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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BE到HE[快穿]-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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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陛下!”
  呼啦啦地跪倒了一大片,那个官员更是额冒冷汗,两股战战。
  皇帝来了,玄青也要跪下行礼。他正做了个行礼的动作,膝盖都还没来得及弯曲,就被南桑拉住了臂膀。
  “爱卿不必跪朕。”南桑意味深长地说道,语气中的几分缱绻,此时无人发现。
  南桑转过头,看向匍匐在地的臣子们,冷声说道:“玄卿是朕的左膀右臂,是朕心头爱将。他的婚姻大事,就不劳诸位操心了。朕会为他好生筹谋。”
  听见南桑这么说,他们的冷汗冒得更多了。
  说完,南桑拉着玄青的小臂,一直把他送到了座位上。然后他一个人登上九五之位,这才语气平淡地说了一句“平身”。
  等到众人三呼万岁,陆续落座之后,南桑语气慵懒:“玄卿为国戍守边防十年,这十年间击退敌寇一百二十三次;击退蛮夷大举进攻四次;梁国入侵时,玄卿足智多谋直捣黄龙,一举包围梁国国都。”
  南桑在上面细细数过玄卿这十年的功绩,镇国大将军之名,不是平白得来。
  “有玄卿在,是国之幸事,是朕一生之幸。”南桑语气忽然温柔了下来。
  这一份温柔,使得在座之人无不心惊。他们的陛下…什么时候如此温柔过?南桑十五岁即位,那时候这位少年帝王就冷着脸。那时候,有少数不长眼的人以为陛下软弱可欺,做了些碍眼的蠢事。后来?现在啊,坟头草都三丈高了。
  后来在皇帝的铁血统治下,政。权稳固,朝廷上下莫敢违逆,陛下的性子也越发不可言说了。
  现在这般温柔的声音,他们几时曾听过?
  玄青心中十分震动,胸中顿时生出万丈豪情,千古感动。
  这个铁骨铮铮,向来奉行男儿流血不流泪的汉子,双目顿红,“您是臣誓死效忠的陛下!臣这条命是陛下给的,臣今天所能拥有的一切都是陛下赐予的。如果没有陛下的恩遇,就不可能有玄青的今天。臣愿为陛下纵横沙场,臣愿用血肉之躯为陛下守卫疆土。”
  忠君爱国,忠君爱国。君和国是他心中不灭的信仰,两者并重,两者长存。 
  玄青掷地有声,言语间饱含真挚感情,令人无比动容。
  南桑当然也动容,他的目光粘稠,自玄青的发顶开始,一寸一寸地向下逡巡着,像是野兽在盘查着自己的地盘。其他臣子不知晓他们陛下的心思,更何况他们眼花耳聋,这黑天里怎么能够发现?至于玄青,他固然察觉到了这灼热目光,可一向正直的他也不作他想。 
  这一君一臣之间流淌着的气氛,很是不同寻常。普通人等,根本不敢插。入其中。
  “玄卿,朕知你心意。”南桑用视线编织了一张网,网的触角小心翼翼地从边缘出发,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把玄青包裹住,然后紧紧缠绕。 
  这次洗尘宴其乐融融,载歌载舞,欢声笑语。
  宴席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南桑便退了场。他自己退场不说,还把宴会的另一个主人给拉走了,说和玄卿十年未见,今日要抵足而眠。
  南桑是玄青的信仰,玄青又何尝不是南桑心中的一束光?
  这皇宫里处处阴私,他登基之后更是环绕虎狼。他的臣子,他的妃子,全都是别有居心。表面上对他笑脸相迎,恭敬无比,其实心里都是各有筹谋。
  唯有玄青。
  唯有玄青! 
