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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润物细无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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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窜替少爷着急,少爷今年三十,十五岁成亲至今家中一妻三妾却没人给他生一男半女!这么大事儿换了谁都急,偏偏少爷在许家想要受重视就不得不得继续跑船,和妻妾聚少离多,想生孩子当然难上加难。
  今日的早餐依然可口,还多了一盆青菜蒸饺,奈何僧多肉少,一人分到两三个而已。
  云润生单独拿出一盘留给许三少,足有三十多个,许三少满意的品尝,顿时蹙眉:“韭菜饺子?”他可不爱吃韭菜。
  云润生道:“韭菜补阳,男人可多吃。我昨日在码头买的韭菜不多,特意留给三少食用,别的人都是白菘肉馅。”
  许三少豁然看向他,云润生表情自然,看不出任何异样。
  许三少暗暗呼口气,依言将韭菜饺子吃完才离开。
  云润生没事人样收拾碗筷去厨房,他当然不会直截了当的说出许三少的隐疾。
  他从船员那听说许三少一直因为无子女而烦恼。这事儿云润生还真不知道。许三少对云家有恩,云润生便特别留意了他,发现许三少果然有隐疾,通俗来说就是弱精症。病症引起的原因有很多种,但这位许三少跑船十多年,焦虑失眠,手X过于频繁成了主要原因。男人有问题,妻妾再多也怀不上。
  “今日吃饺子。”云润生回房,打断了正在缝衣服的黄粱。
  黄粱放下针线,美滋滋的品尝饺子:“这是什么馅?真好吃。”
  “青菜猪肉馅。”
  “哦。”吃着饺子勾起了黄粱的往事,他最喜欢的吃食便有一道水晶蒸饺,虾仁馅料,透明的表皮,蒸熟了以后白里透红既可口又可观。
  “吃就吃,有何不满?”云润生不解的问,他做的饺子还能不好吃?唉声叹气是几个意思。
  黄粱失笑,忙道:“云道长做的饺子很好吃,在我最落魄最可怜的时候能遇到云道长这般好的人,不但收留我保护我,还照顾我衣食住行,这份恩情让我无以为报。以前啊,除了我爹,谁还能对我这么好?”
  云润生很正经的提议:“你若是想你爹,把我当你爹未尝不可。”以他两辈子的年龄加起来足矣。
  黄粱一口饺子呛在嗓子眼差点儿就去了,瞪眼不满道:“胡言乱语,想当我爹?哈哈,就怕你没那个命格!”
  “……哼。”云润生也哼,凭白多出这么大个孩儿,真当他稀罕?不过说说而已,有什么了不起。
  几天后,黄粱满意收针,看着新制的衣裳很满意。除了他自己的换洗衣物,还有一件为云润生做的粉色衣袍!
  “云道长,快来试试。”
  “无聊。”云润生摇头。
  “云道长,这衣裳绝对衬你,试试如何?”
  “不试。”
  “道长试试,极适合你。”
  “不试。”
  “云道长,你就试试啊!我花了不少心思才做出这么一件衣袍,虽是粉色,但绝对风流潇洒男子气概十足。肯定不会辱没道长的气质。”黄粱期待的望着云润生,他是真觉得云润生穿了会特别好看,会更显修士的仙风道骨。
  云润生却不给面子:“别说了,这颜色我绝对不会穿。”上辈子见过千奇百怪的衣服多了去,男人穿粉的花的一点不稀奇,但是,不代表他喜欢。何况这件粉色本来就是照着女儿的身份买的。
  粉得冒泡泡……骚里骚气!
  “你试一试再说。”
  “不试。”云润生态度坚决。
  “云道长~~~”
  “闭嘴。”云润生凝眉低斥。
  黄粱差点咬了舌头,生生忍住了嘴巴。他满脸无奈,担心云润生真的恼火,愁眉苦脸的举着衣裳看他。死活不肯穿,那不白白浪费了?
  “道长,我……”
  “别撒娇,撒娇没用。我不是你爹。”云润生拉下脸。
  “……”谁跟你撒娇来着?
  “明明之前答应了……”小声嘀咕,黄粱咬牙将衣裳压箱底,重新翻出蓝色布料,妥协道:“那你再等等,我用这匹蓝色给你做几件。”
  云润生欣慰点头:“麻烦你了。别做太高大上,要符合我厨子的身份。”黄粱的手艺是真心好,一不小心做的比许三少还高端,那就不合适了。
  “放心,我肯定做的矮小下!”丑不死你!
