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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少年楚庄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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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浮休微微张嘴,声音有些沙哑。他说:“我想喝水……”
熊侣听了,连忙唤侍卫弄了一壶温热的水过来,此时早膳也已经送到了。观浮休喝了大半碗水,问:“影子呢?”
“我醒来他便不见了。昨日他与我要了一纸赦书,我便给了他。原本想着今早为他准备行李再让他走,结果我醒的时候他早不见了。”
观浮休听了,喃喃道:“他独自前去,也不知能否成事。”
熊侣端起肉羹,道:“别管这么多了,你自顾不暇,赶紧吃饭。”他吹了吹那肉羹,给观浮休喂了一口。观浮休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熊侣问:“是不是还很烫?我再吹吹。”
观浮休伸出手,说:“我自己来吧,太劳烦你了。”
“这有什么劳烦的,你赶紧躺好,别动!”熊侣轻轻按住他的手,然后再次将勺子伸到观浮休嘴边。观浮休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张嘴吃了。熊侣满意地笑了笑,说:“这才对嘛,来,趁热吃掉。”
喂完一碗肉羹,熊侣见观浮休精神似乎还不错,便道:“路上如此艰险,你怎么只与影子一起行动?我为你拨几十个精兵护你二人周全不好么?”
观浮休道:“大王,按规矩,我是不能参政的。我做的事情,于理不合。眼下时间紧迫,思来想去,只能暗地里做了。不过我如今身在你的营帐,怕是瞒不住了。”
“这有什么?若是有人问起,我就说我早知你与三苗有些渊源,因此特意派你去的,成不?”
观浮休沉默了一阵,微微点头:“不过,影子三日内若是不能将消息返回,那多半就失败了,也不知够不够时间再去一次……”
“不是说都与那边说好了么?相信你,肯定能成。就算不成,蒍敖也能从秦国借兵回来,再不济,斗般和蒍贾在临品布置的陷阱也足够对付庸人了。”
“秦国?你答应他们去秦国借兵了?”
熊侣有些紧张,问:“有什么问题么?是不是不妥啊!我心里觉着是不是有点不妥,但他们都说可以一试,我便同意了。”
观浮休道:“并没有大问题,只是此次借兵,必然会欠秦国一个人情。欠的人情,总是要还的。”
熊侣放下心来:“嗨呀,欠个人情不算什么,你就不要多想了,安心养着吧。”
观浮休还在烧着,脸蛋红扑扑的。熊侣给他擦了擦脸,但他的脸蛋似乎更红了。熊侣觉得这样的观浮休跟平时一点也不一样,甚至有点可爱。熊侣说:“你还是睡吧,多睡好得快。”观浮休趴在床上,看着熊侣的身影,道:“王,我睡了你的床,你在哪儿睡的。”
熊侣边收拾东西边说:“原本想着床上够宽敞,一起睡得了。结果你们家那影子,非不让我跟你睡,我就睡地上咯。”
观浮休垂下眼帘:“大王,对不住,我不该……”
不等观浮休说完,熊侣连忙说:“有什么关系?都是自己人嘛。以前家里客人多的时候,我也偶尔睡过沙发,凑合凑合就过去了。”
观浮休的手指,慢慢往后背伸去,轻轻摸了摸后背的绷带:“背上的伤似乎没有恶化迹象。我明日休息够了,便去庸人那处找巴人和苗人的首领探一探虚实。”
熊侣急得脑门都冒汗了:“哎,千万别啊。我拜托你好好歇着,别玩高难度动作了,你这是在玩命啊,不需要!我觉着蒍贾、斗般、潘尪几人的计划已经够周详了,干掉庸人不成问题。”
观浮休低着头,欲言又止,眼中有几丝淡淡的忧虑。熊侣突然明白了一些事情,他知道,观浮休之所以对此事如此热心,是有自己的小小私心的。他试探道:“你……是在担心叛军中你的族人,对么?”
观浮休淡淡道:“杀我楚臣民,掠我楚食粮,背叛亲族,做出这等事情,我已不承认他们是我族人。只是……这叛军中,有长老的孙子,还有族里我曾经认识的几个年轻人……若能令他们倒戈相向,重新臣服楚国,他们便能免于灾祸。对楚国,对他们,都是一件幸事。”
熊侣想起他亲眼所见的流民,以及被庸人杀伤的楚国兵,道:“为了你,我不会追究苗人和巴人的责任。主要的肇事者是庸人,此次战役之后,庸国将在地图上消失,成为我大楚的地界。”
观浮休趴在床上,静静看着熊侣。这一刻,他几乎要以为从前的王真的回来了。或许他一直就住在这个人的身体里,未曾流落他方。他道:“王,多谢了。我与族人,都不会忘记你的恩情。”
正午过后,雨停了。天气微寒,熊侣穿上厚实一些的衣裳,出了营帐,去找蒍贾。此时斗般和潘尪忙着布置军阵讨论战术,并不在营中,而是实地勘察去了,蒍贾则坐在帐中,对着地图和一堆情报沉思。
“太傅,蒍敖有消息么?”
