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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小哥不好惹-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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嘱咐的话也不禁勾起唇角。这人还是这样小心眼儿,将自己人和外人分的清清楚楚,态度也似酷暑和严寒,一点都不马虎。
    可惜蕴尉能这样说,秋寒屿和米宝儿却不能这么做,毕竟头上还有一个“孝”字压着。秋思将蛤蜊煮熟,秋寒屿让米宝儿亲自给大夫人送去一小碗儿,余下的叔侄二人吃了大半,再剩下的被秋思剥了肉包成饺子,主仆四人又饱餐一顿。蛤蜊汤秋思也没浪费,加了鸡蛋做成卤子吃了顿面条。

  ☆、第51章

吃着蛤蜊,想到小秀才把他当成自己人,圈着护着,生怕受一点委屈,秋寒屿的唇角就止不住往上扬。于是覃思开始了两地折返跑,今天捎去一只野兔,带回一小罐子蟹酱,明天送去一件长衫,换回一双布鞋,再过一天送去一块好砚,回来的是一副字帖,指明是给米宝儿的!
    秋少爷有些不高兴了,明明东西是我送的,回礼为啥要给米宝儿!这必须不能忍!
    于是,秋少爷找到了理由出门访友!嗯,那个,小侄子也许久未见了,该去看看!
    秋寒屿到王家村的时候恰好看到蕴尉送原先村子的村长出来。“劳烦您老再跑一趟实在过意不去!”
    “无妨,无妨,顺路而已,只是尉娃子,你别怪老头子多事儿,你家的户籍始终在咱村里,不是在这王家村,你家里的房子翻修翻修还是回去住吧。”老村长这样说不全是为了蕴尉,他也有他的思量,村里有个秀才将来说不准还是个举人老爷,他出去说话也有底气。
    “说来让你老见笑了,家里的情况想必您老也不是不知道,现在家里别说闲钱,连余粮也不多,而且小生还想着下场一试,所以现在即使有点余财小生也是轻易不敢动,要留作秋闱的盘缠的。”蕴尉借机大吐苦水。
    老村长也知道蕴尉说的在理,还想再劝,却不知道说什么好,一抬眼看到秋寒屿走过来,眼睛立刻一亮,传闻蕴秀才跟秋少爷关系好得很,借几两银子修修房屋,秋少爷应该不会不同意。然而没等他开口提议,秋寒屿就走到了二人跟前,然后一个招呼都没打就进屋了!
    就进屋了!
    老村长呆住,“那个,蕴秀才,秋少爷和你不是很要好么?怎么见面连招呼都不打一个?”
    蕴尉其实也不知道秋寒屿为什么突然这么反常。这人之前虽然面冷,但心还是热的,这样面冷心冷还真是不符合他的性子,是出了什么事儿?
    一转头,看着老村长还在不停想着秋寒屿离开的地方张望,蕴尉以为老村长是有事儿要求秋寒屿,搭不上话才找上他。他不欲给秋寒屿惹麻烦,就道:“您老说笑了,他是秋府的嫡少爷,小生不过是个没爹没娘的穷秀才,哪里敢谈得上交好,不过是秋少爷还算看得起小生罢了。”
    没得到想要的答案,老村长也没有再留下,“你这些日子抓紧再用用功,不要误了岁考,还要再得个廪生才好。得了,你回去吧!我走了!”
    “借您吉言!”蕴尉笑着送走老村长,转身夸了脸。怎么办?怎么办?新学正竟然在过年之前就上任了!岁考会不会提前?
    秋寒屿见蕴尉垮着脸,不知如何安慰,只好问:“何事?”
    “老学正告老,新学正昨日到任,要我们去认人呢!也不知道会不会提前考试。”蕴尉像被抽了骨头一样趴在桌子上,看起来真是很烦恼。
    “不会。”这已经十月,两任学正还要做交接,新学正还要熟悉本县学子的情况,至少也要一个月,等情况熟悉了也没几日就进腊月,依照惯例是不会考试的。这次估计也是新学正要认认本县的学子,蕴尉作为廪生自然是第一批被召见的一批。“要备礼!”
    “还要备礼?”蕴尉惊坐起来,送礼神马的蕴尉并不陌生,前世父母还在的时候逢年过节没少给老师送购物卡,可是这里应该送什么?就算他有张购物卡送,估计学正也不会用!
