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绽放_楼海-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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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提钱,喜报将头垂了下来,搓着两手,很不好意思地说:“吉医生,我哥平时不那样的。他一个人负担我们一整个家,很辛苦的。”
  吉云冷笑笑:“你哥上辈子要修多少福,才能有你这么体贴的妹妹。都喊他毛孩毛孩的,他有大名没有?”
  喜报说:“有啊,我叫喜报,我哥叫喜讯。”
  “……”
  吉云挑着嘴角:“你们家取名怎么和玩儿一样,照你家这方法,我要是有弟弟应该叫吉朵。”
  喜报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我们乡下人没读过什么书,不叫阿猫阿狗就够幸运了,哪还敢挑啊。”
  吉云又问:“我听你口音,你们一家就是本地人吧?”
  “是啊,我从小就住这块,那时候附近还没开发,走几步路出去都是农田哩!”
  “那陈琛呢,也是本地人?”
  喜报支吾半天,说:“这我就不知道了,琛哥不和我们说这些,我只是听我哥说,他家应该在更南一点。”
  “南方人还那么白。”不应该是糖醋排骨吗,到他这儿,成了粉蒸肉。
  喜报疑惑:“怎么了?”
  吉云说:“没事儿,陈琛他人怎么样?”
  “当然好了!”喜报两眼一亮:“你别看琛哥不老笑,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其实他心肠特软,别人家有困难总爱帮衬一下。”
  “嗯,他是挺爱多管闲事的。”
  “……”
  “琛哥身手还特别了得,撂倒一群小混混那是绝对不在话下。可他从来不瞎出头,更不会仗着自己的本事欺负人。”
  吉云连连点头:“嗯,所以要不是看你这脸受伤,他才不会和人动手,最后把自己胳膊都给卸了。”
  “……”喜报红了脸:“吉医生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吉云说:“我就是太聪明,我还知道啊,你喜欢你那个琛哥,对不对?”
  喜报两只眼睛瞪得老大,掩面往后退了几步,说:“吉医生,我给你去倒水。”
  吉云笑道:“你别害羞啊,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难不成你要守着你那个不成器的哥哥一辈子啊。”
  喜报一腿抻在门槛上:“吉医生!”
  吉云说:“好了,好了,不逗你,陈琛呢,这么半天都没见着人影,不是又多管闲事去了吧。”
  喜报连忙把嘴一堵。
  吉云过来拿下她的手:“说,人呢。”
  “琛哥他不让我告诉你。”喜报碾着脚尖。
  吉云拧着眉:“那我可就告诉他你喜欢他了。”
  “别,别啊!”喜报扁了扁嘴,快哭了:“琛哥说他去移车了。”
  “什么车啊?”
  “说是刚刚陷水里的那辆。”
  这都什么事儿啊,吉云叹出口气:“神经病!”
  ***
  等陈琛一身泥的跑回来,吉云正掀了帘子从房间里出来,看到他,阴阳怪气地说:“又去学雷锋做好事不留名了?”
  陈琛裤腿挽到膝盖,雪白的皮肤上划了几道血口子,混着雨水,洇出几条浅红色。
  也不进屋,就站在门外。
  喜报说:“吉医生,你别怪琛哥了,车子横在水里真的很危险的。有次我们这儿下雨,也有个傻司机把车开到水里熄火了。当时谁都没理,哪晓得后来水实在大了,把车都给冲开了,正好撞到一个收拾东西准备跑的,差点没把人卷走溺死。”
  吉云在边上冷冷一哼:“是,他说什么都是对的。”
  喜报红了脸,将手里的毛巾递给陈琛,小声说:“琛哥你进来啊。”
  陈琛拖着一双凉鞋在外头踏了踏,等把脏水排了,这才一脚踩进来。
  喜报又端来热水,陈琛说:“放着我待会儿再喝吧。”看着一边的吉云:“阿姨她身体怎么样了?”
  喜报这也恍然大悟,说:“是啊,吉医生,我妈她怎么样了,最近她总嚷嚷不舒服,可问她到底哪儿不舒服,怎么个不舒服,她又说不清。”
  吉云看了一眼满脸焦虑的喜报,淡淡说:“恢复得还可以,没什么要担心的。”
  说完就踩着泡过水的高跟鞋往外去,每走一步,就咯吱叫唤一声,鞋口里养了知了一样。
  陈琛叮嘱了喜报两句什么,紧跟着也走了出来。
  吉云绕着墙根走了半圈,走到向着巷口的地方,伸出手去捧屋檐上留下的水串。
  喜讯身材偏瘦,衣服都穿最小码,吉云虽然也不胖,然而胸部丰、满,衣服紧紧绷在身上,曲线毕露。
  雨水打在粉底的衣料上洇出点点圆斑,铺成开的花瓣一般。
  陈琛站在离她一人的地方,没有说话。
  直到吉云问:“你怎么跟出来了?”
