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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甜蜜_张小素-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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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甜蜜
作者:张小素
文案:
日天日地雅痞小少爷x外柔内坚软萌小甜妹。
人人都说,简家接回来的私生女,温柔乖巧,像一个真正的淑女。
只有许泽知道,她骨子里的别样风情,比蜜甜,比酒烈,比野马还野。尤其是夜深人静,她光着脚从窗户爬到他床上的时候…
简宁:“你家安保不行啊,那边墙头一爬就爬上来了,还有你这窗户,半夜睡觉也不关。”
许泽:“还不是为了方便你。”
***
你抬头,一步一步,跟着光走,来,把手给我,简宁。——许泽
她是独属于他的小甜蜜。
甜文,he,1V1,半校园。
内容标签: 都市情缘 花季雨季 情有独钟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简宁,许泽 ┃ 配角:赵也,卫诚诚 ┃ 其它:甜宠
第1章
简宁从出租车上下来,地上积了厚厚一层雪,踩上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她把行李箱立在脚边,在手上呵了口气,搓了搓手,一边跺了跺脚。
雪还在下,白茫茫一片,不远处三个大男孩在打雪仗,你撒我一身,我扔你一脸,挺幼稚的,带着青春期男孩特有的狂拽二。
主要是二。
“许泽,接球!”
“我。日,敢往小爷领口塞雪球,不想活了。”
……
三个男孩注意到简宁,很快停止了嬉闹,勾肩搭背抱成一团,朝她走了过来。
简宁微微皱了皱眉,很快又调整好笑容,侧过脸来,冲人笑了笑,一双黑色的大眼睛弯了弯,细细软软的头发垂在肩上,温柔乖巧。
简家别墅大门打开了,简宁拉起行李箱,走了进去。
“这个妹妹我曾见过的。”赵也胳膊搭在许泽肩上笑着说道。
卫诚诚在一旁直乐,咬起手指正要吹上几声口哨应应景。
“这个妹妹不行!”许泽说着,把肩膀上的手爪子甩了下来,在自己衣服上使劲拍了拍。
“说好的有福同享,有妹子一起看。”赵也抗议道。
“这个不行,听见没,这个不行。”许泽说道,玩世不恭的脸上闪过一丝少见的认真,一闪即逝,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
早听说简家要接回来一个私生女,想必就是这位,咋一看,眉眼和简叔叔长得一摸一样。
简宁站在客厅里,眼睛没往别处看,她盯着自己的脚尖,最后把目光落在眼前慈祥的老人身上。
“宁宁儿,路上累了吧。”简奶奶帮她把羽绒服脱掉,挂在门口衣架上,又吩咐人泡了好茶。
“谢谢,奶奶。”这是简宁回到简家说的第一句话,脸上依旧挂着微笑,从进门就弯起的嘴角,弧度刚刚好。
“来了。”简家女主人走过来说道,声音不咸不淡,听不出冷暖。
这样已经很好了,毕竟她是个私生女,是眼前这人的丈夫和别的女人一夜情生下的。
“您好。”简宁微笑道,她目光微微朝下,并不看人。
许泽趴在简家别墅墙上,从这个角度,刚好看见女孩的背影,她外套脱了,穿着一件黑色毛衣,勾勒出又柔又细的腰部线条。小巧的臀部微微翘起,浑圆结实,像是要从牛仔裤里弹出来一般。
身材火辣,就是,看不见正面。
许泽眯了眯眼睛,勾起唇角轻轻笑了笑。
赵也和卫诚诚对视了一眼,迅速团了两个大雪球。趁着许泽失魂的空档,赵也猛地举起一个雪球,用尽全身力气,往窗户里面扔了过去。
“嗖……”
与此同时,卫诚诚飞快地把手里的雪球塞进了许泽手里。
“啪……”地一声,雪球砸在了女孩的屁股上,瞬间碎裂开来,掉在地上。
简宁转过身,往窗外看了看,墙头上,刚才那个穿红色羽绒服米白毛衣的男孩子,手里握着一个雪球。
看到正面了,平的,有点遗憾,差点就能给打一百分了。那就,先扣她个十分吧,许泽想。
不过,女孩年龄不大,还能再发育发育,好好注意营养和手法,后面会有不小的成长空间。
那就,拭目以待吧。
对上女孩略显诧异的目光,许泽才回过神来,他被暗算了。
操,大意了!
