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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少年楚庄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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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着观浮休的脸,从怀中拿出刻刀,用简体字刻上“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之句。刻字速度不快,这一刻就是半小时。刻完后,他微微一笑,又改用大篆,再刻了一遍。不知不觉间,车队已出了郢都城,离城好几十里远了。
  “大王,已经行进好几个时辰,令尹说休息一个时辰再上路,片刻之后会有侍卫为大王送午膳。”
  熊侣在卷轴末尾刻了一颗小小的桃心,侍卫同他说话之时,他正好放下刻刀,道:“知道了,你下去休息吧。”
  过了一阵,食物的香味飘来,有一人盛着食物,掀开竹帘而入。那人乍看脸色黧黑,仔细一瞧,眉眼却挺漂亮。他以为来送饭的会是优孟,疑惑地多看了那人两眼,道:“浮休,你将自己弄得真丑。”
  马车内挺宽敞,观浮休将吃食一字排开,道:“吃饭吧,大王。你方才在做什么?我进来时见你专注的不得了。”
  “哈,没什么,我在刻东西。”
  “我瞧瞧。”观浮休不由分说,将熊侣刚刚放在身边的卷轴拿了起来。略过简体部分,直接看了大篆。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他读到这里,突然慢了下来,抬起头,问:“你写的?”
  熊侣笑道:“哪能啊,我没这么好的文采,是后世的某个文人所作,我想想,那文人叫……徐再思,这首叫《折桂令》。嗯……他好像是元代人,这首是元曲。”
  观浮休的目光停留在竹简上,被这首元曲所吸引。过了片刻,目光来到最后一行,末尾处刻了一颗小小的桃心。他问:“这是什么?”
  熊侣有些脸红,道:“这个是爱心,表示喜欢的意思。”
  观浮休若有所思,将卷轴卷好,还了熊侣,问:“你……方才在想我?”
  “嗯。”熊侣低头吃饭,轻轻应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观浮休给他夹了两片烤肉,道:“饭菜都是从宫中带的,放进热水里稍稍热过而已,只有烤肉是新烤的,你多吃一些。”
  熊侣往嘴里塞了几口饭,突然听得外面人声鼎沸。他好奇地放下碗筷,掀开帘子往外瞧。
  “外面在闹什么?真热闹。”
  “你快吃饭,吃完了准许你出去走走。”观浮休将碗筷递给他,态度强硬。
  熊侣急忙吃饭,口齿不清道:“你知道?知道了告诉我呗。”
  “不是什么大事,两个年轻人要比箭术,其余人在起哄。他们还没开始,等你吃完了去看也不迟。”
  “哪两个?”
  “潘党,和一个不知名的小子。那小子是新来的军中,据说箭法超群,无人能及。今日他们无事可做,便起哄让潘党答应与他比箭。我看潘党倒是乐意,可他父亲潘尪似乎有所顾忌。所以,这会儿那些士兵正在闹呢,就盼着看两人比试。”
  熊侣原本是个不喜欢热闹的人,总爱宅在家里。不过自从来了春秋,就变得爱热闹起来。这春秋时代娱乐活动实在是少,书也没什么好看的,因此只要有热闹事,他居然也爱凑热闹了。
  他吃过饭,火速下了马车,往远处看去。队伍停在水边,周边生了许多杨柳。正是四月,杨柳依依,翠绿可爱。
  潘党站在一棵大柳树旁,面色有些为难。他父亲潘尪则是冷着脸,一言不发。而在他对面,一个穿着普通小兵衣裳的年轻人,咬着一支狗尾巴草,左脸有一道浅浅的疤痕。他面带笑容,看上去有些流里流气的,手指正摩挲着手中的箭。
  熊侣指着那个年轻人问道:“那人是谁?没见过。”
  

☆、【第048回】比箭

  观浮休随意道:“就是个普通小兵,毫无背景,你怎么可能认得。应该是平民家的孩子吧,有点本事,便投军来了。”
  “潘尪不答应?”
  观浮休笑道:“他恐怕是在担心吧。真是有趣,这么看来,那年轻人恐怕真有本事。”
  “啊?”熊侣一头雾水。
  “你忘了潘党的名头了?他可是大名鼎鼎的楚国第一神射手。若败在这个年轻人手里,可要屈居第二了。潘党很年轻,家中又有权势。靠着父亲和他自己神射手的名声,往上爬是迟早的事情。潘尪不松口,是在担心儿子的前途会受到影响。”
  “这有什么?潘党是个很好的老实人,武功也很高,即使输了,该升迁的时候还是会升的嘛。你去帮我问问,那年轻人叫什么?”
