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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慈光-第3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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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莲心上前两步。
  “哼!”牟渔从鼻腔里发出一声示警,他洗完澡听见响动上楼,看石秩被虐,完全没有帮一把的意思,只倚在门框边抱臂看着。
  水莲心就不再靠近,站在床榻三米外,问沐慈:“你……那里……是怎么伤到的?”
  沐慈不理会他,打个哈欠躺平。石秩忍着痛,上前给沐慈轻柔盖好被子。
  水莲心十分恳切:“请你告诉我好吗?”
  石秩看看沐慈,对水莲心冷声道:“殿下不想谈这事,水长吏,你逾越了。”
  水莲心耳力敏锐,跟随沐慈入宫就听到了德光帝吩咐掘了暴太子的坟,肯定和他脱不开干系。若真是他想的那样,的确不好总揭人伤口,心中更是愧疚。他悲伤问:“那……你告诉我,所有对你不利的消息,都是你为了国体,刻意纵容的吗?”
  最后才让他误解,然后……做出一些无可挽回的错事。
  沐慈觉得烦人,语气微凉道:“简漓,摆正自己的位置,我和你没有私人交情,还不足以谈及任何隐私。我所做的事,也没有对别人解释的必要。”更无情指出,“这些也不是你的职权范围,不应该过问的不要再问,记住你的身份!”
  水莲心:“……”
  他低下头,再一次郑重低语:“我知道了!还有……真的,很对不起!”
  沐慈斜躺着,单手支额,平静看着水莲心,语气淡然道:“过去的事,反复提起没有意义,徒增烦恼。你若真有心替我做事,那我真有件公事要你去做。”
  水莲心终于有机会能帮沐慈,露出笑容:“可以,任何事我都能答应你。”
  沐慈点点头,道:“你叛出王府,暴露离剑公子身份,”沐慈看水莲心没有发问,是个沉得住气的人,对所谋之事也有了更多把握,道,“我这边会声势浩大追杀你,不会留手,你凭自己的本事逃去西凉。协助西凉太子夺位,把西凉五皇子拓跋应阔送到我手上来。”末了,沐慈想了想,强调一句,“我要活着的!”
  水莲心迟疑问:“你……真看上他了?”
  “十一年前,拓跋应阔联合四国犯我大幸,帐该清算了。”沐慈道。
  水莲心:“……”他真心替拓跋应阔点了一桌子蜡,莫名和那位仁兄有了一点同病相怜之感。
  “具体事宜,阿兄会告诉你。记住!在西凉不会有人联络你,更不会有任何人帮你,全凭你自己的手段。”沐慈冷笑,“我相信你的手段。”
  演技帝水莲心本来很享受靠演技哄得人团团转的感觉的,只在沐慈这里踢到铁板。明明从前为此沾沾自喜,可面对沐慈,就觉得十分羞愧。
  水莲心叹气,问:“我还能回来吗?”
  “完成任务可以回来,恢复本来身份也没关系,一切有我!完不成……我白养你有什么用?”自然是不用回来了。
  水莲心懂了。
  沐慈摆摆手。
  石秩目露凶光,第一次抽出他手中寒光闪烁的宝剑,再次朝水莲心扑过去……水莲心破窗而出,石秩也毫不犹豫扑了出去……很快,楚王府响起刀剑之声,锦衣卫的反应速度不可谓不快。
  人多,武器精良,水莲心即使是天下第一高手也架不住,且他伤还没完全好。牟渔还落井下石,唇边勾起一抹冷笑,从床下暗格抽出最新款的钢,弩,选了一支穿甲箭,走到窗边,抬手射了一箭。
  水莲心避之不及,肩胛中箭,身形滞了一下,石秩看准机会补了一剑,水莲心避让不及腹部开了一条口子。
  这可真的是一点都不放水啊!
