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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渣你印堂发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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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哗哗鼓掌,积极予以响应。
  虽然二月底的天气不像九月那么热,但累了一天,这些素日里娇生惯养的孩子还是有点顶不住,能做点别的什么,总该是开心的。
  “现在开始‘一二一二’地报数,报到一的是一队,报到二的是第二队,两队会做一个比拼,最后赢的队伍今晚吃完饭之后可以好好休息,输的队伍则要站一小时军姿。”
  祝可以心说果然是冷面阎王,花样这么多,为什么不能简单愉快地就玩游戏而已呢。
  看着他们被罚,他宵夜能多吃两碗饭是吗。
  “现在两队分别用五分钟时间,选出队长,再把队名和口号想出来,想不出来的,整组一起来20个青蛙跳。”阎王再次非常不可爱地按动了秒表,一板一眼地说道,“计时开始。”
  祝可以凭借着独特高贵的奶奶灰气质,众望所归,成了他们这一队的队长,并被赋予了想队名的重任。
  其实她觉得其他人大概就是懒得想,才推选了她做队长。
  但她语文不好啊,能把严肃的严跟阎王的阎划上等号的,语文能好到哪里去?
  看着隔壁同样坐在地上笑嘻嘻玩闹着,甚至连队长都看不出来是哪一个的一队,祝可以左右望了望,以老大爷吃完饭踱着步的姿态,背着手慢慢走到了坐在最边上的小短腿旁边蹲下,从口袋里掏出了最后一条口香糖。
  “同学,交个朋友吧?我叫祝可以,你们队名是什么啊,说来让我膜拜一下?”
  小短腿刚才被祝可以帮了一把,本就一直想过去谢谢她。
  但一直没机会,也没这个胆量。
  现在听到祝可以这么一说,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少女把糖塞到她手里,小声说道:“我叫高原,我们队名是队长取的,叫猛虎队。”
  祝可以:“……”
  这就有点太敷衍太没新意了哦。
  “哇,好厉害的队名!你们队长是谁呀?”她继续笑问道。
  高原眨了眨眼,朝两米开外那叼着根草,懒若无骨地靠着树干闭目养神的少年指了指。
  五分钟很快过去,两队人分列左右,站成两排,精神抖擞地看着对方。
  “猛虎出山,威震四方!力争第一,所向披靡!”
  一队队长领着猛虎队的人激情慷慨地吼完了口号之后,翘起嘴角看向出列的祝可以:“到你们了。”
  祝可以朝他拱了拱手:“你们队名和口号真是威武霸气啊,相比之下,我们队就比较简单朴实了,说出来不要见笑啊。”
  她微微一笑:“我们队叫武松队。”
  许随:“……”
  “我们队的口号是——”
  她挥了挥右手,示意身后的小伙伴们齐声呐喊:“武松威武,热血傲骨!别的不打,只打老虎!”
  许随:“…………”
  作者有话要说:在这里可以看出,本文画风将持续走偏,宅斗变山斗,到后面还会变床斗
  祝可以:?
  ps:男主为啥要女主坐那个天选之位,后面会解释哒,请大家不要因此误会我随哥,虽然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许随:?
  pps我说过了,男女主吵架就是这样的幼儿园水平,见谅见谅


第4章 第4课
  武松队的声音刚落下,不仅仅对面‘猛虎’的人脸黑了,连阎王的脸也瞬间沉了下来,斜瞪了她一眼,看她还是一副吊儿郎当嬉皮笑脸的模样,阴着一张脸默了一会,终究是没再说些什么。
  毕竟他虽然事先作了说明,说队名和口号要起得信达雅一点,要积极向上,不能有什么暴力反动等信息。
  但人家这队名起的,单独拎出来,确实也没什么问题,他能说武松这个名字不积极向上么?这不是一言惹众怒,抨击四大名著的意思?
  忍了又忍,严教官才面无表情地跟他们讲了比拼的规则。
  非常简单,两组进行五轮比拼,每队在商量好之后,跟阎王说出红或黑其中一个颜色。
  如果两队都说的是红色,则两队都得负5分;
  如果两队都说的是黑色,则两队都得正3分;
  如果一队说的是红色,一队说的是黑色,则说黑色的得负5分,说红色的得正5分。
  五轮过后,得分为正数最大的则获胜,如果两队都是负数得分,则两队都失败。
  祝可以把规则在脑袋里转了两圈,又在私下讨论里经班长蒲京解释了一遍,才大概明白是什么意思。
  她立即兴奋地搓着手:“那我们两队一直出黑色不就好了,教官也没说不可以同分,到最后大家得分一致的话,同样都是最大正分,不就是双赢?”
