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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扫晚清的坦克军团-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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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云龙在部队间巡视,十数万大军隐藏在距离敌人三四十里处,那个要求就太严格了,官兵们十分苦恼。

一三五章,意外事故

穿着俄国军装的五名侦察兵在树林外面徘徊,利用茂密的灌木丛和野草为掩护,窥视着俄军的往来动向,他们格外小心,即便身上的衣服和俄军相同,也不敢轻易大摇大摆走上去和俄军接触,他们有限的语言立刻就会暴露了马脚。

班长肖庆用望远镜子观测着对面的道路上,三匹俄军的骑兵在缓缓行进,炎热不仅将夜晚前的青草照射蒸发得萎靡不振,还将空气都晒得滚烫,可以看得不,俄国人非常疲惫。

“注意了!”班长一声令下,其余四人立刻按下身体,隐藏得严严实实,步枪管对准了道路。同时,也做好了另外的准备。

嘴里嚼着一根野草的根茎,肖庆一直不停地磨着牙,以减缓紧张带来的,不由自主的抽搐,第一次担任班长出击,他的压力可想而知。

就在那三名俄兵距离他们五十多米时,肖庆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另一名战士也跟着他,来到十米外的道路上,只需要几秒钟,然后,两人揪了把野草,瞅了块扒皮草最青最密的地方坐下来,悠闲地抱着枪,背对着俄国骑兵的来路。

三名草丛里的战士将枪瞄准了俄国骑兵,在持续不断的俄国军队的大游行中,等带天黑才有这么一个落单的毛子,实属幸运。如果没有这样的机会,他们只有偷袭敌军的露宿营地了。

不管怎样,这三个毛子兵,他们是要定了。

三分钟以后,俄国骑兵来到了面前。

“喂,你们干什么?怎么还不走?”第一个骑兵问。

班长肖庆勉强能听懂他的意思,可是,这无关大局。他站起来,将肩膀上挎着的步枪完全卸下,冷眼斜了那家伙一眼,继续往西看。

这条东西大路,从柳河至巴彦,蜿蜒辗转,道路宽窄不一,都掩映在茂盛的树林里。夕阳在山脉的黛色里红得虚弱鲜艳,令人难忘。

那骑兵又往前来了一点,用俄语再问。

肖庆要的就是这样的机会,他使了使眼色,另一名战士慢悠悠地一点头。

“咳!”两人突然同时发难。每人瞄准一个家伙,尽管他们不用眼睛去看,可是,根据战马的位置,就可以感知敌人的存在,于是,步枪和刺刀毫不犹豫地骤然上戳,在行动中看到敌人的动向,然后加以调整。

肖庆的步枪刺到了俄军士兵的腰间,他能感到刺刀润滑地透过一些阻碍,然后再爽快地前进,他知道,阻碍的是俄国人的军装,爽快的是他的肉体,毫不犹豫地,冷血地将胳膊一扭,使刺刀在那家伙的身体里翻转搅拌,再横着挑出。

另一个士兵的方法不同,他用罕见的速度,在他攻击的敌人身体上一连刺了七八个窟窿,快得令人难以置信。

两个家伙惨叫着滚下了战马。

肖庆和另一名战士的根本目标在第三个家伙,只要逮捕一个做舌头就可以了,两个就是多余,两杆步枪瞄准了第三个俄兵。四只血红的眼睛虎视眈眈地盯着他,肖庆用沙哑的声音要求这家伙滚下来。

那名俄兵吓傻了,半天没有反应,直到肖庆的枪刺顶到了他的腰里,才慌忙举起双手,跳下了马鞍。

肖庆手脚麻利地用绳子捆绑了这个年轻的家伙,另一个战士则残忍地将正在痛苦翻滚的俄国伤兵干掉,匕首抹开了他们的咽喉,一切结束了。

也可能是场面过于血腥,将那个俄兵吓得真傻了,他居然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肖庆没有来得及将他的嘴堵上,给他大声地呼喊起来。

这倒还不算什么意外,肖庆用步枪将步枪狠狠一砸,将俘虏砸昏,拖着他就往草丛里走,另一名战士则将一个半死的尸体往树林里拽,这时,树林间又跑出来一名战士帮忙。

好不容易善后处理干净,一名战士忽然大叫一声。

两头熊瞎子正在树林间一路冲撞着走来,他们的目光凶恶地盯着那个战士,稍一迟疑,他们的速度加快了。

这算是一个意外,战士们多是东北的,知道熊瞎子的厉害,赶紧开枪射击。就连道路上的战士,也过来帮忙。

熊瞎子是极为顽强的野兽,粗犷的皮毛和粘稠树液的遮掩,连中几枪还不停止工几,眼看就到了一名战士的身边,那战士急了,抓住腰间的手榴弹就拉环甩出。

爆炸声中,熊瞎子应声而倒,另一个则吓地扭头就跑。

“坏了!”

