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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的绿帽[快穿]-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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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双手被以巧妙的角度压制着,丝毫用不上力,季榆只能靠在柔软的沙发上,仰着头承受这个突如其来的深吻。
  “老师之前……”随手扯过季榆丢在边上的衣服捆住了季榆的双手,易秋源的双唇若即若离地贴着对方的唇瓣,“……有对我做过这种事吗?”
  刚从差点窒息的感受中缓过神来,季榆闻言愣了愣,正要出声否认,却不想易秋源根本就没有给他回答的机会,再次以唇舌封缄住了他的双唇。
  易秋源的动作显然没有苏恒帆熟练,但他的学习与观察能力却比对方要强得多。
  轻易地找到了季榆敏感的地方,逗弄一般地撩拨,感受着身…下的人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发出抑制不住的呜咽,易秋源眼中的神色不由地加深了几分。
  他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他只知道,此时此刻——他一点都不想停下自己的动作。
  身上的衣服被扯得松散开来,稍显粗糙的掌心在肌肤上游走的触感格外分明,令季榆周身的温度都不由自主地上升了许多。
  趁着身上的人换气的功夫,季榆扭过头避开了他的动作,曲起膝用好不容易才聚集起来的力气,狠狠地朝着对方的双腿间撞了过去。
  但到底是被遮挡了视线,对位置的判断不是那么准确,好在尽管有点偏,这一下还是结结实实地打在了易秋源的身上。
  察觉到压制住自己的力道的放松,季榆趁机从对方的身…下挣了开来。
  “你们闹够了没有!”甩开本来就没有绑得多紧的衣服,季榆扯下蒙在眼睛上的领带,看着被自己掀到一旁,眼中还带着一丝委屈和茫然的人,那一肚子的火气,顿时不知怎么的就发不出来了。
  他这两天碰上的……到底都是些什么事啊?
  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季榆平复了下还有些急促的呼吸,最后还是没忍住,抬起脚把沙发上的人给踹了下去。
  “这种恶作剧,下次不许再做了。”深深地吸了口气,他把胸口翻腾的怒气给压了下去,整理好自己被弄得乱七八糟的衣服,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
  听到季榆的话,易秋源愣了一瞬,继而忍不住低声笑了出来。
  “老师是这么认为的吗?”像是终于缓过神来一样,他扶着边上的沙发站了起来,“或者说——是这样希望的?”
  “对老师做出了这种事的人,应该不止我一个吧?”易秋源可不会错过刚才季榆话里的那个“你们”。
  “如果不想再遇上这种事情的话,”往前迈了一步,易秋源看着由于自己的动作,而条件反射地想要后退,却因为身后的沙发而没能成功的人,一字一顿地说道,“——那就别露出那样诱人的样子来。”
  有点傻愣愣地望着某个丢下了狠话之后,就转身离开的人的背影,季榆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
  “——这还成了我的错了!?”没有发泄这份憋火的对象,季榆只能抬起脚,狠狠地把掉在地上的易拉罐踩扁。
  但那金属由于变形而发出的声音非但没有让他的心情稍微好一点,反而让他感到更加烦躁了。
  要不……他还是换个地方住吧?
  盯着地上的易拉罐看了许久,季榆认真地考虑起这件事情来。
  ……算了,反正最后的结果还是一样,他还是别浪费那个力气了。
  觉得自己在这种细枝末节的地方不那么在意,也不会显得太过奇怪,季榆弯下腰,将脚底的易拉罐捡起来扔进了垃圾篓里。
  接下来——他还是先给自己弄点吃的吧。
  托了那一个接一个没有停歇的状况的福,他今天直到现在都没能吃什么东西,之前还不觉得,这会儿缓过神来,就只觉得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那个……”将鸡蛋在碗沿轻轻地一磕,季榆听着脑中突然出现的声音,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的紊乱,“我有个问题。”
  “说。”刚应付完某个不那么容易对付的人,季榆现在懒得在这个知情人的身上浪费力气。
  “昨天晚上,如果苏恒帆没有跟着你——或者没有撬门进去的话,”可能是觉得自己提到的话题有点敏感,容漆略微停顿了一下,发现季榆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才继续说了下去,“你会怎么办?”
