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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以后你还在哪里犯傻-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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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能出名完全是靠着在市里一档晨间节目里主持的占卜。据说他用的占卜工具很是特殊,是一套由二十二根细玉锥组成的太虚万象阵,还说是什么家传的技艺。
  太虚万象阵什么的,大家根本连听都没听过,所以最开始人们都以为是电视台炒作外加恶作剧,可是,他占卜出来的东西居然一一应验了。
  最要命的是,年再后来有个考古队在一座古坟里出土了好几套与马符奇的占卜工具一样的器具,后来有人查资料,说古迦凌时代确实有这么一套占卜的器具,是朝华司的神官使用的,只不过已经失传了,好不容易才重见天日那几套工具就在古迦凌博物馆里放着。
  而这时候,马符奇这才真正出了大名。
  认识他的人基本上不会怀疑他的能力,尤其是在卜算的方面,他自己也很有信心,但是没想到他也会中别人的计,被困在这鬼地方。
  说起来,郑瞎子也姓郑啊,就和某个在编外鬼差里地位比他高,但是很惹人讨厌的家伙一个姓儿,这个郑瞎子不会就是那个人的先祖吧?
  马符奇被困在小树林里不知多长时间,他知道在这里自己的时间观念都被篡改了,可能他一眨眼的功夫外界两三天就过去了。要真是这样,被丢在孟家那个龙潭虎穴里的小蚊子小晴天不知道已经被拍死多少遍了啊。
  说实在的,他马符奇很少会为了别人担心,但是夏晴天快成他的克星了,那个人好像就是为了让别人为他担心而存在的一样。
  好在马符奇也还是有些本事的,要不然也不能担当得起编外鬼差这个职务啊。当然,选他家的人当编外鬼差也许有纸符这个因素,这可是个方便快捷而且不会受时空法则干扰的东西。在马符奇用第十三种咒符回击这个迷阵的时候,终于产生了效果,周遭的环境像是被篮球砸中的窗户玻璃一样产生了裂纹,随即完全碎裂了。
  马符奇抬头看看,发现现在太阳正高,恐怕已经是中午了。他折腾了一宿,又困又乏,可是还得赶回到夏晴天的身边。在迷阵里的时候,他就隐约有种不安的感觉。
  赶回孟家的马符奇在见到完完整整的夏晴天的一瞬间,终于松了一口气。但是,见到自己任务对象平安的这种安心,在听完夏晴天诉说自己的经历之后被打破了。马符奇在心里吐槽啊,夏晴天你个二货,难道就真的只会被人宰割吗?你就那么喜欢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吗?
  夏晴天看马符奇的表情就知道这个人此时的心理活动,只好乖乖地低下了头。
  马符奇又问:“郑萄呢?”他可是要好好找人家算算账了。
  “郑先生不就在……咦,他刚才一直和我们在一块儿的呀?”夏晴天一个转身的功夫,已经找不到郑萄这个人了,周围其他人也都没有头绪。
  孟念缘赶紧差人在院子里找找,是不是郑萄又自己瞎跑了,他希望这一切都是虚惊一场,可是孟家的仆役找遍了整个宅子都没看见郑萄,门口的守卫也说没有人出去。
  这下好,马符奇是回来了,但是郑萄丢了。
  郑萄不见了,孟念缘好像并不着急的样子,但是他的表现在马符奇眼里,就是故作镇定而已。马符奇虽然没见过多少人,但是这人啊他是一看一个准儿,知道什么人该信什么人该防,例如他一眼就看出来夏晴天的傻是真的,而孟念缘的傻却是装的。
  孟念缘今天一整天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傍晚的时候夏晴天去拜访他,孟念缘显然是没想到会有这么个访客,有些不自然:“请问,怎么了吗?”事实上,整个孟家上上下下也只有郑萄一个人敢没事儿就跑去骚扰孟念缘,现在忽然换了个人,他不习惯也正常。
  “其实我就是来谢谢你在那么多人面前救了我,要是你不发话,我可真就被他们架在了锅上了啊。”夏晴天说,“我看你今天都没出门,就有点儿担心,所以过来看看。我来的是不是不是时候?”
