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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BE到HE[快穿]-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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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青脸上满是疲惫,在这样的抚摸下他也逐渐陷入了梦乡。
  他又变成了小玄青。他此刻似乎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但又无法挣脱这个梦境。梦境里的阳光和明亮,他身在一个小花园,花园里的花开得真鲜艳。
  他高兴地采着花,不是花园里精心照料的名贵的花,而是那些没来得及处理的野花。野花分散开来不起眼,可如果采集成一束,那也是很好看的。他的娘亲,还有府里的姐姐们都喜欢。这些野花,是他们下人房里不多的装点。
  他采啊采啊。
  他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人,这个人生得很好看。看到这个人的时候,小玄青他想扭头就跑。心中仿佛有一道声音告诉他,快点跑,快点跑。
  可是他的身体却很坏,明晃晃地和他作对。非但不往其他地方跑,反而还跑向了那个男人。还把那束辛辛苦苦采好的花送给了那个男人。
  小玄青的心里忽然涌起一股愤怒。仿佛他给出去的,不是一捧普普通通的花,而是他的尊严,他的灵魂。仿佛交出去之后,他就成了这世界上最卑贱的人。 
  阳光不再温和,照在地上,照在树上,照在花园里,把所有东西都照得明晃晃的,使他睁不开眼。这一刻,他已经分不清梦境和现实,这一刻,他就是梦中最真实的存在。 
  你为什么要把给娘亲,给姐姐们的花给了这个恶心的男宠?小玄青在心里狠狠地训斥着自己。 
  “我恶心?”那个男人不知为何,居然听到了他心里说的话。
  这个男人忽然笑了起来,笑得一脸妩媚,“难道你就不恶心吗?”
  男人蹲下…身,手指划过他的脸颊,滑腻的,像是嘶嘶作响的蛇类游弋过他的皮肤。“当男宠恶心?你不是和我一样吗?” 
  “你比我更恶心。”男人脸上的笑容蓦地一收。
  小玄青手脚冰冷,如坠冰窖。恶心两个字在他耳边来回回响。小玄青的身量忽的拔高,他的身高比那个男人还要高。 
  男人?
  小玄青看不分明,眼前的男人突然消失,周围的场景也为之一换。小…不,玄青他低头看了看了看自己的装束,一身战甲,他侧头看见自己手中的长…枪。
  对,现在外族来犯,他应该去和他们一战。眼前是黄沙,身后是他最忠实勇猛的兵,是他誓死守卫的国。抬望眼,黄沙之上是一片黑压压的的敌军。
  玄青心中顿时生出万丈豪情,他要为他的信仰,他要为他的国家而战。
  哪怕马革裹尸,哪怕死在这片黄沙中,他也不会后悔。 
  “众将听令,行九环阵!”玄青朗声道,手握长…枪。 
  “!”长…枪被用力地杵在地上,低端微末的尘土飘扬。 
  两军大战,除了比拼兵力之外,阵法也是十分重要。
  玄青话落之后,行令官应该举着特制的旗子指挥士兵。但是……玄青看着静止不动的行令官,皱起了眉。他骑在马上,俯身去看对方。
  “你为何不动?”玄青呵斥道,他手中长…枪一翻,前端的红缨迅速划过一道弧线,顶端的尖头顿时落在了行令官的胸前,“敌军当前,发什么愣!”
  那行令官却毫不畏惧,他抬起了头,“敌人就是你啊。”
  行令官的声音听起来十分诡异。更加诡异的是,当玄青转身回头看时,身后所有的士兵都板着一张脸,眼里流露出来的是对他的不屑。
  “若不是你如此下贱,不知羞耻地勾引陛下,诸侯怎么会作乱?外族怎么可能趁机入侵?我们又怎么会国破家亡?”行令官的面部逐渐扭曲。他一连三个反问,问得玄青哑口无言。
  随着行令官问话的推进,他眼前也出现了一幕幕情境。战火四起,山河飘摇。起因…起因都是他自己。 
  “我们的敌人就是你。”
  身后成千上万的士兵齐声说道。
  “我不是你们的敌人。”玄青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怎么会这样?他用生命守护的人,成了最厌恶他的人?怎么会这样?
  玄青浑身血液仿佛都被冻结了,他像是在掩盖这自己的心虚,他吼道:“我不是敌人!我是你们的将军!” 
