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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少年楚庄王-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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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屈巫臣曾对自己说的话,熊侣立马弹了起来。他结结巴巴道:“不……不会是巫臣吧……”
  “你在说什么?”观浮休疑惑地看着他,“你怀疑他捣鬼?”
  此次负责查案的人是他,如果他从中动手脚,再容易不过。如果主使人不是斗般,会是谁?难不成真是屈巫臣?
  对了,此次出行,他特意令屈荡跟随。屈荡更是及时发觉事情有变,带着人马前去救驾。难不成,真是他蓄意谋害,事后反而诬陷斗般?
  或许,他的目的原本就是诬陷斗般,将斗氏尽除。
  不,不可能。上次的确极为凶险,若不是他的火能力突然爆发,恐怕他们一行人都会丧命。相比于屈巫臣是幕后黑手,他更倾向于他在中间使过一些小手段,用来消灭政敌。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我觉着屈巫臣不大可能害你,凭他屈家的势力,要想除掉你取而代之,时机远远未到。他们屈氏没那个实力。”
  “你是说,想害我的,如果真是身边之人,定是在我死后,有能力取而代之的。”
  能取而代之的,有他的两个王弟,子重与子反。他认为二人绝无可能,不仅因为他觉得此二人不会做出这等事情,还因他们二人手中并未掌握实权,只是身份上较为尊贵。除了他们,那就是若敖氏中的斗氏,尤其是斗般与斗椒。其余的人,想要取而代之,就很困难了。一是身份不符,二是无兵权。
  大王有所不知,斗般与斗椒虽为同族,表面上和和气气,私底下却并不算和睦。他们二人是堂兄弟,斗般为嫡系长子,斗椒只是旁系。斗椒从小便天资过人,好不容易爬到今日的位置,但还是赶不上天生便比他优越的斗般。他是个孤傲且不安分的人,而且有两分自傲,总被堂兄斗般压着,早就一肚子怨气了。若是先让他二人反目,接下来的事情,便好玩了……
  屈巫臣的话在他脑中不断回响,他将所有的点统统连了起来,说:“是斗椒!”
  “浮休,你说呢?如果不是斗般,我以为极有可能是斗椒做的!如果我与斗般都死了,他便手握斗氏手中所有兵权,可强行取我之位而代之。如果我没死,斗般死了,也算了了一个对手。我死了斗般没死,斗般未能护我周全,罪无可恕。结果我二人都活着回来,他便将自己所做之事,尽数推到斗般头上,让斗般替他顶了这个黑锅,处置斗般,也正中他下怀。他这个算盘打得好啊,朝中多有人不满若敖氏位高权重,斗般手中兵权尤多,又占着令尹的位置,树大招风。就算他是被人诬陷,也不会有人站出来替他说话。就是巫臣之类,也盼着用计将斗般等人除去,让斗般顶黑锅他们根本就巴不得。他们根本就不关心此事是不是斗般做的,只想着将他除去。正如你说的,除去斗般,更多的兵权能回到我的手中,对我来说,也是一件幸事。在这场棋局之中,无论如何,斗般都只能是一颗弃子,无论他怎么走,都是死路一条。他的命运,或许在巫臣将他的名字记在册上之时,便决定了……”
  说到这里,他只觉得心中酸涩。到了此处,几乎就是个死结。如果此次不帮斗般,他定会身陷囹圄。
  

☆、【第058回】印章

  观浮休看着他,道:“看来你懂了,即便如此,还要去解么?”
  “真是斗椒做的?我……我不过……这样推理而已,并没有……”
  “是谁做的浮休并不知情,不过……我相信一切皆有原由。谁能在这次事件中获利最大,便极有可能是幕后主使。”
  熊侣点点头,坚定道:“我想去见斗般,再问他一些细节,在定罪之前,帮他找出证据,证明他无罪。”
  那晚斗般将他护在身下的情景还历历在目,他不是个恩将仇报的人,此事他不能不管。
  “你想清楚了?他死了,对你百利无害。”
  熊侣坚定道:“想清楚了,我不能坐视不管,毕竟他于我有救命之恩。”
  观浮休叹了口气,道:“好,我们这就去。”
  “啊?现在是深夜呐。”熊侣惊道。
  观浮休叫了声:“影子,你出来。”
  观浮休话音刚落,一个高瘦的黑影便出现在他们面前。熊侣吓了一跳,结结巴巴道:“影……影子,你什么时候回来了?”
