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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就成了白月光-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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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明珠的亲生父亲容裕海乃是正三品的吏部尚书,因为家族利益娶了正一品的文华殿大学士徐有仁幼女徐□□。
  容裕海与徐□□虽然没有感情,但因着利益纠合,不说日后举案齐眉,但相敬如宾还是能做到的。
  可惜世事无常,在容徐二人成亲后一载,容裕海因为徐□□久久不育,出门“采花”散心,没想到他不但采了花还结出了果,容裕海方寸大乱,狼狈回府之后竟然听说徐□□有孕了。
  容裕海大惊,之前半年背着徐□□,他跟柳氏相处得甚为欢愉,如今,乍然听到徐□□怀孕,容裕海第一时间不是高兴,而是徐家本就势大,现在徐□□怀了孕,他更别想抬妾室了。
  容裕海当晚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一整晚,权衡利弊,最后为了自己的前途还是决定放弃柳氏。
  哪知道当他去告诉柳氏这个消息时,柳氏竟然也怀孕了。
  一边是势大的正妻,一边是温软可人,不求名分跟着他,默默为他生育后代的爱人,如何抉择?
  最后还是他的真爱占了上风,他把柳氏偷偷安放在一个外宅。默默算着对方临盆的日子。
  就有那么巧,徐□□和柳氏几乎是同时怀孕,又是同时生产。
  怀孕期间,徐□□孕期反应很大,吃不好睡不好,脾气也大,容裕海烦的不行,而他的柳氏同样怀孕,也依然处处温柔小意,所以两人的感情迅速加深。
  后来甚至整个容府除了徐□□和其身边的下人,没人不知道柳氏的存在,而容老太君对此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因此柳氏虽然从来没进过容府,但容府的下人却没一个敢小瞧她,这也为她后来实施奸计奠定了基础。
  在徐□□快要临盆那两天,柳氏买通了容府的一个下人,把她的存在透露给了徐□□,徐□□一听果然大怒,激动之下羊水破了,而柳氏也是这个时候让产婆帮她催产。
  她之所以选定那一天,就是因为徐家大哥出远门了,徐老爷子腿脚不便,不能及时赶过来,而容裕海和容老太君则是去庙里还愿了。
  所以整个容府基本上是没有主事的人了,徐□□身边的下人被吓慌了神,惊慌失措,于是众人都没有留意到产婆鬼鬼祟祟的把孩子抱进又抱出。
  只是这么一个错眼的功夫,两个孩子的命运被彻底颠倒。
  本该是嫡子的容明珠却成了卑贱如泥的外室之子——容砾。
  若说事情到止也就算了,以后柳氏好好抚养容砾也可以赎清罪孽。只是当初能想出这么阴狠手段的人又岂是心善。
  徐□□生产以后,大闹容家,恨不得杖毙柳氏,但这无疑是触了容裕海的逆鳞,倒不是说容裕海真爱柳氏爱的不可自拔,只不过徐□□搬出徐家压他,深深拂了他的面子,所以最后容裕海顶着巨大压力,硬是抬了柳氏进府。
  柳氏的到来催化了容徐两人的矛盾,徐□□憎恨柳氏,恨屋及乌,也憎恨柳氏的“孩子”——容砾。平日里找着机会就折磨这两母子,而柳氏心机深沉又有容裕海护着哪里会受到伤害,可怜容砾爹不疼“娘”不爱,亲娘更是视他如眼中钉。从小在这种环境下长大,整个人被养的畏畏缩缩的,再加上柳氏的不时洗脑:“你是庶子,你就该活在阴沟里 ”“容砾,不配去跟明珠争 ”“容砾容砾,你就是容家的一粒沙石,有什么资格敢与明珠比肩 ”“容砾,容家能给你一口饭吃就是天大的恩德了,以后一定要誓死还恩于明珠啊”
  可以说从容砾出生不久被人掉了包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他日后的悲惨命运,更何况这个世界的主角就是那个跟容砾掉了包的假容明珠。
  若问陆家宁为何这么肯定,只需要看看容砾的状态就明白了。
  一个被“必须善念”禁锢的厉鬼,呵


第44章 真假明珠(二)
  陆家宁抬手打了一道清心诀进入容砾的脑海里,不过少顷; 容砾的眼神重新恢复了光明; 他呆呆的看着面前的陆家宁,两行似眼泪的黑雾慢慢滑落,“你能帮我的对吧。”不知道为什么; 容砾就是如此坚信着。