班长肖庆意识到危险了,在俄军的行进通道里这么折腾,那不是找死吗?

果然,又是射击又是爆炸的,将附近两个俄国军队临时驻扎地的士兵惊动了,尽管中国侦察兵迅速撤退,还是被俄军咬住尾巴。

费劲九牛二虎之力,这个侦察小组撤退了,但是,那个俘虏实在无法带走,只有灭口。

三具尸体震惊了俄国人,他们立即向上级指挥官报告。当天夜里,俄军的通讯兵往来如织,讯息从一个又一个的临时军营传递开来。

在柳河的俄军指挥官是一个旅团长,他已经在这里呆了一个星期。负责将俄军由水路运输到的兵员,物资等集中组织,调遣往路上,西行运动,所以,他对俄军的整体情况十分熟悉。英雄很多时候都是莽撞出来的,这个名叫佩利亚耶夫的俄国少将注定要成为名噪一时的人物。

少将下令,将情报迅速通知所有的军官,向西通知了已经运动到呼兰,西集一带的前锋部队,向东通知总司令官戈普里大将,同时,还自作主张纠集了八千人的部队,其中含一个加强骑兵团,在当天夜里,就向北方进发了。

少将并不知道中国军队的准确动向,但是,既然能派出精锐的侦察兵,就肯定是一支不小的部队,他估计,中国军队约有两千到三千人,被前锋的行动部队拦截吓阻逃窜在这里,或者是伊春军团击败的中国军残余。总之,少将从来没有想过他的当面之敌,中国新军是一支真正的主力部队,是他的十五倍以上,要是知道的话估计借十个胆子他也未必敢上。

另外一个想不到的是,俄军在柳河到通河,到佳木斯城一直随着行军的道路铺设了电报线,通讯联络十分方便,虽然伊春军团的覆没还没有传到佳木斯,可是,在柳河一带发现了中国军队大股部队的消息却极快地传到了军团司令官戈普里大将的耳朵里。

大将大吃一惊,同时,兴高采烈,他对中国军队的估计是三万人以下,这是一个好消息,他最担心的是中国人被俄国八十万大军的声威吓倒,还没有接触就逃之夭夭,使俄国重兵集团的攻击丧失建功立业的机会,现在,中国人就在眼前,那还不打?

战争有时就是这样,偶然的事件甚至可以改变一个战役的重大进程。

大将立即命令各部队加紧集结,西部前锋部队转折回来,组成西路军,从呼兰北上,柳河渡口的部队继续集结,为中路向北进攻,在木兰,浓河,通河一线的俄军陆军运动官兵则组建东路军,向前包围。大将下令,要在这里做一个布袋口,将所有的中国军队都包在里面吃掉。

本来,俄军在柳河到佳木斯之间,都走水路的,可是,因为两个原因而修改了决定,一是部队重炮兵的庞大沉重,上百门百毫米以上,二十门最大的二百八十毫米的陆战大炮,加上附属部队近万人的部队无法走水路,二是从鸡西出发的布罗热杰大将的部队汇合,加剧了水路的紧张,大将于是决定开辟河岸北面的陆道。而现在,通河西面五十里一段路程的俄军,已经有两个师团四万多人的兵力,加上通河的军团司令部警卫部队近万人,炮兵部队,数量极为可观。

第二天凌晨,栗云龙接到了八处侦察兵的情报消息,还亲自和龙飞一起审问了几名俄国俘虏,得到了俄军大致的兵力情况,然而,这些俘虏多是普通军官或者士兵,能够知道的情报有限。

栗云龙决定采取进攻战术的时候,忽然听到了密集的枪声。

“怎么回事儿?”他焦急地问。

事情很快就弄清楚,俄国大队人马杀上来了。

没有办法,敌人既然找上门来,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只有硬干了。

栗云龙立刻发布命令,调集军队应战。

不过,这回的形势不同,俄军士气旺盛,野心勃勃,因为全然不知道伊春军团失败的恐怖消息而自我感觉良好,将其骑兵的优势尽情地发挥出来了。佩利亚耶夫少将是个罕见的少壮派军官,好大喜功,雄心勃勃,决心一战就消灭所有残余的中国军队,因此,亲自出马冲锋。