    “自然!”不过这新学正初来乍到,众人都不了解,送礼还真要好好考虑,“字、画、文房四宝皆可。”这些东西沾一个“雅”字,不会特别贵重,也不显得小气,不过不会太出彩就是。
    “还皆可?”蕴尉泄了气,“字画什么的不说名家的,肯定不能是我自己画一幅,那要多少银子啊?文房四宝起码要略微上档次的,那也不是笔小数啊!”要说蕴尉的银子并不少,可惜都不能用,能用的都给了干爹干娘做家用,他没想过要回来。看来不想个赚钱的法子不行了!
    “何时用?我来准备。”秋寒屿开始思索自己还有多少可以动用的银两。他虽然不受宠但总是秋府的嫡少爷,母亲管家怎么也不会让他的份例比二哥少,所以他手里可用的钱还算宽裕,只是今后不能这样坐吃山空了。
    俩人虽然没有明说,却都是不约而同开始想法子挣钱。
    蕴尉想了想,“也好,你总比我懂行,不用太贵太打眼。哎,你说我自己抄本佛经送给他,行不行?”
    “不可!”手抄的佛经太过敷衍,若不是家里实在揭不开锅,送这样的东西就是在打新学正的脸。
    “我知道啦,随便说说而已,你要帮我准备什么?”
    秋寒屿最终帮蕴尉准备的是一块品相不错的松烟墨,不是特别贵,却也不便宜,刚刚好是他这种小富之家遭逢大变之后能拿出来的最好东西。
    蕴尉前世今生第一次自己送礼,还好他记得送礼这事儿不能当着众人。在小花园里,寻了个四下无人的机会在心里默念着“这是秋哥帮我选的,这是秋哥帮我选的!”将礼物送给了新学正。
    新学正没有推辞就接过了礼物,“你的情况前学正大人都跟我说了,你须得加紧用功才是,本官会严加督促,来年的春天的岁考若是没有进步,本官会秉公撸掉你的廪生。”
    “学生谨记!”蕴尉躬身行礼,新学正又叮嘱了几句话。
    二人正说话间,从花园小门进来一个青年男子大约二十五六岁,身材高大,相貌俊朗,远远地看见他们就喊:“兄长!”
    蕴尉见机告辞:“小生不打扰大人兄弟叙话了,先行告退!”待新学正颔首,立刻退后绕过假山准备离开。却听后来的青年道:“此子也是本县学子?模样倒是清俊可人,难得在这种小地方也能见到如此美人。”
    “不准你动他!”新学正声音立刻低了八度,“此子乃是廪生,前学正尤其提过他,不说举人,蟾宫折桂也不是不可能。你给我离他远远的,不然我可兜不住你!”
    “知道了!”青年的声音怏怏地,“可惜了这样的美人,不知道在床上是怎样的风情!”
    蕴尉已然听不下去,加快脚步离开了花园。这个学正大人弟弟还真是个披着人皮的禽兽,以后在路上碰到了都要绕道!还有一定要给老学正大人备份礼,多谢他的美言!
    想到这儿,蕴尉就没急着回家,而是牵着毛驴打听了秋府的地方,寻人陪着逛街挑礼物了。
    听了蕴尉的来意,秋寒屿微微皱眉,“是我选的礼物不合适?”
    “不是,是我要准备份礼物送给老学正。”蕴尉如此这般地把要给老学正送礼的原因毫无隐瞒地说了:“你常在县里行走,遇到那个家伙一定要绕路走!我这等样貌都被他惦记,更何况秋哥这种天人之姿!”蕴尉一本正经地叮嘱。
    原本听说蕴尉被人惦记时候变黑的脸,随着后面一句话慢慢恢复,秋寒屿心情还有点上扬:“不必担心,他不奈我何。”
    “这种人还是少沾惹为妙,白惹一身腥。”蕴尉还是不放心。县城就这么大,还都是处在上层的这个群体,总难免打照面。
    “嗯。”秋寒屿微笑答应。那厮不沾惹他就罢了,胆敢沾惹到他,他一定连小尉的份儿一并讨回来。“想选何物?”
