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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总想狗带[快穿]-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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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悦一边走一边道:“统统,我有时候觉得你像一个真人一样。”
  系统:“你可以怀疑我,但是不要怀疑我的统格。”
  “这两者有什么关联吗?”
  系统随口道:“也许是比较装逼?”
  余悦:“……”
  最后有两家留下了余悦的电话,说是有消息会通知。
  余悦乖乖地站在广场雕塑旁边,柳与明说过下班了会来这里接他。
  傍晚广场里的人变得多了起来,有遛狗的、散步的、跳广场舞的……
  一只小二哈朝着余悦飞奔而来,身后还拽着一条牵引绳。余悦没动,任由二哈撕咬自己的裤腿。二哈的瞳色浅浅的,毛发蓬松,看上去极为可爱,余悦忍不住蹲下来撸了一把,没想到撸毛上瘾,简直是爱不释手。
  “不好意思,我家狗没有伤到你吧?”
  余悦闻言抬头,摇摇头,唇角还有尚未消去的笑意:“没事。”
  二哈主人是一个而是二十七八岁的男人,长眉细目,一身简单的衬衣西裤,看上去挺温文尔雅的。他看着蹲在地上的青年愣了愣,心头蓦然一动,笑道:“小灰灰我还没养多久,刚刚溜它的时候不小心让他挣脱了,我还以为找不到了呢。”
  小灰灰……挺可爱的名儿。
  “你也喜欢狗?”他看着一脸沉溺在撸二哈的青年,也跟着蹲下来。
  “还好。”
  余悦尴尬地发现小二哈的牙勾住了自己的裤腿,对着对面蹲下来的男人道:“那个……”
  “嗯?”
  “它的牙勾住了我的裤腿……”
  男人看着余悦窘迫的表情,笑了笑:“我看看。”
  小二哈用无辜的眼睛看着自己的主人,几颗乳牙角度刁钻地嵌入裤腿,不能合上的嘴角流出湿漉漉的口水,滴落在余悦鞋面上。
  这实在是很尴尬。
  好在广场上人来人往,并没有很多人看过来,看过来的那几个也没有大惊小怪。
  “要帮忙吗?”
  男人微微摇头,伸手将二哈嘴里的牙齿从裤腿上退下来。他顾及着乳牙比较脆弱,没太敢用力,所以用了点时间才将二哈的牙解救出来。目光无意识地掠过青年裤腿下方露出的洁白脚腕,他别开眼,站起来,道:“谢谢,你的裤子……”
  余悦摇摇手:“没事,下次可要看好了。”他用手逗了逗男人怀中的小二哈,小二哈丝毫没有半分怯意,反倒将他白皙的指尖叼在嘴里,充当磨牙棒,惹得余悦笑了起来。
  “我叫李青城……”男人抱着小二哈,有些踯躅,还是开口道,“你叫什么……”
  不远处一声喇叭响,余悦看过去,正是柳与明的车子。他笑着对李青城摆摆手,道:“我哥来了,再会。”
  余悦快步走向车子,拉开门坐进去。
  系统提醒道:“好感度…10。”
  余悦看了眼柳与明头上的数字,一边安慰自己心态要稳一边对系统控诉:“你刚刚为什么不说他来了?”
  系统酸溜溜地道:“你不正跟二哈和那人一家三口乐呵着嘛,人家怎么敢去打扰你们。”
  余悦顿时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抛妻弃子的渣男,他尝试和系统讲道理:“我不正跟小二哈玩得开心嘛。”跟那个李青城没关系啊。
  “哟,还把人名字记住了。”
  余悦看着系统戏精上身般的模样,还能怎么办呢,能给它最大的宠溺好像也就是躺平任嘲了。
  脑子里的系统还算好的,起码咋咋呼呼地发泄了一下,发泄完了这页算是揭过去了。可他身边的那位便宜哥哥可是一直默不作声地坐那儿慢慢地酝酿着下一轮的风暴。
  余悦迫于求生意识开了口,故作开心道:“哥,有两家让我回去等消息!”
  冰山本冰黑着脸“嗯”了声。
  “哥你等了很久吧?”余悦拿出那副乖巧迷弟的模样,再接再厉,“刚才一只小二哈叼住了我裤腿,几颗乳牙挂在裤腿上,废了一点功夫,好在没有上到小狗的牙齿,不然一只狗戴假牙……”
  “没等很久。”柳与明打断了他的话,眼睛眯了眯,表情十分“和善”地说,“也就是他红着脸蹲下去到磨磨唧唧站起来问你名字那么点儿时间……”
  余悦一头黑线,果然是一个记仇的boy呢柳先生。
  作者有话要说:  系统:你这副霸道总裁的样子是想包养我们小鱼干吗?
