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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把男主掰弯了[穿书]-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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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疯了!快松手!”梁端伸手要掰,不料钟雪又攥拳握了一下,血流的更汹涌了。

  钟雪清醒了两分,但挣扎太久,已经不余多少力气了,任由梁端把他的手掰开:“别弄了,也不是很疼,趁我现在还清醒,你赶紧走,不然我可不知道待会儿会干出什么难以启齿的事。”

  梁端充耳不闻,只是小心清理着伤口,他随手将钟雪的袖子往上挽了挽,发现小臂上全是割痕,有的已经干涸,有的还在徐徐渗血。

  梁端呼吸一滞,眼睛红赤赤的。

  须臾,他解下腰间玉令,直接从窗户扔了出去,原本完好的窗纸被捅了个大洞。

  “把徐太医给我找来,快!”

  “没用的,已经发作了,太医来了也压不住。”钟雪失笑,没多久,体内的那股邪火又窜了上来,来势更猛。

  他不自觉的扭了两下身子,刚要抓起瓷片,再割一次,一伸手,整个人就被梁端捞进怀里,双手被擒在身后箍死。

  “你松手,我难受啊!”钟雪挣扎道。

  “我知道。”曾经被原主算计,生生熬过一夜的梁端自然明白这滋味儿,“你先忍一忍。”

  “我忍不了了!”

  梁端按住钟雪,冲门外道:“张管家,送两桶冷水来!”

  水打来之后,梁端让人放在门口,自己提了进来,关好门,打湿布巾给钟雪擦身子。布巾沾着水,一寸寸划过雪白的皮肤,钟雪虽是紧咬着嘴唇,还是露出两声呻。吟。他自己听着都羞耻的想死,干脆把眼闭上了。

  冷水擦了两遍,勉强缓解了药劲儿,但还是难受的不行。钟雪把头埋在梁端胸口:“你你你别告诉别人。”

  “哦。”梁端单手从桶里捞出布巾,拧掉一半水,轻轻擦着钟雪红彤彤的脖颈。

  “我认真的,这事儿太特么丢人了,你要是告诉别人我就一头撞死。”钟雪以死威胁道。

  “嗯。”擦完脖颈,梁端又把布巾捂到钟雪火烧似的耳朵尖儿上,轻轻搓了两下。

  “你说话算话啊,我可都听见了。”钟雪再三叮嘱。

  梁端皱眉,一把将布巾摔进桶里:“你再多说一遍,我就把今夜之事写成告示,贴满整个京城!”

  这么变态的事情,他做的出来。

  钟雪倒抽了一口凉气,立马闭嘴。

  第三遍还没擦完,徐太医就来了。

  梁端看了看钟雪这衣衫半褪,还湿哒哒的狼狈样儿,不耐烦的脱下外袍,把人裹了起来。

  钟雪个子不矮,但跟梁端一比,那就差多了,脚都被裹进去了。

  生怕钟雪控制不住,做什么奇怪的动作,或者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梁端直接抱着钟雪坐到了床上,放下帷帐,一手圈着钟雪的身体,一手捂着嘴。一切妥当后,才传了徐太医。

  徐太医一进门,瞧见地上这刚打过仗似得场景,吓了一跳,心惊胆战的走到床边。

  梁端抓着钟雪的一只手从帷帐送了出去。

  徐太医刚一搭脉,脸就唰的红了,攥拳干咳一声:“此……病,对,此病一旦发作,便只有熬或者……”

  “嗯?”梁端捂钟雪嘴的那只手蓦地一哆嗦,瞳孔皱缩。

  钟雪弯了弯眼睛,一脸歉意。

  徐太医听见这声意味不明的“嗯”,还以为是对自己说的,立马改口:“除了熬,没有别的法子,下官开一贴去火的药,可勉强缓解一下。”

  徐太医前脚刚走,梁端就把手拿了下来,一脸惊恐的看着钟雪:“你舔我手心干嘛?”

  “一时没忍住。”钟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笑到一半,脸就僵了,感觉又上来了……

  梁端一看他那再次泛红的脸色,瞪了他一眼:“闭嘴吧你。”

  后半夜,钟雪终于好受了些,他斗胆,伸手碰了碰梁端的脸颊:“好红啊。”

  梁端浑身一僵,咬牙道:“我,热的,不行吗?”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码的好艰难啊,迟到了,对不起!一般都是稳定九点更新,但有时候卡文,可能写的比较久,会迟到,就像今天一样。如果确定当天更新不了,我会在九点之前在文案提醒哒。

第22章 张嘴吃糖

钟雪连忙点头,一弯眼睛笑道:“完全可以。”
  梁端呼吸一窒。

  “好了就自己擦。”梁端把钟雪从身上推开。

  钟雪看着怀里的布巾,弱弱的抬起手臂:“我刚才出汗都出虚脱了,手上还有这么多伤,你忍心啊?”