  他方才说:“阿姨到底怎么样了?”
  这人真是聪明,她不过一个眼神,他也能及时收获讯息。吉云侧头看他,说:“情况非常不好,不是我吓你们,她的情况多拖一天都会有变化。”
  陈琛皱了皱眉。
  “我的建议是越早住院越好,对病人进行一个系统的诊断,也好让我们对症下药,尽快拿出解决的方法。”
  陈琛半晌没说话,最后吐出口气:“我给毛孩打个电话,把情况和他说清楚。”
  吉云有些意外:“我以为你会立马冲进去,扛着人往医院跑呢!”
  陈琛睨她一眼:“雨下得太大了。”
  “是啊,那样才像你,乐此不疲的管人闲事。”
  “这不是闲事。”
  “什么?”
  “毛孩是我兄弟,他的事不是闲事。”
  吉云笑了笑:“可惜你这个兄弟不靠谱,这么大的雨还不着家不说,屁股后头欠了一堆账,最后都要你来帮着擦屁股。说起来,我那三万块,你凑得怎么样了?”
  提到钱,一直绷着脸,表情严肃得不像他这个年纪的陈琛方才变了神色,眼中一闪而逝的局促虽然短暂,但被吉云看得一清二楚。
  陈琛说:“还在攒。”
  “攒了多少了。”
  “……”他声音低了点:“差不多了。”
  “差多少?”
  “……”
  陈琛无奈地张了张嘴:“你是不是事事都要刨根问底?”
  “那可不是,只有我在意的事才想知道得一清二楚,那些鸡毛蒜皮八竿子打不着的与我何干?”她眼珠子一转,笑得意味深长:“谁让你那么巧,正好是我在、意的。”
  “……”
  陈琛咬了咬牙,脸上有某种秘而不宣的隐忍。
  吉云含笑看他,目之所及是他如刀刻般精致的侧颜,紧绷的肌肉线条略显僵硬,沿着紧咬牙关的凸起连接下颔的曲线。
  他微动的睫毛,抿起的唇线,突出的喉结……
  湿滑的唾液在口中转了转,吉云微喘着抬手想去触碰他的脸——忽然喜报探出头来喊:“吉医生,琛哥!”
  吉云手一颤,悬在半空,陈琛侧目而视,眼带锋锐。四目相接的那一刻,火光四射,吉云轻易读出他的敌意。
  喜报跑过来,说:“吉医生,琛哥,你们站外面干嘛,快点进屋来啊。”
  吉云皮笑肉不笑地说:“有人怕我在屋里吃了他呗。”
  喜报满脸疑惑地看了看这两人,支吾着:“什么啊,谁要吃了谁?”
  陈琛不禁逗,脸黑得如锅底,吉云也不着急,找话岔开了,说:“雨实在太大了。”
  “是啊。”喜报忧心忡忡:“天都黑了,雨一点也没变小的趋势,地上水这么大,我看你今晚就别回去了,吉医生,不嫌弃的话和我一块儿睡吧。”
  吉云说:“不要。和外人同一个床,我睡不着。”
  她瞥了一眼默不作声的陈琛,挑高了嗓音,说:“陈琛,我睡你那儿去。”

☆、Chapter 10

  漫长的一天。
  陈琛果真生了吉云的气,吉云跟在他身后往那小平房走的时候,他举着一把漏雨的破伞脚步很快。
  乌漆漆的天,坏了的路灯不停闪烁。水已经涨得很高,映着黄色的光线,暗藏汹涌的激流穿梭。
  吉云一手扶着粗糙的墙面,沿着曲径艰难地走动,余光瞄到暗色的水流,仿佛天地牵连一线,她孤身站在一叶扁舟,孤立无援。
  “陈琛!”吉云抑制不住地头疼,终于放下面子喊那男人。
  陈琛转过身。
  “你来扶我。”
  她脸色煞白,嘴唇青紫,额头上不知是汗是雨。
  陈琛径直走过来,手扶住她的肩,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遍。
  吉云避开他的视线似的偏过头,却觉察到他弯下了腰蹲在自己面前,那只温热的手抚上她的脚腕。
  “你干嘛?”
