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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都市之妖瞳狂女-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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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叫庞翊轩,但也叫付阳,因为这个名字是我在意大利的时候养父母给我取的。”
  “我五岁那年去佛罗伦萨的时候,被寄养在了一个付姓的中国家庭,我在他们家里住了十二年。”
  “其实我本在两年前就回了长沙,但三脉之争异常惨烈,仁脉的人将我秘密处决,我哪里是被断了筋脉,我是被割了喉咙啊,小老板。”
  付九扯开衣领的扣子,一道明显的伤痕猝不及防的呈现在众人面前。
  “他们人多势众,我早就是废人一个,根本没办法反抗什么,那些人做事也是狠,就想要把我杀了灭口。”
  “这可是致命的砍头伤,如果不是血统,我早死在荒郊野外了,尸体被狗吃了都说不一定。”
  伤痕很旧了,但仍能看出当时的惨状,因为伤口处成了一道沟壑。
  这种程度的话很可能伤及了脊椎,所以付九在日常抬头或者颔首的时候动作才会有些别扭。
  “他们既然要你死,又怎么会去找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人去继承庞家家主的位置?”白芷从付九的伤口处移开了视线,接着问道,“而且,他们直接在佛罗伦萨下手不是更好?”
  “说来话长。”付九叹了口气,重新系好了扣子。
  “你知道一个有血统的人,被秘密送出家族并时刻受人监控,这意味着什么吗?”
  “你说。”
  “一种是深造,一种是流放。”
  “那你去意大利是深造?”
  “我是去流放的。”
  白芷猛地一愣。
  “五岁的时候,那年恰好是庞家族学三年一度的考核。”
  付九,哦不,或者说真正的庞翊轩,他的目光变得有些迷离。
  “我在最后一轮考核的时候,情势所逼,一个不小心,就把我的三个对手给打成了残废。”
  “当年的时候,霍家的一个男巫也在场。”
  “他在比试结束的时候突然指着我对家主说,‘这个孩子就该是庞家的继承人,如果不是的话,庞家很可能会分崩离析,但可惜的是,他的心还不净。’”
  “心不净的意思有很多,但当时家族理解的是妖异化的意思。”
  “我们这些有血统的人里,天生血统能力是有高下之分的,有人天生血统能力就非常出色,强大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
  “但这也并不就一定是件好事,毕竟血统能力过强会对人的精神上造成压迫,情绪失控的可能性也会变得很大。”
  付九突然看向了贺臻,“小三爷,我说的对吗。”
  接着他又转向了霍思臣,“霍家主,你是从医的,相信一定也知道这件事吧。”
  霍思臣点了点头,脸色有些白。
  付九说的不错,贺臻在几年前还是个张狂到无法无天的人,情绪的控制也不是很得当。
  这也不怪贺臻的自控能力差,而是完全归咎于他的血统实在太过强大。
  没有人知道他的极限在哪里,这同时也意味着他的神经线像是丝线一般,极易崩断。
  贺臻看着他,并不否认。
  “我也是这种人,所以才会在族学考核的时候,三人一联手出言相讥,我在盛怒之下就下了重手。”
  “那三个人如果只是轻微伤残也没有后来的事情了,但霍家的巫祝检查过后说,他们身上的筋脉全断,没死但也差不多了,最多只剩一口气还在吊着。”
  “说实话考核的过程中我是没什么意识的,最后的一轮也完全都是出于本能。”
  “但这完全触犯了家族的禁忌,按照族规是要被关入执行局的底下监狱里一辈子受折磨的。”
  “再加上那三人中一人是天脉,两人是仁脉,”
  “两脉的人见我把他们优秀的后裔弄没了性命,就算救过来也是残废一个,当然不会服气,就联名要求家主将我处决。”
  “家主本意也是把我丢到执行局里自生自灭,但……他还是很忌讳霍家巫祝的那句说我是继承人,否则庞家会分崩离析的话。”
  “三脉相争家主都看在眼里,巫祝的话不是没有可能出现。”
  “而且那个巫祝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家族对他很是尊敬。”
  “庞家一方面想要处决我伤了人,另一方面又担心着巫祝一语成戳,所以再三考量之下,就干脆废了我的手筋脚筋,丢去了意大利严密监控起来。”
  “去意大利也只是个开始而已,等到庞家该立继承人的时候我就会回来,做一个挂名的家主,空有一个名头,却什么实权都没有。”
  “家族动乱会动摇族裔的根本,但要一个没什么能力只空挂名的家主,倒是根本无伤大雅。”
  付九说的有些累了,他回忆起来往事时有些吃力,所以他吐字很慢,想到哪里就说哪里。
  毕竟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他之所以能记得,也不过就是为了心底那点恨意的小火苗吧。
  一个五岁的孩子,莫名被处罚,还被迫和家人分离,孤身一人去了千里之外的异国。
  那里面的艰辛和痛苦,又有谁和他分担?
