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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考场妖精-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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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府彻底大乱,惊动了那班不管事的男人们和佛庵里吃斋念佛的夫人。
  而混乱间秦家的小少爷被吓得落荒而逃,表情凄楚可怜,据守门的仆役说,小少爷脸上带着泪痕,像是吓着了,跑得太快,他们拦都拦不住!
  ——————
  此处是湖光秀色,皇宫的二十四景之一,也是当朝皇帝康景帝最喜欢的景院,常常与自己一班宠臣在这里吟诗作画、附庸风雅。
  谈起这个康景帝,全纯华的子民无不摇头叹息,连一个三岁孩童都可以溜转个大眼睛,说上一句“烂泥扶不上墙”、“草包皇帝”。
  事实也是这样,康景帝性骄奢、好华服、好美姬,善声乐,却于经纶世务上一窍不通,曾有几个白痴典故广为流传,其一即,有大臣上奏禀告称,连年灾荒,百姓颗粒无收,食不果腹,无米饭可吃!
  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康景帝傻傻回曰:敢问爱卿,既然无米,百姓们为何不去吃肉?
  还有另一番对话,纯华对蛮族宣战,无数兵士战死沙场,青壮年男子数量锐减,无数适龄纯华女子守寡或无可婚配,有臣子上奏禀告其事,称战争沉重,婚育问题已成民生一患。
  坐拥后宫佳丽三千人的康景帝茫然回曰:这还不简单?让男子多娶几亲便是!
  这番白痴对话泄露出去后,引发民间无数讨伐的声音,大家都在鄙视痛骂,这真是一个只知享乐、没有出息的皇帝,这皇位就该由殷亲王来坐!
  康景帝身边多的是宋安那般只知左右逢源、溜须拍马的宠臣、或那班张口闭口都在鼓吹太平盛世的文人。在这样糟糕的统治下,王朝的大半边天都是由殷亲王江殷顶着,才让这纯华长达百年的统治不至于塌了。
  谈起这殷亲王,民间不无唏嘘。
  殷亲王与先帝乃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当朝康景帝的亲叔叔。其母戚皇后曾是纯华最美的女人,殷亲王充分遗传其母的美貌,自幼长相便十分出众夺目,加之天资聪颖、几近过目成诵,于治国方面更是头头是道。
  年仅五岁便给当时的太子亲哥造成极大的威胁,兄弟二人相差十来岁,但之间的相食相杀却长达十年!
  在这十年间,殷亲王渐渐在民间有了玉面修罗之称,性格喜怒无常,手段狠辣,于皇位的密谋上更是机关算尽,几近把握朝权,大兵压城,只差最后临门一脚,不知怎的回心转意了,选择了撤兵,反而把自己那草包侄子一脚踹上皇位,自己扶了个傀儡政权。因其铁血威慑,这倒行逆施之举竟无能敢违逆。
  而被踹上去的康景帝确实也是真纨绔,空遗传了来自母妃的好皮囊,不通政务,倒是精书法、工绘画、通音律,于诗文均有一定造诣,最喜那些风花雪月,每日就钻研那些奇技荒淫新巧的事物来取悦后宫美人。
  本以为江山都是亲叔叔的,也知晓自己是个纨绔,左右也争不过,康景帝便干脆歇了心思,做个闲散王爷便好,没想到却被赶鸭子上架,于治国上无能,反而还天天被那些针砭时弊的民间文人痛骂成草包皇帝、绣花枕头,自下而上的讽谏书比雪花还多,康景帝心里头也是叫苦不迭,想大方禅位,却又被叔叔给继续踹回来。
  反抗不得也只好认命,还好朝堂事务有他的好叔叔担着,也有大把大把的国库银子和美人可享用,他也乐得开心,天天美滋滋地跟妃子们扑蝶赏花、游宴踏青。
  今日朝堂,他也早早从那位置溜了,反正那群朝臣激烈商讨的那些个粮税法、海商法他也不懂,都是说给殷亲王听的,拿捏主意的也是殷亲王。
  他一个傀儡皇帝坐在那至高无上的位置上颇是寂寞,还嫌底下那椅子硬邦邦的硌屁股呢。
  想起昨晚从民间搜刮的春宫画册,康景帝心痒难耐,迫不及待地摊开,想跟自己那些好臣子分享分享,都是一类人,那些宠臣果然买账。
  “这画画得可真好!”旁有人竖起大拇指,眼神里爆发出欣赏的光芒,啧啧赞道:“旖旎端丽、秽而不艳、艳而不俗啊!”手还禁不住地抚摸了一下画纸,又不敢放肆抚摸,生怕把画给碰坏了。
  “可不是嘛,简直极品!” 不同于传统春宫的直白流俗,这些画作既不夸张地描绘男子那事物,也不过分将女子描绘成附庸玩物。相反,此画张弛有度,男女地位持平。
  男子肌肉蕴含着无限的力量美,而女人胴体丰满清丽、温软馥郁,让人恨不得埋头那雪峰。男女之间的美感和光泽度都相当饱满,唇齿之间,灵舌多情,郎情妾意,风月无边。
  最妙的是,女子沉浸的愉悦,画者不从面容入手,反而细节着重画了女子那身在半空的美腿,那绷得极紧的脚背便淋漓尽致地暗示了女子的舒爽,而且那美足莹白如玉,连那指甲盖都如珍珠般闪耀着光泽,小而精致,满足了无数男子对三寸金莲的幻想。
  “妙哉!妙哉!明玉公子果然名不虚传!一画千金,果然值啊!”难怪是世家富族竞相争夺的宝贝。毕竟比起普通而难登大雅的俗艳春宫,明玉公子的画笔法独特,流而侬丽,可堪是艺术品,可以说,康景帝能弄到此画册,可以说绝对下了不少功夫。
  夸完画后,自然少不了用溢美之词来夸得画之人。被众人吹嘘追捧的康景帝得意洋洋,这画是他慧眼识珠得来的,夸画好,自然是夸他眼光好。
  刚得意没多久,耳边响起了一个冷冷的声音:“陛下在看何物,可否也让臣来赏阅赏阅?”
