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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又掉机关里-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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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小纪错愕地回头,凌煜坦坦荡荡,语气淡淡道:“去吧。”
  提起那只木头鸟又如何?凌小纪脑中浮现出那木头鸟摔断的半边翅膀和裂开来的身子,拍了一下头,恍然大悟,少爷这是怕苏姑娘知道了难受啊!以前不曾看出来,少爷竟也有这般柔情似水的一面。凌小纪心领神会地笑了两声,将图纸放进怀中,出门置办材料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有存稿的第三天and最后一天,明天又要开始裸奔了= =乃们要对我好一点,因为我在用生命码字,我爱你们,么么哒!

  ☆、谁是谁的劫

  凌煜亲自挑了五百名士兵编入这临时的武器制作营,宅子周围一里处搭建了临时的隔离带,为保密起见,闲杂人等不得进出,饭菜只能送到隔离带入口处。
  苏淮年背着手,故作老成地环顾一圈,满意道:“应当差不离。只是所需时日较久,我会尽量快一些。”
  凌煜点头,看她拿起一段木头仔细研究其上纹路,忽然道:“想吃什么,随时开口。”
  苏淮年小小地蹦跶一下,欢呼道:“要吃栗子烧鸡,还有红烧肉,还有水晶虾饺……”
  凌煜回头对一旁的凌小纪道:“拿个本子记下来。”
  他说话时脸微微侧过去,露出弧度优美的下巴。唇角微微勾起,是个惯常要开始嘲讽的形容。他心里有愉悦的情绪,只是嘴上总饶不了人,惯性要调侃上几句才是正经。谁知话音一落,凌小纪当真拿出了本本子,手执一支细头毛笔在其上写写画画,苏淮年凑在他身旁眉飞色舞地报各式菜名,凌小纪飞快地记下并建议上几句口味,旁人看来说不尽的和谐。
  凌煜当下僵了脸,在原地站了一会,那两人说得越发风声水起,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拂袖走了。
  直记了满满两页纸。苏淮年看凌小纪的眼神简直要发光,原来还有这么多自己没吃过的好东西!离饭点还很早,她几乎忍不住现在就想吃吃看那些美食了。
  这厢凌小纪收了纸笔,忽然发觉将少爷冷落了这么许久。上次的惨痛记忆骤然浮上心头,他反射性回头去看,却发现身后空空荡荡,凌煜不知在何时已经走了。后背渐渐窜上凉意,他看着苏淮年晶晶亮亮期盼的眼神,欲哭无泪。
  凌煜走出很远,一直回到住处,有小兵正站在一口大锅前忙活,见他过来忙喊了声主帅。
  他点头应了,目光落到那口锅里,数不清黑沉沉的砂子不断翻转,露出颗颗饱满的栗子来。
  还没来得及告诉苏淮年,欧阳奕来时又带了许多栗子,他命人将上次凌小纪用的那铁锅带了过来,就安置在这处小院。
  她若是知道,又该高兴地蹦起老高了。他一边想着一边往回走,没察觉自己唇边泛上来的一抹笑。
  枯藤纠缠着老树,几点枯黄残叶在枝头摇摇欲坠。入目处满眼荒芜。
  深秋微凉的风里,三人在树下静静对峙,玄色锦服的公子大笑一阵,欲打破僵局:“我们见上一面实在不易,大家何不好好商讨一下计划,毕竟接连几场大战失利已是事实,夏大人,不如听听小侯爷的说法?”
  那公子手中握着一把折扇,袍角袖边皆以密实的银线勾成诡异的图案,他面容白净,下巴尖瘦,一双眼斜斜上挑,虽是笑着,眼中却不见半点笑意,眼睛盯着面前戴黑色纱帽的男子,分明也是怪罪之意。
  一旁的夏大人已有了些岁数,面容瘦削,下巴上花白的胡子整齐修成了一小撮,一双眼阴沉沉地看着纱帽男子,高挺的鹰钩鼻分外显眼,他阴阳怪气地道:“说法?我看他莫不是忘了自己究竟是哪边的了!”
  那纱帽男子丝毫不为所动,他似乎连看一眼那夏大人都不愿,只对着远处隐隐约约的建筑轮廓道:“君上派我来此,我直接对君上负责,不需要经过你们。”
  剩下的两人眉头狠狠一皱,是个怒气不可隐忍的先兆。
  夏大人喝到:“好一个不需要经过我们。你可知此几战西野国死了多少人?你为鄢国尽心尽力,如今才得了个小小的副将,我真不知君上看中了你什么,头发长见识短,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此次回皇都我必要向君上参你一本,我看你届时有几条命来承担这些罪!”
