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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前男友他爸[穿书]-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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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知后觉地记起对方那充斥着血腥的上位史,许道生嘴巴不停,拼命证明着自己还有可以利用的价值:“三爷、三爷,只要您饶我一命,我可以帮您做任何事情!”
  “所有您看不顺眼的人,我都能让他无声无息地消失!”
  季岚川平日慵懒散漫,真正谈及道术时却自有一股浩然正气加身,见惯了青年那样守矩的正统天师,此刻歇斯底里的许道生落入秦征眼中、便如同跳梁小丑一般可笑。
  “还有、季岚他的魂魄不对!”见那黑洞洞的枪口对准自己的额头,许道生口不择言地嚷道,“您爱错人了!现在这个季岚,只是一个夺舍重生的孤魂野……”
  “砰!”
  果断地扣动扳机,经过消音处理的手|枪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响,其余人眼观鼻鼻观心,权当自己什么都没有听到。
  眉心被子弹贯穿,许道生瞳孔涣散,至死都没能懂得“季岚”才是秦三爷的底线,接过方文递来的手机,秦征对着眼前的尸体拍下一张照片,而后将它原样传到了那个藏匿在网络间的微信群中。
  三秒钟后,刚刚还热闹活跃的聊天界面,立时便被一条条的退群通知刷屏。
  ——许道生喝醉酒后藏不住话,群里许多成员都知道他最近在打秦征的主意,如今这照片一出,明眼人都能反应过来这是谁的手笔。
  尤其是对方命宫中那一抹常人看不到的焦痕,绝对是被某个道法强大的天师引雷劈中。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身为半个公众人物,秦征的四柱八字极好推敲,若是只有对方一人,不管许道生死得多惨、也总会有人抱着赌博的心态去和秦征换命;
  然而,在得知对方身边有正统天师守护之后,无论那功德金光有多令人眼馋,他们也不敢再如以往一般轻举妄动——
  千里之外引雷破阵,哪怕自己藏得再好,也躲不过那术法被破后的反噬。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本就想借许道生杀鸡儆猴的季岚川并没有向秦征炫耀自己曾做过哪些努力,不知道小兔子暗中帮了自己一把,秦征关掉手机,示意方文将地上的尸体尽快处理。
  若非担心白时年的生死会影响到自家兔子的魂魄,今日躺在这里的,就绝不会只有许道生一个。
  表情平静地指挥其他人将尸体抬走,方文回身接过老板递来的手机:“那个聊天群里的其他成员,要不要适当地给他们一些警告?”
  飞鸿踏雪、必留痕迹,秦氏旗下人才济济,想查出这些人身份来历并不是什么难事。
  “不必。”
  摇头拒绝对方的提议,秦征并不想在这群乌合之众上耗费太多精力,公然亮明身份不是逞一时意气,他早已做好应对危险的万全准备。
  ——我就在这里,不怕死就来。
  虽然表面看上去沉稳而又理性,可秦征骨子里始终带着一股抹不去的霸道和匪气,比起签字钢笔,他其实更适合去握住那些冷冰冰的枪|械。
  年纪太轻,方文也仅仅是对秦征的过往有所耳闻,低声应下对方的吩咐,他发现自己终于找到了圈内人对老板又敬又怕的根本原因。
  “嗡。”
  口袋中的手机微微震动,秦征接起电话,声音温柔地简直能滴出水来:“宝贝?”
  刚刚还在心底称赞对方英明神武杀伐果决的方文:……。
  英雄难过美人关,古人诚不我欺。
  “嗯,不忙,就是在外面处理些琐事,”轻描淡写地将仓库中发生的一切随口带过,秦征的眼底渐渐染上些许笑意,“……没有应酬,大概一个小时后就能到家。”
  眉宇间的戾气瞬间褪去,哪怕仍旧握着枪,男人也不再像方才那般冷峻无情地让人胆寒,尽管这么说有些夸张,但方文还是觉得,对方像是被一个电话从黑暗边缘拉回了充满烟火气的人间。
  或许对老板来说,季先生真的是那个最特别的存在吧。
  感受着周围无形的粉色泡泡,方文如是想到。
  作者有话要说:
  季岚川:难得没有出场,打个电话刷一下存在。
  秦征:打电话好,就是要这样时时刻刻想着我才对。
  许道生领盒饭下线,今天算是三爷耍帅的主场hhhhh,一秒由冷转热,这也算是三爷独有的反差萌吧~


第73章 
  国庆出游的计划因为生病而彻底泡汤; 季岚川刚刚痊愈; 就满心怨念地迎来了学校开学的日子。
  在得知青年的真正来历之后; 秦征就有考虑过要不要让对方休学在家调理身体; 但既然已经答应过总裁爸爸要拿到那纸证书,季岚川自然不会认输般地半途而废。
  然而; 话虽这么说; 真到开学了的那天; 某只兔子还是磨磨蹭蹭地赖在餐桌前不肯出门; 秦征看得有趣; 便挑了挑眉出声调侃:“要不再让郑叔帮你请个病假?”
