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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把男主掰弯了[穿书]-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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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洞窟,里面还有一道暗门。”
梁端将信将疑,按照钟雪的指示,竟真在逼仄的小洞窟中找到了一道暗门,此处无光,若非挑着灯仔细看,当真察觉不到。
梁王密室,还有此处这藏有十二道石门的洞窟的建造都出自季先生之手,如此“暗中留门”的行径也确实像他的作风,只是为什么所有的门都留到了饮风楼,还都是天字房,上次是柜子,这次是床……
床板被掀成直立,梁端躬身:“伸手,抱紧我。”
虽然梁端只是想把他从机关室里抱出来,但这句话怎么听着这么奇怪呢。钟雪犹豫着环上梁端的脖子,身下一轻,被梁端单手托着屁股托了出来,这个动作,若是换做他人早把钟雪摔死了,不得不赞,端哥的臂力真特么的强!
梁端合上床板,将被褥铺好,把钟雪又抱回了床上。
自打上次发现此处连通梁王密室后,日日都有梁端的心腹在一旁守着,他拇指与食指打了个圈,吹了声清亮的哨子,不多时,便有名富家子打扮的心腹进来。
“世子?”心腹惊了下,“您怎么会在此处?”
“让人送贴治跌打损伤的伤药来,顺便拿上来些饭菜。”梁端自顾自的吩咐着,末了,又补充道,“要红烧肉,来的时候再准备些热水。”
心腹愣了下,看了眼坐在床上一直攥拳偷笑的钟雪。
“没听懂?”梁端皱眉冷声问。
心腹连忙摇头,忙不迭照办了,临走,还遵照自己的揣测懂事的关上门。
一盏茶后,心腹回来了,带着药,带着饭菜,还带着……
“这是你准备的热水?”梁端震惊的看着屏风前那只白雾袅袅,洒满花瓣的浴桶。
心腹一脸邀功:“是啊,属下还专程跟楼里姑娘讨要了时令花,洒进水里,不仅香气清爽,还舒筋活络。”
梁端真的很怀疑心腹的脑袋不是脑袋,而是冬瓜,还是个内瓤跟钟雪不相上下的冬瓜。
他怔怔的看了心腹一眼,平时看着老老实实,还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心累,梁端冲心腹摆了摆手,咬着后牙槽:“你下去吧。”
心腹长长应了一声,快快乐乐的下去了,投在地上的倒影都洋溢着得意。
心腹一走,钟雪终于忍不住了,捧腹,在床上笑的打滚儿:“端哥你这属下太特么可爱了!哈哈哈哈!简直要笑死我!浴桶,还洒花瓣?他定是以为你要日我才准备这些的,哈哈哈!不行不行,我要笑死了!”
梁端关上门,转身,眼睛红红的:“别笑了!”
钟雪忍不住,依旧笑的颠来倒去,床板都跟着嘎吱作响。
梁端扶额,遮住上半张脸,看不清神色。钟雪刚擦掉眼角笑出的眼泪花,睁眼看见梁端,上气不接下气的喊了声端哥,问他干嘛。
话音不落,两手就被梁端擒在一块儿,按在床头。
“喂!我就笑一笑,你又发什么疯?!”钟雪看着梁端这愠怒中带了点恣意的神情,心里一怵,这是要杀人灭口吗?
还没反应过来,梁端整个人就压了上来,左腿着地,右腿弓着伸到钟雪两腿中间,随着前倾的上身,一点点往里滑。
“你……你。”梁端的脸在他面前放大了数倍,鼻子,眼睛,就连眼睫毛都看的清清楚楚,钟雪咽了下口水,“你先松开。”
“方才不是笑的挺欢,现在怎么不笑了?继续笑啊。”每句话的尾音都带着要吃人的危险。
钟雪立马拉下脸:“不,不笑了,其实一点都不好笑,真的。”
“统儿,救我!”梁端现在这表情太可怕了,戾气毕现,钟雪真怕他把自己一口吞了,钟雪发誓,以后再也不说梁端是盗版的黑化主角了。
【系统:对不起,眼前都是马赛克,请恕本统无能为力,而且,你不笑那么癫狂,主角会这样吗?典型的自作孽不可活。】
“别啊,冲着和平主义人统情你也要伸出援手的啊。”钟雪正试图跟系统求助,但下一刻,便被某人无情的打断了。
“那么大桶水,不用多可惜。”梁端冷声挤出一句。他挑起钟雪的下巴,微微往上一抬,“要不要试试?”
