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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前男友他爸[穿书]-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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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歹也是鬼怪堆中摸爬滚打过的天师; 季岚川当然不会被这种小场面镇住; 嗒嗒嗒地踩着拖鞋扑进对方怀里; 青年小声地为自己方才的行为辩解:“没怕; 我就是有点惊讶。”
  “嗯……”觉得这话还是不够恰当; 季岚川又沉吟两秒补上一句,“就像是自家养的大猫突然变成了老虎。”
  “大猫?”
  被青年的比喻逗笑; 秦征眼底的冷意瞬间便散了个干净,明知对方和秦子珩只是过去; 他却还是按捺不住醋意地开口:“我打他,你不会心疼吗?”
  心疼?我只恨我自己没能亲自动手。
  季岚川不是原主,自然不会同情秦子珩这个四处说自己坏话的前任; 轻轻抬头; 他不闪不避地对上男人的眼睛:“不会。”
  清澈见底,秦征无法从对方眼中找到半点撒谎或心虚的痕迹; 他微微俯身,一个轻如鸿毛的吻便那样自然地落在青年的眉心:“如此最好。”
  ——无论之前有多情深意重,从今往后; 你的心里只能住进我一个人。
  猜都能猜到房中那两人会在自己离开后做些什么,秦子珩脚步踉跄地下楼; 突然觉得这个自己住了近十年的家无比陌生,他用视线扫过四周,发觉老宅早已在不知不觉间充满季岚存在过的痕迹。
  沙发上造型可爱的抱枕,茶几上成双成对的瓷杯,还有门口那两双紧紧挨在一起的鞋子……无需多言,任谁都能看出这个家里多了一位新主人。
  秦三爷常年健身精通格斗,就算是打人耳光也绝不娘气,脸颊火辣辣地肿得老高,秦子珩用手捂住伤口,根本不想让任何人看到自己的狼狈。
  然而秦家家风甚严,哪怕思绪再怎么混乱,秦子珩也绝不敢做出酒后驾车这样的蠢事,犹豫许久,他才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拨通了时年的号码。
  患难见真情,不管秦子珩那日摔门而去的举动有多让自己伤心,在听到对方颓丧且模糊的声音后,白时年当即便独自驱车赶往秦宅,时值深夜,他将车速提的飞快,终于在四十分钟后见到了那个蹲坐在秦宅门口的男人。
  “阿珩?”解开安全带下车,白时年小心翼翼地凑近对方,“你还好吗?”
  皎洁的月色下,秦子珩左脸稍显骇人的红肿清晰可见,还没等白时年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他便被对方起身一把拥进怀里:“时年。”
  说老实话,它并不是一个能让人感受到舒适的拥抱,被恋人的手臂紧紧勒住,白时年有点透不过气,却又舍不得推开对方这久违的亲昵。
  “怎么了?”温声软语地回答,白时年蓦地发觉对方的体温低得不像话,稍稍挣动两下,他半拖半抱地拽着秦子珩向前,“我们去车上说。”
  身为原著作者笔下的主角攻受,秦子珩和白时年当然也会有温情且契合的一面,闭着眼倚在后排座位的靠枕上,秦子珩自觉丢人,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用沾过水的手帕擦掉对方嘴角干涸的血液,白时年心念电转,很快便将事情的真相猜了个七七八八,秦家大少何许人也?敢动手将阿珩打成这样,对方的身份简直不作他想。
  心脏砰砰直跳,白时年忽然意识到这件事对自己来说正是一个绝妙的翻盘机会,脑中某个不成型的念头隐约闪过,他试探性地开口:“是因为季岚吗?”
  季岚。
  只要听到这两个字,秦子珩就条件反射地觉得脸疼,可他好歹是个男人,怎么都不可能把心头的火气撒在白时年身上。
  “嗯,”打落牙齿和血吞,秦子珩声音闷闷地回道,“父亲是真的想要娶他。”
  “你不觉得秦叔叔最近有些奇怪吗?”斟酌着用词,白时年尽量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刻意,“黎家的事情你还记得吧,黎叔叔他当时也是死活要娶一个刚认识的女人。”
  “虽然黎丰总是支支吾吾地不肯说实话,但我听其他人讲,黎叔叔他好像是被人下了和桃花有关的降头。”
  倏地睁开眼睛,秦子珩按住白时年在自己脸上擦拭的右手:“你是说……”
  “我也只是猜测,”以退为进,白时年学着前世季岚常用的语气补充,“不过听说黎家在请人驱邪之后,那个女人就彻底从圈子里消失了。”
  消失。
  对于知晓老一辈手段的秦子珩来说,他很清楚这两个字背后所隐藏的含义,想起青年那一身不知从哪学来的玄学道术,秦子珩眼神闪烁,心中立时便动摇起来。
  的确,在季岚出现之前,谁都不会想到冷血无情的秦三爷会爱上这么一个人。
  如果父亲近来的反常都是中了邪术……
  “阿珩?”