  “不要,”艰难地摇了摇头; 季岚川想起于洋给自己发来的短信,“要是再有缺勤; 我这学期肯定有好几门都要挂科。”
  虽说是比较注重实践和基本功的舞蹈系,可原主要上的理论课也实在够多,七七八八地算下来; 季岚川也没有比其他专业的学生轻松多少。
  “那就休个婚假。”
  故意逗弄对方; 秦征一本正经地说道:“理由正当,还不影响全勤。”
  “婚假……”想起那枚被自己藏在床头的戒指; 季岚川腾地一下别开脸去,“您净说笑,学生哪儿来的婚假。”
  “我去上课就是了; 省得您总在这里拿我打趣。”
  放下手里的碗筷,青年脚底抹油、兔子般地溜得飞快; 知道对方自由散漫不喜束缚,秦征意料之中地摇头,眼底却并没有太多失望。
  婚姻只是一种形式,若是青年无法接受,他也不会过分地苛求对方。
  尽管是由家族撮合的商业联姻,但秦父秦母在世时却十分恩爱,因得这一点,哪怕是在没有遇到小兔子之前,秦征也不会排斥所谓“婚姻”的存在。
  可季岚川却不同,他头一次经历这些,难免会有些手足无措,正是因为喜欢秦征,他才要更谨慎地作出选择。
  世界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片树叶,季岚川和秦征也不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绝对契合,好在他们一个嘴甜一个包容,轻轻松松就把所有潜藏的冲突都化为噎人的狗粮。
  两位正主不紧不慢乐在其中,心里盼望着喜事的张妈却很着急,虽说老爷和小季同房许久,可仔细看后者的样子、明显还是没有经历过人事的稚嫩。
  不好对主人家的私事乱嚼舌根,张妈也只能隐晦地对郑叔提及自己的担忧,精神矍铄的老管家丝毫不慌,淡定地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微笑。
  于是,某日回家翻找秋季睡衣的季岚川,忽然就在衣帽间里摸出一盒冈本。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理论经验丰富的黑发青年怔愣半秒,随即又从附近摸出了一个精致的、装有透明液体的小蓝瓶。
  润滑剂……衣帽间?
  拜原主的记忆所赐,季岚川很快便认出了那个在同性论坛中格外受欢迎的牌子,不知想到了什么,他捏着手里的东西,脸颊忽然就飞起一抹艳丽的绯色。
  “叩叩。”
  半响没等到对方上床,秦征穿好拖鞋敲了敲衣帽间的房门,谁料青年先前没有将门关严,男人只是稍稍用了些力,那虚掩的大门便自动向他敞开。
  来不及将东西藏好的季岚川:“……。”
  “嗯,”意味深长地扫过青年手中的东西,秦征拖长语调低笑出声,“原来你喜欢这种款式。”
  长臂一伸抽走盒子,他面无表情地盯着上面的文字认真建议:“不过……这个型号对你来说,会不会显得太大了一些?”
  “才、才不是!”
  烫手似的将瓶子丢掉,突然被抓包的青年紧张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觉得男人倒打一耙的能力实在太强,他又羞又恼地控诉:“明明就是你……”
  及时收声打断脑内某些不纯洁的联想,青年凶巴巴地瞪了对方一眼,眸中的嗔怪简直不言而喻。
  “我?”眉梢轻挑,秦征无辜地摊了摊手,“我可没做过这种事。”
  不过从这藏东西的位置来看,他大概也能猜出它是来自谁的手笔。
  早就清楚对方说谎不眨眼的流氓属性,季岚川踩着毛绒绒的拖鞋绕过秦征,啪嗒啪嗒地开始在卧室里进行地毯式搜寻。
  不找不知道、一找吓一跳,约莫十分钟后,青年面前就多了一堆袖珍版的“助兴道具”。
  浴室、床头、地毯、落地窗……
  被对方藏东西时的隐蔽和耐心所震惊,季岚川口不择言道:“您……您这是要全都试一次?”
