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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女的自我修养-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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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琴点头,示意她先去。
转头; 袁沅则让陈飞月给秦琴送了杯水。
等袁沅进来; 一向爱洁的秦琴道:“你是凑到哪里去当二手烟净化器了?”
袁沅失笑,“现在领导开会; 烟不离手; 实在是痛苦。”
秦琴认同; 她正色道:“我来是有点事,汪清盛那边的。”
袁沅一提神,“怎么了?”
汪清盛后来是袁沅托人推荐进了一家老牌的实业公司; 薪资开得还不错; 不过这也是袁沅通过朋友了解到的,他们两人此后再无联系。
“你说奇不奇怪; 你找到我,他也找到我; 其实他给你打一通电话就行的事。”秦琴浅笑,“是这样,他想请你喝个茶,当面谢谢你。”
袁沅一只手放在桌下,摩挲着扶手,一点头,“好。”既然秦琴都提醒了,这事要当面说,不能电话讲,这一面自然得见。
“那我就不掺和了,今天晚上八点,在之前那家咖啡馆。”秦琴笑笑,“老汪真的是,有时候没闹明白他转不过来什么劲儿。”
袁沅顺着这话道:“一人有一人的想法,随他想法走。”
送走了秦琴,袁沅却还是在想,汪清盛,到底为什么要见她——
下班后,袁沅没有立刻走,她准备直接从办公室去见汪清盛,晚饭是陈飞月定的外卖,但外卖员上不来,她左等右等没等到电话本想去去看看,却见方镇平拎着一份外卖走进了她的办公室。
“这么忙?要加班?”方镇平将纸袋推到她的面前。
袁沅没客气,利索地打开,一饭一汤,素食为主,“怎么,有事?”
“你上次说的,御城的事,我考虑了下——”
袁沅目光渐露锐意,示意他这是在办公室。
方镇平却耸肩,毫无畏惧,“怕什么,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老话不是说的很好?”
袁沅没接话,喝了一口汤,“那你继续。”
“御城的事,我倒是有人可以做手脚。”方镇平一字一句地道,“只是,反响会有你说的那么大吗?”
办公室灯光足,墙面上的风景油画做修饰,整间屋子看上去不那么冷冰冰,但袁沅的话却是冷冷的,“既然都有人动手脚,那就往里面添点柴,让火烧大点。”她用勺子搅了搅汤,“名单在你手上,你想往里面添谁,不就有谁?”
方镇平沉着眼眸,沉默片刻。他神色复杂地看向正在轻松吃饭的女人,计较利弊,许久才道:“袁沅,我没想到你比我想得更狠。”
袁沅吃了几口饭,略干,推开些,非常不客气地说:“我什么都没干啊……”
方镇平倒是神色没动,他看不透袁沅,留心是本能。
等方镇平略有所思地走了,袁沅才真正松下心,方镇平这张脸看上去永远心事重重,她没有闹明白,夏克铭怎么会留着方镇平——难道这么多年,都看不透一个人?
果然人心难测。
转眼到七点半,袁沅驱车前往咖啡馆,汪清盛比她来得早,已经等着了。
还是上次的座位,似乎有一种冥冥之中的对照。
“冒昧了。”汪清盛略带歉意地点头,“谢谢你帮我找了份好工作,那次背景调查也非常谢谢。”
“我答应了的,尽我所能而已。”袁沅想到那天从咖啡回去还被庄盾数落了几句,内心其实很复杂。
汪清盛招手,主动帮袁沅点了杯橙汁,“别喝咖啡了,我女儿总下午喝咖啡,睡不着。”
袁沅点头,没想到他一个大男人细致起来也可以细致成这样,同时也对他这态度有所奇怪。
“我……”汪清盛似要开口,又顿了顿。
袁沅柔和下表情,“是有其他的事情要对我说吗?”
汪清盛点点头,为难地看向眼前的玻璃杯。
“跟公司有关?”
汪清盛想了下,点头。
袁沅见服务员送饮料过来,不再开口,等人走了,才道:“是能源项目相关的?”
汪清盛眼睛一亮,才低下声音道:“对。其实是上次我们不是在这儿说到了小廖吗?”
“嗯。”袁沅自然记得。
“我后来回去思前想后想了想,小廖的确是不可能坑害我。但有一个人却有可能拉他一起坑我。”汪清盛如实道。
“谁?”
“方镇平。”
这个名字没有超乎袁沅太多意料,“具体方便解释下吗?”
