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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臻至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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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傅怀臻倒没有心理准备,凝神想了好一会儿。
  莫凝揣测:“你这人不会从来没受过欺负吧?世界太不公平了。”
  “怎么可能没有,”傅怀臻喝了口茶清清嗓子,“我小时候长得特别矮小,总是被班里的同学嘲笑,初中的时候,回家路上经常被附近的高年级学生截下来要求帮我保管零花钱……可关键是……那个时候我妈根本不给我零花钱!”
  “那后来呢?”听别人的血泪史果然有舒血化淤之功效,心口好像没那么堵了,莫凝追问。
  “后来我爸让我练篮球,不仅长个子,还强身健体,初二下学期,我就窜了三十公分,以后就再也没有人再欺负我了。”
  这么简单!这么励志!完全不过瘾啊!
  莫凝苦笑着嗫嚅:“你这故事,真的好悲催啊……”
  傅怀臻不堪回首地叹口气,把一块鱼肉夹到她碗里,“多吃点,补补元气。”
  又继续鼓励莫凝:“看你还不够解气吧,说吧,还想让我干嘛?”
  他还当真了,莫凝好意难却:“唱个歌行吗?特治愈的那种?”
  他蹙眉:“这个恐怕有点困难。”
  “那就讲个你最悲催的故事,”刚刚实在不过瘾,她还特地加了一句,“是真的悲催,就是那种……让你觉得再也没法和人生愉快地聊天的悲催!”
  “再也没法和人生愉快地聊天……”傅怀臻若有所思地托住了下巴,嘴角浮起一丝苦笑,“曾经,我一直以为,我和人生相谈甚欢,直到……”
  他凝神看着桌上随船体轻微摇晃的茶杯,眼里的亮光一点一点寂灭,忽然定定地完全暗了下来,像是心理阴影的面积全部投到了眼睛里——看得莫凝倒莫名地有点心慌……却又莫名期待。
  傅怀臻一抬手,好像准备好了,说出来的却是:“我……还是唱歌吧!”
  莫凝一口气吊在喉咙口:“哦……好啊。”
  他唱的是首冷僻的英文歌,咬字精准,音色醇厚,音调无从考证,但是莫凝敏感地觉得他的调子把得不太准。
  一边唱,他一边用手叩着桌面给自己打节奏,那只手骨节修长,皮肤光润,尤其指尖是秀气的长圆形轮廓,仿佛水滴,怪不得上次妖媚男夸他的手漂亮……
  “怎么样,听过吗?”他唱完问莫凝。
  莫凝有点走神:“哦……没有听过。”
  “那就好。”他轻轻用手指抹了下额上的汗,看来唱歌的确不是他的长项。
  可是莫凝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他刚刚指尖的触感,光滑的微凉,麻麻的却很舒服……
  “接下来呢?”
  可以把你的手借一下吗?莫凝脑子里突地跳出这句话,如果把他的两只手借给她放在脸上冷敷一下,说不定立马可以起到清热解毒通体舒畅的效果……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连忙就此打住,“不用了,你的方子药效已经提前达到了,傅神医!”
  傅怀臻也不勉强:“那你多吃点,身上背的砖不轻啊!”
  是病得不轻吧?莫凝对自己狠狠地说,怎么总想着把别人当成药!以后绝对不能再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  谁都有没法和人生好好聊天的时候吧~~~

☆、第 15 章

  船渐渐地动了起来,缓缓驶过芦塘湾最美的一段水程。
  苇絮轻扬,随风向着船头拂来,偶有几株殷勤掠过画舫边沿,如低头温柔的浅吻,缱绻只是一瞬,很快了无痕迹。
  傅怀臻虽然好吃,但吃东西其实一向都是浅尝辄止,一路上一直在拍照,不时和莫凝聊聊涟岫的风土人情。
  边上一桌几个公务员模样的中年男人在议论:“听说芦塘湾这块地马上就要打造涟岫第一个度假精品酒店,好像是国外一个连锁酒店集团投资建造的……这一建成,肯定带动涟岫的旅游业越来越兴旺。”
  “哦?在涟岫镇造精品酒店,肯定要体现涟岫的地方文化特色啰,那三大特产肯定少不了……”说话的人似乎对涟岫的历史文化挺有研究,“这青砖肯定要用上啊!”
  “哎,那恐怕是不行了,不是说御窑青砖唯一的传人前几年出了车祸,废了吗?”
  “哟,这可真是太可惜了,赚钱的大好机会啊……”
  “那这砖就失传了?再也没有了?”
