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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攻略:妖孽男配,别黑化-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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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失去威望,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比没有军队更可怕。
  胥臧将伊牧放到软塌上,掀起他的衣摆,就要提起裤角。
  伊牧阻止了他的动作,胥臧不解的抬头看他。
  伊牧抿了抿嘴,“阿臧,你是皇帝,不要总做这种事。”
  胥臧随口就来,“你是我师兄,兄长如父,我服侍你是应该的,让我看看腿恢复的如何了。”
  伊牧没有像往常一样如了他的愿,而是抓住了他的手腕,强硬的说:“你不能再靠我这么近。”
  胥臧的动作停下来,就着弯腰的动作,注视着伊牧的脸。
  他们俩从小一起长大,对方一举一动表达的是什么意思,彼此一清二楚。
  伊牧很反感胥臧的触碰,他此刻脸上是这么说的。
  胥臧缓缓站直身体,伊牧松了口气。
  放在平常,他肯定少不得安抚胥臧一番。
  但伊牧知道,不应该再纵着胥臧了。
  他不是小孩了,他是皇帝,伊牧无数次提醒自己,现在才开始正视这件事。
  先不说男人喜欢男人,本就有违常理,胥臧是帝王,更加不能喜欢男人。
  自从伊牧开始疗伤后,屋子里便有一股药香,这香味经过不短的时间酝酿,就算开了窗户,也散不出去。
  一般人不喜欢这个味道,觉得熏鼻子。
  胥臧也不喜欢,但是这儿有伊牧,所以他每天巴巴的跑来。
  他顾及伊牧的心思,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感情,就怕让伊牧觉得不自在。
  可是终于有一天,他的感情似乎暴露了。
  这一瞬间,不知道是惊慌多一点,还是解脱更多一点。
  “牧牧会觉得害怕吗?”胥臧在长久的沉默后,开口问。


第894章 他是殿下的逆鳞28
  从十多年前那场屠杀之后,再也没什么能让伊牧害怕的。
  总有一天,胥臧隐晦的感情要摊开来说清楚,不如就现在,早点了断,对他好。
  “我不怕,你只是还没有遇到真正喜欢的人,又对师兄太过依恋,所以才会误以为,你喜欢的人是我。”
  胥臧对于伊牧的凿凿之言嗤之以鼻,他才不是那种分不出心中所想的蠢货。
  他喜欢伊牧,不否认其中有一部分是儿时的感情在,但更多的,是一个男人对心悦之人的欢喜。
  他想要伊牧,想和他欢好,想让他快乐,想牵着他的手一起到白头。
  如果这不是爱,那又是什么?
  胥臧重新俯下身,将伊牧抱起来,脚下旋转,往床边走去。
  “师兄总是这么嘴硬,你说你不害怕,可是逃避我的你,怎么不害怕?”
  逃避就是一种害怕,伊牧害怕他,却不自知。
  胥臧把伊牧放到床榻上,然后欺身在他身边躺下。
  “你……”
  胥臧堵住伊牧的唇,用的是自己的嘴。
  朱帐落下,挡住床上的情境。
  伊牧从胥臧贴上来的那一刻,就将手抵上他的肩膀,预备狠狠推开他。
  可他高估了自己的武功,也低估了胥臧。
  师兄弟四个人,要说谁的武功最高,非大师兄莫属,其余三兄弟,按道理来说,杨三第二,伊牧第三,胥臧这个傻子是倒数。
  可傻子不是傻子,一直扮猪吃老虎。
  胥臧的武功不弱,打不过天赋异鼎的大师兄,但是一般的高手,不是他对手。
  伊牧这样练武只为强身健体的,就更不是他对手了。
  伊牧被胥臧摁在床上,扒光了外衣时,并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要面对什么,还在强作镇定的劝诫胥臧,不要做傻事。
  胥臧这辈子,除了年少时对那个他称作父皇的男人心存期待,再没做过傻事。
  他扮傻子,但从不吃亏。
  想吃到的果实,可以耐心的守在一边,等它成熟,等它甜美。
  但是有一天,这个果子告诉胥臧,它永远不会有变甜的那一天,那胥臧只好提前把它摘下来,放在手心里捂热,慢慢的催熟它。
  伊牧之于胥臧,就是那个果子。
  强扭的瓜不甜,但是放任瓜在藤蔓上生长,它不吸引养分,只有腐烂的那一天,还不如在它坏死之前,先一步搞到手。
  伊牧再一次直面胥臧的强大,是他被摁在胥臧的身下不能动弹。
  男人和男人之间,没有快感可言,只有撕裂搬的疼痛。
  胥臧已经非常小心了,但是伊牧那里非常娇弱,即使很小心,还是出血了。
  胥臧没停,这是一个仪式,能让伊牧最直观认识到,胥臧喜欢他,不是对兄长仰慕的那种喜欢。
  伊牧起初还挣扎,后来干脆不动了。
  他也不恨胥臧,就是觉得奇怪,好好一个孩子,怎么会变成这样?