  那人微微抬起脸,纱帽底下露出白净光滑的下巴,带了几分冷硬的弧度,他身子微微一动,手中玄铁长剑骤然前移,乌木剑柄死死抵在夏大人颈间,冷道:“我是君上亲封的小侯爷,而你,夏于善,不过是个欺师灭祖的废物,教训我,你还没有这个资格。”
  夏于善的脸唰的一下白了,嘴唇因气愤而微微颤抖,他死死地盯着那张被纱帽遮住的脸,半天说不出话来。
  有风吹过,黑纱微微飘动,他慢慢收回剑,丝毫没有理会夏于善的目光,回身对玄衣男子道:“玄洺,我有事问你。”
  玄衣男子微微抬起脸,手中折扇动作潇洒地一收,眼中精光一闪,随即敛了神色,一双上挑的眼也收了棱角,温和道:“何事?”
  “在朔平镇的时候,你抓了一个女孩子,还将她送进了窑子里。”
  他说这话时语气十分笃定,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无关紧要,不能否认。
  玄洺一僵,立刻想起那个女孩子。难道还真是他的人?他不动声色地向后退了一步,心里有根弦慢慢地崩了起来。
  他用尽量轻松的语气道:“是啊,我怀疑她是鄢国的奸细,嘴硬不肯说自己的来路,我便将她送进依兰轩想吓唬吓唬她,怎么,你认识她?”
  小侯爷一双眼隐在纱帽后,看不清楚情绪,他的声音仿佛被寒冰淬过,透过纱帽翻卷的边缘砸过来,一字一句都似极克制,缓缓道:“可是阿年说,你问了她与我的关系。玄洺,不要把我当傻子。明知她可能是我的人,为何还要动她?”
  分明看不见他的眼睛,玄洺却觉得自己被一道冷厉的视线掐住了咽喉。今日约他出来只是为了让他说个清楚自己的计划,他早已将那个小姑娘忘了个干干净净!脑中突然浮现出面前这人此前的残暴行径,玄洺的眼神在他手中的玄铁长剑上一闪而过,他怎能忘了,这根本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心中那根弦越绷越紧,他故作轻松地笑道:“小侯爷,我是真的不知,如果知道她是你的人,我哪里还会动她?更何况,我已跟依兰轩交代了,只是吓唬吓唬她,他们自然就不会动真格的。你难道要为了这么一桩误会与我反目成仇不成?”
  小侯爷没有说话,只透过纱帽冷冷地看着他。气氛一时有点僵,玄洺忽然向后一挥手,高大强壮的薛四走上前来,手中拿了一个牛皮囊,恭恭敬敬地呈上。
  玄洺接过那牛皮囊递给萧诺,笑道:“这可真是个天大的误会,等大事一了,我再亲自向那位姑娘赔礼道歉。喏,这是她留下的东西,还请小侯爷帮我物归原主。”
  小侯爷才接过,一旁的夏于善问道:“这是什么?”
  小侯爷没有做声,玄洺回头对他道:“先前我误抓了一个小姑娘,还当是鄢国派来的奸细,这不是误会了么,那小姑娘竟然是小侯爷的人。”他顿了顿,接着道:“不过也奇怪,这么娇滴滴的一个小姑娘,竟然随身带着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夏于善目光一紧,一把抢过那牛皮囊,拎着底部一倒,倒出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他从里面捡起一个牛皮卷,几乎是颤抖着手打开,瞳孔骤然紧缩,指着里面的各式刀具说不出话来。
  他这一番动作极快,小侯爷怒斥一声:“你!”还不及责怪,夏于善显然是十分激动,喃喃道:“竟然是她!竟然是她!”
  他急急转头向小侯爷,问道:“那个小姑娘,是不是十三四岁的样子,姓苏?”
  小侯爷点点头,夏于善得了肯定回答,更加如同疯魔。他举着手中的刻刀组喊道:“老天有眼,我找了他们这么多年,竟然还有再见之日!小侯爷,那小姑娘现在何处?我要立刻见她!”
  小侯爷抿紧了唇,面前这个人的事情她有所耳闻,同朝为官多年,他从没见过他这么大失分寸的样子。有个想法如雷电闪过他脑中,他压低了声音道:“她是什么人?”
  夏于善激动得几乎语无伦次,说了好几遍才将话说顺溜,“天玄宫,她是天玄宫的后人!不会错的,这个牛皮囊是苏永亲手做的,包括这一套刻刀,自小她便对机关之术极为热衷,苏永便亲手打造了这一套刻刀送她。快,她此刻身在何处,把她交给我!”
