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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尖宠入骨-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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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睛里眸光流转,波光潋滟。
  “我帮你洗澡吧。”
  温绮瑜没有拒绝,用力地勾住了他的脖子,“好啊。”
  离开的这么多天,她的确也想他了。
  浴室里,两人都湿漉漉的,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慢慢地,陆泽往她的身下蹲着,细细地服侍着她。
  今天的他格外有耐心,慢条斯理地欣赏着她难耐的表情,手指灵活地动着。
  温绮瑜全身都要瘫软了下来,只能细细小小声地哼着,手指插进了陆泽的发中,难耐地磨着,想让自己舒服。
  “陆泽……快点……”
  陆泽笑,“嗯?叫我什么?”
  “老公……老公快点……”
  “嗯?还有呢?”
  他的手指继续点火。
  “亲爱的……”
  陆泽还是磨磨蹭蹭,温绮瑜咬着下唇,想着等会也要让他难受,她现在还是屈服地柔软,“快点,我难受……”
  等陆泽终于进去了以后。
  两人都发出了舒爽的声音。
  隔了这么多天,终于再次重合。
  温绮瑜敏感,没一会儿就到了,陆泽还故意嘲笑她,轻轻地在她耳边道:“一句话说的果真没错,女人如水,尤其是小鱼,更是多。”
  温绮瑜媚眼如丝。
  笑了起来,抬头就吻上了陆泽,“阿泽……”
  她的嗓音沙哑又妩媚,还带着无尽的性感。
  陆泽眼眸一沉,越发的幽黑,动作快了起来。
  温绮瑜的呻吟声细细碎碎,却下意识地用力,缩紧,双腿用力地盘在了陆泽劲瘦的腰上。
  陆泽被她弄得差点提前交待了。
  危险道:“嗯?小鱼还学会了这一招,是想让我出丑吗?”
  温绮瑜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秒,陆泽的动作又快又用力,一下一下地深入。
  她的眼前眩晕着。
  一片白光。
  隐隐约约听到陆泽说:“嗯,老婆必须为刚刚的动作付出代价。”
  那一整夜,温绮瑜果然付出了代价,已经困得不行了,她哭着求饶,陆泽还是把她折叠着,换了一个又一个。
  天色蒙蒙亮,他才放开了她。
  第二天,温绮瑜的身体仿佛被碾轧了过去一般,一动弹就疼得不行。
  陆泽早已经起床了,穿戴整齐地站在她床边,“要我帮你穿吗?”
  温绮瑜动不了,“好。”
  陆泽就扶起了她,结果穿一次衣服,又亲亲摸摸,耗去了一个小时。
  温绮瑜妩媚地瞪他。
  陆泽无辜地耸了耸肩膀。
  门被人敲响了,是陆希昱。
  “妈妈,爸爸,你们起床了吗?快点,要吃早饭了。”
  温绮瑜嗓音沙哑,声音很小,陆泽淡淡地应声:“知道了,马上就下去,你先和姐姐吃。”
  “走吧。”陆泽笑着看温绮瑜,“你今天还能走吗,我们还要去江誉州家里。”
  卢茜茜生了二胎,是个小女儿。
  温绮瑜打算今天去看看她。
  所以,虽然身体不是很方便,但仍旧到了江家。
  江誉州的大儿子比陆希昱小,不怎么爱说话,生来就一副高冷的模样,温绮瑜看到他的时候,他正在玩积木,倒是看到了他们,乖乖地叫道:“叔叔,阿姨。”
  温绮瑜摸了摸他的头顶,“妈妈呢?”
  他看了看楼上,意思就是妈妈他们在楼上。
  小橙子要在楼下玩积木,陆希昱想去看小妹妹,所以就跟着爸爸妈妈上楼了。
  卢茜茜还在坐月子,江誉州在喂她喝汤。
  她的女儿乖乖地躺在一旁的小床上睡觉。
  温绮瑜见她在睡觉就没去打扰她,而和卢茜茜聊天,江誉州和陆泽坐在一旁的沙发,而陆希昱则跑到了摇篮旁边,一直看着摇篮里的小宝宝。
  他认真地问卢茜茜,“阿姨
  ,小宝宝现在睡着了吗?”
  “对啊。”卢茜茜笑。
  “小妹妹真可爱。”陆希昱说。
  卢茜茜笑了,跟温绮瑜说:“你儿子撩妹技能有进展啊!”