  明明在山上的时候,胥臧还像孩子一样黏着他。
  如果傻子的表象是装的,那么是不是代表,连亲近他的感情也是装的?
  想到这里,伊牧浑身法寒,甚至颤抖了一下。
  胥臧咬着他的脖子,随着动作,从喉咙里发出舒爽的声音。


第895章 他是殿下的逆鳞29
  将被子拉到两人的身上,胥臧紧紧抱着伊牧,贴着他的耳边,说起自己第一次心动。
  从男孩转变为男人,往往只需要一个契机。
  那个契机,是心脏狂跳,不知所措,偷偷躲在被窝里冲动发泄。
  少年胥臧和二师兄一起在后山泡温泉,在朦胧的白雾中,看见师兄袒露的上半身,闭着眼睛坐在那里,恍若谪仙。
  胥臧不懂自己怎么会对师兄产生那种丑陋的冲动,当他感觉自己不对劲时,他已经狼狈的裹上衣服,回到住的屋子,锁上门窗。
  明知道那是不该的,可是就像上了瘾一样,不能阻止念头疯长。
  每年,每天,只要看见那个人,心里便欢喜的不得了。
  胥臧背负这样见不得光的感情,一背就是许多年。
  他本以为,让这份感情重见天日,至少得再好多年。
  是伊牧亲自揭开了这层布,也好,反正很快胥臧就能让伊牧的身份变得光明正大。
  “牧牧,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伊牧闭上眼,从嘴里挤出两个字:“你走!”
  胥臧不想走,但冥冥之中,似有注定。
  门外响起一道急促而宏亮的声音:“皇上,边关告捷,逆党全部被俘,大师不日就将班师回朝!”
  是报信之人,胥臧顾不上跟伊牧耳语厮磨,从床上翻身而起,一边穿衣服,一边走向门口。
  他的头发还有点散乱,脸上也含着春色,很是餍足的模样。
  侍卫也是性情中人,一看他这模样,便知道不久前发生了什么。
  他特别庆幸自己来报的是喜讯,要不然此刻脑袋应当搬家了。
  胥臧叫侍卫起来,两人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他们离开后不久,胥臧小心带上的门被从外推开。
  一个全身裹在黑布中的身影闪进房间。
  伊牧躺在床上,将醒未睡中,只觉得有人靠近床边。
  他以为胥臧又回来了,缓缓皱起眉,正要说话,一块裹着药水的棉布飞快的摁到他嘴边。
  伊牧第一时间挣扎,掰嘴上的手,但一切都是徒劳。
  他挣扎的幅度小了,最终闭上眼,昏迷过去。
  黑衣人轻松扛起他,小心避开宫人的视线,飞檐走壁,最终落在文妃的寝殿里。
  大军战斗结束后,赶赴驻编各地。
  其余一小支精锐的部队,押解乱党,一路快马加鞭,回到京都。
  百姓们得知三皇子为了皇位,联合西凉与南蛮发动兵变,至本国百姓性命于不顾,纷纷气愤的上街,拎着烂菜叶和臭鸡蛋,丢向铁笼里的昔日皇子和权倾朝野的大臣。
  短短几日时间,旭国的朝政大换血。
  参与策反的大臣们抄家的抄家,入狱的入狱,家人虽不至于连坐,可都被拘禁于家中,寸步不得离开。
  李寿海从知道胥臧派大军埋伏他们的那一刻起,就知道,这棋局,他绝对无翻盘的可能。
  胥臧哪里是傻子,他是千年的狐狸,已经修炼成精了。
  什么新皇登基,手中无权势,所有的凶狠都是虚张声势。
  他分明是扮猪吃老虎,网早就放好了,就等着他们这些猎物自投罗网,一网打尽,以绝后患之忧。
  他在官场盘旋十多年,竟然被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给算计了!