  “不过我听说啊,这边好像有些个生意人屯着不少青砖,当时是借着政府工程的名头拿下来的,价格特别便宜,现在这样一来,估计这些砖可是价值连城了啊……”
  于是大家一起感叹这些生意人眼光的前瞻性和生逢其时的好财运。
  每句话都近在耳边,莫凝变不改色地咽下一口鱼肉,突然闭着眼睛皱起眉。
  傅怀臻给她倒了点茶:“如果还上火,刚刚的方子你可以继续用。”
  莫凝清了一下喉咙:“我去一下洗手间。”
  说来丢脸,号称生长在鱼米之乡的人,居然吃鱼也会卡喉咙,而且还是一根不小的骨头。
  她不敢吞饭,喝醋又慢,只好在卫生间按着舌根想抠出来,可抠了半天眼泪鼻涕一大把也没有用,只得捏着喉咙又回到座位。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她刚刚发红的脸现在发白,傅怀臻马上看出不对。
  莫凝苦脸:“喉咙卡着鱼刺了。”
  “很厉害?”
  莫凝点头,说话间都能觉得喉咙像有针在扎。
  “那你别老咽口水,小心越扎越深,等下停船了我们去医院。”
  要是小骨头忍忍就过去了,奈何这根刺还真是鲠得厉害,莫凝也觉得有必要去医院,长痛不如短痛。
  上了车傅怀臻主动坐到驾驶座,莫凝站在边上:“不影响开车啊我。”
  “影响心情,”傅怀臻指指边上,“你坐上来吧,指路就行。”
  涟岫就那么大点地方,医院很快就到,医生塞了一段纱布给莫凝:“把自己舌头伸出来拽住。”
  莫凝把舌头伸得老长,用纱布紧紧拽着,朝天昂起头张着嘴,像条吊在鱼钩上的鱼。
  可医生刚把钳子塞进她口腔,她不自主都就把舌头缩了回去。
  几次三番,医生不耐烦了:“你让不让我夹?”
  莫凝说:“让。”
  “那你配合点儿!”
  刚塞进去莫凝又是一阵干呕,医生嫌恶地收回了钳子,事不关己地冷眼看她:“你这个样子,神都帮不了你。”
  要不就靠神奇的自然力让它过几天自己软化吧,莫凝灰心丧气地想,神都帮不了她了。
  一直在门外溜达的傅怀臻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看看情况知道不顺利,撸起袖子走过来:“医生,我有什么能帮忙的吗?”
  医生冷着脸给了他一块干净纱布:“哪,把你爱人的舌头拽住。”
  “不……”莫凝正想更正,医生一吼,“张嘴!舌头伸出来!”
  傅怀臻也有点无从下手,隔着纱布用两个手指轻轻捏住了她的舌头,医生瞪他一眼:“这么轻怎么行?下死劲捏!她这骨头挺粗的!不拿出来危险啊!”
  傅怀臻一听,手下立马用力,莫凝只觉得舌根上的筋都要断了,含糊地发出吃痛又紧张的哀鸣,一张脸整个都皱成一团了。
  冰冷的钳子探了过来,像刺向喉咙深处的利器……
  突然眼皮上一凉,傅怀臻用一只手遮住莫凝的眼睛:“不怕,很快就好。”
  她眼睛没有完全闭上,对着医用探照灯具有穿透力的明亮灯光,她看到的是一片近乎透明的红色。
  温润,微凉的,带着他掌心气味和温度的红色,原来可以起到镇静乃至麻醉的作用。
  “好了!”医生利落地把钳子一甩。
  “好了?还没感觉哎……”莫凝拍拍腮帮子,“就是有点酸……”
  “你还想再来一次?饶了我吧。”医生开玩笑了。
  莫凝连连摇头:“不了不了,哦,谢谢您!”
  “谢谢你老公,管住了你那不听话的舌头。”中年女医生赞许地指指傅怀臻。
  “他不是我老公……”
  “我不是她老公……”
  他们同时更正,女医生一愣,马上心知肚明地一笑:“哦,迟早的事儿!”