  “…………”

  梁端脸色通红,抓起布巾泡进冷水里,顺便挽起衣袖,将整节小臂都泡了进去,丝丝凉意顺着小臂肌肤弥散开来。梁端捞出布巾,长长舒了口气。

  钟雪歪头靠在床柱上,盯着梁端烧红的耳朵尖眨眨眼:“世子你是不是害羞了?”

  “没有。”刚顺平的气息再次翻涌起来,梁端咬着牙,将布巾按在钟雪胸口。

  【系统看不下眼:刚解除ooc就这么浪,你能要点儿脸吗?】

  刚才梁端给钟雪擦胸口的时候,手一滑,指尖触到了钟雪小腹,便是那一碰,补上了五点形象值,刚好50点。

  钟雪不以为然:“憋那么久了,浪一浪有助于身心健康。”

  【小心浪过头被扔出去!!!】

  钟雪:“我有分寸。”

  刚说完,脸就啪啪的疼。

  “我艹了,梁端你干嘛啊?”一巴掌下去,钟雪的手就被扇红了。

  梁端眼红的滴血,死命捂着胸口的衣襟:“你你你……谁允许你摸我的!”

  钟雪愣了下:“你衣裳歪了,我就给你拉一拉,你火这么大干嘛?”

  “借口!”梁端咬牙挤出两个字,扔下布巾就走了。

  钟雪看着空荡荡的屋子,一脸茫然,他真的只是帮梁端拉拉衣襟,没别的想法,真的没有,苍天可鉴!

  【呵,他不会信的。】

  钟雪从床上下来,捡起布巾泡到水里:“我是喜欢男人,但我又不喜欢他。人与人之间这点最基本的信任都没,多凄凉。”

  【得了吧,就你这三句话没说完就对人动手动脚的,谁信你就出鬼了。】

  “……”

  周衍那碗药后劲儿生猛,纵使没再情动,也伤了肾,加之钟雪身上大小伤口未愈,索性往书院告了假,在府中调养。

  但自那晚过后,梁端就没再跟他说过话,便是晚上同寝,也一言不发,被钟雪闹腾烦了,就横眉瞪眼,但也只是如此,死活不肯多说一句。

  午后,徐小庆端来药,还没进门,就听钟雪道:“都说多少次了,我不喝。”

  要照往常,徐小庆纵使不愿,也要乖乖的把药端回去,但今日却知难而上,小胖腿一跨,直接进来了,非常威风的把药放到桌上:“少爷,喝吧,主仆一场,小庆不想逼您。”

  钟雪坐在床沿上,两手按着床面,正悬空摆动的双腿忽然停下:“你没病吧?”

  徐小庆撅了撅小肚子,为难道:“世子说了,少爷您今日若是不喝药,他就打断您的腿!世子脾气不好,他说打断您的腿指不定就真打断了呢。”

  “别拿他来吓唬我,他最近都不理我,会管我喝不喝药?”钟雪摆摆手,“太难闻了,赶紧端出去。”

  “您不能拿自己身体开玩笑啊。”徐小庆劝说道。

  “我没开玩笑,又不是大病食补就行,吃什么药?小题大做。”让他喝那种烂白菜味儿的中药,还不如要命。

  徐小庆还要再劝,半边身子被一道人影挡住。

  梁端取过那碗冒着热气还乌漆墨黑的药,用勺子搅了搅,走到床边。

  “世子你怎么来了?”钟雪一脸抗拒的往后缩了缩脑袋。

  “喝不喝?”梁端冷声威胁道。

  “不……喝,那药太苦了,我不喝也能慢慢好。”钟雪别过脸,余光嫌弃的盯着那碗药。

  “喝,还是不喝?”梁端皱眉,整张脸像是刚从冰窟窿捞出来似得,恐怖如斯。

  钟雪被那冷箭一般的目光看的一哆嗦,咬了咬下唇:“喝就喝呗,那么凶干嘛。”

