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绽放_楼海-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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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过元旦,离农历新年陡然近起来,素娴开始给家里添置东西,在一家男士成衣店挑款的时候,怕吉云无聊,撺掇着道:“不然你也给陈琛挑一件吧。”
  还真就提醒了吉云,陈琛尽管年轻,身子好,但再怎么抗冻,一身皮肉也敌不过零下五度的寒流。何况他还是南方人,耐热还行,耐寒这种事,算了吧。
  陈琛人高,宽肩窄腰,拿时兴话来说还有传说中的大长腿,吉云看来看去,觉得他穿哪一件都好看,可穿哪一件又都不像陈琛。
  服务员见吉云不说话,以为她是看不上这些外套,连忙带着去毛衣一边挑了挑,很热情地介绍:“我们的毛衫都是选的最顶级的羊绒,虽然轻薄但是穿起来很暖和。”
  吉云挑了件藏青色菱格纹的,拿手背摸了摸还觉得不够,又弯腰拿脸靠了靠,料子好不好她一试就知道。
  服务员说:“小姐你真有眼光,这是我们店里新到的款,肘部加衬了麂皮,非常时尚有型。因为面料很好,干洗是一定的,穿一天之后,我们推荐让衣服有两到三天的休息时间。”
  吉云原本已经要拿下了,一经提醒突然回过神,是了,陈琛那样不讲究的人,买这样的衣服送他,不是为了他好,倒是给他负担了。
  吉云将衣服放下了,说:“我不想买这种。”
  服务员很体贴地问:“那您需要哪种,我帮您推荐推荐。”
  吉云说:“我想要便宜点的。”
  “嗯。”
  “要能随便穿随便洗的。”
  “……”
  买过衣服,吉云又到移动公司去了趟,接待她的不是上次来时的那个导购,她于是自己在店里转了一圈,终于找到了当时被推荐过的那对情侣机。
  付钱的时候,吉云在心里直骂自己幼稚。
  导购递过来的时候笑:“先生一定会很喜欢的。”
  吉云又立刻欣然接过:“但愿吧。”
  第二天一早,吉云将毛衣和手机一起送到喜报家,挺不巧的,敲了半天门也没得到回应。
  吉云看了看新手机,才不过七点半而已。
  她将东西送到隔壁,嘱咐邻居交给喜报,又在门口再等了会,这才死心地走了。
  穿过小巷的时候,一辆闪着灯的警车迎面驶来,她往屋檐下躲了躲,等车过去了这才继续走。
  ***
  毛孩蹲在台阶上抽烟,瞧见陈琛走出来,连忙把烟扔了,搓搓手站起身来,缩头缩脑地跑过去。
  毛孩将脑袋往店里头一伸:“又没找着啊?”
  陈琛点头:“这一片的棋牌室都找遍了,这么找也不是个办法,还是要想想有没有点别的法子。”
  毛孩直叹气:“琛哥,我能力有限,实在是爱莫能助啊。反正消息我都帮你放出去了,就等着看我那些兄弟遇得到遇不到了。反正这段日子先这么一家家带着找吧,昨天不是还有人说见到过个类似的嘛。”
  陈琛说:“就是这样才怕打草惊蛇,万一再把他给弄跑了,真不知道下一步还能往哪儿去堵他。”
  毛孩说:“琛哥你别着急,再跑再找,反正总有天能把这小子给揪出来。”
  陈琛表情平静:“先吃早饭吧。”
  两个人一直绕到城中村前头的那家小吃店,各要了一碗干拌面,俩肉包。
  毛孩往条凳上刚一坐下就是翘腿,手环过膝盖捧着面碗,陈琛看他一眼,他恬不知耻地嘿嘿笑了笑。
  许久不来这块吃饭,店里已经改了模样,因为被雨泡过重修了一回,墙面刷得粉白,桌上也用剩下的黄漆抹了把。
  店前来了个买东西的女的,不算漂亮,但又白又高挑。店里闲得发慌的食客朝她吹口哨,女人脸一红转身就跑了。
  陈琛看了一眼,忽然想起某日下雨,也是类似的场景,但那女人可是凶得不行。他埋头猛吸了两口面,把肚子和心都填满了,耳边又仿佛有声音:你就不能文雅点?
  陈琛一口面卡喉咙里,怎么也咽不下去。
  走到毛孩屋门前时,有个穿制服地正从隔壁家出来,见到他们俩,连忙边招手边跑过来。
  毛孩天生对这类人没好感,躲着似的往屋里跨了步,就留陈琛站在外头。
  小警、察先把证件出示了一下,说:“不好意思,打扰两位一会儿。”
  毛孩露出半只眼睛,将人细细打量了一遍:“警、官,我们可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
  小警、察有点不好意思得抓了抓头:“不是抓你们来着,你们别害怕呀,就是有件事想和你们交流一下。”
  毛孩直哼哼:“交流啥啊,我们可忙着哩!”