  蒲京微微一笑,点点头,又摇摇头:“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你怎么保证对方跟你想的一样呢?”
  阎王已经说了,在比赛过程中,除非得到允许,否则两队之间不得有任何的交流,不然直接淘汰出局。
  他们的手机,早就在来基地的时候,就被要求上缴了上去,祝可以没交出来,但也怕着被发现,放在宿舍里没带出来。
  “班长说得对,要是我们好心出了黑,对方私心想单独赢,出了红色,那我们第一轮就输了,”之前那个小眼镜名字叫王熙龙,扶着眼镜有条不紊地分析道,“队长,我们还是要慎重啊。”
  祝可以摸了摸下巴:“我们别把人想得这么坏嘛,大家同学一场,还是要讲一点信任的。”
  五分钟后。
  “第一轮结果已出,武松队出黑色,猛虎队出红色,比分为…5:+5,猛虎队暂时领先。”
  祝可以:“…………”
  许随低低哼笑一声,看了一眼刚才说少数服从多数,坚持出红色的队员马葆:“你开了一个好头。”
  他唇角虽弯着,笑意却并未达眼底。
  马葆被他看得有些心虚地缩了缩脖子:“……可是我妈说搏一搏,单车可能变摩托嘛……不过现在没办法了,骑虎难下,他们吃了亏,第二轮激进的可能性很大,肯定出红色,我们必须也出红色,不能给对方送分。”
  五分钟后。
  “第二轮结果已出,武松队和猛虎队都出红色,比分为…10:0,猛虎队暂时领先。”
  武松队的人已经开始躁动不安了。~莉·莉·丝·独·家·整·理~
  一下子丢了10分,而阎王此前多次强调说只要是负分就输,不管负的多还是少。
  这意味着他们离失败越来越近。
  于是,其中的独。裁者祝可以便成为了众矢之的,收到了不少埋怨的眼神。
  “……他们出了两局红色,第三局黑色的可能性很大,我们也出黑色,先保底赢个3分回来……”
  第三轮阎王给了他们多一倍的讨论时间,提议出黑色的蒲京人长得白皙温和,成绩是班上最好的,直接被贾齐点名做了班长,为人很谦逊有礼,是典型的保守派。
  祝可以摇了摇头,打断他的话:“我们出红色。”
  “我们已经落后很多,既然对方出黑色可能性很高,我们就赌一把,把比分先拉平,然后再看看之后怎么弄。”
  有个扎着低马尾,长得很白净漂亮的女生开口了:“不行,这样太冒险了,万一对方出红色呢?”
  她说完之后,又低低嘟囔了一声:“刚才第一局也是你坚持出黑色,才弄到现在这样……”
  旁边的游莳一脸冷漠地望过去,声音平板:“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完。队长是大家选出来做决策的,不是选出来背锅的。”
  祝可以抿了抿唇,朝她投去了感激的眼神。
  她当然也知道自己这么孤注一掷的做法有点冒险。
  但如果不趁着这一局搏一把,他们队肯定赢不了了,只会剩下单独负分,和拉着对方一起负分两种结局。
  所以她虽知道女生说得有道理,权衡之下还是决定放手一搏:“正是因为前面丢了分,所以现在才要想办法补救。”
  “另外,严教官最后说的话大家听见了吗?当队伍到时间说不出颜色的时候,视为弃权,直接整组淘汰。作为队长,我当然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所以没争议是最好的,有争议又不能统一的话,希望大家能听队长的。”
  居筱恭被她们两人给气得原地跺了跺脚,娇哼一声之后就走到了一边,另外一个看起来像是她闺蜜的人则跟了过去,拍着她的背轻哄。
  祝可以垂眼收回目光,打算下了比赛再去跟她道个和。
  而现在的她,则是端着平静的目光扫了队员一圈,淡声问道:“下一局出红色,有人有不同意见吗?”
