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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蛇精病的报恩-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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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浩然抓着她的胳膊,冷漠地说:“你告诉她,孩子是不是已经不在了?”
    潘晓一下子僵住了,眼睛里迅速浮起泪光,看他的眼神伤心又不敢置信。谢浩然受不了她的控诉,把头猛地转向一边,手却坚定地拉着她的胳膊。
    潘晓带着泪笑了,看着邓梓说:“是啊,没了。”
    邓梓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口:“那你昨天去医院干什么?”还是妇产科,想想还是把最后这话缩进了肚子里。她是不愿意被冤枉,但也不想冒犯别人的*。说她虚伪也好,说她圣母也罢,她对潘晓潜意识里一直有种愧疚感,她从她的手里把谢浩然抢了过来,然后又不想要了,还想把他还给她。她得承认,在知道孩子还在的那一刻,她微微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她那时想,终于结束了!人生不仅仅只有爱情,她不愿意为一段多角的恋情纠结半生,那不值得。她想,或许她不适合恋爱,她永远没办法对一个旁人推心置腹,无怨无悔。
    听了这话,潘晓似乎笑得更开心,眼泪却流个不停,连妆也有点花了,一小团白色的粉凝在鼻尖上,看来滑稽可笑。
    不过谁也笑不出来,她看起来像是被戳到什么伤心处,悲恸得让人心惊。
    “我为什么去看妇科?”她哑着声音说,“因为我失去了做母亲的权力!”
    邓梓手上的东西哐当落地,谢浩然也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潘晓捂住眼睛,指缝里却全是泪:“那时候我没听你的,不肯去大医院,结果没做好,有大麻烦了。”
    谢浩然搂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潘晓呜咽地说:“医生说我以后很难怀孕了,你还愿意要我吗?我害怕,害怕一辈子一个人!”
    谢浩然的手僵住了,潘晓也没有说话,沉默地等待着。邓梓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俩。
    终于,谢浩然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潘晓一喜,吻上了他的唇。
    邓梓轻轻地离开了,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她还在期待什么?如果这次也拒绝两人真的可以走下去吧?人生为什么多遗憾?天若有情,便让前路尽是坦途吧!
    邓梓漫无边际地胡思乱想,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在潘毓家楼下了。她忽而一笑,就上楼了。潘毓的身上似乎有一种静谧的力量,无论多激烈的感情,高兴的或者悲痛的,在他的面前都渐渐消弭。他的身边,就是世外桃源。
    门刚一开,娇娇就冲上来,对她汪汪直叫,又扑又闻的。
    邓梓低下身牵住它的爪子:“这就认不识啦,小呆瓜。”娇娇又汪汪两声,似在反驳。
    潘毓也走出来了,淡淡一笑:“你来啦。”
    娇娇一看见他,就四肢并用,爬上了他的肩头。潘毓爱惜地伸手摸摸它。
    看着它无邪的眼睛,邓梓心一软,扑哧笑了:“这是狗还是猴子啊?我发现体型小的狗都很爱叫。”
    潘毓越过她关上门,淡定地解释:“要是有一天你像它这么小,然后发现身边都是庞然大物,你也会不停喊救命的。”但是,这么小的它,这么害怕的它,在危险来临的时候也回挡在他的身前。爱是最有力量的感情,他想要得到,也势在必得。
    “说吧,来找我什么事?”他倒了两杯茶,袅袅地升起白烟,整个房间都飘着茶香。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啦?”邓梓有些脸红,“也能是想你了啊!”
    潘毓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一副算了吧,你就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的表情。
    邓梓快速把整件事情说了一遍,伤感地说:“都是我之前犹疑不定害了他们。”
    潘毓嗤了一声,嘲讽地说:“你还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你觉得自己能发挥那么大作用吗?”
    邓梓脸更红了,恨不得找洞钻进去。没有什么比高估自己更让人羞愧的了。
    他慢吞吞地接着说:“是你拖着她去流产的吗?就算流产是因为你,也不是你让她去小作坊的啊?而且,医生到底怎么说的你知道吗?是不能怀孕还是不容易怀孕,你确认过吗?”