“我也是后面想到的,小廖其实跟方镇平应该是同学——这事儿,我也是上班期间听另一个同事说的。”
袁沅表示了惊讶,“那倒是挺巧的。”后面那句她没说出口:可是这也证明不了什么。
却听汪清盛道,“这倒不算什么,关键是,我以前不知道,有一次跟小廖出去参加一个会议,跟他睡在同一个屋里,我……我说了点陈年旧事。”
这回倒让袁沅意外,“陈年旧事?”她端着橙汁杯,按照年纪汪清盛在公司八九年,理应不应该和方镇平更久远的交集才对。
汪清盛脑中似乎在天人交战,好一会儿才说:“不过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原因——”
袁沅这好耐心就要被他磨光了,但依旧好言好语道:“既然你想到了,可能……”她话没说完,两人目光一撞,刹那,袁沅感觉汪清盛紧接着要说的事情真的非常非常关键,她不自觉地闭了嘴,甚至自己都不可察觉地咬了咬后槽牙。
“你可能年轻不知道,方镇平是夏东集团资助出去上学的,当时是现在夏董的伯伯夏良柏帮忙送出去的。”汪清盛说一句喝一口水,显然是有些焦虑过度。
袁沅静静等着,风平浪静的话下面,又会是什么?
汪清盛的声音更低了,“别人可能不知道,但其实有传言方镇平是夏良柏的私生子……”
袁沅握着杯子的手一缩紧,几乎脱口而出:“谁告诉你的?”但她忍住了。
“哎,我那次喝了酒,跟小廖闲聊,聊东聊西,就提到了这件事,第二天睡醒也给忘了,之前说起来我才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地睡不着,我想啊,可能真的是我说错了话。”
该说的都说出了口,汪清盛反倒轻松了,“但其实我也没有实质证据,只是想着,你里外都在帮衬我,也相信我没干出卖公司的事情,来告诉你一声。”
袁沅点头,却不知道从哪里问起这件事,“你说的传闻,是公司里的人传的?”
“不是,公司里恐怕没人知道吧。”
汪清盛摇头,“以前不是有小报登出吗?夏东集团又资助了几个学生出国啊干什么的。我当年实习的单位有个女的,老公就是夏东集团的,看到报纸就闲聊说到了这个八卦,当时是说方镇平资质平庸,要不是是私生子也没办法接受资助。”
袁沅点头,果真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要梳理下去,是说不清楚。
“夏家当时明面上私生子的事情闹得挺大的,所以其实这也不奇怪,这种有钱人,有几个老婆儿子都很正常。”
“明面上?”袁沅没闹明白。
汪清盛点点头,“这你不知道吗?”他倒是有点不解,“这……”他倒是有些奇怪,因袁沅被夏家收养又在夏家多年,按道理自然应该很清楚这些事。
袁沅脑子里的神经啪的一断,贸贸然地问出一个问题:“是现在夏董家吗?”
她脑海里撞进夏克安的脸,他跟夏克铭的确不像,但他们三兄妹,因为年龄差,也说不上像不像的。
“嗯。”
这话题可能有点出乎汪清盛的意料,他意外的谨慎,“现在的夏董,听说是老夏董以前的情人生的,家里不同意,后来得了权势才领进家门。”
袁沅仿佛自己看了一出豪门狗血连续剧,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夏克铭居然才是私生子?
她非常快速地反应过来,夏克安因车祸被安置到国外,岂不是让夏克铭一人独大?
两厢无话,气氛有点紧张,袁沅率先道:“既然你也说都是传闻,我一听就过了。”
“是。”汪清盛听到这话,凝重的表情一松,“如果真的像我所说,是我当时说漏了什么,后来遭人报复——那我也无话可说。 ”
袁沅有些拘束地说:“其实你当时为什么要承认?如果你不承认,其实……”
“我女儿要出国,要用那笔钱,我想反正工作应该找得不困难,先拿了再说。”汪清盛解释了一句,“短视,短视了。”
不过袁沅也说不好,汪清盛不承认后续会发生什么,万一真的扭送派出所那实在更难处理。
回去的路上袁沅仍旧在想,若真的是那一句八卦,方镇平要借着730标书请走汪清盛,私生子这件事且不论真假,倒也真的说明,方镇平这人睚眦必报。
那天她跟方镇平见面聊了聊,欧阳还提醒她,方镇平可能是条忠实的狗,背后是夏良柏——如果这么说来,岂是狗,该是狼了。
路上车来车往,袁沅望着天际悬着的月,心道:这风声八卦都能传到当年不相干的汪清盛耳朵里,夏克铭真的一无所知?