  小侯爷伸手取回了那组刀具,又将地上的牛皮囊拾起,另有一个木盒子,盒盖在夏于善这一摔之下开了一半,露出里面木偶小小的脸来。他眼中一亮,那光一闪而逝,他眼中又恢复了平淡无波的样子,只将那木盒捡起,重新装进牛皮囊中。
  他冷冷地看了一眼夏于善,冷硬道:“无论她是什么人,她如今是我的人,你若是想动她,休怪我不念同僚情谊。”
  “至于你们担心的事。”他又看了一眼玄洺,接着道:“君上对我下的命令是颠覆鄢国,至于我手段如何,那是我的事。言尽于此。”
  他转身就走,丝毫不理会夏于善气急败坏的吼叫,很快就走出了老远,帽子上垂下的黑纱在风中微微飘动,很快消失成了一个小小的黑影。
  夏于善凶相毕露,对着玄洺道:“他这般刚愎自用,迟早要坏事!我这便回皇都,非要让君上将他弃用不可!”
  玄洺紧紧盯着他逐渐消失的背影,脑中想起的却是另一桩事情。
  那是一桩传闻,西野国独一无二的异姓小侯爷,数年前曾丢失过一个妹妹。
  他回忆着苏淮年的面貌,他自然不会愚蠢到觉得小侯爷失散多年的妹妹竟会是天玄宫的后人。
  夏于善气急败坏的声音还在耳边喋喋不休,前方已经看不见小侯爷的身影,玄洺在心里一字一句地道:“这便是你的软肋么?”
  “萧诺。”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剧透一下,有木有人要猜一下这个妹妹!

  ☆、风雨欲来

  萧诺回到大营时,苏淮年正坐在夕阳下,膝盖上放着一袋栗子,两手黑乎乎吃得正欢。
  落日的余晖下,她毛茸茸的头顶泛着淡金的光泽,巴掌大的小脸被浓密的长发遮挡,缩在那里小小的一团,说不出的可怜可爱。萧诺手一紧,牛皮囊润滑中略带了些粗粝的手感立刻传过来,似乎透过她的手指传入心房,自左胸腔暖暖地蔓延开来。
  她径直走过去,停在她身后,伸出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顶。
  苏淮年疑惑地抬头,正对上萧诺暖暖的眼神。她立刻咧嘴笑了出来,眉眼弯弯,犹如一只餍足的猫。
  萧诺在她身旁坐下,她立刻将手中剥好的栗子塞进她嘴里,惹得萧诺笑也不是哭也不是。狼吞虎咽地吃了下去,萧诺拿出手中的牛皮囊递给她。
  苏淮年眼睛骤然睁大,喜得差点连膝盖上的栗子也顾不上,伸手接过又解开细细查看,囊内重要物件都还在,只是一些小材料没了。她一边看一边笑着问:“阿诺,你真厉害!这是哪里找到的啊?”
  萧诺看着她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倒出来,一面说着:“在一处房屋旁,想来是你说的那人逃走时没顾上。”一面拿过那个木盒子,仿佛第一次见到一般疑惑道:“这是什么?”
  说着当着她的面打开,取出里面小小的一截木偶。
  “这是你啊!”苏淮年指着木偶的脸道:“你不说话的时候就是这副神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有多凶呢。这个人偶还没刻好,这会儿正好有空,我来把她完成吧!”
  说着将膝盖上的栗子放到萧诺手里,起身跑开,回来时手上干干净净,显然是洗过了。
  她珍而重之地拿过刻刀组摊开,将那木偶拿在手上,就着夕阳的余晖下了刀子,萧诺在旁静静看着她,她垂下头时扑闪的长长睫毛,使力时不自觉抿起的嘴,盯着刀子的极为专注的眼神,都似一副画般刻在了她的心里。
  夕阳的最后一缕光消失在地平线,苏淮年手里的木偶终于完工,原本抿紧的嘴唇处不知被她怎么加了两刀,只余下一个浅浅的笑容。小小的木偶萧诺一下子变得温柔起来,那些冷硬的线条似乎都柔和了不少。
  苏淮年将木偶送给萧诺,笑道:“阿诺,这个送给你,以后要多笑!明日开始我们要很久不见了,如果有什么突发事件你千万记得保护好自己。”
  萧诺接过来,皱眉道:“很久不见?什么意思?”