  听见玄青的话,行令官和所有的士兵不约而同地露出了嘲讽的笑容,“什么镇国大将军,你不过是个卖屁股的。”
  玄青脑中一片混沌,巨大的荒诞感让他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他想如果这是一场梦就好了。他手握长…枪,手中的冷汗很多。似乎这些冷汗有着很神奇的力量,使得他手和枪身之间的所有摩擦完全消失。
  他握不住这把枪。
  长…枪从他的手中慢慢滑出,而他什么也做不了。
  当长…枪落在地上的那一刻,身体里仿佛又什么东西永远地离他而去了。那是他最后的尊严。
  恍惚间,眼前又出现了两个人。是他的娘和爹!
  他的爹和娘一定知道的,他的爹和娘一定知道他的。
  他想要去叫他的爹和娘,不期然却和他们冷漠的目光相遇。那目光,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一样。
  “早知如此,你出生的时候,我就该一把把你掐死。”他的爹怒目圆睁。 
  父亲的反应带给他极大的挫败,他呐呐道,“娘……”他看向他的娘亲,最疼他的人。
  “别叫我,我不是你的娘。我没有你这样不要脸的儿子!养你还不如养条狗!” 
  霎时,玄青如坠冰窟。他从未有过轻生的念头,他最看不起的也是自杀的人。他常说,最没用的就是自杀。自杀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
  可是现在呢?
  他最亲近的人,和他有血缘关系的人,他拼死守护的人,都唾弃他,都憎恨他。
  死了……也就解脱了吧?
  死了……他们也会开心吧?
  “你去死吧。”
  “去死吧。”
  “恶心。”
  所有人齐声地说道,他的兵,他的部下,他的父母,他们脸上都带着最真诚的笑意。
  “死吧。”
  不知何时,明明已经落在地上的长…枪再一次出现在他的手中。这一次,他捏紧了长…枪。他最后再看了周围一眼,所有人都露出期盼的目光。
  最后,他闭上眼,释然地把枪头送进自己胸膛。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壹”爱卿的十瓶营养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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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青的梦境,就是他内心最真实的反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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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觉得这是一篇甜文。

  ☆、君为上,臣为下11

  君为上,臣为下…11
  玄青猛然睁开眼,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原来……只是个梦。
  “阿青,你怎么了?”南桑原本把公务挪到了这里,他在一旁处理奏折。听到玄青大口喘气的声音,这才注意到玄青浑身冰凉,冷汗涔涔。
  玄青脸上还带着没有褪去的惊惶,漆黑的眼珠里杂糅这茫然,委屈,和悲怆。看着这样一双眼,南桑很是心疼。 
  “做噩梦了?”南桑轻声道。
  玄青以前很少做梦,即便做了梦,第二天醒来之后也不会记得梦中的内容。而这一次,梦里的所有细节他都记得一清二楚。冷漠的,憎恨的目光。他无意识地捂住胸口,那里仿佛还残留着被刺穿的痛感。
  那不是一个梦。
  那是玄青所担忧的。
  在玄青看来,那些即将成为现实。
  或许是晚上总是会使人脆弱一些,玄青忽然觉得眼睛有些干涩。
  “乖,那只是一个梦。”南桑轻轻地摸着玄青的头,像是安慰小孩儿一般。
  “陛下……”玄青不自觉地避开南桑抚摸的手,他的嗓音很沙哑,“我求您了。”
  玄青直愣愣地望向南桑,把自己所有的软弱,所有的情绪都赤…裸地展现在了南桑面前。这些情绪过于沉重,过于悲伤。南桑一时间竟然不敢直视。
