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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直播间把影帝打了-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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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希然捶了捶自己的脑瓜子,爬起来去片场。
  到了片场,她没看见郑飞昂,刚要去化妆间换衣服,却碰到了他的小助理。干干瘦瘦的女孩子抱着几盒药急急忙忙往回跑,也没看着路,差点跟时希然撞个满怀。
  “对不起对不起,时小姐,实在抱歉。”小助理替时希然捡起她的毛线帽,掸了掸土放回她怀里。
  时希然瞧她神色匆匆,自然体恤:“你这是干什么去啊?”
  “买了点东西。我先失陪了,时小姐。”话不清不楚的,还没说完,小助理已经跑出去好几步了。
  时希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刚要转头继续走,那小助理又回过身来叫住她:“时小姐。”
  “嗯?”时希然歪过头,一脸愿意倾听的表情。
  “那个……”小助理吞吞吐吐,最后终于鼓起勇气跑到她面前,小声道:“我们郑先生病了,病得挺严重的。他不叫我告诉你,可是……一会儿,如果这边结束得早,您能去看看他么?”
  “病了?”时希然有些讶异,大大地瞪起眼睛:“什么病啊,还挺严重的?” 
  狐狸也会生病的吗?怪不得没在片场看到他。她拿起两盒小助理怀里的药看了看,都是止疼、退烧的。
  “我感觉症状就是感冒发热。”小助理的表情凝重得可以:“可是看他的样子,不像普通的发热。他一直喊着脑袋疼,脸色也不是一般的差,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连起都起不来。”
  “这么严重啊。”时希然心里也是一揪。她犹豫片刻,拍着小助理的肩膀道:“你先快回去给他吃点药,等这边完事儿了我就去看看。”
  “谢谢时小姐,谢谢时小姐!”小助理像得了特赦一样,跟她鞠了两个躬,一溜烟跑没影了。
  许胜忆不在,贾君婧又因为跟褚磊的婚姻纠纷,根本无暇顾及找时希然的麻烦,因而这几天拍戏都非常顺利。中午休息时,其他人还在等盒饭,时希然就急急忙忙跑回酒店,去塔里给郑飞昂找点丹药吃。
  正在柜台里翻找,塔里却来了客人——一个身形瘦小的年轻男人。
  时希然进塔纯是找东西,并没敲响迎客铃,进塔后也没刻意锁门,她也不知这人是怎么发现她进了当铺的。待那人走近柜台,时希然才从库房里出来,朝外头大声道:“不好意思这位客官,今天小店上板,不做生意的,还请客官过几日听铃来当当。”
  年轻人听言,却十分固执道:“掌柜的,我这当物非同一般,你一定要看看。”
  时希然有些不耐烦了:“客官,小店今日的确是不收当的,请您莫要为难,横生枝节。”
  年轻人轻轻笑了笑,不再答话,反而从怀中掏出了个东西,塞进小窗口里:“当物在这,是否横生枝节,大朝奉看了便知。”
  时希然着实心烦,她瞧了眼窗口,发现那男人不过递了一张写了字,折成小方块的纸进来。这有什么好稀奇?书法画卷她这当铺也收过不少,完全不必放在眼中。但为让这男人死心,她只好把那纸接了过来。然而,待纸张展平后,时希然却愣住了。紧接着,一股寒意自脚底升起。
  只见那张皱皱巴巴的纸上,只工工整整写了一个字:时。
  “客官,您……这是什么意思?”时希然将那纸捏在手里,手心出了一层薄汗:她是什么时候掉了马的?这柜台自从当铺搬进七宝玲珑塔,就建得极高,只有她从监控里看别人的份儿,怎么会有人看清她的样貌?
  “时掌柜莫慌张,在下并无恶意。”年轻人似是不用瞧也能明白她的想法,立刻出言安慰:“掌柜的开这当铺,对三界来说都至关重要,在下自不会对任何一人透露哪怕一点风声。否则仙判大人也不会放过在下。在下并非是拿捏着掌柜的把柄要出言要挟钱财,只是……冒昧问上一句,掌柜的身边可有病人要医治?”
  时希然身形又是一僵:她此番进塔,不就是来给郑飞昂找药的?难不成老狐狸这病,跟这小子有关系?她思量一番,决定先礼后兵:“难不成先生您有良药?”
