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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女的自我修养-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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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发地点已经被封锁,几个警察在里面走动,将可疑的物件收起。
“这个盘子是大厅里装蛋糕的吧?”一个警察一边收拾一边叨叨,“难不成死之前还吃了个蛋糕?”
“叉子呢?”有人问道,“吃了吗?”
“谁知道,拿回去查下指纹。”
刘队观望里面一眼,看费警官带着酒店经理去那间房,他转到宴会厅,几个警员在逐一排查。
“把电话和名字都留下,方便后期联系调查。”
对讲机又响了,刘队找到了袁沅所在的方向,才走到僻静处接通,“刘队,这儿那个夏克铭和夏可苓,兄妹俩,一起确认了死者是夏克铭和周庭扬无误。”
“好。”
*
童修丽刚才看着夏克铭脸色苍白地出去,夏可苓紧接着被人叫出去,已经预感不好,许久才反应过来问身边的袁沅,声音轻得几乎叫人听不见:“是不是可苓的二哥——”
袁沅第一反应摇头,但很快就解释道:“不知道。等警察怎么说。”因为她知道死的人是周庭扬,差点露馅。
排查从出事到结束,整整经历了两个小时,人实在是多且杂,最后没办法,只能按照关系网将无关紧要的人暂时排除出去,全场只留下夏家的人,和周庭扬本人的三个朋友。
这些人最后才知道,死者有两名,一名周庭扬,一名夏克安。
袁沅跟夏钧紧紧挨着,听到这话的时候两个人都哆嗦了下。
袁沅第一反应是——夏克安怎么能死,仓皇之间眼泪就落下来——夏克安怎么能平白无故地死了?!
“沅姑姑,沅姑姑?”夏钧发觉她手失血跟冰块一样,抬头才看到她一直在流眼泪。
袁沅摸了摸自己的脸,“没事。”
这边童修丽不比袁沅好到哪里去,吓得血色全无。“阿沅,怎么会这样?他们俩……”
活生生的人现在变成了人口中的一具尸体,饶是谁都接受不了这种事实。
夏克铭和夏可苓分别被带到不同的房间去问话,经过大厅的时候,夏可苓妆花了、头发乱了、脚步仓促、手指间还夹着烟……
怎么突然到了这个地步?
袁沅强迫自己冷静下,在恍惚间将所有的事情连贯地想了一遍——谁会对夏克安动手?
袁沅不明白,夏克安和周庭扬争执的点究竟是什么?夏克安又有什么证据指向夏克铭,夏克铭又发生过什么事,值得周庭扬一直逼着夏克安不放?
似乎想到了什么重要环节,袁沅浑身一凛。
这里面的关键人物是——夏克铭。
袁沅感觉自己奔上了一座山头,往后望去,虚无缥缈,往前看去,茫茫一片。
失心一样的荒凉与苍白,令她已经失去了任何语言。
等刘队喊到她的时候,整个人都是麻木的。
“袁小姐,这边的笔录说你见过夏克安,在哪里见的?”刘队扫她一眼,看她花容失色,跟电话里那个还显镇定的人比起来,此刻显然有点反应过度。
“在套房。”袁沅呼了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指了指宴会厅外面。
刘队点点头,朝其他人看一眼,几个人的笔录还在做,他道:“那你指证一下具体地方,和大致时间。”
袁沅起身跟着他往外走,袁沅看到事发的那件房间门,多看了一眼,里面很热闹,大门敞开,人来人往。
走廊这一边的几间房都有人,在单独问话。
剩下最里面的一间,刘队拧不开,扫了身后的袁沅一眼,抽出根烟,“袁小姐,我记得你刚才电话里跟我说的时候,是说你见到夏克安杀了人——”
“是。”那通电话袁沅录音了,就算她这会儿忘了也可以调取出来。
刘队呼出一口白烟,掸了掸灰,“你把当时的场景还原下?”
袁沅深深地看他一眼,犹豫之间最终选择信任这个人:“我当时在房间的帘幕后面,你刚才应该看到房间比较大,做了大帷幕。然后听到了夏克安和周庭扬的争执,应该是争执中夏克安推了周庭扬,周庭扬掉下去了。”
刘队摇头,“你说你躲在帷幕后面?有其他人吗?”
袁沅眼色轻微一变,“没有。”
“按照你的说法,他们是意外?”刘队挑眉,“那夏克安呢?你见他最后一次是在哪里?”
“我不清楚。”袁沅闭上眼想了想,道:“我从帷幔出来之前,他——他走出房间关上门,然后我紧接着出来,我就到了套房,夏老太太在的那一间,立刻打电话给你了,时间上不会超过五分钟。”
“中间你见过谁?”