  十年前玄青以命换命,那时候,他就把玄青放在了心上。后来玄青说要去西北戍边,他知道玄青为的是什么。
  以往只有人想从他那里得到什么,而玄青却不一样,玄青是不带目的地捧着赤诚给他。
  十年,这十年他忍得够久了。这十年来,他苦心孤诣,打造了一个皇权高度集中的朝廷。他不能再等了。
  现在是深秋时节,桂花开得正好。微风吹拂,风里是醉人的桂花香。南桑和玄青并排而走,他们步伐一致,显得十分默契。整齐的步伐落在地上,脚步声踩在南桑心间。就这样简单的脚步声,他却为这样微不足道的默契而感到骄傲。
  身后的随从在十丈开外,这样的距离足以让他忽略掉无关人等。
  “阿青。”南桑温柔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玄青听到这个称呼,顿时一阵恍惚。恍然间,仿佛回到了十年前。他是陛下的伴读,那时候还是太子的陛下对他十分宽厚,喜欢叫他阿青。
  “陛下。”玄青应声道。
  南桑忽的转过身子朝向玄青,回廊上挂着一连串的宫灯,宫灯烛火辉煌,全都映入了南桑的双眼。那双眼里是灯火灿烂,在灿烂灯火的包围中,是玄青一人的身影,“阿青,等会儿朕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说与你听。”
  “好。臣愿洗耳恭听。”
  绕过曲折回廊,南桑领着玄青来到了寝宫。随手挥退伺候的宫女太监,南桑一把牵住玄青的手。
  南桑的手指修长,只有少数的地方有着薄薄的茧子。而玄青的手不一样,手上满是老茧。跃马扬鞭,拿枪舞剑,十年的戎马生涯,让他磨出了不少茧子。这些茧子和他身上的伤疤一样,是岁月的馈赠,是军旅生活的勋章。
  这些茧子有些硌手,南桑却感到心安。
  可爱的茧子如同他们的主人一样,沉稳坚毅,默默无言地付出。
  寝宫里点的烛是红色的,红烛蜡黄灯光,纱帐在暖黄的烛火的渲染下也变得暖意融融。
  就在一片温暖中,南桑握住了玄青的手,把玄青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处。他眼含深情,直视着玄青,“阿青,朕心悦你。”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事外出,这里是存稿箱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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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过年长十斤,居然是真的

  ☆、君为上,臣为下04

  君为上,臣为下…04
  自从南桑握住他的手的那一刻起,玄青整个人就僵住了。周围的气氛,在南桑看来是暧昧的。可在玄青看来,那摇曳的烛火,纱帐因着烛火的摇动而变化的影子,则是显得阴森可怖。
  “我心悦你”,这四个字如同惊雷在玄青耳畔炸响,炸得他耳鸣目眩。
  玄青或许是踉跄了一下,他不可置信地张大了眼,他觉得刚才自己肯定是听错了什么。他不自觉地歪了一下头,眼里是纯然的疑惑。
  这疑惑的目光在南桑看来是可爱极了,像是湿漉漉的小狗。他忍不住出手,双手捧住玄青的脸,用他性感低沉的声音对着玄青深情地说:“朕心悦你,朕想和你同结连理,朕想和你亲吻拥抱,朕想和你共享人间快活。”
  似是担心玄青理解不了,南桑特地用了好几个句子来解释“心悦”二字。
  这几个解释,打破了玄青心中所有的侥幸。
  明明只是深秋,天气不算寒冷,京城地处偏南,更比不上西北之地苦寒。可玄青却觉得外面是下了雪结了冰。否则,寒气怎么突破层层封锁,从脚底直直窜上心间,蔓延到五脏六腑,最后直达大脑?这股寒气实在是厉害,冻得他血液冰封,浑身僵直不能动。
  还好,冻僵的身体很快就恢复了灵活。他迅速后退,逃离南桑捧着他脸的手。虽然逃离开来,脸颊上的触感却留了下来,阴冷而滑腻。 
  玄青双膝跪地,头颅下垂,不敢去看南桑。
  他的声音十分干涩,如果仔细去听,还能听到其间的几分颤抖,“陛下,您不要逗弄臣了。臣只是个无趣之人,不懂这些玩笑。”
  “呵。”南桑轻笑道,玄青双膝跪地,他也蹲下。身,以一个相对统一的高度看着玄青,“你以为朕是在开玩笑?”
