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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的绿帽[快穿]-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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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条件呢?”抬眼看了穆卓阳一眼,季榆出声问道。
  魔界的主君可从来都不是那种,会想方设法地庇护自己同族的人。
  “——爱上我。”穆卓阳上前一步,低下头对上了季榆的双眼,那双深色的眸子里,溢满了仿佛能够溺死人的温柔。


第267章 第九穿(十)
  季榆没有立即给出自己的回答; 他略微眯起双眼,上下打量着面前的人,像是在考虑对方提议的可行度。
  好一会儿; 他才收回视线; 轻轻地叹了口气。
  “你……”季榆往前迈了一步,来到了穆卓阳的身前——然后伸出手; 贴上了他的额头; “……脑子烧坏了?”
  穆卓阳是这个世界最为重要的主角; 毫无疑问地会受到命运的偏爱; 这一点季榆毫不怀疑; 所以在见到这个家伙的那一瞬间,他就猜到对方肯定知晓了某件东西藏在他体内的事实——但是,不管穆卓阳头顶的主角光环有多么强大,对方也绝对不可能在这样短的时间内,弄明白这最为细节的东西。
  要知道,如果不是有着某个能够通晓这个世界一切的家伙存在,季榆可能直到离开,都还不知道把自己体内那玩意儿拿出来的方法。
  ……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 知不知道这一点; 对于结果来说; 都不会有任何影响就是了。
  哪怕季榆切实地拥有了感受情绪的能力; 他也不觉得自己会在这个世界中,“爱上”任何一个人。
  这是过分的清醒与理智所造成的必然后果。
  从手背传来的温度与常人没有太大的区别——事实上,“发烧”这种事; 在正常情况下,根本就不会出现在拥有修为的人身上,季榆啧了下舌,收回手正要后退,却不想面前的人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腕,将他拉入了对方的怀中。
  “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是真的想要你的心呢?”穆卓阳将下巴抵在季榆的头顶轻轻地蹭了蹭,“更何况……”他低声笑了起来,“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别的能够给我的吗?”
  耳廓上传来湿滑的触感,带着显而易见的暗示意味,季榆下意识地偏了偏头,避开了穆卓阳的动作。
  是他的错觉吗,怎么貌似在他的印象里,每一回他和这个家伙独处的时候,气氛都总是会拐带到暧昧的方向上去?
  如果只是一两次,季榆到还可以将之理解成对方是在试图用这种方式,来表现自己的压迫与威慑,可次数多了,他却着实无法不去多想了。
  按照这个家伙的性子,在确定想要的东西在他手里之后,就该和以前那样,设下各种陷阱,想办法抢夺才是,而不是如现在这般,绕这种毫无意义的弯子。
  季榆可不觉得,似穆卓阳这种人,会信奉什么“得到了心之后,就得到了对方所拥有的一切”这种蠢透了的理论。
  他的确无法彻底看透这个家伙的想法,但有些东西,他却看得足够清楚。
  ——然而,最有意思的是,似乎连穆卓阳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季榆抬起头,盯着面前的人看了好一阵子,忽地主动主动凑近了穆卓阳的双唇。
  然而,就在两人的唇瓣只差分毫就能触碰的时候,他却忽地停了下来。
  “很抱歉,”对上穆卓阳那由于这突发的状况而有些愣怔的双眼,季榆略微弯了弯眸子,“我不能将自己的心交给你。”
  “这里面,”他说着,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没有你的位置。“
  往后退了一步,季榆离开了穆卓阳的怀抱——出乎意料的,对方这一次并没有阻止他:“不如换一个条件?”
  “比如……”他弯起双唇,露出了一个标准而完美的笑容,“……你不惜拿我的性命去换,也想要得到的东西?”
  胸口传来些许沉闷的感受,不明显,却切实存在着。
  穆卓阳拧起眉头,无端地感到有些烦躁。
  他自然知道面前这个人的用意——无论是那仿若撩拨一般的举动,还是带着埋怨的话语,甚至连拒绝他的提议这件事本身,穆卓阳都能猜到季榆想要得到的反应。
  但纵然他将这些东西看得再清楚,情绪这种东西,却依旧不会受理智所控制。
  ——尤其他还在不久前,亲眼看到季榆亲吻了另一个人。
  嘴角微微勾起,穆卓阳压下胸口那没来由的情绪,穆卓阳看着面前的人,轻轻地挑了挑自己的眉梢:“我以为你会稍微隐瞒一下这件事?”