    “这个我不懂啊!还是秋哥帮我吧?不过这次我自己付银子,送给学正的墨不便宜吧?送出去的时候我都觉得肉疼呢!要不是想着这是秋哥你特意帮我选的,我都不想送给他!”蕴尉满嘴抱怨,秋寒屿却听得满意。原来小尉这样看中自己。
    俩人走走看看,不觉已经过了小半天,蕴尉不止买了给老学正的礼品,还给几个孩子买了糕点。“这个你给米宝儿带回去,我趁着时候还早赶紧去老学正家把东西送去……”
    “若去长辈家中,不可过午!”蕴尉不懂这些,秋寒屿愿意提点,他就信了。
    “啊?这样啊?也好,今日来的匆忙,这几日的功课都没带来,明日借机让老学正帮我看看,是不是进步了。”蕴尉一边盘算着要带那几篇文章,一边向着城门口走去。
    “米宝儿快散学了!”秋寒屿说不上来为什么,可就是不想这么快跟眼前的人分开。只是短短几日的日夜相对,他竟已经习惯了这个人在身边,一转身就能看到。
    “这样啊?我也想他了呢,那我就等等他吧!”这一天,蕴尉第一次进秋府,第一次见到了秋寒屿极品的母亲。但是碍于他客人的身份,秋夫人并没有太出格,蕴尉也没有太失礼。
    可惜第一印象已经深深扎根在了脑海中,所以不论蕴尉怎么看秋夫人都带着一副刻薄像,从心底喜欢不起来。更让蕴尉生气的是,据说这位夫人对自己的孙子还不错,但是从他们见面到蕴尉离开,她竟然一句都没有问过住在他家的小孙子过得好不好。

  ☆、第52章

蕴尉默默替米宝儿和豆宝儿心疼,然而他什么都做不了,即使米宝儿和豆宝儿再喜欢他,他和他们仍是两姓,是两家人。
    不知道是不是蕴尉运气太好,这日去秋府,他连据说常常在外忙碌生意的秋老二也见到了。简单总结就是:油头粉面。模样倒也不赖,与秋寒屿有三四分相似,可他没有秋寒屿的英气,愣是多出三分粉脂味。
    擦身而过的时候,蕴尉闻到了浓浓的粉脂味,这绝对不是蹭在身上能有的味道。蕴尉忍不住多看了那人几眼,这几眼却引起了秋老二的注意,低声吩咐他身边的人:“去查查跟老三在一起的人是谁。”
    蕴尉此时还不知道自己刚刚逃脱狼嘴,又被别人惦记上了,与米宝儿见过之后,趁着天没黑匆匆回家。接下来两天他把最近写的文章都整理了一遍,选了几篇自认为还不错的带着,去了老学正家。
    老学正见到蕴尉到来颇觉意外。人走茶凉是官场不变的惯例,他没想到自己离开了竟然还有学子登门。
    蕴尉说明自己的来意,当然他没傻到把新学正跟弟弟的对话说出来,只说是谢谢老学正替他在新学正面前说好话,还有让老学正帮忙看看文章。
    老学正故乡已经没有亲人,子女都在本县婚嫁,所以告老之后就直接在本县住了下来,闲时教导教导孙子,蕴尉能来他也是高兴的。收了文章匆匆看了两眼,“嗯,还不错,但是比起你原本的水平还是差远了,你先搁在这儿,老夫仔细给你看看,过两日你再过来。”
    这真是意外之喜,蕴尉原本以为老学正能约略指点两句就算好了,只要知道自己比原身差了多少就好,没想到老学正竟然愿意仔细指点他。蕴尉慎重地到了谢,整个冬日,他就在做文章隔五六日去县城请老学正给看看,待到开春岁考的时候,蕴尉在他自己意外,别人都不意外的情况下得了本县学子的第一名。
    这样的进步让蕴尉对老学正更为感激,他曾提出拜老学正为师,却被老学正拒绝了。“观你的文章,老夫便知你定不会是池中之物,你须知师生也是将来你立足的重要依仗,定不能随随便便就认个师傅回去。”
    老学正这是全部都在为蕴尉打算了,将来蕴尉如果真的入朝为官,拜朝中权臣为师当然比拜个乡下致仕的老头要有用的多。
    蕴尉心中感激更胜,当下跪下给老学正磕了三个头,“老师一心为君清,君清无以为报,只是从今日起,老师都是君清心底认定的师父,即使将来君清真的拜了其他师父,也定不忘老师的教导之恩。”
    “你是个重情义的孩子,老夫没看错人!”老学正心下也是欢喜,“只是,你如今的文章虽然不错,但今年的秋闱却也不是十拿九稳,你还须继续用功,不能懈怠!”