第45章 倒钩
周末早晨; 袁沅跟着慈善城市计划宣传片摄制组去了慈善城一期。
9月初的天气,干燥缺雨,车子跑在荒僻的老城西; 前后只有建筑灰尘; 等将车按指引停到一期的大型停车场下车一看; 袁沅都无语了,所有的车都是一个色。
摄制组这边已经定稿、选景、搭棚; 等的是一期最新的校区刷墙,这两天工人一直在赶工,就为了让他们能早点拍出个样片让领导先摸摸感觉。
组里负责的统筹姓费; 袁沅跟着喊费老师; 他年纪不大,但地中海发型在人群中格外突出,见袁沅走得慢到了; 打量了下奇怪地说; “你难得不怕晒。”说完催着让她去化妆。
袁沅自一进这校区,就感觉鼻子冲得很; 新装修的油漆味、粉刷味; 甚至钢筋水泥味都在口鼻间; 她仔细看看,工作人员无不都戴着口罩。
仔细算算,距离正式迁入机构、学生也没多少时间; 这个情况也实在是仓促。
“袁小姐; 你来了,来; 坐这里。” 化妆师之前见过,是个女孩子脸上黑色的口罩上还有鸢尾花纹样; “这里难找哦?第一次跟车来,走错了后面的路,超难走,坑坑洼洼。”
这边都是施工地区,除了整个规划区,还有地铁,来往全是各种大型工程车,路实在是好不到哪里去。
袁沅点点头,“我以为一期已经上轨道了,原来还没开始。”
女孩子熟练地打开瓶瓶罐罐,用化妆棉蘸取化妆水给她清洁面部,“我也以为啊。而且……”她轻声说,“白天还好了,晚上,得多吓人。”
想象下也是,本身这地方就偏僻,一期都是空洞洞的房子,整个园区配套不完善,有没有灯都两说,加上周围都是施工中的地方,的确有些阴森。
“陆导说,袁小姐妆不要太重,领导喜欢清淡雅致的。”有个人冲进来递话。
化妆师不开心,嘀嘀咕咕道:“上次明明跟我说过了,又说。搞得我很无知一样。”
袁沅打量一眼化妆师,看着估摸着才勉强二十出头的样子,性子也有点陈飞月的样子,换位思考如果自己是导演,也得再提醒一遍,尽管得遭人嫌。
宣传片总计九分半,给袁沅的稿子大概200字,按照正常语速是时长一分钟左右,不过后期会被怎么剪辑就与她无关了。
稿子是提前拿到手的,袁沅背了两回,对着镜头倒不怵,不过毕竟不是专业演员,镜头感不太良好。现场的陆导演有经验,找了个人在镜头外跟袁沅互动,她倒是能跟上节奏。
袁沅主要展示的是针对慈善机构引入部分,介绍未来慈善城会提供的各项园区配套服务、搭桥企业捐助,为更多残障人士、患病儿童带来更好帮助。
为了展示慈善力量,以及残疾人士在社会中的状态,袁沅的左腿是拆卸假肢空着下肢上阵,镜头的重点也给到多个给她残疾的下半身。
这部分拍了一上午,等中午吃饭时间才结束,陆导演亲自给袁沅递了一瓶水,她正坐在临时的旅行椅上见假肢装回去,“你很不容易。”
袁沅喝了口水,“谢谢。”
“这片口音很重,你普通话不错,形象也不错,不考虑换个行业吗?”陆导年纪不大,长得不错,俨然可以跟青年才俊四个字搭上关系,只是爱抽烟,袁沅见过他几次,回回都感觉自己在做抽油烟机。
“说远了。都说出名要趁早,我都快三十了。”袁沅站起身,适应了下假肢,“下午没我事的话,我想先走了。”
陆导一点头,请她随意,没再说话,只是看她慢慢走路的样子,不仔细瞧倒也看不出什么,略有一丝惋惜,不过风一吹,也就没了。
袁沅连午饭都没顾上吃,因为童修丽约她去城南的城隍庙,她刚上车,童修丽的电话就来催了。
“在路上了,我在老城西,开过去四十分钟吧。”她车速放到最低,生怕一不小心什么歪路上拐出个工程车,“钧钧去吗?……哦……好的。”
她刚挂了电话,上了通往市区的主路,欧阳的电话紧接着打进来,她心一跳,童修丽后面跟着欧阳,她都有些惴惴不安,但电话仍是要接。
“吃饭了吗?”
“没。”袁沅听他慵懒的声音,“刚睡醒吗?”
“唔。”欧阳应景地打个哈欠,“新鲜一手资料,方镇平真的指示下面的人将摇号内定名单往御城一个普通摇号群里扔了——你还不知道吧?”