  陆家宁嘴角含笑; 端的是温润如玉; 风姿斐然。
  容砾痴痴的望着这样的陆家宁; 眼神中带着深深的迷恋; 曾几何时,他也渴望自己有一天能有这般风度; 可是……
  忆起过往; 容砾的情绪又不稳了; 他硬撑着最后一丝清明; 对着陆家宁大吼:“我不管你是谁,只要你能帮我报仇; 我什么代价都愿意付出。我只要你帮我毁了容家,我要容明珠那个可耻的小偷跌落神坛,生不如死,我要容裕海和柳氏反目成仇; 不得好死; 我还要那个女人; 那个…不认亲子的女人; 一生活在悔恨里; 孤独终老。”
  “如你所愿。”陆家宁打了个响指,一阵奇妙的温暖力量包裹住了两道身影,容砾闭着眼睛,细细品味脑海里多出来的信息,好半晌,他的虚影脸上终于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
  ~~~~
  陆家宁选的时间点很巧妙,原剧情里,容砾十六岁那年被容明珠和其朋友,捉弄原主,害的原主跌入池塘,险些丧命。
  由于后果严重,纵使容明珠是嫡子,也不能免受责罚,情急之下,柳氏急匆匆的找到容裕海,哭诉着把她过去做过的丑事全招了,容裕海又惊又怒,恨不得把柳氏拖出去杖毙,可是柳氏她多精啊,这种情况下她没有急着求饶,反而“慷慨赴死”,期间还不停嘱咐容裕海以后要好好照顾着自己,千万别冷着饿着,期间又不经意提起,容明珠现在多优秀啊,是他和自己的儿子,他们以后一家三口多幸福云云。
  最后容裕海理所当然的心软了,也正因此,之后柳氏在更加迫害容砾时他才袖手旁观。
  想也知道,一边是真爱,以及他和真爱的优秀儿子,一边是凶悍的原配,和原配生的懦弱阴沉的儿子,到底选谁,一目了然。
  而陆家宁选在这个时间点穿过来,就是要阻止柳氏说出“真相”。现在容裕海还当容砾是他自己和柳氏的儿子,心里多少还有一点儿情分,陆家宁要做的就是想办法把这一点儿情分壮大,然后转头用来对付柳氏和容明珠。
  ~~~
  三月的天气乍暖还寒,容家二少爷跌入池塘,受了风寒,柳姨娘府里的下人都在忙进忙出,唯独正主还在悠闲的嗑瓜子儿,直到她的贴身侍女来报,说是与大少爷有关,柳氏的脸上才现出一丝惊慌之色。
  柳氏调整了一下表情,面带忧愁的走去容砾的厢房,作为容府最不受宠的二少爷,容砾的房间比容明珠身边的贴身小厮的房间还不如,一走进去,首先闻到的就是一股霉臭味,柳氏嫌恶的皱了皱鼻子,准备假惺惺的说两句关心的话就走,哪知道撩开布帘,竟然发现容裕海也在。
  柳氏大惊,偷偷瞪了身边大丫鬟一眼,死丫头,怎的老爷来,也不通知我一声。
  连香表示很委屈,她一直跟在姨娘身边,从哪里得来消息嘛。
  柳氏现在没空跟连香计较,她用力眨了眨眼,眼眶红红的走过去,刚要唤一声“老爷”,却被眼前的画面惊的说不出话。
  那个故意被她养的阴沉沉的“儿子”此时正趴在容裕海的怀中,小声抽泣,平日里那双死鱼眼,此刻也像活了过来一般,盈盈水雾,里面似乎包含着万千委屈,可主人却非要强撑着,别提多惹人爱怜了。
  容裕海空寂多年的“慈父心”一下子就爆发了,他轻轻拍着容砾的后背,安慰道:“砾儿莫气,此事为父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柳氏闻言,心头就是一咯噔,没忍住大声叫出来,“老爷。”
  容裕海眉头一皱,呵斥道:“大喊大叫的像什么样子,□□就不会像你这样。”
  徐□□,柳氏恨的搅碎了手帕,面上还要强撑出一丝笑,“老爷,你别听砾儿一面之词,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也清楚,心机深沉,眼高于顶,总喜欢肖想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说不定这次落水就是他又想要明……大少爷的什么东西,故意为之。也怪我这个当娘的教不好,竟然让他变成了现在这么个人嫌鬼憎的样子。”
  柳氏说完这番话以为能像以往无数次那样,等来容裕海对容砾的责骂和厌恶。
  可是这一次她失算了,一炷香过去了,厢房内依然安静无声,柳氏心里觉得不对劲,偷偷抬起头瞧容裕海,却发现对方正目带审视的打量着她,也不知道对方看了多久。
  柳氏被看的不自在极了,好不容易脸上才重新扯出一丝笑,“老…老爷,你为何这般看着我?”