  钟雪咽了下口水,视死如归的张开嘴。

  “我喂你?”梁端手抖了一下。

  你那么主动的端着药走过来,难道是我错解了吗?钟雪连忙接过药碗,干巴巴一笑:“没,我就打个哈欠。”说完,捏着鼻子,闭上眼,将那碗药一饮而尽。

  瞬间,唇齿、喉头一片难忍的苦涩,钟雪五官都皱缩了,下意识往外吐舌头缓释,刚伸出个舌尖,就舔到一小块冰冰凉凉的东西,甜丝丝的。

  原本裹在舌苔的那层酸涩瞬间被甜化了。

  钟雪没忍住,又舔了一下。

  梁端触电般迅疾收手:“你真是……死性不改。”

  话音掷地,梁端把手里的小布包摔到桌上,气呼呼的离开了。

  钟雪一脸懵逼:“我很确定这次没动手摸他,他怎么又走了?”

  真是男人心,海底针。

  钟雪撇撇嘴,扭头看着桌上那只雪白色的小布包:“里面是糖吗?”

  徐小庆点点头:“方才世子还喂您吃了一块。”

  钟雪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舌尖,好甜啊,比徐小庆前几日拿来爽口的糖甜了好几倍。

  梁端一头扎进书房,神色复杂,负着手踱来踱去。

  张管家眼睛都快被晃花了:“世子,您是有什么烦心事?”

  梁端的右手缩在袖子里,不停地搓着食指:“还不是他!”

  没指名道姓,但张管家一下子就猜到是谁了:“难不成世子您亲自去喂药,世子妃也不吃?”

  “谁喂他了?”梁端忽然顿步,皱眉看着张管家,“我会喂他?简直笑话~周衍呢,问的怎么样?”

  张管家赔笑两声,轻轻地说:“二皇子还是那套说辞,说当日喂给世子妃的就是让人说真话的药,并不是……并不是那种。”

  “他先前可找人试过药效?”梁端问。

  张管家摇头:“游医给了,他就直接在世子妃身上用了。”

  “这人还真是蠢得出乎意料,皇子,还没后院养的狗聪明。”梁端肺腑疼,“那名给他药的游医呢?抓到没?”

  张管家又摇头:“人早跑没影儿了。”

  梁端又晃了两圈,忽然停下脚步,脸色沉然:“有人耍我玩儿呢。”

  张管家不解:“世子此话何意?”

  “钟雪虽是我的男妃,却无权无势,留着他唯一的作用就是羞辱我,所以,皇帝暂时不会对他出手。但梁王不同,他是真的见不得我舒坦一分一毫,原本被他当棋子摆布的钟雪忽然站到了我这边,还大胆动了他安插在我身边的人,他早就起了杀心。”

  “世子怀疑此次是老王爷所为?”张管家没听太懂:“可若真是他,也不该给二皇子□□啊。”

  “确实,若是他,只会给当场致死的毒|药。”梁端顿了顿,“但设若此次确实是他幕后操控,给周衍的也确实是□□,但只是被人掉包成了□□呢?”

  张管家惊诧:“这还能掉包?”

  “怎么不能。还记得先前的奶娘溺水与钟雪被劫两件事吗。”梁端看了张管家一眼,“奶娘溺水,两名凶手接到了两道不同的密令,钟雪当日的解释虽有道理,但我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试想,万一不是皇帝改变主意,而是有人故意篡改密旨呢?我知道这么说很突兀,也没证据,但如此猜下去,所有的事都说的通了。”

  “紧接着是钟雪被梁王绑走的那次,梁王见我将钟雪完好带出,问了句——你没死?这就说明,梁王一开始的命令并不是把钟雪绑走,而是直接杀了,也就是说那次梁王的命令发出时也被篡改了。随后便是这次,我不相信是巧合。我敢笃定,除了梁王与皇帝之外,背后还有一个人,而且这个人对皇帝跟梁王极其了解。”梁端忽然沉下脸,“他对我也很了解。”

  “不过好在此人目前非友也非敌,只是个作壁上观的看客,暂时碍不了我们。”梁端看到桌上的茶盏,忽然想起件事,连忙吩咐道:“给张阁老送去两斤上好茶叶,就我素日喝的那种。”

  张管家疑惑道:“世子您从不屑于与朝中官员走动的,怎么忽然想起送茶叶了?”

