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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不做白月光-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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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最大方,便可以抱得美人归喽。”
  红妈妈话音刚落,便有一人道:“我出一百五十两!”
  “一百五十两你也好意思说出口,我出三百两!”
  听着台下不停高涨的价格 红妈妈笑得见牙不见眼,心里更是乐开了花。这两日她见凌波行为怪异,还以为她出了什么问题,没想到竟然是开窍了。原来的凌波虽然舞跳的好,但人太内向胆小了,见了客人连句话都不敢多说,哪像现在这么招人喜欢。
  但就在红妈妈心花怒放之时,杨芳忽然道:“且慢,谁拍下我的初夜,只有我自己说了算。”
  红妈妈愣了一下,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现在也不能随便拆对方台。她又想到现在的报价也十分高了,估计也涨不了多少,不如给其他客人一个台阶。于是复又笑道:“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我们凌波姑娘可不是那只看银子的俗人,她看几位大爷都诚意拳拳,实在难以取舍,不如请几位各赋诗一首,哪个让姑娘满意,她今晚就跟谁,可好?”
  这几位客人都自命风流,个个摩拳擦掌,打算一展惊世之才。但此刻杨芳又开口了,“想要拍得我的初夜,必须满足三个条件。第一,他要为我赎身。第二,他必要八抬大轿娶我进门。第三,他必须是当朝的皇子。”
  三个条件一出,满座皆惊。特别是云紫皇和云凤熙,他们二人对视一眼,心里皆是各种阴谋闪过。这女子话语直指皇子,而此时老三在边关打仗,老五在编书肯定没时间逛妓院,老六倒是好玩乐,但上回他醉酒误事被父皇禁足一月还没放出来,老八身体又不好,所以此次难不成是针对他或老九/太子?但这又不会对他们造成什么实质性的危害,到底是谁这么无聊。二人同时想着。
  云紫皇思索片刻仍毫无头绪,索性不再想,决定直接把人交上来问问算了。而杨芳听说两位皇子召见她,顿时心花怒放,觉得是自己与这个时代女子不同的行为吸引了他们。
  见了杨芳,云紫皇问道:“你是何人?有什么目的?”
  云紫皇容颜邪气俊美,杨芳一见之,Z下不禁芳心暗许,她娇羞一笑,回道:“奴家名叫凤舞。”
  “凤舞?哼!”前日母后刚因父皇送宸贵妃一只九凤簪气了半日,今日这就来了个凤舞,谁敢说不是故意来恶心人的。“区区一个贱婢,也敢名凤,孤看你不过是只野鸡罢了。就像有些人,虽然外表光鲜,却也只是个庶子罢了,来人,给孤罚她十鞭,让她认清自己的身份。”这最后一句显然是有些指桑骂槐之意了。
  听到云紫皇的话,杨芳的脸色瞬间白了,她此时才意识到古代的可怕,发誓若是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低调行事,但现在已经晚了。太子身边跟着的都是身怀内力的高手,而鞭子也是特制的,十鞭下去,这个本来娇滴滴的美人已经变成了个皮开肉绽的血葫芦,这种程度的伤,即使在现代也算严重,而在缺医少药的古代,更是能直接要了她的命。
  作者有话要说:
  开头的诗出自元代萨都剌的《层楼晚眺》。


第23章 美人如花隔云端
  此时不过刚到辰时,舞袖楼还没有开门,公子小姐们也还没起身,楼里冷清的很。佩儿小心翼翼地端着手里的药,准备给她服侍的凌波姑娘送去。都说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这话放在凌波主仆身上一点也不假。和凌波一样,佩儿年纪虽小,但却十分听话懂事,不该自己管的,从不敢多说一言,不该知道的,也从来不去探究。
  但最近有一件事,她却不能再视而不见了。佩儿感觉姑娘她变了,但具体是怎么回事佩儿却说不清,姑娘明明还是那个姑娘,但内里好像换了个人似的,对她也不亲近了。再加上昨日凌波的胡言乱语,佩儿更是怀疑自家姑娘是中邪了。
  想到这,佩儿忽然感到一股寒气,连白日的热气都好像消散了不少。但佩儿又想,即使有邪物估计它的道行也不深,否则怎么被太子打两下就卧床不起了呢。于是佩儿又放下心来,小步向凌波房里去,只不过她嘴里还是小声念叨着诸邪辟易之类的话。
  佩儿进屋的时候,凌波正脸朝里趴在床上,她后背都被打烂了,不敢碰到伤口,只能用这种不舒服的姿势缩在床上,对比之前的明媚娇艳,显得有些凄凉。
  不管之前有着怎样的怀疑,这一刻看到凌波的惨状佩儿还是心疼不已,她抹着眼泪道:“姑娘,喝药了,凉了药效就不好了。”不同于之前姚衣受伤,凌波这是得罪了太子,红妈妈把她当扫把星一样,不要说药材补品供应,不把她们赶出去就不错了。凌波这几天吃的药,还是佩儿卖了些以前的首饰凑的。
  看着凌波毫无反应的样子,佩儿以为她是睡着了,就准备先将她叫醒。但没想到的是,佩儿端着碗走到床边将被子拉下来后,竟见到一张毫无生气的脸,凌波面色发青,瞳孔放大,一双秋水般的眼眸已经变得浑浊了。佩儿惊呼一声,药碗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她颤抖着手反复探了凌波的鼻息几次后,才不得不承认人已经去了。
  佩儿怔住好一会儿,才终于反应过来跌跌撞撞地跑出去,大哭道:“妈妈,姑娘她死了!”
