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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总想娶我为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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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氏一看,面色一瞬间冰寒起来,声音扭曲至极,“贱人,你在说些什么!快给本妃起来!”她欲上前去拉薇儿,但被薇儿躲开来。而在这躲的过程之中,冷不丁地自薇儿的袖口之内落下了一样东西。众目睽睽,那东西就这样吧嗒一声掉了出来。
    是令牌?
    岑言抬头看到那个东西,吃了一惊,下意识地看向萧净。为什么他觉得这一切都太巧合了。
    而萧王妃已经一脸如丧考妣之色。
    “来呀,把这丫鬟带到跟前来,让她说话!”萧净令下,两名侍卫把薇儿拖到跟前,并把令牌奉上来。
    萧净将那令牌拿到手中,仅看了一眼,轻哼一声,朝身后扔去,“哪位大人能代本世子看看,这令牌是何意思?”
    “是四皇子的令牌?”
    “不是做假吧?”
    “不错,的确出自四皇子。”
    这下子议论声突然小了起来,大家面面相觑,随后都垂下头去,默契地没人肯说半句话。
    王妃娘娘是四皇子的姨母,并且双方的联系还是不错的,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没人觉得有问题。但是在这个时候,自王妃娘娘的贴身丫鬟手上掉出四皇子的令牌,这说明什么。猜测非常多,并疯狂蔓延。
    “世子,这个小贱人在故意搬弄是非!”王妃梁氏矢口否决,指着薇儿气得美艳的面容扭曲不已。
    “娘娘可说完了?”萧净淡淡地看着梁氏,旋即朝着薇儿看去,“若是娘娘说完了,那便让这小丫头来说,毕竟本世子也想弄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而四皇子的令牌,为何出现在娘娘的贴身丫鬟身边。”
    薇儿叩头,断断续续地说道,“是奴婢做的。遥州的这场瘟疫,也是奴婢暗中主导的。这一切都不干娘娘的事,求世子饶了娘娘罢……”
    “闭嘴!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你在浑说什么!”梁氏听得这话,面色剧变,冲上前朝薇儿拳打脚踢,若非是后的嬷嬷拦住,那薇儿必被她打死。
    薇儿垂下头去,一字一句道,“奴婢有罪,请世子赐奴婢死罪。奴婢看世子不顺眼,所以想害您,请世子杀掉奴婢吧。”
    岑言半跪在刘醉呈的尸体旁边,静静地听着薇儿与萧净一唱一喝的对话。
    现在他明白了,萧净为什么非要留下薇儿。
    因为薇儿是王妃的贴身侍女,哪怕王妃要反驳,也无从驳起。难道王妃要说自己被贴身的侍女所害么,若如此薇儿要害她的目的是什么呢?若薇儿有加害的目的,那梁氏还将她留在身边,岂非是自打嘴巴?
    这场瘟疫的确是王妃主导的,也与四皇子有关。可岑言没想过萧净卷土重来,反咬一口。
    他以为萧净渡过这一劫,事情就算完事。可是他现在才知道,萧净不是一个肯吃亏的主。而若是吃了亏,他必会加倍奉还。如今在所有的长信王府的众属下面前,王妃被指,想脱困,则是难如登天。尤其是刘醉呈死后,待刘侧妃知道之后也会反咬王妃一口,说她嫉妒自己被宠爱怀了孩子,所以害死了她的弟弟,想让她流产。
    可令岑言难解的是,薇儿为什么要帮萧净!
    “呵呵。世子,你就这么伎俩。真以为本妃是好糊弄的!买通了本妃的婢子,让她胡言乱语。除了这个贱人作证,你还能使出什么招儿来?”
    梁氏撕破了脸,言之灼灼。
    萧净并没有说,薇儿已经先开口,指指令牌,“世子,当时奴婢不小心将一点毒粉弄到了令牌之上,便在那刻字的旮旯之处。也许还沾带了一点。”
    “贱人!你在浑说什么!”梁氏目眦欲裂,薇儿这个贱人所说的根本子虚乌有。
    但是萧净却笑了笑,转而朝岑言看来,“辅居,你来看看这令牌,是否有毒。”
    “好吧。”
    岑言应话,站起身来,将令牌接过来。他纳闷的是,这令牌是他给薇儿的,这上面怎么会有薇儿所说的毒粉呢?他看了眼薇儿,却见这丫头垂眸,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再看看萧净,一脸的认真严苛。本来是事先就说好的,可是这两个人却完全在戏中,看不出半分破绽。岑言隐约觉得自己是不适合这个世界的,这里的人拿人命当儿戏,还有这里的人演戏,比真事还真。简直令人无法瞧出真伪。
    牵了一条狗来,因为无法瞧出那刻字旮旯之处,是否有着残留的‘毒粉’。
    岑言只好将之泡在水中,意图将那毒粉泡出来。
    然后让狗狗来吃了点。
    谁知不消片刻那狗狗便害了病,随后一蹬腿,死了。
    岑言傻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他拿到令牌时,萧净已经在令牌之上抹了瘟疫之毒?而之前他们在马车时,岑言要徒手去拿点心,萧净却硬是不让他用手,而是亲自喂他吃。岑言以为萧净的矫情病犯了,也没在意。喂一口,他便吃一口,直到吃饱。而今看来……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
    “你们这是在谋害本妃!”萧王妃尖叫,指着死掉的狗,“这是你们故意下的毒,故意下毒!”