  车钥匙在傅怀臻手里,出了医院依旧是他开车。
  莫凝不知道该道歉还是道谢,还好傅怀臻先开口:“你休息一下,暂时别说话。”
  喉咙口的确有点血腥气,昨天喝多了,今天肉体精神又受了双重刺激,莫凝的确没有足够的脑力组织语言,索性非常乖顺地“嗯”了一声。
  车厢一晃荡她想睡,可是傅怀臻不认路,她一路指着,到客栈门口停了车,她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傅怀臻给她开了车门:“去睡会儿?你昨晚没休息好。”
  莫凝想想:“今天花没浇呢,你的衣服还没烘……”
  “不急,人比事儿重要,去睡儿吧,你还伤员呢。”
  伤员算不上,但现在她真是个瞌睡虫,硬撑也不行了。
  莫凝东倒西歪地摸到了床上,一直睡了个昏天黑地,乱梦颠倒——
  明明傅怀臻遮着她的眼睛,她却看到他的脸,眼睛明亮,笑容温和,好像在要她安心,可是突然有人在背后沉声叫她:“砖头——”分明是秦知遥,她拼命抻着脖子想起来找他,眼前却只觉一抹红色一闪,傅怀臻的脸沉了下来,猛然发力,把她的舌头一把拽了下来,舌腔里牵连的筋脉绷的一下断了,她想叫,可是又叫不出来,狠命地想睁眼也睁不开,像有块巨石重重地压在了胸口……
  好不容易醒过来,轰轰的一头汗,莫凝从床上弹了起来,还没缓过劲,突然觉得下面一坠,一小股热流涌了出来。
  一算,这次例假提前了一个星期。
  她的例假一向是情绪的晴雨表,一旦负面情绪主导,就会提前。
  急忙跑到卫生间,发现卫生巾的储备居然处于空虚状态,她记得让徐佳叶代购的,拨她电话却没人接,只能先卷起床单溜到洗衣房,趁着还是湿的,好洗。
  莫凝在水池边先把血迹搓掉,哗哗的血水流着,其他的声音都听不太真切,依稀好像有人进了洗衣房,来这儿的只会是徐佳叶,她头也不回就急不可耐地问:
  “哎你上次让人代购的进口卫生巾放哪儿了?就是你说的,再霸气的侧漏也不怕的那个?”
  来人的脚步停了,空气里氤氲着淡淡铁锈似的血腥味。
  “哎你说话啊……”莫凝不耐烦了,霍然回头,门口已经没了人影。
  把床单放进洗衣机,莫凝回到房间,看到手机上徐佳叶发了微信:“怎么还不来?”
  莫凝莫名其妙:“?”
  “帅哥做了咖啡,超棒的!他不是来洗衣房叫你了?”
  莫凝思维停滞了一下,好像有什么不太对……
  徐佳叶微信却又来了:“帅哥回来了,说你不喝咖啡?干嘛不喝?” 
  干嘛不喝?莫凝也纳闷:他怎么知道来那个不能喝咖啡?
  也没这功夫多想,莫凝着急问她卫生巾放哪儿,徐佳叶告诉她了,跟着一个哭脸:“怪不得不喝咖啡,可惜呀可惜。”
  紧跟着又一句:“那你怎么跟他解释的?”
  莫凝跟着发了一连串的哭脸,这还用解释吗?说多了都是泪啊。
  突然下面又是一热,莫凝猛地差点跳起来:刚刚睡裤没有换!棉质的,薄薄的,白底小碎花的睡裤,她还背对着他!
  她闷头窝在房间,一直磨到快晚饭的时候,实在躲不过了才硬着头皮去前堂。
  徐佳叶正要下班,看见她摇摇头:“哎,太让人同情了……”
  莫凝心虚:“同情……什么呀?”
  徐佳叶指指后面的竹杠:“被老张家的小花甩了,茶不思饭不想的。”
  竹杠无精打采地趴在地上,中午放在食盘里的鸡脯肉居然还原封不动。
  傅怀臻正蹲在它身边哄它:“竹杠,咱们不忧郁啊,天涯何处无芳草,好姑娘多了去了,来,吃点儿……”
  竹杠不为所动,眼神依旧忧郁,看来真正的痛苦,是“口腹之欲”也无法填补的。
  傅怀臻撸着竹杠头上的毛叹了口气。
  他背对着她,可是莫凝好像可以看到他的眼神——似乎总是什么都不太当真的散淡,可是深处却隐隐漾动着从心底流出的关切……
  就像……看她的时候那样。
  她晃晃头,这个联想并不好。
  傅怀臻感觉到她来了,回头打招呼:“睡得怎么样?”
  他像往常一样自然,莫凝当然也最好忽略洗衣房的事,就是眼神有点闪烁:“挺好。”
  两人都有点不知该说什么,只好把竹杠当话题:
  “它很少这样吧?”
  “嗯,一年也就五六七八次吧。”
  “喔,那还挺坎坷的呀。”
  “嗯,平坦的就不是人生了……”
  忽然莫振声从房间里疾走出来,一个人心急火燎地径直往后院冲,莫凝觉得不对,赶紧上去拉父亲:“爸你干嘛呀?”
  莫振声低头边走边挠:“热!痒!”