  “……”
  不出两日,黄粱果真做了两身很掉档次的衣裳,和那件粉色长袍天差地别,云润生却对丑丑的衣裳很满意,“不错,谢谢。”
  黄粱不满的抱胸,冷眼问:“道长为何非要在船上做厨子?”
  云润生轻蹙眉头,不在意道:“签了合约不能反悔,三年后再做别的打算。做厨子有何不好?”
  “你不累?”近百人的饭菜做起来不可能不累。
  “尚可。何况在海上,特别是深海区域的灵气比人多嘈杂的地方要浓郁数倍,于修炼非常有益处。”
  黄粱若有所思:“倒也是,我在海上亦是自在,气息让人舒服。老毛病许久没范了。”
  “大海浩瀚无边,深不见底,有机会倒是想探一探。”云润生笑道,他以前最喜欢看大自然探险类的书籍,可惜末世里天空大海污染严重,变异怪物多不胜数,大海乃至湖泊成了吃人的深渊,禁地。
  “百年后,找个无人海岛隐居也不错。”云润生如此说,百年后云润生的至亲离世,他和云家的牵扯就淡了,到时候他孑然一人,天地之大,哪里都可去,“对了,你有什么老毛病?”
  黄粱摇头沉默无言。
  人家是高深莫测的修士,他是个普通人,对隐居一事,没有什么建议可说。
  何况百年后,他坟头已长草。
  黄粱在一瞬想明了这些,心里顿时极其不得劲,闷闷不乐。
  “又是如何?”云润生察觉他的情绪低落,疑惑问。
  黄粱摇头,“想起一些不开心的事。”
  “哦。”云润生指指他的杂物堆:“不开心的时候吃吃糖。”
  黄粱憋屈道:“云道长,你不知道糖吃多了会烂牙?成天要我吃糖,道长居心叵测。”
  云润生失笑:“有我在不会让你长蛀牙,我随手就能给你治好。小孩子不都喜欢吃糖?”以前他每每和父母送糖果去孤儿院,那帮孩子可开心了。
  “说出我的年龄,我能吓死你。”
  云润生眼睛发亮:“哦?你说说看。”
  黄粱简直无奈,叹道:“我已年满十六,算算虚岁已十八。”
  原来没有特别的秘密,云润生有点失望:“哦。”补了一句:“你看起来很年轻,才十二三岁的样子。”
  “……”黄粱愤然钻进杂物堆蒙头大睡,再不想跟道长说话。
  夜里,他梦到自己长高长壮了,为此欢欣雀跃喜极而泣,一转身遇上了道长,比他还矮一个头的瘦弱道长却仰着脑袋淡淡一笑,指着他便说:“你长得威武雄壮,十六岁看起来像三十六。”
  啊……一场噩梦。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云:有人说你是狗皮膏药甩不掉
  黄(气哭):胡说,我明明是超甜的牛皮糖!


第9章 海上歌声
  黄粱一直为自己身体成长过慢而忧心忡忡,渐渐成了最介意的事之一,往日谁都不敢‘小瞧’了他,生怕惹他不高兴。哪怕到现在他还是不懂,从小锦衣玉食金尊玉贵的养着,怎么就一副可怜难民的幼小样子,连庆国最厉害的神医都找不出原因。
  从昨晚的噩梦中醒来,黄粱一身虚汗,房间里只有他一人,窗外太阳高升,水面上霞光粼粼,海岸线仿佛广袤无边,直达遥远的天际。
  黄粱心有余悸地吐口气,长得显小总比长得显老要好,这道理肯定没错。
  想开了,以后再不操心长不大的事,说不定等某些人看起来七老八十时,他还能看起来年轻飞扬,别人羡慕嫉妒都来不及。
  “你的早饭。”
  听到声音,黄粱忙回头,看见云润生顿时一惊,“云道长,你的头发?”一夜起来,云润生的头发居然短了半截,将将齐肩而已。原本都快及腰的长度,谁敢剪掉云润生的头发?
  云润生不以为然:“太长不好打理,我剪了一半。”他想剪成寸头,或者干脆光头,怎么样都比长发飘飘要实用。次次洗头发扎头发太费劲。剪成齐肩已经被众人问候了一早晨,若弄成寸头就太过于惊世骇俗。
  “云道长你坐下,我帮你扎头发。”
  “不用,我还有事儿要忙,今日白天估计没功夫修炼,要整一天喜酒。”
  黄粱好奇:“船上有何喜事?”