  摇头摇头摇头。
  “第三轮结果已出,武松队出红色,猛虎队出黑色,比分为…5:…5,两队打平。”
  阎王眉头深锁,还想说些什么,突然一阵响亮的哨声响起,众人只见他表情一肃,只交代一声让他们原地休息一会,不要闹事,就小跑着奔向了远处的升旗台。
  在场的小绿人们就像一群被关了很久,终于找到出口钻出了猪笼的小猪崽,欢呼了几声之后,就一散而开,喝水的喝水,唠嗑的唠嗑,整个训练场仿佛变成了闹市区一样,又乱又吵。
  而棋输先著,又把比分拉回到等分的祝可以心情也变得好了一些,站在原地左右望了望,发现没人在注意自己之后,便以龟速挪动着脚步,蹭到了那提起了水壶的少年旁边。
  钟徐友笑眯眯地跟她招手打了个招呼。
  她回以一笑,没说话,只是在旁边蹲着,静静看着男孩仰起了头,绷着修长的脖颈喝水,喉结上下滚动。
  又胖又矮的军用水壶被男孩骨节分明的长指拿着,似乎变得高端大气上档次起来了,让她也有了一点想喝水的欲望。
  看着披着岁月静好外壳在喝水的俊朗少年,她突然就想起了关于许随的一些传说。
  有一句不知道是不是鲁迅说的名言,叫有钱是万能的。
  但这句名言在许随这里不适用了。
  据说许随家里本来是想塞钱让他进隔壁省会的重点一中的,但又据说,许随初中时候口碑很不好,是一个干架积极,倦怠学习的不良少年。
  他还曾经不知道因为什么事,初生牛犊不怕虎,竟然敢以一个初中生的身份,去单挑了两个大学生。
  最后当然伤得很惨,在医院躺了足足一个月时间。
  但据说隔壁病房的俩大学生,躺了三个月。
  然后隔壁一中再三权衡之后,觉得百年老校的面子还是比票子要重要一些,就十动然拒了许随的入学申请。
  所以她今天才有这个机会跟他在信都猛虎斗武松。
  只是,这恶魔一样的问题少年,喝起水的时候,怎么美好得跟天使一样,仿佛头上磁悬浮一个小圆环,背后扑腾着一双隐形的翅膀。
  祝可以神思越跑越远,慢慢地就失了神,蹲在那一动不动,还是许随被她热辣辣的视线盯得有些不习惯,边拧上杯盖,边捏着水壶漫不经心开口:“再看要收钱了。”
  祝可以的神思被男孩低沉的嗓音给拽了回来,骤然想起自己此番过来的目的。
  求和。
  冷静下来之后,她到底是想明白了,既然大家都回到了打平的分数,接下来最好的办法,就是大家两局都出黑色,然后一起拿正1分。
  虽然分数不高,但那也算是双赢啊。
  只要不受惩罚就好了,你好我好大家好嘛。
  但想起之前两人你来我往互相伤害,自己还起了个武松队的队名来镇压对方的幼稚行为,她又有点心虚。
  听见他的问话,祝可以默了数秒,深吸一口气后端起了商业吹捧的笑容:“没办法,许随同学你喝水的样子可真好看,帅到直接可以去代言军用水壶了,我一下就看失了神。”
  许随:“……”
  钟徐友呵呵一笑,插了一嘴:“那可不是,我们随哥就是差个契机出道而已。”
  许随侧头瞥了他一眼。
  还想继续调侃的少年一下闭了嘴,摸了摸鼻子:“我去打点水。”
  祝可以看着他逃也似的远去的背影,并不能想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得出正解之后,她又努力掰着自己的思绪,回到正轨上来。
  “今天天气真热啊,对吧?站军姿站了这么久,挺累的吧?”
  许随不紧不慢地嗯了一声:“还行。”
  “……”
  祝可以磨了磨牙,本想着他顺着自己话往下说的话,她就可以说那大家就休战吧,这样晚上就不用继续站军姿啦,e on,give me five!
  谁知道他竟然不按套路出牌。
  而许随大概已经知道她过来是什么意思了,薄薄的双眼皮透着些许笑意,眉目不动,紧盯着她继续在那胡东扯西。
  “其实我后来想了想,大家同学一场,还是讲究父子恩,夫妇从,兄则友,弟则恭……”
  祝可以不是什么文化人,肚子里没什么墨水,只能把被祝则安罚抄得滚瓜烂熟的三字经给搬了出来。
  “……”
  本想静静看她还有什么花招的许随终于忍不住了,开口打断了她,“你过来说这么多,是想跟我认祖归宗,做父子兄弟?”