    萧净淡淡地朝身后众人一掠,发现所有人都噤声。这些部下,刚刚还一副瞧热闹与己无关的样子。现在已经入局,完全是一副局内人的惶恐,生怕波及到自己的不安。萧净心中的笑越扩越大,很好,很好。转而他向岑言,“你来看看这狗的死状是否与刘醉呈的死状相同?”
    直到狗口吐白沫,翻白眼,咯咯噔噔地嘴里冒白气,最终死掉。
    岑言取了银针来扎扎,银针不黑,说明没毒。但是当银针扎进那骨头之中时,却带出了黑色儿。
    “居然与西城的瘟疫死者一模一样!”岑言大吃一惊,暗道。
    “究竟如何?”萧净语气发紧,逼问过来。
    “世子你想伙同辅居诬害本妃,简直妄想!刘醉呈身上的毒根本是你与辅同合伙所下,与本妃无关。来呀孙副将,还不快点把辅居拖下去,还有世子!”萧王妃大怒,冲孙副将尖叱命令。
    萧净并不回答,反而看向孙副将,冷声道,“凡事讲证据。本世子是否诬陷,过会便知!”说罢他朝岑言盯去,“还不快说!”
    岑言沉默地低下头,其实这拨瘟疫是分两类的。第一类是章大人那里,那拨人的病比较轻,并没有通过呼吸就传染的状况发生。他猜测,那些人的骨头里面必定不会使得银针变黑。而另一类情况便是萧净遇到的这样,通过呼吸传染就能迅速感染死亡。这也是陈楼所说,是他们故意下毒。而眼前萧净明显是故意曲解混淆视听。拿刘醉呈的死来说事,让所有人都认为,这整个西城的瘟疫,其实都是刘醉呈这样的。而不是萧王妃针对他一个人的刺杀行为。岑言明白,若是后者的话,世子不受宠爱,也许等王爷回来,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如果成了前者,加上刘醉呈的死,王爷回来会大发雷霆,这也牵涉到了整个遥州,以及王妃。
    岑言深吸口气,仰头静静地望着萧净。他看到萧净的眼,里面是满满的鼓励。就像他们在瘟疫之时初次相遇之时,萧净说过,要他与之并肩作战,同抗瘟疫。那般气势鼓鼓,那样地灼灼而奋进!
    可是现在岑言明白了,萧净所说的话是真的,是发自内心的。可是这个人亦是在那个时候便决定将自己拉入战团。
    岑言知道,只要自己一点头。萧王妃就完蛋了。虽然其他的人再找大夫来检查,也会得出与自己相同的事实。但他是辅居,是辅太师的幺子,与普通的大夫并不相同。他的身份地位,代表着他说话的份量,以及信服度。岑言觉得心抖得厉害,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个。自己的一句话,便决定了某个大人物的生死,还是对整个遥州封地只手蔽天的王妃娘娘。这就像是站在山的巅峰回头,看着那些陡立不平,却依然不敢相信,自己是一步一步爬上来的。
    不仅如此,自己在萧净的生命之中,不管是否承认,他岑言都被迫划入到萧净一伙,真的与此人要‘并肩作战’了。可是岑言不想。
    他一清清白白的人,拿到晶体就可以走了,凭什么要掺进这些古人的争斗之中?