  陈琛推了把毛孩,对那警、察说:“有事儿你就说吧,别理他。”
  警、察连连点头:“谢谢理解,谢谢理解!最近市里有多名孩子因为滥用清脑康等等可上瘾的药物而住院,生命垂危,相信你们也通过新闻报道了解了。咱们这片儿小黑网吧和不正规的药店挺多,这几种药也一直卖得挺火,针对这个情况,我们一方面要加强执法,另一方面还想着在你们这边开个普法保健的教育活动,到时候请你们多多参与,有什么线索,你们也可以随时拨打我们的报、警电话。”
  毛孩抱怨:“报什么警,上次被偷的摩托车还没给我找回来呢。”他不由分说要关门,将陈琛往门里扯,说:“我们这儿好着呢,不烦你们来操心,什么清脑康啊,听都没听说过。”
  小警、察站着讪讪笑了笑。
  陈琛顺着毛孩力气走进来。
  等门一关,毛孩立马掏出手机,小心翼翼地说:“得赶紧给龙叔去个电话,叫他最近低调点,咱们现在被人盯上了,货能藏就藏一会儿。”
  陈琛过去把他手机抢过来,将刚刚拨出去的电话给掐了,说:“你别管这事。”
  毛孩跑过来:“琛哥,你干嘛呢。”
  陈琛坐桌边上,将手机往台面一拍,尽管已经收了力气,还是发出沉闷的一响。把毛孩吓得恨不得跳起来,说:“琛哥,你干嘛呢,发这么大火。”
  陈琛拧着眉说:“最近这事正在风口浪尖,枪打出头鸟,谁把脑袋伸出来就是死,他龙平是老江湖,能连这个都不知道?倒是你,最近收敛一点,别老跟在龙平后头跑,哪天被人做了挡箭牌都不知道。”
  毛孩乐了:“我哪有那么大脸做挡箭牌啊!”一看陈琛满脸的阴沉,又把头低下来:“知道了琛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毛孩说完又摸了摸下巴,“你这说话的语气还真是似曾相识啊。”
  陈琛朝他冷冷看了一眼,把毛孩吓得直要钻桌底,幸好桌上手机响起来救了他一命。
  毛孩将手机拿过来一看又递给了陈琛:“是你那朋友。”
  陈琛连忙接通了,听李想在那边说:“陈琛,老马我给你找着了。”

☆、Chapter 69

  李想说:“老马我给你找着了,也真是他该死。小说你那地现在挺冷的吧,大概是水土不服,他过去没两天就病着了,现在医院都是实名制查挺紧的,一刷身份证就立马联上网,我一个相熟的朋友看到后立马就联系我了。”
  陈琛紧张起来:“他都去哪个医院,什么时候!”
  李想说:“已经挂了两天水了,都是早上□□点钟去缴费拿药,你要是没事就赶紧去那边候着,说不定马上就能遇上!医院名字是……”
  陈琛道了声谢,将电话挂了。
  毛孩弯着腰问他:“琛哥,你朋友说什么啊,找到那老浑蛋了?”
  陈琛说:“找到了,他最近生病,会定时去医院看病挂水。”
  “那好啊,咱们这就去赌他,是哪个医院呢?”
  陈琛看了他一眼:“就附近这个。”
  毛孩稍一思索:“是姓吉的那女人呆着的那一家?”
  陈琛将他手机揣进兜里,拍了拍他脑袋:“走吧。”
  陈琛给这医院送过好一阵子的药,不敢说将这地方摸得透彻,但和药相关的他是摸得门清。
  医院不仅分中药房和西药房,为了便民,门诊部大楼的每一层都开辟了窗口,但能取到药水的还真就只有一个。
  陈琛带着毛孩上到二楼,两人一边一个等在窗口旁边。
  刚一开始,都还是满满戒备,陈琛两手紧紧攥着,眼睛一刻不停地望着电梯口上来的人群。
  等了差不多三四十分钟,毛孩实在忍不住了,先去上了个厕所,回来的时候又点上支烟,倚着大理石圆柱,吞云吐雾地享受了一会儿。
  有小护士走过来劝他把烟掐了,冷着脸说:“我们这儿不许抽烟。”
  小嫩手一指墙上“king”的标志,毛孩顺着望过去,又很快望回来,说:“护士小姐,那上头的英文啥意思啊,我们乡下人看不懂。”
  小护士被他看得脸都红了,反唇相讥:“看不懂还不识图啊,你别废话了啊,赶紧把烟掐了。”
  毛孩死皮赖脸:“图我也不认识,你给我讲解讲解。”
  还是陈琛过来抢了烟,往垃圾桶上的沙盘一按,回来向人赔了个不是,小护士白了两人一眼,冷哼一声地走了。
  毛孩上赶着呸了声:“小丫头还挺冲。”
  陈琛将他一把拉回来。
  陈琛黑脸捶了他一拳:“好好看着,别耽误事。”
  毛孩捂着胸,苦兮兮地说:“琛哥,你别给我上刑啊,我这不是看着嘛!就是都等了这么久了,人到底来不来啊。”
  陈琛心里也没底,可一早打定了注意,不管他来还是不来,都得一直等着,哪怕有一点希望,也绝对不能放弃了。
  陈琛说:“等着!”