  好歹这个家伙在苏醒之后的第一时间,就是从他的身边逃离来着。
  “有意义吗?”季榆反问,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掩藏自己的情绪这种事,他比眼前的这个人,坐起来要更熟练得多。
  又或者应该说,直到现在,他才有了真正需要掩饰的“情绪”。
  和季榆对视了一阵,穆卓阳突然忍不住轻声笑了出来。
  正是因为这个人,总是做出这样的举动来,他才总是克制不住地,去在意对方的一举一动吧?
  分明知道对方无论做出什么样的行为来,都不可能对他的计划造成任何影响,他却依旧不自觉地去关注与这个家伙有关的事情——穆卓阳本以为,当这个人在他的手中死过一次之后,这种状况应该会得到好转,然而事实证明,他显然低估了自己性格中某些部分所占的比重。
  所谓的情绪,还真是一种有趣的东西,不是吗?
  “那么,”好一会儿才止住了笑声,穆卓阳伸出手,卷起季榆耳边的一缕发丝,“我该怎么做,才能得到想要的东西呢?”
  他并不觉得季榆会轻易地将手上的东西给交出来,但这并不妨碍他问出这个问题。
  许多在一些情况下,能够起到关键作用的信息,都是在这种不经意的情况下透露出来的。
  “很简单,”季榆闻言笑了一下,“你只需要……”他抓住穆卓阳的手,轻轻地放到了自己的心口,“——把你曾经做过的事情,再做一次就可以了。”
  将手掌探入他的胸口,挖出那颗正有力跳动着的心脏,任由失去了生息的尸体跌落在地上——只一瞬间,穆卓阳就理解了季榆的意思,甚至在脑中想象出了接下来有可能会出现的场景。
  这个人会如曾经一样,安静地躺在那里,唇角或许会沾上些许溢出的血迹,有浅色的花朵从这个人的身下探出头来,一簇簇地,将他拥在中心——只不过这一队,这个人不会再睁开眼睛了。
  心脏平稳而清晰的跳动声透过掌心传递过来,穆卓阳看着季榆那如常的神情,突然就感到烦躁起来。
  在这个人的脸上,他所能看到的,只有“不在乎”。
  无论是他,是那个他想要得到的东西,还是季榆自身——这个人都丝毫没有放在心上。
  哪怕在沉睡多年之后,这个家伙的性情改变了那么多,可唯有这一点,却仍然没有一丁点的变化。
  心口那股焦躁的感觉变得越发明显起来,按在季榆胸口的手不受控制地动了动,穆卓阳终于还是没有忍住,抵住这个人的后脑勺,低头夺取了他的呼吸。
  如同想要发泄什么似的,穆卓阳的动作带着几分急切与粗暴,拉扯着季榆舌根的力道让他感到了些许疼痛。
  “别试图试探我。”用指腹抹去季榆唇角透明的津…液,穆卓阳哑着嗓子说道,“否则……我无法保证后果。”
  他突然就想起了当初穆向苏执意要将这个人的“尸体”从他的手中夺走的事情,那个时候,他该是觉得那个身上流淌着自己学业的家伙十分滑稽与可笑吧,然而他自己却似乎在不知不觉间,落入了同样的田地。
  ——穆卓阳甚至不知道,那一丝他以为无关紧要的好感,究竟是如何演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
  “我没有试探什么,”然而,季榆却并没有因为穆卓阳的表现而露出什么异样的神色,“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唔……”
  没能说完的话语被更为热烈的亲吻给堵了回去,穆卓阳一只手抵着季榆的脊背,让两人更为紧密地贴在一起,一只手按着季榆的后脑勺,不给他任何逃离的机会。
  肺中的空气被毫不留情地掠夺,舌尖被用力地吮吸拉扯,季榆不由地有种自己下一刻就会窒息的错觉。
  “好了,”在季榆喘不过气来之前放开了他,穆卓阳吻了吻他的嘴角,弯起眸子说道,“你可以继续说了。”
  季榆:……
  如果不是知道打不过,他这会儿绝对要给面前的人狠狠地来上一下。
  用略带嫌弃的眼神看了穆卓阳一眼,季榆抬手推了推还搂着自己的人,见对方没有松手的意思,也就懒得再动弹了。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季榆轻嗤了一声,脸上的表情有些漫不经心,“只不过某个被塞到我身体里的东西拿不出来了而已。”