  看到刚刚季榆主动挣脱的情景,他才突然想到了这一点。
  季榆并不是全知全能的神,也不可能清楚地掌控另一个人的想法和行为——这一点,之前的许多事情都足以证明,既然如此,他显然也不可能完全确定接下来的事情,会按照他所想的那样发展。
  尤其李宏的那件事,本来就在他的预料之外,说实话,他压根就想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在那样的情况下,丝毫不做任何反抗。


第214章 第七穿(二十二)
  “如果他没有跟上来的话; ”有些少见的,季榆这次很配合地回答了容漆的问题,“我会让他深切地体会到; ”说到这里; 季榆停顿了一下,将手里处理好的食材; 一起倒进了锅里滚烫的油中; “……什么叫做‘足以让人痛悔一生的愧疚’。”
  容漆:……
  好吧; 他知道对方本来是怎么打算的了。
  容漆表示; 他会对这个人的节…操抱有那么一丝期待; 简直就是太天真了。
  真要是会在意这方面的事情,季榆之前也就不会和那些世界里的人,发生关系了,那对于他的任务来说,本来就不是必要的举动。
  所以说……这个家伙会和那些人上…床,其实只是单纯地为了享受吧?
  想到季榆曾经说过的,他在这种事情上并不是没有感觉的话,容漆的思路一不小心就歪道了不可说的方向上去。
  既然本来就不存在感情这种东西; 那么只是为了享受身体上的刺激与快…感; 对象是谁应该都不重要?
  看着季榆将还冒着热气的什锦炒饭从锅里盛了出来; 容漆不知怎的; 突然就有种胸口发闷的感觉。
  哪怕曾经的那些人,为了季榆舍下了自己所有的一切,对于这个人来说; 也和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没有任何差别吧?他……
  “没有其他想问的了?”突然响起的声音打断了容漆的思绪,他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有点惊讶这个以往总是不乐意回答自己这类问题的人,居然会主动提出这样的问题,“那么帮我来参考一下,这个世界该用怎样的方式死去好了。”
  比起那些有着各种超出人类力量范畴的世界来,这样普通而和平的世界,显然不可能有着那么多能够合理地死去的契机——季榆可一点都不希望在这个世界当中,以“被楼上掉下来的花盆砸死”这样的事件作为终结。
  “……你就不能试试自然老死吗?”对于某个家伙连关系都还没确定,就已经考虑自己该怎么去死的举动,容漆表示无比痛心疾首。
  “车祸上个世界试过了,直接排除,”然而季榆却像是完全没有听到容漆的话一样,自顾自地说起了自己的想法,“——还有绝症也不行。”
  不说他这会儿好好的,不可能突然冒出来一个治不好的毛病,就单说上个世界所体会过的感受,他对这种经历也绝对喜欢不起来。
  容漆:……
  意思就是,乖乖地过日子不去作死什么的,压根不在这个人的选项当中是吗?
  “作为法医,有时候会接一些和刑事案件有关系的工作,可以从这方面着眼试试?”像是想到了什么,季榆的脸上露出恍然的表情,但很快,他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但是越过警…察直接找法医的麻烦,果然还是很奇怪吧……”
  容漆:……
  这么用心地考虑这种事到底是怎么样啦!?
