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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受转攻系统-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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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沐自始至终都保持沉默,等成峰说完,他才开口道:“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忍不住。我可以在任何人面前保持理智,唯独他不行。成峰,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你道老五下场凄惨,实际情况却未必如此。你明明知道,那个小警察最后转行做了狱警。”
    最后,苏沐抬头,对着对面的成峰一字一顿道:“成峰,我不值得。”
    成峰脸上忽然浮现出惊慌的表情,但很快就被他压下来。他眼睁睁看着苏沐起身,一步步离开。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他听见苏沐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成峰,我希望这样的事情不要再发生第二次,否则……”
    苏沐出了疗养院,就驱车去了林家。
    刚把车挺好,就看见林修踩着青石板,一步一步的来到了他的面前。
    “你去哪里了,怎么出来就不见了。”
    苏沐揉了揉林修的头,“如过有一天,你发现我不是你想象中的模样,你……算了,我们先进去吧。伯父应该等很久了。”
    刚转身,就被林修扯住了袖子。
    少年眸色清亮,“如果有一天,我不喜欢沐沐了怎么办?”
    苏沐顿住,转身微笑道:“我总会让你喜欢我的,无论用什么办法。”
    他的语气比较危险,林修却不害怕,“那沐沐为什么还要担心?”
    苏沐闻言笑意加深,“走吧。”
    苏沐在林家吃完晚饭后,就直接去了林父在二楼的书房。林悦跟着一起进去了,林修则被拦在了外面。三人在书房一直从七点待到十点。
    然后书房门才被打开。
    苏沐第一个出来,看到百无聊赖趴在书房门口不远处的栏杆上打呵欠的林修后,脸上隐隐露出的疲惫顿时一扫而光。直接上前抱住了林修,把下巴搭在他的头上,心满意足的蹭了蹭。
    林悦第二个出来,看到这翻情景欲言又止的想要上前,最终捏了捏拳头,暂时离开了。
    如果,如果能用林修一人,保证林家的地位,换取林家全部人员的安全的话……
    回到房间之后,林悦气愤的锤了好几下墙壁,直到墙壁染上点点红梅,林悦才痛苦的捂头蹲到地上。
    那是他的弟弟,他从小冲着惯着娇养长大的弟弟,他绝不允许他就这样被苏沐那个混蛋拐走了,绝不!即使他要面对来自父亲的阻挠,即使这是以林家的倒台为结果。他也决不允许!
    一个月后,林修坐在市中心一家咖啡店沿窗的位子,慢吞吞的吸食着杯子里的咖啡。顾清荷坐在林修对面,忍无可忍的卷起放在桌上的美食杂志敲了下林修的头。
    “喂!你这是见到从小长大大的青梅竹马的态度么?好歹也要说句话啊!喝喝喝,你已经连续喝了三杯咖啡了,不怕今晚睡不着觉啊!”
    林修瑶瑶头,眼里露出些期待的神色,“沐沐今天晚上十一点的飞机,我打算去接他!”
    苏沐前阵子和剧组一起去外地采景去了,昨天给他打了电话说要回来。
    顾清荷对林修的痴汉样子见怪不怪,她摇了摇头,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虽然她也很萌苏影帝,但一想到对方能当自己爹的年级的人,有一天可能成为自己的弟媳,她就有些不适应。
    于是她又敲了下林修的头:“喂,我说,那人有那么好么?那可是能当你爹了,你爸是怎么同意的,没把你掀了啊?”
    林修又喝了一大口咖啡,这才回道:“沐沐最好看了,看起来才二十多岁!”
    顾清荷的嘴角抽了抽,站起来:“算了,不和你聊这个了。我去点柜台那边点些东西,你有什么想要的?”
    林修刚开口发了个‘ka’的音,脑门儿又被挨了下,“咖啡免谈!”
    连挨三下,林修有些委屈,却不敢反驳,只好换了个名字:“咖啡沙冰。”
    顾清荷:“……”
    等她拿着林修想要的沙冰回到坐位时,这里早已没了林修的影子。他的手机还摆在桌子上,衣服也搭在椅背上没有动。
    顾清荷只以为林修是咖啡喝多跑去洗手间了,可她一直等了二十分钟,这才感觉到不对味儿来。
    连忙问了旁边的人。
    “你说那个长的挺漂亮的小孩儿?你不知道么。他刚刚好像睡着了然后被一个黑西服抱走了。那人走的挺急的。喏,瞧见不,走的那条道。”
    顾清荷:“!”