  季榆表示,他说的可是货真价实的大实话。


第268章 第九穿(十一)
  “是吗?”出乎季榆意料——又或者应该说在他预料之中的; 穆卓阳并没有因为听到的话而露出什么异样的神色,“那还真是令人感到头疼的事情。”
  “那么……”低声笑了一下,穆卓阳低下头; 蹭了蹭自己怀里的人的鼻尖; “我只能守着你一辈子了。”
  眉梢不自觉地挑了挑,季榆一时之间有点分不清; 眼前的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个人总是将自己的心思藏得太深; 哪怕对方刚才有那么一瞬间表露出了自己的情感; 但这却并不足以让季榆将面前对这个人看透。
  他不知道穆卓阳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的; 也不知道这份感情目前到了什么样的程度——不过季榆觉得; 即便他弄清楚了这些东西,也依旧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
  要知道,在原本的剧情当中,哪怕是在明确了自己的心意之后,这个家伙也依旧对邹城下过几次死手。
  季榆甚至觉得,故事的最后会是那样的结局,单纯只是因为穆卓阳知道,他根本做不到在与邹城对抗的情况下; 将所有的东西都一并拿到手罢了。
  对于这个人来说; 感情从来都不是权衡某些事情的参考。
  缓缓地吐出一口气; 季榆从穆卓阳的怀里挣了出来。
  或许是想说的话都说完了的缘故; 这一次对方并没有制止他的动作,只是顺从地松开了手,任由季榆转过身; 朝远离自己的方向走去。
  “你就这么走了……?”直到走出不短的一段距离,某个热爱围观的家伙,才忍不住跑出来冒了个头,“不用再说点什么吗?”
  而且穆卓阳那个家伙,明明刚刚还说了那种类似告白一样的话,结果居然就这样啥也不做地,眼睁睁地卡着季榆离开?
  容漆表示,他果然无法理解这些不正常的人的思维。
  似是觉得容漆的问题有点好笑一样,季榆摇了摇头:“你难不成还觉得他追不上来吗?”
  如果他这会儿还有着和以前同样的修为,想要避开穆卓阳的话,对方或许还得费上一些功夫才能找到人,但现在——单看穆卓阳找到自己的速度,就足够说明问题了。
  季榆可不觉得,仅凭着一些能够起到一些小聪明一般的作用的道具,能够让他完美地避开穆卓阳的搜寻。
  当然,季榆本来也就没有躲开对方的想法。
  他本来就是为了看热闹才留下来的,要是还特意躲开这场戏剧的主角,他的行为就没有任何意义了不是?
  唇边的笑容微微加深,季榆抬起头,看了看天上被云朵遮住了大半的月亮,迈步继续往山顶走去。
  “好吧,”决定不去评价季榆这把人丢在原地自己离开的装…逼行为,容漆转而说起了其他事情,“我突然觉得,就算我没把你送过来,也对最后的结果没有太大的影响了。”
  这个家伙,简直就跟传染性极强的病毒一样,任何与之接触的人,都没有办法摆脱那种影响。
  即便一开始的方向出现了错误,最后那些在无知无觉中被加诸的影响,也总能让结局变成与原先截然不同的模样。
  ——就好比某个自以为对季榆的感情完全无关紧要的魔界主君。
  “我同意,”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季榆脚下的步子没有丝毫减缓,“所以你做了一件画蛇添足的事情。”
  尽管他并不怎么在意,但真要算起来,他这会儿其实本来可以回到自己的世界,继续自己那平淡而乏味的生活的。
  “……”被季榆的话给噎了一下,容漆干咳了一声,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很是自然地提出了一个与刚才的话题完全无关的问题,“不过,你刚才就真的一点都不担心,穆卓阳会真的对你动手?”