  说完了立马往另一头走,也是心急,脚步走得快了正好撞上个人,他连忙伸手扶了一把,说:“不好意思,没看见!”
  那人理直气壮地呛过来:“你俩眼珠子是长裤裆里了?”
  一说话就是浓浓的乡音,陈琛心里一个闪光,立马将神经绷紧了,等去看的时候已经彻底冷静。
  陈琛牢牢扼住这人手腕,眼睛发亮,说:“终于找到你了。”
  男人侧着头往上一掠,吓得面色如土灰,浑身抖如筛糠。
  陈琛和毛孩一人架住一只胳膊,将老马拖出了门,绕到住院部和门诊部中间的一个小巷子里。
  陈琛不敢松手,将人往墙上一摔,手随即跟上,死死钉住他肩,问:“钱呢!”
  老马还在耍滑头,装迷糊地说:“什么钱啊,陈琛,你不欠我钱吧,我也不欠你的。你要是识相呢,就立马把我给放了,不然待会儿我一报警,就不是见面打招呼的事儿了。”
  毛孩生性冲动,平时无赖惯了,陡然遇见个比他还无赖的,登时就火起来了,一抬腿往他肚子上狠狠踢了脚,说:“你大爷的,这才是和你打招呼呢。”
  老马痛得脸上肌肉一阵抽抽,眼泪鼻涕混着口水糊了一脸,还没硬气几秒钟呢立马就软了下来。
  毛孩再一抬腿,把人吓得嗷嗷直叫,毛孩冷嗤几声:“怕什么怕,老子膝盖脏了想掸掸,瞧你那怂样!”
  老马吸溜着鼻子央求:“陈琛,咱俩好歹是亲戚,我老了,不中用了,都这副样子了,你就行行好把我给放了吧。”
  陈琛牙关一咬:“谁和你是亲戚。你今天要不把话说明了,就别想从这走出一步,我是不会动手打你这烂泥的,但我这兄弟就不一定了。”
  毛孩拿手一削老马脑袋,吓得他一阵闭眼,把毛孩看得乐出声,说:“是啊,我这手啊腿的正痒痒着呢,一天不揍人就受不了,你可掂量着交待啊。”
  老马吓得要哭,呼哧着道:“陈琛,你到底要我说什么啊!”
  “你还装蒜!”陈琛用力一紧,捏着老马肩头的一只手和铁钳似的,当即把人弄得抽口冷气。陈琛拧着眉,问:“钱呢,你把我钱弄哪儿去了。”
  老马死犟:“什么钱啊。”
  陈琛一巴掌抽他嘴上,老马直嚷嚷:“说好不打人的!”
  陈琛说:“我打得是畜生!”
  有人往巷子里来看。
  老马瞅住机会,大喊:“救命啊,打人啦!”陈琛死死捂住他嘴。
  毛孩两手插着腰,大大咧咧地往外吆喝:“看什么看,谁敢来管试试!”
  他本就长得凶神恶煞,再加上这年头的人莫不是自扫门前雪的,没人敢来管也没人肯来管。
  老马逃不掉,也找不到人帮忙,一时间就有些万念俱灰,也不多做挣扎了,靠着墙呜咽着哭起来。
  鼻涕流了陈琛一手面,陈琛连忙甩开了,全蹭他衣服上,听到他说:“琛哥,我喊你琛哥还不行吗,我不是有意要骗你钱的,我那也是没办法啊。”
  陈琛说:“你没办法是你的事,我的钱是辛辛苦苦挣的,店我不要了,你把钱还给我。”
  老马还在哭,陈琛又拍了拍他脸:“你说话!”