“赵也,卫诚诚!”许泽把手里的罪证往地上一扔,使劲把那俩贱人往下踹。
两人摔在地上,好在冬天穿的厚,竟然也不觉得疼,坐雪地上捂着肚子又是一通笑。
简奶奶走到窗前,指着墙头就骂,“许泽!个熊孩子!”
简宁盯着墙头,许泽,择?
“Oh,what a nice day today。”许泽只好笑着挥挥手,瞎说胡邹,“I h□□e a dream that one day……”
“您竞选总统呢这是,没个正行,回头带奶奶开黑上分。”简奶奶说完把窗户关了关,对这孩子生不起来气。
许泽隔着玻璃看了简宁一眼,那女孩脸上依然挂着微笑,即使刚刚被人拿着雪球砸到屁股。
许泽笑了笑,突然萌生出一个十分强烈的想法,他想把她弄哭,他想看看这个人到底会不会哭。
许泽从墙头上跳下来,拍了拍身上的雪。
赵也和卫诚诚撅着屁股趴在大门缝里往里面看。
“我猜阿泽对人一见钟情了。”
“纠正一下,是见色起意。”
“哎,阿泽,那个一月不撸活动,你要不先退出一下?”
“傻啊你,人家要真那啥的,你也看不见啊。”
……
“都看完了吗,看完滚。”许泽从墙上下来,在俩人屁股上一人踢了一脚。
“哎,痛痛痛,脚底装钉子了你。”赵也摸了摸屁股喊道。
“少他妈废话,赶紧滚!”许泽提高声音。
他心底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烦躁,俩小兔崽子,看什么看,作业写完了吗就看。
“素质,注意素质阿泽,这要让人小姑娘听见了,你这形象就毁了,以后还怎么装逼。”卫诚诚笑道。
“滚,我很温润如玉,不需要装,射射。”许泽说完,朝自己家门口走去。
刚走两步又折了回来,把趴人门缝上的赵也和卫诚诚也拽着走了。
真是,还在看,一元二次不等式会解了吗就看。
简宁被安排在一个朝北的房间,原本用来做客房的。说朝南那几间正在整修,等修好了,再喊她搬过去。
卧室门一关,简宁坐在床上,长长地舒了口气。
这张床很大,抵以前的两倍,还很软,她就没摸过这么舒适的床。
从小到大,她还从来没有过自己的卧室,以前住的那个房间,是妈妈用隔板从客厅隔出来的,不足六平米,就一张床,一个书桌,连个衣柜都没有,衣服就装在收纳箱里塞床底下。
也没有椅子,床既是床也是椅子。
这个房间在她看来很大了,还带卫生间,主要卫生间里没异味,也不会有男人过来用,还可以想什么时候洗澡就什么时候洗,不用等到半夜没人用洗手间了她才好洗。
简宁打开衣柜,里面挂着几件衣服,应该是这家人事先给她准备好的,都是女孩子的,上面吊牌都没摘,她没细看,反正也不认识。
她打开行李箱,从里面拿出来一个小木箱子,打开,里面全是五十块钱的纸币,满眼的绿色,令她无比安心。
箱子中间躺着一个黑色的小弹弓,简宁拿出来,放在枕头底下,又把枕头拍了拍平。
许是暖气开的太大,房间有点闷,简宁走到窗前,开了点窗,一丝冷空气吹了进来,能闻到雪后清新的味道。
整个世界白茫茫的一片,粉雕玉琢似的。一栋栋别墅整齐排列,这片没什么特别高的建筑,视野很开阔,高楼大厦全在外围。
她在窗台上抓了几把雪,在手里团了团。突然想起刚才在楼下客厅,朝她扔雪球的男孩子。
许泽,择?
