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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女的自我修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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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沅这才明白,这大概就是夏克铭直接将她困在家里的原因。
“不过——”方镇平话锋一转,“我还没告诉他绑架案的事情。但是他结合一连串的事情稍微一想,估计就八丨九不离十。”
对这一点,袁沅很意外,方镇平居然将这件事告诉了自己但没跟夏克铭说。
“所以,你告诉我这些的原因是?”
“没什么原因,我查到的事情,我愿意告诉谁是我的权利。”方镇平异常自然地说,“不过我真正想告诉你的是,夏克铭听到了绑匪电话,第一时间报警了。”
袁沅握着方向盘,转过脸看着他,“所以呢?”眼神里是一种非常抗拒与抵触的情绪。
方镇平道:“没有所以,你自己心里有答案。”他说完下车,这次没再逗留,稍微左右一看就奔着电梯去了。
反倒留下袁沅一人在车里,又久坐了一会儿。
方镇平一而再再而三地往她跟前凑,是看出了什么吗?
袁沅看着几辆车从眼前开过,是公司市场业务部门的几个高层,车灯闪烁,她不自觉地眯了下眼,等车走完一波才启动离去。
路上,袁沅调转车头,直接去了海棠的私厨。
她不是去吃饭的,没有预约,但店里总有一间她的包厢。
海棠在忙,她的乐趣就是做饭,这个饭点来,谁都请不动她出面聊天。
袁沅独自一人在包厢中打出去一个电话,对方没接,她挂断。
过了一会儿对方回过来,是一串异国号码。
她喝了一口清茶,接了电话。
“阿沅,你终于找我了。怎么这么久?”对方声音很慵懒,像是刚睡醒。
“查出什么了吗?”她忽略了后面的问题,直切正题。
对方没跟她纠结,直接将查到的情况告诉她:“程大力,21周岁,广城市德县人,高中毕业,社会关系复杂,目前在酒吧当调酒和酒保,主要混迹在广城市区一带,不过没什么不良记录,打架闹事这种都没查到。
最近他姐姐因癌症入院在治疗,的确在6月13日他交过一笔手术医疗费用,4万,但是他之前借过一笔高利贷,最近也已经还清共计大概10万。”
“恩。”
“不过这还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对方坦诚而言,仍未找到直接证据证明他真的参与绑架案。
“你再去查一个人,叫吴德,男性,外形高大魁梧,瘾君子。也可以从夏可苓这边入手。”
“吴德?”对方轻声嗤笑,“这名字取得,爹妈也太不走心了吧?”
“另外,之前的计划暂停。”
茶杯空了,在手里转一圈,摸索着杯沿,袁沅沉默了大概几秒钟,在这几秒之后,她才缓缓地道:“计划有变,我需要再考虑下。”
“7月30日已经没剩几天了,现在临时变动会不会——”对方闻言提醒道。
“嗯。你照做即可。”袁沅冷了一下眼眸,眼底划过一丝执着。
“好。”对方很爽快,不过叮嘱她,“你自己不要出面了,有什么记得随时联系我。”
“恩。”
袁沅应了一声,约定何时再次通话,才挂断。
*
这间包厢正对着城中的shoppingmall,五彩霓虹将整个天空都照亮,真应了是不夜城。
袁沅站在窗前,从市区光彩的灯光望天际线的深处,模糊的边界反而更容易让人产生一种想要试图探究的欲望。
假定,夏可苓伙同吴德一起策划了这起荒诞的绑架案,只是纯粹为了钱——现在想来,如果当时绑架的是夏可苓,或许不止是500万这么点了。
夏可苓也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在夏克铭的眼皮底下玩这种把戏。
不过袁沅也很清楚,就算夏克铭知道了又如何?总不至于对亲妹妹下手。
或许夏可苓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才更加有恃无恐。
那么,方镇平到底是谁的人?
掐准了时间点在她面前透牌,到底是有心人安在夏克铭身边的一颗棋子,还是临时反水做了别人插在夏东集团的一面旗?
730能源项目标书泄露,会不会也与他有关?
高楼大厦外不断变换的灯光令她着迷一般陷入沉思。
“笃笃笃——”门被拍响。
按照这个敲门的路数,袁沅知道该是海棠,“进来。”
海棠拧开门,高挑的身材扭进来,将手上的木质托盘往桌上一放,“吃吧,剩饭剩菜。”
上好的牛排和波士顿龙虾,这剩菜剩饭,袁沅看这色泽闻着香味,就感觉自己饿得前胸贴后背。
海棠陪她坐着,开口就问:“哎话说,你家夏可苓什么情况?”