  柳与明:是。
  系统:……臭不要脸。
  然后回头和余悦商量:要让他包养还不如让我来呢……
  余悦:……你们俩戏是不是有点太多了,问过我了吗?


第8章 你才不是白月光
  “喂——”柳与明看了余悦一眼接起电话。
  “哎哟喂,这是谁惹你柳大爷生气了?”
  柳与明沉声道:“说重点。”
  “重点啊,重点就是你前几天不是提过要凑个局,带上你家小宝贝过来散散心吗?局摆好了,就差你来了……”
  柳与明听见嘈杂的背景音换了,话筒里的人好不容易正经下来,问道:“还来不来了?有惊喜哦。”
  “来。”他只说了一个字,就把电话挂了。
  站在醉仙楼走廊的男人将手机塞回裤兜,倚着墙看向玻璃窗外的夜色,静静地抽完了一支烟,而后回到包厢,看着被众人围绕的那个男人,道:“你回来了……”
  他“啧”了一声,实在找不出什么好词儿来,最后憋出了句“挺不容易的”,自己听了都想笑,接着举起酒杯道:“我跟了柳与明说了,他马上到,还可以顺便给你接风洗尘。张良林,欢迎回来。”
  杯子里的威士忌晃了晃,像是一杯伤心水,喝得季欢口舌发苦。
  当年柳与明与张良林在一块儿恨不得让整个圈子都知道,后来却不知道为什么,楷模夫夫说分就分就跟他们说弯就弯一样利索,等他回过神来,柳与明已经恢复了单身,而在大洋彼岸飞机刚落地的张良林打来了电话报平安。
  圈子太大,张良林平时又清冷得像古画里的一朵莲花,关系好到能报平安的季欢这种平时插科打诨的勉强能算上一个,除了他也就剩柳与明了。
  于是手机里能拨的电话就剩季欢一人。
  照张良林的说法是,这样一声不吭地走了看上去挺潇洒,其实只有他本人知道,自己这走得挺寂寞的。当时电话里,张良林的声音飘飘的,渗得季欢差点说出来,要不我给你烧俩纸人去,一个给你弹琴一个给你讲故事,给你解解闷?
  寂寞是挺寂寞,听说张良林在美国都换了两任男朋友,最终还是不了了之。
  他始终惦记着柳与明欠他的那个说法。
  “你喝慢点,伤胃。”张良林对他这个尚能打电话的朋友还是挺珍惜的,见他喝得有些急了,于是劝道。
  季欢挑挑眉,内心毫无波动当然是不可能的,他看着眼前的张良林,内心掂量着,美人谈不上,只是气质挺戳人的,冷冰冰朝那一坐,就有种让人想把他抱怀里呵护的撩人感。奈何心有所属,奈何又奈何啊!
  隔得再近,季欢也只是把他当做红布上的布偶那般瞧着,瞧着精细心动,也从未想过跟他登台凑上一场鸳鸯梦。
  有些梦跟精怪似的,不要你的银钱,要的是你的精魂。
  他玩不起,便放眼旁观。
  张良林坐了一会儿,抿了口酒,偏头跟季欢道:“我想先走……”
  包厢门被人推开,黑着脸的柳与明走进来,刹那间就吸引了他所有的目光。
  那些回忆就在张良林的胸腔里翻滚、沸腾、膨胀,差点硬生生逼下他两行泪下来,好在几年洋墨水不是白喝的,他略稳了稳心神,目光却落在跟在柳与明身后有点手足无措的青年身上,愣了愣,灯光下脸色变得有些发白。
  季欢瞧见余悦的模样,忍不住吹了个口哨:“这模样俊俏的……不过这长得嘶——”
  他看了看张良林,这人脆弱得像是要哭出来,半点没有那种能蹬他一脚还不忘碾上一圈的气势。
  整个包厢里的人有点蒙,看着余悦和张良林,差点以为这局是为了他俩办的,名字就叫“四海兄弟喜相逢,原来你就是我哥?”