袁沅的确不知道,虽然参与摇号的人有大几千,但毕竟是小范围操作,新闻也不会出得这么快。
“你说,我们要不要帮他添油加醋?”欧阳睡意朦胧,但话问得清清楚楚。
“不了,等吧。”
袁沅道,“方镇平到底是生人,万一是别人放出来的倒钩,我也不想毁在这么直的钩上。”
“哈哈,还有谁放倒钩黑你?夏克铭吗?”欧阳本来是笑着的,却被自己的玩笑话一噎。
两人都没说话,这种微乎其微的可能性,似乎没有探讨的必要,但隐约又有点叵测。
毕竟事情进展到这一步,接下去会发生什么都是可能的。
“方镇平跟夏良柏那边有没有什么直接证据?”袁沅问道。仅凭汪清盛的一面之词,加上本身他也是听的八卦,这件事她还是得要个真正的结果。
“这块在跟进了,最晚明天。”欧阳接上话头,有些抑郁地道:“你说真的很奇怪,夏克铭这块很难查——每次只要跟夏克铭有关,很多人就跟人间蒸发一样。”
袁沅有口无心地道:“所以他能连一块墓地都藏得这么好。”
两人再度陷入莫名的沉默中。
“走一步看一步吧,反正他现在似乎完全没有要动我的意思。”袁沅终于上了去城南的路,她眯了眯眼看前面的路牌,“他要真的玩一手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不见得我们没有金蝉脱壳的办法。”
欧阳嗯了一声,顿时一扫郁闷,朗声道:“阿沅,你好样的。”
“夏克安呢?”
“夏克安最近好像在看医生——不过具体我还要再了解下。”欧阳道。
“嗯。”袁沅点头,看夏克安那副样子,的确是久病缠身,又有点不甘心地道,“希望他熬得住到法院给他判刑那一天。”
天气晴好,秋高气爽,等到城南城隍庙附近,绿地连片,温度比市区要低了一两度。
袁沅等童修丽的空隙,在附近一个餐馆点一碗片儿川。
等餐的时候,她也在想自己最近吃的都是外卖,不太健康,但她这多年来在夏家也算是养尊处优,十指不沾阳春水,早前念书期间又是天天吃食堂,等现在搬出去一个人住,终于意识到这跟同龄人比起来的确是有问题。外卖也决计不能吃一辈子,难道要下厨?
袁沅看了看自己这双手,都不敢相信自己炒菜的样子。
等袁沅见了童修丽,再有意看她那双手,夸张的水晶指甲,双手纤细修长,形状美得叫人挪不开眼睛,她想都不敢想童修丽进厨房处理鸡鸭鱼肉的样子。
童修丽摘下墨镜,“你怎么风尘仆仆?”
袁沅将城西的路况一说,感叹这两年广城的城市化进程太快。
广城城南城隍庙是本地庙,都是本地的老太太来烧香拜佛的地方,游客少。她们俩进去的时候,几个师傅正在记香油钱。
童修丽从包里掏出仅有的几张纸币,记了个名字,师傅问她,“写谁的名字?”
“夏钧,夏天的夏,千钧一发的钧。”
师傅提着毛笔写得一手漂亮的瘦金体,童修丽一看,心满意足,小声问袁沅要不要送一点,后者摇头。
“不勉强,施主,不勉强。”大师傅起身送两位,口里念念有词,面相平和,倒有几分慈相。
不过进了庙宇,该跪拜还是跪拜,只是袁沅没有童修丽这份虔诚,她跪在垫子上三叩首,双手合十抵在下巴的位置,心里却是一片空明。
旁边的童修丽念念有词,请求菩萨照顾下家里、娘家、孩子学业、夏东集团的生意。
等两人出去,庙门边多了一位老太太,原是夕阳快西下,天没这么热,她拿着小篮子出来卖白兰花。这边的白兰花青色的梗用细细的铜丝穿在一起带一个别针,是老底子里人的香囊,但白兰花不易保存,过两天就枯黄了。
童修丽停下要买,问了一声,才一元钱就得两朵,她高兴,却找不到零钱,老太太说,“拿去好了,不要紧不要紧。”
想来是自家生意,没这么多计较,但仍旧让童修丽开心了很久。
两人走远了,她还在道:“我小时候啊,经常见这些奶奶,现在少了,没想到这里还有。你应该见得少。”
袁沅点头,她的确没见过,笑着打趣道:“我年轻。”
童修丽嗔怪地看她,将白兰花别在胸前,也没计较这衣服珍贵,直接扣上了,“现在想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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