  “求您放了臣,”玄青顿了顿,他漆黑的眼里忽然生出了一点光,“或者赐臣一死。”
  这是这几月以来,他头一次再次用了“臣”这个自称。他想要以臣子的身份走进坟墓,而不是那梦中人人唾弃的家国罪人。
  南桑的动作一顿,他沉声道:“你想都别想。”
  玄青眼里的光灭了,身体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量。
  自那日之后,玄青的魂儿就好像没了似的,没有几分生气。他的身体,也肉眼可见地消瘦了下去。南桑在一旁眼看着即是心疼,又是生气。 
  传了几次御医,御医说这是心病,郁积于心。御医没有说出口的是,病人心存死志。只是这句话,他不敢说出来,他怕说完之后死的成了他自己。
  即使御医没说,南桑也看得出来,玄青这是没了求生的意志。他也知道要怎么做,才能唤回玄青的生机。
  南桑他不会。
  即便是死,他也要把玄青攥在手里。
  但是为了玄青的身体,南桑还是皱着眉,让他回将军府休息几日。当然,南桑会派遣暗卫在将军府里守着。他有信心,玄青逃不出去。 
  白日回府,容易引起京城其他人的注意。所以玄青以及监视他的暗卫,是借着夜色回到将军府。
  望着阔别数月的将军府,玄青面色复杂。这座将军府是回来前陛下赐下的,他在这府里只住了四天。这府里人丁稀少,只有几个干粗活的奴仆和守门的护卫。他的部下们,也各有居所,不住在府内。
  面对这座将军府,他是陌生的。可在此刻,玄青却觉得格外亲切。
  时辰不早了,简单洗漱之后,玄青便准备卧床休息。说是睡觉休息,不过是把发怔的地方换到床上。那日过后,玄青便难以入眠。即便睡着了,也睡不踏实,很容易惊醒。
  一睡觉,入梦的便是一张张仇恨的脸。
  为了让玄青稍稍松口气,南桑没让值守的暗卫直接守在他卧房跟前。南桑只让他们守住玄青,不让他走出将军府而已。
  玄青躺在床上,双手交握。在双手交握时,左手感受到右手的温度,右手体会到左手的力度,只有这样,玄青才会偷得一两分的喘息空间。
  他没有闭眼,他睁着眼。他的脑袋里什么都没有,却又思绪万千。所有情绪像是荒原上的野草,冒了尖,一片片。等到野草彻底长满荒原时,这片土地也就被完全控制了。
  极轻微的声响突然响起。
  玄青没有轻举妄动,他呼吸平缓,像是睡熟了。
  “啧,别装睡了,我知道你没醒。”房间里忽然响起一道声音。一听到这声音,南桑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一些,无意识地露出了一个笑容。只听得那声音继续说道,“我可是天下第一的高手,你瞒不过我的。”

  ☆、君为上,臣为下12

  君为上,臣为下…12
  “你来了。”玄青的语气里带着久违的喜悦,眼里泛起细碎的涟漪,只是很快,这些涟漪便消失得没有踪影,“抱歉,我失约了。”
  “嗤。”那人抬手点亮了桌上的烛火,“我可不允许你随随便便就失约。”
  烛火陡然亮起,房间里的黑暗如潮水般退去。这人也露出了脸,是一张潇洒落拓的面容,剑眉飞扬,玩世不恭。 
  他背着双手,走到玄青床前,略微俯下…身,嫌弃的目光在玄青身上上下巡视。 
  “啧,瞧你这模样,一看就是一副命不久矣的脸。”这人皱着眉,恶狠狠地凶道,“你死了我怎么办?你若是死了,那我这个天下第一岂不是当得不明不白?不行不行,你不能死。我还等着你输了之后任我随意差遣。” 
  听见这人的话,玄青失笑。“那好,江凡,我不失约。明日我们比酒吧,这府里有不少美酒。”
  江凡一生有两爱,爱武成痴,爱酒成狂。而他是要在他所爱面前,成为第一。所以,江凡的目标是成为武功天下第一,喝酒天下第一。
  前者,在两年前他已经达成了。他和前天下第一约战,他们打了一天一夜,江凡险胜。从那以后,他就是天下第一高手。
  而后者,他正在努力。因此他缠上了玄青。
  玄青在西北赫赫有名,有名的除了他的战绩之外,还有他的酒量,那儿的人都说只要玄青不想,他就喝不醉。
  西北是个豪放的地方,娶最野的女人,喝最烈的酒。酒量越好,就越能赢得他们的崇拜。酒量最好的那一个,甚至是还会收到不少美人的青睐。因为他们骨子里对酒有一种特殊的喜爱,他们还相信,英雄豪迈,饮酒也自当豪迈。 
  玄青他天生的酒量本就惊人,再加上受西北风土的熏陶,他的酒量更是得到了提升。这些年来,向他挑战的人不胜枚举。只是那些人都逃不过被人扛着回去的命运。