  温绮瑜失笑,“他得感谢现在是个看脸的时代,不然,就他这个流氓性质,早被打了。”
  江誉州挑眉,“是个小流氓啊,不过,你们也不用担心,现在女孩子都甘愿被撩呢。”
  不过下一秒,他就说不出话来了。
  陆希昱动作温柔又迅速地吻了他躺在摇篮里熟睡的女儿,还回头朝大家笑了下,“小妹妹醒了诶。”
  江誉州立马就站了起来。
  陆泽也跟着起来,走了过去。
  摇篮里的小女婴乐呵呵地朝着陆希昱笑,不停地挥舞着小手,一点都没有被亲吻吵醒的不高兴。
  江誉州渍了声,说:“陆泽,你儿子怎么这么流氓。”
  陆泽悠悠然,把他的话送了回去,“不好意思,现在女孩子都甘愿被撩呢。”
  江誉州:“……”
  打脸好疼。
  哎哟喂,我的心肝宝贝女儿,你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好歹哭几声啊……
  送陆泽一家人出门的时候,江誉州还是不能释怀,“陆泽,你儿子亲我女儿了,必须赔偿。”
  陆泽当作没听到,伸手朝正在和江誉州儿子玩的小橙子招手。
  小橙子抬头,刚要起来。
  就被旁边突然伸出的一只手,按住了脸,然后吻了一下。
  小橙子愣住,陆泽也愣住。
  江誉州儿子,这是做什么……为什么突然亲小橙子……
  只有一旁的陆希昱明白,他拧眉,“他好幼稚,因为我亲了他妹妹,所以他也要亲我的姐姐。”
  “……”
  陆泽有点生气,他的宝贝女儿被亲了。
  因为连累到了小橙子,所以回家,陆希昱被陆泽好好教育了一顿。
  夜晚,陆希昱写日记,把自己的委屈放大了一百万倍,写了进去。
  他把日记收好,带着数学作业本去书房找爸爸检查,却没看到爸爸,只看到了书房的电脑仍旧开着。
  于是,他坐在椅子上,开始玩电脑。
  不知道点开了什么文件夹,他随便地点开文件夹里的视频,是个监控视频。
  幽暗的。
  视频里有他和爸爸,还有小橙子,大家都在睡觉。
  陆希昱不知道怎么关掉,就看到视频里,姐姐躺在了爸爸的怀里,他却可怜兮兮地睡在床的角落里。
  陆希昱安慰自己,没有关系,他是男子汉,一个人睡也没有什么。
  视频里,爸爸醒了,要给他们盖被子。
  结果……
  陆希昱眨了眨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视频里的爸爸小心翼翼地给姐姐盖上了被子,却以“飞镖”和“印度飞饼”的姿势远远地将被子扔到了他的身上。
  他面色沉重地走出了书房。
  在妈妈和爸爸的房间门口徘徊,思考了很久,才去敲了门,脸上的表情郑重其事。
  温绮瑜开的门。
  她看到陆希昱,有些讶异,还是温柔地蹲了下来,“怎么了,亲爱的?”
  陆希昱表情很严肃,“妈妈,我是大人了,有些事情,你们要告诉我真相。”
  “什么事?”
  “我不是爸爸的亲生孩子是不是?”
  “……”
  陆泽从浴室出来,还没擦头发,就听到了这句话。
  他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
  这臭小子,一天不收拾,皮就痒了。
  “妈妈,请你诚实地告诉我,如果不是,我就要去寻找我的亲生父母了。”
  陆泽抿唇,冷笑了下,他的头发还滴着水,走了过去,一把捞起了陆希昱,声音克制着,“跟爸爸去书房。”
  陆希昱强自镇定着,在陆泽的手里挣扎了下,然后说:“爸爸,不对,你可能不是我的亲爸爸。但是你说过,你要把我当做一个大人平等对待的,对待一个大人,你不可以这样。”
  “嗯,等我揍完你以后。”
  “……”………题外话………亲爱的,正文正式完结了,明早来刷番外!还有特别感谢你们这段时间的陪伴和支持~尤其是支持订阅的宝贝们!爱你们接下来还有番外,番外是南亦和白言尔的故事,还是延续正文这样微虐微甜的风格,应该剧情节奏会很快的~也请宝贝们继续支持订阅!我爱你们!!