    “就这样给自己定罪了,”潘毓理智地说,“说不定是掉进别人的陷阱里去了。”给人秒得渣都不剩。
    “我已经不在乎陷阱不陷阱了的,”邓梓说,“我不喜欢他了,我要放弃他。”她的语气很坚定,眼神却有点飘忽。
    潘毓认真地分析:“是你知道会输所以不争了吗?再找个理由说服自己?你不是不喜欢他,你只是害怕被抛弃而已。”
    “就像你为什么喜欢那个小熊那么多年?因为它属于你,永远不会放弃你。你是个缺乏安全感的人,只有确定的东西才敢放出感情。”潘毓活像个心理医生,三言两语就把她分析得透透彻彻。
    邓梓苦笑:“你还真是一针见血啊!我都后悔来找你了!”是啊,她是不想输的那么难看。她对谢浩然是还有感情,但是复杂的愁肠已大过喜欢的欣喜。所以她告诉自己,不要再喜欢了,让这种感情停止吧,然后慢慢回归朋友。
    “你可以骗我,”潘毓喝了一口茶,手上停止了动作,娇娇不舒服地哼了一声,潘毓立刻安抚地坐回原状,“但不要欺骗你自己。对,你放弃他,是你权衡利弊的结果,这没什么好羞耻的,人嘛,总是利己的。不要骗自己不喜欢,越压抑的感情只会越来越深刻。”就让这感情随着时间慢慢消失。
    “你只是不够爱他,”潘毓的声音像催眠一样,“当你真正爱一个人,你就能包涵他的一切。对谢浩然,只是他带来的负面影响大过你那么一点微末的迷恋而已,所以你才会放弃他。”所以啊,他要得到的是真正的爱情,是对方爱他多过爱自己,为此,他愿意蛰伏等待,机关算尽。
    娇娇在他的手下已经舒服地眯起眼睛,邓梓羡慕地看着它,说:“我要也是你的宠物就好了,多幸福啊。”
    潘毓被逗笑了:“好,也给你享受一把。”说着,他伸出手,也一下下地摸着她的脑袋,似乎带着无限宠爱。
    邓梓顺势躺在他的身边,在柔软的沙发上,在他规律地安抚中,渐渐进入了梦乡。
    等她发出均匀的呼吸,潘毓才俯下身,吻在她的脸颊上。还是那么暖啊!他微微一笑,潘晓也太心急了,不过殊途同归,幸好结果还是如他所料。
    
  ☆、第二十四章

    邓梓睡得很不安稳;感觉好像有个人在吻她,激烈地抢夺她所有的空气。她争不过;只能柔顺地承受着。奇异的是,她知道自己在做梦,许是因为这触感和谢浩然完全不同;冰凉湿润,果冻般滑滑的。这是自己的真命天子吗?因为还没在人群中找到他所以入梦来了吗?
    她不自觉地舔了一下;还微微带着点茶香。有了她的回应;那人更激动了;她几乎能感觉到他的舌在她口腔里巡视领地般大肆掠夺;邓梓感觉有点痒,她咳嗽两声;然后就醒了。
    睁开眼睛,只见四周的墙面都是淡蓝色的,配上白色的家具,别有一种温馨的感觉。不过,这不是她家?突然肚子上被什么东西重重一跳,她呻吟一声,觉得自己肠子都要被挤出来了。
    邓梓掀起毛巾被,撑着沙发的扶手起身,看着在她身上捣蛋的娇娇,终于想起来了,她这是在潘毓家啊。娇娇亲昵地舔舔她,顶起她的手示意她帮忙挠挠。
    “不挠了啊,”邓梓笑嘻嘻地对它说,“咱们去看看你家主人烧什么菜这么香!”
    娇娇汪汪两声,也不知道是在抗议还是在回答她。这就是语言不通的好处啊!邓梓坏笑着感慨,接着罔顾民意,抱着它就来到厨房。
    潘毓也没关门,整个人在狭小的空间里也显得有条不紊。这个套间地方不大,厨房就更小了。潘毓虽然瘦,但是个子很高,他不自觉地微弯着腰,顿时没了往日的清高,显得亲和多了。
    邓梓刚准备吓他一跳,潘毓就转过身来,浅浅一笑:“醒了?待会儿就可以吃饭了。”
    “你怎么知道我来了?”邓梓就奇了怪了,她明明刻意放轻了脚步,厨房里又开着油烟机。
    潘毓淡定地指指地上,邓梓顺着她的手指看去,果然她的身影清晰地映在洁白的地砖上呢。他从来不留给任何人后背。
    他夹起一筷子莴苣塞进邓梓嘴里,她顿时啧啧称赞。
    “真是家务好能手,”邓梓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觉羡慕嫉妒恨,“我要是和你一样,估计我妈也不会老说我了。”邓妈妈老是说她这样家务不通的结婚以后怎么办,但时候还要妈妈一起过去吗云云。
    潘毓又转身炒了两把,才把火熄灭了,还是那样不紧不慢的口气:“这又不是多难的事情,你也不是学不会,懒罢了。”
    他没有看她,语气也不严厉,但是邓梓却觉得羞愧得厉害,比邓妈妈说她一百次一千次还要觉得不好意思。她红着脸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潘毓已经把饭菜乘好了,一手两盘耍杂技般一口气全拿出去了,他转头看向邓梓: “愣着干嘛?把汤锅端上来啊。”
    邓梓这才如梦初醒,端着汤屁颠屁颠地跟在他后面,像急于在老师面前表现的小学生一样。
    潘毓冲着她一笑,调侃道:“别紧张啊,我又没说不做家务不好。”
    他正在给娇娇用专门炖的排骨拌狗粮,一边动作一边说:“能够懒惰是福气啊!有人爱护才能什么都不用干还过得好。”
    他的安慰总是直击红心。邓梓一想也是,每次邓妈妈总是一会儿喊她学习做家务,一会儿又说嫁人以后要做一辈子家务呢,在娘家的时候还是好好享享福吧!