    蕴尉领命,却不再像去岁冬日来的那样勤快了,往往隔上十天半个月才到县城来一次。不是蕴尉懈怠,不好学了,而是春暖花开,该为生计发愁了。
    蕴尉名下的土地都被原身的父母佃了出去,因为约定了佃五年,如今刚刚两年,蕴尉不打算毁约依旧佃了出去。剩下的不多,因为蕴尉住在王家村耕种不便,雇了人打理,只要三不五时去看看就好。
    王家村主要靠打鱼为生,各家的地都不多,都是各家自己在山上开一二分地,种点土豆、地瓜、苞米啥的。
    春日里山上多是妇人和半大的孩子在劳作,青壮的男子都结了伴出海去打鱼了。
    开春的小虾子挑选干净,磨成虾酱,不管是蒸是炒味道都鲜美的很。尤其下饭,就连蕴尉都能就着鸡蛋炒的虾酱吃一大碗面条。
    谷雨前后正是吃鲅鱼的季节。靠海的地方不缺海货,但是到了这谷雨前后,基本家家户户都会选一条新鲜的鲅鱼,即使不为自家吃也要送给老丈人。
    蕴尉听王姜氏说起她娘家姜戈庄有一家连着生了七个女儿,后来七个女儿都嫁了人,作为老丈人的当家汉子就在墙上钉了七个钉子,然后坐等女婿上门送鲅鱼。这鲅鱼的个头直接决定了这一年女婿在丈人家的地位。
    为了赶上这个季节多挣些银钱,王铁根又重新跟船下海了。蕴尉知道的时候王铁根已经跟人家说好了,不管蕴尉怎么反对都无用了。“爹,我都说了几次了,家用我来想办法,您老都几年没有下海了,现在又去凑什么热闹呢?”
    “爹还没老到不中用,不然人家也不会同意带上我这把老骨头,这次下海也不用我做力气活,只是这么些年在海上讨生活总有些经验,去替他们小辈儿们掌掌船。”
    王铁根可以这样说,但蕴尉不乐意这样听,他知道他只说不想二老受苦,王铁根夫妇是不会放在心上的。“爹,你这样不是让邻里乡亲的戳我脊梁骨么,我一个秀才,吃穿要娘伺候,花用要老爹来挣,以后我咋在村里行走?”
    “管他们作甚,俺乐意挣钱给俺儿花,与他们何干?”王铁根在蕴尉的教导下对村子里的流言蜚语已经免疫了!
    “爹!”蕴尉无奈了,“我不管,这次你答应人家了,咱们不好毁约,没有下一次,没…有…下…一…次!不然,不然我就不在这儿住了,我回去住我的破房子去!”
    王姜氏一听儿子要走,立马不乐意了,“你这死老头子,儿子心疼你,你就说你再不去了呗!”
    王铁根觉得憋屈,当初明明跟媳妇商议过的,怎么儿子一瞪眼媳妇就叛变了呢!“成成成,我再不去了,不过,这跟人家说好了是一季……”
    蕴尉觉得自己要晕倒了,“一季是多久?一个月还是俩月?”
    “春季,过了清明就出海……”王铁根眼看儿子要背过气儿去,“都是近海,安全的很,没有风浪的!”
    “就咱村儿那几条小破船,还想去远海?”蕴尉声音拔高。“还想拖回条鲸鱼来不成?”
    “鲸鱼是啥鱼?”王铁根虽然当了一辈子渔民,但也只在近海捕过鱼认识鲅鱼、刀鱼、黄花鱼等等还真没见过鲸鱼是啥鱼。
    “
    一种很大很大的鱼……”蕴尉无力地胡乱解释。“爹你不要转移话题。这活儿咱不接了,我去说,成不?”
    “不行的,”这会儿王姜氏终于想起来自己该跟相公站在一条战线上,“那个,定钱已经收了……”
    “多少钱,咱十倍还回去!”蕴尉的话音刚落,就听见外面的声音。
    “根婶儿?根叔在家不?”来人是个二十出头的汉子,各自不高,黝黑结实。
    “是三儿啊!快来!”王铁根热情地出门招呼。王姜氏悄悄告诉蕴尉来人是这次出海的船老大,来说明天出海的事儿。
    蕴尉脸色铁青,爹娘竟然瞒了他这么久,要不是明天要出海,估计还是不会告诉他。他静静地听着王铁根跟王三儿说明天祭海的准备。等二人告一段落,蕴尉才出声:“三哥,弟弟有个事儿想求三哥!”王三儿跟王铁根没出五服,所以蕴尉说话比较亲近。
    王三儿是个爽朗的汉子,闻言哈哈大笑,“咱们兄弟说啥求不求的,外道了,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根叔,这回儿去也就是让根叔给掌掌眼,不做力气活的。”
    “那谢谢三哥了,我想求三哥另外一个事儿,村子里的船老大我不熟,能不能请三哥帮忙说说,以后我爹要出海,都别应他!”蕴尉一脸严肃。
    王三儿终于发觉了蕴尉脸色不太对,“那个,那个……”王三儿看看王铁根和王姜氏的脸色,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我爹年纪大了,养个干儿是为了享福的,我不能让他再为我出海讨生活。”蕴尉脸色还是不太好,看来他想先考中举人再发展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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