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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再沐皇恩-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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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璂并不知道阿桂心中对他的印象已然悄悄改观,一行人日夜兼程,终于赶到了兰州府。陕甘总督勒尔谨与甘肃布政使王廷赞率一众地方官前来接驾。

    阿桂惊讶地发现,原本面色凝重的十二阿哥就像变了个人似的,甚至笑着将勒尔谨搀起来,对一众官员所提出的接风洗尘的建议,也并不推拒。

    他的此番转变,让阿桂的心腹副将也颇为疑惑:“将军,这十二阿哥是怎么回事,明明一路上都是严肃的表情,怎么一到甘肃,就跟变了个人一样?”

    对永璂的转变,阿桂也不敢妄下断言,他看着前头与勒尔谨和王廷赞相谈甚欢的永璂,低声吩咐道:“静观其变,你吩咐下去,谁胆敢乱嚼舌根子,严刑处置。”

    阿桂从没想到,这个外表看起来颇为冷漠的阿哥,笼络起人心来还真有一套。不过半天时间,勒尔谨和王廷赞,甚至连兰州知府等人,在永璂面前都不复初见时的紧张。

    接风宴很快就办起来了,勒尔谨等人坐在永璂的下首,都觉得颇为荣幸。素日里地方官的日子也没什么盼头,天高皇帝远,平日里不要说是皇帝了,就是京城过来的官员也很难见到。这回能够和永璂同席用膳,可以成为日后炫耀的谈资了。

    高兴得过了头的地方官员们,完全忘却了十二阿哥到甘肃来的缘由,和那些煞费苦心准备的说辞。

    勒尔谨在席上朝王廷赞使了个眼色,王廷赞便识相地端起酒杯,朝永璂敬道:“十二阿哥乃人中龙凤,此番到甘肃,卑职筹备不周,卑职在此给阿哥赔罪了。”

    永璂似笑非笑地瞧了他一眼,却并没有端起酒杯,只是道:“这甘肃啊,是久旱无雨,可这江浙一带,却是雨水繁多。所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皇上打算重修钱塘江的河堤。这修河堤,就得要银子,可眼见着东巡花费良多,就是国库里还有存银,也不能总花啊。”

    十二阿哥的一番话,让勒尔谨等人都愣住了,勒尔谨讪讪地放下酒杯,就又听永璂道:“说实在的,钱塘河堤,那是真真重要的事。”永璂指着下首的王廷赞道:“你说,这河堤该不该修?”

    阿哥的话问到眼前,王廷赞又哪敢说不,只得擦着汗赔笑道:“该,当然该!”永璂明明滴酒未沾,可语气中却总像带了一丝醉意,他颔首道:“说得好,我也认为该!所以啊,我也想尽一份力啊,可我一个还未出宫建府的阿哥,哪来的银子啊?”永璂说到气头上,竟然真的灌了一口酒。

    永璂此话一出,下首可就热闹了,副将凑到阿桂耳边轻声道:“将军,这皇上什么时候让重修河堤了?”

    阿桂素来豪迈,饮酒都用的大碗,如今换成了那小杯,一口下去还未尝出味儿来便没有了,颇有些不过瘾。他砸吧着嘴,佯怒道:“你个榆木疙瘩,还没瞧出来这是十二阿哥的计策,探探他们的底。”

    副将这才恍然大悟,再仔细瞧勒尔谨时,就见他与王廷赞对视了一眼,唇角不约而同地露出些隐秘的笑意来:感情这十二阿哥是问他们要银子来了,可这能用银子解决的问题,便不叫问题。

    如果不是顾忌着在场的人,勒尔谨恐怕会当场笑出声,枉费王亶望还担心了半天,隔着数省给他传信,让他务必小心应对。可眼下,竟连阿哥也问他要银子,要是能将这捐监私吞了的银子给十二阿哥送去,那岂不是从此高枕无忧。

    他看着王廷赞,不出所料地也从他的眼中看到了兴奋之色,当即开始找各种由头给永璂灌酒。这一回,永璂就像敞开了心怀似的,被劝了几杯,很快就流露出了醉意。

    勒尔谨在伺候好永璂的同时,当然也不会忘了大名鼎鼎的桂中堂。比起永璂,讨好阿桂绝对的百利而无一弊的,毕竟十二阿哥并不见得一定能登大宝,但阿桂却是实打实的老臣了。

    报着这样的心思,阿桂当然也没少被灌酒,然而桂中堂是千杯不倒的海量,他一面喝着,一双眼睛却密切关注着十二阿哥的动向。只听“叮”的一声,十二阿哥手里的酒杯落在了地上,变成了细碎的瓷片。然而杯子的主人却像是全然没有察觉,他瞪着一双迷离的眼睛,四下里去找杯子,嘴里还不住地喃喃道:“杯子呢,我的杯子呢?”