    这样一想,一种幸福感就油然而生。在这样一个家庭里出生,便是上天最大的恩赐了。没有钱又如何,够用就行。人生百年,埋骨不过方寸之地,又何必皆为利往呢?哎,谢浩然他妈妈就不懂这个道理,怎么能过得开心呢?
    “在想什么?”在她发愣的功夫,潘毓给她夹了虾放在碗里。
    邓梓摆下筷子,豪情万丈地说了一下感想,神色仿若跳脱红尘的哲学家。
    潘毓嗤笑了一下:“这世界上,资源是有限的,人却是无限的。父母的爱难道不是一种利吗?邓妈妈邓爸爸只有你一个女儿,你当然不用争。你想一想,若是你家也有个什么五朵金花,七仙女的,那时候还不是要争。”人只有到一定地位了才可以不争,因为那时不争就是争了,多的是人抢着捧到你的面前。
    “别说这个了,”邓梓赶紧剥虾,“越说越沉重,听着心情都要不好了。”
    潘毓应了一声,也埋头开吃。他吃饭一向一点声音都没有,剥虾也显得优雅得很。没有溅出的汤水,甚至也没有弄得满手是汤,只有拇指和食指拿虾的地方有一点点汤汁,又很快被他擦去,看着就觉得秀色可餐。
    他剥好了没有立刻吃,不急不忙地把虾肉浸泡在醋里,随后吃饭的时候一筷子一筷子的夹,就像吃虾仁似的。他有耐心,更擅长等待,所以他能得到最多最好的果实。
    邓梓看得眼热,不管三七二十一也夹了一筷子塞进嘴里,厚着脸皮鼓囊着嘴说:“一切以客人为重嘛!这样吃果然爽多了!”
    潘毓无奈地说:“这个醋是我中午吃饺子剩下的,我对着吃的。不然我为什么单独给你倒醋?”
    邓梓差点噎着,满满的虾肉在喉间咽也不是,吐也不是。果然贪便宜就要吃亏嘤嘤,这是吃了潘毓的口水吗?
    她喝了一杯水,也不再咀嚼,吞药般咽了下去。
    潘毓看着她壮士断腕的模样,露出一丝笑意:“你也不需要这样啊,我又没病!”
    邓梓翻了个白眼:“要你吃我的口水你别扭不?我也没病啊!”
    “这种关系是会有点尴尬的吧,”潘毓若有所思,随后一本正经地说,“换种关系就很正常!情侣间哪有不吃口水的呢?”
    邓梓整个人也如桌上那煮熟的虾子一般红通通的,潘毓这是在开玩笑?还是在暗示什么?说实话,潘毓对不熟的人是比较冷情的,他对自己这样好,难道真的有意思?要不要问一下?自己呢?自己对他有没有感觉?
    浮想联翩中,邓梓捂住脸,还是不要说的好,万一是自作多情,那以后岂不是尴尬死,老妈还经常让潘毓来她家做客呢!
    “吃个饭表情也这么丰富?”潘毓又恢复了正常,“天天瞎想什么?工作上的事也不好好抓紧。”
    说到工作,邓梓就想起了那天偷偷摸摸的张主任,她赶紧对潘军师说了,虚心地求教该怎么办。
    听了这话,潘毓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才说:“你什么都不要管,也不要对别人提起,特别是尹真真,知道吗?”