  众人一惊,连忙回头,除了康景帝,其余人只看了一眼,立刻就像被刺了眼球般低了头颅,浑身颤抖,哆嗦着连声告退。
  来人一身黑色蟒纹长袍,官帽红颜,如明珠乍现,夺人心魂,因多看了几眼便被剜去眼珠的官员多如牛毛,导致他的下属敬佩他、他的政敌惧怕他,整个天下几乎是他的一言堂。


第53章 掌上明珠副本6
  在自个亲叔叔面前; 康景帝常常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怕得不行; 一丁点的胆色都荡然无存。对方想看; 哪里敢拦,只得乖乖交出去。
  下属从吓得浑身发颤的康景帝手里接过画册; 毕恭毕敬地递给一旁好整以暇的殷亲王。
  位高权重的亲王伸出那漂亮的手; 慢悠悠地接过画册; 甫一打开,本还散漫的眼神就瞬间变了; 无疑,自然是因为那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女子玉体横陈、与男子肢体纠缠的香艳之景。
  男欢女爱,被翻红浪,很是销魂。
  难怪他刚进这景苑的时候; 远远瞧见这皇帝一脸心餍神足。原来是这般回事,殷亲王一边翻着画册; 一边用那锐利的眼神就那般直勾勾地盯着; 直把人看得抖如筛糠、几欲站立不稳。
  不过,饶是他眼光再如何严苛挑剔,也无法否认此画手法独特,全画靡丽清艳、美如珠玉,不愧出自明玉之手,可堪佳作。难怪惹得一朝皇帝心神荡漾、无心朝政,情愿抛下一干赤胆忠心的好臣子,去跟一群“懂画之人”来一番促膝长谈; 好慰藉心头一番绵绵的藏画之心。
  错自然不在画,而在占画而心思不端之人。不过殷亲王也不想多管闲事,烂泥自个儿不肯上墙,旁人怎么扶也扶不起,说干了唾沫、操尽了心也没用,但心狠如他,也不想随意轻饶了这个胆敢在朝堂放肆的主儿,于是便冷声开口道:“刺心,收画。”
  “是。”下属接令,再次毕恭毕敬地将画册接过,当着皇帝的面眼睁睁地拿画走人,只不过那脚步东拐西拐,出了宫门,竟直接进了亲王府,再端进了那严如机关重地般的书房,最后直直放在了桌上那最显眼的地方。
  处理完政务,亲王很快便打道回府了,俊美的容颜威不可视,任由仆役为自己褪下厚重的官服、脱去黑底皂靴,换上轻便的长袍后才似是漫不经心地问:“那孩子今日如何?”