  灼颜躺在床上,将坠着魂瓶的链子像催眠似的在眼前晃来晃去,昨晚趁着夜色他已经把凌波身体里的魂魄收了,看样子不过是个爱幻想的小女孩,希望经过此事她能成熟起来。
  经过这几天,灼颜已将舞袖楼探查了一遍,确定这里已经没有其他穿越者了。不过青楼之中三教九流聚集,能探听到许多情报,在他得到别的任务目标的消息前,先待在这里也不错。
  皇宫之外,一群轿夫和车夫正在等候,此时已近正午,按理该到下早朝的时刻了,但宫门口却是无一人走出,能在大臣家当车夫的也不是普通下人,个个见多识广,此时都不禁为自家大人担心起来。
  太和殿内,圣元帝面沉如水,但在盏茶功夫前,他的心情还十分不错。本来众人也都以为这一次的早朝又和以往没有什么不同,各位官员先汇报些不痛不痒的事,然后再恭维皇上一会儿,说些吏治清明,有尧舜之风之类的话。不过这也不算是假,毕竟这几年大安风调雨顺,边疆安定,而皇上虽然因为年老而日见多疑,但也没出过什么大错。
  但就在太监按惯例喊出“有本启奏无本退朝”,而众位大臣也准备山呼万岁时却变故陡生。御史大夫陈芳突然道:“皇上,臣有本奏。”
  “陈爱卿,有何事现在才说?”
  “臣拖延再三不曾开口,只因兹事体大,臣心中难以决断,但天理昭昭,若臣因畏惧奸臣权势而与其同流合污,岂非枉读这么多年的圣贤书。”说完陈芳呈上奏折。
  看完奏折,圣元帝本来不以为意的神情渐渐被严肃取代,最后甚至变得铁青,他深深地看了高嵩一眼,怀疑的种子已经在心里种下。“陈芳,你奏折中说的事可有证据?”
  陈芳忽然跪倒在地,神情激愤道:“臣之言句句属实,声声泣血,皇天后土实所共鉴。颖川知府蔡修与臣本是同乡,他乃是圣元二十三年进士,为官至今克己奉公爱民如子,只因得罪了吏部尚书高嵩至今不能升迁,不仅如此,高嵩以公谋私,把持文选考功二司,在官员任免上一手遮天,祸乱朝纲,臣身带有大安大小官员共二十一人的联名血书,请皇上为了江山社稷,严惩奸臣。”说着陈芳又拿出血书呈给司礼太监。
  看过血书,圣元帝不再存疑,许是疑人偷斧,现在他看高嵩再也没有以往的顺眼,而是觉得其面目可憎了。太和殿外骄阳似火,但圣元帝的脸色却冷的像三九天的寒冰,不带有一丝温情的色彩。他环视了一眼阶下跪倒的一群臣子,再也压抑不住怒火,冷声喝道:“高嵩,你可知罪!”说着半点不留情面的将一本奏折扔到吏部尚书高嵩面前。
  高嵩跪在地上,膝行两步将奏折捡了起来,哆哆嗦嗦看完后,已经是满头的冷汗。这些年来他一直身居高位,又擅于揣度帝王心思,说实话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狼狈过了,但他现在却根本没有心情去保持什么朝廷大员的风范。高嵩有预感,此次将是自己为官这些年来所经历的最大危机,若是渡不过,恐怕是欲为民而不能了。
  刚才这一本小小的奏折里,竟揭露了他卖官鬻爵、排除异己、结党营私等大大小小数十桩罪责,而且桩桩件件皆有人证。高嵩暗自心惊,这些事确实大半都是他做的,就算不是他亲自动手,估计也和他脱不了干系,现在唯一庆幸的就是他当初将账本和往来信件都已经销毁,只凭对方一面之词,只要他咬死不承认,皇上还不会治他的罪。
  这样想着,高嵩强自镇定道:“皇上,臣冤枉,臣这些年掌管官员升迁评定,虽自觉问心无愧,但恐怕还是难免得罪人,若只凭对方的一面之词,臣实在难以心服口服。”
  看着圣元帝面露犹疑,陈芳心里着急,若是今日让高嵩凭借三言两语蒙混过关,那今后这朝堂恐怕再没有自己立锥之地了。他在圣元帝开口前就赶紧接上,“如果高大人真的认为清者自清,那可敢让人到你府上搜查一番?”