  观浮休走到一旁,问了几个士兵,回来道:“好像叫养由基,不过他不是楚国人,是养国人。楚国将养国灭了之后,他便一直生活在楚国。”
  “养由基……养由基……”熊侣将这名字反复念了几遍,突然兴奋道:“对了!我记起来了,这个养由基是个神射手呀,传说他百发百中还能百步穿杨……嗯,没记错的话,这两个词就是从他来的。”
  熊侣朝前走了几步,想近距离观战。观浮休拿他没办法,紧跟在身后。
  士兵们的起哄声不仅引来了熊侣,也把斗般、子反、子重几人给引来了。子反很是兴奋,见二人迟迟不战,急道:“潘党,你罗嗦什么呀,难得有人跟你比试箭法,你就让他看看,什么叫楚国第一神射手!”
  在子反的起哄之下,士兵们的气势更加高涨,非要二人比箭不可。
  “可是……”潘党看向潘尪,“父亲他……”
  潘尪面色严肃,道:“回公子侧的话,军中规定不得私斗,大王与令尹都在此处,怎能无视规矩,任意妄为?”
  子重拉了拉子反的袖子,道:“子反,不要起哄,这事儿得问过王兄。”
  一时间,几道目光射向熊侣,站在一旁看热闹的他,不禁有些尴尬起来。他的目光来回逡巡,停留在面色严肃的斗般身上。他向他走了几步,道:“斗令尹,潘党与养由基比箭,你以为如何?”
  斗般的面容一向严肃,熊侣却觉得他值得信赖。虽说他是若敖氏的人,可熊侣总觉得斗般并不会对自己不利。在他的心里,斗般就像一位严厉的长辈,严厉归严厉,但总有慈爱的一面。
  斗般看向场中两位年轻人,道:“此次出行的目的是狩猎游玩,并不是行军作战,年轻人放下军中规矩,公平比试,无可厚非。若大王也想看看谁技高一筹,当下叫他二人比试即可。”
  熊侣听了喜笑颜开,道:“寡人也是这样想的。”说罢,他看向远处,道:“寡人许你二人比试,不过比试之前,要说清规矩,公平行事。”
  众人一听炸开了锅,叫嚷得更厉害了。熊侣特意看了潘尪的脸色,潘尪一直看着潘党,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他想,也许观浮休的猜想是对的。
  潘党上前两步,道:“那么,请兄台赐教了。不知这规矩该如何定?”
  养由基吐掉嘴里叼着的草,他很年轻,也许不到二十,左脸上的疤痕当真是可惜了,如果没有那道疤,他应该还挺好看的。
  “这样吧,我们在百步之外射箭,看谁射得准。”
  潘党点头,表示没有异议。
  士兵连忙拿出箭靶,挂在柳树上。两人步出百步,分射两靶。只听得嗖的一声,两只箭同时没入靶心。一箭未分出胜负,两人再射两箭,亦是不相上下。三箭过后,众人有些乏了,这个法子不能分出胜负,该如何是好?
  他两人对视一眼,养由基道:“将军,我们二人难定胜负,不如换个方式决胜。”
  潘党道:“我想不出什么妙法,养兄可有妙计?”
  二人你一言我一句,说了一刻也没能决定。熊侣咳了两声,道:“潘党与养由基二人不相上下,用这种寻常法子,并不能决出胜负。这样吧,在柳叶上做上记号,你二人百步之外射向柳叶,能射中柳叶正中者为胜。”
  话音刚落,就听得子反捧场:“好啊好啊,王兄此计甚妙,潘小子,你定要不负我大楚第一神射手的美名呐!”
  一个小兵拿着墨汁分别点了六片柳叶,潘党与养由基轮着射三次,射得最准的那位便能赢。这次由养由基先射,众人皆屏住呼吸,目不斜视。柳叶窄而薄,况且离得又远,能射中作了记号的柳叶么?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啊。
  熊侣也屏住呼吸。相传养由基能百步穿杨,他倒要看看,这话到底夸大了没有。以他的视力,百步之外能看清做了记号的柳叶都算不错的了,要射中简直是天方夜谭嘛。
  只听得嗖的一声,羽箭破空射出,穿过其中一片柳叶,打在另一颗柳树树干上。众人刚回过神来,一个小兵跑去查看,跑回来时道:“报……那柳叶确实是做了记号的,而且箭头刚好插在正中!”