“夏老太太。”袁沅顿一顿,“夏克铭。”
“夏克铭在干什么?”
“我进房间的时候,他走出来,因为我太慌张了,没注意其他的。”
“之后呢?”
“我打完电话之后,回到了宴会厅,跟我嫂子、朋友他们在一起。你可以查下监控——”袁沅想到刚才海棠临走之前还叮嘱自己这边有结果了给她去电话报平安,现在一下子出了两起案件,看来这通电话要无限期延迟了。
刘队似乎在寻找她话语之间的漏洞,但显然这点信息太少,他无奈地道,“你恐怕还不知道,这层楼线路有问题,整层的视频监控都坏了。”
“这么巧?”袁沅说完这话盯着刘队,显然这巧合太有问题了。
“行吧,你有什么消息再透给我点。”刘队道,“你想要的卷宗呢,我想想办法,的确可以找到,但——眼下夏克安死了,你要了去有什么意义?”
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袁沅却在想,监控为什么今天坏了?
她站着的位置,刚好可以远远地看到有一扇门打开,夏克铭和一个警察走出来——袁沅目光落下去,下意识地望着夏克铭,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今天为什么这么奇怪要戴手套?
作者有话要说:
前几天开了一个现代言情,准备写小甜文,写着写着发现,我哪里有这种写甜文对话的本事哦于是跨频去悬疑频道,研究研究怎么写悬疑惹
第72章 夏可苓
兵荒马乱中; 不知夏老太太怎么自己拄着拐杖走出来,然后小警察有所不知就将人命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
小警察还在想,这老人是谁; 怎么也没人看管着。
紧接着老太太就晕在地毯上; 好在他眼疾手快整个抱住了; “快来人啊,叫救护车吧; 这儿有个老太太晕倒了。”
一窝人围上去,赶紧把人送了医院。
刘队从事发的房间出来,看了会儿确认人没事; 才说:“成吧; 反正迟早得做笔录。”
救护车就在下面,夏老太太直接让救护车拉走了,随行的还有夏可苓。
这一屋子的人; 全部被盘问了来回三遍才算结束。
袁沅总觉得刘队这个人; 看着平平常常一人,穿着便服; 丢在人堆里简直找不出来; 但那双眼睛里还是有些令人忌讳的地方; 她跟他聊完,也不敢跟夏钧太亲近,怕他看出异样来; 万一问到小孩子; 这里头很多东西都说不清楚。
夏钧倒是比她想的要剔透,害怕真是怕极了; 毕竟是死了人的大事,但竟一直亦步亦趋地跟着童修丽也没出什么岔子。
最后警察同意放人走; 夏克铭一个车,童修丽夏钧和袁沅一个车回去的。
或许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惊人,三人坐在车上一言不发。
袁沅透过挡风玻璃,望着前一辆车的车屁股,黑色的车身、透了血一样的红色车灯,直直冲撞在她的眼睛里。
那辆车里坐着夏克铭。
突然之间,更加陌生的夏克铭。
袁沅不清楚今天的一切意味着什么——周庭扬死了,她眼尾扫到童修丽,她闭着眼睛搂着夏钧靠在椅背上,不知为何,她没有以前那么惊慌。
或许是在夏家经历过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令她麻木了,以往那个遇到事情就坐立难安的童修丽似一改面貌,变得有些事不关己。
而她和周庭扬的关系,是否就因为周庭扬的死,就此掀过?
袁沅也闭上眼,她唤醒自己的记忆,反复轮播夏克安和周庭扬的对话——一定是很要紧的事情,要紧到了夏克安会出手打人。
周庭扬的死,会是一场意外吗?
袁沅对童修丽道:“嫂子,我得回去。”
童修丽陡然睁开的眼睛里,满是红血丝,她活络了下眼珠,“阿沅……”她的声音沙沙的,夏钧也抬头看着袁沅。
“明天得上班,我……”
夏钧被童修丽再度揽回去,她慢慢地道:“好。让毕师傅送到你楼下。”
袁沅点头,她现在满脑子混乱的想法,趁着这些事情还没有过去,她必须要抽丝剥茧的理一理。
现在事情进展到这一步,明天又会发生什么?
回到家中,袁沅将欧阳找出来,将今天晚上发生的所有事按照她所知道的时间顺序如数说了一遍,一边说手中握着笔颤巍巍地记录。
“关键就在夏克铭身上,有什么是周庭扬可以拿来做把柄的?”欧阳问了这个问题。
然后,奇怪而诡异的沉默同时在电话两头延续了整整一分钟。
全屋里灯光敞亮,袁沅将笔放下,纸上有今晚到场的所有人的名字。
一分钟后,一个名字同时在电话两边响起。
“夏可苓!”