  殷留早得了叮嘱,穿着黑衣蒙着面,进入战圈把水莲心带走……
  水莲心回头,看了三楼窗口一眼……窗口已经没有了人,窗户都关上了。
  水莲心:“……”
  牟渔关了窗户,扭头看沐慈。
  沐慈已经睡着了,面容放松,呼吸绵长,柔弱无害。
  牟渔看着他的睡颜,心道:这样无情狠绝的人,连我都不敢得罪的,还好我们不是敌人。
  但沐慈无情当中蕴藏至情至性,对自己人和孩子是真好,牟渔对这样的沐慈怎么也生不出忌惮,眼底温柔,给沐慈盖好了薄被,走到旁边凉榻上躺下睡了。
  石秩会锲而不舍追出去,今天牟渔守夜。
  ……
  第二日一早,水探花就是天下第一高手离剑公子,夜半想要对楚王“采花”,却被狠揍一通,落荒而逃的事就传得沸沸扬扬。
  沐慈对外界的流言一般不关注,每天该做什么做什么,和锦衣卫一起晨练。
  殷留回来,与沐慈切磋。他功夫高深且收放自如,不会让沐慈有机会受伤。当然,让水莲心去做的事并没有瞒着殷留,但所有人都十分默契,没有再提水莲心。
  牟渔收养的那个疑似水莲心之子的小男孩叫弑,无姓,就冠了牟渔的本姓,改名牟释。让沐慈取了个小名叫欢儿。
  简英那个疯子真把这孩子照着杀手的标准在养,这么小的孩子手里已经有了十多条人命。可能从小没有得到关爱,只有严格训练,残酷杀戮的原因,这孩子从表情到心肠都冰冷得可以,剥夺了人类的感情,没有建立正确三观,年幼错过了学说话的时机,现在能听懂,却不太会说话。
  有时候牟渔也不知道要怎么待他才好。
  牟释的武学天赋极高,这方面可以看出也许真是水莲心的孩子,殷留第一次教大家气感,牟释旁听就练出了气感,才四五岁啊,这天分也是顶尖了。又因为这孩子单纯专注,心无旁骛,不做杀手,也是个武痴。
  王梓光和许多小孩经常到楚王府来玩,玩耍之余会分享自己小布袋的零食。沐慈这边做出了白糖,吩咐府里的点心师父做出了奶片,奶糖。牟释很喜欢吃这个零食,可能因为他练武能量消耗大,需要及时补充能量。
  所以沐慈把牟释的小袋子里装满奶糖,与大家分享的时候,很受熊孩子欢迎。就算牟释不开口说话性子又冷,但大家还是会带他玩。
  好在牟释冷归冷,没有杀人的指令他是不对人动手的。王梓光等一群熊孩子带牟释玩的时候也注意了分寸,被沐慈千叮万嘱,什么“揍死他”这类的话都不允许说。熊孩子觉得是玩笑,若被牟释接收到了,分分钟揍死人不带眨眼。
  沐慈练完了体术,擦干净脸上的汗水,见牟释还在练功,小脸蛋一脸严肃跟个大人样,出招又凶又狠,只嘴里含着奶糖才暴露了他的年纪。
  沐慈招他过来,摸了摸牟释极漂亮却没表情的正太小脸,用极温和的语气下指令:“欢儿,张开嘴,让叔看看你的牙。”
  小孩子都能感觉到谁对他是真心好,牟释的直觉更是堪比野兽,见到沐慈,浑身的冰冷防备就会下意识软化,对沐慈言听计从,特别听到沐慈叫他小名“欢儿”,就似打开了命令键,说什么做什么,面无表情张开了嘴。
  沐慈看了,摸着其中一个被驻了个洞的牙说:“这颗牙经常痛吧?”
  牟释不出声。
  “欢儿乖,吃了东西要用水漱口,早晚都要刷牙,不然其他的牙都要驻空,会很痛的。”沐慈叮嘱。
  牟释不怕痛,但还是点头。这孩子会刻板地执行沐慈的每一个命令,不管叫他做什么,哪怕是捅自己一刀挖出心脏来,也不会犹豫。
  沐慈摸摸他的脑袋,神色柔软:“好了,欢儿,你喜欢练武就练,别太过度伤了自己。”
  牟释点头,走到一边继续练功。
  王梓光,还有好些天没回宫的两个侄子沐祺和沐裕也跟着殷留练功,沐慈道:“你们好好和欢儿相处,别以为他不吭声,没表情就不会痛苦,不会伤心。”
  两个皇子立即点头,他们跟王梓光混久了,也感染了“颜控”属性,对玉雪可爱的牟释十分喜欢。再说这是牟渔的义子,他们哪有胆子欺负?