蒍贾摇了摇头,说:“去的探子说,未曾收到消息。”
“戢黎那边战事如何了,若是能控制住,寡人想让他再往后拖延两日。”
“为何?”
“寡人前些日子派人去了三苗处,想争取三苗、巴人与庸人分裂,站在楚国一方。目前已有些有头绪,但来回之间总要费些时日。”
蒍贾想起昨夜不寻常的动静,问:“大王,我听说昨夜你有友人来访……”
熊侣心里默默叹气,果然是瞒不住的。既然如此,他干脆便认了:“是观卜尹,他受了伤,我让他在营帐中修养了。观卜尹虽是卜尹,但他足智多谋,一点不输朝官。此次寡人派他前往三苗,只因观卜尹出生三苗,对族内之事的了解多于我等。他不想看到苗人与巴人等亲族被庸人带向覆灭,便想瓦解联军,使苗人巴人回头。”
蒍贾抚掌道:“对啊,我等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大王,此计可行否?”
“可行。观卜尹告诉寡人,苗人与巴人大多并不愿意攻楚,跟随庸人的那部分也有所动摇。只是他们有些担心,楚国战胜之后会对他们不利。”
蒍贾摸摸下巴,说:“这倒无妨。领头的是庸人,楚国得胜后多半只拿庸人开刀,别的最多小施惩戒。若是他们能够倒戈,大王可以许他们无事。”
“寡人也是这般考量的,因此便写了一份赦书,令手下带过去了。”
蒍贾笑道:“如此一来,我大楚又多了几分胜算。”
“报……前方来信,使臣已顺利借兵!”探子急匆匆赶来,头上满是汗水,神色十分兴奋。他接着道:“我方已顺利与使臣联系上了,目前秦军正赶来临品与我军汇合。”
蒍贾一扫先前的沉闷,击掌笑道:“好,实在是太好了,天佑我大楚啊,敖儿总算成功完成了任务……”
原来蒍贾先前阴沉着脸是在担心蒍敖啊。也是,蒍敖个性单纯,一看就是容易被糊弄的,虽说他头脑聪明,但也比不过有经验的社会人士,他爹担心也在情理之中嘛。熊侣露出笑容,道:“蒍工正,这回不担心了吧?”
蒍贾的表情有几分得意,看得出来他很喜爱这个儿子:“哎,臣不担心了,我该相信敖儿,他有那个本事。”
熊侣步伐轻盈回到自己的营帐,观浮休还在睡着,安静得如同一幅画一般。熊侣不忍打扰,轻手轻脚走到桌案前,在垫子上盘腿坐下。本想继续看书,却忍不住时不时往观浮休那儿瞧。美少年就是美少年,若生在现代,进了娱乐圈,说不准就红遍大江南北了。人长得好看就是占便宜,走到哪儿都受欢迎。
熊侣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胡思乱想,观浮休微微睁开了双眼。熊侣有些尴尬,连忙翻开竹简,随便找了一段,便低头看了起来。自己真是太无聊了才干这种事情,虽说美人不分男女,他也用不着总盯着观浮休瞧啊!一定是太久没有看电视了,才会把观浮休当成画儿或是电视屏幕给看了。
“王……”
熊侣连忙放下竹简,走到观浮休跟前,在床边坐下,道:“怎么了?不舒服么?”
观浮休面色酡红,眼神迷离,只愣愣瞧着他。熊侣觉着有些奇怪,摸了摸他的额头,只觉他早晨退下的热又烧了起来。他惊道:“这怎么回事?又热起来了。浮休,你哪儿不舒服么?”见观浮休神魂不定,他连忙起身,想去找军医过来。然而他一起身,观浮休便拽住了他的袖子。熊侣回头,琥珀色的眼眸中散发出魅惑的光泽,摄人心魄,令熊侣有一瞬间的失神,又顺势坐了回去。
☆、【第029回】意乱
观浮休的头枕在熊侣的大腿上,发丝散乱开来,熊侣突然一个激灵,回了魂。
“王,浮休累了,想靠着你休息一会儿。”
熊侣的小心肝扑通扑通狂跳起来,肾上腺激素在一秒钟之内急升。这……这是怎么了?这小子是烧糊涂了?好端端的怎么……怎么跟发了春似的,不得了了。
这下熊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大腿被观浮休枕着,半分不敢挪动,就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他低头看观浮休,只觉得他比平日里多了一分魅惑,少了一分强势,越发地讨人喜欢了。熊侣在心里默默地扇了自己一巴掌,觉得自己的脑筋变得怪怪的。他怎么会觉得观浮休可爱呢?这厮分明是个聪明而凶恶的腹黑少年啊!