  莫凝发现爸爸嘴边长了一圈的红肿,又看看他露出来的脖子胳膊和腿,就知道他老毛病又犯了,他们父女都是易上火的体制,加上爸爸常年在火热的砖窑工作,体内的热毒淤积,所以每年初夏都会莫名长一身热疮,皮肤发痒发热,很难受。
  家里备着药,内服外涂一个疗程就行,可是现在爸爸脑子不清楚,只知道嗫嚅着:“我要井水,井水凉快!”
  毕竟不是盛夏,井水凉,莫凝看到爸爸已经拎起了一桶井水,慌忙上去阻止:“爸爸,不行!”
  晃荡的井水溅在她脚背上,冷气窜到小腹,丝丝的坠痛,眼看着父亲已经把桶举到头顶,她什么都顾不得连忙踮起脚去抢,可是脑子不中用的莫振声却有股蛮力,死命抓着桶不放,她怎么也够不着。
  忽然边上伸出一只手,把她一把拉到了身后,然后凭着身高的优势抓住了木桶的把手,那边莫振声还是不肯放,来回间桶里的水哗啦一下倾翻,中间的人用两条长手臂把莫凝和莫振声拼命推向两边,而那桶水却把他从脖子到脚,浇了了正着。
作者有话要说:  楠快撑不住了~~~

☆、第 16 章

  莫凝失声叫出来:“傅先生!”
  傅怀臻全身湿透,水珠在顺着他的衣角哒哒地往下滴。
  莫振声不平衡了,伸手拽过木桶:“你凉快了,现在该轮到我了吧。”
  莫凝来不及想别的,先拉住父亲,这下她下了死劲,牢牢抱住了父亲臃肿的腰,可是桎梏越厉害反抗越强烈,莫振声手脚并用地一个劲往前挣。
  “爸爸,住手!”莫凝脚下打滑,拖鞋一下子掉了,光着脚站在淌了一地的井水里,穷途末路一样地喊:“爸我求你 ,你就别添乱了……
  “井水太热!”傅怀臻突然抓住莫振声的手,很肯定地告诉他:“太阳晒了,烫!”
  莫振声一副“你唬孩子哪”的表情:“井水,凉快!”
  傅怀臻把他的手放到自己额头上:“你摸,是不是热的?”
  莫振声手盖在他额头上顿了几秒,不挣扎了,很无趣地自顾自撒丫子走人:“妈的,不凉快。”
  这转变实在太快,莫凝顾不上跟傅怀臻打招呼就连忙跟上去,不知道老爷子下一步是什么举措,她得先关照顺爷爷看着他才行。
  刚迈腿傅怀臻叫她:“鞋!”
  “哦没事!”她急着要拉住父亲,不妨却被人从身后拉住。
  傅怀臻蹲下身把拖鞋套到她脚上,他特地把身体靠后些,避免湿衣服碰到她。
  忽然一阵咳嗽,他身上的水珠加剧滴了下来,在夕阳未尽的光里,似有无数琳琅的五色彩珠在身周坠落。
  “傅先生……”莫凝不由愣住,只是叫了他一声,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快去看着你爸爸。”
  他蹲在地上对她挥挥手,脸上身上的水珠还在滴下来,因为正好对着夕阳,这一刻他好像浑身都是闪闪发光的:“快去吧。”
  把爸爸交给了顺爷爷,莫凝去找傅怀臻,他房门没锁,但是没看到人,莫凝听到卫生间有哗哗的水声,知道他在洗澡。
  除了这两天的事儿要感谢他,还要为刚刚的严重失职做深刻的自我检讨,她在外面等着,边等边组织语言。
  一直等到水声消失,过了一会儿,她估摸着傅怀臻应该换好衣服了,才敲门。
  傅怀臻边咳边开门,看见她就问:“你爸没事吧。”
  “没事了,傅先生,刚才实在是太谢谢你了。”
  “没关系。”他说话声音瓮瓮地发虚,脸色也不好,暗暗的青里沉着不正常的红。
  莫凝忐忑:“傅先生,您肯定着凉了,我陪你去医院看看?”
  这次他回答得特别快:“不要紧,吃晚饭去。”
  可他晚饭只吃了一小碗粥,饭后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出去散步,放下碗就进了房间,房门紧关着,透出一种“请勿打扰”的疏离。
  莫凝琢磨着不对,又不能贸然敲门,于是煮了碗姜汤给他送过去。
  他开门,神色如常,看到姜汤很受用:“麻烦你了。”
  没说完又咳了起来,他捂嘴压了下去。
  莫凝没有马上走:“您趁热喝,我帮您收拾一下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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