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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翻身胖头鱼-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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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姑姑,我有重要的事要和你说!”秋墨不死心,想要见一见她,怕她被秋君霖占便宜。
  “有什么重要的事?”
  “我……”秋墨想了想,大声道,“我要娶媳妇!”这件事总该重要了吧!
  半晌,屋内烛火亮了起来,响起秋墨姑姑的声音,“进来吧。”
  秋墨连忙推门而入,拐入屏风后,便见姑姑坐在床上,只是身影隐在帷幔后,看不清面容。
  他还没开口,秋墨姑姑便问道:“你看上了哪家姑娘?”
  “啊?”秋墨被她问得一愣,对啊,他看上了谁家姑娘?
  “可是茯苓?”秋墨姑姑试问道。
  秋墨又是一愣,左思右想,含糊应了一声,茯苓就茯苓吧,正事要紧,他道:“姑姑,你出来,我们当面谈。”
  “不必了,我穿着寝衣,现在不便见你。”秋墨姑姑的身影倒映在帷幔上,秋墨见她头上的步摇还在随着她的说话摇晃着,都没取下呢。他还没开口说什么,秋墨姑姑就念叨了起来,“茯苓倒是个好姑娘,天真活泼,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治治你这性子……”
  秋墨心道不好,接下来只怕姑姑见不到,还倒贴了自个儿的终身大事下去,事实也果真如此,一小柱香时间后,秋墨便招架不住跑了。
  次日,夏疏桐和茯苓上门来找秋墨姑姑的时候,秋墨假装不在府上,也不敢出来见茯苓,姑姑不会对茯苓说什么不应该的话吧?
  夏疏桐此番过来是想请秋墨姑姑上静心庵去给史氏号脉的,可今日一见秋墨姑姑,却见她双眼下有着淡淡的淤青,气色比昨日差了一些,便关心问道:“姑姑,你怎么了?”
  秋墨姑姑摸了摸脸,道:“我昨晚没睡好。”
  “那……要不我们晚些再去?”
  “不用了。”秋墨姑姑朝她笑笑,“不会影响诊治病人的。”
  说笑了几句,夏疏桐见秋墨姑姑精神还可以,便坐着马车出府往静心庵去了,路上,夏疏桐主动同秋墨姑姑说了一些史氏的情况,只道她早年丧夫,早产生下一个遗腹女,那遗腹女在多年前随她弟弟回了江南,详细情况也没有多说。
  秋墨姑姑点了点头,表示知晓,夏疏桐不主动说的她也不去过问。
  静心庵坐落于留仙山,一行人坐了差不多两个时辰的马车才到山脚下,又改坐小轿上山。
  静心庵位于山顶,因地处偏僻,香客极少,不过山顶景色巍峨秀丽,倒也不失为一个修心的好地方。
  夏疏桐往年也来过,此次距离上次来也过了半年多了,再次见到卧病在床的史氏,夏疏桐不免心生感慨。
  上次来,史氏身子虽瘦弱,却也能下地走动,如今一见,却是卧床不起了。病榻上的她看起来就像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妇人,满头灰发,双眼凹陷,骨瘦如柴,模样同前世弥留之际的时候差不多。
  史氏见她来了,勉强在一个粗使婆子的搀扶下坐了起来,虚弱道:“桐桐来了啊。”她微微打起了些精神来,打量着亭亭玉立的夏疏桐,心情颇为复杂。夏疏桐与秋氏生得太像了,如同一个模子般印出来。她做的坏事,注定是要暴露的。
  “二婶。”夏疏桐立在床边,礼貌道,“我给您请了一位女医,让她给您看看。”
  “女医啊……”史氏喃喃道,目光黯淡得有些晦涩,好一会儿才看向了她身后的秋墨姑姑。
  “是啊,这位是唐大夫。”夏疏桐介绍道,秋墨姑姑上前来,同史氏作了一揖,“唐氏见过夫人。”
  史氏打量着秋墨姑姑,苦笑道:“姑娘年纪轻轻,倒是难得。”这么年轻的姑娘,像个小妇人一样,哪里治得了她的病。
  夏疏桐道:“唐大夫行医好些年,医术委实不错,二婶可让她试试。”
  史氏哀哀叹了口气,没有说话,半晌,才抬头问夏疏桐道:“安安呢?她还没回来吗?”