    “是不是?”萧净最后问道,那双灼灼的黑眸仿佛深黑的烈焰逼来。
    “这瘟疫并非瘟疫,而是某种毒,是不是?把刘醉呈害死的罪魁祸首,是不是这毒?是或不是?”萧净走到近前,那双黑眸仿佛暗夜中的平滑如镜的湖面,深湛危险。
    “是。”
    岑言回道。
    他抬头看着四下,却发觉这整个辰濡居的人都在看他。那样的目光有愤怒,有欣慰,有叹息也有着崇拜……
    为了晶体,他已经将自己卖掉了。是萧净把他推到了今天这个位置。这个樊笼,不知今后他能否挣脱开。他不安地看向萧净。
    萧世子却淡淡扬眉,并没有再看过来,而是朝身后的孙副将,“孙大人,你去再找几名大夫前来,看是否与辅居所说一致。”果然萧净会再找大夫前来,为了增加信服度。
    “是。”
    这件事情牵涉太大,实在不能马虎。而孙副将也是王妃的人,他自然要将这件事情查个清清楚楚,绝不能让世子诬害了王妃。
    他一走,萧净便走到那泡在水中的令牌处看去,眯起眼睛往萧王妃处一瞥,“王妃娘娘的婢子暗中下毒,但不知道是受何人指使呢?”
    “萧净,你大胆!买通了我的婢女,现在又明目张胆诬我,如今又想牵到四皇子身上,你真是好大的胆!”
    萧王妃狰狞尖叫,眸光闪动着寒恶的光芒。
    “看来王妃娘娘也觉得此事与四皇子有关了?”萧净用一种极度睿智的目光看过去,笑了。
    “哼,你不会得逞的。”萧王妃傲然地昂起头,“我的弹儿不会放过你。你是看弹儿最有希望成为世子,所以才会害本妃,王爷绝不会上你的当!”四皇子也是。
    人们散去,萧王妃被带回院子,但有专门看守。
    萧净并没回府,而是去了萧灵再之处。
    “世子今日所为之事,实在太过冒险了。”一到了地方,将下人摒退,萧灵再便说道。
    岑言跟在萧净身后,听着他们的对话,只觉得自己一只腿陷入了泥潭之中,怎么都拔不出来。
    萧灵再老眸溢出异光来,没想到世子竟是有此目的。果真是成大事者呀!
    萧净却不说话,偶尔斜眼看向门口蹲着的岑言,想到在来时的马车上,他腿搭在自己肩上,萧净心下热烈起来。

  ☆、第43章 反正日子还长

岑言在外面侯着,天有点冷,他裹紧衣袍。不时扭头朝屋内扫一眼,期待着有人能说句话来,好放了他回去睡会。可是屋内的人正谈到兴头上,没一个理会他。
    他只好瞧着外面侍候着的侍卫,猜测着他们会不会也感到寒冷。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萧净跟萧灵再谈完了,给了令下来,才有人带着岑言找地方休息。
    岑言回头看了眼萧净,猜测着他今晚是回王府还是住在这。
    果不其然,身后不远处打了个灯笼,有小厮在前领路,萧净也朝这边而来。岑言心下起伏,又测探了下,感到那晶体离自己益发地近了。他略在原地站了站,想瞧瞧萧净今夜去哪里下榻,到时候自己也好便宜行事。
    “你在这里等本世子?”
    萧净走上来,高大的身躯靠近,岑言看看他,又看看他身边打着灯笼的小厮,遂问,“你去哪里睡?”
    “跟你睡!”
    “走吧!”
    岑言不意得到这个答案,感到奇怪的同时,又觉得很是庆幸。连忙屁颠颠地跟上他。进了跨院,看到这小院内三处房间,萧净去了中间那间,岑言也即快跟上。
    两人进了屋,便很快有小婢送来了吃食,岑言掠了眼,小酒小菜。他抿了下唇,商量道,“时候不早了,不如早点休息?”
    “今日有你在,本世子才能顺利得偿。辅居,莫非你不想喝一杯?”
    岑言见萧净说得理所当然,那种坚决的态度,仿佛是早有把握自己想喝杯酒。心下生疑,岑言慎重道,“以前是想喝的,只是现在不想了。”
    “哦,为什么?怎会有如此变化的?”
    萧净此问,岑言心头更疑,原以为辅居与萧净并不相识的,但现在听萧净的话显然是与辅居是旧识。
    思及此,往时的种种谜团似乎有一些解开。
    小婢送来的酒水很清淡,但饮下后感觉后劲很强,岑言喝了两杯,就觉得脑袋发晕。萧净还稍好些,大半壶下去了,也不过是舌头有点发直。
    岑言迷里迷糊地被他吻着,觉得他的舌很不管用,于是反而抱着他的脑袋,主动吻了上去。气喘吁吁地剥了多余的衣饰,那护身的甲衣也被褪了下来。岑言想去拿,无奈萧净压了上来。
    一边应付身上的人,一边去取甲衣,感到那晶体晃晃悠悠地落在手心里。岑言得逞地笑了下。身上被弄得有些疼,但也顾不得。将晶体装入系统,准备自己的回乡计划。
    在萧灵再的府上生活的日子,很悠闲,但也很烦闷。
    那一日,岑言醒来,本以为自己回到了家乡。可是身下依然是那张榻,身边还是那个人。所不同的是,肚子微微隆起。
    什么都没准备好,便要为别人生孩子了?