熊侣舌头打结,见观浮休又抬头看他,结结巴巴道:“浮休……浮休啊,你还病着,好好睡吧……”
观浮休丹唇轻启:“侣哥……若不是你,浮休早死在苗疆。浮休的命是侣哥的,纵使身死,亦不后悔……”
熊侣的嘴张得大大的。侣哥?观浮休从未这么叫他。既然不是在叫他,那便是在叫另一个人咯?熊侣心中酸酸涩涩,有几分不悦。观浮休这会儿定是烧糊涂了,把他看成了庄王。他做的这一切,包括将他控制住带到郢都,不眠不休地奔波,中箭,都是为了庄王。他不过是个影子,是个替身。嗯,真他妈的令人气愤。
熊侣有些不是滋味。他真这么好?不过是年少时的恩惠罢了,这么多年过去,他早将你忘在宗庙,每日里吃喝玩乐,风流无度,哪里有一国之君的样子了!还丢了一堆烂摊子让我收拾。
熊侣越想越气愤,简直想将那人拉出来,两人比试比试,看看他是不是真如观浮休说的那般好。当然,郁闷归郁闷,病人的情绪一定要照顾。他摸摸观浮休的额头,这小子烧得不轻,绝对超三十九度了。他挪了挪身子,将他的脑袋放回枕头上,说:“观浮休,我是熊侣,不是你家王。你这会儿烧糊涂了,我去给你弄点凉水过来,顺便叫军医。”
观浮休睁开眼,眼中带着些许疑惑。熊侣将浸了凉水的巾帕敷在他额头上,便出了营帐命侍卫去叫军医。观浮休修长的手指抚上额头冰凉的巾帕,看向熊侣离去时的身影。
原来方才竟弄错了,他,毕竟不是他。
军医再次为观浮休诊断确定无事之后,熊侣便走出营帐,决定去四周晃晃。刚刚那事儿实在尴尬,这观浮休与庄王到底是什么个关系?难不成真如他以前想的,关系有那么点……不纯洁?熊侣郁闷了。他将自己带到郢都,教会自己这么多东西,只是因为自己长得像他吧。
他一步步往高处走去,雨已经停了,脚下的草地潮湿松软。他找了一块干净的大石,便在石头上坐下,静静地想了好一会儿,直到天色有些暗了,才往营帐走去。观浮休此时已经坐了起来,脸色不再酡红,而是苍白,毫无血色。熊侣急道:“你不好好歇着,坐着干什么?”
观浮休从袖中抽出一小块丝帛,说:“我已经收到影子的飞鸽传书,他说一切顺利,三苗与巴人首领会带着族人赶来临品助我大楚,而庸人那边的蛮族,他也在斡旋之中。若是进展顺利,庸人被引入临品之时,正是苗人巴人等族倒戈之日。”
观浮休这会儿思路清晰,面色平静,又恢复了平时的样貌。熊侣不禁想起他方才意乱情迷的模样,微微有些脸红。他道:“好!……实在是太好了……那我们大楚是必胜了。”
观浮休脑子清醒了,熊侣却觉得他自己的脑子像被夹了,吞吞吐吐不知该说什么好。然而,观浮休似乎忘掉了先前发生的事情,只字不提。或许他以为自己先前在做梦,因此不当回事儿吧。
“王,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只是太高兴了,哈哈哈。蒍敖也从秦国成功借兵,估计再过几日便能到了。”
夜幕降临,小兵给他们送来了晚膳,知道观浮休受伤,特意多做了一个肉菜,还加了一道鹿血,说是补血用的。熊侣与观浮休对案而食,熊侣心里挂念着先前那事儿,总觉得有点不痛快。
然而,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有什么不痛快的。他不过不小心穿越到了这里,只要有机会,他是一定要回去的。既然如此,他对这里的人这里的事这么上心做什么?观浮休对庄王如何干他屁事!