  亦或是做夫妇?
  后半句话,他忍了忍,没说出口。
  少女揉了揉鼻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想跟你做朋友,咱俩交个朋友吧许随同学?”
  一秒,两秒,三秒。
  时间过去了大概一分钟,面前的少年只静静地往后反手撑着地面,微敛着睫,视线从她摸着鼻头的左手,慢慢移到她搭在膝盖上的右手。
  专注而又认真,身子却一动不动,似乎在等着什么。
  祝可以不明所以地眨眨眼:“嗯?”
  少年掀了掀眼皮子,懒懒笑了:“你跟他们交朋友的时候,都给了他们口香糖,到我这里,就想空手套白狼?”
  祝可以:“……嗯?”
  *
  在少年向一贫如洗的少女索贿的那一秒,这一场聊天注定不欢而散。
  杀红了眼的两队,在接下来的两轮里,互不相让,杀敌一千自损一千,连续出了红色。
  最后双方以…15:…15打平,齐齐掉马。
  作者有话要说:随哥的心眼大概只有·那么小~可以姐空手套朋友,bravo!
  btw:这是一个经典的游戏,叫红黑游戏,感兴趣的小可爱可以去了解一下,我做了一点点改编,把规则改的简单了一点:)


第5章 第5课
  祝可以已经做好今晚拖着两条僵尸腿入睡的准备了,谁知道从升旗台回来之后的阎王面色更阎了,瘫着一张脸看着他们比完赛,然后教训了一下他们以后要学会团结协作,力求共赢之后,竟然没多说什么。
  甚至于,他还给他们放了假。
  “今晚吃完饭之后,大家也累了一天,早点休息,没什么事不要到处乱走动,在宿舍里好好待着。”
  “如果被我发现有人胡作非为惹了什么事的话,那就说明你们不适应休息,以后我们晚上就好好加练,知道了吗?”阎王冷然的声音里含着浓浓的威胁,把大家吓得猛点头。
  解散的时候,她跟游莳还有高原走在最后面,听着前面不知道哪个班的女生在叽叽喳喳聊着八卦。
  “我听说是隔壁体校的也过来这里借场地训练了,下午有个女生装晕倒回寝室休息,结果路上被体校一男的拎着去那啥了。”
  “那啥是哪啥?”问话的女生有点脸红。
  “就是他们好像是打比赛还是干嘛,想找个女的去当啦啦队。那女的绝望啊,无助啊,又没办法联系别人啊,只能声嘶力竭加油助威了一下午,最后被放出来的时候,就泪流满面地去告状了。”
  “……所以才会放我们晚上在寝室里,就怕出什么问题?”
  “可不是嘛……月黑风高奸情夜,谁知道那群头脑简单的肌肉男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哦,教官肯定是想着小心为妙,避免出事担责嘛……”
  听完八卦的祝可以恍然大悟:“没想到是这么一回事,这倒是因祸得福了。”
  游莳耸了耸肩,手脚麻利地开始解腰带,祝可以看了她一眼,想着要不是周围还有人的话,她估计能把皮带也给扯下来。
  “你干嘛?”
  “饿,我把腰带再往里扣两个扣。”
  祝可以瞬间塌下了背,无力地叹了口气:“我也饿。”
  刚才吃晚饭的时候,本兴致勃勃准备开撸的她,看到那寡汤寡水寡米饭,一下就萎了。
  中午就是这样,她还以为晚上会丰盛一些,谁知道还是一样一样的。
  偏偏隔壁班那个娃娃脸教官,跟阎王是两个极端,个性唠叨到不行,坐在隔壁桌,唧唧歪歪地开始了滔滔不绝的‘锄禾日当午’主题演讲。
  “大家打多少吃多少,有浪费的,剩多少克,就去操场跑多少圈。”
  “你们站一会会军姿都累得不行,那你们想想这个米饭是农民贝贝在烈日下流了多少汗种出来的。”
  “我们在军队的时候哦,连上厕所的纸都作了规定的,大号就只能用两格厕纸,小号只能用一格,我们有时候怕擦不干净,就把小号的纸攒着,等到大号的时候一起用。”
  祝可以:“……”
  她闭了闭眼,很想狠撂筷子,拍桌子起身问娃娃脸教官:吃饭的时候,讲这个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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