  陈琛低着头,别人看不到他的表情:“你穿这鞋没法走路。”
  “你要我赤脚?”还是微微抬起脚,教他拿下了一只。
  “路被雨冲洗得很干净,不会划到脚。”
  “还要走多远?”
  “快了。”
  “陈琛,是你害我的。”
  陈琛提着鞋子站起身,看了她一眼。
  “我让你走的。”
  “你——”
  “你没听。”
  “你——”
  陈琛用提着鞋子的那只手环住她,狭小的空间,她被紧逼着几乎贴到墙面,伞落到身前挡住前方的风雨。
  陈琛的那把破伞罩住他俩,外头是大雨,里头是小雨。
  双脚着地,仿佛灵魂归位,吉云陷在他怀里,就像周身燃起暖炉,热烘烘得熏着她。稍一抬头是他绷得紧紧的一张脸,那股莫名的气恼又莫名的消失,她装作不经意得用唇擦过裸、露的肩头。
  男人瑟缩了一下。
  大概被风蛰了一下。
  陈琛一个人住,平日里除了毛孩喜报,没有其他人过来串门。于是房子里除了他的东西,居然找不到一双可以给吉云临时穿的鞋子。
  里里外外搜了半晌,他最终将自己脚上的一双脱了下来,扔到她脚边。
  吉云像是穿了一双巨大无比的木屐,走一步,掉一步,偶尔小趾勾上鞋边,她很轻声地抱怨一下。
  嗒嗒的声音如沉闷的鼓点,密集地在这间空荡荡的房子里回响,直到陈琛洗过澡套衣服,这喧嚣的鼓点方才停滞下来。
  等他掀开帘子出来,吉云已经搬了张小板凳,还坐在上次的位置,赤着两只脚踩在门槛上。头发如黑瀑披在肩头,她正拿着块洗得泛白的毛巾,安静地擦着。
  听到脚步声,吉云猛然一扭头,澈然的眼睛定定看住他,疏忽嫣然一笑:“这毛巾是不是我上次用过的那一块?”
  她背后是黑压压的天幕,细如银针的大雨滂沱而下,间或闪过几道白厉的闪电,照得她脸一阵明暗——
  陈琛头顶即刻有响雷滚过,轰轰隆隆好不热闹。
  吉云说:“你这儿有创可贴吗,我脚后跟破了。”
  陈琛一声不吭进了房间,再出来时,手里果然拿着几张创可贴。
  吉云又说:“你帮我弄一下吧,喜报裙子太紧,我不方便。”说着便曲起两条腿,向他伸腿过去。
  陈琛二话没说,弯腰蹲了下来。
  她脚后跟被磨得红了一长道,中间的皮肤已经破得不像样子,渗出浅黄色的液体。
  像是一块莹润的玉上开了一小道鸡血红的口子,他手握着她脚踝,感受到这玉里跳动的热度。
  这里的伤口多半不轻松,他用毛巾请拭去创口附近的液体时,她很明显得颤了颤。
  “很疼?”他说。
  创可贴抓在手里拿不准从哪个方向去贴,横过来的话面积实在不够,竖过来的话一走路又很容易脱落。
  吉云一挑眉梢,放柔放慢了声音,别有它意地说:“那你对我轻一点啊,陈琛。”
  “……”
  陈琛抬头看她,满眼的戒备。
  就像不久之前,她说“陈琛,我睡你那儿去”时,一模一样的戒备。
  他防着她,忽略她,装糊涂……可她知道他懂,懂她刻意的接近,懂她故作的姿态,懂她话里的有话。
  可他知道他控制不了她,就像一条海里驰骋的飞鱼,你可以轻易折断她的翅膀,但你无法追上她游移的方向。
  他只是控制自己,戒备,然后对她冷冽。
  陈琛默了几秒,终于开口。
  “吉云。”
  不是吉医生。
  “你在我这里什么都得不到。”
  他字字句句说的分明。
  吉云怔了半天,忽然笑了起来。
  “你怎么那么笃定我想从你那得到些什么?难道,你就不想从我这儿得到些什么?或者,我们可以互相得到互相成全呢?”
  她绷直了脚尖,拿脚趾去蹭他的膝盖,那男人的手腕却猛然一个用力——
  脚腕处一阵惊心的疼痛,吉云猛地向后一弓身子,将脚从他手中抽出来。
  根本无需费力,因为陈琛早已经松了手,此刻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向她,冷冷:“我去做晚饭,你要吃什么?”
