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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渣攻终成受-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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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9：不懂。
“不懂就好好看着。”
一臂握着瞬间置换出来的全金属长枪，姚锦手脚都静止，不再划动，身体坠进了深海。
第77章 第四个世界
一共有九条人鱼； 身高体长； 光是尾巴都约莫有五尺； 统一的上半身不着一物，下半身覆盖灰黑的鱼鳞。皆竖瞳睁着，表情凶悍邪恶； 进入了战斗状态。
其中四条围着卢卡，另外五条在雷德周围，人鱼在水里游动如同陆地上，甚至比陆地上速度还要快； 当卢卡和雷德将手中冷兵器挥舞向攻击而来的人鱼时，很多时候； 明明锐利刀尖都碰到人鱼身体了； 但转眼； 他们敏捷利落滑了开去； 刀尖顺着光滑暗黑的鳞片落空到了水里。
偶尔也有刺中，可造成的伤口不大，海水里有血丝荡漾； 鲜血刺激到人鱼们； 他们瞳仁都竖了起来； 幽幽寒光比海水还要森冷。
一条灰色长发的人鱼潜行到雷德背后，它右臂上有一条十厘米左右的伤痕，那是刚刚它想凑近雷德，被雷德手中长刀给割伤的。灰发的人鱼面部残忍，呲开牙； 将森白锐利的牙齿露了出来，嘴里发出斯斯斯的低吼，在另外两条人鱼缠住雷德，使得他无法顾及到后背方向时，人鱼挥着冒出漆黑如刃指甲的手臂，急速冲了上去。指刃对准雷德后背，就凶猛的扬臂抓了下去。
斜向上，一刀逼退右前方侵入过来的人鱼，身体左转，抽刀回身的同时，立马跟过去，人鱼似乎看出了他的出手路线，先一步躲开。
雷德冷木的面上忽然露了个了然的笑，他等着就是这个，在人鱼闪避的当即，手中长刀脱手而出，雷德投掷出长刀，人鱼它瞳惊奇的瞪着面前的人类，以为他被他们围攻，脑袋迷糊，直到突然间，胸口猛的一痛。
像是难以置信，也像是根本没反应过来，被一刀贯穿身体的人鱼慢慢垂下眼帘，血紫色的刀柄进入视野，至于银色的刀身，则几乎一半没入到自己身体里。
人鱼抬手，漆黑指甲还泛着说墓饷ⅲ蹲湃ノ盏侗氚压岽┳约荷硖宓某さ陡纬鋈ァ�
手指刚碰到刀柄，就紧跟着碰了个空，手指最后摸到的是自己狂冒献血的伤口。
心脏被刺穿，献血一股股喷涌，人鱼猛地仰头发出凄厉吼叫，声音刺进雷德他们耳膜，让脑部神经都颤动，带来一阵刺痛。
那道声音一落，其他的人鱼也都张开比人类大两三倍的嘴巴，露出各自獠牙，发出同样的吼叫。而吼叫声一停，所有的人鱼不再先后行动，而是一同发动前所未有猛烈的攻击。
攻势瞬间凌厉，数双利爪不断刺过来，卢卡避开了左边，半秒时间不到，右臂又是两双锋刃般的利爪。
前后也都围了人鱼，一时没退的及时，肩膀被一只爪子抓了个严实，钝痛当即袭来，刺痛让卢卡瞬间寒了脸。眉峰陡蹙，卢卡回刀，砍开抓住他的人鱼胳膊，人鱼手臂被划出一点伤口，他瞳孔扩的很大，竖瞳里都是癫狂病态的兴奋。
卢卡拿手抹了把后肩，移到眼前一看，指尖一片腥红。
深深吐了一口气，吐出数个水泡，就刚才上去换了口气，眼下体内氧气所剩不多，指骨已经微微有点僵硬，他侧过头，上方一条人鱼，人鱼们交换位置，阻止他浮出水面换气。
雷德身体旋转一百八十度，右腿高抬，一个重落，砸在一条人鱼腹部，人鱼身体险进深海底。
前上方两条人鱼齐攻，雷德长刀斜划过去，人鱼为躲避直接的攻击，往两边散。
另两条人鱼从后下方破开海水，嗖得激射过来。右臂明显比左臂有滞意，在水下的每一个动作，所需要花费的力量，都差不多是陆地上的两倍还有多，加上一直都憋着一口气，最多还能坚持十秒钟。
