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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欢不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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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算计。

    夏末淡淡一笑,简可容居然惹上梁飞白,那厮是个火爆脾气,看来,她姐姐和她一样,都喜欢在外围瓦解敌人的势力。简可容想借着梁飞白的绯闻打压她在简家的地位,但是她的目标从来不是梁飞白,她要的是慕宴,是将慕宴从简可容身边抢走,所以,这是祸,亦是福。如今,她是被抛弃的人呢,怎么也能博得一下别人的同情。

    电话被挂断没一分钟,又急促地响起来,夏末皱了皱眉尖,屏幕上梁飞白三个字不停地闪烁着。电话里,梁飞白嗓音依旧,三分懒洋洋,三分讥诮,闲聊着。

    夏末听他说着话,也不应声,梁飞白顿了一下,说道:“末末,你看到报纸了。”

    夏末见他问得这么直接,微微愣了一下,然后说:“看到了。”

    梁飞白在电话里沉默了数秒钟,一贯的慵懒肆意不见,有些莫名地问道:“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要说什么呢?夏末看着报纸上两人亲密的热吻图片,许久,淡淡地说:“这女孩长得挺漂亮。”梁飞白眼光不错。

    电话被猛然挂断,没有任何征兆。夏末微微晃神,梁飞白从来不会主动挂她的电话。

    “夏末,刚刚经理喊你过去一趟。”有同事过来喊她,夏末点头,顾不上梁飞白的莫名其妙,立马起身去见经理。

    而那一头,梁飞白挂断电话后,猛地将电话拍在桌上,双眼是少见的阴沉,一贯肆意慵懒的表情不再,神色黯淡地闭眼,将满心的抑郁与愤怒压下去,许久讥讽一笑,原来简夏末是这种反应,他在得知绯闻的第一反应就想到了她,急躁不安,怕她误解,可该死的简夏末从来就没将他放在心上。

    这么多年,也只有那个男人,只有简家能激起她的情绪。他梁飞白从来不是慈善家,他费尽心机地付出,必须要有回报。他一定要将简家还有那个男人从她的心口挖去。

    “梁少,查到了,那个模特昨天就辞职,出境去了,查不到行踪。”手下人将查到的资料迅速汇报,见一贯微笑的老板脸色阴沉至此,一句多余的话不敢说。

    好,果真是预谋已久,居然敢算计他梁飞白,这份勇气与魄力不得不佩服。梁飞白不怒反笑,狠狠踹了一脚边上的座椅,似笑非笑的冷笑:“把这个女人的祖宗八代都给我查清楚了。”

    声音是一派浑然天成的嚣张跋扈。


10 抵死缠绵寸寸毒(三) 只欢不爱

    我等着;用化石般的耐心;可是月光使我聋了;山风不断袭来;在午夜古老的林中百合苍白。——席慕容

    梁少的绯闻事件很快就被人扼杀,而另一桩事件被有心人爆了出来。慕氏太后即将回国,慕简两家联姻在即。

    联姻?订婚三年终于将结婚提上了日程。难怪简可容最近一直按兵不动,原来是被结婚的喜讯砸晕脑袋了。这场世人瞩目的联姻要是出了什么意外,那显然是十分精彩的。夏末在得知消息后,笑得有些意味深长。

    夏末拨通慕宴电话时,慕宴正在一家私人会所与一些商业大佬吃饭。看到她的电话,迟疑了一下,走开接通。

    “慕先生想听那个故事吗?”她的声音沙哑酥软,让他想到了松鼠此类的小动物,然而慕宴知道,她的眼神更像梅花鹿,无辜的湿漉漉的,让人的心一软再软。

    “简小姐说个地点。”慕宴淡淡开口,记下地点,然后回去稍微应酬,提前离席。

    到达指定的地点时,路上堵车,已是晚上十点,酒吧人渐渐多了起来,他在角落找到了简夏末。她喝了很多鸡尾酒,苍白的脸色微微透出一丝嫣然色彩,双眼微微迷离,比平日还要增添几分美丽。

    慕宴坐下来,淡淡地说:“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吧。”

    夏末眯眼,看清眼前的人,低低一笑,摇头道:“我没有喝多,这酒醉不倒我,我只是想醉而已,醉了就什么都不用想了。”淡淡的酒气,夹杂着淡淡的馨香,慕宴眉眼微微暗了几分,看着她近在咫尺的面容,淡淡地说:“回家吧,我来听你说故事。”