  创可贴被扔进她怀里。
  吉云紧紧攥着那几张薄薄的纸,两眼直勾勾地打量他,不多会儿,忽地低声冷笑出来。
  “不必,多谢。”
  ***
  大雨足足下了一整夜。
  吉云累得眼皮如有千斤,然而睡在陈琛的床上,辗转反侧直至凌晨,却始终处在迷离的半梦半醒之间。
  房间里始终有一股干燥的气味,像是做完一天活的木工房,锋利刀口涩涩的生铁气味,夹杂着阳光下刨屑翻卷的松木味。
  稍稍吸一口气,都是浓烈缱绻的男人味道。
  一睁眼。
  却只是黑夜,冷屋。
  下不完的大雨,和落在瓦上水中淅沥的声响。
  越到这种时候,她心里的那份空虚就越大。
  想要说话。
  想要聊天。
  想要……男人。
  好容易挨到天蒙蒙亮。
  忽然就有震天响的敲门声。
  吉云一个激灵翻身坐起来,问:“陈琛,是谁!”
  只是一卷门帘相隔,很容易就能听出陈琛也起来了,脚步声很沉很稳,声音随即传来:“我去看看。”
  房间里却是“咚”的一声,吉云哑着嗓子低喊了一句。
  陈琛立刻紧绷起神经,跑过去,隔着帘子说:“吉医生,你没事吧?”
  没人回答,只有低微的呜咽。
  “吉医生!”
  陈琛忍不住掀了帘子进去,吉云正坐在地上捂着头,见他进来,无精打采地说:“没事,起来太急眼睛花了。”
  陈琛过来扶她,却被她一手挡开,声音闷闷,还是那简短的四个字:“不必,谢谢。”
  外头,喜报死命砸着门,将肺里的所有空气全逼出来,扯着嗓子喊琛哥。
  陈琛蹲在吉云前头想说些什么,最后只是抿了抿唇,道:“我去开门。”
  吉云望着他眼底明显因熬夜留下的青色,挑了挑眉。
  喜报被淋得十足落汤鸡一个,被清早凛冽的风一吹,冷得直哆嗦,刚一踏进门里就哭了起来。
  陈琛将身上披得一件衬衫给她包起来,将她挡在脸上的湿发拨开了,说:“有话好好说,你别着急。”
  喜报猛地抓上陈琛的胳膊,上气不接下气地哽咽:“琛哥,水实在太大已经进了我家了,房子里泡了水东西全漂了起来。我妈刚刚又突然喊身上不舒服,脸色白得和纸一样,我实在是怕她出事才赶紧过来求你帮忙。”
  陈琛皱紧眉:“毛孩呢!”
  “我哥一晚上没回来!”喜报直抹泪:“救护车也来不了,只有警察肯来,但要调冲锋舟,这一块全被淹了,我刚刚根本是游泳过来的!现在要疏散的人很多,等排上我们这们家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那我现在过去!”
  陈琛忽然扭头看了一眼吉云。
  她正抱着两手背靠墙面而站,一副与我无关的神情。
  此刻猛地迎接上他的目光,她眼帘一垂,淡淡说:“我不去,我可不会游泳。”
  陈琛走到她跟前,说:“外面雨大水急,我没想让你去。”
  这是不是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还是她真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了。
  吉云睨他一眼,脸上讪讪的,想了想说:“陈琛,你也说雨大风急,我看你也别逞强了,这一片都成了水乡泽国,你一个人怎么把她妈妈弄出来,还不如等救援队过来!”
  陈琛说:“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
  “……”
  “你告诉我是什么办法?”吉云讥笑着:“你以为你是谁啊,陈琛,你无所不能吗?”
  陈琛咬着牙:“难道要我坐视不管?”
  吉云涨红了脸,两只手握得紧紧,又松开。
  喜报见这两个又要杠起来,连忙跑过来,拉着陈琛手腕,说:“琛哥,你们别吵了。”
  陈琛说:“我这就走。”
  再将喜报往吉云面前一推,说:“喜报,你留下来和吉医生做个伴。”
  “琛哥……”
  “你们都别乱跑,我很快就回来。”
  一记响雷又轰隆隆滚过。
  陈琛看了一眼吉云。
  “等我回来。”
  刚刚还红着脸的女人,面色一点点地冷下来。
  此刻看了看站在光影里的修长男人,点了点头。

☆、Chapter 11

  吉云的手机进了水。
  被强行开关了几次之后,开始还能显示乱码的屏幕彻底灭了下去。
  喜报在旁一直满脸期待地问:“怎么样了?”
  吉云眼一直:“不中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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