  各式各样、应有尽有,想起男人三十五岁的“高龄”,他条件反射地瞄了一眼对方的腰,只觉得总裁爸爸对自己的能♂力似乎有些错误的认知。
  “虽然这些东西真的与我无关……”察觉到青年眼中明晃晃的质疑,秦征危险地双眸微眯,“但如果你好奇,我们现在就可以一个、一个把它们用完。”
  不知为何,明明男人的嗓音极尽温和,季岚川却还是从中听到了一种咬牙切齿的意味,目光闪烁,他偏过头,抿着唇不知在想些什么。
  早已习惯青年面对床笫之欢时的逃避,秦征安静上前将东西收好,并没有再给对方施加压力,郑叔做事时的用意不错,下次却该藏得更深一些。
  “那种事情……”
  就在秦征以为自己今晚又要多洗个凉水澡降火时,他耳边却忽地传来青年幼猫般细弱的声音:“……真的不会疼吗?”
  磕磕绊绊地说完后半句,季岚川几乎不敢抬头去看男人的眼睛,他当然知道对方忍得有多辛苦,每每互帮互助之后,秦征的表情总是隐忍而又无奈。
  现实不是小说,或许他应该更放松些才对。
  听出青年话中隐藏的含义,秦征喉结上下一动:“会疼,但是……”我有好好学习相关的技术。
  “我们试试吧。”
  没等男人把话说完,季岚川就急匆匆地开口打断对方,像是怕自己会后悔一般,他紧紧抓住秦征的袖口重复道:“我们试试。”
  “你先不要冲动,”想起青年总是用哭耍赖的“恶行”,男人强装正经、以退为进地缓声推拒,“我知道你是怕我难受,可我真的没有关系。”
  秦征不提还好、一提季岚川就感觉对方愈发委屈,抬手去解男人睡衣上的纽扣,黑发青年态度坚决:“我没有冲动。”
  阻止对方的手指一顿,秦征眼底晦暗不明:“你确定?”
  “嗯。”
  “一旦开始,就不能中途喊停,”指尖划过青年小巧而火热的耳垂,秦征强忍冲动地压低嗓音,“怎么哭都不行。”
  “……嗯。”
  仿佛是要给自己鼓劲儿,青年仰起头,信誓旦旦地保证:“我不喊停。”
  可就是这么一抬头的功夫,难得冲动的季岚川却蓦地有些害怕,因为站位问题,秦征此时正背着灯光,他看不清对方脸上的表情,只是依稀感觉自己用四个字放出了一头猛兽。
  本能地想要逃跑,青年却被男人不容拒绝地按住肩膀:“已经开始了,宝贝。”
  “哗啦——”
  堆在床边的瓶瓶套套散落在地,呼吸被对方夺取的季岚川,只觉得自己像是一条躺在砧板上待宰的小鱼。
  红烧兔肉大概是秦三爷此生最为偏爱的美食,因得原料上佳的缘故,那肉质鲜嫩可口,轻轻一咬便能尝到些甜香的汁水,翻来覆去地将兔子吃拆入腹,许久未尝荤腥的男人胃口大开,迟迟也不肯宣布已经饱腹。
  如同先前“寻宝”时的路线一般,床头、地毯、落地窗、浴室……努力证明自己的秦三爷挨个试过,任凭攀在自己身上的青年哭哑了嗓子也没有松口。
  大火猛炖,季岚川最开始还有力气反撩对方,后来却只能抽抽噎噎地求饶认错,又爽又累又委屈,还没等身体被清理干净,青年就倚在男人怀中昏沉地睡了过去。
  小心而妥帖地抱住对方,秦征放好热水,眼角眉梢都带着春风得意的餍足。
  与老宅内的甜蜜旖旎不同,秦白二人公寓内的气氛可谓是十分冷凝,不明白对方为什么拒绝和自己同床又拒绝和自己回家,秦子珩压抑住烦躁起身,愤怒且不解地看向缩在床脚的恋人:“时年,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人了。”
  ——自打季岚勾搭上父亲、变成圈内人尽皆知的小三婶后,原本对自身魅力颇有信心的秦子珩,就渐渐不能自控地变得疑神疑鬼起来。
  没想到对方会说出这种伤人的话,白时年不敢置信地抬头,露出一张消瘦许多的面容:“秦子珩。”
  一字一顿地叫着对方的名字,他死死捏紧自己怀中的抱枕:“你怎么能这么想我?!”