    照林修那个一喝咖啡能蹦跶半夜的体制,连喝三杯咖啡能睡着才有鬼了!

  ☆、第十目(1)

景元初年三月初九,新上任的景元帝南巡归来时,从江南秋水苑里带回来一个戏子——云初。
    *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叛军的铁蹄踏破皇城的最后一道防线时,在美人膝下醉了三年的君王,喝尽杯中最后一滴酒之后,一把火点燃了他的寝殿。
    那一日,冲天的大火足足烧了一夜,整个京城亮如白昼。
    云初扶着昏沉的头匆匆忙忙从初云殿跑过来时,长庆宫已然化为一片废墟。
    他失力般跪在地上,那双魅惑万千男女的丹凤眼此刻却仿佛失去了全部的光彩。
    “不可能……”
    ——————
    五年前,那人一身紫金长袍,斜斜地倚在秋水苑的最高的阁楼里。
    他的怀里坐着一个身穿红色纱衣的少年,他艳丽的容颜似乎有着魔力,一眼看去就能勾住所有人的魂魄。
    男子似乎是被少年的笑迷了心智,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珠里,里里外外全是红衣少年的影子。
    “我知你不喜欢我,但我心悦于你。我愿用我的余生来赌,赌你最终会爱上我。”
    前院里,此起彼伏的丝竹声透过打开的窗户,隐隐传进来,让男子说的话都带上些缥缈的色彩。
    少年闻言倾起身子,下巴搭在男子的肩上,在他耳边调笑道:“若是官人输了呢?”
    连犹豫都没有,男子回道:“大概会,尸骨无存吧。”
    男子话音刚落,少年便又倒下身子,他嗔怪的看了男子一眼,“讨厌,玩笑话而已,官人何必当真,还说出这等不吉利的话!我怎么会不喜欢官人呢?奴家的心里,里里外外,可全都是官人的影子呢~”最后的几个字带上了尾音,带着撒娇的意味。
    少年动作时,宽松的红色纱衣从肩头滑落,露出一大片白玉无瑕的胸膛,有几缕黑发从滑至肩头,堪堪遮住这片春光。
    他的眼,水光潋滟,似乎是含了无限的情义,顷刻间就能俘获他人的一颗真心。
    男子见状,挑起少年滑落至香肩的一缕发丝,放在鼻翼下轻轻一嗅,神色间似乎都挂上了痴迷的味道,“我信你。”
    ——————
    铺着厚厚紧背的床榻上,一位面色苍白的男子在睡梦中,突然伸手在半空中来回摸索,嘴里不断地说着胡话。
    “不要!不要信他!!不要……”
    门外留守的人听到动静,连忙推门而入,焦急的摇晃起自家的主子。
    “公子!公子醒醒!又做噩梦呢?快醒醒!”
    秋水苑的景象渐渐模糊起来,云初挣开双眼,清丽的眸子里无悲无喜,一点也不像做了噩梦的样子。
    他从床上坐起来,对着外面吩咐道:“来人,把他给我拖下去,乱棍打死。”
    他说话时语气平淡,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别人的生死。
    可怜的侍从初来乍到,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便被人捂嘴拖了出去,连求饶的话都没来及说出口,就去见了阎王爷。
    远远还能听到中院里传来的惨叫声。微风吹过,带来一阵血腥味。王朗捂了捂鼻子,踏进了云初的屋子。
    云初这时候已经穿戴洗漱好了,正穿着与那人初见时穿着的红色纱衣,在屋子里转着圈子,嘴里咿咿呀呀的唱着被公子王侯们唱厌的《凤求凰》。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
    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
    春风起,吹落满树的桃花,那人坐在桃树下,头上肩上,都是粉色的花瓣。他此刻正悠闲地坐在石椅上,轻摇手中折扇。
    “你可不适合唱着首曲子。”
    院子中央,像只花蝴蝶一样在微风中扭摆的少年嘟起了嘴。
    “你怎知我不适合唱?哼,你既说我不适合,我便偏唱给你听。”
    少年说罢,舞起长长的袖摆,继续唱道: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
    何日见许兮,慰我彷徨。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
    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少年唱完,得意的朝桃树下的男子瞥了一眼:“怎么样,我唱得如何?”
