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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炮灰重生以后-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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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要动身去祭祖,宋老爷子正一边收拾香烛供品,一边兴致勃勃的跟大家讨论年夜饭和明早要祭祖的菜。刘耀孟齐陶院长冯远还有苟日新母子以及秦妙茹和她的兄弟们都在四合院。一大帮人闹闹哄哄的收拾东西,嘴里还商量着晚上看春晚的时候能成几桌麻将局,就听见这么扫兴的话。
整个宋记的气氛都微微一沉,意识的看向老爷子。
为了烘托过年的气氛,一大清早,大家就在门外张贴了新对联福字,饭店里也挂上各式各样的大红灯笼。老旧的四合院梁高檐深,采光并不算好。陶暮便让人把灯都点着了。古色古香的九格宫灯在头顶摇摇晃晃,宋老爷子半边脸融入在红彤彤的灯光中,一时竟有些恍惚。
沉默半晌,宋老爷子缓缓开口:“让他明天早上四点钟,直接去宋家祖坟。”
陶暮应了一声,隔着电话把宋老爷子的意思传达明白了。
按照姚圣安的想法,他其实更想带着摄像机去宋记拜访一番。最好能录到他忍辱负重负荆请罪宋家却不依不饶的一幕。可他也清楚,依照宋道榛的脾气,无论如何也不会接受他的拜访。更重要的是,姚圣安也没有把握,陶暮会不会任由宋道榛落入他的算计中。一想到那个难缠的小王八蛋,姚圣安就头疼。
现在姚家已经算是腹背受敌岌岌可危。这个节骨眼上,姚圣安不怕自讨没趣。但不想横生枝节。
所以,再听到宋道榛的吩咐后,姚圣安当真便乖乖的等在酒店。准备第二天一早去宋家祖坟。
因为这一通电话的缘故,宋老爷子的兴头明显降了下来。刚刚还跟大家伙儿说今儿年三十儿,他也要好好玩两锅牌。这会儿也不吱声了。蹲在厨房里闷头盯着他那些盆盆罐罐。灶上的炉火静静燃烧着,发出幽蓝的火光。将人的脸庞映照的明明灭灭的。
一大帮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陶暮钻进厨房里哄了有哄,总算把老爷子哄开心了。
也是。沉冤得雪,大仇得报。今后就该好好过日子。没必要因为一个畜生,就坏了自家过年的心情。
不管是真的想开了,还是不想孩子们跟着担心。反正刘耀拉着宋老爷子和陶暮去上坟请祖宗的时候,宋老爷子表现的特别平静。回来吃年夜饭的时候,老爷子也特别乐呵。之后打麻将,陶暮和他耀爸小齐爸联起手来给老爷子喂牌点炮。配合的那叫一个赤果果。
最后老爷子都不好意思了。说什么都不跟这爷儿仨一桌。要公平的对战。结果跑到秦妙茹和苟日新他们那桌,被三个不知道敬老的年轻人搂的一毛钱都没剩。
但老爷子还是特别开心。直到春晚的钟声敲响的时候,老爷子还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会儿,才在一帮孩子们起哄煮饺子的动静中回过神来,原来十二点已经过去了。
旧的一年终于彻彻底底的过去了。崭新的一年即将开始。在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的饺子味儿里,老爷子默默的喝了两盅温酒。
这一年过的真是特别快。老爷子还记着夏天的时候他还跟陶暮这小王八蛋置气,担心这小子不务正业,将来没有好前程。哪想到臭小子从H镇折腾回来,不但自己开了公司,还给自己找了俩爸。如今家庭有了,事业有了,还把他们老宋家的菜谱要了回来。
怎么就跟做梦似的。
宋老爷子被孩子们扶到堂屋床上睡觉的时候,还晕晕乎乎的。他想起往年的这个时候,他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四合院儿和老旧的电视机,守着怎么也过不完的漫漫长夜。电视机里阖家团圆,年年岁岁,可宋家却只剩下他这么一个人,对着满桌子从热气腾腾到冷盘冷碗的年夜饭。
