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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夫夫种田日常-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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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等到吃到七分饱,李母就去逗还流着口水的兜兜,真是年纪越大越喜欢小孩子,更别说兜兜长得圆润可爱,更让她喜欢的不得了,拿着自己身上佩戴的香囊逗他玩。
  兜兜今天特别给面子,不仅笑得乐呵,手还不停指着不远处的干果,开始李母还以为是他想吃,等最后发现是他让自己吃,吃了一口兜兜就开心的拍起小手,更加觉得稀罕得不行。
  这边三人还在吃饭,李亦耘吃上了这么几天最饱的一顿,笑道:“还是张兄这里的饭菜可口。”
  一个平时不笑的人现在勉强的笑,还真是让人有些不适应,张榛把筷子放下,认真道:“李兄有什么麻烦,尽管开口,我这里虽然没有什么大的能够帮到的,但是多少还有点用处,比如,银子还是有一些的。”
  这就是现在李亦耘最头疼的问题,银子都被爹拿去做生意了,进了一大批棉花和皮子,结果今年冬天没下雪,根本卖不出去,手里又没有钱,其他人偏偏还催得紧,现在只能通过变卖别庄铺子来凑钱,但也远远不够。
  能帮忙的人实在是少,刘家是从官的,不说本身是没有多少钱的,就是有钱也不能拿出那么多,拿来帮助自己更不能,否则,被告发一个官商勾结是肯定跑不了的了。薛家那边,季晨不在家,他和薛伯父其实没多亲厚,肯定是借不来多少银子。…
  但是,李亦耘也没打算找张榛借钱,一个原因是他现在还能勉强支撑,另一个就是毕竟他们才认识没多久,借少了没用,借多了如果一时半会还不了,反而伤了情分,“我现在正在想办法,只要卖了那几船货物,应该就好了。”那些皮子全部都是最好的料子,只可惜几个月前没有想到今年居然下雪,这才落到自己手里。
  张榛和徐子嘉对视一眼,徐子嘉明白了他的意思,点了点头,张榛道:“但那些现在一时半会也没有办法,我这里还有一些富余的银两,你要不嫌弃就先拿去用。对了,子嘉,我们现在大约有多少可以支出来的银子?”
  李亦耘摇头拒绝道:“还是不用了,我已经卖出一部分了,相信接下来就不用那么愁了。”虽然卖出去的那部分还大多数是受着别人的冷嘲热讽。
  “大约十八万九千两。”徐子嘉报出一个数字。
  李亦耘立即哑了声,现在特别想收回刚才自己说的那句话,这哪里是富余了,富裕都不过分。
  好在张榛是真心诚意想要借给他,真挚道:“别的我不敢说有,但是我能有的还能够帮助到李兄,李兄如果继续和我客气下去,就是太见外了,再说现在我也用不到,放在那里是浪费,等会儿趁着天黑你找几个可靠的人拉着马车去我家。”
  李亦耘只以为他是在安慰自己,让自己更好接受,想了片刻,让自己冷静下来,才点了点头:“张兄今日大恩,我李亦耘在这里记下了,以后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你这也……太郑重了……”张榛不在意道:“锅里的羊肉丸子都快熟了,谁的谁的?快夹起来,不吃我可就吃了。”
  李亦耘看他这样这么多天才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笑:“是我的是我的,别和我抢!”
  李母坐在不远处的小桌子旁边,也听到了这番对话,眼里的泪水都落了下来,却不敢让其他三人看见,只偷偷拭泪,兜兜看见,拿着小袖子要去给她擦泪,让李母的心里更是柔软成一团。
  等到李亦耘找到了人和马车去了张榛家里,才发现他说的好像真的没错,银子都是从他家地窖里一箱一箱抬出来的。好家伙,别人地窖里全都放的是食物,他地窖里全部是一箱又一箱的银子,这让小偷都想不到经常不呆在家里的人居然会把银子放在这种地方。同时也明白了,张榛现在真的好像用不到这些银子。
  “我还要多谢你给我腾空了地方,今天晚上就别回去了,客房有的是,明天天亮了我陪你一起去把银子还了。”
  “那我们就先回去了。”一个赶车的小厮道。
  张榛特意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李亦耘,笑道:“你也别回了,今晚都歇着吧,明天才好干活。”
  那人听到这话显然有些着急,道:“可是我孩子还在家里等着我呢,我回去说一声再回来?”