  ~不过有一点很抱歉,10月以来,我没有及时回复评论,因为我的论文和课程实在太多了,而且其实有时候用词太激烈的评论挺影响我的,因为一篇文肯定有喜欢的,也有不喜欢的,不管怎么样,我都爱你们啦!么么么么么
  ☆、146番外:她心脏疼得一缩,他把她当作职业出卖身体的女人了
  伦敦下了今冬的第一场雪。
  白言尔走出了酒吧的后门,一离开暖气,寒风就凛冽地渗透进她薄薄的裙子里。
  湿冷的寒流中夹杂着冰冷的雪花。
  扑面而来都是令人寒颤的冷意。
  白言尔穿着酒吧的服务生制服,又短又薄,堪堪只遮住了该遮住的,细白的长腿暴露在空气之中瓯。
  夜色里,竟然有些白得勾人。
  她靠在了墙上,忍着寒意,一遍又一遍地拨打着那个号码,从两年前就突然拨通不了的电话纺。
  没有人接。
  她冷得快握不住手机了,但又继续打了个电话。
  是中国的号码。
  “妈。”
  她的手机是两年前的旧机,漏音很明显,在这寂静的后巷里,格外突兀的清楚。
  电话那边的人声音冷淡,还带了些不耐烦。
  “怎么了?要给我打钱吗?如果不是,就挂了。”
  “我这个月不给你打钱了,没钱。”
  白言尔的话还没说完,那头的女声就开始尖锐了起来,“你想饿死我!你找到你那便宜哥哥了没?在伦敦这么久,还没把自己卖出去吗?学什么摄影,你那破学校不都是卖的吗?”
  白言尔不想听了,神色也冷了下来,“您麻将还是少打些吧,把钱输光了,我是一分钱都不会给您了。”
  她挂断了电话。
  光裸着的双腿已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了,却突然想要抽烟,她摸了摸身上,除了薄如蝉纱的衣料,再没有别的了。
  她转身打算回去。
  却被一旁黑暗里的点点腥红色的烟头吓了一跳,一个黑色的人影正在抽烟。
  那个人似乎注意到了她的目光,站直了身体。
  白言尔下意识地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出于礼貌,没有把光直接照射在他的脸上。
  却借着光,看清了那个男人。
  是一个亚洲男人。
  里面穿着黑色的西装,外面则是一件黑色的长大衣,他似乎已经站在这里好一会了,衣服上落了些白色的雪花。
  携着肃冷的寒意。
  他很高,白言尔需要微微抬头才能看到他的眼睛。
  凌厉的眉目,漆黑的眼睛,棱角分明,即便光线是从下往上打的,却也没有折损他半分的英俊。
  当看清楚的那一瞬,她的脑海却有些空白。
  面前的眉眼和记忆里雪山上的那一幕重合了起来,是他。
  她呆楞了下。
  下一秒,就蜷缩了手指,那又怎么样,她两年前想找到他,但是现在的她找到他又能怎么样……
  她什么都没有了。
  白言尔心下一沉,礼貌地点了个头,就打算进去。
  那个男人却说话了,声音却不怎么冷,平平的,没有一丝情绪罢了。
  “想抽烟?”
  白言尔微怔,他刚刚应该听到了她所有的电话内容,又看到了她想要抽烟的模样。
  她只觉得一瞬间的难堪。
  刚刚,她妈妈说的话……
  “抱歉,不是故意听到的。”
  那个男人说,声音温和,一只骨节分明又修长的手伸到了白言尔的面前。
  手里有一包烟。
  男士香烟。
  “没有女士香烟,男烟可以么?”
  白言尔低头看着那只手。
  当年也是这双有力的手,将她从那一场雪崩中救了出来。
  她的胸口轻轻地起伏了下,伸手接过香烟,抽出了一根烟。
  没有说话。
  含在了嘴里。
  她侧眸看了过去,那个男人又点了烟,幽兰色的打火机光一瞬间照亮了他线条优美的侧脸。
  白言尔也没有打火机。
  她低下头,凑了过去,就着他手里的火,点了烟。
  她莹白的肌肤,红色的唇,在火光的照射下,格外潋滟。
  打火机的光又灭了。
  雪气凛冽,浓郁的夜色里,只有两点猩红的微光。
  “你叫什么?”沉默了良久,白言尔还是忍不住问道,她两年前不知道他的名字,现在她想知道。
  “南亦。”
  南亦。
  白言尔的嘴唇无声地翕动了下,“南风知我意。”
  南亦看了眼身旁陌生的女人,笑了下,“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解释我的名字,不过不是这个意,是亦然的亦。”
  白言尔也笑。
  南亦却没有问她的名字,不是很在意,也并不怎么想在意,只是今晚,他的心情不好,他想要一个人陪着他抽烟罢了。
  身旁的女人已经冻得快僵住了。
  南亦脱下了自己的外套,
  tang披在了她的身上,他捻灭了烟头,“下雪了,多穿些。”
  说完,他没有进去酒吧,只是顺着小巷往外走。
  小巷外停着一辆黑色的车,开着车灯,他上了车,车子在微湿的地板上留下浅浅的辙痕,消失在了视野里。
  白言尔裹紧了身上的长大衣。
  鼻息之间都是他身上甘洌的烟草气息。
  她伸出手,接住了落下的雪花,湿漉漉的冰凉。
  雪越下越大。
  雪中初遇,雪中又再遇。
  原来想了那么多次的相遇,最终却只是这么无趣。
  *
  白言尔重新进了酒吧。
  吧台里的陈小莘一眼就看到了她身上的男士大衣。
  她从吧台里出去,拉住了白言尔,“言尔,你身上的大衣是哪个野男人的?这个衣服看起来就好贵啊,不过没有标签,该不会是私人定制?”