窗外有落雪的声音簌簌落落,西北风穿堂而过,呜呜咽咽的声音穿过老槐树的枝杈,卷着枝头残雪,钻进老旧的窗棱里,和着冰冷的白酒吞进胃里,于是心里也跟着空落落的。
可是今年,向来冷冷清清的四合院里住的到处都是人。一大帮不知道羞的大小伙子蹲在天井里放摔炮堆雪人。一大帮人围在饭桌前包饺子,往年从热气腾腾摆到冷盘冷碗的年夜饭,今年差点没够吃。原本以为漫长寥落的守岁,不过两锅麻将牌的时间。就连每年守岁喝的酒都是温温热热的。
熏的人心都跟着醉了。
宋老爷子半躺在雕花木床上。感受着温热的毛巾在脸上脖子上和手上细细的擦拭。一颗浑浊的泪珠儿便顺着热气的氤氲滚滚落下,落入斑白的鬓发中。
真是老了。喝这么点儿酒就醉了。醉的这辈子都不想醒过来。
第106章
宋老爷子其实并没睡多久; 就被陶暮小心翼翼地摇醒了。
“老爷子; 咱们得去上坟了。”
按照宋家规矩,年三十接祖宗,年初一送祖宗。送祖宗要掐着吉时,送祖宗之前还得做出三十六道宋家村祭奠祖先。以证明宋家薪火传承绵延不绝,这样祖先才能放心的回去。
要做三十六道菜; 自然需要耗费时间。虽然在此之前; 基本的准备工作都已经做完了。但光是上灶,至少也得一两个小时。要是搁以前; 宋家子弟繁多的时候,每人一两道菜,或许还能快点。但现在只有老爷子跟陶暮两人,老爷子还得做二十八道菜。这就是个大工程了。
宋道榛被叫醒的时候竟还有些恍若隔世的错觉。怔愣了好半天; 才回过神来。
陶暮顺手打开空调,将挂在暖气片上的棉袄披在老爷子身上; 又将被窝里捂着的棉裤拽出来,给老爷子穿鞋的时候; 皱眉表示:“这屋怎么还是这么冷?要不咱们请人; 通个地暖吧?”
“这么老的房子,就别费那工夫了。”宋道榛摆摆手。宋家这套祖宅是从清朝传下来的。对外说着是古董,瞧着特别有牌面。可是谁住谁知道。冬凉夏暖; 采光也不算好。前些年好容易通了水电暖气,可这么些年官道老化了,又总是出问题。
去年陶暮在H镇赚了钱; 回来就把孤儿院和宋家大宅的线路管道大修了一遍。尤其是宋家东西两边厢房,还专门到琉璃厂请修文物古迹的工程队来修葺一遍。从窗户墙壁到屋里边的各色陈设。那会儿又修又造闹的满院子七零八乱。把宋老爷子烦的不行。
好容易挺过去了,他才不遭二遍罪。
“那你又不爱吹空调。”陶暮蹲在地上给老爷子穿好鞋:“电热风都是明火,太不安全了。而且点时间长了还觉得口干舌燥,容易上火。总得想办法让屋里暖和点吧。”
“吹空调我恶心。”宋老爷子摆摆手。他年纪大了,实在享受不了空调的福气:“再说这屋里挺暖和的。我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习惯了。都是你们小年轻,瞅着火力旺盛,一点儿不抗冻。”
宋老爷子说着,视线落在陶暮那双修长笔直的大长腿上。薄薄的一件牛仔裤包裹着陶暮的双腿,有种触目惊心不合时宜的瘦溜。宋老爷子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你是不是又没穿棉裤?”
“出门就坐车,屋里都有暖气。”陶暮眨眨眼睛,指着脸盆架上那一盆温热的清水说道:“洗脸水我给你打好了。我出去了——”
“臭小子大冬天的你不穿棉裤,外边零下十五六度度……怎么不冻死你得了!”
陶暮紧赶慢赶也没避开这顿骂,宋老爷子站在门槛里边嘹亮的骂声直接惊醒了四合院儿里的其他人。所有人笑嘻嘻的裹着羽绒服大棉衣,站在游廊上看戏。
直到老爷子洗漱完进了厨房,陶暮仍旧蹲在灶台前,默默守护着自己身为偶像派的尊严——坚决不肯穿棉裤。
“外边零下十五度,西北风刮的呼呼的。你今儿要是不穿棉裤,咱们就不送祖宗了。”宋老爷子气哼哼的站在灶台另一边:“我估计宋家老祖宗也不想看到宋家的关门子弟为了臭美冻死在外头。”
“出门就坐车,屋里都有暖气……”陶暮还是那句话:“再说我也不觉得冷么。”
而且明星怎么可以为了保暖就穿棉裤。还有没有点偶像派的尊严了?尤其是走红毯还有看秀的时候,你能因为冷的哆哆嗦嗦的就套一层棉裤?人家女明星还光大腿露肩膀呢。他们男人已经好很多了好吧?
