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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跑道上-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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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陈在第三组,方方在第五组,结果都不错。”
  确实不错,1/4决赛一共五组,每组前三加一个最好成绩晋级半决赛。陈焕之所在的第三组除了她本人外,最著名的选手就是巴哈马的黛比。
  巴哈马国家虽小,田径却强,尤其是短跑,这次出战奥运会女子短跑选手的除了05年的400米世锦赛冠军劳斯瑞尔,还有就是老将黛比,她今年32岁,是8年前的悉尼奥运会上女子接力金牌的主力队员,还曾经得过200米的世锦赛银牌。虽然近年来年龄增长实力下降,但她适当地减少了自己的比赛场次和项目,保持了较好的竞技状态,在去年年底的世界田径总决赛上还出人意料地拿到了200米的银牌,而她今年的最好成绩就是7月初巴哈马的奥运选拔赛上跑出的11秒11。
  陈焕之点点头,她去年和今年都曾在国际田联的大奖赛上碰见过黛比,从去年下半年开始,每一次都赢了,虽然这样讲不太礼貌,不过陈焕之并不觉得她能对自己造成威胁。
  而同组中其他选手比较有实力的尼日利亚人达莫拉,她今年22岁,还处于成绩上升期,虽然赛季和个人最好成绩都是今年六月的11秒08,但还是那句话——
  “奥运年的赛季最好成绩是没有参考价值的。”徐指导说,“每一场比赛都不能放松,表面上看起来小陈在这一组优势非常明显,黛比老了、达莫拉成绩还差点,其他法国、波兰、俄罗斯的选手跟你还差着档次,但是千万不要大意,要尽自己全力去跑,如果因为最后减速、或者没有冲线而出局的话,那就太可惜了。”
  陈焕之笑,“那怎么会啊。”
  徐指导很严肃地说,“别笑,你以为没发生过这种事情吗?卫冕冠军因为1/4决赛放水直接把自己放淘汰的事都发生过。”
  陈焕之只好也严肃脸,“是。”
  而苏方方所在的第五组除了爱德华兹实力超群已经预定了半决赛一席外,只有立陶宛、保加利亚、挪威三国选手实力较强,与她在伯仲之间,谁最后抢到了剩下的两个晋级席位都不让人意外。
  当然这是指综合个人最好成绩、赛季最好成绩来看,如果以预赛成绩来考量,苏方方的11秒45是其中较差的。
  对于她,徐指导只有无尽的鼓励,“放轻松,咱们走到这一步就已经完成任务了,剩下的就是尽量发挥出自己的最好成绩,你之前不是还跟我说想改技术吗?可你要是一到大赛就发挥不出自己最好的水平,那别管平时成绩提得多高,又有什么用呢?”说着说着觉得不对,又补充,“但是也别想太多,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你现在只要把这次比赛当成一次普通的训练来跑,能跑出平时训练的水平,咱们就是胜利的。”
  分析完毕俩人回屋休息,坐在床上大眼瞪小眼,陈焕之有点迷茫问,“方方姐,你以前遇上这种上午晚上分开的比赛,下午热身前都干点啥?”
  苏方方从行李箱掏出自己的笔记本,“如果不需要理疗的话,就是上网、看电影、听音乐,反正放松又不能睡的都行吧。”她好奇问陈焕之,“你参加那么多次比赛了,还不知道这个?”
  陈焕之盘腿坐在床上,撑着下巴惆怅,“我以前都抓紧时间临阵磨枪呢。”比如去年的世锦赛、比如在国外的各种级别的比赛,“就这次管得最严了,不让出奥运村,也没场地跑一下。”
  苏方方无语了片刻,说真的,要不是她妹妹成日里跟陈焕之形影不离,她也整天在队里亲眼所见陈焕之经常每日一采血一采两三个月,就这种训练比赛的节奏,真不怪以前网上那么多怀疑她吃药的。当然,现在无论国内外除了个别坚信中国兴奋剂产业领先世界十年的人,已经没人会怀疑陈焕之了。
  一般运动员的比赛状态是有波峰有低谷的,而了解他们的教练员所要做的,就是通过系统的周期训练帮他们把最好的状态调整到大赛时期,所以才会有运动员赛前两个月状态太好了教练甚至要刻意压一压这种事。
  而陈焕之呢?她的成绩飞速猛涨,好像从来不存在低谷,这也罢了,年轻人成绩增长速度过猛也不是没有的。可她一边高强度训练一边密集地比赛,甚至不是那种用高质量比赛代替训练来调整状态的做法,而是训练比赛同时进行,训练的间隙去比赛,还两者都不耽误。从她06年上半年在国内崭露头角开始,就一直是这样的节奏,一直持续了两年。
  真是……不可思议的人、不可思议的身体啊。苏方方暗暗叹了口气,问她,“带电脑了吗?要过来一起吗?”