  江凡一心想要取得酒量天下第一的称号,他就必须要赢过玄青。
  古语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和之前的比武一样,在正式较量前,他都会去刺探敌情。于是在相当长的一段日子里,江凡缠上了玄青。
  有的人白首如新,有的人倾盖如故。在看见玄青的那一刻,江凡便已知晓,这人合他口味,会成为他的挚友。事实也的确如此。
  武林游侠,向来洒脱不羁,看不起那迂腐愚忠之人。江凡也是如此,但凡事总有例外。这例外,就是玄青。
  玄青的迂腐愚忠他看在眼里,江凡固然嫌弃好友的这一点,也只能忍着了,至多闲来无事嘲讽几句。 
  “不行。”江凡皱眉,扭过头去,“这样胜之不武!就你现在这样子,像只鸟儿一样被关在笼子里,身体那么差……我可不想别人说我这‘天下第一’是你让给我的。”
  听完江凡别扭的话,玄青忽然笑了,不是这些天以来最常见的苦笑,而是轻松的笑意。人生在世,有如此知己,自当开怀。
  “你知道了?”玄青唇边的笑意仍在,更增了几分释然。
  玄青他听懂了江凡话里的意思,江凡说他犹如笼中鸟,这样的他不能和他比赛喝酒。可偏偏江凡又不许他失约,硬要他比试。这两句话乍看起来是矛盾的,然而在矛盾之间,却有一个解决的办法。
  既然身为笼中鸟的他不能喝酒,那么逃逸出鸟笼不就可以了吗?
  江凡此次起来,不是为了喝酒,而是为了朋友。
  有这样一个甘愿冒着生命危险,也要帮助自己的朋友,玄青当然开心。 
  作为挚友,玄青能够立即听出江凡话外之意,江凡自然也是知道玄青问的是什么。江凡没有正面回答玄青的问题,而是反问道:“那你要离开京城吗?”
  离开……
  玄青在战场上,永远是身先士卒的那一个,无论是多么艰难的战役,他都不会退缩,绝不会去当一个逃兵。
  可是现在,离开京城……
  若是这么悄悄逃走,这样的行为不只是逃兵,还是背叛者。
  然而,
  玄青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笑了笑。他道:“好。”
  如果不离开京城,他又能做些什么?日复一日地耗在这里,继续做那魅惑君主的奸佞?他想,若是“玄青”死了,他的陛下是否会变正常?
  于公于私,他都必须离开。
  “好!”听见玄青肯定的答复,江凡也露出了灿烂笑容。他直接坐在床边,像以前那样勾住玄青的肩膀,一脸老怀甚慰的模样,“你早该这样了。我老早就看不惯你那个磨磨唧唧的性子,啧。”
  江凡没正行的样子逗得玄青露出无奈的笑容。
  玄青没有对江凡说谢谢,江凡也没有同情玄青。这是他们之间的默契,这是他们不用言说的友谊。
  玄青离开了京城,在一片冲天火光中离开的。他走的时候,心有所感回头看了一眼将军府。明亮的火焰映射到他的眼中,为他的眼睛增添了许多光彩。 
  将军府烧了一夜,熊熊燃烧的大火势不可挡,在黑夜里照亮了半个京城。小小的将军府,就被这样的大火吞噬得一干二净。
  也幸亏将军府里人丁稀少,所以没有其他人出事。
  可也不幸,将军府里人丁稀少,这场火没有被扑灭。 
  因为将军府周围空旷,是一片空地,于是火势也没有蔓延到其他地方去。还有不少闲得无聊的人,站在空地上看热闹,对着将军府指指点点。
  天明拂晓时分,火才被完全扑灭。 
  在这场巨大火灾中,人员伤亡极少。
  死者,只有一人。
  那人名叫玄青,是他们尊敬爱戴的镇国大将军。
  玄青之死众说纷纭,有人说他是功高震主被陛下杀了的,有人嗤笑,说如果真的是陛下杀死的为什么要弄得众人皆知?还有些热血青年,说梁国仇恨大将军,不惜一切代价要让将军死。
  总之,坊间各有说法,谁也说服不了谁。
  更还有人说,将军其实没有死,那具尸体根本不是将军的。只是最后这一种声音实在是太过于微弱,几近于无。
  每当有人说将军还活着时,总有人用又怜悯又鄙视的目光看着他,讥讽道,既然你说将军没死,那你把他找出来啊。然后便是得意洋洋地嘲笑,我看你是睡昏了头。
  然后,玄青死后第十天,皇帝发了一条皇榜,全国寻找将军玄青,提供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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