第896章 他是殿下的逆鳞30
  叛国这么大的罪,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只有死路一条。
  乱党们被压在大牢里,等着合适的时机,斩首示众。
  乱党之中,只有三皇子没有被关押,他甚至被带去洗了热水澡,换上干净的衣服,去见胥臧。
  胥臧在求凰殿里,这是当年他母后住的宫殿。
  皇后死后,先帝下命令封锁宫殿,谁也不让进,就连李氏熬成了皇后,也不能住进皇宫里仅次于皇帝寝宫的求凰殿。
  这里是李氏肖想了小半辈子的地方,从前富丽堂皇,如今杂草丛生。
  胥臧站在院子里,没有穿龙袍,一身简单的玄色衣袍,甚至连鞋子都是简单的皂角靴,没有一点花纹。
  与他的朴素相比,三皇子却要奢华很多。
  他穿的是皇子的宝蓝色常服,银色丝线绣的五爪团龙,黑熊毛的衣领,长身玉立,贵气无比。
  胥连已知自己是死路一条,再见胥臧,只觉得老天真是会开玩笑。
  就连父皇都说,他是做真龙天子的料,如果胥臧没有半路出来挡道,现在坐在皇位上的就是他。
  两兄弟其实长得有几分相似,如果胥臧的亲娘是中原人,两人就更像了。
  胥臧站在一口枯井面前,似乎回忆起了什么,神色幽深。
  “老三你记不记得,小时候,以你为首,还有另外几个宗室的子弟,有一天突然来找我,拉着我去外面玩?”
  太子在宫里是被孤立的,差不多年岁的兄弟根本就不和他玩,谁都好像很讨厌他。
  小小的胥臧不懂这是为什么,母亲面容哀愁,也不告诉他原因。
  胥连找他玩,他特别高兴,连母亲都没有告知一声,挥斥了下人,就跟胥连他们出去了。
  一群小孩子去了冷宫,绕过宫人,来到一口深井前。
  胥连笑嘻嘻的说,井上面有他掉的一颗球,如果胥臧能把捡上来,他们以后就带着胥臧一起玩。
  孩子太小了,刚刚蒙智,虽然宫女们常常告诫,不能去井边玩,一不小心掉下去,会淹死的。
  可是三皇弟最爱的球掉下去了,他很着急。
  胥臧就想着,把球捡上来,让三皇帝高兴,他以后也有能一起玩的小伙伴。
  他想的简单,踮着脚攀上水井,下面窜来一阵阵的凉风,胥臧恐惧扶着井边,往黑洞洞的井底看了看。
  胥连催促着他快点下去,胥臧懵懵懂懂的,就这么跳了下去。
  冰冷的水淹没了他,鼻子和耳朵里灌入井水,吓得张开嘴,又喝了一肚子的水。
  水井之上,小孩子们哈哈大笑,不知道在笑什么,也许是笑胥臧蠢,也许是计谋得逞。
  他们置胥臧的呼救于不顾,嬉嬉笑笑的跑开。
  前来打水的小太监发现井中不正常,把已经失去知觉的胥臧捞上来。
  太医请来,花了半个时辰,才把小太子给救活了。
  太子落水这么大的事,并没有掀起很大的风浪。
  先帝大概知道是谁做的,但是他选择不追究。
  胥臧的母亲眼睛都快要哭瞎了,第一次,胥臧从母亲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怨恨。


第897章 他是殿下的逆鳞31
  十几年前,胥臧想要讨好兄弟,心甘情愿的去冰冷的水井下捡皮球。
  今日胥连沦为阶下囚,所有翻盘的机会都失去。
  胥臧笑着问他:“被斩首示众,还是跳下这口枯井,我给你选择的机会。”
  两个都是死局,结果一样。
  但三皇子一生宠辱不惊,在百姓心中形象极好。
  如果这次里应外合的策略成功了,他顺利当上皇位,顶多落一个无能的印象。
  等到多年后,将边疆那些小国一举端掉,百姓们就会忘掉曾经被侵犯的耻辱,转而歌颂他们的皇上英明神武。
  他是父皇心中最佳的继承人,是百姓心中下一任的仁君,将带领他们走向繁荣富有。
  他是所有人的骄傲,所以不要选择那种屈辱的死法。
  胥连走到井边,低头往下看。
  不知道多年前的胥臧往井下看的时候心里想的是什么,大约是很害怕吧。
  胥臧说:“我会告诉天下人,三皇子自觉耻辱,在牢里自杀了,到时候或许能换来两声唏嘘。”
  胥连深吸口气,没什么遗言,心里只放心不下一个人。
  “叛国是我一人谋划,我母亲并不知情,我这辈子只求你一件事,善待我的母亲。”
  胥臧的脸一半藏在黑暗中,闻言露出一个笑:“既是你的遗言,我自会兑现。”