  老马眼珠子一转,望到他脸上:“哪还有钱啊,花了,都花了。你知道我为什么来医院吗,琛哥?我这是得了癌了啊,已经到晚期了,这才天天过来看病吃药挂水,医生还想喊我住院呢,可我穷得连饭都吃不上了,哪有钱住院喽!”
  陈琛冷笑笑:“得癌了?什么癌?”
  老马眼转子又是一转:“肝癌,肝癌晚期了,你说医院里多贵啊,喝杯水都得管你要钱,你给我的那点钱早就花没了。琛哥,我知道我是对不起你,你是真想租我那店,我也是真想租给你,可谁让那伙人老追着我不放呢,我就一时鬼迷了心窍,把店先给了他们了。”
  毛孩摆出个手刀,恨不得劈过去,老马吓得直缩头:“琛哥,琛哥,让你小弟别打我了,求求你,我这还有病在身呢!钱我一定还给你,不就是十八万吗,我就是砸锅卖铁,也一定凑齐了还给你,但你宽限我几天,求你了琛哥,宽限我几天。”
  陈琛说:“宽限你几天?”
  老马头点得像拨浪鼓:“宽限我几天,我这不是得癌了嘛,钱全搭医院里了。”
  陈琛嘴角微弯,似笑非笑,目光深邃,一下子看到你骨子里一样。老马被他盯得脸上发烫,连忙将头低下来,就听到他说:“老马,你还记得我有女人的吧?”
  老马小心地抬起眼皮子望他,点了点头。
  “我一直都没告诉你,我女人她是外地人,医生。”
  陈琛指了指身前的医护楼,脸上有某种掩不住的东西。
  他笑了笑:“她就在这儿上班,你有肝癌是吧,我请她帮你割了,你看怎么样?”
  “……”
  ***
  轿车滑过一道巷口。
  徐敬尧无聊地向外一看,一个男人将另一个压在墙上,还有个小混混模样的正靠在一边边龇牙咧嘴的笑,边抽着烟。
  还真是巧了。
  徐敬尧坐直了腰,将西服整了整,问:“上次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助理就坐在副驾驶,听到这么句没头没尾的话真是一头雾水,转过身子,小心翼翼地问了句:“徐总,你能不能明示一下,最近事儿多,我这破脑子还真有点转不过来。”
  徐敬尧像外怒了努嘴:“自己看啊。”
  助理顺着向外一瞧,正对的那巷子里,遇见特熟悉的一张脸,吓得脑门子直冒汗,说:“徐总,真对不起,这事儿是我办得不妥,这人说好了要走的啊!”
  徐敬尧眯起眼睛:“这人叫什么来着?”
  助理抹了把汗:“马国富,都喊他老马。”
  徐敬尧一阵冷笑:“名字倒是挺不错的,国富民强,都是对祖国美好的愿景,这几年国确实是一天好过一天了,怎么民还是原先的老样子,就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呢。”
  徐敬尧说得慢条斯理,脸上的表情也挺舒缓,可助理坐在前头是如坐针毡,怎么听怎么都不是个滋味。
  早几周,在温暖的南方,他就会过这男人,那时候大家说得好好的,把店让给陈琛,缺多少钱,他来补。
  拿钱的时候笑眯眯的,说一定把店过给陈琛,先生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可人心不足蛇吞象,居然转个身就把店给抵走了,自己拍拍屁股拿着钱出来逍遥。
  徐敬尧这个人,本就是三分钟热度,宠人的时候恨不得把你捧上天,再好的姻缘也给你拆了。真遇挫了就立刻冷下来,别说店了,什么都忘了。
  助理虽然被骂得狗血淋头,这姓马的却是交了好运,事没办成,又拿了钱,玩就玩吧,徐敬尧的那阵热过去了,谁也不会特地地要去逮你。偏偏他脑抽了一样跑到这儿来,又巴巴地给他打电话,说店没过户好,想要的话还得花钱来买。
  这么蠢的人,不搞你搞谁?助理立马喊了伙人,到了约定的地方,一哄而上便是拳打脚踢。专揍身上不打脸,几脚踹下去,全是内伤,老东西直挺挺躺着,喊也喊不出来,又锁到猪圈里,硬是挨了一夜冻。
  助理给他买好了票,要他这辈子都别出现在他眼前,这才过了几天了,就又亟不可待地跑出来现眼。
  助理窝着一肚子火,气势汹汹地要下车,徐敬尧又把他喊住了,说:“去干嘛?帮着那陈琛去揍人?”
  助理又连忙把脚伸回来坐好了,说:“那……”
  徐敬尧冷哼:“让他们狗咬狗好了,陈琛也不是省油的灯啊,够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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