“好像并不是很有趣哈哈,还是不……不要试了吧哈哈,一点儿意思都没。”钟雪都傻了。
“不,我觉得很有意思。”梁端挑眉,把脸凑得更近。
钟雪还要再说,就被梁端咬住了下唇,一缕血腥气迅速蔓延开来。
“艹!你是狗吗?!!”钟雪瞪着眼,手挣了一下,被箍的死死,纹丝未动。
没骂完,又被梁端吻上,呲溜——这家伙不仅咬人,还伸舌头。
这种掠夺式的吻技除了把钟雪的嘴巴咬破几处口子外,并不是很撩人,而且……钟雪第一次见人主动索吻,先吻的自己喘不过气的。
妈呀,端哥你是魔鬼吗???
看着梁端那憋红的脸颊,钟雪一点都怒不起来,更特么想笑了,古今中外,把自己吻的找不着北的第一人,不愧是无cp的当家主角,这些风月技巧连婴儿代步车都比不上。
“你还笑?”梁端自认方才的惩罚已经够凶残了,哪料这人丝毫不知悔改。
钟雪舔了下唇边:“哥,你吻技,太差劲了哈哈哈哈!”
梁端一脸不开心,目光落到钟雪某处,略一皱眉,直接伸手抓住,同密泉中那般,故技重施。
“啊~你神经病啊!松手!”开口间,又漏出两声低吟。
“还笑不笑?”见钟雪如此,梁端很得意的问。
“笑你妹啊!”钟雪直接梗着脖子,一口咬到梁端的嘴。梁端一怔,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吻得七荤八素,腿不自觉一动,碰到钟雪那只伤脚。
钟雪松嘴,倒抽了一口凉气。梁端吓得连忙从他身上下来,脸上情动之色尚未褪去:“你脚没事吧?”
“没事。”钟雪瘫在床上,望着床帐顶喟然一声,翻身支头冲梁端道,“方才那一吻权当是罚你的,扯平了。”
梁端指着自己,惊讶道:“罚我?”
“啊,是啊,你弄疼了我的脚,自然当罚。”钟雪抬起手臂遮在额头,微微合上眼,身子软,坐起来都费劲,干脆躺着。
钟雪原以为梁端会怼回来,哪料,他只是淡淡的嗯了声,便没动静了。
钟雪歪头,眼睛浅开一条缝,看着梁端把布巾泡进水里,又看着他将布巾拧的半干,搭在桶沿上,尔后单膝跪在床前,认真的脱掉自己的鞋子。
“你作甚?”钟雪被这反常的行为吓了一跳。
梁端拉起他那只伤脚,一边用布巾缓缓擦拭,一边沉声道:“上药,方才将你弄疼,权当赔罪。”
你还知道赔罪?钟雪不免受宠若惊,刚翻过身想说不用,就被梁端按了回去。
“别动。”
“……”真是一个善变的男人,上一秒凶神恶煞,下一秒就温柔的跟假的似得,真是……越来越看不清他了。
梁端帮他擦过脚腕,将伤药倒在自己手上,搓开,握着钟雪的脚腕细细推揉,力道时猛时轻。
等药涂完,钟雪力气也回了几分,他坐起身,见梁端还要给自己穿鞋,立马打断了这鬼畜的一条龙服务:“我自己可以。”
第33章 间接接吻
钟雪穿好鞋子,打湿布巾对着镜子擦掉嘴上血痕:“端哥,你下次能不能换个惩罚方式,你这么咬我,被人瞧见我很尴尬啊。”
“你不惹我,我便不会如此。”梁端摆好碗筷。
钟雪扶正发冠,这话说得,他被咬还是怪他自己咯?这是什么强盗逻辑?