“而且我里边贴着暖宝宝呢。”陶暮特别机智的表示:“真的不冷。”
“你知道胡同口那刘老三,就腊月二十八在外面喝多了,迷迷糊糊躺路灯边上睡一觉那酒鬼吗?”宋老爷子举实例告诉陶暮,在北方不穿棉裤的后果:“第二天早上扫大街的发现人时,人都冻死了。浑身上下都是紫青紫青的。硬邦邦的,一点儿也不好看。”
“还有云院长前两天来宋记吃饭,跟我说现在有些小姑娘学人家棒剧的打扮,上面穿件棉衣,下面不穿棉裤光腿套裙子,在外面溜达一天,冻得都尿血了……”
陶暮刚想解释“我跟他们不一样”,抬头瞅见宋老爷子坚定的小眼神。得了。啥也甭说了。
“我去穿棉裤。”陶暮闷闷不乐的转回屋里,拽出一条薄棉裤。宋老爷子尾随其后紧迫盯人:“穿厚的。”
陶暮于是就更不乐意了。他穿上厚棉裤再套牛仔裤,就觉得整个人特别臃肿。宋老爷子这回满意了:“这才对嘛。冬天就得穿的厚厚的,让人看着就暖和。”
拼死也没能保住自己偶像派绝对不穿棉裤的尊严,陶暮生无可恋的翻出电话。他一向都是自己不好过也不会让别人好过的人设。这大过年的,本来是想发发善心,对某些老朽暗搓搓的举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现在……宝宝都不开心了,还管你个老王八蛋顺不顺意?
陶暮哼哼两声,示意飞讯娱乐派两个记者去宋家祖坟外面蹲点。顺便让大辉哥提前过去做点准备。虽然是大年节下,但娱乐圈向来都是有八卦就过年,没八卦就玩完。所以娱乐记者八卦狗仔们也都跟国家特殊工种一样,有轮班没放假。当然作为一个热衷于回家过年的老板,陶暮对于那些不能回家过年,或者过年也过不消停。需要时刻惦记着为八卦事业献身的飞讯娱乐部的员工们也是非常好的。高达日常工资十倍的年节加班费,从五星级酒店订的豪华年夜饭外送,以至于飞讯娱乐部的记者们为了抢年节轮班资格,都快打起来了——
只要家人都在身边,每天都能过年。可十倍加班费就只有这么几天才有啊!
并不知道自家孙子一不顺意就想找人撒气的毛病,宋老爷子盯着陶暮换完厚棉裤,才提溜着陶暮回到厨房,安安心心的准备祭祖的菜。
等到菜色齐备,一老一小神色郑重的将三十六道宋家菜一一摆在祖宗灵位前,三叩九拜,恭请祖宗品鉴。之后便是送祖宗回祖坟的行程。
陶暮留意到,宋老爷子在请祖宗牌位之后,还捧了装《宋家菜谱》的紫檀盒子。不免有些狐疑。
面对陶暮的疑惑,宋老爷子却什么都没说。他脸色阴沉的坐在后车座上,车道两旁的幢幢阴影飞驰而过,宋老爷子整个人都快融入黑暗中。
等刘耀孟齐拉着一老一小到达宋家祖坟的时候,已经是六点多钟。天边泛起一抹鱼肚白。
四点钟准时到达宋家祖坟的姚圣安在车里足足等了两个多小时,才见到宋家送祖宗的车辆。顿时阴沉着脸下车:“不是说四点钟吗?”
宋老爷子捧着祖宗牌位,面无表情地瞥着脸色很不好看的姚圣安:“你不是说想在我爸坟前跪上一天一夜么。我是担心你身子骨经受不住,所以就准备让你多跪上两个小时。结果你也没跪呀。”
“那你来这么早干什么?”宋道榛一脸疑惑的看向姚圣安。
姚圣安被他宋道榛这番话气的差点没图形。他倒是差点忘了,宋道榛打年轻时候起,就是这么个喜欢倒打一耙的人。
那会儿宋家还没败落。宋家老太爷统共收了两个入门徒弟,一个是他,还有一个是王一品。宋道榛是宋家老太爷的独子,也是宋家那一辈的独苗。年纪又小,自然备受宠爱。所以宋道榛打小儿也是个阎王爷,性格跳脱根本静不下来,满肚子坏水儿歪主意,经常把宋家老太爷气的动家法,罚他跪祠堂。
后来是经历了那个特殊年代,宋家满门又都死的死,散的散,宋道榛大受打击,这才一蹶不振。
想到这些往事,姚圣安也不免有些唏嘘:“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么想的。倘若你跟我说明白了,我自然会心甘情愿的跪在这里请恩师原谅。”
宋道榛冷笑一声:“我怎么想是我的事情。跟你怎么做没有关系。你要是有心,既然到了宋家坟前,该跪跪该哭哭,宋家列祖列宗也不能从棺材里跳出来阻止你。还用得着征求别人同意?”