  “在下不才,与药王真君并不熟识。良药一说,倒是惭愧了。”年轻人摇了摇头,又浅笑道:“但,在下知道曾有人到姑娘这里当过一颗炎方果。姑娘不妨喂他服下,静待后效。”
  “炎方果……”那是助仙妖历劫用的东西啊。老狐狸不是半年前刚历了雷劫,这才多长时间,又历劫?况且昨日天气晴朗,哪里来的雷劫?
  那人听出了时希然语气中的疑虑,又兀自笑了笑:“个中缘由,在下不便细说。时掌柜可拿一颗果子捣碎和于饭中,让病人服下,不出半个时辰,一准药到病除。”
  时希然从柜台底下又请出了那本仙界轶志,边翻找着炎方果的介绍,边问道:“那你是如何知道这些的?你又是怎么知道我身份的?”
  “在下只是活得久些,通晓一些因果罢了。”年轻人弯腰一礼:“如何决策,还得由时掌柜自己拿主意,在下这就,告退了。”
  “诶——”时希然还没等拦的功夫,那人瞬间便不见了。她且放下仙界轶志,重新拿起他递进来的那张写着她姓氏的纸条。
  通晓因果,那究竟是个什么因果?那天季宁云也跟她讲因果,说什么老狐狸要真只是个狐狸,早死在他的判官笔下了。难不成这次,就是老季在搞鬼?
  ……或者,是郑飞昂又想故技重施来骗当,才找了这么个男人里应外合?可没道理他会知道她的身份啊。
  简直莫名其妙。
  她左思右想,也没想出为人熟知的神仙里,有哪一号是和刚才那男人对得上的,只叹仙妖神通非凡,精通变幻,肉眼凡胎怕是无从参详了。
  在反复确认那炎方果只对修为有益,却没什么害处时,时希然才下了决心,在包里放了两枚,出塔下八层去了。
  电梯门刚刚缓缓打开,郑飞昂小助理一张挂满了焦急神色的脸便映入眼帘。看见时希然终于来了,她赶紧迎上去:“时小姐,我以为你不来了。”
  什么事情,能把她急成这样,还至于在电梯口蹲着?若是人生病了,找的应该是大夫,可不是绯闻女友吧?时希然嘴唇微微张着瞧她,可这么不合时宜的话,她还是没好意思讲出口。
  “我问过了,她们说您一完事儿就回酒店了,可我没堵着您,还怕您把这事儿忘了,直接回去休息了。您要是再不来,我就该上楼去找您了。”小助理急得够呛,也没考虑这么说是不是失礼了,拽着时希然就往郑飞昂房间跑。
  对于上次被人碰上的事儿,时希然还心有余悸呢。本来来探病挺光明正大的,没什么大不了,这一着急忙慌的,好似又做贼心虚了一样。
  “时希然!”
  门刚打开,里头郑飞昂就老大声音喊了一句,吓了她一跳。
  喊完了这一嗓子,郑飞昂也没消停,接着又含含糊糊地说:“时希然,你不能去,别跟他们去。”
  时希然吓得停在走廊:“这演的是哪一出,我去哪啊?”
  “您看,都病得说胡话了,吵吵嚷嚷一早上了。”小助理无奈地摇了摇头:“医生也看过了,就说给吃点退烧药就行,可我看……”
  时希然环顾了一下,在他床头瞧见了打开的药盒跟一碗白米粥。“都吃了什么药啊?吃饭了么?”
  小助理颠颠跑过去把药盒拿过来给她看:“退烧的,还有消炎的。药是灌进去了,从早上到现在还什么都没吃呢。”
  时希然点点头表示知道了,遣走了小助理,把炎方果掏出来,用勺子好歹切了切,丢进那白粥里头。
  正忙活着呢,郑飞昂在床上又打挺了,两只手还到处乱抓:“时希然,你哪都不许去!”