雷德指骨渐收，考虑要不要让异藤出来，但这里除了原本就知情的姚锦外，还有另外一个alpha，这个人不知道他和异藤融合的事，若是让对方看到，不能保证回到军校后，对方会不会替他保密，也可以等消灭人鱼后，将卢卡也给一并消灭了，到时候报告的时候，随便找个理由，应该可行。
想好后续事件后，雷德掌中长刀由实体幻化成了虚无，一边银发的alpha还在同人鱼们艰难的战斗，余光里看到雷德把武器收了，心下相当好奇，雷德此刻也望向了他。Alpha血紫色的眼眸暗沉，卢卡被对方视线里不加掩饰的冰冷给震的一愣。
一凑近身，攻击过来的人鱼发现面前的人类出了神，忘了反应，举臂就劈砍下去。
感知到狂放的危险靠近，卢卡做出了反应，可仍旧晚了一秒，漆黑的利爪眼看着就要捅进他腹部，眼前一道白光，预料中的钝痛没有来，卢卡怔怔地定睛一睥，人鱼腹部正中插着一把通体银白的长枪。
然后身边水波晃动，有人迅疾靠了上来，游过来的黑发黑眸alpha朝他抬了抬消瘦的下颚，卢卡领会到他的意思，快速游向海面。
掌心催发出来的藤蔓都冒了一点头出来，转眼前面事态一变，银发的alpha离开，留下赶来救场的姚锦。雷德将藤蔓压了回去。
姚锦向雷德淡漠冷然看了一眼，落到人鱼面前，抓着银枪，往外面拔，随着银枪的抽离，带出一片血雾。
对于忽然出现的人类，人鱼盯着他的黑色头发，还有同色的眼睛先是面露些微困惑，到看到姚锦掌中的武器，才似乎意识到，姚锦是这两个人类的同伴。
人鱼聚拢在一起，嘴里发出奇怪的声音，像是在议论着什么，甚至不时目光投落到姚锦身上。虽然听不懂人鱼的语言，不过看状况，多半和姚锦有关。
雷德神态冷静，在异藤表示出对姚锦的执着和狂恋后，黑发alpha的魅力，他已经有了明确的认识。就连他自己，曾经就压根没想过，有一天会这么关注一个人，在意一个人，看到他，就想拥有他，占据他。
因此这些人鱼，若是也看上姚锦，雷德不会觉得奇怪。
人鱼们没再发动攻击，可也没有马上退开，讨论的时间没持续多长时间，似乎是讨论出什么结果了，一群人鱼一字散开，将雷德抛下不理，向姚锦围了过去。
“他们刚在说什么？”姚锦手执长枪，人鱼们纷纷扑过来，可面上神态却和刚才大有不同，凶残褪去，还是狰狞，可至少姚锦没感觉到多少杀气。
419：把你抓回去，献给他们的王。
“人鱼王？有这东西？”
419：理论上有。
“实际？”
419：实际也有。
“我发现你越来越可爱了。”
419：谢谢夸奖。
换了口气的卢卡回到海中战场，刚才人鱼们聚一起讨论的一幕，他没有看到，一到水里，远远瞧到的是救了他一命的姚锦被邪恶的人鱼们团团围住，加上在异大陆那里的一次，已经是两次了，姚锦救了他两次。
卢卡悬浮在姚锦和雷德的上方，身体周围的海水开始无风波动起来，然后波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有强悍的气息自他体内狂散出来，海水沸腾了一般变得躁动起来。
卢卡右臂高抬了起来，平举在身前，一把银色长刀的雏形出现在掌中，慢慢的，长刀由虚形变得实体起来。刀身和刚才一样长，但宽度比刚刚宽了三倍，刃身薄如蝉翼般，周围海水仿佛能穿透刃身。
银发alpha淡灰色的眼眸，随着身影的渐次靠近，姚锦看得真切，已经不知道何时变成了暗灰色，并且曾经圆形的瞳仁，也变成了野兽一样冰冷的竖瞳，那双竖瞳盯着自己，穿透力极强，寒烈尖锐。
比起周围一圈的人鱼，似乎银发alpha散发出来的气势更强烈庞大，也更让人忌惮。
Alpha手臂挥了起来，蝉翼般透薄的长刀看起来一点重量都没有，但它就是轻松破开了面前荡漾波动的海水，随着长刀的斜砍，冲击波将海水划开，一路蔓延下去，直到姚锦的身旁，人鱼们没有见过这样凌冽的攻击，不过动物对危险感知的本能和天性，让它们在银发alpha挥舞起大刀的那一刻就预感到了，对方变得和刚才完全不一样，也知道，若是一个不小心被冲击波撞击到，也许就要身首异处。
右边的几尾人鱼急速从姚锦身旁撤开，摆动巨大的漆黑鱼尾，一瞬间就退到了五厘米远的位置。