  陈焕之之前还真没想着要带点打发时间的,哪怕高中课本呢。她笑嘻嘻地凑过去,“一起一起。”
  晚上的热身是卡着分钟开始的,陈焕之的第三组比赛在晚上8点49,而苏方方的第五组则是9点整,虽然两个人比赛时间只差十分钟,但是她们的热身节奏不一样,苏方方体力不如她,最习惯的热身时间就是一小时四十分钟,刚刚好让她身体热起来又不至于耗费许多体力。而陈焕之的热身不止强度高,时间也长达两小时十五分钟——毕竟她只要确保身体兴奋起来了,最后来个疲劳消除就行了,根本不用考虑体力问题。
  在她们热身的时候,体总和田管中心的领导们悄悄地来、看了一会儿又悄悄地走了,刘鑫源都没顾上理他们。
  这次陈焕之站上第五道的时候一眼就看到同侧看台上第三排的陈妈妈和宋怡了,两个人都手拿小国旗、脸上涂了油彩,她高兴地冲着那边挥挥手,左手边第四道的黛比也好奇地往那边看看,“你家人?”
  “是啊,”陈焕之跟她握握手,“又见面了黛比,你今年比赛少多了,但是状态更好了。”
  黛比的体格在短跑运动员中也属于健壮那一类的,根据田联资料,她身高1米68但体重足有64公斤,往陈焕之身边一站硬是把她衬成了弱不禁风。
  她耸耸肩,“是的,我的体能教练这样建议我的,他说照他说的做我还能再跑四年,不过算了吧,这是我第四次参加奥运会了,我可不打算再参加第五次了,明年世锦赛后我就退役了。”
  陈焕之有点惊讶,“那真是太遗憾了,你现在仍然是巴哈马最好的100米和200米运动员呢……不过还是提前祝你开始新的生活。”
  黛比笑起来,“谢谢。”
  她们两个人陈焕之是自信满满本组无敌,而黛比是久经战场,自知决赛还能奋斗一把,奖牌没戏,因此气氛十分轻松愉快。
  但陈焕之右边的纳尔自从站上跑道就一直表情严肃,她的预赛成绩11秒36在三组中排名第四,这也差不多是她的实力排名了。虽然是以加纳唯一的A标选手身份参赛,但她在过去一整年中也只跑出了一次11秒22的成绩,那种状态显然可遇而不可求。
  而三组的整体实力几乎是1/4决赛五组中最弱的一组,想要竞争那一个额外的最好成绩晋级名额几乎不可能——虽然比赛还没结束,但几乎所有人都默认那个名额属于集齐了卡贝尔、赫尔法特、内斯特连科、罗斯莱斯的死亡之组第四组。
  因此其他组的选手如果想要晋级,必须争取本组的前三名。
  “On your marks……set……”甚至在发令员枪响之前,纳尔就冲了出去,然后不等裁判冲出来出示黄牌,她就自觉地举起一只手示意自己犯规然后走回了起点。
  这个抢跑也太明显了吧。
  其他人虽然满腹都是被打乱了节奏的怨言,但也只好甩甩手站起来重新调整,没办法,国际田联就是允许两次抢跑,人家也只是利用规则,而且她们也不敢说自己过去从来没抢跑过啊。
  不过当所有人再次做出准备姿势的时候,气氛一下子就变得紧张起来,现在等于所有人身上都背了一次黄牌,如果再次抢跑的话就要直接罚出场外了,而这也正是抢跑战术的目的所在。
  伤脑筋,陈焕之有点恼火,她有心想要继续按照原有节奏起跑,但再想想只不过是1/4决赛而已,还是稳妥为上,万一真抢跑了直接罚下那就傻眼了,这可是奥运会啊。
  其他人大概也是这么想的,发令枪响后,中间四道除了孤注一掷的纳尔几乎是压着枪跑出去,跑了个0。127的起跑反应时间外,其他三人都不约而同地刻意压了一下,起跑反应时间都在0。18秒开外了,光是起跑阶段,几人就差了将近半米。


第104章 104
  从纳尔抢跑到再次开始起跑的两分钟间,场边看着的徐指导和刘鑫源也在低声交流。
  徐指导觉得应该稳当点,“起跑时候还是压一压的好,1/4决赛的成绩好坏又无所谓,小陈怎么都能跑前三的。”
  刘鑫源其实也这么认为,不过他觉得陈焕之不会这么干,“小陈这孩子求胜欲望比较强,以前比赛时候碰到这种事儿都是照着原样跑的。”
