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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雷剧考科举-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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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朝臣如何反对,嘉帝最终选择相信林太傅,可谁也没料到,此战不仅大安惨败,嘉帝也被单国俘虏。
  消息传回京城,关阁老当即就病倒了,朝堂上更是乱成一团。
  可还不等他们想出对策,单国大军便挟持着嘉帝,以不可阻挡之势逼近京城。单国自知实力不足以占领整个大安,便趁机提出种种苛刻条件,甚至想要划走京城以北四省。
  大安官员们愤怒至极,却又一筹莫展。
  就在此时,庄思宜居然背着众人,找上了革新派另一位核心人物——兵部尚书赵禾,并提出“放弃皇上,另立新君”的计策,坚持保卫京师,拒绝接受单国所有条件。
  此事一出,关阁老更受打击,差点儿一命呜呼。程岩憎恨庄思宜背君叛师,不顾对方解释,将庄思宜痛斥一顿,两人不欢而散。
  但在朝堂之上,除了保守派和个别与嘉帝牵连甚深的人,几乎所有大臣都支持另立新君。
  大势所趋下,先帝第五子——嘉帝的哥哥周勉登上帝位,而被俘虏的嘉帝只当了两年的皇帝,就被迫成为了太上皇。
  之后,勉帝令赵禾全权负责战事,后者诏令各地大军至京勤王,一场京师保卫战足足打了两个月,终于逼得单国退兵。
  临走前,单国故意放回已被他们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太上皇。
  尽管明知单国此举是为了搅乱大安稳定的局面,保守派众人还是义无反顾地站到太上皇一边,试图助周嘉重登帝位。而关阁老和太上皇之间也有着剪不断的联系,不得不改弦更张,转而加入保守派的阵营。
  毕竟有些事无关对错,不争,就是末路。
  至于程岩,他敬重恩师,对于曾经帮助过他的嘉帝更有着非比寻常的感激之情。在他心里,嘉帝才是名正言顺的皇上,也是他唯一想要效忠的君王。
  从那以后,大安的朝堂为了新旧两任帝王,开始了长达十余年的斗争。而他和庄思宜之间的同窗情谊,也因为所处立场的不同,逐渐走向破裂……
  屋外又传来脚步声,程岩知道是庄思宜快回来了,赶紧阖上眼。
  只是想到后世记载的大安盛世,再看看如今的污浊,程岩第一次犹豫了。
  没有了那些限定的立场,自己还要如前生一般反对新政吗?
  他真正该做的,难道不是努力阻止悲剧发生?
  他……能阻止吗?
  程岩琢磨了大半宿,次日醒来时眼窝青黑,就跟被人揍过似的,以至于庄思宜看见他时明显愣了下,“你……”
  恰在这时,院外传来敲门声,打断了庄思宜的话。
  程岩推门一看,是社学里的杂役,对方道:“程公子,你二叔母来社学了,说请你回家一趟。”
  “二叔母?”程岩莫名,前生林氏可从未来社学找过他。
  “可有说何事?”
  杂役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小心翼翼道:“她说你未婚妻家里来了人,想……想要退婚。”
  “未婚妻?”程岩只觉得晴天霹雳,两眼发黑,他哪儿来的未婚妻?!
  他年少时一心读书,早就跟家里人说好了暂不谈亲事。
  杂役以为程岩受到的打击过重,顿时更加怜悯,绞尽脑汁想出一句安慰,“程公子,您节哀。”
  程岩:“……”
  不对!
  程岩猛然想起雷剧里是提过那么一句,说原主“程岩”因为年少时被退婚,一直心怀恨意,做官后找了个把柄将当年退亲的那户人家全数害死,连尚在襁褓中的婴儿都没放过。而这也成了剧中“庄思宜”整倒原主的罪证之一。
  辣鸡雷剧!要不要这么狗血?
  程岩谢过杂役,一回头,就对上庄思宜盛满同情的眼神。
  “……”
  居然忘记这家伙还在……
  程岩假装没看到,迅速收拾一番,匆匆去找夫子请假。
  等他刚出现在社学门口,就听林氏高喊:“我可怜的大郎啊,你那未婚妻——”
  程岩赶紧快走几步,低声道:“二叔母!女子闺誉要紧,慎言。”
  林氏终于想起程岩的未婚妻如今已经成了举人女儿,若是知道她到处嘴碎……林氏瞬间有些害怕,不敢再嚷嚷。
  一路上,程岩从林氏口中套话,知道这门亲事是他生父为他订下的。
  未婚妻姓吴,叫吴婉华,乃是隔壁县吴秀才的独女,两家也算门当户对。但自程岩生父死后,吴家就对他就冷淡不少,去年吴秀才又中了举人,便更看不上他了。
  林氏口中说担心他,所以主动请缨来接他,但程岩哪里不知,林氏不过是想看他的热闹。
  “唉,怪不得吴老爷,换做别人,女婿连续两次考不中秀才,也得退婚啊!”林氏故作惋惜,“做父母的,哪个不是为儿女着想?谁不想女儿嫁个有出息的人?”