  今日那无意闯入视线的春宫画作,又勾起了他的思念,让他无心政事。那新颖独到的手法他一瞧便知晓,出自谁手。
  那孩子自然指的是秦家府上某个小公子,只要提起他,大家都不敢怠慢。那被问话的属下垂着脑袋,恭敬地回禀道:“回主子,一切照常,事事安好。”
  自从前段日子,主子闹市惊马后,便着手派人查起了那画艺高超的小乞儿,一开始属下们皆以为王爷是起了爱才之心,结果最后发现查的事情包括了对方一日几碗饭、何时出恭、次数如何、何时入睡、当日衣衫服饰、活动地点都务必详尽的时候,才发现不对劲了,但他们也不敢不查,便硬着头皮将人的老底掀了个彻底,接触过何人、交谈过的语言都规规矩矩、毫无遗漏地记了下来。
  所幸对方也没甚查的难度,秦府不受宠的美貌庶子,家世清白,未及弱冠,性格温软和善,尤擅诗画,知晓对方的才艺后,王爷便派人将对方随手乱丢的诗画都整理收集起来。
  “启禀王爷,有几幅漏了。”负责收集诗作和画作的属下道。
  “为何漏了?”骨节分明的手指叩着桌子,主子的语气里有隐隐的危险。
  “回禀,是被公子身边的侍女捡走了。”
  “一个侍女拿主子诗做什么”市面上也没有少年的诗作流出,江殷缩紧了眉头,冷声问道。
  调查得一清二楚的下属闻言,有些尴尬,不知该如何作答,只好顺蔓摸瓜,倒腾出了其中利害关系,才呈了上去。
  手指捏紧了呈上来的信件,江殷冷笑道:“好一个瞒着主母、与男主人通奸的丫头!”奴大欺主,吃里扒外不说,这婢子手段还相当了得,靠着小主子的诗画博得男主人的欢心,两人常常瞒着众人,以替有孕的主母服侍男主人的名义,在房内行苟且之事。
  比如,男人想亲亲她,那婢子非得欲擒故纵地躲了躲,就是不让对方得手,偏让对方围着红烛追她,戏弄似的逐了几圈后才给得逞。得逞后,男人自然满心欢喜,将佳人搂抱在怀,大臂拦腰抱起,佳人羞怯地惊呼出声,不依地用粉拳捶他,男人也不恼,反而还嬉皮笑脸地往上凑,烛火越烧越望,两人倒是越凑越近,最后黏乎在了一起,好事便水到渠成了。
  而另一房里,那当家主母成天只知道绣花和摆弄金银首饰,对此一无所知。光是玩情趣、讨男人欢心这一手,那只知宅斗的正房就不知道输了这小婢女多远,难怪被人死死瞒在鼓里,还把丈夫回心转意的希望寄托于一个不知风月的幼弟身上。
  “他今日去了何处?”江殷端起身旁的酒杯,顺滑黑亮的长发静静地垂在脑后,浓密的长睫将那夺人心魄的眸子遮盖住,他继续问道。
  “小公子今日去了花街,待了三个时辰才回。”
  闻言,江殷脸色有点难看,修长的手捏着葡萄夜光杯的力道加重,杯子上已经隐隐有了裂痕,“竟无人拦他”
  “回禀王爷,没有谁会跟银子过不去的。”只要有银子,管你是不是异族或外邦来客,那些个灯火通明的地方自然是畅通无阻。而且,那小公子一看就是逛秦楼楚馆的常客,虽然可能不是去行那事儿去的,毕竟对方出来时面颊发红,眼眸晶亮,但那衣衫却规规整整,毫无逾矩,恐怕是画春宫去的。
  下属能想通的事情,江殷自然也想得通,他那桌上的画册就是明晃晃的证据,但他心里还是很不舒服,只觉得那些地方污浊得很,他不想让那纯净如玉的孩子过早接触到这些欢场情爱。
  江殷想起他刚封王出府那会儿,有一次拜访秦府,隔着老远看到一个身量极小的孩童,小脸蛋粉雕玉琢的,长得倒是颇为秀气,一双又黑又亮的眼睛带着泪水,表情凄楚哀伤,仔细看看,那稚嫩的手心里还捧着只几欲垂死的蝴蝶。
  当时他这个亲王的名声已广为天下所知,连异族都知晓他,称戚后极端的美艳,生有一子,美貌亦然,随帝王御驾游京,所到之处,无人不为其容颜风华所折。
  而当时那个小少年也是对他一眼惊艳,却让他心里升起一丝厌烦,再没多看一眼,便甩袖走人。
  可是自从上次街头会面,明明看不清对方的面容、不知对方的身份,他却鬼使神差般记挂着对方的身影,魔怔般念念不忘。
  待从对方房内挖出了那尘封多年的诗作《凛凛寒中蝶》时,他才忆起,原来他曾见过对方儿时的模样。
  此诗描绘了北风惨栗,主人公于枯黄树下捡了只不甘垂死的蝴蝶,哀其欲死,将其埋葬。全诗明明是稚子般的口吻,但真情实意,令人读之心伤、面露动容。
  生动的诗作,也让江殷忆起了早被抛之脑后的这段往事。他不明白,为何多年前一面,他对两人的会面无动于衷,多年后一遇却如此牵肠挂肚。