嘴巴破了,吃饭都不方便,一吃三痛,倒抽进肺腑的凉气都比吃下的饭菜多。
刚吃罢饭,张管家已经带着车夫在饮风楼门口候着了。背人下楼不方便,仪态也不佳,梁端直接将钟雪抱下了楼。
方迈下最后一级台阶,便闻一阵呼啦啦的甲胄声。
周衍带着两队官兵冲进了饮风楼,原本正眠花卧柳醉的不分东南西北的客人吓得挤成一堆,直直哆嗦。
饮风楼位处天子脚下,纵然做的是风花雪月的买卖,也不会太出格,算是良家,突然被官家拿刀闯入,老鸨脸上的粉都吓裂了。
“官爷这是作何?”她问周衍。
周衍往旁边一躲,嫌弃道:“岭南赈灾官员擅离职守,私自返京,有人举报,说他就在你们这儿。”
“给我搜!”周衍一声令下,数十名官兵开始粗暴搜查,不管男女,全都揪着脑袋一张脸一张脸的对。
一名官兵应是刚当差,没怎么见过世面,也没见过几名朝堂中人,并不认得梁端,见他怀中抱了一人,还是名男人,心觉十分可疑,上前拦住,大喝一声姓甚名谁。
钟雪拽着梁端胸口的衣料,闻言,噗嗤笑了声,在梁端黑脸之前对那官兵道:“这位哥哥,我们不是你要找的人。”
“哪个犯人会承认自己就是犯人?”小官兵天真的说道。
小官兵声音嘹亮,引得正在别处搜查的周衍朝这边看了眼,这一看,脸色瞬间就变了,愤怒,不甘,还有点儿疑惑。
“梁端?”他走近,看见梁端怀里的钟雪,先是愣了下,旋即讥嘲道,“跟自己三书六礼娶来的男妃一同来这风月之所,你们还真是有情趣。”
他目光一瞥,落在钟雪破了好几处的嘴唇上,讽刺更甚:“我的天,世子妃这嘴巴是怎么了?被人咬的?啧啧,这还不止一处呢,白日宣淫,世子同世子妃当真好兴致。”
梁端懒得搭理他:“说完了?”
周衍哑然,竟不知如何接话。
“被人当刀使了都不知道,还当是抖威风的好时机,真是蠢得够可以。”梁端不屑的瞥了他一眼,抱着钟雪堂而皇之的离开了饮风楼。
上了马车,钟雪思及梁端这句话,问:“抓捕岭南失职官员一事,难不成是有人设计?”
“不是抓捕一事有人设计,而是岭南下辖官员擅离职守,潜逃回京一事有人设计,说实话,”梁端揉了揉眉心,“这么蠢的话竟然会有人信,还兴师动众,带着这么多人闯妓院来抓。”
经梁端这一点拨,钟雪瞬间了然,笑了下:“岭南距京师千里,若是真有下辖官员擅离职守,那也要朝外跑,反正离京城越远越好,哪有会跑京城自投罗网的?纵然他真跑回了京城,也要好生藏着,岂会跑到这人来人往的烟花之所,这是生怕旁人抓不到他啊。二皇子竟然还……”
周衍是众皇子中最年长的,想干出一番功绩教人刮目相看这可以理解,但如此急功近利,还没脑子……回家卖红薯都比不过人家。
回到别院,钟雪就被梁端抱到寝房修养了。
半夜,书房。
张管家屏退下人,关好窗,小声禀报道:“世子,圣旨上的字解了。”
从梁王密室那道的那道残破圣旨被处理过,字迹遭到掩盖,梁端动用了不少人,时至今日方将其内容破解。
刚知道谢宣的身世,圣旨内容便破解了,说来也是巧。
张管家从袖中掏出一张字条递给梁端。梁端扫了一眼,便放在烛火上烧了。
皇帝心仪如宣公主之事并没多少人知道,宫里的起居吏记载:如宣公主于二十岁生辰当天,突然暴毙。但照洞中壁画所画,如宣公主当时并没死,而是被皇帝藏了起来,并为其改名换姓,逼其成婚,之后还有了谢宣,而这张圣旨,便是册立如宣公主为宣妃,认回谢宣的圣旨。
瑞成公主与如宣公主交好,也知如宣公主没死,皇帝欲强娶之的内情。皇帝早就视她为眼中钉,恨不得除之而后快。这道圣旨实则是如宣公主留给瑞成公主的保命符。
“那这圣旨该如何处置?”张管家小心问。
梁端摆摆手:“烧了。”
张管家一愣:“那平王的身世……”
“压下去。”梁端眸中闪过一丝戾色,“凡想将此事大白天下者,杀。”
张管家方诺下,又为难道:“近日二皇子一直在查平王,且有了些眉目,他难道……也要杀?”
“截了他的眼线,其余的随他去。”先前梁端就觉得周衍蠢,但今日搜查饮风楼一事后,他太是惊讶,世间竟有如斯蠢笨的皇子?!
