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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美貌就够了[快穿]-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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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就是喜欢又怎么了,”柳丰登已经哭得抽气了,还一定要反驳时鱼,“你见过比秋宝还要聪明的姑娘吗?”
  秋宝听了这话也不当真,她知道柳丰登只是在安慰自己,况且她将来会嫁给谁也不是她自己可以决定的。
  最后还是秋宝一手哄一个,把他们都哄好了,最后一次一起从学校一起走回村里。
  ————————————————
  陈建民知道时鱼今天考试,特地关了一天的店,在家里等着时鱼。
  时鱼有些伤心的心情在看到陈建民的那一刻都化作了一股扑上去的力气,他似乎又只剩下陈建民一个人了,幸好他还在。
  陈建民搂着扑上来的时鱼,还以为时鱼是因为今天的试没考好,一个劲的安慰他。
  时鱼也不说话,就是埋在陈建民怀里,快吃饭了才收拾好心情,只是毕业,他们还能是好朋友的。
  结果刚吃上饭呢,季秀春就带着秋宝来敲门了,一张口就开门见山,提亲!
  陈建民握在手上的筷子一下子就掉到了桌上,一双受伤的眼盯着时鱼,似乎在质问他为什么骗自己,说好的只是朋友呢?
  时鱼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呐,眼神往秋宝那一瞟,希望自己的朋友能够给一点提示,可秋宝只是白着一张脸,根本就不敢和时鱼对视。
  陈建民强迫自己把那些负面情绪压下去,想到时鱼还没吃几口,就拣了许多时鱼爱吃的菜到他碗里,让他到一边继续吃,自己将桌上的饭菜收拾了一下,让季秀春和秋宝坐下。
  季秀春坐下的时候还伸了伸脖子,瞥了眼被收拾下去的饭菜,似乎很满意那大块的红烧肉。
  秋宝不肯坐下,站在角落里,每听到自己的母亲像夸耀货物似的将自己身上的三三两两夸上一遍,脸就白上一分。
  “不是我吹,整个村里也挑不出比我家秋宝更聪明的姑娘了,虽说不咋爱说话,但胜在人本分,年纪小,手脚也麻利,当媳妇儿再好不过了。”
  陈建民在一旁听着,不说话也不点头,秋宝的那些优点在他看来都比不过一条时鱼喜欢她。
  季秀春自己一个人把该说的都说了,也不在意其他三人看起来不太对的脸色,自顾自地又说到了聘礼和婚期。
  “我拉扯大这么一个闺女还供她读书也不容易,我把闺女嫁过来也是希望她好好过日子的。要求不高,一辆自行车,一个红木漆箱,三十块钱。”
  自行车什么价格时鱼不清楚,但他知道整个村里都还没有一辆自行车。
  一碗饭还没吃完,时鱼就听到季秀春已经讲到了什么时候结婚,他这当事人可都没同意呢。
  “我们家秋宝已经十七了,我想着是先处处看,一年里面就把事情办了,你看怎么样?”季秀春说着还拧了一把呆站在一边的秋宝,似乎是嫌弃她一句话都不说。
  在听到季秀春说那些夸张的聘礼的时候都一直没有开口的陈建民,听到这里忍不住说了话,“一年早了些吧。”他的鱼儿说不定还要读高中,还要读大学,还要。。。。。。可总归还是要结婚的,但他希望可以再晚一点。
  “还晚?不晚了,再等下去,我们家秋宝倒是不愁,你呢?”季秀春一点都不见外的捞了一把桌上的瓜子,一边嗑一边说。
  “我?”陈建民糊涂了,这不是说着时鱼和秋宝的事嘛,怎么还扯上自己了。
  “对啊,你都三十好几了,我们家秋宝愿意跟了你,这可是没地找的大便宜。”
  时鱼怎么都没想到,季秀春居然是盯上了他叔?
  “不行,”陈建民反应过来以后就坚定地回绝了,“我只把秋宝当晚辈看,实在没有办法答应这事。”
  季秀春不懂刚刚还说的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翻脸了,“你要是真的觉得时间太短了,再晚点结婚也行——”
  “这不是时间的事情,”闹了这么大一个乌龙,陈建民也觉得头疼,“我以为你是来说鱼儿和秋宝的事的。”
  “我和这兔崽子有什么——”
  “够啦!!!”季秀春话才说了一半,就被一声凄厉的声音打断了。
  “够了,不要再说了,求你不要再说了!”