  “那什么,”决定自己还是不要参与到这种话题里去比较好,容漆无比明智地开溜了,“你慢慢想,我还有点事……”
  将盘子里的最后一点炒饭送入口中,季榆放下手里的筷子,略微眯起了双眼。
  ——那个家伙,没有否认他需要自己准备死去的方式这一点呢。
  想到前两个世界当中,那明显比以往宽松了许多的规则,季榆的眼中浮现出若有所思的神色来。
  不过……就算他真的弄清楚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也没有什么意义吧?对于他来说,无论容漆的目的是什么,都没有任何分别。
  但话说回来,这种通过试探来收集与验证信息的举动,用来消遣时间,倒是不错的选择。
  低下头看了看桌上的碗碟,季榆难得地思念起苏景阳来。
  虽然他对那个家伙没有太多的好感,但对方每天都会主动洗碗的做法,还是很得他的心的。
  果然,人的惰性就是这么一点点养成的。
  轻轻地啧了下舌,季榆最后还是认命地拿起桌上的东西,走进厨房清洗去了。
  有些出乎季榆的预料的,接下来的日子,平静安稳得有些过分。不说易秋源,就连苏恒帆和李宏,都没有再在他的面前出现过一次。要不是某个时常在他的脑子里念叨几句的“神明”存在,他都险些要忘记,自己还处在一个由小说演化出来的虚拟世界当中了。
  整理好前两天的解剖结果,季榆看了看外面已经暗下来的天色,揉了揉眼角,伸手合上了电脑。
  他原本以为,以苏恒帆的性格,肯定不可能和另外两个人那样耐下性子,在边上静观其变的,但想来这世上,应该没有哪个人是只能用单面的词汇来概括的。
  说到底,他所了解的那个人,也不过是“在某些特定的剧情”当中,所表现出来的形象,会出现偏差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摘下眼镜放到一旁,季榆打着哈欠站了起来。
  法医这份工作,这不是一般人能干的,也怪不得原主经常得抽时间去锻炼——要不是这样,每一回忙完,他非得在床上躺上两天不可。
  敲了敲有点发僵的肩,季榆拿起放在枕边的睡意,准备洗个澡之后就睡觉,却没想到一转过身,就被落地窗外站着的人影给吓了一跳。
  条件反射地抓住了边上能够用来当做武器的椅子,季榆顿了一下,才看清了外面的人的样子。
  “你怎么上来的?”放下手里的椅子,走过去给外面的人开了门,季榆看了对方那被雨淋得透湿的头发和衣服,不由地感到有点好气又有点好笑,“先进来吧。”
  尽管只是二楼,但这儿边上可没有什么能够用来借力的地方,他是真的有点惊讶对方能够从阳台上翻进来。
  “就……这样上来的啊。”大概是知道自己的做法有那么点不寻常,苏恒帆看了季榆一眼,出口的话语有点气弱。
  他本来也是想按门铃的,但是在抬起头看到二楼的窗户还亮着的时候,就忍不住直接爬上来了。这种事情,对于曾经为了堵人,专门训练过爬墙的技术的他来说,实在是再容易不过。
  “行了,先去洗个澡吧。”懒得和对方去计较这些,季榆随手把床上的毛巾扔了过去,“浴室在右手边,衣服我等下给你送过来。”
  也是亏得他胆子大,要不然换了别人,一转头就看到个全身都湿淋淋的家伙,站在自己的窗户外面眼巴巴地看着自己,非得被吓出个好歹来。
  看着某个人乖乖地按照自己的吩咐往外走的人的身影,季榆稍感无奈地摇了摇头。
  不过……外面居然下雨了啊,他刚才居然完全没有注意到。
  盯着窗外那漆黑的夜幕看了好半晌,还是没能从中辨认出雨丝的痕迹,季榆轻笑了一声,收回视线,从衣橱里拿出了一套干净的衣服。
  苏恒帆的个子确实比他要稍微高一点,但宽松一点的衣服,对方应该还是穿得上的。
  把东西放在了浴室门外,季榆略感头疼地叹了口气。
  是他这一回没有花太多的心思在揣摩几个人的想法上的缘故吗,怎么总觉得意外的状况越来越多了?在原本的剧情当中,苏恒帆可从来没有做出过这种翻上阳台的行为来过。
  ……更别说挑在这种时间了。
  看了一眼手机上显示的数字,季榆抬起手揉了揉有些困倦的双眼。
  许是衣物内季榆在外面的原因,苏恒帆倒是没在浴室里磨蹭太多的时间,没多久就换上衣服出来了。
  “你来这里干什么?”看了一眼头发湿漉漉的,明显没有被认真擦过的家伙一眼,季榆有点无奈地开口问道。
  他是觉得这个家伙肯定是最耐不下心的那个,但怎么着他也不会想到对方会用这种方式,冒冒失失地闯过来。
  “那个……”听到季榆的问题,苏恒帆伸手抓了抓头发,像是有点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你不洗澡吗?”
  刚才他看季榆的样子,应该是准备去浴室的没错来着。
  “……不洗了。”季榆闻言,没忍住朝着对方翻了个白眼。
  不管是谁,在看到某个强吻了自己的家伙,大半夜地淋着雨翻到自己的阳台上来,也都不会再有什么洗澡的心情吧?