  结果发令枪一响,刘鑫源一看陈焕之起跑压住了节奏,反而急得猛拍一下大腿,“她这是紧张了吧。”他之前是想让陈焕之慢一下,结果她真的违背本性慢了,他又觉得这一定是因为过于重视这场比赛了,重视比赛很好,毕竟奥运会,但是超过了那个度就不行了。
  徐指导也点头,“是紧张,你看小陈摆臂时候那个手。”
  一人一句话就三秒过去了,两人眼见得陈焕之从起跑时候的落后半米硬生生赶成了跟纳尔并驾齐驱,齐齐松了口气,刘鑫源也有心情点评了,“小陈这个孩子啊,平时看着心理素质特别好,天不怕地不怕一样,得了冠军就笑笑,没得冠军也不哭,以前我是对她很放心的。但现在看来这样也不好,我之前从来没见她这么重视过一场比赛,一旦发生点什么事儿就要紧张,但她从来没有适应过自己的紧张,也没有学会怎么处理自己的紧张情绪。”
  百米赛跑全程不过11秒多,他这段话还没说完,陈焕之就第一个冲过终点线了,大屏幕上打出了这一组的成绩,陈焕之11秒10,巴哈马的黛比11秒23,而凭借一次抢跑给别人造成的心理压力,争取到了0。03秒起跑优势的纳尔,最终也正是凭借着这一点,在小组第三的争夺中,以0。01秒之差击败了对手占到了最后一个晋级半决赛的席位。
  “这就行了。”徐指导总结,“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
  道理确实是这么个道理,但1/4决赛碰到的是纸老虎,决赛里的可就是真老虎了。刘鑫源抱着胳膊看着陈焕之一边沿着混合采访区往外走一边时不时回答一句记者问题的场景,扭头问,“徐指,录像分析一般多久才能出来?”
  徐指导想了想,“最少也得明天早上吧,你急着看?”
  刘鑫源点点头,“我心里不踏实。”
  这是陈焕之有了后勤保障小组以后才有的待遇,她的训练比赛录像资料都会由小组里的科研人员录入电脑,用专门的软件进行分析,对步频、步幅、节奏、支撑脚触地时间、膝盖角度、摆腿速度等等数据进行测定,作为判断她状态好坏和制定训练计划的依据。
  在电脑技术没有如此发达前,只能凭借教练们的肉眼一帧一帧地播放着运动员们被高速摄影机录下的影像资料,而且可分析内容也远没有这么多。只有刘飞和陈焕之才能在日常的训练中将这样的训练方法常态化,要全面推广别说设备,光人力成本就够田管中心喝一壶了,而这种方法除了贵,最大的缺点就是慢,第一天的训练数据一般要第三天早上训练前才能拿到。
  而更高级的,就是体总去年年末才和中科院一块儿研发的数字跑道了,那个能分析的数据更多,而且是实时的,这边跑完那边电脑上立刻出数据,随时训练随时调整。不过现在只有跳远队先作为试点铺了一条45米的跑道——大概是作为他们的外训计划被接力队截胡的补偿吧。
  “科研组里加加班应该能快点,我问一下最快什么时候。”徐指导说着,纹丝不动地站在原地凝望着场上,再过几分钟,苏方方所在的第五组也要开始比赛了。
  也行,不差这两分钟了,观察对手当然也很重要。刘鑫源也就跟他一起继续看1/4决赛的死亡之组第四组的比赛。
  陈焕之第二天早上在奥运村餐厅吃早饭的时候就碰上了两眼通红、眼袋一夜之间变大的刘鑫源,她吓了一跳,“教练?”想了想,“您这是紧张到失眠?”昨天苏方方被淘汰了,她终究是没能更进一步,现在万千压力都在陈焕之身上,运动员在比赛前夕自然是无人打扰,但各方人士对教练大概没这个顾虑吧。
  刘鑫源没好气瞪她一眼,去端了一笼小笼包回来坐她旁边,“一会儿去我房间,给你看昨天比赛科研组分析的结果。”
  “这么早就出来了,他们通宵啦?真辛苦。”陈焕之笑,“教练也辛苦了。”
  等一块儿坐到电脑跟前,刘鑫源问陈焕之昨天是不是紧张了,她还在继续嘴硬,“没有啊,就压个抢跑时间有什么啊,我让她两米都没问题。”
  “那你就是潜意识里紧张了,你太看重这次奥运会了。”刘鑫源给她看分析结果,“别的详细数据咱们不看,就看这两项。在以往的比赛中,最后的40米,你的步幅都是能达到2米25以上的,但是昨天晚上,你的最大步幅是2。02米。”