  她说话声音很轻,夏疏桐听得有些费力,好一会儿才听清是什么意思,便答道:“我们已经派人送信到江南去了,想来她收到信就会回来,走水路回来的话,估摸着冬月上旬能到。”
  史氏“哦”了一声,似十分疲惫。
  夏疏桐看了秋墨姑姑一眼,秋墨姑姑又上前一步道:“夫人,如果不介意,我给您号一下脉吧。”
  久久之后,史氏才“嗯”了一声。一会儿后,一只瘦弱的手从被下缓缓伸了出来,腕色铁青如白纸,无半点血色。
  秋墨姑姑一看便拧了拧眉,这妇人通身气色如此之差,怕是回天乏术了。
  把脉过后,她想问史氏一下隐私问题,又碍于夏疏桐在场,便对夏疏桐道:“桐桐,我替你二婶诊治一下,你可方便回避一下?”
  史氏患的是妇人下…身淋漓之症,夏疏桐一个未出阁的少女是不便在场的。
  夏疏桐连忙道:“好,那我先出去外面走走。”
  很快,夏疏桐便领着茯苓和木棉出去了。
  夏疏桐在满是落叶、略显萧瑟的庭院里散着步,心情十分复杂。史氏如今这模样,算是报应吗?前世史氏也曾病得很重,只是一直被自己照顾得好好的,虽然身上有些病气,可全身上下和被褥都是干干净净的,还有着草药香,如今却……
  她方才立在床边,便闻到了一股很难闻的气味,也不知道是史氏身上散发出来的,还是那床褥散发出来的,总之闻着让她有些作呕。
  要知道,史氏其实还是有些洁癖的,她爱干净,喜欢闻清新淡雅的花香味,可现如今,她浑身上下却像个老妇人一样难闻了,还一天十二个时辰在那里躺着,也难为她受得住。
  不知为何,最近几次见面,夏疏桐觉得史氏似乎有些变了,和前世这个时候的她不太一样。前世她缠绵病榻时眸中多少还有些精光和算计,现如今神色似乎平和了许多,隐隐透着悲凉之意,没有了算计,也没有了求生的欲望。若说还有一点活着的希望,想来也只是想见夏馥安最后一面吧。
  面对这样悲悯的一个史氏,夏疏桐对她无了计较。
  过了约莫小半个时辰,秋墨姑姑才走了出来,皱眉道:“你二嫂的情况不容乐观,接下来只怕时日无多,剩不了一两年了。而且她心境悲悯,明明血气不足,却还坚持茹素,因此,部分药材无法入药,不利于她医治。”
  夏疏桐了解后,本想进去探望一下史氏,说服她服药,秋墨姑姑却道史氏已经睡下了,她只能作罢,见天色不早,一行人也下了山。
  夏疏桐不免有些心事重重,夏馥安就要回来了,不知现在的她成了什么样的人,夏馥安自小聪慧过人,经历了那么多事,若是带着什么目的归来,只怕会有些棘手。
  夏疏桐心想,夏馥安应该不会对她爹娘怀恨在心吧?按道理说应该是不会的,可是前世的教训告诉她,夏馥安的心思是不能按照常人的心理去揣测的。
  俗话说得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她必须要把夏馥安当成坏人去警惕。她要回来,她也得开始着手做一些准备了。
  另一边,今日早晨,秋君霖下朝后又另外去了御书房面圣,几乎是同时,冯氏也入宫觐见了皇后娘娘,将秋墨姑姑的事情同她说了。
  皇后娘娘今年不到四十岁,因保养得当看起来像二十来岁的年轻贵妇,妆容雍容肃穆,这会儿听完事情来龙去脉后凤颜微怒,斥现冯氏道:“男人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圣上还后宫佳丽三千。我当初问你要来何用,你又不肯说,我以为你会有分寸,谁知竟是这等用处!杀鸡焉用牛刀?”弄巧成拙不止,还白白浪费了她本欲用来整治一个受宠后妃的鸳鸯蛊!
  冯氏悔恨连连,声泪俱下道:“姐姐,你帮帮我吧!他竟然要抬她做平妻,一个曾被休弃的妾侍即将和我平起平坐,这要是传出去,以后我们太师府颜面何存?您六宫之主的颜面何在?”
  皇后娘娘没有答话,只用指上戴着的赤金嵌翡翠粒护甲轻轻敲着光滑的楠木扶手,寻思片刻后才问道:“你态度如何?”
  冯氏拭泪道:“他已经怀疑到我头上来,我只能答应了,还告诉他我会来你这里想办法,抬一下那唐以柔的身份。可是他说不用,他会去请圣上赐婚。今天一早,他……”冯氏说到这,神色有些瑟缩,“他就带了圣上先前赐的圣旨入宫了。”
  皇后娘娘一听,登时气得胸口微微起伏,这个妹夫,竟然用那道圣旨去换一个弃妇!也不知道该说他蠢还是太聪明!