  “我哪都不去。”时希然瞧这情形,也是无奈,便递了一只手给他。
  哪知那老狐狸就像故意的似的,抓了她的手就不松开了,使劲把她往怀里带。不过这么一来,他在床上倒也安生了,不似刚才吼得她耳朵疼。
  时希然被他抓得牢牢的,只能欠着身子把粥端到床头柜上,接着弄那炎方果。郑飞昂看着还迷迷糊糊睡着,又像是潜意识里知道是她来了,蜷起了身子直往她坐的这一角挪,快偎在她大腿上方才作罢。
  时希然叹了口气,把勺子丢进粥碗里,回手给他拉了拉被子。
  不过这一晚上功夫,郑飞昂好像憔悴了好多,眼底大片的泛着青,显得那眼窝更深了。
  也不知昨晚他给她发信息时,是不是已经这样了。若是忍着难受找她,她却回得冷淡,想来怕是狠狠地伤了心吧。
  

  第22章 不好,要掉马

  秋风早就把挂在树梢的落叶全带走了。天阴沉沉的,早上拍戏时还能从云层缝隙中看见些阳光,这会儿,厚厚的云层低低压着,似是在酝酿一场秋雨。
  一场秋雨一场寒,立冬那天就有好多人说,今年怕又是个寒冬,得有且一段时间在零下十几度了。
  时希然的左手尚被郑飞昂抓得紧,右手停在拿着勺子搅拌白粥的动作。他虽是安生睡着,可眉头却锁得深。时希然实是瞧不懂他,更瞧不懂最近发生的这些事儿。出了一会儿神,她轻轻动了动左手:“郑飞昂,起来吃饭。”
  那人没反应,呼吸依旧均匀。
  时希然没办法,把他死沉的脑袋抬起来,又塞了两个软枕头进去,舀起一勺粥往他嘴里送。一勺吃进去一半,剩下的都顺着嘴角留下来了。时希然抽了两张纸给他轻轻擦干净了,接着往里头喂。
  好不容易,炎方果就着粥都给送进去了,时希然把剩下的粥盖好盖子扔进垃圾桶,看了眼时间。离下午去片场还有一个多小时,她又把给他垫脑袋的枕头拉下来,都叠着搁在自己腿上,就这么趴在上头,没一会儿就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是闹铃闹的。时希然睡得不舒服,整个肩膀都酸了。睡眼惺忪,她好像做了好多梦,又一个都记不起了。她用右手揉着肩膀,习惯性的左手去掏手机,手刚伸进包里,她就发觉不对:之前被他抓着,左手是完全动不了了的。这会儿——
  她直起身子,便见一双眸子炯炯地盯着她。
  但那不是他一惯的,眼角含笑看她的神情,倒好似带着些沉重的意味在里面。
  “你,你醒啦?”时希然抱着枕头就想站起身,可动作才进行到一半,就又被他拉着坐了回去。
  郑飞昂没说话,捉着她的手腕,把她手机接过来,给闹钟关了。
  “是你助理,求爷爷告奶奶的,说你生病了非叫我过来。”时希然用手指了指门外:“我就是来随便探个病,结果你总抓着我不撒手,我就不小心睡过去了。你好点了么?”
  瞎解释了一大堆,郑飞昂依旧没言语,只盯着她看,好似一眼看不住,她就能凭空消失了一样。
  “你发烧烧傻了啊?”时希然被他那复杂的眼神盯得耳根发热,于是别开目光,试着挣脱他捉在她腕间的手:“那个,你好好休息,我得去片场了。”
  “时希希。”他顺着她使力的方向一带,她连人带枕头就一同歪在他怀里了:“就五分钟,一会儿你跑着去。”
  时希然想把他推开,却听见他浅浅地呼了口气,似是在叹息。她心里一揪,又记起昨晚上敷衍他的那条消息,所幸把心一横,直接靠在他身上了:“怎么了?”
  “我好像做了个梦。梦见你——梦见你去一个我找不见你的地儿了。我想拦你,也拦不下。”他抬手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又还嫌不够一般,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
  时希然听出了他话间的停顿,忽然有一种感觉,他是梦见她死了。
  她恍然想起半年前,她受他连累一同遭了雷劫的事。那次她遇见了季宁云,告诉她接管三界当铺才能活命。在她的认知里,一直是季宁云判给了她这条命。然而当时郑飞昂跟她在同一辆车里,那么大一道雷劈下来,他这只千年老狐狸尚且得丢些修为,何况她一届凡人?
  见她纹丝未伤地醒过来,他当时的反应却是平静得可以,一点吃惊都没显露。
  她以为当时是她“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说法胡乱蒙混过去了。但是现在细细琢磨一番——
  她当时的确是死过一次了吧?那救她的到底是谁呢?