    男子宠溺一笑,无端给这乍暖还寒的春日添了些暖意。
    “你唱的倒是不错。”
    少年闻言,才舒展起来的眉眼,在男子出声的下一刻,又马上委屈起来。
    “但这明明是求亲的曲子,偏生叫你唱出勾引和离别的味道来。”
    男子说完,摇头笑笑,拿起手中茶盏就要饮茶,杯子就被人夺了去。
    少年的面容仍带着怒容,本就艳丽无双的容颜,更加生动起来。
    “奴家长了这么久都没喝水,你都不知道给我留一口。”
    说完,他一口喝干茶杯里的水,在男子无奈的表情下,俯身吻上了男子淡色的嘴唇。
    茶液从二人相交的唇齿之间滑落,浸湿了二人的唇角、衣领。
    少顷,少年气喘吁吁地放开男子,略显蛮横道:“我不管,总之,你要在听我唱一遍!”
    男子抬头,冲着散发着勃勃生机的少年温暖一笑,薄唇轻启,“好啊。”
    说话间,他方才才被滋润过的薄唇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泽。
    少年看的俏脸一红,后退几步,继续唱。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
    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啪啪啪——
    掌声响起,王朗站在门口调笑道:“难怪外人言你是祸国妖姬,凭着玉面雪肌和一身媚骨,生生断送了景元帝的大好江山。现在看来,说是狐狸精也不为过。若非我家有娇妻美眷,说不定也会被你迷了心。”
    云初收了唱腔,站在原地看了王朗一眼:“不知王大人来此,有何贵干?敝舍简陋,怕污了您的眼。”
    王朗摊开双手:“大人谈不上,今后我见了你说不定还要低头行礼。至于此次前来,不过是皇上他想见你了。”
    云初像是没听见他前面那句话,朝他做了个请的姿势:“烦请大人带路。”
    到达重新建起的长庆宫门前时,云初晃了晃神,看着面目全非的长庆宫,突然想到,那人一乐他的誓,早已经尸骨无存。
    那是三月前,长庆宫大火过后,景元帝林修被成焦炭,空留一个人形的架子。
    云初赶到时长庆宫时,新帝林殊已然披上龙袍。
    他居高临下,对着跪地不起的云初冷冷道:“将这妖人待下去,严加看管,没有朕的命令,不许放他出来!”
    云初听到他的声音后,神游的思绪回归。他抬起头,讽刺的笑了笑。
    不只是在笑林殊,还是在笑自己。
    他在那人身边五年,从未听到他对自己说一个‘朕’字,却不想,竟能在林殊口中听到。
    他恍惚想起初见时,那人说的话。
    当时只是在心中不屑嘲笑,却不想,他一语成谶,竟真的,尸骨无存。

  ☆、第十目(2)

长庆宫内,林殊坐在书案后,神色铁青的看着跪在大殿上的人。
    “你当真要朕如此生疏?!竟还主动求死?!那狗皇帝有什么好?值得你如此念念不忘!”
    云初跪在地上,身子伏得低低地,额紧贴在手背上,十足的臣服姿态。
    “抬起头来!回答朕!”
    云初这才抬头,无悲无喜。
    “他是什么都不好,但他却对我极好。我害他失了江山,换他一条命也算在理。再者,”云初讽刺的笑了笑,“不杀我,皇上怎么向您的百姓和臣子交代?”
    林殊气愤的拍了下桌子后,走下殿前的台阶,停在云初面前。
    他狠狠地捏住云初的脖子,表情狰狞:“想死?也要看我同不同意!牢里的死囚何其多?朕随便拉出去一个顶了你的名头,谁敢说不!?”
    云初此刻一点也没有外人流传的祸国妖姬的样子。他平淡的反问道:“那云初算什么?”
    “朕会给你一个名分,这宫里总有你的住处。”
    云初闻言,突然笑了。
    像是破冰的胡,一下子露出无限的生机。
    他半直起身子,一手拿下林殊捏住他下巴的手,另一手勾住帝王的脖颈,吐气如兰:“陛下此言当真?”
    林殊看的痴了,就要低头吻下去,脖子上就传来一阵刺痛,那是利器划破皮肉的痛感。
    他条件反射的把云初整个甩了出去,愤然拂袖道:“来人!把他给我打入天牢!好生看管!”