他使劲拔了两口饭,咯嘣咯嘣咬着菜梗,决定多吃一些,吃到撑。这样他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观浮休吃得慢条斯理,先吃专门为他备的煮鹿血,然后喝了点肉羹。熊侣见他吃得太少,又给他盛了一碗,说:“多吃点,你受伤了,得补一补。再说了,你年纪不大,还能长个儿,若是吃得少,可就不长了。”
熊侣絮絮叨叨念了几句,惊觉自己居然如此多话,简直自作多情,做替身还做得尽职尽责。观浮休沉默了一小会儿,低下头去,说了声多谢,默默将肉羹给吃完了。
观浮休住他的营帐这事儿,大家差不多都知道了。熊侣以为他们会用心地负责地专门给观浮休另外安排一个住所,然而并没有人提这件事。直到该睡觉的时候,也没有人提起这件事情。熊侣想起宫中谣言,他们……该不会……都以为,观浮休这小子是自己的禁脔之类吧?熊侣抠了抠脸,只觉得尴尬指数飙升。
观浮休也是个不自觉的,都这个点了,咋的也不提出要出去睡?不过……也许他怕自己不高兴也说不定……
熊侣面上不动,心里却乱七八糟想了一大通。镇定下来之后,仔细想了想,观浮休受了伤,影子又不在身边。他新来此处,这么晚了必定不好再给他另外安置营帐。这军营里全是五大三粗的,要让他跟别的男人挤在一起,似乎也挺为难。这么想想,他在这儿,其实挺好的。他的营帐最安静,最适合养伤了。观浮休好歹也救过他,也同在一个山洞一个寝宫里呆过,其实也没什么嘛。其实熊侣心里明白,他不是嫌弃观浮休,而是……
帘子后有细细的水声传来,观浮休后背有伤,没法沐浴。他方才去跟侍卫要了些清水,正在帘后擦拭身体。熊侣听着水声,脸不可控制地慢慢变红,偏头瞥了一眼那帘子,隐约可见一个人影。他鼻腔一热,想起那晚为他更衣时的情景,险些喷出鼻血。
熊侣猛地拨开营帐的帘布,先是疾走,后一路小跑,上了小山丘。四下无人,他停下喘气。冰凉的夜风吹过,他总算觉得心头的热稍稍缓和了些。天,他这是怎么了!他抱着膝盖蹲在白天坐过的大石头上,仰望漆黑的夜空。他好像……变得怪怪的了……
在山上磨蹭一阵,有侍卫过来寻他,熊侣才慢悠悠回到营帐。观浮休坐在床边,身上穿着他的寝衣。这寝衣稍稍大了一些,松松垮垮的,锁骨清晰可见。观浮休看上去有些困倦,平时精明的双眼,此时有些迷糊,看上去柔弱可欺。熊侣咽了咽口水,不敢靠得太近。他觉得他现在简直心魔作祟,不得了了。
“王,夜已经深了,不累么?睡下罢。”说罢,他往里挪了挪,示意熊侣睡在另一边。
“我……你先睡吧,我待会儿在地上铺上毡子,对付一夜得了。我怕我晚上睡觉吵着你,妨碍你养伤。”
“若要睡地上,该浮休睡才是,哪有让大王睡地上的。浮休已经好多了,大王不必过于担心我的伤势。”
观浮休话说到这个份上,熊侣也不好推辞,只好洗漱沐浴,然后紧张兮兮小心翼翼地在床边躺下。这时候观浮休已经睡了,昏暗的灯光下,他的睫毛又长又翘,比小姑娘还好看。熊侣给了自己一巴掌,把灯吹了。夜深人静,熊侣背对着观浮休,营帐外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天又开始下雨了。熊侣心中默默叹气,叹着叹着,自己也慢慢睡着了。一夜无梦。
翌日雨停,熊侣翻了个身,突然想起身边睡着的人,连忙惊醒。然而,宽大的床上,只有他一人。被子上浅浅的凹痕,证明着这里曾经有人躺过。
熊侣起身,揉了揉乱蓬蓬的发,伸出手来,去摸那被子上的凹痕。末了,像被灼伤了一般,连忙收回手,穿上衣裳,踏出营帐。
侍卫向他问好,他询问道:“观卜尹呢?”
侍卫说:“观卜尹一大早便醒了,去马厩那儿领了一匹快马,往南边去了。”
☆、【第030回】大捷
听侍卫说观浮休骑马走了,熊侣惊道:“他受着伤呢,怎么不拦着他?”
侍卫连忙跪地,惶恐道:“卑职知罪,卑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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