简宁轻轻摇了摇头,勾起唇角笑了笑,什么傻逼玩意。
一抬眼,看见对面窗户里面有个米白色的身影,好巧不巧,那人也朝着窗口走过来了。
许泽打开窗户,还没来得及抬头。
“啪……”地一下,一团雪球飞了过来,速度之快,令他来不及闪躲。
雪球在他脸上炸裂开来,像是电影里极具冲击力的慢镜头,被分解成一帧一帧,直到被砸裂的雪块掉在地上。
“操!”许泽捂着鼻子骂了一声。
他往窗外望去,对面常年关着的窗户打开了一条缝,窗前站着那个女孩儿,正隔着玻璃冲他笑。
和刚才在楼下的不同,这个笑容带着隐隐的挑衅和报复,还有点儿幸灾乐祸。
她粉嘟嘟的樱桃小嘴往上勾了勾,那小表情好像在说,怎么地,来咬我啊。
许泽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又扫了一眼对面那张唇,别说,还真想上去咬一口,使劲的,看她还拽不拽。
拽?说好的软萌乖巧呢,许泽揉了揉眼睛,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
认错人了?
他视线扫过她的脸,往她胸口看去。
平的。
没错儿了!
许泽抓起窗前的雪,胡乱揉成一团,又在雪上滚了滚,使劲捏了捏,又滚了滚,窗台上的雪不够,他伸长胳膊,往窗户框上面滚了滚,最后团了一个超级大雪球。
并且在心里给这个大雪球赋予了一个十分响亮的代号:长征一号。
对面的女孩静静地看着他团雪球,脸上始终挂着笑。
许泽两只手举起长征一号,瞄准,用力,发射!
长征一号砸在女孩面前的窗户上,发出一声闷响,碎落在玻璃外面,顺着窗台滚了下去。
许泽是个很有分寸的学霸,他计算过自己抛出去的力度、空气阻力和普通玻璃所能承受的冲力。
他不是真要砸她,不然就太不绅士,太不许泽了。
简宁在窗户上呵了口气,伸出手在上面写了两个字。
“傻逼。”
这要是换成别人敢这么说他,早被揍地找不到北了。
许泽笑了笑,学着她的样子在窗户上呵了口气,但他没写字,他在上面画了一个标准的爱心。
是赤。裸。裸的调戏了。
简宁站在窗前,看着对面男孩站在一颗爱心后面,笑地一脸玩世不恭,她拉上了窗帘,从枕头底下拿出弹弓把玩了一下,又放了回去。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简宁再次打开窗户的时候,对面没人了。她看见窗台上站着两个小雪人,雪人举着手,扯着一个小横幅。
上面写着一行苍劲有力的毛笔字。
“怎么地,来咬我啊。”
滚他娘的十年!
简宁从枕头底下拿出小弹弓,眯着眼睛,对准许泽的窗口,瞄了瞄。
第2章
第二天,许泽起床,发现窗台上的小雪人被打地稀巴烂。
写着毛笔字的纸落在雪上,被浸地湿哒哒黑兮兮一大片。
“怎么地,来咬我啊。”刚好这个咬字旁边的口字旁被雪水化了开,读起来就是,“怎么地,来交我啊。”
交朋友?
交往?
交合?
打住,打住,这都什么跟什么,睡懵逼了吧这是。
许泽打开窗户,把那张半湿的纸条拿了进来,放在书桌上,等干了,在交字旁边补个口字旁,不然被别人看到还以为他这是要干什么呢,十分影响他温润如玉的形象。
许泽在窗台上捡起小雪人的鼻子,一颗恰恰香瓜子,还是焦糖味的。
但这颗瓜子已经全碎了,瓜子壳连着果肉,生生被打碎了。
旁边躺着一颗小石子,这想必就是凶器了。
又狠又准。
许泽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突然有点庆幸,幸亏昨天砸中他的是一个雪球,要是这颗小石子的话,他的鼻子得被砸出一个血窟窿。
许泽往对面看过去,那边窗帘开着,人该是已经起床了。
简宁起地早,洗漱好,叠好被子,背了会英语单词就下了楼。
楼下只有保姆在忙活,其他人都没起。
说其他人,其实也就简家阿姨一个人罢了,她的亲生父亲现在在外面出差,简奶奶平时不住这,在墅区另外一栋房子里。据说这个家还有个和她同父异母的哥哥,在英国留学。
简宁来到厨房,笑着跟琴婶问了好,想帮着煎荷包蛋。
琴婶没让,说不能让大小姐动手。
不多一会,姚静云从楼上下来了。
“妈,早”简宁从厨房出来,站在楼梯口,笑着说道。
她笑容清澈,声音清甜软糯,令人想发火都不好意思发出来。
