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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系法师和土著小哥儿-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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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第四章 
  季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季小妹被哥哥骇了一跳,却渐渐被季灯带的也红了眼眶,想着死了的爹和阿爸,想着天天吃不饱还要担惊受怕,顿时也红了眼眶,跟在季灯身后抽抽嗒嗒的哭,灰迹血迹在脸上被泪水冲出一道一道,看着狼狈不已。
  门口被季灯哭声吸引过来的邻居瞧了,七嘴八舌对方老太道,
  “孩子怪可怜的,快让回屋歇歇吧,收收神,还有这个小的,更是得操心着些。”
  “没了爹和阿爸的娃本来就过的苦,方老太你该对人家更好好疼些才是啊。”
  邻居指了指拽着季灯衣角抽抽嗒嗒的季小妹。
  门口的婆子阿么纷纷附和,也有人挑事儿道,
  “那山深里连七八个壮汉子结伴都不敢去,方老太你咋就敢让这俩娃去,就算孩子是个哥儿和女娃也没有这么作践的理儿啊。”
  方老太脸皮一臊。季家家底空空,能多采些野菜,就能多省下粮钱给季老秀才四个买笔买书。可村里头富户没几家,大多勤俭度日,山边儿不要银子的野菜自然早早被采光。
  但山里边足足有五六年没人进去过了,野菜菌子啥的肯定都堆成了山,方老太心馋不已,便叫季灯多往里走走。
  至于吃人的大虫野狼,方老太想着好几年没听过了,再加上又不是她去采,也就没怎么放在心上。
  可这事儿说出来方老太就成了苛待孙儿孙女,这名声传出去等季老秀才回来听了定要教训她。方老太面皮一抽,心底对季灯兄妹才升起的几分怜惜顿时烟消云散。
  这边儿季灯虽然抹着眼泪,却一直悄悄打量着方老太的神情,见方老太被人戳穿本性面露难堪,心下忍不住一阵畅快。
  要不是怕说多了被方老太看穿,季灯刚刚就想更明显的提一提他们兄妹被方老太逼往深山去的事儿,好在总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也全了季灯一番心思。
  季灯心里活泛,面上却对方老太抛来的眼色视而不见,装作不知事的抽泣不止。
  眼神抛给了瞎子的方老太顿时气了个倒仰。
  老二是个鬼滑头的,老二夫郎也是个心思多的,怎么就生了这么个榆木疙瘩!要是她的阿焕,肯定就晓得出言打圆场,先把季家的面子圆过去再关起门来慢慢说。季灯这个木脑子就知道哭!
  方氏虽然懂方老太的心思,奈何是个嘴笨的,早就被方老太三令五申外人面前不准开口,只能怏怏站在原地。
  至于熳姐儿和烟哥儿,自然就更不敢触方老太的霉头,躲在角落里一步也不出来。
  方老太吐了吐胸中浊气,硬梆梆的对看热闹的一众邻居道,
  “少在这儿瞎掰掰,我家四个读书人,花销大,是孩子想多摘点体贴家里人,咋就成了我逼得,你们嘴皮一碰话随便说,我就成了恶人?!忙你们自己的去,少盯着我家酸!”
  说着,方老太就把院门一把关上,将人和叽叽喳喳的声音都挡在了门外。
  门外人不屑的撇撇嘴,谁不知道季家人疯魔了,二十亩地的粮几乎全都搭进私塾里头去,顿顿吃糠咽菜,至今为止却也就读出来一个季老秀才,却也只是一个穷酸秀才而已。
  季家表面看着风光,可内里却不见得能吃饱喝足,要不是不用交粮税,只怕日子更是难过。前几天季海去考试的钱听说还是季老秀才跟人借的,方老太却还自欺欺人在他们面前炫耀,当村里谁不知道季家的底呢!
  村里人各回各家,各去各地,一路上忍不住把季家这事儿提出来当笑料讲。
  人家把季家当笑话的讲,嗓门一点都不避讳门内的方老太。方老太面皮涨紫,回头看着低着头小声抽泣的季灯就骂了出来,
  “嚎丧呢?!你爹和阿爸死了多少年了,这会儿嚎还来得及么?!滚回屋子里待着去,不想待就跟着你三叔下地去!”
  季灯抹眼泪的动作顿时一顿,干燥苍白的唇瓣顿时被咬的更是失了血色。
  方老太正在气头上没瞧见,只还要再训,方氏连忙拽住方老太小声的劝,
  “娘,小点声,别叫外人听得了。”
  方老太一噎,没好气的白了一眼季灯,又捂着额头躺回屋里去,吩咐方氏道,
  “老三媳妇儿,给我倒碗水来,我要被家里这些蠢货没良心的气昏过去了!跟他那死鬼爹一样!”