  “这,老夫行的正坐的端,有什么不敢的。”放心放心,所有证据都不在了,高嵩在心里安慰自己道。
  半个时辰的功夫就在众人如坐针毡中过去了,看着搜查的锦衣卫呈上的那本封面写着《世说新语》的蓝皮书籍,高嵩终于忍不住颓丧的跌坐在地上。他瞪着眼睛还对此不敢置信,怎么回事,账本怎么还在,当年明明已经被那场大火焚尽了才对,那么大的火,他还命人加了几桶桐油,连骨头都能烧化了,怎么可能烧不掉几页纸?除非,当年他根本没把账本带在身上。
  罪证俱全,再加上高嵩这副心虚至极的模样,众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往日权倾朝野的高尚书这是要倒台了,平时巴结他的众位官员,现在都很不得退出一射之地,生怕被他牵连了。
  高嵩此时面色灰败,好像老了十岁,他环视四周,看着众人躲闪的目光不禁心生绝望,难道天真的要亡他。但就在高嵩看到韩萍时,他突然想起一件事,就算账本没毁也不可能在自己府上,而这几天有机会将它放在自己家中的只有韩萍一人。
  想到这些,高嵩忍不住破口大骂道:“韩萍,老夫待你不薄,你为何要陷害我?”
  听着高嵩的指控,韩萍面露沉痛之色,跪地向皇上哀声道:“高大人平日确实经常提携微臣,微臣也从没想到他竟会做出此等事,微臣不辨是非,竟与奸臣为伍,此后也无颜面继续留在朝堂,请皇上允许微臣辞官回乡。”
  “不知者不罪,此事与你无关。来人,将高嵩压入大牢听候发落。”
  夜晚刑部大牢内,高嵩辗转难眠,他平日养尊处优惯了,现在换到这潮湿破旧的牢房里怎么能舒服,加上心中郁结,自然是难以入睡。
  又翻过身,看着牢房壁上燃着的一豆烛火,高嵩思考着自身的处境,他在朝堂经营多年,树大根深岂是轻易能拔出的,等到皇上气消了让他出去,他就能再聚人脉。不过一点小错,只要皇上愿意帮他压下,他就还是吏部尚书。高嵩知道,皇上还需要自己,满朝文武没有人比他更懂皇上的心思,等到皇上想要人吹捧时,自己的机会就来了,何况宫里还有如妃娘娘替他说情。
  就在高嵩思索退路时,他突然听到了一阵细碎的响声。壁上的灯火更暗了,似乎随时都会熄灭,哗啦啦的锁链撞击声好像从地狱传来,然后是哒哒哒的脚步声,一步一步正踩在他的心跳上。
  高嵩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之后高嵩只听这脚步声越来越近,最终停在了自己的牢门口不动了。他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一眼,只见门口站着两个浑身被黑色斗篷遮住的人影。
  “你们是谁,是人是鬼?”高嵩问道。
  这时其中一个黑衣人轻笑一声,听声音像是个年轻的男子。他道:“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敲门也不惊。看来你也知道自己坏事做尽,怕遭报应。实话告诉你,我们虽是人,但你很快就要变成鬼了,在下今日,就是专程来送你上路的。”


第24章 美人如花隔云端
  三尺白绫在房梁上晃晃悠悠,其下坠着的是高嵩已经僵直的身体。姚衣发现,人死了果然都是很难看的,不管他生前有多么大的名声,多么高的身份。高嵩那平日看着清瘦飘逸的身形,现在看起来就像一块被蛀空了的朽木,恐怖,衰败,透着浓浓的死气。
  看着高嵩青紫肿胀的脸,姚衣眼中闪过一瞬的茫然。当年,就是这个人杀死父亲,火烧姚府,让自己颠沛流离,受尽苦楚。午夜梦回时,姚衣不止一次将他碎尸万段,但一旦梦醒,这人却依然高官厚禄,娇妻美妾。姚衣本以为这一生都复仇无望,却没想到他这么轻易的就死了,哈哈,死真是轻松,一点痛苦也没了,只剩活着的人受罪。