  那道圣旨——他身为护国公功高震主,关键时刻兴许能用这圣旨保命,如此用掉不是蠢是什么?还是,他是为了向圣上表衷心,才故意如此浪费一用?
  圣上那日赏他这么一道空白圣旨,表面上是恩宠有加,实则有无试探的意思在内,只有圣上自己知道了。若他想试试护国公的胃口,那护国公怎么用就很关键了。他如此一用,可以说蠢,也可以说聪明得完美。
  “姐姐,你想想办法吧,只要唐以柔做不成平妻,那这道圣旨也就不会用,护国公还可以收回来的!”冯氏急道,当日她要鸳鸯蛊时答应了皇后娘娘提出的一个条件,条件便是以这道圣旨为交换——在大皇子有需要的时候,冯氏会想办法让他们护国公府手上这道圣旨为他们所用。
  皇后娘娘摇了摇头,“要收回这道圣旨,我看难。”
  “姐姐我发誓!”冯氏忽然跪了下来,在皇后娘娘脚边对天发誓道,“只要你帮了我这一回,不止是圣旨,以后我们整个护国公府都会为殿下所用!南儿最听我的话了,他如今是少护国公,将来还要入仕,一定会对殿下有帮助的!”她现在是真的没办法了,秋君霖开始派人盯着她,她不能再有任何动作了。
  皇后娘娘沉吟片刻,仍是摇头,“南儿无用。他就算过多二十年,只要秋君霖在,便越不过他手中的实权。”
  “姐姐……”冯氏身子软了下来。她隐隐觉得,若秋君霖不站在大皇子这边,姐姐有可能会对秋君霖动手,而动手的极大可能性会是通过她的手。
  “不,”冯氏跪了起来,坚决道,“我们护国公府一直会忠诚于殿下的,我保证。”
  “你拿什么保证?”皇后娘娘从榻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连自己的男人都守不住,只能控制被你护在身下的南儿罢了。”秋君霖在朝中迟迟不站队,一直保持中立,让她很是恼火。
  “妹妹,”皇后娘娘悲悯地看着她,“我对你真的很失望。你为什么要爱上一个不爱你的男人呢?你这样,注定成不了大事。”
  “姐姐,我真的会想办法的。我保证,你帮我解决了这件事,我就会像以前那样,我可以回到从前那样的,我一定会控制住护国公,南儿也会坚决站在殿下这边,他们是表兄弟啊!”
  皇后娘娘端起茶盏,轻轻拨了拨茶盖,幽幽道:“这事我不能动手。鸳鸯蛊一事,只怕你要牵连到我了。不过,我倒可以给你提个醒——文安然。”
  “文……安然……”冯氏喃喃道。
  “当初你若不是那么贪心,非要将蛊虫下到唐氏侄子身上,而是直接下到文安然身上,那这事情就简单多了——唐氏重新回到文安然身边,又有安宁郡主惩治,可不正好么?”皇后娘娘优雅从容地将冯氏扶了起来,一脸怜爱道,“我的好妹妹,现在的你,真的是天真得像一张白纸啊。白纸上显露出来的都是你最真实的恶毒的想法,这样太傻了……”皇后娘娘说着,戴满金灿奢华护甲的手掌在冯氏面前轻轻一挥,低低道,“我们要把它们全部遮掩住,任谁都看不见,认不出。”


第68章 
  接下来连着数日; 日子皆是风平浪静,秋墨姑姑自觉在府中休养得差不多了; 便来了药铺继续坐诊。
  谁知这日,药铺里又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秋墨姑姑这个时候正在内室为一位妇人诊治; 忽然听到门外传来嘈杂声; 似有人要闯进来,秋墨姑姑拧眉; 对躺在榻上解了衣裙的妇人道:“这位夫人,我去看看外面发现了什么事; 你先在这儿稍等片刻。”
  “好,谢谢唐大夫。”年轻妇人起了身,将衣裳稍微收拢了一些。
  秋墨姑姑刚掀起布帘出来,便见门口的卷帘被人掀起,有陌生的婆子直接闯了进来,秋墨姑姑连忙上前去拦; “你们是什么人?出去!我正在诊治病人。”
  两个婆子上前来; 径直推开了她; 紧接着丫环打起帘子,外面走进了一位穿金戴银的妇人来; 秋墨姑姑一见到来人,当即怔了一怔。
  妇人约莫三十岁; 梳着凌云髻; 穿着一身石榴红绣牡丹团花袄裙; 绷着一张长脸; 看起来十分盛气凌人,正是安宁郡主。
  宁安郡主见到她,笑了一笑,“听说长生药铺来了个女医,医术不错,却不曾想是故人。”宁安郡主面上虽挂着笑,可一双凌厉的单凤眼却像刀子一样锋利,像民恨不得在秋墨姑姑脸上狠狠划上几刀。这么多年不见,没想到她居然还这般年轻,模样就跟十几年前一样没什么变化,这还不止,气色看起来竟比当年在文府还要好,面若桃花,也不知是什么妖精所化,难怪能将文安然给迷得团团转!