    邓梓满眼的不解,但还是点点头。她一向耳根子软,最大的优点就是听话,何况出主意的又是潘毓,她简直奉为圣旨。她向来不为难自己,想不通的事就不去想,聪明人想好了她照做就是。
    潘毓倒是有心带学生,还在那儿细细给她解释:“尹真真和潘家有利益牵扯,她要是知道的话,肯定会向她支持的那人告发这件事。所以,不管张主任是谁的人,她的后台绝对不会给你好果子吃的。而知道秘密的那个人呢?不管他的下一步是什么,是借力打力还是趁机排除异己,都希望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到时候你就是两头不讨好,处境真要如履薄冰了。”
    很有道理!邓梓有些后怕:“还好我想着真真怀孕,孕妇又不宜劳神,就没有跟她说,不过我觉得,就算我跟她说了她也不会跟别人说是我说的吧!”
    潘毓摇摇头:“那要看她和那个人感情与和你的感情相比谁深谁浅?你要赌吗?你有信心赌吗?”
    邓梓赶紧摇头,从小到大,她最怕的就是和别人争,和人家一起看上一个东西,最先放弃的肯定是她。而且,她明白的很,尹真真比她老道的多,她的真心如何,说的话是真是假,自己再活二十年也看不出来。曾经她以为她们无话不说,但是直到现在,孩子的父亲是谁她不是也没告诉自己吗?天平的另一头是利益和她家支持的人,她会选择谁,自己一点把握都没有。
    潘毓满意地说:“你要记住,潘氏谁当家,哪个派系赢了都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把自己的工作做好等着加薪就行了,反正你也不为利往嘛。”潘毓这是用她的话调侃她了。
    她很有哲理的话,为什么从他的嘴里说来就那么讽刺,那么幼稚呢?邓梓不满地嘟起嘴,眼里却满是笑意地嘲笑道:“那为什么你也姓潘,也在潘氏工作,就和那个位子一点关系都没有呢?”
    潘毓笑而不语,两只漆黑的眼睛如古井无波。但是邓梓看出他是真开心,甚至笑出了两个淡淡的酒窝。
    邓梓忍不住伸手戳戳:“可怜的酒窝,跟了你这种主人,每天不见天日的。”潘毓倒不是不笑,是很少大笑。每次笑意未达眼眸就转瞬即逝,她认识他这么久,也没见过几次他笑得露出酒窝的。
    潘毓低头一躲,邓梓的食指就碰到了他长长的睫毛。他的睫毛又长又软,密密地像是两把绒毛做的羽扇。
    他眼睛一亮,调皮地一眨,邓梓就捂着手大叫:“哎呀,痒死了!”她用另一只手的指甲不断摩挲着食指,却越来越痒。
    潘毓哈哈大笑,连埋头吃饭的娇娇都抬起头来,汪汪大叫两声。
    笑声,喧闹声,狗叫声似乎唤醒了这个沉寂的房子,冰冷的蓝色墙壁也显出一丝温情来。外面已是华灯初上,这总是安静的房子终于融入了万家灯火中。

  ☆、第二十五章

    周一上班的时候;邓梓居然没看见张主任;她好奇地敲敲尹真真的桌子;附在她耳边低声问:“老张人呢?”
    尹真真指指财务总监的办公室。
    邓梓一惊,财务总监把她喊走了?难道那天的事被发现了?会不会牵连她?不要这样啊,她胆子小,好害怕。
    “瞎紧张;”尹真真“切”一声;说:“高层变动关你什么事啊?是老张升职了。”
    邓梓这才松一口气,疑惑地问:“她去做会计?”这个不是专业人士做不了啊;和她本来的职业不搭界啊!
    “她是会计出身你不知道吗?”尹真真一脸你太奥特;我都懒得说你的表情;“四个总裁三个是财务室出来的;还排挤剩下一个。别的公司是想升职先做业务;在潘氏,是升职从财务开始。所以,潘毓让你考注会,是给你指了一条阳光大道啊。即使做不了CEO,在总裁面前混个眼熟,以后日子也好过啊!”
    “那原来的财务总监呢?”邓梓问道,都顶级岗位了,还能往哪升?
    “被赵氏挖走了。”尹真真不屑地说。公司也有她家的一部分,所以她一向主人翁意识超强。所有背叛公司的人,都是她讨厌的人。
    邓梓一脸崇拜地说:“都不知道你们怎么会这么消息灵通?”
    尹真真翻了个白眼:“除了办公室就是家的宅女当然什么消息都没有!”
    “瞎说!宅女也有八卦!”邓梓一脸神秘兮兮,“我看到了潘松的奸情你造吗?”这个应该可以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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