  被白时年的声音唤回思绪,秦子珩勉强地笑笑,只觉得有一颗怀疑的种子正在自己心底生根发芽。
  同住老宅近十年,父亲待他要求严格却从不刻薄,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在挨过打后表现得那么愤怒和委屈。
  “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握住白时年的手指,秦子珩若有所思道,“父亲他最近的确变了很多。”
  身怀重生归来的秘密,白时年也不敢把话说得太透,瞥了眼对方的脸色,他装作无意地嘀咕:“还有季岚,我感觉他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早就知道对方在私下里调查过季岚,秦子珩也没觉得这话有多奇怪,细细想来,青年现在的性格的确和他们初识时大相径庭。
  不过在这三个月内,秦子珩也算是把季岚改变的过程尽收眼底,是故白时年这番意有所指的说辞,并没能如预想般引起对方的怀疑。
  “或许这才是他的本性。”
  想起青年脸含春色坐在他父亲床边的模样,秦子珩便似糟心又似厌烦地闭了闭眼睛,那样含苞待放的季岚,有着他从未见过的美艳风情。
  “要不我去找黎丰要一下那位大师的联系方式?”明智地没有在上一个话题多做纠缠,白时年转而谈起秦征的“中邪”。
  尽管黎丰总说桃花煞的事情涉及到家丑不愿多提,可如果是自己亲自去追问,对方无论如何都应该会卖他一个面子。
  季岚本就精通道术玄学,若不找个厉害的大师坐镇,他和阿珩肯定会被倒打一耙。
  更何况,对方要真是所谓的“借尸还魂”,他一定要请人把那抹不该出现在这里的魂魄驱逐出去……
  且不提白时年的脑袋里如何思绪飞转,接到对方电话的黎丰真可谓是有口难言,就算再怎么不通人情世故,他也不会大大咧咧地说自己当初请的“高人”就是季岚。
  自打那张偷拍照片在网上流传开后,二代圈里都默默认下了青年“小三婶”的身份,被老爹耳提面命过的黎丰,急中生智下竟真的找出一个折中的法子。
  仔细调查过余菲的底细,黎丰手中自然也有许道生的联系方式,只不过先前秦家的势力正在插手此事,他便没有再刨根问底地追究下去。
  电话那头的白时年催得厉害,黎丰无奈,只得先把许道生的手机号码发给对方,尽管知道这么做迟早都要露馅,可他还是想用装鸵鸟的方式先逃过一劫。
  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安分许久的天道终于有意无意地让所有巧合都撞在一处,而无法推算己身命数的季岚川,此刻正忙着在机场给总裁爸爸送行。
  离那晚掌掴继子的闹剧已过三天有余,秦征也根据行程订好前往H市的航班,今天恰巧是周六,闲来无事的季岚川便赖在对方身后跟来了机场。
  “不许胡闹,乖乖在家等我,”抬手摸了摸青年的头发,秦征忍不住将对方抱进怀里,“回来后就是国庆,你可以提前想想要去哪儿玩。”
  在偌大的M城机场,这样离别前的拥抱简直随处可见,更何况两人走的是vip通道,哪怕正处绯闻中心,也没有人会抬头多看他们一眼。
  从未见过如此有人情味的老板,随行的方文暗自在心中啧啧称奇,要不是H市的经济峰会必须由对方亲自出席,他毫不怀疑秦总会丢下自己一个人留在M城。
  心头隐隐有不安升腾,重视预感的季岚川仔仔细细地将对方的面相推算一遍,这才撒娇似的看向秦征:“您也会陪我一起去玩吗?”