“什么我家?”袁沅脱口而出道。
“我这儿小道消息都传开了,这妮子吸丨毒都睡大马路了。”海棠惊诧地说,“你别跟我说你不知道。”
袁沅的确知道,也是刚才个把小时前才看到的照片,她将龙虾肉送进嘴里,细细咀嚼完才慢条斯理地说:“还是你消息灵通。”
“广城多大地界,她混的圈子又有多大?”海棠反问,“来来回回就几撮人,再说这帮狗仔的最八卦,有什么消息,新闻头条没出呢,他们能传的满城风雨。”
袁沅想,那20万,估计也就是花钱买自己一个心安理得而已。
“夏克铭不管呢?这不是唯一一个妹妹了?”
“你怎么操心起别人家的事?”袁沅不解。
海棠拨了拨小小的方钻耳钉,眨眨眼,“夏克铭当年好歹也给我送过花呢。”
这事儿她以前没少跟袁沅提,属于中老年人的粉红色回忆。
当年,广城最值钱的黄金单身王老五夏克铭约会过一圈儿女模特,后来娶了童修丽,还是模特圈,他好这口。
袁沅不知道自己要把表情调整到什么程度比较合适,“陈年旧事,不要提。”
“哎你小孩子不懂。”
“……”
袁沅不与她计较,看在这美美的龙虾肉份儿上。
“不过也就送了一回,我还是觉得他太阴沉,做男友多没劲,对着干什么?两人黑吃黑吗?”海棠翻着白眼说,“男友我还是喜欢幽默风趣能逗人的。”
“是是是。”
“什么德行。”海棠嫌她敷衍,戳她,又笑得爽朗,不过笑了会儿还是正色道,“夏可苓这么下去,八成是要出事。沾这个的,都不行,这玩意儿不好戒。”
海棠见过圈子里为了减肥抽这个的,最后都毁了。
“那你去劝劝?”
“神经病!”海棠发出阵阵大笑,推着她问,“哎,你怎么看?”
袁沅摇头:“我不看。”
“得。”知道袁沅不爱听夏可苓,海棠转开话题问,“怎么样好吃吗?”
“最近在改菜色吗?”
私厨一向做的是江南菜,今天换风格倒是特别。
海棠幽幽一笑,“新男友爱吃。”
“外国人吗?”
“喏,真是的,不要评价我的男友啊。”海棠强一步快人快语,“我很护犊子的,不管Alex跟我在一起几天,从跟我在一起就是我的人了。”
袁沅无语,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她一通抢白,不过她向来没有背后点评他人男友的习惯,“那你临时改西餐吗?手艺很不错,好吃。”
“便宜你咯。”
海棠笑眯眯,别人夸她个性、新时代女性风采、长得漂亮、身材高挑匀称,她都不爱听,就爱听人说她厨艺好。
“至于要特别准备西餐吗?”袁沅问,“不应该入乡随俗吃中餐?”
“你大把年纪没谈过恋爱的不懂。这叫做投其所好。”海棠甜蜜一笑,不过她也很清楚自己的个性,对男友三分钟热度,好的时候捧在手心,不耐烦就再见分手爽快得很。
袁沅平白被噎了一下,嘴上说着“的确不懂”心里却想——好一个投其所好。
作者有话要说:
吃了波斯顿龙虾的阿沅,下一章就要被黑心作者给虐(果然是先给好吃的,再打一顿的路数?)
第15章 口舌
从海棠私厨回到夏家,已经晚上十点半光景,袁沅走进客厅却发现,童修丽坐立难安地在沙发前徘徊,一看到门开就冲过来,“阿沅,你总算回来了。”
她话音未落完,就听见清清脆脆的哐当一声,什么东西砸在地上的声音,给这个空荡荡的大别墅凭空添了一份诡异莫名的气氛。
袁沅难以置信地看着童修丽,“怎么了?”
“克铭去应酬,现在还没回,哎可苓,可苓在房间里!”童修丽焦头烂额,指了指楼上。她今天从店里忙完回来,刚和夏钧、静阿姨一起吃过晚饭就听到楼上开始砸东西,从六点多断断续续砸到现在。
夏可苓屋子里能砸的估计都已经碎成一地。
袁沅握着她手臂,见她急得不知如何是好,问她:“钧钧呢?”
“我让静阿姨带出去遛弯了。”
袁沅也是无奈,这都十点多还在外面,“让王志跟着的吧?”
“嗯嗯。”最近这段时间,王志和新来的司机晚上都轮班护着家里这几个人,童修丽自然不敢放儿子一个人和保姆出门。
“这不会出事儿吧?”袁沅虚问道。
两个女人一对视,都在仔细听楼上的动静,似乎这会儿又没响声。
“别不会真出事儿吧!”童修丽赤急白脸,“怎么办阿沅,克铭还不回来,我哪儿敢给她开门!”