  系统特别做作地道:“哇奥,修罗场哎。”
  余悦有点头疼:“你给我闭嘴。”
  柳与明似乎还在惦记着刚刚蹲下来那人的事儿,兀自找地方坐了。余悦看了看周围,就那跟他长得像的那人旁边有座儿,总不能坐地上去,他想着,还是坐到了那人旁边。
  说是长得像,其实也没多像,就是那股冷冰冰的气场十分贴切。
  系统给他普及张良林的资料:“一个老人了都,和柳与明分手后就出国了,等到现在黄花菜都凉了才回来。摸摸,小鱼干不怕哈。”这偏颇的,余悦听着都不好意思了。
  “咱们的目的是什么?不是争宠,是拜把子!”余悦忍不住提醒了一下。
  不忘初心,方得始终啊统统。
  张良林一个劲儿地喝着酒,理都没理身边的余悦。余悦看得出,他挺伤心的。而柳与明在沙发那头看都不看他一眼,和旁人聊得挺欢的。
  攻略对象吃醋怎么办?
  往常周辰要是吃醋,余悦只用扑上去吻他就够了。
  越是出其不意,越是冷冷淡淡地贴上去黏糊,周辰就越是兴奋,比什么都好使。
  谁知道这家伙摇身一变成了攻略对象就变得棘手起来。
  好像是他把自己压抑着的那些东西都摊开来了给余悦瞧个仔细,颇有种“爱哄不哄,不哄走开”的硬气。余悦哪敢走开啊,这是以命相搏啊还是用的他自己的命,大气得很。
  这家伙是不是就是认定了他不会松手?
  余悦磨磨牙。
  “你叫什么名啊?”
  余悦看向坐在张良林旁边的男人,只见他五官长得挺英气逼人的,在酒色里一泡,眉眼里就有一种浪荡的风流。余悦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我叫吴楚,柳先生是我姐夫。”
  这个答案倒是让季欢有点新鲜,接着问道:“那你哥哥呢?”
  余悦听见身边张良林一声苦笑,看了他一眼,恰好与他目光相遇,发现他好像挺怜悯自己的,回道:“那就得问柳先生了。”
  柳先生像是没听见这里的话题一样,摇晃着酒杯,冰块与杯壁相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余悦淡淡地问道:“哥,我哥跑哪儿去了?”
  他这才将眼神投过来,目光擦过余悦湿润的唇角,移向他手中的酒杯,答非所问地道:“少喝点酒。”
  系统:“对方拒绝回答并向你扔了一条禁酒令。”
  余悦:“呵,男人。”余悦算是摸清了系统的尿性,没事儿和它一唱一和地插科打诨一下,日子过得果然滋润多了。
  禁酒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是不可能禁酒的,何况一边有长得和他蜜汁相似的张良林陪着,张良林旁边坐着的那位浪荡贵公子劝着。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来,干了它!”季欢举着杯子道。
  张良林醉得差不多了,啐了他一口:“酸。”手却很诚实地举起杯子。
  余悦拿着杯子也往前一“碰”,清脆的声音惹得他笑了笑。
  柳与明看着人来疯的三人,捏了捏额角。奈何包厢里的气氛被炒起来了,逢人就举杯子一饮而尽。
  “……来啊喝酒啊,反正有大把的钞票~”不知道谁嚎了一句。
  最后喝得包厢里一片乌烟瘴气。
  柳与明就面无表情地坐在原位,看着余悦和张良林两人哥两好似的搂着肩,不停往嘴里灌酒。
  余悦一开始有点怕自己嗨了,柳与明头上的数字会掉,但后来就没空担心了。
  他十分开心并且很想哈哈哈哈。
  系统:“……小鱼干,你清醒一点!”
  余悦笑了笑,把酒瓶往小几上推,力道没控制好,酒瓶顺着桌面滚到地上,停在柳与明的脚边,酒水溅了柳与明一裤腿。
  柳与明:“……”
  余悦站起身来,把抱着话筒乱嚎的醉鬼推开,拿着话筒,一副天上地下我最叼的样子:“你们……你们都听着!”
  众人慢慢安静下来,东倒西歪地看向他。
  余悦就站在五色灯光里,对着柳与明笑,开口道:“我不是针对谁,我的意思是——”
  “在座的各位都是辣鸡!”
  一室静默。
  醉鬼们跟着乐呵,有几个反应过来的看向坐着不动如山的柳与明。
  ——你家的,不管管?
  这时,余悦大手一挥指着柳与明:“尤其是你。”
  柳与明额角的青筋欢快地蹦了蹦。
  在周围人意味深长的目光中把余悦扛上肩,打开门走了。
  余悦被风迎面一吹,打了个嗝,把自己逗笑了。
  “……开心哈哈哈哈。”
  柳与明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余悦鼓起腮帮子,气鼓鼓地道:“你打我!”
  柳与明脸色好了些,像是找回了场子似的,勾着嘴笑:“打你怎么了?”