数千骑兵的突然袭击,将前沿正在休整的曹福田部队瞬间就冲垮了。部队伤亡惨重,俄国骑兵纵马狂奔,飞刀乱砍,一时间,犹如进入无人之境。

中国新军虽然屡经大战,其实依靠着种种便宜的条件而获胜,并未有真正艰苦的战斗,部队的磨练其实有限,再加上持续的胜利,部队官兵难以抑制地患上了骄傲自大的轻敌情绪,所以,战备松懈,在俄军的猛烈进攻下,一时竟然毫无还手之力。

俄军的骑兵团前进了三里,将曹福田师团的部队蹂躏得惨不忍睹,要不是师团部,数十挺机墙的火力真正凶猛,封锁住了敌人骑兵的前进道路,好不知道敌人要嚣张到什么程度呢。

一三七章,俘获俄军情报官

因为补充了较多新兵而导致战斗力低迷许多,被敌人的袭击打得晕头转向,狼狈四散的曹福田师团前沿的步兵旅,陷入了可怕的溃败崩塌状态,这是中国新军成立以来罕见的现象,他们的混乱,除了给部队造成更大的损失,还冲动了其他部队,造成一系列的反应。

曹师团第一步兵旅溃退,接着第二步兵旅也军心浮动,败兵一窝蜂地逃到了张德成师团的营地中,带动了另一个步兵团的溃退和混乱。要不是张德成即使赶到,以机枪扫射的威胁和大刀督战队的墙壁阻挡,事情真还不知道要闹到什么程度呢。

危急之时,栗云龙都沉不住气,亲自出马,驾驶着一辆坦克出现在崩溃点周围;其他坦克部队更是纷纷出动,轰轰隆隆的声音震撼了战场,也逐渐使官兵们安静了下来。

在被动和混乱中,中国官兵逐渐清醒了,开始构筑阵地反击,有的就地组成战斗小组,有的以一挺两挺机枪为火力核心,依托树林和坡地,扫射敌人,在持续混乱了半个小时以后,他们终于稳住了阵脚。

这时,俄军的骑兵部队,已经远远地镶嵌进中国军队的阵地中。其步兵则尾随其后,一直突破了中国军队阵地深处五里之远。

在各军官的督促下,中国军队缓过了劲来,混乱的溃兵被阻止和收容,有建制的军队逐渐聚集过来成为作战主力,如此一来,俄军的突击部队反而成为刺进中国军队阵势中的一匹野兽,形同包围圈中。

“消灭敌人,一个也不能让他们跑掉!”栗云龙火冒三丈,怒不可遏,今天的一场灾难性崩溃,让他感受了很多,尽管还不知道敌人的确切数目,可是,凶悍的俄军战斗力,让他感到了巨大的压力。

营地以师团为单位住宿,后面的孙武师团和徐竹师团都派出了得力部队赶来助战,坦克部队更是倾巢出动,鼓舞军心。

战斗持续了一个小时,中国军队将俄军牢牢地扎进了口袋阵中,以坦克为基础的火力点儿逐步向前推进。虽然坦克上没有任何武器,可是,坚硬的钢甲望束手无策的俄军不由得心生怯懦,坦克周围的中国军队用密集的枪弹射击表明了自己的崭新姿态。

俄军旅长佩利亚耶夫少将在行进中听到了坦克的声音,又亲自观测着这些新式武器的厉害,反正俄军对它们根本没有任何有效手段,当机枪和步枪,甚至是枪刺都没有效果的时候,俄国军队的士气迅速低落,骑兵左冲右突,都不得要领,被中国军队的火力压制封锁,一匹匹战马被打得血肉模糊,骑兵悲哀地栽下马来摔死摔伤,或者被枪林弹雨打爆。

失去了突击能力和速度的骑兵,就失去了最大的效能。

眼看着部队反而受到压制,佩利亚耶夫少将终于从狂灭中国残军的YY中苏醒过神来,知道遇到了大麻烦,立刻理智地命令部队突出重围,返回营地。

俄军开始反击了,骑兵部队汹涌澎湃地掀起一层层波澜,向包围圈儿封锁部队进行攻击。

俄军现在还有五千多人,骑兵的损失不大。

在封锁阵地上,中国军队没有任何战壕等工事,只是在野地上临时趴着组成人墙射击,所以,遮拦的能力比较薄弱。在俄国骑兵的舍命冲击下,激战二十分钟,终于被冲垮,当面的中国步兵死伤殆尽,践踏着中国军人的鲜血,俄国骑兵疯狂突出,随后,步兵也蜂拥而来而来。