  容裕海终于开口了,只是他一开口却差点没把柳氏吓死,“砾儿刚刚跟我说,他可能不是你的孩子。”
  柳氏又惊又急,色厉内荏的吼道:“胡说,胡说八道,是谁,是谁在造谣,故意离间我们母子。”
  沉默半晌的容砾第一次出声了,重病的身体,嗓音里还带着一丝沙哑,他无力的靠在容裕海身上,费力的甩了甩左手,似自嘲一般,“若非我刚才坚持跟爹滴血验证,我都不敢相信我是爹的孩子。”
  “容砾…”柳氏直觉有什么事要脱离他的掌控了。
  陆家宁勉强牵了牵嘴角,苦笑一声,“瞧,连姨娘你都直呼我其名,甚至还当着爹的面直言我心机深沉,眼高于顶,这十六年来,我何曾有一天违逆过你,竟让你对我做出如此评价,若是旁人这样说便罢了,可是你是我亲娘啊……”陆家宁点到为止,又扑到容裕海怀中嘤嘤哭泣。
  柳氏被陆家宁一番话堵得哑口无言,现在她说什么都是错,尤其容裕海还用那种阴测测的眼神看着她,柳氏一时只觉得自己被架在火上烤一般。
  说实话,柳氏到底还是眼皮子浅了点,她若真有心机,就该把一切好东西都给容砾,把容砾捧杀,而不是捡着空儿的在容裕海面前抹黑容砾,毕竟柳氏说的是真是假,一查便知。
  以前的容砾因为柳氏的故意恐吓威胁,惧怕容裕海,容裕海本人又是心高气傲之辈,所以哪怕原主顶了个“真爱”儿子的身份,也没什么卵用。
  现在容砾九死一生,在鬼门关晃荡了一圈,又急又怕,于是在看到亲爹上前探望,忍不住就把多年来心酸苦楚全倒了个透儿,趴在容裕海怀里好一顿鬼哭狼嚎,咳,涕泪横流。直把容裕海一颗心都哭软了,他是真没想到在他看不见的时候他的儿子受了那么多委屈,而其中最让他想不通的还是柳氏的态度。
  容裕海能做到三品大官的位置,心机城府自然不缺,但也正因为这样,他自傲,所以自负,他自认阅人无数,没有人能在他面前演戏骗过他,容砾哭的太过凄惨,伸着手无助的抓着他衣袖,断断续续的抽泣着叫他爹,容裕海这个冷漠了半辈子的人,突然感觉心头软了一下。
  这个他从来都没放到眼中的儿子似乎,也不是那么糟糕。
  两父子正在屋内互诉衷肠(?)了呢,柳氏就进来了,进来不说,张口就给容砾上眼药,而刚刚自认为了解了大半真相的容裕海不怀疑她才怪。
  柳氏为了保命,断断不敢在此时捅出真相,她要的是容裕海厌恶容砾之极,这时她才说出往事,经过容明珠和容砾的衬托,再加上她再装装可怜,容裕海有九成几率会站在她这边。
  可是现在陆家宁一来,把容砾过往委屈全部先告诉了容裕海,甚至还极端的滴血验证,坚强又脆弱的样子击打在容裕海心头。此时容裕海对容砾好感顿生,心里也对柳氏存疑,若是柳氏此时捅出,恐怕翘辫子的几率会有九成。
  毕竟容裕海喜欢的是小白花,不是美女蛇。只要容裕海有心调查,柳氏的真面目迟早被查出,那时为了容明珠,也为了他自己的面子,柳氏都必死无疑。
  所以现在摆在柳氏面前的路,看似有两条,实则只剩一条了。
  她跟了容裕海十几年,对方一皱眉,一撇嘴她都能猜个八九不离十,现在她知道容裕海对她不满和猜疑,所以立刻歇了捅出“真相”的心思,眼下还是想想怎么把她自己摘出来比较好,至于明珠那里,反正他都已经是嫡子了,就算故意算计了容砾又怎样。
  于是,只见柳氏一抹泪,嘤嘤的哭诉道:“哎哟!老天爷啊!没天理了,你这不孝子不认娘喔,我十月怀胎把你生下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如今你竟然说出不是我儿子的话,就该让老天爷收了你啊,不孝子,没良心……”
  陆家宁冷眼静看柳氏的表演,在容裕海快要动摇时,偷偷给系统传话,“快,屏蔽了这具身体的所有感知。”
  系统速度飞快,几乎在陆家宁话落,陆家宁就感觉不到呼吸困难等症状了。
  他逼出两滴眼泪,仿若再也受不住了一般,向着柳氏吼道:“没想到你竟然厌恶我至此,也罢,这条命既然是你给的,如今我便还给你,愿来世我们再也不要做母子了。”语毕,陆家宁的嘴唇鲜血直冒,容裕海见势不好,上前掐开对方的嘴。
  陆家宁拼着最后一口气,怒刷容裕海的好感度,“乳果窝枣之岛爹这么嚎久嚎鸟。”明明陆家宁说的含糊不清,容裕海却觉得自己听懂了,他回头朝着屋外大吼,“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把大夫叫回来。”