  方氏应着去了火房,季灯攥了攥拳头,打发季小妹先回屋,自己跟着方氏后头进了火房。
  “三婶儿,能不能给我拿个团子吃。”
  季灯顶着一双哭的红肿的眼睛看向方氏,声音沙哑不似人样,方氏心软了软,可想到自家的烟哥儿熳姐儿也是见天儿的吃不饱,到底还是硬着心指了指方老太的屋子,
  “你奶憋着火儿呢,家里这些东西你奶心里都有数,待会儿过来一数对不上肯定要发火,要不你和小妹先忍忍,晚饭多吃点吧。”
  季灯定定的看了方氏一眼,又飞快的低下头去,小声道,
  “那我倒碗水喝行么。”
  方氏端着碗往方老太屋子里去,随口应了一声。
  季灯从灶上的大锅里舀了一瓢水,这才默不作声的离开了火房。
  路过大房的屋子时,只见大房的房门关的严丝合缝,半分也没有被刚才的一场喧闹打扰到。
  与其说季灯兄妹住的是屋子,不如说是个隔间,还是一间堪堪容人的隔间。
  二房本来也分有一间屋子,然而在季河夫夫相继去世后,就被方老太分给了季烁季焕当书房用,季灯兄妹从此就只能睡在柴房隔出来的小间里,反正一个是哥儿一个是姐儿,也不需要避嫌,一张木板床给睡觉便足够了。
  季小妹躺在床里头揉了揉干瘪的肚子,小声对回来的季灯道,
  “哥哥,我饿――”
  季家只有男人才能吃三顿饭,季灯因为要下地,早晨也能拿一个乌糯团子,兄妹俩分着吃了总能垫垫肚子。然而今天这份算是泡汤了。
  好在之前在山上摘过野果子吃,眼下也不算太难熬。
  季灯把水碗递给季小妹,又凑到季小妹耳边小声安慰道,
  “再忍忍,明天去县里卖菜的时候就有烧饼吃了。”
  季小妹乖巧的点了点头,咕嘟咕嘟喝了半碗热水,肚子里热的舒服些,便闭了眼睛睡去了。
  睡着了,就不饿了。
  或许是刚刚哭的失了力气,季小妹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入了眠。
  季灯把剩下的水一口闷完,把碗送回火房。不然待会儿方老太清点数的时候对不上头,他和小妹今天就连晚饭也没的吃了。
  总算闲下来的季灯翻出针线碎布,又开始补兄妹俩划破了的衣服,手下功夫熟练不停,脑中却是杂绪纷乱。
  今天晚归这茬儿算是过去了,然而…
  季灯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也忍不住心凉。
  虽然早就对季家人了解得不能再了解,方老太和方氏今日的冷漠还是叫季灯心酸不已。
  如果换作是季焕,别说从山上滚下来,哪怕就是蹭破点皮也能叫方老太和方氏心疼的关心上半天。
  可谁叫他和小妹没爹没阿爸呢。
  季灯把脸深深埋在手掌里,强忍住眼眶泛起的热意。
  狠狠搓揉了一把脸,季灯强迫自己把心思放到正事上来。
  想想他到现在已经攒了多少文,又想明天去县城该再买几张烧饼回来藏着好垫肚子,只可惜现在天气热起来,吃的放不住,还是该买些乌糯团子。
  还有……
  季灯嗅着手上传来的残余草木味道,忍不住咬紧了没什么血色的唇。
  ……
  季灯到底没受什么伤,因此第二天一早还是被方老太派去县城里把家里这半个月来攒下的菜卖掉。
  县城的摊位是要抢的,自然去的越早越好。天不亮,季灯就从床上爬起来,背着大背筐带着季小妹一路往县城赶去。
  倘若能坐牛车,肯定轻省又快些,奈何一人要掏两文钱,便是孩子也要一文钱,方老太自然不舍得出。
  昨个晚饭的饭桌上,从方老太抱怨的言语中得知了此事,季江倒是担心了半天,季海嘴上关心了几句表示了一下身为大伯的爱护之意就没了下文。至于季烁季焕,作为季家捧在手心上的两个孙孙,对灯哥儿和季小妹两个透明人的从来都是视而不见的。
  季灯自嘲一笑,牵紧了季小妹的手,顶着春晨沁凉的风向县里赶去。
  小河村离县里虽然不近,但也并不很远,不然季海三人也不能走读念书。等季灯进了县城,天尚蒙蒙亮。
  季灯占好了摊位,把盖在背筐上头的布掀下来在地上铺展,又把框里的菜一样样整齐码出来。
  青菜韭菜分成一把一把一应排过去,萝卜缨子上还带着清晨菜地里的露水,看着颇为新鲜喜人,这是熳姐儿和烟哥儿每日打理的结果。
  待这些做好,天已经亮了起来。季灯叫季小妹看着点摊子,从怀里掏出一文钱在隔壁的烧饼摊买了个脸盘大的烧饼。
  烧饼刚出锅,正烫手。季灯嘶着舌头,拈着指头撕下一块来递给季小妹。季小妹饿了一路,欢喜的拿着吃起来。
  季灯鼓着腮帮子在一边儿吹烧饼,见季小妹一块吃完便再撕一块。如此一个烧饼去了大半,季小妹便吃饱了。
  “哥哥吃。”
  季小妹吮了吮指头,避开了季灯递过来的又一块饼。
  季灯摸了摸季小妹的肚子,知道确实是饱了,这才囫囵几口吞了剩下的烧饼。
  烧饼虽然有些凉,外面的酥皮却依旧脆香,里面的面饼依旧软糯。然而剩下的烧饼并不足够季灯吃饱。
  季灯咽了咽口水,强迫自己不向烧饼摊看去。
  “这韭菜多少文?”