张管家正要走,忽闻梁端道:“我今日罚了钟雪,他似是不太开心。”
张管家心一吊:“作何罚他?”
梁端想起就是一肚子气:“我与他泡泉,原本离得远远的,就这么泡不行吗?”
“行。”张管家心觉这没毛病。
他一附和,梁端更气了:“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吗?”
张管家十分同情地说:“什么?”
“他忽然光着身子凑到了我面前!”梁端险些失声。
“泡泉还穿衣服吗?”张管家懵了一下。
梁端睁大眼:“你说什么?”
张管家连忙岔开话题:“没什么,那世子是如何罚世子妃的呢?”
扇耳光?打屁股?张管家想了很多种,但听见梁端的回答时,还是惊了下。
“我狠狠的擒住了他的□□。”梁端长长舒了口气。
张管家咽了下口水:“然后呢?”
梁端皱眉,似乎不太愿提及:“他亲了我,还动了舌。”
“再然后呢?”
梁端有点烦,森冷的瞪了张管家一眼:“自然是把他推开了,难不成还亲回去?”
张管家不敢说话。
梁端继续自顾自的回忆道:“后来我意难平,觉得必须再做点儿什么,所以我也亲了他一下。”
这不还是亲回去了?张管家眼珠子险些夺眶而出:“!!!”
“此事并非我所愿,但你不懂,钟雪这个人若是不把他亲软,他随时都会想到法子反击!”说到此处,梁端又怅惘起来,“可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定也知道,此事并非我所长,惩戒起来有些困难,且时灵时不灵的。”
张管家牙有些酸,干巴巴的笑了两声,随口就附和道:“那是得多练练。”
说完他就觉得不对劲,正惶恐着,就听梁端到:“你同我想到一处了,是得多练练,不然日后还治不了他了!而且你知道他今日说我什么?他说我吻技太烂!我梁端六艺俱全,无论是骑射还是琴棋书画在王公子弟中都是第一,从未被人以烂字为饰。”
“那真是太过分了。”张管家其实并没怎么听明白。
梁端回房时,钟雪正要睡觉。
梁端灭了灯,两人刚躺下,钟雪就被梁端搂着腰拉近怀里。
“亲我一下。”梁端四大皆空地说。
“端哥,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吗?你这叫索吻!还是在向一个男人索吻,你疯了吗?”钟雪腰还被搂着,为防与梁端脸贴脸,他双手撑着梁端胸口,努力保持着正常距离。
梁端又重复了遍。
这是在耍流氓吗?钟雪很是不解:“能问一下为什么吗?”
话音刚落,梁端就一脸失望的松开手,面朝床外不理钟雪了。
书院重修之后,钟雪又被梁端押着去听学了。
若说原先,先生上课梁端还会听两句,但今日,梁端的目光牛皮糖似得,一直黏在钟雪身上,看的他浑身不自在。
“你书拿反了。”梁端指了指钟雪立在面前挡脸的《史记》。
钟雪尴尬的把书倒回来,扭头对梁端说:“你能别看我吗?”
“不能。”梁端干脆道。
难不成还记着昨晚索吻不成的事儿?钟雪腹诽,疑惑的看了梁端一眼:“要不,我亲你一下?”
梁端僵住,不可思议的看着钟雪:“先生正在讲学,孔夫子正在天上看着!”
“天上?你不是从不信这个嘛。”钟雪挑眉。
梁端一愣,原先是不信的,但一想到要做那些事,不知怎么,什么有的没的都忌惮起来了。
梁端脸上变幻莫测,钟雪真想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钟雪无奈的叹了口气,用帕子擦了擦食指,在自己唇上贴了一下,趁先生拿著书本转身时,飞快按到梁端嘴上。
“四舍五入算是亲过了,别一直盯着我,我都没心思听学了。”钟雪收回手指。
许久,梁端才回过神——原来还可以这样亲?!
课间,钟雪伏在书案上小憩,半梦半醒间觉得有什么东西抵上了自己的唇,下意识伸出舌尖舔了下。
作者有话要说:
卡文了,啊啊啊,久等了
第34章 迎难而上
一盏茶后,钟雪迷迷糊糊醒了,别脸,身边空无一人。
他揉了揉眼睛,扭头问沈廷之:“世子呢?”
沈廷之指了指门外:“方才不知受了什么刺激,仓皇出去了,你要不去看看?”
钟雪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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