  余悦挣扎着要跳下来,柳与明只好把他放下来。
  余悦醉得差点没站稳直接亲吻大地,被柳与明眼疾手快地捞住。他“哼”了一声,扯着柳与明的衣领,跟个责骂丈夫的妻子一样道:“好啊你,你敢家暴!”
  柳与明挑眉看向他,眼眸中满是笑意。
  余悦打了一个嗝儿,继续道:“我告诉你周辰!你再打我我、我就也打你!打到你认错为止……”
  柳与明刚好了没多久的心情又开始乌云密布,而他怀中捅了篓子的那位还在嘀咕着什么。
  柳与明皱了皱眉毛,还是忍不住地凑过去。
  余悦眯着眼睛,月光落在脸上雪一样的白,睫毛颤啊颤的,口齿不清地发着狠:“……叫你分手叫你分手……打到你认错为止……”
  周辰?分手?
  柳与明捞着他的腰,把他压向自己,额头抵着额头,眼睛盯着醉鬼,像是头狼盯住自己的猎物一样,问道:“我是谁?”
  余悦眯着眼睛瞧啊瞧,眼前男人的模样都出现重影了,一会儿是周辰,一会儿又变成柳与明……
  周辰和柳与明不都是一个人吗?他这么想着。
  柳与明看他果真在努力辨认的模样就越发生气,黑着脸将他推到一边柱子上靠着,凑近了吻他。
  他刚开始吻得狂暴,像是一头狼一样巡视自己的土地,后来却在余悦软软的哼声中忍不住慢慢地放慢了动作,开始温柔地缠绵起来。
  不远处的酒吧里传出来深情的哼唱:
  这夜的风儿吹,吹得心痒痒,我的情郎……
  柳与明稍稍退开,看着靠在柱子上眼睛泛着湿润水汽的余悦,亲昵地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诱哄着问道:“我是谁?”
  余悦脑袋晕乎乎的,就用带着水汽的眼睛那么直直地看着柳与明。
  “真是……”柳与明抬手捂住了他的眼睛,将额头抵在余悦的肩窝处,声音低沉,撩人得一如今晚的月色,“柳与明……”
  他闭着眼睛重复道:“我是柳与明。”
  余悦呆呆地跟着重复道:“柳……与明。”
  酒吧里的歌声飘过来:
  我在他乡,望着月亮。
  作者有话要说:  皮一下非常开心~
  歌词摘自《我要你》


第9章 你才不是白月光
  余悦一睁开眼睛,整个人都是懵的。
  我是谁?
  我是吴、不我是余悦。
  我在哪儿?
  余悦看了看周围——哦,我在床上。
  哦?!
  他蹦跶起来,起得太快,宿醉后的脑袋像是被人当调酒器摇晃了一晚上似的疼。
  系统道:“醒啦。”
  “我昨儿晚上都做了什么?!”余悦抱着头,恨不得能拿个大橡皮擦把脑中不断回放的记忆给擦得干干净净。
  系统好心地提醒道:“辣鸡、吻、修罗场。”
  余悦伸出一只手:“行了,别说了!”
  “记起来了?”
  “……记起来了。”
  余悦光着身子盘腿坐在床上,扯过被子将身体盖住,头发凌乱地搭在额头上,像是对系统说又像是自言自语:“绝对不能喝酒了。”
  他痛心疾首地重复道:“绝对。”
  “……迟了,你记得昨天晚上柳与明怎么对你的吗?”
  余悦微微红了脸,咳了咳,理不直气也不壮,特别怂地道:“不、不就是一个吻吗?”
  系统呵呵一笑:“不就是一个吻,呵呵……”
  “昨天那一吻结束,他的好感度就直飚九十五,最后往下掉了两个还是因为吃了一口自己的老陈醋。”
  余悦瞠目结舌:“……这么爽的吗?”
  系统罕见地沉默了。
  余悦坐在床上抿了抿嘴,扒拉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就起身穿衣服了。他努力地让自己昨晚因为酒精而兴奋的大脑平静下来,一边皱眉扣着衬衫扣子,一边沉思。
  收拾完自己后,他走近窗子,把窗帘一把拉开,阳光猛地涌入进来,窗外杨叔正拿着剪刀在修整林木。
  这偌大的庄园,本就像是一场梦境。
  真实得不能再真实,但实质上还是一场梦。
  “……我是不是捅娄子了?”
  系统叹了一口气,答非所问地道:“你是不是也挺喜欢柳与明的?”
  余悦站在原地,对面是一个立着的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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