冲击波堪堪从它们面前晃过，人鱼紧绷的面部正要放缓，准备松一口气，蓦的，它们身体刺痛，先是彼此互看，都不知道为什么同伴脸上的表情痛苦惊愕，随着它们一同的垂首，发现了疼痛的来源。从胸口到鱼尾的位置，一条贯穿了整个身体的巨长血痕，鲜血疯狂涌动，刹那就染红的那一片水域。
甚至于连带着内力的某些内脏器官都暴露了出来，人鱼们连惨叫都来不及，在巨大的痛楚中，鲜血淋漓的鱼身坠进了无边黑暗的深海。
忽如其来的状况，让姚锦和雷德都给怔了数秒时间。
就在他们怔忪的间隙，银发alpha发动了第二次攻击，动作和刚才的如出一辙，剩下的人鱼看到自己同伴就算是躲避开了，也还是遭受到致命的强烈攻击，人鱼们第一次感觉到了害怕，它们顾不上议论出来的结果，调头就急忙狂速游动。
冲击波无声地撞破海水，两尾游在后面的人鱼发出惨烈说暮鸾校懊娴娜擞慵负跄芴阶约和樯硖辶芽褂邢恃缃Τ隼吹纳簟�
前面三尾人鱼超速摆动鱼尾，不再聚在一起，而是左右下分向三个方位，啊啊，又是两道来自同伴的惨叫，朝着下方逃窜的人鱼在对方惨叫的时候，尾巴低端也传来撕裂般火烧火燎的痛苦。
由于距离和位置的原因，造成的伤害比其他那些相对要轻很多，起码还能游动。
人鱼拼着最后一点希望，冲进到无边的暗黑海域中，总算幸运地捡回一条命来。
它的其他同伴自然就没有那么受老天眷顾。
第二道冲击波刚停不久，第三道紧跟着过来。
剩下的所有人鱼，无一例外，全部惨死当场。数具鱼尸漂浮在海水中，随着波动的海水晃动着，它们尸体所经过的地方，都是一片血色。
雷德从远处游到了姚锦身边，英朗面孔暗沉沉的，关于力量暴走的情况，曾经在军校见过那么一两次，军校内部都设有相应的报警装置，一旦发现有谁暴走，都会发出警报，虽然暴走的人造成了一定的损害，但后续都有军校专门的镇压部队前来阻挡。
面前那个银发的alpha，暴走的程度，雷德认为可能比他见过的那两次还要深。
当能量暴走时，人的理智和情绪都会不受本体控制，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没有失去记忆，知道自己周围的是什么，但控制不了自己，出现这种状况，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尽快远离，等暴走的人自己冷静下来，或者等待其他人前来镇压。
“走！”雷德对姚锦给了个口型，后者微点头，然后两个人一起转身，向海面上游动。
就算是要和卢卡对上，也得先到海面再说。
理智上明白，游走的两名年轻的alpha是自己的同伴，但是心里忽然的，有一个声音在狂嚣，破坏，毁灭，毁灭掉眼前的一切。
也有另一个微小孱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冷静下来，卢卡，冷静。你还要进陆军第七舰队，不能在这里就失控，冷静下来。
声音太小了，卢卡只听到簌簌的声音。围绕在他周围的海水狂躁不安，一如他当下的心情。可他忽然没有了动静，眼珠凝视着渐行渐远的两个修长的年轻人影，到目及他们游出了海面，卢卡身体微动，以一种姚锦他们绝对无法比拟的速度，一个呼吸的时间，就窜了出去。
也差不多是刚喘了口气，姚锦嘴巴微启要和雷德讨论一下接下来怎么做时，嗖得一身，十米开外的地方冒了个人出来。
于是眼下，就姚锦和雷德一方，对面的卢卡一人，卢卡视线直直落在姚锦身上。心中毁灭的念头没有消散，但还有一个念头，在看到姚锦的那个瞬间冒了起来，因为这个念头的出现，让他觉得姚锦身边和他距离过近的雷德，就显得特别碍眼，和刚才那些围着姚锦想打他注意的人鱼们一样碍眼。
卢卡的长刀一直都紧抓在手里，姚锦他们也握着自己的冷兵器。
“你，到一边去。”卢卡声音低哑，被什么东西烧坏了嗓子般，他向姚锦说道，担心一会的战斗，让姚锦受到伤害，那是救过他两次性命的人，这一点，卢卡记得十分清楚。
姚锦没见过谁暴走，原主记忆里有那么一次，不过镇压部队来得及时，所以没能亲眼看见。
他转头去瞧雷德，后者已经一手举在身前，长刀泛着凌冽寒光，另一只垂在海水中的胳膊，离的近，姚锦看到有棕褐色的蔓条徐徐的从雷德掌心蜿蜒伸出来。