  “那你为什么不肯和我回家?”被对方看得心虚,秦子珩不由将音量降低几分,“分床的事我不计较,既然你那么担心伯父,就应该知道我现在是想帮你。”
  “只要你我的婚约定下,秦白两家的关系定然会有所好转。”
  好转?
  嘲讽地勾了勾唇角,白时年知道自己早已没有回头的机会,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何没有对自己痛下死手,但伤害了秦三爷的宝贝,他必定要为此付出足够的代价。
  不想再和恋人争吵,白时年垂下眼帘,在对方再次张口前点了点头:“好,我和你回去。”
  ——能不能嫁给阿珩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他必须替父亲和兄长守住白家。
  作者有话要说:
  季岚川:骗人,还是疼QAQ。
  秦征:乖,一回生二回熟……(顺带要记得给郑叔加鸡腿)
  全员助攻,三爷终于吃到兔肉啦,然而一口气吃得太多,明天八成要被气鼓鼓的小兔子咬上几口2333333


第74章 
  厚重的窗帘将秋日的晨光结结实实地挡在外面; 黑色大床上的青年睡得香甜; 耳后的吻痕清晰可见; 早早醒来的秦征越看越是满意; 便忍不住伸手去拨了拨对方如蝶翼般随着呼吸轻颤的睫毛。
  季岚川的眼型很是特别,迤逦的眼尾比常人稍长一些、染上哭过的绯色后就更显旖旎; 小扇子般摇晃的触感扫过指腹; 被扰了清梦的青年终是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
  酸酸软软的钝痛席卷脑海; 季岚川只觉得自己腰部以下都没了知觉; 见身旁男人正撑着下巴看向自己; 他立刻愤愤地和对方挪开距离:“骗子。”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性子坚强的季天师; 简直没脸承认昨晚哭得惨兮兮的那个人会是自己。
  不是讨饶时故意伪装的泪水,而是真的又爽又累不能自已。
  满打满算地叫了小半夜; 青年此时说话的嗓音沙哑而又撩人,自带一股独属于事后的慵懒风情,秦征被勾得心痒; 立刻便伸手把人拖回自己的怀里。
  早就对男人的举动有所预料; 季岚川立刻便抬起左腿踹了对方一下,只可惜他浑身乏力使不上劲儿; 比起不满、这倒更像是在和男人软绵绵地撒娇。
  “是我错了,”捞住对方修长的小腿按住,秦征好声好气地给怀里羞愤的兔子顺毛; “我保证,下次再也不会这么过火。”
  若非平日里憋得太狠; 他也不会这么不知节制地冲动失控。
  动用自己此时最有力气的嘴巴,季岚川凶巴巴地咬了一口对方露在外面的手臂,顺利留下两排小巧的牙印后,青年语气坚决地拒绝:“没有下次!”
  明明对方才是出力更多的那一个,可看两人今早起床后的状态,明显是他输掉一城,三十五岁的老男人,为什么比他这个二十出头的小年轻还要精力充沛?
  要是再来这么几次,他迟早得死在秦宅主卧的这张床上。
  “可是宝贝昨晚不是也很舒服吗?”自打确认关系后,秦征就对“宝贝”这个肉麻的称呼叫得愈发熟络,压根不在意手臂上那点微微的刺痛,他轻轻捏了捏青年的耳朵,“一直缠着我说‘快点’‘还要’……”
  那只是最最开始的时候好吗?!
  飞速捂住男人胡言乱语的嘴,青年小巧的耳尖当即就敏感地羞得通红,捏捏这儿碰碰那儿的秦三爷就像是个刚得到新玩具的孩子,对怀中人身上的每一处都爱不释手。
  手心的软肉再次被对方吻住,已经和男人有过负距离接触的季岚川并没有如往日一般松手,哼哼唧唧地被对方抱在怀里,黑发青年撒娇般地小声嘀咕:“不许胡说。”
  配合地点了点头,呼吸重获自由的秦征眼底满是笑意,抬眼看了下床头的电子钟,他不轻不重地替青年揉腰:“饿了吗?要不要下去吃点东西?”
  知道学校今天没课,季岚川才敢在昨晚放纵自己和男人胡闹,被对方热乎乎的大手按得舒服,他懒洋洋地摇了摇头。
  ——张妈和郑叔最是眼利,若是被他们看出些什么,自己又少不得要被那种过于慈爱的眼神无声打趣。
  然而,嘴上说着不要,消耗掉太多能量的身体却不允许青年胡闹,季岚川刚摇完头,肚子就发出一声咕噜噜的“惨叫”。
  “我叫张妈他们把饭送上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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