    故事?夏末自嘲一笑,将发烫的小脸抵在冰凉的桌面上,歪着脸看着慕宴,神情恍惚起来。曾经,她以为再见这个男人,她会活生生地痛死,然而此时,她却是如此安静地看着他,爱恨化为最尖锐的寒冰,切肤地痛。

    “我没有家。”她淡淡微凉地开口,双眼眨也不眨地看着他,“我妈妈在我出生的时候就死去了,我爸爸从来不管我的死活,我没有家。”

    慕宴微微沉默,看着她倔强不肯流泪的模样,抱住她,淡淡怜惜地说:“以后你会有一个温暖的家。”

    这么多年,她压抑了这么多年,坚持了这么多年,原来就是为了等这一时刻,等这么一句话。

    当年,他说:“末末,我会给你一个家,一个温暖的家。”

    她抱住他,嚎啕大哭起来,仿佛要哭尽这些年所有的悲与苦。这七年,她用尽气力才走到他的面前,那么惨烈,那么伤痛,那么黑暗,那么无助。

    她抬起脸,撕心裂肺地哭喊:“他也说过同样的话,他说,他会给我一个家,一个温暖的家,可是他走了,将我一个人抛下,我再也找不到他了。”

    这些年,午夜梦醒,她会恍惚,恍惚这一切只是一场惨烈的噩梦,梦醒了,他们从来没有分开过,他们还在罗马街头,她画画,他摄影。他们奔跑,他们热吻,他们用尽一切力气来相爱。

    慕宴看着她眉眼渗透出来的忧伤,她手腕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这个女人怎么一身伤?他常年冰冻的心裂出一道细小的口子,剧烈地疼痛起来。

    “跟我走。”他站起身来,牵着她没有受伤的手,拉着她大步走向门外。

    夏末跟在他身后,内心疼痛不止。世界如同相似的圆,那年,她不顾一切跟他走,他们在人海各自失散,如今,她如同当年一般走着同一条路,却不知会是什么结果。她爱这个男人,爱到入骨,恨到入骨。

    她一路安静地看着他,七年,他变得越加的成熟,也越加的冷漠,深沉。

    慕宴带她来到一处公寓套房,让她进来,淡淡地说:“这是我闲置的一处公寓,你若是没有家,可以把这里当做家。”

    夏末走进公寓,站在厅内,看着这个眉眼深沉的男人,意乱情迷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如今的慕宴早已不是当年的慕宴,他不再宠她,爱她,他的眉眼染上了冷漠的霜。

    “你打算包养我?”画地为牢,包养?夏末扬眉浅笑,双眼弯成一道诱人的弧度。她有一双会笑的眼睛,以前他最爱看她笑。

    女人爱他的钱财,爱他的地位,投怀送抱,从来是前仆后继的,而这位简小姐显然比那些庸俗女人多了一丝神秘与睿智,他很好奇,这个女人找上他的真正目的,他记得,简夏末与梁飞白走得很近,这女人接近他绝不是为了钱那么浅显。

    慕宴看着她苍白美丽的小脸,氤氲淡漠的眼神,无法控制地吻上她的额头,极轻极淡地吻上,然后克制地分开。

    夏末因为他的碰触,身子微微一颤。她闭上眼,控制着颤抖的身子。

    从进门开始,这个女人就紧张,不安,虽然口口声声说着要他留下来的话,但是他的碰触却让她颤抖。他想到了一个词语:献祭的小羔羊。柔弱如菟丝花的女人,不知怎么就勾起了他的情绪,激起了他的保护**。

    “夏末——”他第一次喊她的名字,极尽优雅,轻柔,“男女游戏其实很危险。”

    简夏末是个美丽的女人,这种美带着一种苍白的空灵,谜样的气质,男人骨子带有征服**,不得不说,简夏末让他一直平静的心湖微微荡漾了起来,即使是那位订婚三年的美丽未婚妻,也没有让他有如此短暂的一瞬意乱情迷。

    他亲吻她时,带着自己都无法察觉的颤抖,他渴望与这个女人的接触,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女人让他有了征服的**,纵然他知晓这菟丝花柔弱却带毒,他却依然想进入她的生活,她的世界,一探究竟。

    夏末站在大厅内,伸手抱住他,低低地说:“越是危险越是让人着迷,不是吗?”