  众人沸腾了,这养由基箭技当真高明。熊侣也睁大了眼睛。天啦,有这技术,在现代得拿多少块奥运金牌呐。
  养由基不在意地将弓箭放下,把位置让了出来,由潘党射第二箭。熊侣心里清楚,潘党就是个老实孩子,并不会因为别人取得好的成绩,羡慕嫉妒而自乱阵脚。他沉住气,拉弓射箭的动作一气呵成,一箭之下,只见又一片柳叶被箭射了出去,打在不远处的柳树干上。
  先前那小兵又跑去查看,面带喜色地跑回来,道:“报!是做过记号的,也恰好射在正中!”
  众人又沸腾了一回。熊侣见潘尪的脸色缓和了些,甚至高兴地摸了摸胡子,看来他很为潘党这个儿子感到骄傲。
  接下来几箭,二人也纷纷射中,难分胜负。
  此时,熊侣也犯难了,这百步穿杨这么难,他们都能做到且不相上下,那便真的是不相上下了吧。他看向身边站着的观浮休,发觉他也正看得出神。他问:“你可有什么办法让他二人继续比试?”
  观浮休回过神来,看向熊侣,道:“不然一直比下去,直到分出胜负?”
  熊侣正在绞尽脑汁,站在不远处的斗般却开了口:“两位年轻人真是军中翘楚,我们这些长辈都望尘莫及啊。这百步穿杨之法,似乎还不足以分出胜负。”他看向熊侣,道:“大王,臣还有一计。”
  熊侣一听,连忙道:“请讲,寡人正在为事此挂心呢。”
  “射箭不仅要准,而且力度也要足够。光看这准度,潘党与养由基二人已不相上下难分胜负,不如在这力度上作比试,大王以为如何?”
  “不错,可具体该如何比呢?”
  斗般指了指小兵身上穿的盔甲,道:“就拿这个比试吧。盔甲坚硬,若他二人的箭能穿透盔甲,这力度便足以在战场上射穿敌人。普通士兵的盔甲,就臣的臂力,能射穿三四层不成问题。若是用尽力气,能射穿五层。给他二人每人准备八层盔甲,叠在柳树干上。他二人射之,谁穿透的盔甲层数越多,谁便赢了这场比试。”
  熊侣道:“这主意不错,让他们照办吧。”
  这场比试不觉间便耗了一个时辰,早已过了午休时间。不过众人都很兴奋,将上别的事情抛在脑后。熊侣也目不转睛盯着两人,就盼着他二人一决胜负。
  在他的记忆里,射箭这方面,似乎是养由基更胜一筹。不过……谁知道呢。比力道的话,他觉得潘党看上去更有优势。他比养由基高壮许多,看上去力气也更大。
  场上,养由基与潘党对视一眼,分列两旁。方才比试之中,他二人惺惺相惜,只觉得世间再难逢对手,因此格外珍惜。养由基也收起了滑头的笑容,郑重道:“将军,此次我二人用尽全力,看能否分出高下。无论胜负,你都是我养由基认定的最强射手。”
  潘党羞涩道:“养兄过谦了,在潘党眼中,养兄是最强对手。此次无论胜负,潘党都欣然接受。若是养兄赢了我,我便让出第一神射手的名头,毫无二话。”
  众人叫好声中,潘党与养由基同时射出,一箭穿透数重盔甲。众人皆是惊呼,就连斗般也惊道:“他们二人似乎不止穿透了五六层!”
  熊侣见状,心中简直要沸腾了。天,这两人的箭简直堪比子弹头啊。这么有杀伤力,简直帅呆!