宋道榛这人,说话做事从来不给别人留颜面。怎么想留怎么说:“非得在人前下跪赔罪,让人亲眼看着你磕头上香。你到底是真心赔罪还是惺惺作态,你自己知道。”
宋道榛说着,冷眼看着扛着摄像机从姚家车里下来的两个记者:“倒是我自作多情了。看来你也不是想在我面前做戏。”
宋道榛将宋家列祖列宗的牌位请到坟前。当着列祖列宗的面儿,又将之前姚圣安送回来的檀木盒子还回去:“我整理《宋家菜谱》的时候,发现后面多了十来道菜,应该不属于宋家。现在完璧归赵。”
当年宋老太爷还活着,宋道榛还没继承宋记,所以没资格看祖传菜谱。宋道榛是根据时间——就是姚圣安带着人抄了宋家,抢走祖传菜谱那一天。从那一天后记录在《宋家菜谱》上的菜,宋老太爷全都撕下来了。连同那个檀木盒子一起还给姚圣安。
“宋家家训,非我宋家之物,不可不问自取,亦不可心生贪念。倘若家中子嗣有在外学艺者,将学来之菜记入《宋家菜谱》时,必须征得对方同意。或以菜谱交换,或以银两购买,必要时可替对方养老送终。倘若将来,送菜谱家后人丢失祖传秘方向宋家讨要时,宋家亦不可推脱搪塞。不可敝帚自珍。要感念昔日传艺之恩德……”
宋道榛站在宋家祖坟前,念了一段宋家家训。然后面无表情地看着姚圣安:“姚先生当年已叛出师门自立门户,自那以后便不再是宋家门人。我宋家也不想与姚先生有通艺之好,更不想感念你传艺的恩德。所以我将你姚圣安的东西完璧归赵。你自己点点吧。”
姚圣安神色复杂的看着宋道榛。这便是宋家风骨,即便历经风雨饱受摧残,也不异初心。
“这是我的一番心意。也是我对宋家的补偿。还望你能接受。”姚圣安说到这里,又是自嘲一笑:“毕竟,我这身手艺,也是从宋家学来。”
“我说了,我只要我宋家的菜谱完璧归赵。既然是完璧,那不论是少了一道菜,还是多了十几道菜,都不算完璧。”宋道榛思路特别清醒:“你的厨艺虽然学自宋家,但你也欺师灭祖,叛出师门。所以你跟我宋家再无恩义。若勉强再提关系二字,那也是仇人。”
“你要是还有脸面良心,今后就不要再用宋家菜,为你姚家谋利。毕竟你已自立门户,与其继续偷偷摸摸的使用宋家菜谱,不如想办法弘扬姚家菜,也算为你姚家正名。”
宋道榛一边说话,一边点上三炷香:“现在,磕头赔罪吧。磕完头你就可以走了。”
姚圣安没有想到,他还没有找到机会发作,宋道榛居然就是这么一番应对。三言两语几句话就将他之前的所有盘算打的七零八落。
所以他最讨厌宋家这种人,不论其家族子弟性情如何,骨子里都是那么一副古板酸腐的臭脾气。凡事都要讲个家规族法。也不想想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所有人都讲究利益当先,宋道榛就抱着《宋家菜谱》守着那么一个已经败落的宋记,能有什么出息?
等再过上十年八年,宋道榛也死了。宋家就要面临断子绝孙技艺失传的危险。与其眼睁睁看着这些东西失传,莫不如让他拿来用用。既能解决圣安集团的危机,也好替宋记这块招牌好好宣传一番。
更何况宋道榛现在已然是圣安集团的大股东了。他守着一个空荡荡的宋记没什么用,不如交给圣安集团打理。也省的宋家这块招牌也随着宋家断子绝孙的危机彻底没落。
宋道榛没有想到姚圣安居然还想打宋记的主意,顿时气的七窍生烟:“你给我滚!”
宋道榛顺手拿起一根烧火棍,直接将姚圣安和他带来的保镖记者打出宋家祖坟。看着姚圣安狼狈的躲到保镖身后。
“你也好好想想。一大把年纪了不要总是意气用事。你固然恨我,总不想宋记在你手上落寞吧!到时候你有何颜面去见宋家列祖列宗。你又怎么给宋家祖宗交代!”姚圣安知道宋道榛的弱点,字字句句都狠狠戳向宋道榛的心窝子。
姚圣安见陶暮没带着记者过来,只有自己带来的两个摄像师自然是向着他的。言谈举止顿时放松不少。当着宋道榛和陶暮等人的面儿,厚颜无耻的放了一番狠话后,在保镖的簇拥下坐上车子扬长而去。
宋道榛气的捂着胸口破口大骂。他就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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