  “不,我没什么事儿。”孟念缘苦笑,“就是最近有些心烦。”
  “你是因为你弟弟妹妹和郑先生的事情心烦吗?别担心,我马哥说了,吉人自有天相。”夏晴天挠挠头,“我马哥说了,郑先生怎么看都是会长命百岁的,而你弟弟妹妹们也都有灵气护着呢,所以你不用担心。”其实马符奇的原话是‘这个郑萄怎么看都会比孟念缘活得长’,但是他总不能这大白话都往外撂啊。
  孟念缘看着夏晴天一脸呆相,居然笑了:“你总说你马哥说了什么什么的,好像挺依赖他的样子,你是不是认识他很长时间了?”
  夏晴天回答:“不是啊,我们才认识了……我算算哈,唔……我们才认识了六天,今天正正好好是第六天。”
  “你们才认识了几天?可是我总觉得你们之间那是认识了十年甚至二十年才有亲近。”
  “是吗?”夏晴天觉得孟念缘这么觉得也没啥错,毕竟他和马符奇都是比孟念缘晚了将近一百年才出生的,思想比较开放,不想现在的人容易害羞,而且有很多顾虑,“其实我从小就不是很擅长跟人相处的,因为我总是被欺负的那一个。现在让我觉得很不可思议的事情有俩,一个是我居然真的能忍着那么多年的欺负,我的脾气看来真的是在沉默中磨灭了。还有一个,就是我马哥从来都不欺负我,而且好像总是他在照顾我。”
  “是吗,真羡慕你啊,不过还是要提醒你,世界上真的没有人会为了只认识几天的人掏心掏肺,他究竟是为什么对你好,你一定要想明白。”孟念缘叹气,“千万别学我……不明不白就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搭进去?”
  “嗯,我和一个人……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是发小儿。我们认识了二十多年,他一直对我很好,我就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因为我对他也是同样的好啊……但是,知道现在我才开始怀疑了,为什么我会喜欢上他?”
  听到这里,夏晴天没头没脑的就来了一句:“你说的这个人,该不会就是郑先生吧?”
  孟念缘下意识的点头:“对……”
  夏晴天懵了:“啊?”
  “对,你没听错,我喜欢他。”孟念缘倒是毫不遮掩,“谁也不会明白的吧,你也觉得很可笑吧?”
  “也不是什么可笑的事儿啊。”夏晴天回过神儿来,轻声说,“我看书里说过,迦凌的开国皇帝就喜欢男人,甚至想要立一位男皇后,还古迦凌的宰相宋安平一生未娶没留子嗣也是因为喜欢男人。对了,这个宋安平写的《笑看浮生缘》里还说,被关在有仙山里的岂寒仙君也喜欢男人,他和掌管命运的明端君本来是一对儿恋人。虽然也不知道那些是谣传还是真的,但是,我觉得男人喜欢男人也没啥,就像我家楼上的邻居蓝哥和杜哥,他们在一块儿生活,还挺让人羡慕的。”
  孟念缘没想到夏晴天这么能说,但是他更没想到自己居然把埋在心里这么多年的话全跟眼前的这个孩子说了,他觉得不可思议啊,面对这个人他好像很愿意继续倾诉。从小到大他的性格虽然不像军阀那么凶恶,但是却一直被教育着如何做事如何说话,完全信任一个人是万万不可能的。可为啥……他刚才把那些保命的教育都抛在了脑后?
  夏晴天看孟念缘愣神儿了,再笨也会想到孟念缘心里在想些啥,其实这不是第一次有人愿意对他挖自己的伤口,以前他上学的时候还担任着班里的心灵垃圾桶……啊不,是心灵指导员来着,班里的同学虽然都喜欢欺负他,但是只要自己一遇到什么不能对别人说的伤心事,就会跑来向夏晴天倾诉,他们都不知道是为什么,夏晴天自己就更糊涂了。
  不过好在这个特性在这时候正好派上了用场,孟念缘可是关系到他能否还完债平安回家的关键人物,要是这个人对他有事儿就藏着掖着,虽然正常,但是他真的不知道下一步干怎么办才好了啊。
  孟念缘干笑:“我说的这些,你就当是听个笑话,忘了吧。”
  夏晴天总结出了个经验,想要不被打,最好的方法就是傻笑着顺着话茬说:“我不会对别人说的,而且你也一点儿都用不着害怕我对别人说这些的吧,你可是孟家现在的主人,只要你一声令下我立马会被打成筛子。所以,你有什么心事儿就跟我说说吧。”
  孟念缘笑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些什么,反正就是心情很好地笑了。
  夏晴天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过了晚饭时间,而马符奇还翘着二郎腿坐在凳子上等他。
  “回来了?”马符奇问,“那个孟念缘都跟你说了什么?”