  “李管事和一个叫水生的小年轻结成契兄弟,三少爷亲自主持,特别吩咐我准备一桌丰盛酒宴让大家热闹热闹。”
  “原来如此。这些年庆国上下结为契兄弟的越来越多,听说沿海地方更是盛行。”黄粱微微蹙眉,别人结为契兄弟他当然管不着,都是你情我愿的事儿。但他隐隐明白这种现象增多的原因和这几年庆国越来越乱有关,娶不上媳妇儿的男人太多,妻妾成群的男人也太多。还有朝廷那帮无法无天的妖人!近几年祸害的童男童女数量若是大白天下,只怕立即会引起民众暴怒反抗,天下大乱。
  云润生不知黄粱在想什么,转身去厨房准备酒宴,今日帮忙的除了虎子还有数个做事较为细心的汉子。管事李奎早和水生定情,就为等待黄道吉日,上次在明州府时李奎和水生已经置办好喜事所需物资,酒水方面全由许三少赞助。
  这会儿,李奎和水生陆陆续续将筹备的食材搬到厨房,两人春风满面,一而再再而三的跟厨房众人道谢,李奎私下塞了一个红封给云润生,算是辛苦费。
  李管事办喜事,大伙哪能白吃白喝,还不得意思意思送份礼,轻了重了都是个人心意。
  云润生转头便将红封当人情送还两人,想想又觉得不大够,便拿出两张护身符折叠包上,亲自交给两人:“护身符,平时可贴身佩戴,祝两位兄弟情深,万事顺遂。”
  船员们都是虔诚的信徒,信什么都有,为了出入平安一帆风顺,谁都不会亵渎神灵。
  李奎和水生郑重地将护身符收下。
  大伙痛痛快快地热闹了一天,夜间时都醉得东倒西歪,云润生滴酒未沾却染了一身酒味,和虎子一起将醒酒汤煮好端出去,率先拿给许三少喝,许三少还算理智,揉着眉头道:“云小六,今晚上你和虎子辛苦点帮着守夜,遇到情况要及时找李管事。”
  “明白。钱窜快扶三少去歇歇。”
  修为一直卡在入体期二层巅峰无法突破,云润生觉得是该缓缓,修炼一事除了吸收足够的天地灵气,心境上的体悟亦是重要一环,所以才有悟性甚至比灵窍天赋更重要的说法。灵窍决定一个人能不能开启修炼之路,悟性决定一个修者能走多远走得多高。
  “今日晚上我负责守夜巡视,你一个人在屋里歇息。”云润生给黄粱送饭菜时告诉他,指着床铺补充道:“你可以睡我的床。”
  “那你今晚不修炼?”黄粱问。
  “嗯,要巡逻。”
  “那你今晚不画符?”黄粱又问。
  “嗯,要守夜。”云润生失笑。
  “哦,那你小心点。”
  目送云润生出门,独守空房的黄粱竟觉得颇不习惯,吃了饭后百无聊赖地空坐半晌,忽而学着云润生平时打坐的模样盘腿,闭上眼睛修炼。
  结果……腿麻地抽筋,半晌站不起来。
  黄粱龇牙咧嘴,看看空床又看看杂物堆,最终还是睡在了杂物堆后。
  前半夜,云润生和虎子巡视的很认真,后半夜时虎子就撑不住了,年纪小瞌睡大,靠墙站着都能小鸡啄米,云润生便催他进去睡。
  虎子迷迷瞪瞪的揉把眼睛就走,突然又折回来忧心忡忡道:“师父,今天一直劝你喝酒的那个张勤,你可千万要小心他,那就是个混蛋。”
  “……去睡吧,师父心里有数。”
  巡视的人只剩下云润生。
  云润生放开神识感受周围的一切,他很享受这种感觉,不用眼睛却能看见更远更多的地方,夜晚的海洋一点不平静,水下热闹沸腾,各种大大小小的生物在活跃。船上……也挺热闹。除了洞房花烛的李奎和水生精神亢奋,起码还有三对在夜间拉扯。云润生摇头,这些人大多有妻有子,纯粹为了按耐不住的欲望,和灵智不发达的野兽畜类有何区别。
  在他从儿童逐渐变成少年的时候,师父常常跟他说一个男人唯有控制住欲望才能掌控自己的前途。在末日时代,控制不了欲望的人迟早会丢掉性命。父母更是告诉他,爱情和婚姻就是一对一的交付,绝不容许第三人。
  云润生很清醒却不固执,他的想法只有自己知道并且保持初心。旁人的却无从干预,世界不同,时代和背景不同,既不随波逐流,亦不会全盘推翻。
  “嗯?那边是……”云润生陡然被一处吸住目光,只见在距离此处很遥远的海域有浓郁的灵气向海下流动,灵气不断的会和,汇聚成银润的细长河流,从天边一直延伸到海底,像一条连接苍穹和人间的阶梯,又像悬挂在宇宙中的银河。云润生的目光被深深吸引,沉醉在瑰丽奇异的夜色中,视线跟随着银河慢慢的流动,慢慢的向前,轻轻的触及海平面,哗,突破水面,流入到海底深处!