  “以及这个。”刘鑫源打开电脑上一张照片,那是昨天她们冲线时刻的正面照。“发现了吗?别人都是五指张开的,你手指是握拳形状的。”
  “用力过猛,肌肉僵硬。”最后他下结论,“虽然成功晋级了,但那场比赛是你从没有过的重大失误。”
  “我跑的时候真没觉得自己紧张,我就是想跑得更快点、再快点。”铁证如山,陈焕之也不得不承认了,“昨天我没留手,本来以为能到10秒95以内的。”结果才11秒1。
  “昨天、不,今天凌晨吧,我和郭教授打了两个小时的电话,讨论要不要让你自己意识到这一点。”刘鑫源说着喝了口茶水,“郭教授的建议是不要,她说你这个应该是因为纳尔抢跑的刺激让你更加关注自我表现,在九万观众面前,起跑落下半米,最后仍然以巨大的优势第一名出线,你是不是期待着这种反转?”
  在陈焕之点头后,刘鑫源一边回忆着郭教授的话一边说,“这种自我表现的愿望过分强烈了,造成你的自我意识水平提高,你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怎么在观众面前表现好上,而不是像你以为的怎么跑得更快点。郭教授判断也许是因为这一点造成了你的短时间认知失调以及心理压力过大,所以运动表现直线下降。”
  陈焕之微微皱眉看着照片上自己屈起的手指,是的,在她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她确实紧张了,“那么我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这得问你自己。”
  “啊?”
  “郭教授说如果这个问题能够更早的发现,那么她有一套专门的系统方法可以帮你进行相应的训练,但是现在,早上发现问题,要在晚上七点之前改正,她做不到,所以她建议我不要让你自己意识到你曾经有多紧张。”刘鑫源说,“不过我不这么认为。”
  “昨天卡贝尔跑了10秒98,即使在所谓的死亡之组,她也一样游刃有余。在面对这样的对手的时候,你一步也不能错,我不能给你留下这个隐患。但是具体你该怎么调整自己,我也不知道。”刘鑫源不负责任地一摊手,“我只能告诉你,你身上存在这样的问题,但是具体怎么做,既然郭教授都没有办法,那我更没有。你只能自己想办法,要么解决这个问题,要么跟你的金牌说拜拜。”
  在陈焕之捏着自己的小下巴沉思的时候,刘鑫源溜到走廊里,摸出手机打电话,“喂,郭教授,我照您说的给小陈说了,她这会儿自己在屋里想事儿呢,这样真能行吗?”
  “这是所有方法中最可行的一种。”电话里的郭教授说,“陈焕之的独立性和戒备心理很强,她的心理状态也更接近成年人而不是青少年,对于她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她意识到问题的存在,而且只有她自己能想办法解决,这样才能最大限度地调动她自己的主动性。”
  要不是奥运村里禁烟,刘鑫源这会儿应该已经抽完一包了,他不知道陈焕之在屋里想什么,反正这会儿他急得快上房了。但是再急也得若无其事地回去,他问陈焕之,“怎么样,你有什么想法?”
  “我那时候是真没发现自己紧张。”陈焕之又重复了一遍,不过铁证如山,她没有在这个没意义的问题上纠缠,“我会注意调整的。”
  刘鑫源等了两秒钟没下文,“然后呢?怎么调整?”
  “就是心里……默默地调整?”陈焕之说,“我还能怎么办,本来想说要不去鸟巢多看看比赛习惯下气氛,后来一想今天上午唯一一场比赛就是马拉松,这会儿人家早就跑出鸟巢了。”
  刘鑫源急,“那你总得干点什么吧,总不能就自己心里默念一下就行了?”
  陈焕之想了想,“我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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