  影子的声音不带感情:“昨晚。”
  “回来就好啊,我心里老记挂着你,怪担心的。”
  影子的神色变了变,道:“谢大王关心。”
  观浮休道:“在得出结果之前,你最好不要对此事表现得过于关心,以免被有些大臣看成感情用事,看不清局势。因此,不要白天去,我们夜里悄悄过去便是。凭我和影子,无声无息控制几个侍卫不成问题。走吧,趁着还不算晚。若是他歇下了,你去了白去。”
  他们三人,简单整理了行装,便悄悄出了楚王宫,往令尹府方向走去。
  观浮休凭着自己的能力控制了外围几个守卫,令他们暂时失去感触,影子则将他二人快速带入府内。凭着上次来此的记忆,熊侣沿着小道行走,不过他只来过正厅,并不知晓斗般的卧房在何处。
  走了一阵,发觉一处还亮着,便静悄悄走了过去,隐藏在窗户外面。
  “主人,别喝了,伤还没好,大夫说……”
  “去……先出去!我……我再喝一壶……”
  宽敞的房间内,一个中年男人自斟自酌,已经喝了半醉。仆人见状,摇摇头,听命出去了。男人趴在矮桌上,手中握着杯子,完全没了平日里严肃的神色,尤其失魂落魄。见他如此情景,熊侣不禁心中一痛。他原本是个多骄傲的人呐,居然落到这般田地。
  窗户被风吹开,灯盏被吹灭了几盏,只剩下一盏。斗般的酒醒了几分,抬头去看,失魂道:“……大王,是你?”
  熊侣点点头,向他靠近。
  “斗叔,我来看你。你有伤在身,怎能不顾身体豪饮呢?”
  斗般苦笑道:“斗某恐怕时日不多,再不喝酒,就没机会了。”
  “斗叔,我此次前来,是想助你。那枚印章,真的一直在你府上?”
  斗般摇摇头,道:“我不清楚。毕竟印章并非随身携带,只放在房中,或许有人曾潜入府上,盗取印章也未可知。那人……恐怕是想置我于死地了……”
  “斗叔,那人是谁?”
  斗般放下酒杯,道:“斗某年轻时嚣张跋扈,得罪了不少同僚,谁都有可能。”
  熊侣暗自思量,并未将他怀疑斗椒之事抖出,继续问道:“有谁知道你们斗氏有这枚印章?”
  “知道印章的,大有人在。这印章乃先君所赐,是斗氏之宝。当然,真正清楚这印章究竟是何模样的,那就非斗氏莫属了。外人或许曾见过,但毕竟不多。斗氏中人,稍有些身份的,都曾见过。”
  熊侣听这话的语气,知道他或许也在怀疑斗椒,只是不敢明说,怕惹来更大的、未可知的麻烦。
  “巫臣的证据,看似确凿,却也有许多疑点,我相信,这幕后之人,定在某处留有马脚。”
  斗般看向熊侣,微微笑了:“难得大王还相信斗某,斗某死而无憾。”他站起身,将一个锦盒打开,里面竟是一枚虎符。
  他道:“我知道有不少人想要,斗某如今也没资格拿了,就把这东西,亲自还给大王。这东西,还是拿在大王手中,最为稳妥。若是斗某今后侥幸还活着,大王信得过,斗某仍会为我楚国冲锋陷阵。”
  “斗叔,你言重了,这案子如今还未明朗,怎么能……”
  斗般摇摇头,继续找着什么。过了片刻,他将另一个锦盒拿给熊侣。熊侣打开一看,是一枚狼牙印章,印章上刻了一个篆体的“斗”字,正是他们斗氏嫡系家长所拥有那一枚。
  熊侣仔细查看印章上的朱砂印泥,问:“斗叔,你这处有印泥么?”
  “这印许久未派上用场,朱砂早就干了吧。”他说着,一边四处找着,找出一个古旧的盒子。打开,果然里面的朱砂已经干了。熊侣用手指摸了摸,只能摸到一点红色的粉末。他对着灯,细细察看,这印章上的印泥却是新鲜的。
  他道:“斗叔,我心里是信你的。印章定是被人拿出去过,这上面的印泥,并非你家中之物,只要加以调查,相信便能水落石出。”
  斗般微微笑道:“但愿如此。说实话,侣儿,你今日能前来,斗叔心中便无憾了。只要你信斗叔,别人再污言秽语,我根本不在乎。若是不成,但愿此事不要影响斗某家人。”
  “斗叔,我答应你,会尽自己所能助你。夜深了,斗叔歇息吧。”
  “好,斗叔应你。”
  斗般看向熊侣离去的身影,微微点了点头。大王,看来你终于长大了。相信过不了几年,就会成长为了不起的君王。然而……他还能看到吗?