  程岩一笑,“可不是?所以说咱们程家厚道呢。”
  林氏一听脸色就变了,当年她待嫁前夕,她爹因欠了赌债偷盗他人财物,被官府的人带走了,那时人人都以为程家会退亲,但程根还是顶着压力娶了她。
  这件事已经鲜少有人提起,但仍像根刺般扎在她心里,只要被稍稍一碰,她就会又疼又怕。
  林氏怕程岩继续说,也不敢再奚落对方,一路上谁也没开口,直到快中午才赶回了清溪村。
  还没进家门,程岩就见家里人全数堵在门口,各个愁眉苦脸,头顶仿佛笼罩着乌云。
  哦,还有一人表现得与众不同,不但没伤心,甚至还透着掩饰不住的窃喜。
  程岩不着痕迹地打量着他那位小姑程金花,对方尚未及笄,是程家二老的老来女,平时很受宠爱,小时候还跟着女先生读了些书。
  记忆中,前生的程金花除了偶尔会请他指点自己的诗作外,跟他接触并不多,怎么听说他被退亲也有跟着幸灾乐祸起来?
  莫非,原主还得罪过这位小姑?
  但此时也没空多想,程岩安抚众人道:“没事,不就是退婚吗?我与那位姑娘本就没啥什么感情……”
  话没说完,就见大家的表情更加沉痛。
  李氏哭道:“大郎,对着我们你何必强颜欢笑呢?你若真不喜欢吴姑娘,有怎会为她画一百多张画像?”
  程老太太也道:“又哪里会偷卖你娘的嫁妆,换钱给吴姑娘买首饰?”
  李氏:“又哪里会因吴姑娘和她表哥说一句话,你就作势要投井?”
  说到后来,李氏已是泣不成声,和程老太太抱头痛哭。
  程岩:“……”
  作者有话要说:  前生背景糅合了土木堡和靖康两件事,不影射任何人!求不代入!
  大概就是三观不合不能相爱系列……吧?


第9章 
  程家经过好一阵混乱,终于平静下来。
  此时,几位长辈正坐在堂屋中,商议吴家退亲之事。
  当程岩听说吴家想用五千两银子拿回吴婉华的庚帖时,他道:“庚帖我愿意还,但银子我不能要。”
  要是他无心举业,封口费拿就拿了,甚至还能威胁吴家再出点血。可一旦举业有成,这笔钱就成了烫手山芋,若被人知道他拿亲事换银子,名声可就难听了。
  林氏一听就急了,“大郎,二叔母知道你心有不甘,但你和吴姑娘本就不配,她是举人女儿,你……如今吴举人舍得花五千两补偿你,你又何必不知好歹呢?”
  “给我闭嘴!”程老爷子勃然大怒,就连程根也狠狠瞪了林氏一眼,吓得林氏立刻安静如鸡。
  李氏哀哀戚戚地哭道:“分明是他吴家背信弃义,哪里是我儿不知好歹?他们吴家的银子咱们不稀罕!”
  程柱则冷着脸,杀气腾腾地说:“大郎会考中。”
  对着一家子倔驴,林氏几近绝望,哀求地看向两位长辈。
  但程老爷子只是吐了口烟,毫不犹豫道:“大郎的事,让他自己做主,日后不许再提。”
  林氏气哭。
  但程岩脸上的笑却藏也藏不住,前生他真瞎了眼,居然看不见家人待他的心意。
  忽然,他想起林氏刚才说吴举人曾在鹤山书院待过两年,便道:“我们不要银子,但可以请吴举人为三郎写一封荐函,将来三郎就有机会去鹤山书院念书。”
  鹤山书院?!
  程家所有人都惊呆了,那可是大安两大书院之一,培养出的高官名士不知凡几,传言只要入了鹤山书院,最差也是一个举人!
  林氏一时忘了哭,抖着嗓子问:“吴举人能答应?”