  时希然拍了拍他的后背:“你放心吧,我哪也不去。”
  “你可记着,你说过这话。”郑飞昂喃喃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钻进她脖颈,她缩了缩肩膀,以十分微小的幅度点了点头。
  她答应得太轻易了,无论确认多少遍,他还是觉得像是敷衍。
  从前她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一沾他想炒CP的事儿,就一脸的大义凛然、深恶痛绝,只让他觉得,慢慢来,她大概总有一天会心软。
  那时候的他,心态好到爆炸。
  然而入驻剧组后,跟她的接触多了起来,她也变得没那么难接近。半年前的他哪里会想得到,现在能就这么完完整整、安安静静地把她抱在怀里?可如今他跟她有了这样大进展,他心里却越发觉得难耐。
  她总是一副他退一步更好,进一步也无所谓的样子,他逼得紧了,她便说两句好听的来宽慰他。
  就像她说,我知道你对我好。
  还有现在,她说,我哪也不去。
  时希然啊,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郑飞昂依旧是叹气,放开了她,把她怀里的枕头接过来放在自己腿边。
  “肩膀酸了?”他抬手不轻不重地给她揉着,心里想着,不管是助理来求也好,还是她自愿来探病也好,她肯偎在这枕头上陪他静静呆上个把小时,他还能有什么所求呢?
  他的手劲儿使得正好,揉了几下,时希然就觉得肩膀没那么僵了。
  “谢谢你啊郑飞昂,但是我真得走了。”她把手机放进包里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前襟皱了一片,很是尴尬。
  “是我该谢谢你,肯来看我。”
  郑飞昂想抬手再牵一牵她的手。可时希然看见了,很自然地转身躲开了。她余光瞟见垃圾桶里那半碗粥,想了想,弯下腰把垃圾袋提出来系好:“喂你吃粥弄得哪都是,浪费了不少纸,你一脸病容的,就别叫客房服务了,让人瞧见了又是事儿。有事儿就使唤你那几个助理吧。”
  她这样细心,郑飞昂自难免动容:“嗯,我知道。”
  “那我走了,嗯,有需要的话,给我打电话。”时希然拎着垃圾袋出门,递给一直守在门外的那个小助理,嘱咐她赶紧扔保洁车里,省得把粥弄撒了。
  郑飞昂阖上眼睛,眼前还是她魂魄被黑白无常勾走那一幕,挥之不去。
  想了一会儿,他复又把眼睛睁开,望向空空如也的垃圾桶。心中恍若有什么头绪,纷繁复杂的总是理不清楚。他站起身,脑袋还有些晕晕的,但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摇摇晃晃地来到书桌前,他打开右手第一个抽屉,取出了里头的小盒子。
  修长的手指轻轻一翻,他打开盖子,里头一颗小药丸出现在眼前。
  这是刚入驻剧组,全员出去吃饭那天,时希然托他助理带给他的醒酒药。
  他向来是不怕醉的,尤其是那天他替她挡酒时,她那一副小媳妇儿的样子,叫他看着打心眼里高兴。所以他根本就没想要吃醒酒药,只寻思着,这一觉醉着睡过去,在梦里没准又能见到她。因而小助理把药给他时,他就随手扔在了桌上。可后来小助理憋不住了,还是告诉了他,那药是时希然给的。
  她头一次给他东西,纵使一粒小小的药,他也觉得那蛮有纪念意义的,这才又寻了个小盒子,把那药放进去珍藏好了。
  可如今看来,那药,好像和平常药店里卖的东西完全不一样似的。
  倒更像是药庐里炼出来的,仙界之物。
  他又记起三界当铺那位“不食人间烟火”的大朝奉来了。那小丫头也不受他的魅术控制,手里还捏着大把大把三界的好东西。难不成时希然就是——
  可年龄对不上,声音也不像她。更何况拎着照妖镜就打人,这么粗鲁,一点都不像他的时希希。
  郑飞昂看了一会儿,才把小药丸子又放了回去,一头栽回床上。
  时希希啊时希希,一千多年,他碰到的所有困难加一块,都没有一个她难搞定。
  第二天,郑飞昂就宣布痊愈,又投入到紧张的拍摄当中了。导演程远本来思量着,大冬天的影帝拍戏生病了,他那小助理紧张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指定是重病,应该能找个媒体宣传一下,让影帝的粉丝也揪揪心,博个热度。谁知道媒体还没找来,人家好了。
  郑飞昂在圈里一向口碑不错,很多导演都夸过他没架子,工作认真,戏也好,所以程远刚看见他时,还以为他是带病强撑着,一直嘱咐他如果还不舒服赶紧回去休息。可几场过去,见他状态更胜从前,甚至可以用“生龙活虎”来形容,程远又郁闷了:难不成这是装病要假?还是使苦肉计想设计他们时希然?
  转眼间,拍摄已经进行一大半了,也到了要全员在场合戏的阶段。但这会儿许胜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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