  “当然,”轻轻在青年唇上印下一吻,秦征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李庆就在外面,到家后记得给我发短信。”
  “您也是,”偷偷将随身携带的平安符塞进男人的口袋,黑发青年笑盈盈地冲对方弯了弯眼睛,“一路平安。”
  很少有在机场送别的经历,直到秦征的背影彻底消失不见,季岚川才收回视线转身离去,若是有其他天师在此,定然能看出青年眉间那一缕焦枯的黑意。
  黑如烟煤蜡而暗……
  为凶。
  作者有话要说:
  季岚川:算人不算己,叹气。
  秦征:别怕,我会很快回来。
  天道开始搞事啦,不过话话是亲妈,不虐放心。


第68章 
  白时年开口索要电话时并没有说明要做什么; 黎丰心怀忐忑地等了几天; 还是觉得自己应该和对方坦白为妙; 毕竟许道生那人手段不正; 或许会因此伤害到时年也说不定。
  谁料等他战战兢兢地解释完毕,本该甩袖离开的白时年却没有生气; 对方表示理解自己的苦衷、并且根本还没来得及去联系那个电话号码的主人。
  相信时年不会在这种小事上欺骗自己; 知道自己办了件蠢事的黎丰慌忙松了口气; 事情说开; 他总算不用再心虚地对朋友疏远躲避。
  可白时年最近却很忙碌; 他没空和黎丰约酒,只顾着偷偷和早就联络上的许道生做交易。
  “面相确实有些改变; ”放下手中几张对比用的照片,气色不佳的男人抬手替自己倒了杯白酒; “不过借尸还魂这事可不好说,也许他是整容了也说不定。”
  衣着整洁,脸上却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坐在白时年对面的男人苍白瘦削; 很容易便能让人联想到吸血鬼之类的生物。
  这人便是许道生,上次桃花杀阵被破之后; 他所遭受的反噬就一直没有痊愈。
  “他绝对没有整容。”
  听出对方是在敷衍自己,白时年还算冷静地答道,虽然很不想承认; 但无论从哪一世的记忆来看,季岚都没有在长相上动过刀。
  想起黎丰对自己坦白时的说辞; 他淡定地推出另一张照片:“这个叫做余菲的女人,许道长您还记得吗?”
  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事情才过去半个月,许道生当然还记得这个花了大价钱的雇主,低低地咳嗽一声,他抬眼看向对方:“白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季岚就是当初破坏掉桃木的那个天师。”
  干脆利落地应声,心态失衡的白时年已经无暇去顾及其他,哪怕许道生曾经害过黎家,可只要这人能除掉季岚身体里的野鬼,他就愿意出面保住对方。
  原来是他。
  眸中精光一闪,许道生仰头喝掉半杯白酒,天师间依靠彼此的气息感应,单看照片,他当然无法认出季岚就是那日与他斗法的同行。
  “你之前提过的长辈是秦征?”不愿意就这样配合对方入套,许道生眯着眼睛顾左右而言他。
  最近有关秦三爷的绯闻闹得沸沸扬扬,白时年也不意外对方会猜到自己“叔叔”的身份,他轻轻点头,算是默认了许道生的猜测。
  “那位是有大气运加身的人物,绝对不会被小小的桃花煞困住。”
  记起李大强曾经在群里吹嘘过的功德金光,许道生眼底顿时有一抹不易察觉的贪婪闪过,若是能成功窃取秦征的命格,他这副病怏怏的身体也能变得生龙活虎。
  “真的没有半分可能吗?”急切地出声反问,白时年心中的失望溢于言表,他怎么也不敢相信,眼高于顶的秦三爷、居然真的会喜欢那样一个出身卑微的怪人。
  紧紧盯住许道生黑沉沉的眼睛,他不死心地追问:“那借尸还魂呢?他真的和之前很不一样。”
  “相貌、性格、还有那身不知从哪儿学来的本事……”没办法说出自己重生的事实,白时年只能尽力列出他所发现的疑点,“连他身边的人也说,感觉他像是换了个人一样。”
  漫不经心地听着对方胡说,许道生的脸上晕起两抹不正常的血色,像白时年这种客户他见过很多,说来说去,对方所求的还不是心安理得地除掉对手?
  挥手打断白小少爷的念叨,许道生放下酒杯一字一顿:“明人不说暗话,白先生,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如果他真的不是季岚,我想让他从那具身体里离开。”被那双泛着血丝的眼睛死死盯住,白时年下意识地将深埋在心底的愿望脱口而出——
  要是没有季岚、要是没有这个特别而耀眼的季岚,他此刻一团糟的人生,是不是也会回到原本的那条轨道?