  张榛和李亦耘还没说话,同行的一个人道:“说什么说啊,你以前又不是没给少爷办事不回去过?”
  那人看李亦耘盯着自己,身上出了冷汗,打着哈哈道:“这不是,这不是最近都回去嘛,我怕孩子担心,也是我多想了,多想了,不回了,不回了……”


第99章 解燃眉之急
  第二天天还没亮一群人就起来了; 为了防止银子丢失,张榛让那几个人睡在一个房间的大通铺,和银子一起锁在了房间里; 虽然显得太过于谨慎,但其他人也都没有异议。
  “张六,你干嘛呢你!”同伴看他一被放出来就往外跑喊道。
  叫张六的一边跑一边小声喊道:“去茅厕; 一晚上憋死我了!”
  那人听见他这样说也没再说话了; 想了想自己也跟了上去; 本来张六已经快跑出前院了; 听见后面有人跟着的声音; 又急急忙忙拐了一个弯儿。
  “你跟着我干什么?”张六低声急躁道。
  那人纳罕看了一眼他:“我也要上茅厕; 怎么了嘛; 一起去还能节省点时间,走吧走吧; 你不是很着急吗?”
  张六嘿嘿笑了一下没说话,走得却不像刚刚那么急了,那人道:“张六; 你咋不急了?”而后一下子蹦出好远:“你小子别不是拉到裤子里去了吧!”
  张六红着脸回道:“你才拉到裤子里去了,老子这是憋回去了!”
  那人也不在意; 不过就是一直跟着张六; 哥俩好的样子; 直到大家把银子都搬到马车之后才分开。
  等两人一分开,千语立马跑到李亦耘面前道:“公子,我怀疑张六有问题。”
  李亦耘没有多少惊讶的表情; 其实自从昨晚张六表现的有些异常他就有所怀疑,今天只不过是证实罢了,“小心跟着他,注意不要让他发现了,我倒要看看幕后的人是谁。”
  “好。”千语作为从小一直跟着李亦耘的书童,还是有不少本领的,不敢说其他大话,就张六这件小事儿,肯定能办的妥妥的,哼,居然想趁着公子落难的时候趁机落井下石,想都不要想。
  万言听了事情发生的全部过程,低头愧疚道:“公子,这件事情是我思虑不周。”张六当初还是他引荐的,念在当初是同乡的份上,他在这边孤身一人,好不容易见到一个个老乡,自然是太高兴了,听他说的话和自己印象里大致相似,都没有好好查查他的背景就带过来了,有愧于公子的信任。
  李亦耘知道这件事情也不能完全怪他,就是他自己之前也没有察觉到,想到车厢里面全是银子,心情好道:“下不为例,就先扣三个月的月钱好了。”
  “谢谢公子。”万言和千语是李亦耘的书童,平时里也够机灵,这件事上犯了的糊涂,公子能够原谅自己,三个月的月钱算什么?
  几马车的银子,一直从早上送到了黄昏,虽然大家都还没吃饭,但各个精神饱满,想到前几天还在他们面前耀武扬威的人,现在看见这么些银子支支吾吾,甚至还有好几个后悔不跌的,心里就格外舒坦。
  “张兄,多谢。”李亦耘知道说其他什么话也表达不出自己的感激,索性直立后鞠了一躬,虽然事情还没有完全解决,但是燃眉之急已经没有了,他要记住这份情。
  张榛这次没有急着说什么话,接受了反而让对方心里好过一些,等他再次直起身来,才道:“好了,去吃饭吧,今天所有人都辛苦了,让你们公子请你们到美味铺子吃上一桌怎么样?他来掏银子!”
  千语立马咐声道:“好啊!公子,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可不要小气啊!”
  “就你嘴馋!”李亦耘笑骂了一句,举止神态却是默认的。
  万言立马跟着道:“其实我们也嘴馋,公子,什么时候去啊?”美味铺子呢,他平日跟着公子去的多了,有时候也会吃上一些,那滋味,想想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李亦耘扬起手臂挥舞了一下:“现在就走!”
  “哈哈哈~走喽!”一群人眉开眼笑,跟在公子身后准备去吃大餐。
  在一群兴高采烈的人群中,一张强颜欢笑的脸特别引人注意,千语和万言却像是没有发现一样,两个人一人站在他身侧一边,时不时说上几句话打探自己想要的消息。
  “要不要叫上刘兄一起??”张榛有些奇怪,今天一天都没有见到刘玉枫,按理他平常每天都要去找李亦耘的,今天一天却都看不见人影。
  李亦耘放下手里的筷子,提起这个,看了看包厢,外面没有其他人经过,小声道:“屋漏偏逢下雨夜,我这边的事情他还没来得及想办法帮我解决,刘大人就出了一点事,我现在也抽不开手去帮他。”
  这个张榛是真的一点也不知道了,小声问道:“可是官场上的事情?”