  “抬起头,看向朕,直视朕的双眼。”南桑命令道。
  服从命令已经成了玄青的本能,他抬起头看向南桑,直视南桑的双眼。
  那双眼里是什么,他看得一清二楚。眼里,是他自己的倒影,是灼灼光华。 
  “现在呢?你以为朕还是在开玩笑?”南桑哼笑道。 
  玄青避开了南桑的目光,侧过头不去看他,“陛下……”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玄青再一次睁大了眼。南桑现在和他不过一指距离,他可以更加清晰地看见南桑眼里的情景。不止如此,对方鼻息间喷洒出来的热气十分鲜明。唇上的触感,嘴唇被牙齿啃咬的痛感无时无刻都不在提醒着他此时的情况。
  玄青想要挣开,可是南桑早有准备,一手禁锢住了他的后脑勺,一手握住了他的腰。双手十分有力,这股力量使得这个吻格外凶狠,格外绵长。
  如果要比力量,南桑肯定不及玄青。可是玄青有顾虑,他不敢弄伤了陛下。
  玄青咬紧了牙齿,不让南桑有丝毫进一步攻城略池的进展。他闭上了眼睛,不再去看面前的人,似乎这样就可以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什么都没发生。
  他闭上眼,自胸口处忽然涌出一种恶心之感。
  是的,恶心。
  眼前一片黑暗,在黑暗的幕布上忽然出现了人的脸。
  是他的父亲,他的父亲用一种冷漠的,厌恶的目光看着他,像是看着什么脏东西一样。是他的母亲,他的母亲仇恨地盯着他。在一片血色中,在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痛呼声中,双亲的面容越发地清晰。 
  他父亲死前,就是用这个目光看着那个男宠。 
  在父亲被活活打死时,他的母亲恶狠狠地诅咒着。
  胸口的恶心感猛然加剧,胃部里的东西也在翻腾着。
  玄青猛然推开了南桑,在冲力之下南桑被推开在地。没等南桑做出下一步动作,他就被玄青接下来的举动弄得恼火不已。
  玄青吐了。
  地摊上那摊明晃晃的呕吐物十分直接地告诉南桑,玄青感到恶心。
  “你就真的这么恶心朕?”南桑面露阴沉。
  勉强平复身体想要呕吐的欲…望,玄青沉声回道:“陛下,阴阳调和才是正道。臣永远都是陛下最忠心的臣子。”
  “你只想当臣子?”南桑狠声道。他听清楚了玄青要说的,玄青他只想当他的臣,不愿做他的妻。“朕从未喜欢上谁,你是朕第一个真心喜欢的人。你若允朕,朕甚至可以许你皇后之位。”
  皇后之位,不只是后…宫里的女人打破头颅要抢夺的东西。自古以来,朝堂后…宫一直都是息息相关。若是朝中大员的女儿成了皇后,他们的身份自然也是不同寻常起来。所以在决定皇后人选时,历来君王大多是把这个当做一个政治筹码。
  当然,也不是没有多情君王把皇后之位给了自己心爱的女人的。那是少数,并且,那好歹是女人。
  把皇后之位给一个男人?虽说现在男风流行,算是一个风雅癖好,但这些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乐子。没有谁会说娶一个男人回家。
  普通人不会这么做,更何况是帝王,更何况是皇后之位?冒天下之大不韪,迎娶一个男人为妃不说,还许诺他皇后之位? 
  听见南桑的话之后,玄青的头埋得更低了,他用无声表示了拒绝。
  玄青沉默地跪在地上,南桑沉默地盯着玄青。可怕的沉默在寝宫里流淌,一时间只听得红烛燃烧的滋滋声。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南桑忽而低笑道:“你说要做朕最忠心的臣子?”
  玄青道:“是!”
  南桑笑容诡异,“既然忠心,那是否听从朕的每一条命令?”
  玄青再一次沉默了,若是在事情发生之前,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回答是。可时至今日,经历了刚才种种,他又怎会不知陛下言语中的陷阱。无论他回答“是”,还是回答“不是”,都是跳入了陷阱之中。进退维谷,不外如是。 
  南桑似乎也不介意玄青的沉默,“如果朕以皇帝的身份命令你,取悦朕,做朕的妻。你当如何?”
  “陛下何必难为臣?”玄青的声音十分干涩,“臣只会是陛下的臣子。”
  南桑觉察到了什么,他补充道:“朕命令你,不许自我了断。朕需要你,国家也需要你。”
  玄青苦笑,他的嗓音干涩得几近哽咽,他终于抬起头来直视南桑,他的双眼赤红,如同困兽,“陛下何苦逼臣?”