这种认知让两人一惊,袁沅第一反应是:“不好,如果夏可苓从周庭扬和夏克安那里知道什么,那她非常危险。”
“阿沅,但你要知道,一旦你的方向是这个,那么,就等于默认了夏克铭是杀害夏克安的人了。”欧阳顺着她的思路道,“如果真的是夏克铭,那对付夏可苓简直是易如反掌。”
“她现在在医院,陪同夏老太太,现在估计醒了。”袁沅将拆卸下的假肢从沙发边的置物架上取过来,“不行,我得去见她。”
“什么?太危险了。”欧阳快速道,“你知道万一你猜测的方向是对,夏可苓可能会活不过今天!你去了,万一出事怎么办?”
“假设我猜测的方向是对的,那夏可苓就一定知道原因;相对的,她一无所知,那她就是安全的。”袁沅沉着地道,“欧阳,夏克安的死太奇怪了,也太突然了,夏克铭如果要杀他,为什么要等到现在,人在国外为什么不找人灭口?而要死在眼皮底下?”
“我不懂了,你的意思是夏克铭没有杀夏克安的动机?”欧阳感觉糊里糊涂,不知道袁沅在想什么。
袁沅将假肢安装好,站起来,将裤腿放下,“不,按照周庭扬和他的对话,夏克安是有证据然而不准备对付夏克铭——至少我听上去,他还在维护他。而夏克铭,可能是才知道夏克安清楚这件他一直在隐藏的事情。”
欧阳那边静了下,似乎也有笔触沙沙的响动,“你的意思是,给夏克安招致杀祸的是周庭扬?如果他不提,也许夏克铭不会知道他们这些人拿了证据?苍天,到底夏克铭有什么把柄在他们手里?夏克铭别不是杀人放火走私贩毒吧。”
袁沅寻思了下夏克铭其人,缓慢道:“都有可能。”
“……”欧阳无话可说,立刻反应过来,“不成,阿沅,我不能让你去以身试险。夏可苓就算死了,也是她咎由自取,以卵击石触夏克铭的逆鳞。”
袁沅想了想,“我不是一个人去,我再找个人去。”
找谁?
那个全名叫做刘权的刘警官。
欧阳大致听了袁沅对刘权的判断,“那成,你手机随时开机,任何情况保持联系。”
袁沅那这车钥匙出门,临出门前她福至心灵,在开放式厨房的地方拿了一把银色的叉子放在裤兜中。
然后电话拨给刘权。
刘权还在警局没回家,一听袁沅找他帮忙去一趟正康路的医院,一边动作一边问道:“你是有什么线索吗?”
这里很多东西根本一时间说不清楚,袁沅只说:“按照我当时听到的情况,可能夏克安的妹妹很危险,她现在一个人在医院陪着老太太——”
“袁小姐,这不是你的直觉吧?”刘队轻飘飘地问。
袁沅将车门打开坐进去,深吸气,将自己了解到的夏克安与周庭扬,周庭扬与夏可苓的关系拎了一遍,“你明白了吗?周庭扬是为了钱才进的夏家,而且手里拿着一些不可见人的他所谓的’证据’,夏可苓如果在跟他交往中知道这些证据……”
“你知道吗?你现在作为唯一主动说自己在现场的人,你本身就是嫌疑对象之一。”刘权毫不客气的道,“我们这里重要现场证物上的指纹已经出来的,在现场搜集到的一个蛋糕盘上有你和夏克铭儿子的指纹,在夏克安尸体的口袋中有一个银勺,上面也有你和夏克安的指纹。”
袁沅一怔,“那你完全可以怀疑,我一个人先后杀了周庭扬和夏克安两人。没关系。”她将电话挂了,不准备与他纠缠下去。
夜半的马路空旷,从这里到正康路的医院,最多就十五分钟,袁沅眼观六路地飞驰在无人街道上。
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她会因为预感夏可苓可能遇到危险而做出这种事。
终究那是一条人命,就算她今天猜错了,她也要亲眼确认人没事,才能躺下睡得着,否则午夜梦回她不希望自己活在某种奇怪的思维拉锯中。
医院就在面前,她将车子塞进车位,手机意外地响了,来电的是刘权。
“喂,你到了没?”
“你在医院吗?”
“在,抽了半根烟了你才到。”刘队没好气地说。
“你在等我?”袁沅更是气急败坏,“你等我干什么,你去找病房找夏可苓!”