  秋宝再也忍受不了自己最不堪,最不幸的一面被一层层在她最好的朋友面前撕开,她推开门,跑进了黑暗中。
  季秀春看这亲是说不下去了,觉得自己丢了脸,嘴上骂得更加难听,骂陈建民老光棍,骂时鱼是野崽子,骂的最多的是秋宝,还念叨着非得打的她背烂掉不可。
  时鱼和陈建民之间的误会解开了,可两人都没有觉得一点轻松。
  那天晚上,时鱼躺在床上,似乎听到村口草垛处的悲鸣。
  又过了几天,成绩出来了,时鱼和柳丰登都吊车尾考上了县高中。
  秋宝毫无疑问的考了高分,但时鱼一整个暑假都再也没见过她,快开学的时候似乎听人说秋宝被嫁到山坳里去了,换回来的聘礼拉了一车。


第16章 农村汉子的小冤家(十六)
  县高中的学生就比他们大队里的初中多多了,光他们这届高一就有四个班,毕业班更是有六个。
  时鱼没和柳丰登分到一个班,反倒是和赵礼又成了同学。
  初三的半年时鱼都没能和赵礼心平气和地说上话,到了高中自然也不存在什么再续同学情。
  高中开始有英语课程了,虽然在高考中只占了三十分,但时鱼仍是靠着薄弱的优势赢得了课代表的职务。
  时鱼人长得好,一口英语的发音也能唬人,开学第一周居然就名扬县高中了,还有人爆出来了他叔就是学校旁边那家卤味店的老板。
  “卤味小少爷?”也不知道是谁瞎取的外号,都给传到柳丰登他们班去了,“来,让我看看,是不是像那唇红齿白的小少爷。”
  时鱼听了,反手就拍了下柳丰登的肚子,“我明明是被你这大少爷无情剥削的小书童。”
  到了新环境,认识了很多新同学,但时鱼还是习惯在学校里和柳丰登待一块,也许是秋宝带给他的刺激太大了,他太怕再有不幸发生在他的身边。
  柳丰登被拍了一下,也不生气,笑嘻嘻地摸着他有些弧度的肚子,“你们班的同学今天要去你叔开的店里庆祝?”
  这事是老早就嚷嚷着要办的,有些同学是吃过陈建民店里的卤味的,还有一些是听大家都说好吃也起了兴趣的,正好学校里的考试周也结束了,大家就想找个地方聚一下。
  “嗯,我和叔提过一句,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开店的时候没想到生意能那么好,店面不大,平时遇上客人多的时候都会有些挤,时鱼也怕一帮子同学过去给陈建民添了乱子。
  柳丰登认识时鱼也大半年了,知道他这叔虽然只是邻居,但对时鱼是真的没话说,想着今天放学了没事,也跟过去看能不能帮上忙。
  时鱼带着同学过去的时候,还不到职工们下班回家的时候,店里只有一两个客人。
  有几个同学比他还要熟门熟路,进门就点了好几个卖的最好的菜品。
  陈建民出来和时鱼打了个招呼就匆匆进厨房接着忙活去了,时鱼知道他这是怕自己在他同学面前丢脸,从前几天他和陈建民提了这事开始,陈建民就一直紧张着。
  “时鱼,他就是你叔叔啊,长得还真不错,”有一个和时鱼关系还不错的同学轻声和时鱼嘀咕,“我以为厨子都长成那个样子的呢。”说着还在腰上夸张得比划了个大圈。
  到了高中的年纪,大家都开始对外貌有了自己的审美,陈建民长得高大,五官正,人也结实,正是这个年纪的男生最羡慕的体型。
  时鱼看他们完全不需要自己招呼,就和柳丰登说了一声,闪进厨房里,去给陈建民打下手去了。
  陈建民正在水槽里淘洗土豆上粘着的泥,时鱼挽起袖子就把手往水槽里伸。
  “水脏,你不要——”
  陈建民的话还没说尽,一双小手就钻进水里,一把握住了他。
  混了泥的水看不真切水下的情形,几个涟漪在水面一圈一圈地往外漾,最终归于平静,但有的人的心却乱了一瞬,再也找不回原来的节奏。
  时鱼故意多握了一会儿陈建民的手,然后冲着他自然地眯眼笑了一下,自然地将手划向了旁边的土豆,仿佛刚才发生的只是一个不足为道的小意外,“叔,我帮你一起。”
  陈建民低着头沉默的洗着自己那半边的土豆,生怕不小心再够到时鱼的手。
  时鱼一眼就看出了陈建民的那点心思,也不故技重施再把手伸过去,只是言语上还不肯放过他。
  “叔,刚刚我同学都夸你长得好呢?”时鱼眼睛闪闪地看向陈建民,想看看他的反应。