  胥连最后看一眼黑洞洞的井口,咬紧牙关,纵身一跃。
  胥臧身旁闪出两个黑影,悄无声息的抬起井旁重若千钧的石头,压在井上。
  在石头掩住洞口的那一刻,下面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
  胥臧勾起冷笑,死是天底下最容易的事,被斩首更是难得的解脱。
  当年他在数九寒天落入井水中,半只脚都踏入了鬼门关。
  他母亲在皇宫孤立无援,只能忍气吞声,临到死了,才报复了李氏那贱人一把。
  这么多年,按照李氏的受宠程度,不可能没有子嗣。
  但她这许多年,愣是无所出,直到死的那一天,都不知道,她最欢的香中掺了断子药。
  是的,胥连随着一小波护卫队离开京都的那一天,胥臧就将太后给囚禁起来了。
  他把所有能想到的残酷刑罚都使在了那贱妇的身上,在她一遍遍的昏死过去之后,又叫太医救活她。
  如此反复几天,曾经叱咤后宫的女人形如枯槁的被折磨而死。
  井下放了毒蛇蝎子,对金尊玉贵的三皇子来说,这些脏东西,该让他生不如死。
  毒物都不太毒,会让他活很长时间,在不算太高的井底,一边渴望着生,一边无能为力,在希望和绝望中挣扎,最后成为一具臭烘烘的尸体。
  胥臧觉得自己够仁慈了,他们母子,死得一个比一个解脱。
  他对这对母子做的,远远比不上李氏这毒妇对他母亲做得坏事。
  拉雅向胥臧辞行,她感谢胥臧没有对自己的父亲动手,也清楚自己这次回去,一定要劝通父亲收心,否则西凉连现如今这点国土都守不住。
  胥臧叫一队人护送拉雅回去,以防余党未清。
  一连几日,他在书房,等着各地的消息,等到一切尘埃落定,才想起来伊牧。


第898章 他是殿下的逆鳞32
  肃清了乱党,等稳定朝纲,到时候伊牧的腿伤应该好得差不多。
  他们可以堂堂正正的站在一起,到时候胥臧就昭告天下,他要娶心爱的人为男后。
  就算会被天下人耻骂,胥臧也不会改变主意。
  他等这一天,等的太久了。
  母亲说,只有变得强大,才能保护重要的人。
  西凉没有旭国强,所以他们送来了公主和亲。
  母亲一生都活在痛苦中,死了的那天才解脱。
  胥臧绝对不要自己走母亲的老路,他现在足够强大,可以无视伦理纲常。
  谁敢多言,他就杀了谁!
  两日没进伊牧的院子,胥臧在门口踌躇了一会,才走进去。
  伊牧的性子是很好的,无论是对师兄弟还是下人,都一视同仁。
  但他性子好,并不代表对什么事情都不在乎。
  相反,一旦触及底线,便是触底反弹。
  胥臧强迫他做了那种事,不敢保证伊牧再看见他还会不会理他。
  其实搭不搭理不重要,胥臧最怕的,是伊牧继续跟他说话,但还是以师兄的身份自居。
  爱而不得是什么滋味儿,胥臧一点都不想尝试。
  他忐忑的走进屋里,先觉得不对劲。
  屋里的药味变淡了,伊牧常年住在屋子里,药味挥之不散。
  胥臧警觉的顿住脚步,叫伊牧的名字,一声两声,没有人回应。
  元宝应该出来寻人了,但是没人,屋里屋外都安静的出奇。
  胥臧将院子里外翻了一遍,连个人影都没找到。
  一想到伊牧可能离开了他,胥臧心里就有什么隐隐在萌发。
  他压抑着那股黑暗的情绪,叫出宫里的暗卫。
  暗卫只在晚上出没,白日休息,他们是皇宫的暗网。
  夜间就是一只蚊子飞入皇宫的上空,都逃不开他们的眼睛。
  暗卫禀告,并没有发现伊牧和元宝在晚上出没,各宫也没什么异常。
  宫里白天巡逻的侍卫也没见到伊牧走出院子。
  两个大活人,是怎么在重重的守卫之下消失的?
  胥臧不相信伊牧能神出鬼没的消失,他用师兄弟间独特的联系方式,将杨三叫回宫里。
  “二师兄不见了?”
  杨三看起来比胥臧还要惊讶,他不过去那青楼楚馆厮混了两日,怎么伊牧莫名其妙的就消失不见了?
  胥臧一见他的表情,就排除了是他带走伊牧的可能。
  为今之计,只能各宫搜人了。
  皇宫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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