  方才回来的路上似乎看到某处在建造什么东西,士兵忙忙碌碌,她记挂着回来见苏淮年,一时忘了问。此刻阿年提起来,她立刻想了起来。
  苏淮年还来不及说话,凌煜略嫌清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阿年为我们画了一些武器制作图,明日开始大规模制作。且不说这个,萧诺,你今日出门,可有探听到什么消息?”
  萧诺眉心微蹙,几乎立刻想起夏于善的话:“她是天玄宫的后人……自小便对机关之术极为热衷……”
  她深深地看了一眼满脸懵懂的苏淮年,起身时只微微颔首,从容地将那小小木偶收入袖中,低声道:“有一些消息,入营帐说吧。”
  凌煜点点头,两人一前一后走远了。
  原本两人商议的营帐又加了李老一众。以李老为首的一众老将原本就对苏淮年的才干觊觎不已,眼下她自己提出要帮忙,他们简直乐得嘴都合不拢,一伙人在营中说了不少苏淮年的好话,萧诺全程冷着脸,也不顾旁人眼光如何,待凌煜一下了指令,立刻推门而出。
  李老眉头一皱,转向凌煜道:“主帅,虽说用人惟才,但这萧诺究竟是何来历,我此前怎么从未听说过?况且又是个女子……眼下这么随意任命她当了副将,是不是有些欠妥?”
  凌煜淡道:“李老既然说了用人惟才,又何必拘泥于男女?萧诺的本事大家都是见证了的,至于身世是否显赫,与打仗有关么?李老这番成见,委实有失公允。”
  李老面上一僵,余下的人互看了几眼,都不说话了。
  萧诺在门外站了片刻,面无表情地离开,脚步轻盈,几乎没有动静。
  苏淮年等了许久,也没见萧诺回来,终于支撑不住睡了过去。她睡得沉,就连萧诺推门而入都没有任何知觉。
  一室黑暗中,萧诺坐在苏淮年床边,接着透窗而入的月光细细看她的脸。许是因为毛发浓密,苏淮年的眉形偏粗,末梢稍稍上挑,勾勒出一处小小的眉峰,若是再浓一些,便是如同男子般英气的剑眉。又圆又大的一双眼,笑起来时总爱眯成弯弯的月牙,其间点点微光如珠似玉般璀璨,即便不言语,也是十分讨喜的面相。
  她微微撑了额头,脑中有些记忆汹涌而出,几乎要将她淹没。
  有多少年了?她身边也曾跟了这样一个天真讨喜的小姑娘,那些相依为命走过的路途,那些受尽白眼仍能欢笑以对的日子,她对着苍穹发过誓,不择一切手段,定要让自己和妹妹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再不用看人脸色,她要让妹妹尝遍天下珍馐,游遍名山大川。
  可是后来,她成了西野国荣耀无双的小侯爷,成了西野君上用得最得心应手的一把刀,却弄丢了最重要的人。
  她微凉的手抚过苏淮年饱满的额头,阿年依旧睡得无知无觉,这夜于她不过是极普通的一夜,在她的世界里,恐怕连苦难是什么都不知道吧?萧诺眸色渐深,在床边坐了许久,终是叹息一声,轻手轻脚出门回了自己的房间。
  翌日一早,萧诺很早就没了影子,苏淮年吃了早饭就进了武器制做营,营门口重兵把守,几乎是战时戒备状态。
  她很快沉浸入自己的世界里,给手下一众士兵明确分工,每一个部件都有人制做。凌煜给她挑的很多是以前做过木工或铁匠的,她只需稍一点拨,他们便能很快领会。
  凌煜给了她足够的空间,让她得以细致地琢磨每一处关节的制做,而她苏淮年早已凭着那木马和机关鸟在军中树立了神话般的形象,每个人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对她言听计从,营内一番热火朝天。
  而这厢,凌煜接到一封加急军报,鄢国派出的另一处军队遭遇西野国的强攻,左右夹击之下被困在了宿城之内。因凌煜距宿城较近,那方发来求助信请求增援。
  苏淮年的武器制造至关重要,凌煜断不能在此刻将她单独留在此地自己带兵前往,更何况不远处的马萨城内仍需要镇压,而欧阳奕也不是适合人选。他将手下将领聚集到一处,说了当下的情况,萧诺立刻主动请命道:“我本就从旷原镇来,对那里的地形较为熟悉,主帅若是信得过我,就给我一些兵,我立刻赶去增援。”
  凌煜点头,他思索已久,无论从哪方面考虑,萧诺都是最佳人选。他刚应允,李老立刻上前道:“萧副将毕竟年轻,属下担心她在紧急时刻失了判断,请允许我一同前往。”
  帐内一时安静,立刻有老将上前附和,大抵是李老久经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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