  程岩:“不过一张荐函,最终能否入书院还要看三郎自己的本事,吴举人为何不应?其实鹤山书院每隔几年也会开山收学生,可竞争激烈非常,如果有了荐函,三郎的机会就更大一些。”
  程老爷子沉吟半晌,道:“三郎年幼,想念鹤山书院至少得蒙学以后,若吴家真答应写这封荐函,就让吴举人写你的名字。”
  程岩摇摇头,自信一笑,“爷,您放心,三年后,鹤山书院必有我的名字。”
  此言一出,林氏直接将白眼翻上天。
  翌日,程岩婉拒了程家人的陪同,独自前往位于铜陵县的吴家。
  铜陵县既然在武宁县隔壁,城外自然也有难民,但人数却比武宁县少了许多,形势也没有武宁那般紧张。
  程岩一路紧赶慢赶,终于在下午叩开了吴家大门。
  而此时的吴家后院,吴举人正品着女儿的茶艺,忽闻下人来报说程岩到了。
  吴婉华当即面露嫌恶,“爹,他来干嘛?不是都退亲了吗?”
  吴举人示意女儿稍安勿躁,问道:“来的只有程岩一人?”
  得到下人肯定的回复,吴举人难免多想,他怀疑程岩是背着程家人来挽回亲事的。
  退亲一事是吴家失信,但他也愿意拿出五千两补偿,若程岩还要无理取闹,就别怪他不客气!
  “我去见见他。”
  程岩等了约莫一刻钟,吴举人才姗姗来迟。
  程岩不着痕迹地打量对方,见吴举人外表看似和善,可眼神却不见清正,心里大致有了判断。
  两人假意寒暄几句,吴举人便直入正题:“贤侄今日来此,可是为了退亲之事?”
  程岩:“正是。”
  吴举人:“当年我与令严交好,慕他学识,才让小女与你定下婚约。可如今你生父已逝,这婚约原本就可作废,只是我顾及往日情分,又怜你年幼,便想多给你一些机会。但你这些年来学业毫无寸进……”
  吴举人惋惜地叹气,接着说:“婉华是我唯一的女儿,我盼着她能有个好归宿,此事也只能对不住你了。”
  程岩原本打算好声好气解决此事,甚至不介意给吴举人戴戴高帽,孰料对方背约在先,还妄图将退婚的缘故赖到他身上?须知两家人连庚帖都换了,又不是口头婚约,哪里是他生父不在就不算数的?即便是闹上官府,也是他占理。
  程岩虽有事请吴举人相帮,但也看不下去对方颠倒黑白,若他今日默认,传出去岂不叫人笑话?
  “吴老爷认为晚辈学业无寸进,可这些年晚辈也考过了童生,如今虽没中秀才,但世事难料。”程岩学着吴举人的惋惜样,“就像我爹,他也想不到自己会早逝,想不到当年主动提出要与他结亲的童生,在考中举人后竟想要毁婚……”
  吴举人面色一沉,再也端不出和善的姿态,眼底布满阴云。
  他没想到程岩如此大胆,敢直接戳破他的“画皮”,强硬道:“看来你是不想退婚了?但我告诉你,这亲事你不退也得退!即便再纠缠下去也是自取其辱!”
  “当然要退,”程岩并不想和吴举人彻底撕破脸,于是收了爪牙,说:“晚辈已带来了庚帖。”
  吴举人有些意外,只当是程岩怕了他的威胁,心中不屑,“既然如此,你便将庚帖拿来,我让家仆送你五千两银,此事就算两清。”
  程岩:“不必。”
  吴举人愕然,随即面露嘲讽,“可是嫌不够?那我便添上一千两。”
  程岩:“我只想请吴老爷写一封鹤山书院的荐函。”
  吴举人半眯着眼审视程岩,他总觉得今日的程岩有些不同,说不上来具体是哪儿变了,但他并不喜欢这种改变。
  “你想去鹤山书院?”
  程岩:“不是我,是舍弟程松。”
  吴举人面色稍霁,若是程岩想去他还得掂量几分,但换成对方的弟弟嘛……据他所知,那个程松还是个幼童,就算能有所建树也要十几二十年后,根本不成威胁。
  “既然你已想好,我答应便是。”
  如此,程岩和吴举人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程岩一走,吴婉华就从堂中屏风后绕了出来,得意道:“哼!还算他识相。”
  吴举人笑而不语。
  吴婉华想了想,又道:“不过他居然这么容易就答应,爹,您说程岩不会反悔吧?”