  秦叔叔不会爱上任何人,阿珩也还是圈子里最出众的小辈,而自己这个留学归来的白家幺子,所收到的也只会是台下的鲜花与掌声。
  “白先生,”听出对方话中掩藏的欲|望,许道生似笑非笑地开口,“就算他真是季岚,我也有办法让他从那具身体里离开。”
  恍惚的思绪被男人阴测测的语气唤回,白时年猛地睁大双眼,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按照许道生的说法,他所求的就不是驱邪而是杀人了!
  “放心,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市民,”回想起自己被阵法反噬时大口呕血的痛苦,许道生低沉的嗓音染上一丝狠厉,“他只是会有点倒霉、有点虚弱,然后浑浑噩噩地在病床度过一生。”
  报复人的手段有许多种,“死”只是其中最没有技术含量的一个,对于许道生这样能见鬼的天师来说,他可万万不想被仇家离世后的冤魂缠上。
  “反正照你所说,他只是一只占据别人身体的孤魂野鬼罢了,”明明对白时年借尸还魂的说法嗤之以鼻,许道生面上还是装出一副被说服的模样,“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白先生可要好好为自己的幸福考虑才是。”
  自己的幸福?
  联想到重生后的种种波折与坎坷,白时年内心挣扎地攥紧拳头,他到底是被精心养大的世家少爷,不管私下有多痛恨季岚,他都从未想过要去杀掉对方。
  自己不过是想除掉一只鸠占鹊巢的野鬼而已……
  “既然白先生还在犹豫,那我就先失陪了,”喝掉杯中剩余的半盏白酒,许道生起身做出一个送客的手势,“门就在那边,您请自便。”
  “这阴时阴月的日子可不好找,若是白先生晚些再来,恐怕就要等到明年去了。”
  撂下这么一句近乎诱导的提醒,许道生慢悠悠地踩着台阶迈步上楼,这是间还算宽敞的二层小复式,他工作和生活的地点都在此处。
  和网上面对同行时的咄咄逼人不同,现实中的许道生显然深谙营销话术,他总能稳准狠地踩住客户的痛脚,激得他们在冲动之下做出选择。
  果然,还没等他走上二层,许道生就听到了楼下青年刻意抬高音量的询问——
  “许道长,请您出手要多少报酬?”
  *
  季岚川最近有些嗜睡。
  在第N次被于洋用力推醒后,他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怎么啦,老师又点我的名了?”
  “点什么名点名,现在已经打铃下课了好吗?!”清楚对方身上没有任何少爷脾气,于洋大大咧咧地冲青年翻了个白眼,“秦总他老人家就这么不知节制,非要把你弄得连课都没办法上?”
  “胡说八道。”
  学着秦征生气时的样子绷紧小脸,季岚川义正言辞地为自己的清白辩解:“三爷他最近忙着出差,根本就不在M城。”
  “所以你这是害了独守空闺的相思病喽?”余光掠过青年衬衫下平坦的小腹,于洋半是揶揄半是玩笑地调侃道,“说老实话,要不是确定男的不能生,我还真以为你肚子里面揣了一个。”
  “豪门娇妻带球跑什么的,电视剧里面不都爱演这个?”
  “去去去,”糟心地摆了摆手,脑中闪过继承人梗的青年莫名有些脸热,捂嘴打了个哈欠,他泪眼迷蒙地看向于洋,“我真的睡得很多吗?”
  平时就爱窝在床上看小说睡觉,宅属性的季岚川倒没觉得自己最近有多反常,春困秋乏夏打盹,更何况他还一点都不喜欢上课。
  “你对人类正常的睡眠时间到底有什么误解?”槽多无口,收拾好书包的于洋夸张扶额,“再这样下去,我毫不怀疑你会在舞蹈课上睡着。”
  “怎么会?”
  被对方挤眉弄眼的表情逗笑,季岚川抱住课本跟着于洋向教室外走:“可能是最近晚上休息的不太好。”
  习惯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在渐渐熟悉总裁爸爸的怀抱后,哪怕他仍旧睡在拥有豪华大床的主卧,半夜醒来后也总会感觉少了些什么。
  要不是对方出差时连瓶香水都没留下,自己也不用痴汉似的抱着被子嗅个不停。
  “所以说还是相思病咯?”快步走出老旧的三号教学楼,沐浴在阳光下的于洋冷哼一声,“这热恋中的人呐,还真是充满……”
  “哗啦!”
  话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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