  孩子们总是比较怕肃着脸,“惜字如金”的牟渔。
  牟释耳聪目明,听到沐慈这话,脊背僵了一下,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眼底有一丝波动,一漾而逝。单纯的人,特别是单纯的孩子,有着常人无法想象的敏锐,他心里飞快忘记简英,不论简英对他多好,也不如才相处几天的沐慈。
  这个年少的叔叔,手很温暖,眼底藏着柔软……他喜欢接近这样的温暖与柔软。
  因牟释的牙齿,沐慈特地招了乐镜过来吩咐:“医院应该增设牙科,报纸上的养生栏也讲一讲保护牙齿的必要性。”又吩咐伺候在一旁的乐招,“对工匠那边打招呼,牙刷牙膏的制作降低成本,推广到百姓中。”现在沐慈用的牙膏牙刷,因为成本和观念,只在上层社会流行。百姓买不起,也没有清洁牙齿的观念。
  乐镜点头,固有思想让他不是很重视。
  沐慈道:“牙齿要从小保养,这很重要,可以延长寿命……整个大幸,所有人的寿命。”
  乐镜这才重视起来,他是顶尖的医者,很快想到牙齿的作用,若年老保得一口好牙,什么都吃得,保证营养,饭食能更好消化,的确有延年益寿的好处。
  沐慈只负责掌控大局,建立良好制度,所以他只需要一句吩咐。自有专业的人去研究洁牙护牙的方法,丰富相应理论。
  ……
  沐慈最近的公事,多为战事,统筹与他国贸易等。夜行卫渠道每天都有战报汇集过来,今天的战报说军队已经到达西凉山防区,刚到就与西凉的守军交战数次,常山王领着人打败西凉军,开始稳步向西凉山北推进。
  捷报还需要半天才能传到朝廷。
  沐慈正在看战报,戚焱过来回禀:“青王世子与信安候求见。”说得是沐蕴歌与唐郁洲两人。
  沐慈在求真厅见了两人。
  沐蕴歌想八卦一下水探花的事,被沐慈冷冰冰的拒绝了。他只能谈公事,是来说知识产权的事。
  因为德光帝吩咐人正在修改《大幸律典》,沐蕴歌打算把知识产权的保护写入律典。他把自己幕僚团队写的相关条款拿来给沐慈过目,让他把关。
  沐慈留下资料,这个得花时间慢慢看。
  唐郁洲和沐慈不熟,不敢八卦,来说的是与高蕃的谈判,大致上高蕃接受了沐慈的条件,实在是金属锅与白糖对贵族来说诱惑太大。高蕃是奴隶制,诸部的财富都集中在贵族手中,决定权就归贵族。而且,据说沐慈这边还能有,偿提供毛线纺织,奶制品、美味肉干等的制作专利转让,包教包会。
  这对高蕃来说无疑增加了一种致富的门路,若与大幸重启边贸,绝对能改善整个部族的生活。从这里也可以看出楚王的满满诚意,相比来说,要求十年之内以物抵偿十一年的纳贡银子,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而且补完之后可以不用继续缴纳,且可以和大幸结成“甥舅”之邦。
  高蕃使节中也有聪明清醒的,说如此一来,高蕃太过依赖大幸,长远就消磨了志气,迟早成为属国等等。
  但是没办法,高蕃是有缺陷的经济体,不能自给自足。对大幸这个完整繁荣经济体的依赖是不可避免的,也只能依赖大幸。不开放边贸,大幸遏制走私,高蕃迟早也会落后消亡在历史长河中。
  沐慈拿到与高蕃商谈的初步条款,表示会把关。楚王本就负责重开边贸事宜,与高蕃交易的“土特产”更有许多是楚王这边独家提供。
  公事说完,沐慈道:“中午到了,两位一起用个午膳。”他看看跟着唐郁洲进来,打扮像个书童,一直垂头不语的瘦弱青年,声容平和道,“窦驸马不介意的话,也留下一起?”
  沐蕴歌和唐郁洲面色惊异,不过他们一直知道沐慈有神鬼莫测的智商能力,能注意到这个人并猜出他的身份,两人并不觉得奇怪。
  那瘦弱青年抬起头,露出一张苍白瘦弱到极致,却不掩清俊,唇角紧抿透着几分倔强的脸。
  他声音有些怪异的嘶哑,从胸臆间爆出一声沉沉的悲鸣:“求楚王!救我!”