    她能感受到他身子的僵硬,带着莫名的灼热,男人浓烈的气息笼罩着她,一种莫名的情动弥散地空气中。

    七年,再一次身体接触,他们依旧是无法控制。记忆会欺骗人,可是身体不会。

    夏末眯眼,双眼氤氲如同云雾缭绕,她踮起脚尖吻上他的下巴,下巴是他的敏感处,慕宴身子陡然一震,失手用力搂住她的腰,力气大的似乎要揉断她。夏末喘息着,如同失去水的鱼儿无助地攀附着他的身体,低低地一遍一遍沙哑地说:“爱我,爱我。。。。。。”

    慕宴双眼幽深一片,**染红了英俊的面庞,他抱起手下的人儿,抵在冰凉的墙壁上,急切而粗暴地吻上她夏日轻薄的衣裳,如雪似玉的肌肤一点一点地暴露在空气中,风流入骨。

    从没有一个女人令他失控至此,**从心底席卷而来,叫嚣着要将他燃烧殆尽。如果要燃烧,那么就一起吧。他扯掉她的衣裳,抚摸着身下的娇躯,俊脸被**染得通红,不够,还不够,他要她,要更多。

    夏末在他猛烈的需索下,身体难受弓起来,低低地呜咽了一声,无助而带着颤音。。。。。。

    一只**的兽似乎霸占了他的身体,他狠狠掠夺着身下人儿的甜美,将她抱起来,冰凉带着灼热的**的唇落在她白皙的肌肤上,一路向上,然后在听清楚她的低语后,慕宴的动作陡然僵住。

    英俊的面色有些沉郁,他猛地拉开她,看着她嫣红的小脸,迷蒙的眼神。

    “我是谁?”声音阴狠而危险。

    “树——”夏末无意识地低喃,然后感觉身子一冷,睁开眼,看见慕宴**退去,阴沉的双眼。

    “简夏末,你看清楚,我是谁?”

    夏末看着他英俊寒霜笼罩的脸,轻轻一笑,挣脱开来。她脱掉鞋子,光脚走在冰凉的地板上,打开落地窗,让夜风吹进室内。

    风吹起她飘扬的裙摆,她的眼神湮灭如花,淡淡地说:“慕宴,我以为你是他。”

    慕宴的心一点一点地愤怒起来,这个女人在他的爱抚下,从始至终喊的是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他如同一只猛兽一般迅猛地走过去,将她的身体压在半开的落地窗户上,掐住她细弱美丽的脖子,斯文嗜血一笑:“简夏末,你再说一遍。”


11 抵死缠绵寸寸毒(四) 只欢不爱

    请原谅我不说一声再会;而在最深最深的角落里;试着将你藏起;藏到任何人;任何岁月也无法触及的距离。——席慕容

    她很疼,真的很疼。

    夏末抬起眼,看着双眼浓郁翻滚如墨的慕宴,讥诮微凉地说:“想掐死我还是想推我下去,慕少?”

    她的身子被他狠狠压制在落地窗的玻璃上,风从窗户里吹进来,吹散她的长发,她双眼迷蒙,微凉极尽魅惑一笑。

    慕宴狠狠攫住她的冰凉的薄唇,肆意地用力地舔吻着,啃着,允吸着,带着一丝愤怒与暴虐。额间垂下几缕凌乱的发丝,添了一丝凌乱的狂野。

    “简夏末,这个游戏不是你说开始就开始,说结束就结束的。”慕宴在她耳边一字一顿地说道,“招惹了我,便要付出代价。”这个在商界素有“美洲豹”一称的男人纵然表面优雅内敛,内里却是无法遮掩的血腥与残忍。

    从来没有人敢玩弄他。

    夏末的腰被他压制的有些疼,她皱起眉尖,低低地细细地说:“疼——”

    这些年,她的骄傲,她的自尊,她的桀骜都被岁月磨得支离破碎,只剩下一副虚伪的微笑与示弱的言语。

    她从来不吝啬她的语言。疼了,就要喊疼。她狠狠地抓住他的胳膊,指尖紧紧扣住他的肌肤,疼的是她一颗心,一颗荒凉无助的心。

    慕宴狠狠撕裂她的衣裳,看着她忧伤的可以流出泪的眼睛,伸手去遮住,张口含住她颤颤巍巍的蓓蕾,这个女人令他发疯地想占有,似乎占有了,生命才会圆满。

    这样陌生狂野的慕宴,好像是另一个他,一个掩藏在心底的另一个人格。不是世人眼中冷漠优雅的矜贵慕少,而是一个真实的,没有任何掩饰的原始的他。

    夏末被他粗糙的大手折磨得有些疼痛,她忍住胸口的不适感,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去看着慕宴的面庞,是他,不是别人,她不该害怕的。她伸手攀上他的脖子,将身子贴近他滚烫的身体,这些年,这么艰辛走到他面前,不过是因为一刻不曾忘记他。