  “……哦,”大概也觉得自己这个问题问得太蠢了点,苏恒帆看了季榆一眼,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猛地抬脚迈了一步逼到了他的面前,“——你就不问问我前几天去干嘛了吗?”
  “什么?”被苏恒帆的话给弄得一愣,季榆不由地感到有些好笑,“我们之间很熟吗?”
  本来就是没有什么联系的人,就算由于某些意外的状况而在一起待了一两天,之后再没有什么交集,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更何况,这个家伙那时候本来就只是被气氛影响,对他产生了某种错觉,等之后冷静下来了将其弄明白之后,更应该和他保持距离才是。
  ——至少季榆觉得,要是换了他在对方的位置,肯定会在和他相处的时候感到尴尬的。
  苏恒帆:……
  他居然找不到什么能够用来反驳的话怎么办?
  看着面前的人那双带着些许无奈与好笑的双眼,苏恒帆顿时就感到一阵从心底弥漫上来的挫败。
  鬼知道为什么他在这个人面前,永远都抬不起自己的气势。
  ……好吧,可能还是知道的。
  视线在季榆稍显无辜的表情上转了一圈,苏恒帆轻咳了一声,掩饰一般地转过头,在季榆的边上坐了下来。
  “我前两天回老家了,”略微沉默了片刻,他没等季榆开口发问,就自己开口把答案说了出来,“刚刚才下的火车。”
  反正他要是不说,这个家伙肯定不会问的。
  这么想着,苏恒帆不由地感到一阵憋闷。
  季榆闻言,稍显意外地挑了挑眉。
  就他所知,苏恒帆并不是本省人,就算坐速度最快的高铁,来回也得一整天,他还真有点想不通,在这种又不是节假日又不是学期末的时候,对方回去干什么。
  等了老半天,也没能等到季榆的反应,苏恒帆忍不住感到胸口有股和怒气不一样的火气升了上来。
  ——但等他开口的时候,语气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弱了起来。
  “我和我爸妈出柜了。”没敢去看季榆的反应,苏恒帆直直地盯着面前雪白的墙壁,把这句话给说了出来。
  “……啊?”季榆像是没能理解对方话里的意思似的,傻愣愣地看着边上的人,好半天才发出了一个称不上是回应的音节。
  “你该不会是……”后面的话,他没说出来——也不需要说出口。
  在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之后,突然赶回家去和家里人坦白,而后在回到学校之后的第一时间,就来了他这里——这其中的理由,就是傻子都能猜得出来。
  一时之间有点说不上来自己的心情,季榆揉了揉有点发僵的脸颊,忍不住苦笑出声:“我不记得我有答应你……”
  “我知道,”没想到听到季榆的话,苏恒帆却反而笑了起来,“但是如果连这些事都不处理好的话,我怎么追你?”
  他可一点都不希望,自己真的把人追到手之后,还得让对方承受来自自家父母的厌恶和排斥。
  双唇下意识地张开,季榆似是想要反驳什么,但最终那些话还是没有说出口。
  也许是这个人的那份诚挚太过具有感染力,他此刻甚至都有些不忍再说出拒绝的话语来。
  “你父母什么反应?”微微偏过头,错开了苏恒帆的视线,季榆开口问道。
  不怪他担心,这个国家——尤其是老一辈——的人,对于非异性恋的接受程度,着实不令人乐观。
  “他们的反应……还行吧,”听季榆问起这个,苏恒帆的脸上顿时流露出牙疼的表情来,“就是抄起扫帚把我打了一顿而已。”
  他本来还以为,那两个人的反应会更激烈一点——比如说逼着他找女人结婚,带他去看病,又或者直接赶出家门之类的,但那两个人的应对方法,却只是和当初他和那些混子打架的时候没有任何区别。
  作为一个当了好多年的半吊子混子,苏恒帆表示,这种不会造成太大后果的揍,他可是挨了不少次了。
  看到苏恒帆似乎真的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的样子,季榆轻轻地叹了口气,好半晌都没有说话。
  不得不说,这个人的那份直率与坦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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