两个人影于瞬间跃出海面，青穹上阳光灼目，抬头将炽热的光芒刺的姚锦眼睛发痛，他条件反射的闭上了眼帘，听到几声金属物体撞击的悍然声音，紧跟着仿佛世界都静止了一般。
周围刚才两个alpha放出来狂暴的气息，也像是被巨大的吸盘给瞬间吸走了一样，死寂悄无声音中蔓延，安静的有些可怕。
睁开眼帘，先是朝天空望，没有看到任何人影，脑袋有些僵直的左转，对上咫尺间一双冰冷的，野兽一样的暗灰眼眸。
对方什么时候来自己身边的，他完全没有感知到。
姚锦神经骤紧。
注目面前的银发alpha，姚锦用眼角余光查探周围，在很远的地方，看到一个身影漂浮着，两臂都在水面上，其中一只掌心有半截蔓条，至于被砍断的那节，则荡漾在水面。
在武力值绝对不敌的情况下，姚锦不会以卵击石，他保持沉默，只眼眸微有晃动，视野里银发alpha抬臂，朝他面颊伸了过来。
自己什么体质，姚锦心底最清楚。他先暴走状态的银发alpha一步，攥住了alpha手腕。但其实这样，也并没有好到那里去。
他的主动碰触，让卢卡感觉到和之前一样的又酥又麻，疯狂窜到全身各处，几乎让每个细胞都叫嚣的苏爽畅快的电流。
于是卢卡忽然就明白了，他最想要的是什么，比毁灭一切，还要想得到的。
他想让面前那双黑色的眼眸中，只出现自己一个人的身影，他要彻底的占有他，拥有他。
卢卡另一只迅疾上前，两人距离近，置换出武器显然不合适，于是都开始了肉搏战。姚锦旨在不让卢卡碰触到自己，而卢卡则想拥抱他。
在海水里格斗，脚下得一直划动，以免沉下水，基本都是拳肘相交。
银发的alpha是在暴走状态下，虽然技能方面不比姚锦，但力量却是姚锦的两倍有余，拳头击在alpha身体上，不亚于击在铁壁上面，对方像是失去了痛感般，姚锦指骨都发麻，alpha面色一如起初，灰眸无转移，犹如在戏耍他似的。
银发alpha一拳击出，姚锦格开他手腕，骨骼在撞击下，发出喑哑的声音，姚锦眉峰拧的死死的，也不管两人距离过近，一臂展开，一把银白短刃乍现掌心，挥起就向alpha胸口下刺。
忽的，扬起的臂膀一颤，整条胳膊都无力垂了下去，身上缠过来一条手臂，虽然是在海水中，可透过早就湿透的衣衫，仍旧清晰的感触到对方手掌的温度。
椿药体质因为另一名同性的触碰，而被动激发。
其实在同卢卡动手前，姚锦就知道会有这个结果，可让他束手什么都不做，乖乖的不反抗，也不是他的行事风格。
明明知道什么都不会改变，说他固执也好，愚蠢也罢，总得挣扎一番，不然，他对不起自己一直以来坚守的信念，也对不起自己。
人们活着，也多是为了那一口气。
所谓人生的意义，在姚锦这里，大抵也是，坚持自己最初的想法，风雨不动，也就不会痛。
怀抱里的人，在被他抱住后就停下了反击的动作，纯黑如琉璃的眼眸颤抖着，身体也微微哆嗦，面色从苍白一点点红晕染尽。
遵从内心深处的渴望和渴求，卢卡往四周看，看到远处有一个岛礁，于是抱着人快速游了过去。
在浅水区停下，没有登上岛礁，松开手臂，黑发的alpha身体没有支撑，笔直掉了下去，溅出小片水花。
连带着整个头颅都进入了水里，水深约莫三四十厘米左右，卢卡倾身下去，一臂把人搂抱了起来，紧紧搂在身前，臂膀施加力量，禁锢对方后背，像是要将人嵌入到自己骨骼里。
体制第二次被触发，姚锦周身泡着海水，体内燃起烈火，烧灼着他眼尾慢慢红了起来。
两臂撑在身侧，覆在上方的银发alpha逼视着他，对方的兽瞳张的很大，冷意从里面逸散出来，和他身体的温度截然不同。面容和身体都是人类模样，被他盯着的姚锦，却意外生出一种面前这不是人，而是披着人类皮囊的残忍的蛇。
419：没错，卢卡他中了蛇毒，因为力量的暴走，蛇毒蔓延到了他的全身。
“情况和雷德一样？”姚锦分了心思同系统交谈。
419：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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