袁沅扶着她,让她先定定心,看着手表时间,“估计快了,我去看看吧。”
两人前后脚往上走,童修丽是既怕听到里面的声音也怕听不到声音,“哎,这家,克铭不在,根本不成样子。”
夏可苓的房间在三楼,跟夏钧是一层,靠里面的主卧方向,童修丽比袁沅动作快,上去先听了听门,朝着她摇头,意思是听不到,她见袁沅薄唇一抿,直接上前敲了敲门。
“笃笃笃……”
没动静,本应该让童修丽问,但袁沅看她只是干着急估计是害怕居多,只能自己开口朝里问:“可苓,你还好吗?”
“砰——”
巨大的砸门声让门外的两人条件反射的往后退了一步,袁沅扶着墙,心说,这门的质量也真是拔尖的好。
“要你来可怜我,袁沅,你算什么?”
夏可苓尖锐刺耳的嗓音就在门里,靠着门缝,外面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我不是来可怜你的。”袁沅好声好气地道,“大嫂担心你,怕你出事。”
确认里面的人没事,袁沅就想走,她不想插手,惹得一身嫌。
“可苓,阿沅跟我一起呢。”童修丽才开口道,“你身体怎么样?”
“哼,怎么,平时待我这么亲热,这时候,帮我开个门你都不敢了?还要让她来看我的洋相!”夏可苓说话的时候断断续续的,像是体力不支,气息很不稳,但语气还是惯常的让人皱眉。
童修丽无话可说,她在这个家,怕夏克铭生气,也怕夏可苓不顾情面说这种刺耳的话。
她看了眼袁沅,眉下一双眼,沉沉如潭水,只能自己上赶着道:“可苓,你大哥快回来了。你要怎么样,还得跟你大哥说。”
“啊啊啊啊啊啊!”门里面发出一连串的嘶哑的呐喊,极度崩溃。
袁沅拉了一把童修丽,“走吧,她不需要你可怜她。”
这声音像是落在铁皮屋顶的冰雹,一下子敲在夏可苓的心上。
紧接着是让童修丽吓得满脸惨白的话——
“袁沅,你算哪里来的一根葱?在夏家占了一个房间你以为你就可以改姓夏了?你忘了,你爸妈你亲弟弟都是我二哥撞死的,你还把夏家当你自己家了?”
这一串话说的慢极了,清晰极了,一字一句都振聋发聩。
童修丽整个人浑身发冷,从脚底下起了寒,拽着袁沅就要往外拖,但平时看似走路都轻巧的袁沅此刻像根铁钉一样钉在这地板上。
“你十岁进我们夏家,我多倒霉你知道吗?大哥给你腾了房间,按照我的房间式样装修,凭什么啊?我又不要跟你姐姐妹妹一家亲。”
“最恶心的是,还要把我的衣服给你穿——就算是我穿剩下的又怎么样?我不想给你穿就是不想给你穿!”
“你还是个瘸子,你知道你每次穿着我的裙子我都想什么吗?二哥怎么没把你一起撞死算了……”
童修丽感觉到袁沅脸上浮着一层冰,冷得叫人心里发寒,她在颤抖,完全不可控制地那种,但她仍然不动,像暴风雨里的一只雨燕,电闪雷鸣、惊涛骇浪依旧顽固逆风而行。
“阿沅,我求求你了!走啊!”她压低了声音快哭似的说,用力搂住她的肩膀,要带走她。
袁沅眼眶明明通红,却强忍着对门里的夏可苓道:“我不知道,原来我这么惹你的恨,都已经让你诅咒去死的地步。”
“诅咒吗?不算吧。”夏可苓虚弱地笑,“就是想一想,小时候,想得比较简单。”
轻飘飘地话,对她而言,就是偶尔的一个念头,“不过,你是惹我。我胖的时候,你偏偏瘦。我头发黄得像稻草,你头发黑漆漆的,你不知道我多嫉妒你——咳,还不是夏家把你将养得那么好。”
“原来,那年,我的头发是你半夜跑进房间来剪的。”
袁沅踩钢丝一般,咬着后槽牙,似想把话说得轻巧点,但一出口就重得压塌了肩。
童修丽才看到她一颗眼泪,圆滚滚地从眼中滚落,顺着脸颊下巴往下淌,她已经吓得不知如何是好。
童修丽嫁进来的时候,记得袁沅刚上大学住校不经常回来,夏可苓还在上高中,住在家里每天司机接送。
碰面的时间也并不多,后来慢慢熟稔起来,袁沅成熟稳重,成了她在家里的朋友;夏可苓依旧是小公主,过去这几年也跟以前没差别,姑嫂俩一起最多就是买包买衣服看首饰逛街。
但是不管怎么样,她都没有从任何一个人甚至是静阿姨口中听说过两人过去的关系——她知道夏可苓看不上袁沅,埋怨她住在夏家,连带着痛恨袁沅长得比自己好看,总之怎么都不顺眼。
长期以来,童修丽都只当她小姑娘不成熟,喜欢嫉妒长相过人、比自己优秀的姐姐,但从不知原来积怨如此深厚,乃至于如今这些话淬了毒一样吐露出来,像一把匕首插在人的心坎上。
“是啊。不就是一把头发,瞧把你哭的。”夏可苓耻笑, “可是,你看,谁会告诉你呢?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要是不说,你还不是照样不知道?”