  正好有个挎着菜篮子的阿么来问,季灯收回心神,怯怯回道,
  “一文钱一把。”
  一筐菜最终卖了八十文,和方老太估的价钱分文不差。季灯把垫着的布收好,背起背筐,却是没急着回小河村。
  季灯转路进了一家香料铺,店里的伙计一见季灯,便露出个笑来,
  “小哥儿来啦。”
  5。第五章 
  “哎。”
  季灯从怀里掏出几个布裹的包来,又在背篓底部翻出几个来,放在柜台上解开,里面是烘干了的蕙草。
  伙计接过来翻了翻,一如既往,没虫没烧,当下便笑着从柜台下拿了小秤称稳了,把秤砣绳勾住的刻度摆给季灯看,
  “十斤,灯哥儿看看对不对。”
  季灯也不推诿,凑过去瞧了瞧,绳子离五斤的刻度还差了一点。
  虽则季灯昨日采了不少,然花花草草一烘干就轻飘飘,能有十斤已经算多了,何况还不到十斤。
  不等季灯说话,伙计就乐呵着脸将蕙草收进个盒子等着后院师傅再加工,跟账房先生道,
  “徐先生,灯哥儿今天拿来十斤。”
  账房先生也是见惯了季灯来的,闻言便提笔在账本上写下一列小字标明,又取了四十文出来交给季灯,
  “灯哥儿数数,四十文可对。”
  季灯接过铜板,却并没有数,伙计和徐先生已经够照拂他了,他做什么摆出一副不相信人家的样子。
  “对的,谢谢徐先生。”
  季灯小心将钱收在怀里,对二人道了谢,这才牵着季小妹离去。
  这会儿店里没什么人,伙计便歪了身子倚在柜台边,跟徐先生唠嗑,
  “也不知道这蕙草是不是灯哥儿采的,要是,一个半大的哥儿带个小女娃,还要再操上这心,也是不容易。也不知道他爹娘干啥去了,让两个孩子过得这样苦。”
  徐先生从账本中抬起头来,调侃道,
  “你都不知道了,你还生气什么。”
  伙计睁大眼睛一本正经道,
  “万一是他爹娘专门让孩子过来,那咱们这亏吃的干啥?要是灯哥儿兄妹日子真不好过,咱照顾照顾也是该的嘛。”
  徐先生记账的笔一顿,无奈的叹了口气,
  “行了行了,我跟你讲,你可别哪天脑子缺根筋当着人孩子面提起这茬儿揭人家伤疤。灯哥儿家里有大人,只不过爹和阿爸都去了,如今在叔伯婶子手下讨生活,爷奶又都不喜欢,也是不容易。
  伙计瞪大眼睛,
  “真的?!徐先生你咋晓得的?”
  徐先生虚点了点西边儿,
  “那边儿私塾里头有个家里供了四个读书人的季秀才晓得不?剩下三个俩是娃娃的那个,灯哥儿就是那家的。”
  伙计恍然大悟的一拍掌,
  “居然是他家的啊,这季家也算是有名了,平时一个两个穿的也算齐整,怎么轮到灯哥儿兄妹就成了这副可怜模样?真是想不着啊。”
  徐先生摇摇头再不附和,只问,
  “刚刚给灯哥儿称了多少?”