  “很多啊,但是太多了我都没怎么记住。”夏晴天挠挠头,“哦对了,孟先生是真的喜欢郑先生……呀,这件事我答应他不说出去的!哥啊,你能不能当没听到?”
  马符奇:“……”
  马符奇又问了:“除了这个呢,你难道就没有套到一点儿有用的情报?”
  “你也知道我傻啊,怎么可能会套话呢?”夏晴天一脸委屈,“哥啊,我看你还是自己去吧。”
  “你以为我是脑子抽筋了还是怎么的才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你?”马符奇冷哼一声,“你没看到那个孟念缘对别人都有着防备吗,但是我察觉到他对你的防备之心很小,不知道是不是你这一看就知道脑子缺根筋的长相起了作用,反正我去的话就更不可能套到任何话了,还会引起他的反感和提防。”
  夏晴天一拍巴掌:“我想起来一件事儿,孟先生还说了,要我搞明白你为什么会对我好。”
  “我对你好吗?”马符奇回想起了自己对夏晴天的各种恶语相向,忽然开始怀疑孟念缘这个人是不是也傻,然后他又想起来了一件事儿,“其实我还有两个不不省心的弟弟,从小到大一直都不用在照顾他们,所以我可能是在用想象中对他们的方式对待你,然后就让孟念缘察觉到了。”
  “原来你还有两个弟弟啊,真好,我是独生子女,要是有个哥哥或者姐姐,我小时候就不会被别的孩子欺负了。”
  “相信我,就算你才是年长的那一个,还是会被弟弟妹妹们保护着的,只要你的弟弟妹妹没有比你还傻。”
  “……”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去一趟就只问道这点儿事儿吗?”
  “嗯。”
  “我是倒了几辈子的霉才摊上你这么个更不省心的!”
  “……对不起。”
  马符奇坐在凳子上喝茶吃糕点,琢磨着自己该怎么做才能获得更多的信息,而夏晴天则像是犯了错了小孩子一样低着头站在他身边。当马符奇终于意识到现在的困境可能是因为时机还不成熟,决定再等一等的时候,才发现夏晴天这么长时间都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马符奇问:“你不累吗?”
  夏晴天摇头:“我经常被老师罚站的,这才多长时间啊,一点儿不累。”
  马符奇塞给他一块儿糕点:“没想到你也是个坏学生啊,居然经常被罚站,我还以为你从小都是老师眼里的乖孩子呢。”
  夏晴天边吃边说:“其实我被罚站都是被我们班同学诬陷的,只要他们干了坏事儿就会甩到我身上,小时候我嘴不利索啊,没办法解释,老师即使知道真相,又不忍心让那些干了坏事但是学习好的学生罚站,所以一直都是我被罚站的。”
  马符奇:“……”好吧,他早该知道,自己这次的任务对象是个很好欺负的人,可没想到这么好欺负,搞得他也想去欺负欺负了。
  第二天,本来就乱成一团的孟家大宅里貌似更加慌乱了,马符奇抓了个人问明情况,原来是姜家破天荒的给孟家寄了一封信。
  谁都知道孟、姜、钱三家从一开始就水火不容,而且都盯着有仙山这片地,从祖上算起已经争了好几百年。这次孟成孝意外去世,谁都想得到其他两家会采取行动。那这个时候会寄来什么信呢?
  威胁?引诱?或者其他什么?
  好吧,如果是这几种情况,孟家也许不会慌乱成这样吧。
  这次,从姜家寄来的,是一封求和书。
  以有仙山为中心方圆百里的土地上盘踞着三个大军阀,自从几十年前迦凌王朝的统治结束开始,孟、姜、钱三家就壮大了起来,他们之间虽然表面上和和气气的,背地里却在策划着怎么吞掉别人的土地。
  这三家的争斗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可以说已经延续了四辈,到了孟念缘这一辈,三家的气势明显都显出了消退的意思,这一点从孟成孝死后数日其他两家才有反应就能看出来。而且,这个‘反应’还真是有意思啊,明明面对的是看似温和儒雅没什么魄力的孟家长子,却谦恭的寄来了求和的信。
  其实这三家从孟成孝这一辈开始就没有明正了,虽有暗斗但也都是写上不得台面的三脚猫伎俩。但即使如此,也很难想象这三家在未来可以真正的和平起来。
  而孟念缘对于这封信的态度倒是很诚恳,还有着要去和谈的意思。
  现在孟家也并没有油尽灯枯,但是孟成孝被害,孟家两个孩子失踪也是事实,孟念缘真的需要一个和平的机会,即使这个机会怎么看都像是陷阱,他也决定赌一赌。
  马符奇忽然想起来一件事问夏晴天:“你知道孟家后来怎么样了吗?”