  “估计还是族里有人不服吧,就为了一个巫祝几十年前的话,庞家下一任家主就莫名其妙的定了人选。”
  “我虽然就回去也是注定当个傀儡,但我毕竟有出色的血统摆在那里,哪一天我恼了,不服管了,想要奋起一搏。那些人赌不起,也不敢赌。”
  “谁会愿意去和一个疯子死磕啊。”
  “我两年前回来的那天就见到了庞家找到的新的傀儡,这傀儡很可能是从小的时候就开始培养了,所以各方面都和我如出一辙。”
  “家族为了让他更像,很可能还在他身上动了刀子,整了容,削了骨。”
  贺臻听到这里,抬起了眸子看着付九。
  “你说,你是两年前回来的。”
  “是。”
  “庞家知道你还活着吗?”
  “不知。”
  “你刚才还说,庞家新找的傀儡是完完全全根据你来塑造的,包括容貌和你的一举一动。”
  “是。”
  “既然庞家不知道你还活着,那为什么,长沙的那个庞翊轩,会和你近段时间的动作相似呢?”
  贺臻指了指付九的脖颈,他因为脖子两年前受伤,所以总是会不自觉的头偏向左侧。
  “你刚才说的话,有几分是真的?”


第一百七十六章 我知道你不信我

  “小三爷,我知道你不信我。”
  付九没有直接回答贺臻的问题,而是又说起了另一个故事。
  “我在佛罗伦萨的时候一直受到家族的严密控制,所以仁脉的人没法下手,但到了长沙就不同了,三脉本就势均力敌,虽然互相牵制,但多多少少也会有疏忽的时候。”
  “我被割了喉,那种短小又薄的刀片捅进了喉咙中十八片,每片刀的刀刃上还涂了药,那药能阻止伤口愈合。”
  “当时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快死了,没想到过了不久又清醒了过来……我曾经恨了自己的血统二十年,那还是头一次我为它感到无比庆幸。”
  “我拖着身子去到大路上找人求救,那天我还真是幸运,有人碰巧撞见了我,把我救了下来。”
  “说来也巧,那个人正好是白家的爷……”
  付九看着白芷,“是你的爸爸,白瑞光。”
  “我爸爸怎么会在长沙?”
  “他是和庞鹤敏一起去的吧,我猜的。”付九接着道,“如果没有人救我我确实是会死透的,但上天又给我一次活命的机会。”
  “所以……你跟着我爸来了菱川?”
  “白先生真是个善良的人,他不光是救了我的命,还给我安排好了生活,我在菱川市博物馆的那两年也是白先生帮我推荐进去的。”
  “既然你是我爸推荐进去的,那你一定不会被开掉啊!你为什么不好好待在博物馆?”
  “我想要报恩。”
  付九的眼色很认真。
  “白先生当年救了我,我一直找不到感谢的机会,直到你被接了回来。我想我虽然一无所有,但至少帮你看店,还是没什么大问题吧。”
  白芷一愣,下意识点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身上发生了这么多事……所以……”
  “没关系,我心甘情愿。”
  付九又看向贺臻。
  “小三爷,至于你说的,为什么那个傀儡会连我动作也模仿的一模一样,这你就得去问他们是怎么训练他的了。”
  “因为白先生的缘故,庞家不管知不知道我还活着,都不可能直接来菱川搜人,再加上我从进入博物馆工作后一直不怎么露面,倒也从来没有人来找我的麻烦。”
  “怎么,难道他脖子上也有这种伤吗?那我还真是佩服庞家,做事还真是绝。”
  贺臻目光落在霍思臣身上,对他使了个眼色。
  霍思臣走上前去,开始检查付九受过伤的脖子。
  他用手摸了摸,又按了按骨骼。
  “确实受损过,两年了是吗?”