  伙计连忙回道,
  “九斤八两。”
  徐先生颔首,提笔在账本上落下一列小字批注,又在袖中掏了掏,拿出两文钱来放进抽屉中。
  一斤蕙草四文钱,二两也不到一文,就当是他全了从前灯哥儿他阿爸常来店里的关照,再照拂照拂灯哥儿两个孤苦的孩子。
  季灯揣着刚到手的四十文,出了香料铺沿着路边一路走到一家医馆。医馆里坐了个慈眉善目的老大夫正搭脉问诊,台子前排了三四个人。
  好在排起队来很快,省了季灯一番赶不上时间的担忧。
  “大夫,我想配些烧伤的药。”
  老大夫问道,
  “伤到了哪里?叫我看看。”
  季灯摇摇头,
  “不是我,是家里人不小心烧着了,嘱咐我来买些药。”
  “伤哪儿了?伤口流脓没有?创面多大?伤了几天了?起热了没?”
  老大夫一口气问了一串,好在说话不快,倒也叫季灯听得清记得住,季灯便一个一个回答过去,
  “伤在肚子上,拳头大小,倒是没流脓。”
  “一点儿脓都没有?”
  老大夫问。
  季灯不知道这话什么意思,如实点头道,
  “对的,没脓。”
  老大夫皱了皱眉,换了个问题,
  “多会儿伤的?”
  季灯却是有些迟疑。他见着那汉子的时候汉子就已经伤了,他哪里晓得多会儿伤的。想了想,还是道,
  “七八天了。”
  说重点,拿的药或许药效更好些,能让汉子好的快些。
  老大夫却顿时不赞同的摇头道,
  “这么大的创面,都伤了这么些日子,怎么今天才来拿药,人还不亲自来医馆。”
  季灯心虚的抿抿唇,不敢答话。
  好在老大夫也没有刨根究底的问下去,又问了几处,提笔写了张单子交给季灯,
  “这个药先用着,过几天要是没有好转,务必把人亲自带过来一趟。”
  季灯双手接过单子连连应是,去了药房。
  老大夫却是没急着接诊下一个病人,看着季灯离去的背影疑惑着喃喃自语道,
  “七八天了也没流脓长新皮,倒也是有几分怪了。”
  “一共三十五文。”
  药童递给季灯一个巴掌长的竹筒并一个小匣。
  “这么贵?!”
  季灯吓了一跳。
  “一点都不贵。”
  药童好脾气的解释道,
  “这药膏三十文,这一筒回去够病人用一个月了,这匣子里装的是白布,拿药煮过,抹了药以后要拿这个裹住的,也就五文钱,我们医馆可是有良心的,一文钱也不会坑你,你若不信,去别的医馆看看什么价钱。”
  医馆药铺向来都是大花销的地方,三十五文买这些药确实是不贵,可对于季灯而言却是个大价钱。
  但季灯还是从怀里摸了三十五文出来,尚带着体温余热的铜板交到药童手里,药童翻手便放进了抽屉,又招待下一个人去了。
  季灯装着铜板的胸口处感到一阵空落落。季灯摸了摸胸口的衣裳,不由得露出个苦笑,这下倒好,今天的私房几乎一口气全搭进去了。
  “哥哥?”
  季小妹见季灯站在原地不知想些什么,疑惑的歪头唤道。
  “没什么。”
  季灯深呼一口气,瞧瞧日头,匆匆忙忙的带着季小妹往季家赶去。
  …
  回了季家,季江早就下地去了,方老太接过季灯交上来的八十文仔细数了两遍,这才露出个满意的笑容。
  转头对季灯不咸不淡道,
  “行了,回来了就赶紧下地去吧,你三叔早就过去了。”
  季灯却一反常态的没有动,支支吾吾道,
  “奶,我阿爸给我留的链子好像昨个儿掉山上了,我…我想去找找。”
  听见齐氏,方老太不由得厌恶的眯了眯眼,闻言冷哼一声,
  “你还敢去山里头?不怕再滚下去回不来了?不怕你就去,不然外人还要说我苛待你,苛待我那没了的二媳妇儿。”
  季灯低着头瞧不清表情,只低低的应了一声,转身出了院门。
  方老太眯着眼睛看着季灯的背影,追加了句,
  “找没找见到下午都给我下地去,耽搁了活儿有你瞧得,晓得了?”
  季灯远远的应了声。
  方老太撇了撇嘴角。
  本来还觉得灯哥儿是个懦弱的,不想这固执脾气倒是和齐氏季河一个样。
  想到自己最看不上的老二夫夫,方老太厌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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