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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尖宠入骨-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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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润的亲吻鱼躺在掌心。
  一大一小,是傅屿和她啊,应该说是傅屿和她的过去。
  温绮瑜打开桌面上的黑色戒指盒,先把两枚戒指都放了进去,然后,又把项链也装了进去。
  缓缓地合上,一点点地遮住了微弱的光芒,这一次是彻底的说再见了,过去的一切她要尘封起来,这一次让她真正的做一只鱼,过去的七年当作鱼的七秒,她要开始她全新的七秒了。
  她走到床边,拿过自己的包,想要把盒子装进去。
  陆泽却大步跨了过来,一把夺走了她手里的盒子,打了开来。
  果然,还是那两枚戒指,这次还多了一条项链。
  那条项链他不止一次地在温绮瑜的脖子上看到过,他以前从没有想过它的来处,也从没有在意过它,只是知道温绮瑜格外地宝贝它。
  现在她把项链和两枚戒指装在了一起。
  陆泽握紧了戒指盒。
  质地柔软的盒子已经被捏得变形,温绮瑜皱眉就要抢回来。
  陆泽却一把拿高了,居高临下地睨着她,黑得纯粹的眼底又隐隐地燃烧起了两簇火光。
  亲吻鱼。
  傅屿、温绮瑜。
  他有听过温绮瑜的好朋友叫她小鱼,这两只亲吻鱼,一大一小,大鱼是不是就是傅屿,大屿、大鱼,真是深情。
  他冷笑,胸腔里的怒意却翻腾得厉害。
  明明已经知道了温绮瑜嫁给他只是为了傅屿的眼角膜,她可以用傅屿买的戒指让他带,那她自然会一直带着两人的定情信物!
  可是他就是无法抑制自己的怒意,还有隐隐约约的即将喷薄而出的恨意。
  他恨什么呢?
  恨温绮瑜骗他,恨她为了其他男人嫁给自己,恨她为了其他男人可以牺牲一切,恨她耍他。
  内心深处却似乎有个声音在喊着,更恨的是时间。
  时间的错开,让他完全无法参与温绮瑜和傅屿的过去,他永远就只是他们俩故事的配角。
  温绮瑜的眸色已经带了怒意,“陆泽,你快还给我!”
  陆泽垂头看她,她的眼底再清楚不过地倒影出了自己的神情,眼神冷漠,面露怒意,看起来就像一个面容丑恶的妒夫。
  他怎么可能是嫉妒,他只是恨。
  心却不由自主地下沉,像是在泥泞的沼泽中,越挣扎越迅速。
  胸腔里难以负荷的疼痛越发地重了。
  真丑陋。
  他闭上眼,再睁眼的时候,仿佛已经全然收拾好了难堪的情绪,黑眸里有着不真实的冷静。
  陆泽把戒指盒放在了床上,后背的线条却绷得很直,他的目光看向窗外,天空很蓝,没有多少白云。
  他听到了自己绷紧的声线,“明天会有律师和你处理财产的过户手续,这些东西快些收拾,过几天我就会拍卖掉。”
  温绮瑜睁大眼睛,声音有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紧张,“你要卖掉这个别墅?”
  “是。”他的眸光嘲弄,“不卖,难道留着回忆你给我留下的恶心么?”
  陆泽转过身,背脊挺直,却有点像张得过度的弦,下一秒就会控制不住地绷断一般。
  他下了楼,抓起桌面的车钥匙。
  车里面他的手机正在不停地震动,短信、电话不停地进来,他随意地拿起来一看,老宅的座机号、林苑的手机号、陆正声的号码,还有办公室的座机。
  他眉心有着深深的褶痕。
  眼神阴郁。
  只怕民政局里面的高层早就电话通知了陆家他离婚的事情了吧。
  陆泽本来就没想过瞒着家里,他爷爷以前在政府机关做事,里面多的是他带过的门生,通风报信倒是一流。
  但他现在心情不好,本打算回老宅,现在也不想回去了,连电话都不想回他们。
  手机里最后的一条短信是许致发来的,提醒他不要忘记明天他的驾驶证就会被短暂扣押,公司这边已经安排好了私人司机。
  他抿唇,刚要锁掉屏幕,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一不小心就划到,接通了。
  “卧槽!”电话那头不停地这样喊着,陆泽皱眉,就要按掉,“哥!哥!是我!没想到真接通了!”
  陆泽看了眼屏幕,陌生的号码,但是声音又很熟悉,他敛眸,“林芃南?”
  “是我!”
  “你怎么回来了?”