正在坦克里观察战斗的栗云龙猛然间发现了俄军迅速撤退的情况,知道事情有些不妙,立即下令全线追捕,坦克车辆更是一马当先,向着俄军碾压,栗云龙有些后悔,他本来要调集炮兵部队来,将俄军全部轰死在阵地包围圈里的,现在,居然给他们跑掉了,太窝火了。

中国军队在混乱的指挥中,发挥了强韧的战斗力,开始进入全面追赶阶段。

曹福田是最为恼火的一个人,师团只有四个旅,一个师团部,就有两个步兵旅在敌人的攻击中遭遇了崩溃的耻辱,让他实在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因此,他带领师团警卫部队,冲在队伍的最前沿,决心把俄军抓住,挽回颜面。

经过了半个小时的追击战,中国军队的人海终于将俄国佩利亚耶夫少将的步兵大队拦截吞噬,而敌人的骑兵则大部分顺利逃遁,返回了柳河。

栗云龙下令各部队整顿,返回原驻扎地。他担心这一大团乱哄哄地作战,一旦遭遇俄军侧翼的攻击,则会重演崩溃的局面。

中国新军立即进行了整顿,各师团清点人数,汇报损失和战果,同时,迅速构筑坚固的工事,以备和俄军攻击部队的战斗。

整顿了三个小时,各部队才基本结束了过程,将情报陆续汇总上报。

栗云龙,赵政委,龙飞局长等高级将领分赴损失最严重的各部队指导工作,要他们各军官各部队认真总结经验教训,以为将来的警惕。

曹福田师团长带着满脸羞愧来军部请罪,他双拳一抱,呼地跪到了栗云龙的面前,痛哭流涕,要求栗云龙严厉惩罚他。

栗云龙没有惩罚他,只将两个受损最严重的步兵旅旅长临时撤职,要他们总结经验,戴罪立功,这个处理结果领很多人感到意外,尽管栗云龙的脾气相当好,可是,在严肃问题上的态度也是非常严厉的,军中都传着一句话:不怕军长,就怕军令。一旦申明军令和颁发作战任务‘时,栗云龙的态度都和平时的大大咧咧迥然不同。

曹福田也受到了记大过‘一次的处分,可是,这对于一个老式人物来说,几乎等于没有处理,所以,曹福田也十分感动,他原本想的是,栗云龙会翻脸不认人,甚至挥泪斩马谡。毕竟,这一次被俄军偷袭的反击作战,损失太严重了。

这确实是中国新军成立以来最失败的一仗,战斗持续了两个半小时,中国军队损失七千三百多人,其中,牺牲五千一百人,受伤两千一百人,失踪一百零数人。而战斗成果只是寥寥的五千人,击毙俄军三千七百人,俘虏其伤兵等一千四百人。总体而言,中国军队的损失多两千二百人,当然是名副其实的败仗了。

一个加强旅彻底报销了。

被敌人那么单薄的兵力杀过来,就遭受这样严重的损失,让栗云龙当然十分窝火,可是,部队新败之后,勉强扳回比分,曹福田师团的战斗士气严重低落,几乎难以作战。

附近俄军的形势也基本清楚,那些侦察兵绝对不全是莽撞之人,将柳河镇突击过来的俄军战俘进行了审问,居然有了意外的收获。

这中间,有一个上校级参谋军官,是通河俄军总司令部派往柳河督促联络的情报军官,尽管有有线电报,俄军部队指挥官之间,还是觉得不大方便,或者说,他们不习惯这样联络,他们甚至怀疑有线电报能否及时地传递消息,总是喜欢派出军官来联系。

这名受到了卑鄙讹诈的俄国参谋军官是一个贵族出身的年轻人,不到三十岁就荣膺军团司令部的上校军官,成为军团司令身边的大红人,青云直上,左右逢源,足以说明在重视传统和资历的俄军中,此人的身份和背景不同寻常,但是,龙飞并不知道这些,他因为战斗的挫折,脾气不太好,审讯时的态度很严厉,在俄国军官以祖国母亲的名义坚守信仰时,他破天荒地挥舞起巴掌,狠狠地给了那家伙一顿奖励,接着,嚣张的俄国军官又受到了审讯官兵的轮番蹂躏,遍体鳞伤的军官明白这里不是俄国的贵族沙龙,不是哪一家领地上农村居民家的客厅,更不会有物美价廉的村姑上来伺候,于是,他的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拐弯,竹筒倒豆子,稀里糊涂地将所有知道的情报倒了个痛快。

纯属偶然,龙飞本来只是想将郁闷的情绪在战俘上发泄找补,反正这也不算什么弥天大罪,就是二十一世纪的第一文明,人权国家还明目张胆地干着这类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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