  “别瞎说。”陈建民洗土豆的动作一顿,侧身往旁边躲了一下,想避开时鱼的目光。
  “我没有瞎说呢,不然,叔去外面问问我的同学,看看我究竟有没有瞎说?”时鱼似是迫切的想证明自己,本就挨得近的身子贴上了陈建民的背部。
  陈建民自然是不可能问得出口这种话的。
  柳丰登在外面只能看见他们的上半身,眼见着并肩的两个人越靠越近,最后时鱼的叔叔转身走向了厨房的另一角。
  时鱼他叔的表情看上去不太好,虎着一张脸,可也不像是生气,反倒是时鱼心情很好似的在另一边像是在洗着什么东西。
  过了一会儿,时鱼大概是洗好了,凑到他叔叔旁边去说了什么话。
  原本绷着脸的男人就肉眼可见的柔和了下来,脸上虽然还是不见笑意,但那眼神软得叫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柳丰登忍不住想看看他们接下来会干些什么,往嘴里塞了一串先端上来的海带结,就看到时鱼的叔叔开了灶,准备炒菜。
  原本蹲着和陈建民说话的时鱼也立刻站了起来凑过去,陈建民没有拒绝时鱼的靠近,反而还往他的斜前方跨了一步,挡住可能会溅出来的油。
  柳丰登坐在外面已经能闻到醋溜鳝丝的味道了,待在厨房里的时鱼更是能闻到,咋咋呼呼地就想伸筷子先尝一尝,被陈建民拿锅铲敲了下。
  柳丰登还幸灾乐祸地想着这下时鱼该吃瘪了吧,就见陈建民从时鱼手里接过那双干净的筷子,专门给他夹出来了一小碟,还滴了几滴香油。
  时鱼也好似早就习惯了这种特殊待遇,开心地接过碟子,还先喂了口仍在炒菜的陈建民。
  柳丰登惊讶地看着时鱼的叔叔一脸想避又避不掉,最后无奈又顺从地吃下了那一口喂到嘴边的鳝丝。
  他悄悄地带入了一下他要是和他叔叔也这样——忍不住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但时鱼和他叔叔的相处看起来似乎却没有那么叫人。。。。。。难以接受?
  柳丰登这边还在不断瞎想呢,时鱼就心满意足地端着那叠战利品走出来了。
  “时鱼,你刚和你叔说啥了?我看他的脸一下就虎了,我在外面看着都怕。”
  “没什么,就只是把同学说的话实话实说告诉他了呗。”
  柳丰登可不信,不过他这次也算是亲眼见着他叔对时鱼究竟有多好了,本来是想帮忙的,楞是没敢打破他们的二人空间。
  没了时鱼在里面添乱,陈建民的速度一下子快了起来,因为能提早做准备,陈建民这次还特地做了两个没卖过的新菜。
  陈建民已经估着多做了菜,可来的同学还是把每道菜都吃的干干净净,最后还是陈建民怕他们吃撑着了,没有再做,他们才意犹未尽地离开了店。
  特别是那些之前没有吃过的,连说之后要拉上自己爸妈再来吃,还有几个机灵的临走前和陈建民说定了下次带家里人来吃要打折。
  时鱼出去送同学离开,店里就剩下了陈建民一个人。
  从时鱼上学开始,每天晚上陈建民就是一个人回家了,本来也快习惯的了,现在一下子安静下来,竟还有些空落落的。
  “叔,你在想什么呢?”时鱼把同学都送走了以后,和柳丰登说自己今天不和他一起回家了就进了店里,结果看到陈建民一个人站在那出神。
  “鱼儿你不和你同学一起回家吗?”陈建民几乎是惊喜地看向时鱼。
  “之前不是你不让我在店里等到太晚的嘛?”时鱼一步步走向陈建民,“叔,以后我没事就继续来店里陪你好不好。”
  店里黄色的灯泡把灯光投在时鱼身上,陈建民看着走向自己的少年,恍惚间觉得自己握住了阳光。


第17章 农村汉子的小冤家(十七)
  昨天的聚会去了大半个班的人,第二天到学校,大家都自然的聊起了聚会。
  时鱼的桌边围了一圈的同学,一开始聊昨天那分量味道都足的饭菜,聊着聊着,话题又偏到了学校里发生的事,不过大家也都不在意就是了。
  时鱼大多数的时候只是倾听,享受这额外的学生时代,印象中他曾经似乎也有很长一段时间经常能听到这样的碎谈,当然那群人并不是围着他,而是围着他身边的人,他也只是听。
  不过那些人的眉眼,包括坐在他身边他应该无比熟悉的人他都记不起来了。
  “时鱼!”