“外人,终究是外人呐。”
袁沅抹了一把眼泪,泪眼婆娑地看一眼童修丽,却忽然像从万丈泥沼中拔腿而出,“嫂子,我先回房间了。”
童修丽刚才巴不得她快走,现在看她透彻伤心的模样,又开始惴惴不安,“阿沅……”
楼下忽然有开门的动静。
“我没事。”
袁沅推开童修丽,第一次这么不留情面。
童修丽就跟在她背后下楼站在楼梯口子上,眼睁睁看着她背着自己,步履蹒跚,始终都没转过头,那孤零零的背影、一顿一步的动作,仿佛都像是悲情电影的慢镜头,一帧一帧地放着……
童修丽看着袁沅推开门,然后背着手将门关上,自始至终,一言不发,一声不出,她的心跟这扇门一样,死死的关上了。
站在原地的童修丽想想刚才夏可苓的那几句话——换做是自己,她会怎么样?
她无可抑制的悲哀地想,夏可苓口中的外人,不也算上她自己吗?
看着那扇门,童修丽就像是海水退去后滞留在岸的一尾鱼,空气稀薄而致命。
后来发生了什么,童修丽不知道,夏克铭接手这事儿她就回了房间,翻来覆去一晚上没睡好也不敢将这件事告诉身边的丈夫。
挨在以前,童修丽总也会在睡前说一些袁沅和夏可苓的琐碎事情,她猛然意识到,也不知道从何时开始,自己跟这个枕边人越走越远。
第二天,童修丽特别早起,她的店十点才开,也有人照应不需要经常去,基本不太和袁沅一起吃早饭,但今天她格外留意着袁沅的一举一动。
但等她下楼就看到餐厅饭桌边,袁沅和夏钧一起在吃早饭,两人各自一碗白粥配三碟小菜,一缕阳光从落地窗照射进来,落在他们的额上鬓角,两人都吃得挺开心。
“妈妈你怎么这么早啊。”夏钧先看到下楼梯的童修丽。
童修丽注意到袁沅也抬了下头,朝自己打了个招呼,与往常没有任何区别。
童修丽心里咯噔咯噔的,没睡好引起的后遗症令她惶惑不安。
袁沅和夏钧一个赶着上班一个赶着上学,吃完都要走。
静阿姨每天临出门都要嘱咐袁沅和来接夏钧的王志:“开车要小心,宁可慢一点不要超车,超车么最危险了。”
等人走了,童修丽问在收拾碗碟的静阿姨:“阿姨,今天阿沅是不是怪怪的?”
“啊?”静阿姨看她一眼,“没看出来,我看你倒是怪怪的,怎么起这么早?”
“……”
*
袁沅一早上忙着开会,倒也是平顺。
上司庄盾将袁沅拟的临时工工会可行性分析那份报告递还给她,“夏董说可行,给了2个月时间。我的想法是,既要做,就做到妥当。现在集团公司大了,下面的分公司、子公司、事业部、工厂有多家且分布在全国各地,临时工也是来自五湖四海,工种也是驳杂不一,因此你得多花费点心思进去。切记,不要厚此薄彼。”
袁沅点头,“谢谢庄总帮忙推进这件事。”
袁沅出去后,还没走到自己办公室,就被陈飞月大呼小叫地给喊住了:“沅姐,出事了!”
袁沅扶着墙站定,“怎么回事。”
“程芳芳病情恶化,听分公司人事说送去的钱用了都不够了!”
“怎么这么突然?”
这事儿不适合在走廊讨论,袁沅走进办公室让陈飞月进来。
“不知道啊。现在分公司的同事怕死了,万一程芳芳她弟弟带人去闹,他们根本管不住,最怕他们找媒体了——怎么办啊沅姐。”
陈飞月比自己惹了事儿还着急。
袁沅转瞬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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