  或许是鬼迷心窍,也或许是陆家宁昏迷前刷的那把好感度,容裕海竟然差人把陆家宁带回了他自己的院落。临走前,他回头瞥了一眼他二儿子的住所,眼神幽深,尔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留下柳氏和其丫鬟在简陋的屋里惴惴不安。


第45章 真假明珠(三)
  容裕海把陆家宁带回了他自己的小院让大夫医治; 这个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在容府飞蹿。
  景明院里; 徐□□得到消息之后; 一怒之下打碎了好几个价值不菲的瓷器。
  女人脸色狰狞; 剧烈起伏的胸口强烈彰显着主人现在有多么的怒不可遏。
  容明珠垂手而立; 等到徐□□发泄一通之后; 才上前一步安慰:“母亲,你何须如此动气?容砾是个什么货色你我难道还不清楚。现下父亲把他带回来主院,恐怕对方也是伤的不轻,这样,待会儿我带着人和着些精贵药材去看看容砾; 关心慰问两句; 一来可以在父亲面前显示出我的大度,二来也可以让父亲明白,之前的事都是误会; 容砾落水真是个意外。”
  徐□□听闻爱子此言; 心情才算好了点; 她烦躁的招了招手; 对她身旁的大丫鬟洗玉吩咐道:“待会儿你领着大少爷去我的私库里选些东西吧; 不用太好; 嗯; 就把那株不小心被虫蛀过的山参加进去; 左右不过是个妾生子; 用的东西太好怕是会折了他的福缘; 哪像我们明珠; 生的玉树临风,文武双全,便是把全天下最好的东西送来给你也都是受得起的。”
  “娘。”容明珠似嗔怪的唤了徐氏一声,面上无奈,却并没有反驳徐氏话中的内容,或许在他心中,他也是如此自信的坚认着。
  徐氏和容明珠说了好一会儿话,期间其乐融融,远远看去,好一副母慈子孝的画面,等到日头已经升到正空,容明珠才姗姗告辞,走时他身后的小厮提了一个小木盒,木盒里面放了一支山参,一块有瑕疵的玉佩,和一套颇为廉价的文房四宝。
  容明珠带着东西到达主院时,容砾还陷入昏迷中,容裕海因为之前容砾的哭诉,尽管容砾一直声称是自己不小心落入水中,可容裕海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偷偷找人去调查了一下事发经过,才惊讶的发现他的大儿子小小年纪竟然也把“两副面孔”的功夫修炼得炉火纯青。
  对此,容裕海虽然惊讶却不恼怒,明珠以后是要步他的后尘,走上官途,人前人后两副面孔,对明珠而言是好事,但这不能代表对方连他也可以欺骗,他是容家的当家人,绝对不允许有谁敢当着他的眼皮子底下玩猫腻。
  是以,当容明珠领着小厮进来时,只见他爹的贴身管家上来传唤让他们去书房。
  书房内,容裕海靠躺在椅背上,半阖着双眼,听到门响也没反应。
  容明珠领着人大气不敢出的站在他爹下首。
  该说他跟柳氏果然才是母子吗,容明珠作为容府嫡子养大,本应该目下无尘,可是他似乎天生就会看人眼色,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
  此时他见他爹面上不辨喜怒,可是他进来那么久了,他爹都没说过一句话,可见他爹心里还是气他的。
  而这其中原由,很有可能是容砾偷偷跟他爹说了什么,比如,他跟朋友玩笑,故意丢了块玉佩进池塘中,然后让容砾像条狗似的跳下去捡。
  其实说实话,在容府除了容裕海,他可以算第二个说得上话的人了,就连老太君都被他哄得团团转,因此像容砾那种妾生子根本威胁不到他,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看容砾不顺眼,有些时候欺负容砾时都恨不得对方直接死了好。
  但万万没想到这次落水竟然让容砾开窍了,可惜容砾却想错了,他就算要告状,也不该告状给容裕海,没有谁比他容明珠更了解这个男人,一切利益至上,在明珠和石头面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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