  “嗯?”他们的话题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转到了自己的身上。
  “那天怎么只看到你叔,没看到你婶子和他孩子啊?”
  不知怎么,去吃了一次,他的同学似乎都对陈建民很感兴趣。
  “我叔他没结婚,平时就我和他住。”
  “啊?”发问的同学也愣了一下,才刚开学没几周,他只知道时鱼家在农村,“那你爸妈?”
  “我爸妈都出去了,”他爸妈的事情还真不是一两句能解释清楚的,就连原主知道的都不多,“行了,我叔对我多好你们昨天没见着嘛?再给我对爸妈我也不换。”
  那同学也是生怕戳了时鱼什么伤心事,看时鱼不在意的把这件事揭过去了,也松了口气,继续聊起了昨天那聚会。
  一说到吃的,场面一下子就热闹起来。
  这会儿,还没上课,他们也才高一,大家找到时间都想放松地聊会天。
  一个后到的同学,看他们这热闹,也想凑过来,结果围的人有点多了,不小心蹭掉了坐在前两排的赵礼的书。
  一声极重的拖拉椅子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交谈,赵礼站起来捡起地上的书,一言不发地走出了教室。
  突然冷下来的场面也让围了一圈的人面面相觑,有些尴尬地接不上刚刚聊到的地方了,颇有些不是滋味地都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时鱼看着周围瞬间空出来的一圈,颇有些无奈地望门口的地方望了一眼。
  一直到快上课的时候,赵礼才抱着一叠书走进教室。
  “我们来看一下昨天布置的几道题,先来看这道集合。。。。。。”
  已经丢掉了好几年的数学,总算是通过这几个月慢慢捡起来了,然后就渐渐地听不进去课,开始想他叔了。
  “时鱼同学,你来做一下这道题。”
  时鱼觉得他只发了一会儿呆,黑板上的题已经刷刷得过了好几道了。
  说起来,学校里的老师同学都挺喜欢时鱼的,除了这数学老师,似乎第一眼就看出了他掩藏在皮囊下那份骚动的灵魂,总是在课堂上给予他不必要的关照。
  连赵礼都屈尊把头扭过来看向他了,这种时候,是男人就不能认输啊。
  时鱼抬头看了眼黑板上的题目,只画了个二次函数的图像,条件,题设一个都没标出来,大概在他出神的时候都从耳边漏过去了。
  “不好意思老师,这道题目我不会。”
  “不懂就好好听课,”已经人至中年的老师还傲娇地从鼻腔里抖出一个哼,“赵礼同学,你来做下这道题。”
  ·
  “时鱼,你得罪刘黑炭了?”
  刘黑炭是有人私下里给刘老师取得外号,刘老师肤色本来就黑,还常年黑着一张脸。
  “没有的事,就是上课发呆被老师提醒了。”
  刘老师只是严厉,倒不至于偏心的厉害,反而是赵礼一直那态度搞得时鱼心烦,没有愿意被一个人一直惦记着,还是不想着你好的惦记。
  “那你可得小心了,我哥以前也上他的课,看小人书被他抓住了一次,他整整盯了我哥一学期。”
  “知道了。”时鱼有些心烦的挥了挥手,想到他和陈建民说好了要一起回家,赶紧往他店里走。
  接下来的几天时鱼就只是上学,一下课就往陈建民店里钻,好几次柳丰登都逮不住他人。
  “哎,时鱼,你这几天都忙什么呢?我都找不到你。”柳丰登寻了个中午,终于拦住了正要走出教室的时鱼。
  “怎么,真的要好好学习呢?”柳丰登看了一眼中午还抱着语文书的时鱼,“行了,别刻苦了,我发现了一个好地方,下午带你去。”
  时鱼对于柳丰登说的好地方其实不太抱有希望,不过他也的确很久没有和柳丰登一起放学了,想了想还是说,“明天吧,我今天回去和我叔说一声。”
  柳丰登也知道时鱼这几天找不到人都是去他叔店里了,对他们这对叔侄的黏糊劲是既羡慕又嗤之以鼻,“行了,知道你和你叔要好,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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