  云润生心神一震,丹田处就像海面上多出的深渊漩涡,张大黑洞似得巨嘴,疯狂吸收灵气,灵气冲刷而来,瞬间破开了禁锢。
  突破了!
  云润生来不及惊喜,身姿挺拔的立在甲板上,闭着眼睛微仰起头,贪婪舒泰的吸收蜂拥而来的天地灵气,如瀑布般灌入丹田的灵气持续了一刻钟才稳住,云润生再次张开眼,已经是入体期三层初期的修士。
  收敛气息,云润生目光灼灼看向远方,那银河依然连接着天地,他不由揣测,天地之大人外有人,大海深处更是神秘莫测,他不会是唯一的修士。更何况师父说过,在天地灵气浓郁的时代,不但修士盛行,还有与之共存的妖怪,灵物,魔鬼。深海若隐居着屌炸天的鲸鱼妖、鲨鱼妖、老乌龟、海豚妖什么的他一点不觉得奇怪,说不定连龙王都有。
  修为突破,云润生看向那处的目光不由转变,不想再静静的远观,有股想过去看看的冲动。
  要不要离开大船过去看看,快去快回应该……
  “云道长。”
  云润生回头,看见黄粱把他的房间门打开一条缝,小心地缩在那喊他:“云道长,我睡不着,我能不能出来透口气?”
  云润生点头,目光再次看向远处,只是不复方才的狂热。
  黄粱轻手轻脚来到他身边,颇不好意思的斜了云润生一眼,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今儿晚上死活睡不着。心里跟猫爪一样,想出来和云润生说说话。
  可是真出来了,站在云润生身边,黄粱又无话可说,只顾神清气爽地欣赏满天星斗,水波粼粼,天边的银河。夜晚的大海竟然这般美丽而神秘,黄粱一时陶醉。纵然从小金尊玉贵见识广博,然看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天下山河无尽风光,岂能是蜗居一角捧着书画可以道尽。他有生以来头回离开家门;一路狼狈逃亡,沿途的风光美景一一错过,大海是他最向往的地方,如今亦成了他难得的安心之所。
  黄粱目不转睛地看着远方的天空大海,全副心神都好似被广袤的天地吸了进去,飘飘欲飞。云润生静静地并肩而立,他挂着浅笑与之同赏,有个人陪着一起看美景似乎挺不错。
  “真好听……”耳旁忽而传来黄粱的喃喃低语,云润生挑眉看向他:“什么好听?”
  “歌声啊,你仔细听听。”空灵的歌声在海上回荡,悠悠扬扬,沁人心脾,天籁之音莫过于此。
  云润生盯着表情沉醉的黄粱,对方的样子不像作假。
  可是,黄粱只是一个武功高强的普通人,他能听到的歌声,他怎么一点没听到?
  云润生茫然地等着,除了夜风和海浪声,并无别的歌乐声。
  “咦,没有了。”黄粱陡然清醒,遗憾的两头张望。
  云润生压下好奇心没多问,目光再次落到远方助他突破的奇景,失望地发现海面已恢复平静,陷入黑暗。
  “你到底听到了什么?”
  黄粱没说话,闭着眼睛,那美妙的声音在脑海中不断回响,他一遍一遍回忆,情不自禁从喉咙深处发出轻不可闻地歌声。
  “……”
  云润生表情纠结,这曲子哼地实在是……
  扎心了!
  黄粱意识到他的歌声被嫌弃地很彻底,亏他自以为是地沉醉其中。
  他很受打击,不大相信地挑眉:“我哼的歌儿很难听?”
  云润生吸气摇头:“魔音穿耳。”
  黄粱握拳,淡定自若道:“我更精通乐器,任何乐器只要我学,很快就能掌握精髓,你会哪样?”
  我啥乐器都不会,你厉害你了不起。
  云润生礼貌微笑:“日后有机会定当见识见识。”
  “肯定有机会。”
  “你先告诉我刚才怎么回事,你听到了乐声,可我什么都没听到,这其中只怕有古怪。”
  黄粱愣住,警醒道:“你什么都未听见?”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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