    岑言启动了系统,却被告知晶体槽尚缺少一枚晶体。需要补足才能够回去。
    望着日渐笨重的身体,岑言欲哭无泪,有心想打了这个孩子,可萧净派人看得紧。只是想带着这大肚子离开,却是不可能。最后一枚晶体无处可寻,就算离开,他又要靠什么生活呢?何况他还有这么大一个肚子,两张嘴在吃饭。相反在这里至少能很好地活着,萧净偶尔会跑来看他一眼,虽然粘乎得令人生烦,可也不失关心。
    当下岑言只能决定先把肚子的孩子生下再谈回去的事,反正日子还长。

  ☆、第44章 生孩子

以前看到这个星球上女人挺着大肚子,岑言总觉得很奇异。这与他那里的情况略有不同。
    而肚子里面有这个圆鼓鼓东西的感觉也不一样,前期会总想吐,结果吐一些时间又想吃很多很多好吃的东西。一会想吃辣的,一会想吃酸的。有时候又喜欢淡而无味。
    岑言这几天看萧净总是不顺眼,这个人这几天总穿着绛红色的衣袍,岑言看到那团颜色就想到辣椒,而他最近想吃葡萄。
    花园里面摆了张躺椅,岑言好容易仰倒下,哪怕平行看向阳光下的花朵儿,眼角的余光还是触到那高隆起来的肚子——就像是一个圆球!
    岑言摸着肚子,歪头眯着眼,脑中思索着晶体寻找的下一步方案。再去哪里,以最短的距离寻找第二枚晶体,将它放入槽内。只是脑中才想到一点头绪,就觉得一股困意袭来,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睡梦中仿佛回到了过去,回到前世,还有前世之前他的家乡。可是最终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萧净的那张深刻的眉眼压得他喘息不过,最后不得不醒过来。
    睁开眼睛,就见面前压了一个大脑袋,正好砸在他的胸口上。岑言看到这个脑袋,就知道脑袋的主人是谁。他不舒服地伸手提溜着它推离自己身体,下一瞬却被压得更紧。
    “肚子……肚子……”岑言被压得喘不上气来。伸出手本能地想护住肚子,谁知他高大的身躯全部压来,密密实实地压着,连一点缝隙都不肯留,“萧净……我……肚子,肚子!”
    岑言感到自己的肚子像是一个快要被挤压爆破的气球,只要再施一点点力量,他肚子里面的那个孩子就列翘翘了!
    “这肚子有甚么好的,有这肚子,你不能与本世子欢好……”萧净报怨而充满浓郁欲、望的话语昵喃地传来,不由分说唇瓣覆上来狠狠吻住。
    岑言快不行了,唇内的空气被他夺了,肚子又被狠狠压着。岑言想借机护住肚子,但却被他压住四肢,无处可躲。正觉得快要死过去了,却觉得身上猛地一轻,紧接着便是身下发凉,风吹过来,岑言无法低头看自己,可却感到裤子被剥下来。他吃了一惊,伸手去抢救,萧净霸道的声音送来,“我忍了许久,再不让本世子得逞,这孩子我便不要了!”
    “不行,这孩子会死掉的!”岑言慌乱回道,虽然不喜欢这个,但孩子都已经在肚子里,而且以前萧净都很呵护的呀,怎么今天就变了,他拿孩子威胁起来了。
    “大夫说了,便是夜夜行欢,孩子也不打紧。”萧净魅哑的声音吹拂在耳侧,热热的气息扑来,咬舔岑言的耳廓,末后邪邪一笑,“你似乎很在意这个孩子,那本世子以后岂非有了凭证?”
    直到被他得逞,岑言才蓦然意识到,萧净这是在捏他的软胁。这个人怎么如此可恶?
    在花园外的躺榻上行了事,满园子的风吹,遍地的花儿都看见了,这椅榻上吱悠吱悠地,犹如夏日的蝉鸣,稍歇又再度急剧起来。
    岑言满身是汗,衣衫半敞,露出精致无瑕胸膛。修长雪白的腿,勾着衣带一角,长长拖曳着一路来到屋内。
    被扔在榻上,萧净再度覆上来。
    岑言连忙抓过旁边的茶壶,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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