  林芃南是他舅舅的小儿子,也就是他的表弟。他舅舅一家好早都移民到国外了,表弟也一直都在国外读书,每年都只会在假期跟着一
  家人回来。
  现在又不是假期,来电号码竟然是刚买的港城号。
  应该说,他竟然在港城。
  “哥,我都大三了,现在是实习期好不好?我打算未来回港城工作啊,所以现在就回来找实习啊!你先存下我的港城号。”
  陆泽淡淡地嗯了声。
  林芃南又问:“哥,今晚去嗨吗?我刚回来,给我接风呗。”
  陆泽第一反应就是想拒绝,顿了顿,最后还是答应了,他正好也想发泄。
  林芃南挂断电话后,给陆泽发了条短信,是一个高级会所的地址,能出入的非富即贵,更重要的是里面陪酒的女孩都是出了名的高学历美人。
  陆泽进去的时候,林芃南说他正在棋牌室。
  棋牌室包厢的灯光倒是很亮,陆泽眯着眼,伸出手等适应了这刺目的灯光,才抬眸去找林芃南。
  有快半年没见了,林芃南还是没怎么变,皮肤白皙干净,眼睛微大,就是一个唇红齿白的小正太,黑色的头发衬得他肤色更白。
  他看到陆泽进来,赶紧站起来打招呼,还赶了一个人起来,把位置让给了陆泽。
  陆泽看到桌面上正在玩的,有些无语。
  飞行棋。
  林芃南却很开心,棋桌上另外两个人都是女孩子,年龄看起来都很小,应该不超过20。
  旁边站着的侍者开始重新布置棋面。
  陆泽看着飞行棋,眸色深深,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眉头锁紧。
  还真是看什么都会想起温绮瑜。
  以前在医院的时候,温绮瑜也带来过飞行棋,他还嘲笑她幼稚,却最终仍旧陪着她下了一盘又一盘。
  原来应该受到嘲笑的人是他才对,他眼神一深,漆黑的眸光里闪过自嘲,喜欢下飞行棋的只怕是傅屿吧。
  陆泽已经戒烟很久了,可是今晚却喉咙微痒,胸腔里也烦躁得发闷,想要吞云吐雾,食指和中指不自觉地蜷曲了下,另一只手刀割的伤口明明已经结痂,却有些疼痛。
  刚想着,旁边就伸出了一支烟,还是细细长长的女士香烟。
  陆泽冰凉的视线落在了坐在他下家的女孩子身上,穿着白色的纱裙,头发却很短,有几分俏皮的可爱。
  身上却随身携带着sobranie的女士香烟。
  她注意到陆泽的视线,还轻轻地笑了出来,“不是想抽吗?女士香烟危害危害少一点。”她眨眼,“薄荷味的。”
  她的手僵住了一会,见陆泽没接,不动声色地就收回来,“不抽算了。”竟自己点了烟,淡淡的薄荷味散在空气中,薄薄的烟雾缭绕,她的五官都朦胧了,稚嫩的面孔和吸烟的妩媚交叠在一起。
  陆泽没有理她,淡漠地收回视线。
  林芃南没注意到他们俩,只是突然放下了手机,凑近陆泽,笑得稚气,“哥,你今天做什么了,欸?嫂子最近怎么样?”
  陆泽沉着脸,“林芃南,你还玩不玩?”
  “啊,怎么了?我打算去嫂子律所呢,我要做嫂子的实习生!”
  林芃南一脸迷弟的样子,“嫂子离婚官司打得很好呢。”
  陆泽站起来,椅子被他的腿绊到,倒了下去。
  林芃南还在嘀咕,“今天怎么大家都奇奇怪怪的,我今天去老宅找你,姑姑一听是找你,都快气炸了,还赶我走,结果她立马又反悔了,还给了我你的号码,叫我找你呢。”他感慨着,“女人心真难猜,她刚才还给我发微信问我和你在哪里玩呢,姑姑还是关心我的!”
  陆泽目光森然,冷冷地看了眼林芃南。
  他拿起外套就走,旁边的女孩突然说话了,“我叫骆宜之。”
  陆泽连脚步都没停下,不顾林芃南的大喊大叫。
  还是没来得及,他走到会所门口,就看到站在他车旁边的林苑。
  林苑怒意满满地看着他。
  两人坐进了车里。
  林苑立马就伸出手,“陆泽,离婚证呢?为什么做出这么大的决定不和家里说!你让我怎么跟你奶奶解释!怎么跟温家交代!”
  陆泽下颔紧绷,背脊线也绷得很紧。
  “妈,离婚证的法律效应已经生效了!”