姚静云怔了一下,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叫她妈,她有什么资格叫她妈。
“早。”姚静云走下楼梯,揉了揉太阳穴说道,“你先叫我静姨吧。”说完端起餐桌上的水杯,坐了下来。
她偷偷瞟了她一眼,心里很快作出论断,这个女孩不简单。
简宁走过来,弯了弯眼角。
早餐,吃的有吐司汉堡、披萨、荷包蛋、小笼包、红豆粥,喝的有豆浆、牛奶、果汁。
简宁第一次面对这么丰盛的早餐,以前她就喝点水,吃一个菜包子。
她坐下来,等姚静云拿起一个汉堡,她才夹了离自己最近的一块披萨,一小口一小口咬着。
对上别人目光的时候,她就笑,可能是披萨太好吃,也可能是,面具戴久了,就已经不会摘了。
“静姨,早上好。”一个清亮的声音传来,带着少年特有的清朗,“我来蹭个早饭,老远闻见香味了。”
“过来坐,琴婶添双碗筷。”姚静云笑了笑,她挺乐意许泽过来,起码可以打破她和这个私生女之间的尴尬。
“这位妹妹,你好,我叫许泽,许多的许,光泽的泽。”许泽坐在简宁对面,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你好,我叫简宁。”女孩把披萨放在小盘子上,冲他笑了笑。
这是许泽第一次听到简宁的声音,娇中带柔,柔中带媚,听起来有些飘有些软,像一只轻柔细腻的鹅毛挠在人心口上,痒痒的,却又怎么都抓不到。
这很难令人联想到窗台上碎裂的焦糖味恰恰香瓜子。
“泽哥哥,还热乎。”简宁说着把桌上装满牛奶的玻璃杯轻轻往他那边推了推。
许泽赶紧接了过来,生怕她一个用力把这玻璃杯给捏碎似的了。
不过这声泽哥哥,他很爱听,女人嘛,就适合软哒哒地叫他们这种热血硬汉哥哥。
哦,不是他们,是他,专指他一个人,别人不行。别问为什么,没原因。
她吃饭很乖巧,舀一勺粥放进嘴里,轻轻咽下去,再喝一口豆浆,一口粥一口豆浆,安静地没有一点声音,仿佛她这个人不存在一般。
而且只吃离自己近的食物。
简宁正要去夹眼前的小笼包,突然伸过来一双筷子,小笼包没了。
操。
她轻笑着顿了一下,把筷子往小汉堡那边挪去,正要去夹,又被人抢了先。
再操。
简宁看了许泽一眼,冲他笑了笑,没说话,脸上没有一丝恼怒,许泽看得很清楚,这个女孩眼睛里,没有半点波澜,始终是隐隐含笑。
简宁只好放下筷子,正要去拿眼前吃了一半的披萨。
又是那双手,给她抢走了。
呵,杠上了,简宁默默在心里操了他第三遍,简单粗暴。
许泽拿起她吃过的披萨,一口咬了下去。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就特别想看她哭。
简直变态。
姚静云没什么胃口,吃得很少,没吃几口就回房间去了,琴婶也去忙别的了,餐厅里只剩下简宁和许泽。
“再叫声哥哥来听听。”许泽咬了口披萨,侧过头来看她,脸上挂着丝玩世不恭,一副吊儿郎当样。
她的声音很好听,他想听她说话。但这一开口就一副流氓相,是他自己都没想到的。
他从没对一个女孩这样过。
太欺负人了这,把人饭抢了还调戏人,许泽心里闪过一丝愧疚,但很快被一股莫名的暗爽淹没了。
他又咬了一口汉堡,看着她,悄悄竖起耳朵,等她说话。
简宁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到他身边,微微弯下腰,轻声说道,“你死定了。”
她耳边垂下来的头发,扫在他脖子上,轻轻柔柔地滑过他的肌肤,犹如春风拂过,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要苏醒,却又像电一般闪了过去,消失不见,令他来不及捕捉。
明明是一句狠话,偏偏又是那样温柔的语调,带着她发丝间飘来的清清淡淡的茉莉香。
你死定了,这话听起来怎么感觉有点儿色。情。
“怎么地,来交我啊。”许泽侧过脸去看她。
“教你什么?”简宁回到椅子上问道。
他刚才是说了什么,交朋友?交往?交合?
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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