    云初低低的笑了笑,任由侍从一左一右将他拖下去。
    被扔进阴暗的天牢时,云初便眯着眼缩到了墙角。
    牢里阴森,他一身薄薄的纱衣,原本就略显苍白的容颜此刻更是被冻得发青,不自觉就模糊了意识。
    隐隐间,似乎又看见了那人无奈的笑。
    “你呀,总是说不听。你柜里的锦缎狐裘还少么?做什么非要穿着这身衣服在外面乱晃?”
    “那些衣服未免太烦人,唱曲子时连步子都飘不起来。我在苑里给客人们唱戏时,冬天里穿纱衣也是常见,早就不怕冷了。”
    果然,他这话一出,那人就露出些怜惜的表情来,动作却是不容拒绝。
    “你今后只给我一人唱曲子就好,我不怕你舞不起来。”
    那时那个人并不知道,狐裘再暖,也比不得他眼里的温度。
    戏子是什么?不过是给贵人玩乐的物件。
    他早知道这点,可是为了一人,他愿意去受这苦。
    他去找青楼楚馆里最响亮的头牌去学最能勾引人的本事,他去寻戏班里腰肢最软的女子去学最弱柳扶风魅惑人心的步子,他穿着世上最露骨的纱衣去适应寒冬,只为了在皇帝南巡时,第一眼就勾了他的魂。
    他们说他是狐狸精,他也觉得他是狐狸精。
    只有那个人,把他当□□人。
    可他自己却把他当仇人,看着他为自己醉宿*,看着他为自己拒收后宫,看着他为自己不理朝政,看着他为他失了皇位……最后,他看着他为了自己,尸骨无存。
    为什么不去阻止呢?
    云初问自己?
    为什么不去阻止呢?
    “何必要阻止呢,看着我独宠你一人,不开心么?”
    鼻息间是那人身上特有的清爽气息,云初覆在那人怀里,泪流满面:“我以为,你不会死。”
    最多被关到一个远离京城的院子里,只他二人,一起度过余生。
    云初从没有说过他的害怕,却不代表他没有。只是那些东西藏得太深,旁人难以察觉。林修对他太好,好到让他患得患失。
    容颜易逝,他总有一日会人老珠黄,那时还是皇帝的林修还会为他背尽一切骂名么?
    如果,他和我一样,一无所有,就再也不用顾虑了。
    这样的想法随着时间的流逝愈演愈烈,于是他眼睁睁的看着林修,从坐拥天下到一无所有,再到,尸骨无存。
    眼泪被人用指腹轻柔的拂去,云初睁开泪水迷蒙的眼睛,看着眼前模糊的影子,伸手拉住他的衣摆:“你来接我啦。”
    “我来接你了。”
    林修刚刚说完这句话,脑内的警报声就响了起来。
    【警告——警告——玩家舱内营养不足,本系统将在十秒钟之内强制将玩家抽离出游戏!警告——警告——玩家舱内营养不足,本系统将在十秒钟之内强制将玩家抽离出游戏!】
    他连忙保存好游戏进度,最后看了眼神志不清的云初,无奈的被光脑强制带走。
    再次出现在游戏仓后,林修铁青着脸出了游戏室,锁好门后。他一脚踢开了隔壁房间的大门。
    “林倩倩你给我滚出来,是谁允许你擅自抽掉我仓里的营养液的?!我不是说过没有我的允许绝对不许动它么?”
    屋子里的娇弱的女孩儿还没说话,林修身后就站了一个一脸威严的中年男子。
    “是我,怎么?你打算怎么办,像踢开你未婚妻的门一样踢开我的门质问我么?!”
    林修也转过身来,他脸上仍然挂着怒气,只是语气被他控制了起来。
    “我说了好几遍,我绝对不会娶这个女人的!我喜欢的另有其人。还有,父亲。我最后说一次,如果你再这样下去,明天我就搬出去。”
    “你搬啊!现在就给我滚出去,拿着你那个宝贝游戏仓给我滚出林家!我就当没生你这个儿子!我们林家世世代代都是联邦最英勇的战士,偏生出了你这么个沉迷游戏的废物!你连倩倩这个omega都不如,还有什么脸做我林家的儿子!你不是要走么?滚啊!我看你自己一个人能靠着你的游戏仓活到什么时候?!我告诉你,我宁愿把我林家的一切留给倩倩,也绝不让你这败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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