  熊侣与观浮休、影子皆返回宗庙,熊侣将印章拿给观浮休看,观浮休闻了闻,皱着眉头,道:“我对朱砂印泥之类,并不了解。”说罢,递给影子,问:“影子,你看看。”
  影子看了看盒中放的朱砂,再看看印章上残留的印泥,道:“这盒子里装的是纯朱砂,要调水才能使用,与这印章上的印泥不一样。这印泥是朱砂掺了黏土所制,可用来盖印章,或是用来做泥封。我试试能不能查出,这封泥到底出自何处。”
  观浮休道:“一般的封泥,只要是需要递送情报或文书,都有这种东西,军中也不例外。不过多半只有封泥,印上印章即可,不加朱砂。斗般的军队常年驻扎郢都,作为王师,应该很少需要用到这种东西,而且,只要让下面的人去办就好,不必经他之手,因此他家中才没有封泥和印泥,只有朱砂。我想,斗椒那里定有。不过,有也没什么好稀奇的,朱砂虽然珍贵,但也不是难求之物,不能证明什么。”
  熊侣点点头,但不愿放弃,他道:“这样吧,影子,你潜入斗椒府上,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证据,证明那枚印章曾在他们府上。或许他的印泥上留着印章或是哪卷丝绢帛书上留着印章也说不定。”
  “是,影子这就去。”
  影子从窗口跃出,消失于黑暗之中。熊侣看向他的身影,问观浮休:“浮休啊,影子怎么说回来就回来了?”
  观浮休走到他身边,说:“他是自己要回来的,我猜,影子是知道我们差些在云梦泽丢了性命,放心不下,于是又回来了。毕竟,他没什么朋友,最亲近的,就是我二人了。”
  熊侣在榻上想了半夜,直到快天亮,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没多久,影子便回来了。熊侣打起精神,问道:“怎么样?有什么发现?”
  影子摇摇头,说:“时间太短,没查到什么。”
  “斗椒是个聪明人,他不会留下痕迹的。”观浮休在一旁道。
  熊侣想了想,突然道:“我倒有个办法,你拿上这枚印章,姑且按我的法子一试。”他示意影子走近,将印章交给他,在他耳边说了一阵。
  观浮休惊道:“亏你敢做,当心打草惊蛇。”
  “现在时间不够了,上朝时他们都逼着我治斗般呢。你说说,还有什么法子吗?若他上钩,定是包藏祸心,可以让影子再探。”
  观浮休道:“那好,你姑且一试吧。影子,在他府上要当心,他可不是好惹的。”
  

☆、【第059回】大司马府

  清晨,大司马府。
  第一缕阳光刚射入窗内,斗椒便睁开双眼,来到后院操练。约莫一个时辰后回到房中,换了身衣裳,问仆从道:“贲黄呢?醒了吗,让他起来吃饭。”
  年老的仆人躬身道:“老仆这便去瞧瞧。早膳已经准备妥当,主人先行去正厅等小主子吧。”
  斗椒微微颔首,径自往正屋走去。在矮桌前坐下一阵,斗贲黄半睁着眼,迷迷糊糊走了进来。见了儿子,斗椒的脸上露出笑容,斗贲黄却一脸没睡醒的表情,一屁股在他对面坐下,抱怨道:“爹,用得着每天这么早起吗?昨晚上没睡好,多睡一小会儿都不行……”
  “这都几月了?冬日里也就算了,快夏日了,怎的还这般贪睡?”虽说不满儿子贪睡,斗椒却并未生气,给他夹了一只鸡腿。
  斗贲黄回答得理直气壮:“还不是你成日里非要我练这练那,我累了就想睡嘛。”
  面对儿子的胡搅蛮缠,斗椒却丝毫没有不耐,反而微微笑了起来,道:“好了,今日便准许你玩一日,什么都不用做,来,先吃饭。”
  斗贲黄毕竟还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正是玩心重的时候。此时一听不用做功课,立马来了精神,双眼亮了起来,问:“真的?太好了!爹,你要说话算话。”
  斗椒点点头:“你也累了这么些日子了,今日就先歇息,明日接着练。”
  “爹……,还是你最疼我。”斗贲黄一边往嘴里塞肉,一边口齿不清地说话,唇边漾起一丝笑容。
  “爹总得想办法给你最好的。你过几年也是大人了,得争气。不然,谁来继承爹的衣钵?”说罢,给正在狼吞虎咽的儿子顺了顺背,生怕他噎着。
  影子站在隐蔽之处,远远望向这边。斗贲黄比去年长高了不少,开始有大人的样子了。斗椒,似乎与平常的楚国贵族不同,格外娇惯儿子。趁着父子二人其乐融融,影子看准了时机,偷偷溜进东边厢房。
  午后,斗贲黄与府中几个年龄相仿的小厮玩斗鸡,玩得满头大汗。斗椒忙完公事,回到府中,并未直接回自己房中歇息,而是到了东边厢房。见府中鸡飞狗跳,也只是笑着摇摇头,往儿子书房走去。
  斗贲黄见了斗椒,连忙停下玩乐,慌忙跑到他跟前:“爹,你这是干什么来了?不是说今天可以玩么?”