  “不是走动,我今早跟他要了包……东西,还他两斤茶叶权当抵扣。”梁端一想起那东西,又头疼起来。

  张管家也没多问,麻溜去了。

  晚饭梁端还是教人单独摆在了书房,他现在不能看见钟雪吃东西,会胡思乱想,还想的特别肮脏。

  岭南水患迟迟不解,公文堆了一大摞,直到深夜梁端才准备回房睡觉。

  钟雪早就睡着了。

  最近天气转热,夜里盖一床被子都会冒汗了。钟雪一条腿直接伸了出来,怀里抱着枕头,骑着被子,屁股刚好冲着床外,睡姿十分的放荡不羁。

  屋里还亮着一盏油灯,焰头微弱的很,亮光不盈一把,风一吹,焰头栽在灯沿儿上,好悬要灭。

  梁端衣服脱到一半,目光有意无意的瞟向钟雪的屁股,不禁想起同寝第一晚自己被钟雪亵渎,怒极打出的那一巴掌。

  他鬼使神差的走到床边,拳头攥紧站了好久,终于伸出了食指,轻轻的戳了戳钟雪的屁股。

  好软啊。

  钟雪忽然翻了个身,从侧躺改为四仰八叉。

  梁端吓了一跳,连忙躺回地铺,拉起被子当场睡觉。

  但睡不着啊,脑子里好乱。他翻来覆去好几次,还是睡不着。

  那群道士大半夜不知道在隔壁干什么,唔哩哇啦,叮叮当当,梁端一烦躁,原本微不可察的声音忽然在耳边无限放大,成功激起了他的怒火。

  张管家刚叮嘱了家将两句,就见梁端披着衣服走到隔壁院子门口,冲着里面就是一通怒喝:“大半夜拆房子呢?都给我滚回去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终于在十一点之前码完了,嗷。

第23章 书院陪读

然,并没人搭理他。
  张管家见状不对,连忙走过去,看到鸡飞狗跳的院子,惊呆了:“不是在唱祭嘛,怎么打起来了!”

  为首的道士曾说做法七日,明日便是第七日,是故在临走前一晚要举行唱祭,来安抚被打扰的魂灵,以保家宅平安,但不知道怎么就成打架斗殴了。

  梁端倚着门框:“来的时候就打起来了。”

  “拉吗?”张管家小心翼翼问。

  梁端抬手,示意他别动。

  里面打的越来越不可开交,一会儿踢烂一台瓮,一会儿打碎一只花盆,有的人甚至随身带了暗器,招招都想要对方的命。

  看了一会儿,梁端摸着下巴微微皱眉:“来府中的道士一共多少?”

  张管家:“二十三个。”

  梁端:“都在这方院子里?”

  “老早便吩咐今夜唱祭,肯定都在……不对,”张管家点了点,“少了三个。”

  梁端沉默片刻,冷笑:“梁王还真是可怜,他在前边冲锋陷阵,殊不知净给旁人做嫁衣,还一做就是两身。”

  一身做给皇帝,一身做给那个谋算万千的神秘人。

  “抓起来吧。”梁端拽紧外袍,眸中闪过一抹戾色,“关在一起。”

  张管家啊了一声:“这么大的院子都不够他们打,关在一起岂不是要翻天?!”

  “又不是我的人,他们爱怎么打怎么打,关我何事?”梁端冷冷的反问完,转身回房。

  钟雪依旧睡得很沉,梁端站在床边看了好久,摸了摸胸口,扑通扑通,跳的好快啊。

  梁端俯身趴在床边,轻轻攥住钟雪的手,指肚轻轻抚了两下……

  次日天刚熹微,一道人影闪入王府别院。

  “少主,第一批蛊虫已经养成,第二批也正在赶制,只待您一声令下大周南方守卫必破。”

  梁端揉揉眉心:“西域那边怎么说?”

  男人一脸骄矜道:“他们说只要新帝即位之后将西域互市全部打开,少主大业他们必将鼎力相助。”

  梁端手一顿,目光幽幽瞥向男人:“全部?呵,想的倒美,告诉他们,最多五成,不同意的话……我自会有办法让大周在三个月内发兵西域。”

  “这……”男人一脸为难,“若是如此威胁,只怕日后想再交好便难了。”

  “世人无利不起早。”梁端抿了口茶,“所谓的交好不过是面子上的花拳绣腿。再说,我们也不是非得要他们助力,既非必须,何必顾忌。”

  男人只好应下。他刚走,钟雪就进来了。

  梁端抬眼:“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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