  “我不同意!”
  陆泽转头看她,目光里跳跃着的两簇火光,“从小到大,你就只会说不同意!你能不能不要永远把你的价值观加在我的身上!你和爸一辈子恩爱不代表我的婚姻也会一辈子幸福!何况,你以为不离婚就是幸福么?”他冷冷地勾起唇角,眼角眉梢都带上了冰霜,“这一桩婚姻太恶心了!你帮着温绮瑜让我恶心,温绮瑜的一切都很恶心!”
  林苑被吓到,怒火也上了头,“陆泽,你会后悔的,温绮瑜虽然不是很完美,但是她是适合你的!”
  “适不适合只有我自己知道!不用你们管!”
  车厢里仿佛
  连空气都已经凝滞了,陆泽抹了把脸,声音平静下来,“妈,对不起,你让我静一静吧。”
  久久,林苑解开车锁,要下车,她的声音有些轻,带了些试探,“阿泽,你是不是找到当年的小女孩了?”
  所以才急着离婚?
  陆泽目光森冷,泛起了一丝波澜,“妈,什么意思?”
  *
  陆泽开着车在港城里漫无目的地绕了一圈,最终还是开回了半山别墅。
  他停下车,透过降下的车窗,仰头看着别墅的全景。
  整栋楼都黑沉沉的,原本会亮着灯的客厅和温绮瑜的房间也都黑了。
  门口的路灯似乎坏了,用了这么久的灯丝终于燃尽了,一下就全部暗了下来,陆泽整个人都笼罩在黑暗当中,微微的月光照了进来,他的脸半明半暗,看不清神色。
  他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胸口微疼,今天似乎一天没有进食了,不知道是胃疼还是心疼,连眼角膜都隐隐作痛。
  他进门打开了灯。
  灯光明亮,又刺眼,他眼睛难受得干涩,去摸身上,却没有眼药水。他走到客厅的柜子旁,他记得温绮瑜似乎在这里放了一个医药箱,却怎么也找不到。
  不远处的桌面上放着已经凉掉的饭菜,桌上还摆着一串钥匙,是温绮瑜的别墅钥匙。
  她搬得可真快,迫不及待地就把钥匙还给了他。
  他从没有见过别墅这样死气沉沉、空荡荡的模样,玄关处只剩下客人专用的一次性拖鞋和他的鞋子,而温绮瑜颜色鲜嫩的拖鞋、鞋子早已经不见了。
  他以前还嘲笑她装嫩,现在看不到了却有些难受。
  他走上二楼,二楼似乎没有什么变化,他的房间还是那样,客厅也还是那样,只是少了一缕微弱的等待的灯光。
  他站在了温绮瑜的房间面前,握住门把的手停顿了很久。
  眸色沉了沉,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
  才用力地转动门把,打了开来。
  房间内空荡荡的,像是从来都没有人住过一般。
  梳妆台上没有了任何东西,大床上只有光秃秃的床垫,他走进去,衣帽间和厕所更是干净整洁,所有的一切都像是刚刚装修完一般。
  只是这个房间空了罢了,正好符合了他的想法,胸口却也像被清空了一般,空落落得难受。
  莫名地茫然。
  又莫名地心塞。
  他像是中了魔一般,一个柜子、一个柜子,一个抽屉、一个抽屉地打开,越看越是讥讽,心中的无名火越烧越旺。
  呵,收拾得可真干净,竟没有留下任何的东西。
  一年多的共同生活竟然什么都没有留下。
  竟然这样就抹去了所有……
  仿佛温绮瑜这个人从来没出现在这个别墅里,是不是,他陆泽也仿佛从来没出现在温绮瑜的人生中?
  他的胸膛被忽然的怒意激得微微起伏,狠狠地踢了一脚柜子,他只想砸烂这个房间。
  夜风有些凉,吹起了落地的纱窗帘。
  阳台上晒着黑色的蕾丝内。衣轻轻随风摇曳。
  *
  温绮瑜下午的时候,叫了一个搬家公司过来,才完完整整地搬走了所有的东西。
  她没有自己的房子,只能先搬回娘家。
  温耀还在公司,正在睡午觉的梁晓晓被楼下的吵闹声吵醒,披着睡衣外套,不悦地走了下来。
  看到温绮瑜,她挑了挑眉,微微讶异,“你怎么了?搬家呀?”