  斗椒摸了摸儿子的头:“前几日未曾检查你功课,今日不读书也不习武,我看看你最近在做什么。”
  斗椒跨进门去,只见房中狼藉,帛书竹简丢了一地。斗贲黄嬉笑道:“儿子在奋力背书,因此未曾收拾。”
  斗椒朝他的头轻轻敲了一记,说:“就你会推脱,去把东西都收拾干净。”
  斗贲黄瘪着嘴弯腰收东西,斗椒低头注意到一处,眼神倏地变了。他捡起一卷帛书,帛书背面空白处印着一个浅浅的红印。那印记他十分熟悉,正是斗氏嫡系拥有的印章。他道:“贲黄,你到我书房捣乱了?”
  “啊?”斗贲黄停止了收拾东西,转过身看向他爹。只见斗椒阴沉着脸,很可怕的样子。从他记事开始,他爹很少在他面前露出这种表情。
  “怎么了?”少年小心翼翼问道。
  “我问你有没有!”
  斗贲黄努力回忆了一阵,道:“是去过书房,可儿子没捣乱,只拿了把小匕首出来。”
  “什么时候?”
  “好几天前……更早也去过……爹,怎么了?”
  斗椒缓缓展开那卷帛书,把红印给他看了,问:“这红印怎么来的?”
  斗贲黄看了一阵,道:“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我不记得这书上印了这些东西……”
  “没说谎?”
  斗贲黄连连摇头:“真没有!爹,怎么了嘛……”
  斗椒阴沉着脸,道:“今后,没我的允许,不许踏入我书房半步。明白?”
  斗贲黄点了点头,不明白他爹方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生气了。说完这话,斗椒在房内看了一圈,没发现其他地方还有印记,道:“若见家中之物有这上面的红印,把东西烧掉,别问我为什么。”说罢,捏着那卷帛书,拂袖而去。
  站在门外的小厮见主人生气,生怕小主人挨骂,伸着脖子往里瞧。斗贲黄闷闷地坐了一阵,不知该如何是好,见小厮还在外面,手里拎着两只不停扑腾的鸡,便将方才之事抛之脑后,又去玩了。
  斗般握着那卷帛书走到书房,一路上想着儿子的话。他想或许是儿子贪玩,拿了东西四处戏耍。但方才他一问,儿子似乎什么也不知道。况且,那东西在他书房里待的时间也不算长,只有两日,放在隐蔽之所,儿子应该找不到的,更不会拿去玩。这么说,是有人故意做的。
  他坐在矮桌前,看了那帛书上的红印一阵,放在油灯上烧了。他看向墙角,那里放着两个书架,上面堆满了竹简和帛书。他伸手去拿其中一卷,拿在手中良久,想起什么似的,连忙放回原处,走了出去。
  “康伯,你过来一下!”
  老仆人就在不远处的走廊边歇着,立马小跑过来,躬着身子,问:“主人,何事?”
  “把何通叫来,让他多带点人。”
  老仆人走后,他在走廊四处走走,并未发现异常,然而,此事若非儿子捣蛋,事情就严重了。定是有人潜入府中,留了这个红印,想要给他以警示。而这人究竟是何目的,又会是谁?他究竟想做什么?是不是还留在府中监视?
  斗椒回书房静坐了一阵,脑子里想了很多东西,却理不出头绪。很多人有理由这么做,当然,做此事的人,定是知道了他的底细。
  过了一阵,另一个仆从匆匆赶来,道:“大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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