  夏晴天低着头:“哥啊……我历史没学好,可就算学好了,这个在朝历末年之后发生的事情不属于考试的重点范围,我就一眼没瞅。”
  马符奇耸耸肩:“这个咱俩想到了一块儿。”他不是不愿意学习,事实上他除了历史课以外都是差几分就满分了的成绩,从此可见他是个不喜欢学历史的人。
  马符奇为什么不喜欢学历史呢?那是因为他家里有三个历史老师,分别是他老妈、他老爸和他老叔,可偏偏这三个人给他讲的历史和书上讲的完全不一样,所以为了让自己的世界观不再不断刷新,马符奇选择了干脆放弃历史课。顺带一提,据说他们老马家的人历史课就从来没结果,当然这也有一定的运气因素,毕竟有的人就算蒙也能蒙个及格。
  夏晴天说了:“哥你放心吧,等我回家一定把从初中到大学的历史课本全部过背下来!”
  而马符奇说:“你这种行为在这样的情况下等于慢性自杀,要知道多少历史书上和电视上讲的东西都是瞎编的,别到时候真发生了书上没有的事情你整个人都懵了。要是一直在懵的状态也就算了,可最可怕的是就是没有准备。”
  “哥啊,你的语气好像是我一个邻居的老爸。”夏晴天说,“想一想我那个邻居的老爸经常在外,一年到头都见不到孩子几面,而且你们的语气又这么相像,他会不会也是鬼差中的一员啊?他姓沈,名字我没记住,哥你认识姓沈的同事吗?”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马符奇很佩服他的联想能力,“这会儿孟家上下已经够乱的了,谁也不知道这封求和书居心何在,孟念缘也很苦恼吧,这个时候我看咱们还是不要豁然接近她。”
  “孟先生也真够倒霉的了,弟弟妹妹丢了,喜欢的人也丢了,现在还面临着这么个难题。”夏晴天感叹,“不过谁让他生在这个时代又选在这个家里?”
  “瞧你那语气,好像是上了年纪的老婆婆。”马符奇嘲笑道,“我也很好奇啊,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家能培养出你这样的人。”
  夏晴天很诚实的说:“很多很都这么说的。”
  马符奇:“……”好吧,他现在有些同情这家伙身边的人了。
  面对这封求和书,孟家的态度两极分化了,效忠于孟成孝的老一辈人也分成了两派,一派支持孟念缘与姜家讲和,甚至结成联盟。而另一派则坚决反对与孟家来往,不论是从理智上还是从其他各个方面,这一观点比较靠谱。
  而就在孟念缘为这封信所造成的局面头疼的时候,孟家又收到了一封信,而这封信的落款写的是:郑萄。
  孟家现在人心不稳,大多数被请来的‘高手’都很有眼力见儿,知道现在终于到了该离开的时刻,再加上孟念缘终于下了逐客令,所以这些个‘高手’都发扬了大难来时各自飞的精神,一下子就跑没了影儿。
  马符奇和夏晴天也在被请出去的人的行列里,事实上他们没等到逐客令就准备离开了,只不过只是表面上离开了,暗地里他们还是时时刻刻都在关注孟家的动向。在离开孟家大宅之前,马符奇在孟念缘的院子附近贴了两张纸符,他可以通过那两张符听到孟家正在发生什么,只不过纸符的效果最远只能拉伸到几里地,所以马符奇他们还得待在大水镇附近。
  距离孟念缘赶人到现在还不到一天的时间,黄昏中飞累了的鸟儿回到自己的巢穴,而夏晴天只能蹲在草丛里喂蚊子。
  马符奇坐在石头上翘着二郎腿,他好像在用两张符听些什么,一边听还一边咋舌。
  夏晴天问:“哥啊,能不能告诉我,你每次咋舌的时候,是遇到还事儿了还是遇到坏事儿了,要不然,我真的很心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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