  白言尔没作声,往更衣室走,准备换班。
  陈小莘还跟在她的身后。
  “话说,言尔,你怎么不找一个男朋友,每天追你的人那么多,你要是找个男朋友也不用这么辛苦了。”
  男朋友。
  白言尔低眉一笑,脱下了属于南亦的大衣。
  下意识地闻了闻大衣。
  霎时间,那种凛冽的属于他的气息,渗入她的心肺,清凉又水润。
  和薄荷一样令她上瘾。
  陈小莘却靠在柜子上,眼睛紧紧地盯着白言尔穿着制服的身材,满目艳羡。
  入目都是一大片细腻的白肌。
  一双腿又长又直,皮肤滑腻,没有一点瑕疵。
  “难怪那些公子哥都想要追你。”
  她感慨,顺手摸了一把。
  “我要是男人,也要把你养在家里,对了,今天的那个帅哥,有没有戏?”
  戏?人家根本就对她不感兴趣。
  白言尔合上柜子门,笑着看她,“我也想要有人养啊,可是前提是,在男人养我前,我得先饿不死。”
  她说完,就背上包,干脆利落道:“我走了。”
  白言尔是伦敦戏剧学院里的摄影专业学生。
  下了课则会在这家酒吧里做服务员,推销酒,抽提成。
  她戴上了毛线帽子,裹上了又长又厚的围巾,穿上牛角扣大衣,跟陈小莘道了别,就走出酒吧。
  深夜里的路上已经没有什么人了。
  雪越下越大。
  路灯下都是纷纷扬起的细小雪花。
  她加快了脚步,迅速地回到了租住的地方。
  她租住的地方在学校旁边,房子又破又旧,但房租还是不菲。
  房东是一个英国老太太,不怎么喜欢中国人,却又不得不出租房子,每次看到白言尔,脸色都很臭。
  白言尔深夜回来,已经尽量不发出声响,住在隔壁屋的老太太还是醒来了,她打开了门,板着脸。
  “白小姐,请你尊重一下其他人的休眠时间,我都睡着了却被惊醒,哦,我的上帝,下一次难道我要跟警察举报你扰民么?”
  白言尔只能忍着,不停地道歉。
  她关上房门,屋里又没有暖气,冷得快要将她冻住。
  门外老太太讨人厌的嗓音还在不停传来,“哦,对了,白小姐,你屋子里的暖气坏了,你明天可要请一个修理工。”
  白言尔气得用力踹了下桌脚。
  她走进了浴室里,打开了淋浴的喷头,却是冰凉刺骨的冷水,冷得她一抖索,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
  她猛地关上了水,随便擦了下身体,就穿上了浴袍,冲了出去。
  那个老太太果然是有意的,还站在客厅里。
  “白小姐,忘了告诉你,水龙头也坏了。”
  白言尔努力地压抑着胸口的怒气,睥睨着面前的老太太。
  “你还是忍忍吧。”然后,故意放低了声音,却可以清晰地让白言尔听到地骂道:“黄种猪。”
  白言尔胸腔里的怒火终于喷薄而出了。
  她冷笑讽刺:“你这白种猪不是还是要靠中国人赚钱?”
  老太太一听就怒了,她立马就伸出了手,大力推搡着将白言尔往门口赶,一边赶一边骂,“中国婊子,滚!滚出我的房子,滚出英国!”
  白言尔不敢动手,怕她年纪大了,一推就出事。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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