刘队在那儿停顿一会儿,才道:“我就在病房外,夏克铭也在。”
“夏克铭——”袁沅重复这个名字,谨慎地问,“人没事吧?”
刘队道:“你自己上来看吧,我反正看不出什么。”
袁沅一边等电梯一边想,夏克铭现在不是应该在家吗?难道是中途拐到医院来了?
等她上去了,夏克铭、夏可苓、刘权都在等她。
神情冷肃的夏克铭远远地望着袁沅,走廊的灯太明亮,他的脸色既苍白又冰冷,而黑漆漆的眼眸里什么都看不到。
“我来看下老太太怎么样了。”
这个蹩脚的理由真的是让袁沅自己都有些无地自容,她看向夏可苓,只见她手指间夹着烟,颤抖着送入嘴里抽了一口,夏克安和周庭扬的死对她而言似乎是一场异常巨大的打击。
夏可苓坐在椅子上,而夏克铭就站在她身后侧方。
而刘权靠在对面的白墙上,袁沅的出现吸引了两兄妹的视线,让他有足够的时间打量两兄妹。
“还没醒。”夏克铭对袁沅道,“刘队来问点事。”
袁沅想,他一定也对自己这么关心夏老太太感到不解吧。但既然话是这么说,她得表现得真实点,推开门进去,坐在了病床边。
她感觉到夏克铭和夏可苓之间有一种模糊的感觉,说不上来是什么,所以,是她猜错了吗?
门外有断断续续说话的声音,夏克铭似乎态度强硬,认为夏可苓的状态不适合继续接受问话,而希望刘队这种连夜赶来的“敬业精神”用在破案上。
袁沅走的时候,望着夏可苓,她的眼神也聚焦在她身上,似乎带着一种荒诞的悲悯,这种近乎与夏可苓绝缘的气质竟然在此刻如此深刻而明显。
那代表了什么?
刘权在电话里特地存了一遍夏可苓的联系方式,“我明天上午七点在联系你,如果你也想早点找出凶手,希望你尽量配合。”
夏可苓点点头,烟支上的烟灰落在白皙手背上都似乎毫无知觉。
袁沅未免让夏克铭看出端倪他们俩人是一起来的,先走了一步,等到车上开出去一段,才听到刘权的电话,“你跑哪儿了?到前面那个泰平路跟文芳路交叉口停一下。”
文芳路口就在眼前,附近有个24小时便利店,袁沅将车开在门前路边停好,进了便利店买一瓶水,她将地址发给刘权。
上夜班的店员迷迷糊糊地看到一个面色不太好的美女慢慢走进来,她一条小腿细细的金属杆,他还以为自己睡得糊涂看错了,猛地一惊醒,才接过袁沅递上去的20元钱。
“再给我下一份面条。”惊慌过后,胃才开始造反。
“给我也来一份,要辣,重辣。”刘权的声音传进来。
袁沅看他一眼,再找了张10元递过去:“一起算吧。”
两人在窗边那一排简易高脚凳上坐下,袁沅见刘队抽了张纸巾,给两人面前的台面都擦了擦,特别细心,她说:“你有洁癖吗?”
刘队耸肩,“没有啊,但有纸就擦擦呗。”
袁沅若有所思地问:“你觉得什么样的人,突然会戴手套?”
“不知道。”刘队笑了,“你把我当神探吗?我等凡人,天天等着国家救济。”
“你不是。”袁沅道,“看得出来你对夏家的事情很上心。”
“此话怎讲啊袁小姐?”刘权三十多了,大晚上的不睡觉跟一个小姑娘在便利店唠起了嗑。
袁沅也学着他耸肩,“不知道。我大部分时候都依靠直觉。”
“所以我说你们女人啊——”刘权话说到一半没继续下去,“算了,一棍子打倒一片。所以我说你啊,大半夜的跑什么医院?你看人家兄妹多和谐,多——”
“可别说你没看出来。”袁沅突然截了话,“夏可苓今天死了二哥跟未婚夫,你经手的案子多,你觉得她这样的表现是这样的吗?”
刘权没答话,就着便利店的灯光和外面马路上的路灯再看了一眼袁沅,“你的直觉,不赖啊。”
“面好咯!”店员喊了一声。
“我去拿你别动。”刘权赶着先把袁沅那份端过来,再去取自己那份,顺便给两人拔了两双筷子,“都别说了,先吃饱吧。”
一顿西里呼噜,刘权放下纸碗和竹筷,看着袁沅慢条斯理一口一口连声音都不发出来地吃面,“你在夏家这么多年,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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