  “嗯。”
  “没什么大问题,平日里注意一些不要再碰着就行了。”
  “多谢霍家主了。”
  霍思臣的一番检查没什么大问题,贺臻这才点了点头,“我看你抬头或者低头的时候动作和其他人有些不一样,就以为是因为旧伤引起的。”
  “可你这伤是两年前受的,庞家又不知道你还活着,就以为是另有隐情。”
  “现在看来可能不是了。”
  “可能是我的习惯问题吧。”付九也明白了过来贺臻刚才的怀疑是为了什么,原来是庞家的傀儡连他标志性的动作都模仿的惟妙惟肖。
  贺臻和他相处的时间不长,怀疑的问题也都是在情理之中的,付九并没有表现出不悦。
  倒是白芷开了口,“我见那庞翊轩的脖子正的很,根本就不像是有旧伤的样子。”
  “装的再像也还是有破绽,怪就怪他们自己不舍得对自己下狠手了,如果真要做到100%的相似,就干脆把那个傀儡的手筋脚筋也给挑了,再在他脖子上抹一刀。”
  她有些惋惜付九的命运,还有些恼。
  “都过去了,他们既然需要的是一个傀儡,就随着他们去吧,我就安安分分的做好自己的事就可以了。”
  付九有些疲惫,说完了这些,他浑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干了一般。
  “小九哥,好好休息吧,今天真的是对不住了。”
  “不用和我说这些,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事情告一段落,付九被霍思臣带下去疗伤。
  “那,我们还要答应庞翊轩的合作请求吗?”白芷在人都走后就问起贺臻这件事情。
  “看你了,你如果纯粹从利益的角度考虑的话,答应了也没什么,但如果你恼着庞翊轩了,就完全不用勉强。”
  “我跟他合作。”白芷一扬下巴,“庞家的钱为什么不赚,我不单要赚,还要恶心死他们!”
  “小心些。”
  贺臻心里清楚自己留在菱川的时间越来越少,甚至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都可能与世隔绝。
  他帮不了白芷什么了。
  但他会完全遂了她的心愿。
  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好了。
  两人从屋子里出来,朝着最经常待的那间“九州清晏”走去。
  这名字还是白芷一日翻书后要求改的,并且说风就是雨的找了菱川的书法大家题了字,刻成了一个裹了金箔的牌匾。
  牌匾刚刚送回来,新挂上没几天。
  屋里没人,茶炉上正坐着一壶水,烧开了沏茶用。
  贺臻进屋后没多久就忽然回过头对着白芷说,“我有些饿了,你去帮我下一碗面吧。”
  “现在吗?”
  “嗯。”
  “这里还什么东西都没有,就连调料都得买。”
  “我能等的。”
  “你既然饿了,就先叫些东西回来啊,这附近也有餐馆。”
  “我想吃你那天煮的面。”
  白芷被贺臻最后的那个眼神弄得一愣,只当他难得想吃些什么,接着欢天喜地的答应了,“那你等会儿,我尽快。”
  贺臻看着白芷跑了出去,招呼人去买食材,靠在靠椅上露出一个疲惫的笑来。
  但他突然想到了还存放在西堂口的十五箱白骨,又起了身,去叫了霍思语。
  临走之前他还得弄清楚这一件事。
  他把霍思语带到了铜箱所在的地方,打开了其中一个,对着霍思语问,“你看着这些,会不会熟悉这种手法?”
  霍思语的确看上去对这些东西很熟悉,她蹲下身检查了一番。
  “只剩下骨头了,里面最重要的东西没了。”
  “拿去炼药了。”贺臻冷笑了一声。
  “这些很可能是通天社的手法。”霍思语道,“臻哥,说实话,我之前也见过这样的事……”
  “那次也是这么一箱白骨,里面还有腐肉,但天赐之骨里的基因全都被剔除了。”
  “你见过?什么时候,在哪里?”
  “是小时候,那次也是无意中撞见的,应该说是我父母得了那一箱的骨骼……”


第一百七十七章 阿芷,你去哪儿了?