  仇报了,这么多年压在他心头的巨石没了,但姚衣却并没有感觉到轻松。这些年为了报仇,他早已不把自己当个人看,也只有这样,他才能忍着屈辱活到现在。但现在,高嵩死了,姚衣感觉这么多年压抑在心底的自尊又涌了上来,那张逆来顺受的脸竟然一刻也维持不住了。
  看着姚衣脸上似哭似笑的表情,另一个黑衣人心觉不妙,他拍了拍姚衣的肩膀,道:“你父之死虽是高嵩造成,但若不是皇帝重用佞臣,你何至于遭此大难。善救弊者,必塞其弊之源,只除高嵩无异于扬汤止沸,釜底抽薪才是上策。而今正是主人用人之际,你当保重有用之躯,日后自有封侯拜相之日。韩信可受□□之辱,你应以此勉励,万不可自寻短见啊。”
  姚衣露出一个惨笑,道:“大人放心,我受主人大恩,必然会留此残躯共主人驱策,绝不会坏了大计。”
  “韩萍此人才华不凡,你要尽力拉拢他。”
  “……好。”
  夜凉如水,姚衣像一个游魂般在街上游荡,不知不觉间,他竟然回到了他与韩萍的家。在高嵩被下到刑部牢房后,韩萍就将他从舞袖楼赎了出来,还想方设法为他除了奴籍。姚衣心知,韩萍对自己确实恩深似海,可他却是个如此污秽的人,怎么能承受他的感情呢。姚衣站在门口,却迟迟不敢进去。
  姚衣紧咬着下唇,面上没有一点表情,就仿佛一个泥塑的假人,封印了自己所有喜怒哀乐。过了不知多久,一行清泪突然顺着玉白的脸蜿蜒而下,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忽然一阵风起,遮蔽明月的轻云被吹散,皎洁的月光洒满京城,姚衣的影子被拉的很长,一直延伸到刚回来的韩萍怀中。
  韩萍上前握住姚衣的手,心疼道:“手怎么这么凉,回屋去吧。”
  剔亮烛火后,韩萍看着姚衣红肿的眼睛轻柔问道:“姚衣,你是不是哭了。”
  姚衣摇摇头,声音却是明显哭过的腔调,“我,我没事。你,你会不会嫌弃我。”
  韩萍搂住姚衣,怜惜道:“当然不会,那都不是你的错。”
  可是我好嫌弃我自己。姚衣默默依偎在韩萍怀里,享受着这片刻的安闲时光。他闭上眼睛,仰起头细密地亲吻着韩萍。红烛帐暖,长夜漫漫,起码这一刻,尔虞我诈都远去了,我们只需好好相爱。
  沉沉暗夜终于过去,旭日的晨光辉耀京城,为这森严的铁城披上一层柔和的圣衣,也将所有的阴暗面遮掩下来。随着一声鸡鸣,吏部尚书高嵩畏罪自尽的消息也传遍了京城的权贵人家。
  听到这个消息,众人或心虚或感叹或庆幸或沮丧都不必提,总之高嵩的罪名算是坐实了,即使往日与他来往密切的人也不再想着怎么搭救一个死人,而是思考如何明哲保身。高嵩死后,他从前的政敌落井下石,将高家那些纨绔犯的案子都翻了出来,高岩作恶太多被判流放,宫里的如妃娘娘也受了牵连,被贬为了常在,迁出鸾喜宫住到了广寒殿。
  但不管别人怎么想,凭韩萍对高嵩的了解,他绝不相信他会选择自尽,这其中必然有什么隐情。经过高嵩一事,韩萍深深感受到了官场倾扎的残酷,心里升起了一股疲倦之感。他直接递了辞官的折子,被扣下后又请了半个月的病休。韩萍现在再不求什么功名利禄,只想离开京城,与姚衣去一个民风淳朴之地厮守一生。
  却不想,无心插柳柳成荫,韩萍此举竟得了皇上信任,觉得他与高嵩的利欲熏心不同,不仅驳了他的折子,还对他赞誉有加。恰好当时礼部尚书补了高嵩的空缺,皇上便拔擢韩萍为礼部尚书。
  人们总是善于遗忘的,尤其对那些于己无关的事。又过一月,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高嵩的死遥远的好像是上辈子的事。而百姓们更是只关心自家的收成好不好,家里的姑娘小子大了该说亲,街角王婆的烧饼鲜香可口两文钱一个很便宜,而丝毫不在乎他们的朝庭是不是换了一个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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