  吴举人:“庚帖都拿回来了,他反悔有何用?你就安心待嫁吧。”
  吴婉华忙用帕子捂脸,跺了跺脚,“爹,人家不理你了!”
  ……
  另一边,程岩终于有心情逛一逛铜陵县了。
  和记忆中有些不同,程岩发现大街上多了不少女子,看发髻还有未嫁的姑娘。但她们都没戴帷帽,就这么大大方方任人打量。
  雷剧中好像也有类似的画面,程岩猜测,多半是衍生世界对女子多有包容,这就难怪吴家敢来提退亲。
  换了前生,一旦谁家里有姑娘退了亲,不论主动被动都很难再找到好亲事,甚至会连累族中其他女子的名声。想当年他娘带着他改嫁,也是经历了一些波折的,还好他娘是乡下人,不像城里那么多规矩。
  仅从这一点来看,雷剧倒是比原来的大安好。
  程岩心情不错,一只脚拐上了铜陵县的主街,周围顿时变得热闹起来。
  街上人声鼎沸,街边摆着各类小摊子,有卖首饰的、杂货的、蔬果的、吃食的……更有挑着担子沿街叫卖的小贩,吆喝一声高过一声。
  本是生机勃勃的画面,程岩却浑身直冒冷汗,他使劲揉揉眼睛,简直怀疑自己中了邪!
  ——街上每个人都是面目模糊,如果不看衣着,程岩连他们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更可怕的是,居然还有人可以脚不触地飘着走路?大白天他见鬼了?
  啥情况??!
  程岩瞪大眼睛,发现就连商铺的招牌也都糊成一团,大多房子离地而建,浮空于地面数寸高。
  ……错觉!一定是!
  程岩手捂额头,虚弱一晃,而后猛冲到个卖包子的小贩前,近距离仔细观察对方,但还是像隔了层雾一般什么都看不清。
  或许小贩被他灼热的视线烫到,战战兢兢问:“这位小公子,可要买包子?”
  程岩:“买!”
  然而当他拿到包子……姑且叫包子吧,却发现包子坚硬如石,色泽灰白,他很怀疑,这样的包子真的能吃吗?吃了不会死人吗?
  忽然,意识里浮现出两个陌生的词汇——抠图、五毛特效……
  “轰——”
  脑中石破天惊一声巨响,顿悟来得猝不及防!
  那一刻,程岩,这位被命运选中的男子,终于堪破本世界隐藏得最深的秘密——就是一部五毛特效抠图剧!
  作者有话要说:  嘻嘻嘻,高考结束啦,快来看更新啦!
  鉴于有读者表示雷剧是不是假世界,这里回答一下,衍生世界是真实的世界,也有自己的历史和未来,岩岩的重生是一只煽动翅膀的蝴蝶。他目前看见的这些,后文也会慢慢解释。
  其实哲学问题没必要深究啦,世上哪儿有什么平行世界?或者也可以换种中二的说法,谁知道我们生活的世界是否真实?


第10章 
  程岩坚强地扛住了一群糊脸怪的伤害,回到社学时,正好赶上晚课下学。
  一路上他简直心力交瘁,不过机智如他,好歹也琢磨出点儿规律——只要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一多,他的视野必然会被糊掉,就不知是否只有他才会受影响?
  毕竟,他可是唯一一个知道自己身在雷剧中的人。
  “哟,那不是程岩回来了吗?”
  “程兄,我听说你未婚妻要跟你退婚啊?”
  “据说你那位岳父大人嫌你没出息,是不是真的?”
  ……
  一声声不客气的“问候”,却激不起程岩半点怒气值,他甚至还露出了友善而慈爱的微笑,让好几声嘲讽戛然而止。
  程岩此刻只觉得连王皓轩那张讨嫌的脸都变得生动可爱起来,至少五官清晰啊!
  正感慨着,忽有一人走到他身旁,“不是我告诉他们的。”
  程岩不用看也知道是庄思宜,“嗯,我知道。”
  “你……信我?”
  程岩看了他一眼,心想,这种嚼舌根的事你才不屑为之。
  庄思宜等了半天都没等到程岩的回答,但心里却有些隐秘的高兴,以至于竟生出仗义执言的冲动,“社学清净之地,岂容你们随意喧哗?何况君子不议论他人是非,你们是自比小人吗?”
  程岩一怔,转头警惕地审视着庄思宜。
  王皓轩也大惊,“庄兄,你为何帮这个告密之人说话?他才是小人!”
  庄思宜缓缓一笑,带着几分邪恶,“告密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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