    慕宴托起她的身子,将她抵在玻璃上,看着她情动的嫣红小脸,雪白高耸的山峰,嫣红点点倒映在冰凉透明的玻璃上。这里是33楼的独立高楼,落地窗外面是层层叠嶂的山峦,翠绿的天然湖泊,漆黑的夜空繁星点点。他在这一片天籁俱静的旷野中,被**折磨得全然失控。

    这世间,有没有一个人令你疯狂地不顾一切地去占有,仿佛是融入骨血那样的浑然天成。慕宴喘息着,全身紧绷,分开她的腿,没有任何的征兆,直接进入。

    “说,我是谁?”他低吼,扣紧她的身体,用力进入,带着一丝冷酷的无情。

    她闭眼,落下一滴泪:“你是慕宴。”你是残忍的慕宴,无情的慕宴,被岁月雕刻的面目全非的慕宴。

    她的身体一时适应不了他的进入,有种撕裂的疼,纵然疼痛却带着一丝快慰的叹息。

    她疼了,伤了,才能遗忘爱,才能恨,才能刺得他血肉模糊。她带着一丝恶毒的微笑,攀紧他的身体,与他纠缠着。身后是冰凉的玻璃,身前是进攻的野兽,这样冰冷的,没有感情的鱼水之欢,他们仿佛是两只原始的兽,撕裂一切的道德外衣,忘乎所以地沉沦在感官世界里。

    每一次激烈的碰撞,都带着冲入云霄的快感与跌下地狱的羞耻感。

    将自己逼至如此卑微地步的简夏末,不惜以女人身体来诱惑复仇的简夏末,她彻底堕落,再也无法纯洁。她眉眼颤动如蝶翼,每一次的欢愉都伴随着荒凉感,她忽然紧紧抓住他的胳膊,想问,她算什么?泄欲对象还是情动对象?却永远问不出口。

    她低低地喘息着,压抑地呻吟着,睁眼看着外面的夜色,极冷地笑着,灵魂似乎分裂为两半,一半沉沦在**的快感中,一半冷眼看着堕落的自己。

    “叫出来,我想听你叫出来——”他在耳边清晰而有力地说着,蛮横地进攻,不遗余力。

    她狠狠咬上他的肩头,那么用力,能尝到血腥的味道,却咬紧牙关,始终一声不吭。

    “末末——”如同报复一般,他凶猛的抽动着,化身为最可怕的猛兽,一次又一次地需索无度。

    夏末在这样极致的痛与快感中昏迷过去。

    她在梦中不停地流泪,慕宴紧紧抱着她纤细的身体,一言不发地看着她。深沉的夜,他皱起眉头,这样荒诞无度的夜晚,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控全然消失不见,这个突然出现在他生命里的女人似乎释放出了一个全然陌生的自己。

    简家这位私生女是毒,是世间最能迷人心魂的毒。

    她的身体,他似乎怎么也要不够,这样极致的快感,让他一再沉沦,饮鸩止渴。

    他的内心生出一个极度阴暗的念头,他要全然霸占她,将她锁在他的世界里,只属于他一个人。

    她又梦到了当年温暖的小屋。在罗马阴雨潮湿的季节里,小雨拍打着窗户,整个城市笼罩在朦胧的诗意里。有人拉着低沉的大提琴,琴声飘散在街头巷尾,诉说着这座城市的古老与岁月沉淀的优雅自得。

    她在只有20平米的小房子里,抚摸着这个男人英俊的眉眼,高挺的鼻子。他睡得很安稳,如同孩子一般。

    “末末,冷吗?”他醒过来,心疼地抱过她的身子,心疼得双眼赤红。他一遍一遍搓着她微冷的肌肤,用自己的身躯温暖她。

    她紧紧地抱着他,身上染上他的气息,温暖的,阳光的。

    他们在夜里疯狂**,带着年轻无悔的勇敢与热情,以为爱一个人可以付出一切,可以燃烧一切。以为地久天长,沧海桑田,不过是指尖一瞬,爱可以超越光年,到世界的尽头。

    多么可笑的年少青春,她在梦里不住地冷笑着,颤抖着,仇恨着,爱不过是世间让人不惧生死的毒药。

    她被一阵铃声吵醒,慕宴起身去找电话,低低地说:“可儿,有事吗?”

    身体酸疼着,如同被拆开又被重新整合一般,心在听到那句话时沉进海底。

    简可容的声音在电话里模糊,听不清楚,她在夜里听着慕宴柔软的声音清晰地传来。

    “可儿,别害怕,我马上过来。”

    他起身穿衣,在黑暗里看着她,然后如钢铁般冷硬地说:“夏末,对不起;这只是一个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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