  秋墨姑姑当年自从离开文府去了镜花庵后,已有十三年不曾见过宁安郡主了,如今时隔多年再见到她,秋墨姑姑竟下意识地有些惧怕她,忍不住想后退。
  不,她现在已经不是文府的妾侍了,她是自由身,秋墨也长大了,她不需要再怕她了。想到这,秋墨姑姑坚定地上前一步,不冷不热道:“这位夫人如果是来医病,还请在外等候。”
  安宁郡主轻笑,“等候?”
  “是,”秋墨姑姑道,“我这边还有病人在就诊。”
  安宁郡主一声冷笑,“本郡主在外,从来不需要等候。”
  “就是!”安宁郡主身后一身穿黄色罗衫的丫环道,“我们郡主屈尊降贵,你不上前恭迎,竟还敢让我们郡主等候?”
  秋墨姑姑认得这黄衫丫环,叫小柳,是安宁郡主的陪嫁丫环,当年还曾掌过她的嘴。如今多年过去了,小柳还是当年的丫环,她却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任谁都能欺负的妾侍了,而是成了一个受人敬重的女医,秋墨姑姑坦然道:“我医病,若不是急诊,从来都是先来后到,我看你家夫人也不像是有急病的模样,所以还是请在外等候。”
  “你放肆!”小柳斥道。
  “你才放肆!”秋墨姑姑往外唤道,“来人!”
  小柳冷笑,“谁敢来?”
  “我敢!”她话落音,秋墨便从门外走了进来,叫道,“我看看,是谁有病啊!”
  “你……”小柳正欲开口喝斥,一转头却见是秋墨,秋墨把玩着腰间的帅印,笑盈盈地看着她,小柳连忙住了口,退到宁安郡主身后去。
  “我说你们这些做下人的怎么这么不懂礼数呢?”秋墨大大咧咧走了进去,“看到本将军也不行礼?”
  小柳听了这话,忙领头对他行礼,“奴婢见过镇军大将军。”小柳心虚得很,看也不敢看他,当年这臭小子小的时候她还经常在小姐的指使下偷偷掐他呢,掐了他他也不敢告诉唐以柔,谁知道现在就成了大将军了呢?小柳只希望他那时年纪小,记不得了。
  秋墨却是来到了她跟前,低下头来看她,小柳吓得头都不敢抬,秋墨笑嘻嘻道:“我记得你,你是小柳吧?我小时候你老是掐我的,还拽过我头发的,你记不记得?”
  小柳都快被他吓哭了,“扑通”一声跪下道:“奴婢不记得了,将军一定是记错了!将军大人大量!”又重重磕了个头。
  “起来!”安宁郡主对没骨气的小柳十分不满,喝斥了一声,小柳这才哆嗦着腿站了起来。
  “哟,是安宁郡主啊?”秋墨笑嘻嘻道,“不知您得了什么病啊?”
  安宁郡主冷道:“原来是镇军大将军,将军有口说别人,怎么没口说自己?”
  “哦?安宁郡主这是何意?”秋墨装傻问道。
  “如果本郡主没记错,将军是正三品武官,品级还在本郡主之下?怎么不见你对本郡主行礼?”其实,郡主之位虽是从一品的品级,可说到底不过是个虚名,一般手上有些实权的文臣或武官,见了她们都是不需要行礼的,可若深究下来,行礼也不为过。
  秋墨失笑,“原来郡主说的是这个,这有什么?郡主您年纪都这么大了,是我的长辈,我给您行个礼便是!”说罢十分随意地朝她拱手行了一礼,又道,“我记得您动不动就爱生气,但真的别气了,您再气下去,皱纹都快赶上文老夫人了。”文老夫人,正是文安然的母亲,也就是安宁郡主的婆婆。
  秋墨这番话,差点没将安宁郡主给气晕过去,安宁郡主差点就要当场翻脸了,亏得小柳拉了一下她衣裳,她才回过神来,很快,她便将气撒到了秋墨姑姑身上,冷冷看了她一眼道:“这女医也好生没礼数,见了本郡主也不见行礼!”唐以柔身为普通百姓,见了她可是要行跪礼的!
  秋墨一听就笑了,“我说宁安郡主,你可知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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