  这一夜,南桑终究是把玄青放了回去。
  玄青回去的时候,已是三更。他乘坐着南桑派的马车,回到将军府。
  车轮压在青石板铺就的街道上,发出“格拉格拉”的响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明显。马车晃晃悠悠的,赶车人手中的马鞭只是不时轻轻划过马的背。
  玄青坐在马车里,双目紧闭。
  【我以为你会忍不住答应他。】脑中冰冷的机械音突兀地响起,沙石却半点没有被惊到。显然,他和这机械音熟得很。
  这机械音正是当年在冥界自称是来自穿越司的那一道。
  【为何?】
  【你不是那么喜欢南桑吗?你在奈何桥畔等了一百八十年,等的不是他?对着这张日思夜想的脸,你也拒绝得了?】这机械音自顾自地说着,【哦哦,也对,现在你还是没有完全相信那是你的南桑。】
  南洲君是称号,不过诸天仙神活得久了,称号也就成了名姓。至于南桑,南桑则是南洲君在历经情劫时所用的名字。比起南洲君,沙石和机械音的主人不约而同地更喜欢用南桑来称呼。
  别听这机械音是冷冰冰的,这机械音的主人却不是那般冰冷,性格古怪得很。
  机械音的主人继续说道,【你那么谨慎作甚?他真的是你的南桑。也亏得南洲君没做更改,直接用的是他本来的面孔。要是他一个世界换一张脸,你是不是更不会相信那是你的南桑了?】
  沙石没有回答他的问话,反而问了另外一个问题,【确认的方法真的只有那一种?】
  【当然。】冰冷的机械音中似乎透出了几丝不怀好意来,【只有你和他灵肉交缠的那一刻,才有查看他过往世界的机会。】
  【嗯。】得到回答之后,沙石就不再言语。
  沙石不说话了,可耐不住机械音的主人想说话,【我之前还担心你会崩人设。现在看来,你人设是没崩坏,可我看你这分明是要按照原来剧情走的样子啊。】
  经过机械音这二十几年的科普,沙石如今已经知晓人设、崩坏这类词语的含义。
  【按照原剧情走,好处嘛是世界意识和攻略者,哦哦,就是你的南桑,不会发现被攻略者出了问题。不过如果这样做,你存在的意义只是走剧情而已,无法达成反攻略的目的。】
  【不会。】沙石惜字如金。 
  机械音也不在意沙石的少言寡语,事实上别看现在话痨,机械音自己少言寡语起来时,比沙石还要更甚。【你另有打算?透露一下?】
  沙石睁开眼,露出了一个怀念的笑容,【愈痛愈爱。】
  许久之前,他的小桑树一脸嘚瑟地望着他,喂,小石头你知道吗?人真的很奇怪,付出的越多,受的伤害越大,越能记住这个让他付出,让他受伤的东西。久而久之啊,反而喜欢上了。
  他怎么回答的?他睨了他一眼,我伤着你了?
  小桑树嘻嘻笑道,是啊是啊,而且痛入骨髓,痛入魂魄,药石无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春节就要过去了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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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还是存稿箱

  ☆、君为上,臣为下05

  君为上,臣为下…05
  天高气爽,万里无云,是一个好天气。可是好天气,却并不意味着有好事发生。
  这是洗尘宴后的第一个早朝,这也是一个难捱的早朝。
  “不知玄卿以为如何?”南桑手支棱着脑袋,面上是一片真诚笑意,把一个贤明的君王演绎得活灵活现。
  以为如何,以为如何。
  你都这样说了,还能如何?
  不少耿直的大臣在心里默默吐槽着,很是不懂他们的陛下到底要做什么。
  昨天晚上还好好的,说要给大将军钦定一份好姻缘,还说什么有大将军在是国家之幸,是他此生之幸。陛下果真演技高超,所有人还真当以为是这样,以为君臣相得,千古佳话。
  这年头抱大腿是一个技术活,难得出现一个陛下官方认证的金大腿,他们怎么可能错过?于是他们昨晚回去后,都在暗自琢磨着要怎样不动声色地向玄青示好。
  结果还没等他们琢磨出个一二三来,说好的得之我幸就变卦了。第二天早朝的时候就要夺人兵权,不止如此,还要把对方软禁在京城里。说什么封赏侯爷爵位?呵,只要没给封地,就都是假的。他们在这朝堂上呆了这么多年,还不明白这些弯弯绕绕吗?更何况还没收了被人的兵权。 
  啧啧,果然圣意不好揣测。
  大殿威严,地上铺的京砖光可鉴人,清晰地映出了站在上面的、跪在上面的人的倒影,其中就有玄青。
  昨晚的事情给他带来了不少的冲击,可又有什么法呢?若是旁人,即便他是皇亲国戚,他玄青也必定让对方后悔到这个世上来。可是那人是陛下,是救了他的命,把他从污泥里带出来的陛下。是他的信仰,是他一生要守卫的人。
  除了原谅他,忘掉那些事情,玄青又可以做什么呢?
  昨夜的冲击太大了,相较而言,今天的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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