  就算季榆表现得再平静再成竹在胸,容漆也知道,那时候这个家伙可没有穆卓阳肯定喜欢他的把握。
  到底也和这个家伙相处这么久了,就算不可能完全摸清楚对方的想法,但有些东西,容漆还是能看出来一点的。
  “啊,这个啊……”听到容漆的话,季榆歪着脑袋想了想,“如果他动手的话,正好可以试一试到哪种程度,我才死得了不是?”
  反正就算他真的在这个家伙的手里挂了,除了少了一个看戏的机会之外,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损失——就是这之后的事情,他都还可以从容漆那里知道。
  季榆觉得,这应该会是一笔不错的买卖。
  容漆:……
  真以为他看不出来,这个理由完全就是这个家伙临时想的吗?
  好不容易才把即将出口的吐槽给吞了回去,容漆干笑了几声,没有再多说什么。
  至少在他看来,这个家伙凭借自己的心情去决定接下来去干什么,而不是如同机械一样,一步一步地计算完成之后,再付诸行动,是一件挺值得高兴的事情。
  看着季榆在日出之前登上了山顶,挑了一个视角良好的地方坐了下来,容漆不知怎么的,突然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在他的印象中,这似乎还是这个人第一次,做出这种并没有什么特殊用意的举动来。
  听到容漆的笑声,季榆稍显不解地偏了偏头,但还不等他出声发问,身侧出现的人就拉走了他的注意力。
  “想看日出的话,我可以带你上来。”看了一眼露出了些许鱼肚白的天际,穆卓阳收回视线,看向边上的人,弯起的眼眸中有着让人分不清真假的温柔。
  和穆卓阳对视了片刻,季榆转过头,看着天边被染上了些许灰暗之外的色彩的云朵,略微弯起了双唇。
  “自己用双脚一步一步走上来的感受,和被人揽着腰带上来,”他小小地吐出了一口气,语气中带着些微感慨一般的情绪,“……还是有着很大差别的。”
  他亦是第一次察觉到这其中的分别。
  那种无法用语言描绘的、如同心脏不经意间的悸动一般的感受。
  大概是没有料到季榆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穆卓阳盯着面前的人看了好一会儿,像是在判断对方究竟是在敷衍,还是纯粹地进行感叹。
  然而,直到初升的朝阳将这个人染上一层耀眼的金色,他也依旧没能得出一个具有可信度的结论。
  “你知道吗,”将视线从季榆的身上移开,穆卓阳眯起双眼,看着那一点点地朝着空中攀升的太阳,语气像是疑问又像是陈述,“我总是看不透你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寻常的人——无论善良邪恶,偏执柔情,又或者冷淡疯狂——总都会有属于自己的、想要寻求的东西,可唯有这个人,他从来没有在对方的身上,看到过任何这方面的东西。
  穆卓阳突然就有点想不起,这个人在他记忆中曾经的模样了。
  就仿佛曾经只存在于背景当中的人物,突然有一天,在他的视野中变得鲜明了起来,那与周遭有着太大差别的存在,总是能够轻而易举地夺走他的视线。
  曾经处于人界的那个幻境,穆卓阳并非没有其他破解的办法,只是当时他的脑中,却第一时间冒出了季榆这个有着初代主君血脉的人。
  那位先辈的身上,有着太多没能解开的谜团——连同他的后代一起,在被提起的瞬间,就让人想到“秘密”二字。
  那个地方与季榆身上的血脉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自己或许能够从对方的身上发现什么有意思的东西——穆卓阳记得,那个时候他替自己找了许多极具说服力的理由,然而事实上,他唯一想要知晓的,就是那个人想要寻求的东西。
  可是,一直到那个人如他计划中的那种,承受了那超出了自己能力的冲击倒下,他也没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一如现在这样。
  穆卓阳不是个容易将情感与理智混淆的人,然而在面对身边的这个人的时候,他却总有种无法清晰地分辨自己的想法感觉,以至于他现在都有点不确定,自己此时的行为,究竟是出于对这个人的那份探究的兴趣,还是出于那份他不以为意的“好感”。
  “是吗?”如同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季榆轻声笑了出来,“看来在这一点上,我们难得地达成了共识。”
  到目前为止,穆卓阳应该是第一个,纵然他尽数知晓了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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