  李亦耘又看了一眼外面,指着窗外还在不停下的雨道:“堤坝出问题了。”现在还没有太多人知道,就怕知道人多了容易引起恐慌,毕竟雨还在下,堤坝还能坚持多久谁也不知道。
  张榛顿时明白了他想说什么,前不久他还在感叹吉江州治理水患的能力强,没想到现在真的出问题了,而根据李亦耘之前说的,刘大人任司户参军,现在堤坝出了问题肯定是难辞其咎了。
  李亦耘接着道:“现在伯父都不敢让他出来了,就害怕万一出了什么问题照顾不到。”
  张榛能理解,刘玉枫不是那种很能照顾自己周全的人,为人讲义气,但做事容易冲动,在家有刘大人护着,出门在外用李亦耘和薛引苌两个真心朋友帮助,平时的话自然是顺风顺水,现在薛引苌赴京赶考,李亦耘自己家里也出了事儿,刘大人肯定放心不下儿子。
  但是这件事情又不比李亦耘这件事,肯定不是用钱就能解决的,一不小心就会涉及到贪污,张榛是肯定插手不上的。
  “那……刘大人有没有……”张榛迟疑道。
  虽然后面的话没说出来,但李亦耘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不会的,伯父他……刘玉枫他爹爹有钱!”最终李亦耘终于想到如何说出自己的想法,“这么说吧,刘玉枫爹爹是京城里大户人家的哥儿,那是真正的世家大族,放眼京城,都没有几户人家比他家底蕴更加深厚,银子也多,家里只有伯叔一个哥儿,更是可着劲儿对他好,所以,要说钱财,他们平日里确实是花销不少的,很容易让人抓住这个把柄不放。”
  “我感觉平日里刘兄……花钱也不是很多。”张榛真不知道刘玉枫家居然那么有钱,而且刘大人是做官的,他第一反应就是为官清廉四个字,根本想不到这么多。
  李亦耘叹了一口气:“这么说也没有错,不要说刘玉枫,就是伯父平日里也没有多少销用,但是刘府每日仍然开销巨大,伯叔是一个……很细致的人,身上所用无一不精,刘玉枫和伯父确实没什么钱。”反正就算在他家最昌盛的时候,他也没有见过那么能花钱的人。
  张榛也想像不到,不过他现在还是松了一口气:“那这样说来刘玉枫他们家里应该没事儿。”京城里有那么大的关系在,应该不会吃亏。
  李亦耘摇头:“宣恩候府卷入了党系之争,现在波及正厉害,恐怕无暇东顾了。”
  这可真是……无巧不成书,张榛感叹,同时心里有些奇怪的感觉,但要真的让他说还说不上来。
  李亦耘吃罢饭就准备回去了:“我得想办法把那些皮子卖掉,家里还有事儿忙,我就不多叨扰了。”
  张榛知道他是真的忙,也没有留他,嘱咐小苗打包一些东西带回去:“这些就当是我送给伯母的一点心意。”
  李亦耘并未推辞,没道理他在这里吃好吃的,娘却在家里粗茶淡饭。
  回到家李亦耘就和李母说了今天的事:“娘,事情已解决了,你不要再担心了。”
  “我没担心。”李母真心笑道,“我就知道我儿子是个有能力的,毕竟也是读了十几年的书。”后一句话倒有些促狭了。
  李亦耘知道自己读书不好,不好意思笑道:“娘说的对,爹呢,好点了吗?”
  “你要不说这件事我都忘记了,今天中午醒过来了,你过去看看吧,顺便告诉他这个好消息。”李母把食盒打开,闻到食物散出的香味,满足道:“我喜欢这个,替我多谢谢小松和子嘉。”
  一天就有了这么亲切的称呼,李亦耘知道母亲已经从心里接受了患难帮助自己的朋友,点头道:“那我去了。”
  “去吧去吧。”李母已经开始拿筷子夹菜了。
  李亦耘看她没有跟自己一起去的意思,只好一个人去了后院。
  李勤听到脚步声还以为是夫人来了,“我说你打算什么时候来看我呢,哼,现在天都黑了。饿了吧,我刚刚让李婶熬了你喜欢喝的梨汤,还在灶上温着呢,就想着你什么时候过来能喝上热乎的。我呢,知道你心里有气,也不和你一般见识,该对你好还是对你好,你啊,也不要说我偏心……”等看见出现自己眼前的是儿子,顿时哑住了声。
  李亦耘装作没有听见他刚才说的话,温声道:“爹,你好点了吗?”