  她身后跟着的是跟她穿着亲子装睡衣的梁时,梁时似乎也刚刚醒来,揉着眼睛不大高兴。
  温绮瑜没有理她,指挥着搬家工人把东西放下。
  梁晓晓坐在了沙发上,似笑非笑,先把梁时抱在怀里,“哦,小乖乖,别哭,姐姐不乖,把我们小时吵醒了。”
  温绮瑜还是没有理她。
  家里的帮佣看到大小姐回来了,赶紧过去帮忙拿包、搬东西,梁晓晓就不大高兴了,沉下脸,“张嫂,银耳汤炖好了吗?就出来做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小心我赶走你!”
  张嫂唯唯诺诺,只好回到厨房。
  梁晓晓还是不满意,亲了口梁时,“这些佣人迟早要辞退!别人家的事情管那么勤干嘛?”
  她声音不大不小,就是要让温绮瑜听到。
  温绮瑜看了她一眼。
  梁晓晓懒懒地抬起眼皮,“绮瑜呀,这是搬家呀,怎么被陆家赶了出来哟?”
  温绮瑜抱着一个箱子要上楼,梁晓晓的声音又响起,“你的房间在上楼右拐,你原先的房间我给小时了!”
  温绮瑜脚步顿住。
  “你反正嫁出去了,又不常回家,那么大的房间看着浪费,我今天就打算给小时住,你去另一间客房吧。”
  温绮瑜转身,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梁晓晓,眼神透着森森寒意,“别忘了,这栋别墅未来的继承人是谁。”她一字一顿地说,“梁、阿、姨,我现在要住,要是不想被我赶走,最好把梁时的东西都给我搬走!”
  梁晓晓却大笑了起来,笑得眼角眉梢都是得意,“温绮瑜,我骗你的,没想到你真的被陆泽赶回家了啊!”
  温耀回来地很快,他一收到陆家说两个小年轻离婚了,就气得不能自已。
  吃饭的时候,看到温绮瑜就生气,“绮瑜啊,你怎么这么不听话?怎么就跟陆泽离婚了!”
  梁晓晓还在一旁煽风点火。
  温绮瑜猛地放下了筷子,眸色沉沉。
  还没说话,鼻子却有些酸意。
  “爸,我离婚了,你能不能关心一下我过得好不好?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
  她抬起眼眸,定定地看着温耀。
  眼角却有些湿润,她离婚了,她过得不开心,她唯一的亲人却站在了她的对立面指责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了,情绪总是来得很突然,明明在陆泽面前一直都没落下的眼泪,现在却汹涌而来。
  温耀本来立场就不坚定。
  现在被女儿一哭,原先的那些气也不知道消散到哪里去了,只是唉声叹气,心也有些柔软。
  他想起了小时候的温绮瑜。
  扎着两个小小的羊角辫,湿润漆黑的瞳仁大大地睁着,会跑进他的怀里,会软软地叫他爸爸。
  是啊,他们只有彼此是亲人了。
  温绮瑜躺在了床上,还听到梁晓晓气急败坏地跟她爸爸说话,这样吵闹的声音一直到半夜才停下。
  温绮瑜却一直没有睡意,窗外的月光照了进来,房间里仿佛有无数个黑影,她刚刚哭过的眼睛有些肿,双手轻轻地摸着肚子。
  她必须离开了。
  她的宝宝过一段时间会慢慢长大,她的肚子也会慢慢地鼓了起来,到时候就隐瞒不住了。
  家里也不是她能够长久待着的地方,她不想让她的宝宝出生在这样的环境里,充斥着梁晓晓永无止尽的骂骂咧咧声,斤斤计较的吵闹,还有她爸爸永远的唉声叹气。
  她想到了德国,想到了她未完成的学业和梦想,想到了德国有着对孩子格外的宽容和优待。
  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她可以去柏林,找一个安安静静的house,等待着孩子的降生,还可以慢慢地继续读LLM。
  而律所似乎就有一个公派出国学习的机会,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拿到签证。
  做了决定后,一切都很顺利。
  南亦知道她的决定后,就替她拿下了那个机会。温绮瑜知道这个机会有多难得,更何况,律所派出去的人才学习本来是秉着最快学成归来,替律所服务的,可是她这一去,还不知道能不能再回来了。
  南亦替她扛下了很多的压力。
  签证审批还需要一周,这短短的时间里,温绮瑜做了最后的告别。
  温绮瑜去见了傅屿的父母,两位老人终于彻底地原谅了她,时隔这么久,她再次走进了傅屿的家里。
  她把旧套房尘封了起来,连着那把钥匙和项链戒指都收起来。
  傅屿去世后,她第一次去了傅屿的墓地,照片里的他笑得温润,眼睛里熠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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