  记忆已经模糊,他也记不清对方当时的模样了,但凭着诗作,他眼前似乎也真真出现了一幅画,小小的阮玉儿在大树下蹲着身子,将那死掉的蝴蝶埋起来,那双乌黑黑的眼睛漂亮得惊人,那小睫毛似颤非颤,倒像是蝶翼,又似那白嫩手心里蝴蝶颤颤巍巍的翅膀,稚气却动人,令冷情的他心中泛起无限的疼惜。
  算算时间,写下这首诗的时候,小家伙恐怕才八岁,却已经初露了湛湛灵气。
  会埋藏蝴蝶,心地倒是善良,心肝儿也柔软,一双眼睛里几乎没有坏人,这样也不好,极其容易哄骗。比如那恶毒的嫡姐、那下贱的婢女,一个个都敢欺负他利用他,那孩子倒好,端着个懵懂模样,毫不知情,令他胸腔里的愤恨和心疼揉碎,最后只能化为一句浅浅的叹息,罢了,他会护着他的。
  他不止一次去偷偷观察过那小家伙,每每看对方全心全意扑在画作上的模样,一双泛着无限的痴迷的宝珠眼眸胜过无数异域珍宝,让他心尖发颤,只希望这小家伙全身心的眼神能够转移到他身上,为他有一时刻的停留。
  就像个痴儿,光沉浸在画作里,旁的一律不顾,不饮不食,可爱又可怜,让他软得心疼,只觉得这小少年如他一根肋骨,不放在身边就心里空落落得慌。
  “主子,既然喜欢,何不将人带在身边?”跟随了他多年的下属不解地问。
  “罢了,一个孩子的迷恋能有多久?”一时的喜欢就跟摆弄稀奇的珍宝般,恐怕在那孩子眼里,除了吟诗作画这脱俗的事物,便再无他物,也再无心神可置于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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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府
  嫡母李氏穿着孔雀蓝绣花鸟挑线裙,雍容华贵地坐在主位上,姿容不俗,看得出嫡女那曾名震皇都的容貌便有七分遗传于她。
  “此话当真?”此刻她脸色相当难看,她刚把那佛庵里吃斋念佛的老夫人打发走,便从嬷嬷嘴里得知这荒诞的消息。
  “哎哟,我的好夫人,这事可做不得假。”嬷嬷的容色也相当慌张,几无颜色,还左右探了一下,当心隔墙有耳。
  “……”李氏美艳的面容苍白如纸,这个嬷嬷曾在皇宫里当过差,负责过多年秀女入宫时的体貌检查,经验了得,从宫里出来后便当了李氏身边的得力助手。
  这个老婆子虽然已经开始有些老眼昏花,但是脑子还精明着呢,那看人的本领也尚未愚钝,府里上上下下的事都揣在心里,随随便便一个经过的丫头都知道是哪房的,厨房仓库账房哪里扣了点不合理的银饷更是了若指掌。
  她此番跟夫人回府,彻底吓得晕厥。只因她看着那些个后宅的姑娘们,一眼就可以知晓对方哪些已经失了清白,哪些还尚留着完璧之身,甚至哪些已经有了身孕,这一系列的检验根本无需流程、亦无需经大夫之手,心里就跟揣着明镜一般雪亮,自然赶紧来跟夫人通报口信。
  “这该如何是好?”如果让秦老爷知道,后宅几个姐儿还未出嫁便被人破了瓜,恐怕后果不堪设想!这样想想,李氏就一阵心惊肉跳,尖利的指甲忍不住就捏紧了置于膝上的锦帕,不用说,到时候算起帐来,她这个当家的绝对逃不了!


第54章 掌上明珠副本7
  蹲在醉仙楼台阶下要饭的乞丐小子; 眼里盯着人来人往; 道:“喂; 你当真不回去?”
  旁边另一个身量更小点的乞丐抱着膝盖,身前也摆着个破碗; 表情颇为认真地点了点头; 又把前来拉他回去的仆役打回去。
  开玩笑; 秦阮玉性格软好欺负,就算有怨气; 也只敢藏在心底,委屈一段时间后就自个消化了,上辈子秦府也发生这茬的时候,秦阮玉被人好好哄了一遍后; 就乖乖回去了。
  不过他季海衡可不是一个随便任人搓圆捏扁的人物,在回去之前也非得把秦府的名声搅臭不可。
  于是秦府的仆役一来拉他; 他就哭; 一双又黑又亮的眼睛含着一泡眼泪,那些人一靠近他,他就狂掉泪珠儿,哭得惊天动地,活跟回去后就会被那群姐妹们生吞活剥了一样。
  哭着的时候还手脚并用,拳头狠砸在那些胆敢强迫他的仆役身上,但那捏起来的拳头实在小,在旁人看来; 就跟打在棉花身上似的,但那些个下人却一脸吃痛,不敢再拉。但也不想任由这主儿继续在外面胡闹,毕竟这主儿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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