  

☆、【第049回】云梦泽

  众人惊诧过后,两个小兵前去看射穿的层数。潘党六层半,离射穿第七层还差了一些。而养由基却出乎意料地射穿了七重盔甲。众人惊呼,看上去力气不大的养由基,臂力居然比潘党更大。
  潘党大方地替他拍手叫好:“从今往后,这第一神射的美名,只用来称呼养由基。今后潘党还请养兄多多赐教。”说罢,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养由基。
  养由基似乎没料到自己赢了这场比试,半晌才回过神来,忐忑道:“我……没料到自己能赢,这第一神射的美名,养由基万万不敢当。能与将军比试……已经是我的荣幸了,又岂敢……我能赢,不过碰巧罢了。”
  熊侣见先前一脸痞气的养由基居然忐忑起来,觉得有趣。他想,或许是在比试中,他认定潘党箭术与自身不相上下,而最后一轮的比试,没料到自己居然会在臂力上胜了潘党半分。事实上他也觉得挺意外的,因为他们二人中,潘党看上去更有力气。
  见场中二人还在为这事纠结,他咳了两声,道:“两位贤臣不必过谦,你二人箭术不相上下,都是我大楚的神射手。现在午时已经过了,我等还要赶往云梦泽狩猎。到了云梦泽,相信两位有更多机会展现绝妙箭术。”
  熊侣这么一说,众人才惊觉午时早已过了,连忙整装待发。潘党则慌张地连忙谢罪。
  熊侣道:“哎,谢罪就不必了,毕竟让你二人比试,是寡人应允的。寡人还要多谢二位,令在场诸位看到如此精妙的箭法。”
  熊侣转身上了马车,回头之时,突然注意到一个高大的身影,那人正是屈巫臣的弟弟屈荡。在比试中,他一直安安静静地在水边坐着,看着场中,一言不发。
  他与屈巫臣全然不同,这令熊侣颇感意外。屈巫臣高大瘦削,屈荡比巫臣还要高那么几分,身材壮实很多,但并不是肌肉纠结的大汉。他们的长相还是有几分相似的,大概四五分像。只不过巫臣看上去有几分妖冶,屈荡看着却格外老实。他想,或许是眼神不同吧。
  屈荡十分安静,他给熊侣的印象是不善言辞却心地善良且温柔,这种反差,其实挺萌的。屈巫臣似乎很维护这个弟弟,上回虞邱子提议让屈荡当右司马,巫臣却回绝了,理由是担心屈荡处理不好朝廷之事。不过这次,他却将屈荡写在名单上,也许是想让他多历练一番。
  在行进途中,熊侣觉得无聊便不时掀开帘子往外看,屈荡恰好在马车右侧,只见屈荡时不时往自己胸口处瞧,熊侣盯着他看了一阵,只见盔甲间衣襟处冒出一只黄色的毛茸茸的小脑袋。熊侣定睛一看,原来是只小鸟。见它冒出头来,屈荡的右手似乎抓了米之类的东西,小心翼翼地喂给小鸟吃。
  喜欢小动物的男人,应该很温柔吧。熊侣这样想着,脸上带着笑容。
  再往后看,子反在后面,骑着马,絮絮叨叨同旁边马车上的人讲话。然而,那人并不怎么理他。熊侣乐了,车上的人定是优孟无疑。带优孟出来有个好处,子反他是不得不带的,若是只带了子反,他必定缠着自己。带了优孟就不一样了,他会屁颠屁颠地跟在优孟身后,也不管优孟是不是乐意,就一股脑地自顾自说开了。
  熊侣放下帘子,这一张望,并未看见观浮休在何处。他想,也许是在前方吧。他知道,下次休息的时候,他定会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
  路上行了三日,第三日傍晚终于来到云梦泽的范围。只见青山连绵云雾缭绕,前方出现一大片大大小小的湖泊群。这里刚下过一场雨,天空放晴,空气湿润。众人停下脚步,惊叹美景,复又上路。又过了半个多时辰,便瞧见从前狩猎时留下的帐篷等痕迹。
  斗般行至车前,问道:“大王,天色渐暗,是否停车,在此处扎营?”
  熊侣想着观浮休的交代,看了天色,离落日似乎还有两个小时,道:“继续向南走一个时辰,南边的景色更美。”
  斗般没有多想,只当他是图新鲜。这里是从前扎营的地方,或许大王觉得附近的景色都看过了吧。
  过了一个时辰,恰好出现一片容易扎营的平地,斗般请示过熊侣后,便命人停下。士兵燃起篝火,驱赶夜间可能前来的野兽,其余士兵则趁着还有一点亮光,忙着搭建帐篷。
  熊侣坐在水边,看向远处大大小小的湖泊,心中感叹不已。几千年后,云梦泽完全消失,只有南面的洞庭还在。这一大片湖泊群,是后世之人无法看到的。
  一人在他身边坐下,他不用看也知道,正是观浮休。他偏头看他,见身后的人都忙着自己的事情,离得很远,倒也不怕人听见。
  “从这里去你们三苗,快马一日能到么?”
  “差不多吧,明后两日你跟着众人在附近狩猎,过了这两日,你便带一小队人马,和我同去三苗。至于理由,就说在附近狩猎烦了,想换个地方。”
  “明白。”熊侣看向远处,天已经暗了下来。他道:“浮休,你知道么,云梦泽在我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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