  
  第428章 立法风波
  
  那一声“救我!”数不清的沧桑坎坷,道不尽的悲伤绝望。但即使这样,那苍白瘦弱的年轻人还是直挺挺站着,容色哀戚,目光决绝,却不见太多卑贱瑟缩。
  沐慈平静看着这个头发已经半白的年轻人,一时没有说话。
  没有任何人能从沐慈的面色看出他的情绪,唐郁洲苦笑一声,过来对沐慈抱拳施礼,只能诚实道:“唐某与喆之是好友,看他过得日子……实在于心不忍,才帮着喆之,大胆求到王爷头上。”说罢深深叹口气,“想当年,窦状元何等风流文采,可惜……”
  窦哲是天授二十三年科举夺魁的状元,可惜太年轻,涉世不深,被永嘉公主“榜下捉婿”给骗去当了驸马,过了七八年生不如死的日子。
  窦哲是徐州清河郡窦氏望族的嫡支子弟,其父与好些窦氏族亲在朝为官,看窦哲的日子不好过,也为他抗争过,谁知遇到天授帝那个帮亲不帮理的皇帝,表面上补偿一番,赐窦哲一座驸马府,允他单独居住并派五十御林军护卫,可护卫再多,谁敢对永嘉公主动手么?还不是被吊打。
  窦氏一族更被永嘉公主记恨,打压。
  身为驸马,是没有实权的,除非死,更是不可能与公主和离。在宗法家族制度为主的大幸,一个家族和一个已经没有了前途甚至生命随时不保的窦哲,孰轻孰重很容易衡量,渐渐窦家也不敢管窦哲了。
  本来永嘉的亲弟弟德光帝继位后,窦哲就打算不着痕迹一病而死的,结果出来个楚王,智商与实力碾压,吊打了安顺郡王沐意和永嘉公主,才让窦哲有了喘息余地。
  这些事沐慈都清楚,他十分平静问道:“永嘉这段时间都被禁足学规矩,宫里也派了两百御林军给你,永嘉身边只剩五十,是人手不够?还是有人不听你的话?”
  窦哲苦笑,对沐慈深深鞠礼,声音嘶哑道:“都不是,多谢楚王,这两个月,是我做梦都没过过的安静自在的好日子。可是……您也许能明白,这并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沐慈神色平和,却问得有些尖锐:“你是在用你的伤痛与悲惨,来获取我的同情与帮助?”
  窦哲下意识更加挺直脊背,目中满是坚毅:“楚王殿下,我一直无比钦佩您,您从没有利用过伤痛来获得任何同情,您全凭自己的能力与品德来获取自己想要的生活。”窦哲不顾唐郁洲拼命对他使的眼色,像个二愣子一样直白诚恳道,“所以,我不是来获取您的同情,我只是希望一位被天下人钦佩的贤明王者,能够帮一帮您顺手就可以帮助的人。这对您来说只是举手之劳,对我来说,却是唯一的希望。”
  沐慈眼睛眯了一下,问:“我不能随便答应你,你所图非小。说吧,打算怎么做?”
  “我要休妻!”窦哲狠狠道,他要让永嘉公主付出代价。
  唐郁洲的眼睛都快抽筋了,就连沐蕴歌都面露讶异。
  这个窦驸马可真敢想。
  与皇室之人结亲,连和离都根本没可能。嫁入皇室的女子,有重大过错的,不是死了就是削发为尼入静安寺修行。而皇室公主的驸马,能像静和大长公主的驸马方国公那样有好日子过的太少。没好日子过的驸马只能忍着,不忍就只能去死,出家做和尚的都没有,根本不可能和离。
  当年宁国大长公主是宗室女中第一泼辣蛮横的,不得驸马白靖的喜欢。白靖背着她养了外室生了白霖。宁国大长公主捅死外室,险些把白靖和白霖一起弄死,若非白靖的父亲永安老侯爷抬着棺材进宫面圣,白靖白霖根本救不回来。
  白靖也不是和离的,是被宁国大长公主一纸休书休弃的,成了历史上第一个被老婆休掉的男人。本来白家是跟着太宗皇帝打江山掌兵权的将门世家,如今被打压的根本不能看。
  窦驸马倒好,不说与永嘉公主和离,非说要休妻,根本是痴人说梦。
  而且,楚王再与永嘉不和,他也是姓沐的皇族,皇族的面子总是要顾的。沐蕴歌和唐郁洲有些忐忑看着沐慈。
  沐慈依然是无波无澜的样子,让人看不出情绪。窦哲背后的衣服其实已经被冷汗浸湿,才听沐慈不紧不慢,淡淡说:“窦状元,你研究我,研究好几个月了吧?觉得有把握,风险小才出手的?”
  窦哲闻言,险些给跪了。
  的确,他研究过楚王才敢来的。他这些年不是没有寻求帮助,可皇帝靠不住,家族放弃了自己,朋友也不敢惹祸上身。他不能自由,稍稍露出反抗的意思,永嘉公主会变本加厉折辱他。
  其实这些他都能忍受,他最怕还是求错人。死在了流放地的沐盛玉就曾假意,救他出了狼窝就进虎穴,沐盛玉是好男风的,竟想要侵犯他。若非永嘉公主将窦哲视作禁脔,找他找得快,他差点就被……
  楚王虽与永嘉不对付,可传说中楚王是爱美男子的……窦哲怎么敢贸然求救?沐盛玉给的教训一次就够了。直到最近传出楚王“不行”的流言,结合永嘉在折磨他的时候辱骂楚王的话,窦哲便知楚王曾经的不堪遭遇,那方面受伤是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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