  “伯父伯母当时有没有说些什么。”
  “说了,但我当时还小,都不太记得。”霍思语脸色有些僵硬,“爸妈都是医生,我以为是……他们有这种东西很常见……就没有刻意记下来。”
  线索又断了。
  贺臻在心底暗骂了一声。
  “这不怪你,你只要知道什么就说什么好了。”
  “这些东西是臻哥从哪里找到的?”
  “箱子被人埋在了菱川的护城河底。”贺臻点了一支烟,深吸一口。
  “那这会不会和白家有关系?”
  “不会。”贺臻果断的否认。
  “臻哥,你不能因为小芷就直接把白家排除在外了。”
  “不用因为她,她和那些人不一样。而且,这些是白家人最先发现的。”
  “不是白家,那会是……”
  “我总觉得这事和庞家有脱不了的关系。”
  “那你要查吗?”
  “查不了了。”贺臻叹了一声,“到治疗期了,我得回京城去了。”
  “这么快!”霍思语惊了一下。
  “嗯,这些天帮我注意着些,如果我旧疾犯了,你们一定要第一时间拦着我,不要让我做出后悔的事。”
  “我知道了……”
  “她要回来了,我先出去了。”
  贺臻回到“九州清晏”给自己沏了一壶茶,等着白芷下好面送来。
  其实,他意识到自己旧疾又有犯了的趋势时,已经是几天前的事情了。
  不过他虽然提高了警惕,但一旦想起自己离真正发病还有一段时间,也没有提早做准备回京。
  他以为这段时间里,足够他完成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了。
  但他没有想到的是,这次的犯病,从太阳穴有轻微的疼痛,到整个头颅都痛如刀割油泼,之间的时间会如此的短。
  短到,让他来不及部署好他将来不在的这段时间里的一切事宜。
  也来不及和白芷最后的道别了。
  难以言喻的痛楚让他失手打翻了白芷端上来的那碗还飘着热气的鸡蛋面,额头上青筋暴突,双目一瞬间血红。
  他曲指成爪,指尖深深地掐入了檀木桌的桌面,轻易地毁了这张昂贵的桌子。
  “你这是怎么了!”
  白芷吓了一跳,顾不得面的汤水一半都撒在了自己身上。
  “身体不舒服吗?我叫霍大哥过来好吗?”
  她看着贺臻伏在桌面上大喘气。
  他十指一个用力,檀木桌瞬间被撕裂,高高弹起又摔在墙上,终于彻底成了碎片。
  “臻臻,你别吓我……”
  白芷惊的脸上毫无血色,她彻底的慌了。
  但贺臻一直不抬头,喘息如雷鸣。
  白芷真的被吓到了,倒退了几步冲出屋门,果断的大声呼救起来,“霍大哥!霍大哥快来啊!”
  “贺臻他不知道怎么了,你快救救他!求你救救他啊……”
  白芷的声音撕心裂肺,她浑身都在颤抖,大声呼喊着霍思臣。
  终于,正在给付九处理伤口的霍思臣闻声赶了过来,他推门进了九州清晏,见到贺臻此情此景后脸色一变。
  “小芷,你还是别靠近了。”他迅速叫了霍思语来把白芷赶出了九州清晏,“剩下的交给我就可以了。”
  “让我去吧,我想看着他!”白芷急白了脸,她死死地揪着霍思臣,不肯离开。
  “不行,他现在很危险,我这是按照他的意思在确保你的安全。”
  白芷还想说什么,霍思语捂了她的嘴,掰开她的手拖着将她拖走了。
  霍思臣见白芷走了,就取了自己的行李箱来。
  行李箱的夹层中有一个密封的盒子,盒子内装了两支注射器,还有一管黄色和一管血红色的液体。
  他准备注射器的动作很熟练,想来已经做过很多次了。
  但是贺臻根本不配合。
  他在极力的隐忍自己,但头颅内仿佛爆炸一般的痛楚,让他满目之内都是璀璨炸裂的烟花。
  大动脉在剧烈急促的跳动,一丝血迹从他咬紧的牙关里缓缓的流了出来。
  浓稠如墨的血液,像是掺了硝化甘油一般。
  霍思臣暗骂了一声,灌满了黄色药水的注射剂朝着贺臻脖子上的动脉扎了进去。
  这个做法实在是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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