  李勤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也很默契忽略了自己刚刚那种行为:“好多了,就是还不能起来,不过应该过几天就好了,他们为难你了吗?”
  李亦耘知道爹说的是什么,点头:“为难了。”
  “一个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李勤听到后大怒,猛然咳嗽起来:“咳咳,没有一个好东西,喂一条狗……”后面的话就说不出来了,毕竟当着儿子的面呢,安慰道:“没事没事儿,爹就快好了,好了之后就替你教训他们,看看谁敢欺负我的儿子,欺负了就别想好了!”
  李亦耘眼泪瞬间落了下来,就算前几天被差不多逼上绝路的时候他都没有想过哭,男子汉大丈夫,流血流汗不流泪,但看到爹终于醒了过来,而且这么维护自己,泪是止也止不住。
  李勤以为他是吓坏了,加上可能受了很大的委屈,一直安慰一定会给他找回场子云云。
  “不是的爹。”李亦耘解释:“事情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是这样的,儿子认识了一个朋友……”
  李勤听着并没有发表言论,只是点头,心里欣慰儿子真的长大了,而且,和他一样,眼光很好,“你娘呢?”
  李亦耘的话戛然而止,他该告诉爹,娘现在正在吃好吃的不想来看他吗?


第100章 吃坏肚子
  因为河堤要溃的迹象越来越明显; 知州不得不向朝廷报告了这件事,事关重大,朝廷特地派遣御史下来查案。
  当年修筑河堤的那些款项确实是从刘问乔那里出去的; 所以他就成了最被怀疑的人,御史第一个便去询问了刘问乔家的事。
  刘问乔现在出去都要面对知情人异样的眼光,好像大多数人已经认定了就是他当初贪墨才导致堤坝不稳固; 可偏偏都不明说; 心里真是有苦难说。
  “怎么了?”赵浅茗见丈夫回来怏怏不乐。
  “我的官位这次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刘问乔垂头丧气道; 见夫人旁边的小丫鬟细心摆弄花枝; 让他能随时修剪; 剪子为了不磨伤皮肤; 是上好的暖玉做的柄; 再细细裹上丝绸,甚至怕叶子飞溅到他身上; 旁边两个小丫鬟蹲在地上扯着软布接着。
  赵浅茗挥了挥手,几个小丫鬟有序鱼贯而出,就这样的得体的水平; 吉江州哪家夫人来看了都是得羡慕一番。
  “这事值得你颓着脸?”赵浅茗把剪刀放下,坐在软椅上; 轻轻拨弄小炭炉的火; 他眉目如画; 一举一动尽是美好,说出的话也是漫不经心。
  刘问乔一向是不拿这些事烦他的,今日也没有他说的那样严重; 只是面上有些不开心罢了,没告诉他事情具体到了什么地步,但是有个惊醒还是要的,万一到时候出了事,也好有个准备:“夫人说的是,是我的错,不过凡事有个准备不是更好吗?这几天我让枫儿留在家里,尽量不要惹麻烦,也不要麻烦惹到咱们。”
  赵浅茗轻轻嗤了一声:“主要是你皱起眉头来越发显得憔悴,否则,你当我是问什么?至于枫儿,自然是最乖的,你不要一天到晚拘束着他,他年纪小,玩性大也正常。”
  刘问乔不自在眨了眨眼,虽然夫人说的委婉,但他知道是什么意思,他现在操劳过重,加上年纪大了,确实看上去越来越和夫人不搭了,加上夫人擅长保养,看起来和枫儿差不多大,他愁啊!
  看丈夫把心情转到另一边了,赵浅茗给他沏了一杯茶,半俯着身子道:“不过,我还是最欢喜你的。”不等刘问乔露出欢喜的神色,又接着道:“不过你也知道,我最丢不得的就是面子,若是今年回京城因为你让我被人笑话了……”
  得了,刘问乔这次面上不显,心里却急得发慌,他当年也算得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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