    阿桂看准时机,“腾”地一声从位子上站起来,走上前去搀住摇摇欲坠的永璂,朗声道:“十二阿哥醉了,待我先将他送回房。”

    勒尔谨原意想要多留永璂一段时间,然而看着阿桂像门神一般守着永璂,便又失了说话的勇气,只得妥协道:“卑职看着十二阿哥也是醉了,桂中堂当真是劳苦功高。。。。。。”阿桂最不爱听这种奉承话,也不待勒尔谨说完,就搀着永璂大步离去了。

    永璂软趴趴地挂在阿桂身上,待走到屋外,感受到风吹拂在脸上的触感,才低低地笑出声,说话间,一股酒气铺面而来:“等着吧,桂中堂要不要和我打个赌,这勒尔谨和王廷赞会送我多少银子?”

    阿桂绷着脸不说话,他看着永璂喝得通红的脸,心下一阵阵发凉。永璂的酒量绝对算不上好,他这是用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来探甘肃诸官的底,就连阿桂也被他算计在内,不得不陪他演完这一场戏。

    阿桂低声斥责了一句:“简直胡闹。”

    迎着夜里的凉风,他听见永璂轻笑出声。

    阿桂将永璂送到房中,正准备离去,却见永璂懒懒地趴在桌上,拖长了调子道:“桂中堂,您不替我将那榻上的麻烦解决了再走?”

    阿桂一怔,经永璂这么一说,才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去掀那床幔。

    里头赫然躺着一个裹着被子瑟瑟发抖的女子,阿桂不用想也知道,那被子下头,定然是少女美丽的*。

    阿桂无法,只能将那帐子扯成布条状,将那少女连人带被捆了,安置在床边上。待他忙完这一切,床榻也已经凌乱地没法看了,永璂却并不在意,只是恢复了一张冷脸,带着审视意味的目光险些将那女子吓哭。永璂擦了擦手,冷然道:“你要是胆敢发出一丝声音,我就将你的嘴堵上,你也知道,要是我将你从这个门扔出去,你今后的命运会如何。”

    见那少女被吓得连眼眶里的眼泪都憋了回去,永璂又放缓了语气道:“不过你放心,若是你乖乖地呆着,不搅了我们的事情,待事情办完了,这位大人自会将你安顿好的。”永璂说着,指了指阿桂。

    那女子得了保证,又怯生生地打量着两人,见两人不像是有恶意的样子,便也渐渐地放松下来。

    永璂和阿桂就这样,一个坐在凳上,一个坐在榻上,静默地等待着。

    不多时,门外竟真的响起了敲门声,门外有侍从轻声道:“十二阿哥,十二阿哥。”

    门内的永璂状似被人搅了清梦般怒道:“做什么嚷嚷?”

    那侍从应道:“勒大人与王大人吩咐小的,给阿哥送参子来了,说是十二阿哥您今日多饮了些,须得泡些参茶缓缓。”

    永璂发出了一声不耐烦的嘟囔,吩咐道:“东西搁桌上,你退下吧。”

    那侍从应了一声,推门的一刻却忽然愣住了。十二阿哥哪里是睡着了,分明正好好地坐在桌旁。那侍从反应了好一会儿,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竟然想要大叫起来,阿桂适时地从一旁走出来,抬手对准了那侍从的后脑就是一下,那侍从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就昏过去了。

    永璂用手掂了掂桌上的盒子,递给阿桂道:“你瞧瞧。”

    阿桂当着永璂的面打开盒子,当他看清盒子里的内容时,不由地愣住了。那盒子里哪里是什么参子,分明就是整整齐齐的银票。

    永璂却并不惊讶,他嗤笑了一声:“给的还真不少,你点点数,别算错了。”

    便是阿桂官居高位,也从未见过那么多的现钱银票,他颤颤巍巍地点着那银票,竟有整整五十万两之多。仿佛是为了应和他们此刻的心情,外头竟然下起雨来。

    雨水砸在屋檐上的声音让阿桂浑身一颤。他手上一松,银票纷纷扬扬地落了一地。

    永璂弯下腰,一张张地将那银票拾起来:“久旱无雨?那现在天上下的是什么?你信不信,若是明日去问勒尔谨,他便会满口胡言道,是因为我到了甘肃境内,才带来了福气,上天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给甘肃下了一场雨?”

    阿桂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他猛地一拍桌子,手劲之大险些把永璂吓一跳:“简直是目无王法!”

    永璂依旧端着张冷脸给阿桂倒了茶:“五十万两,你以为他们是真的慷慨大方,不过是想将我拖下水罢了,这一出手就是五十万两,你说他们揣了多少进自己的腰包里?”

    阿桂望着一片狼藉的屋子,目光扫过努力把自己缩成一个小点的少女,怒不可遏道:“这样的蝗虫败类,就应该将他们都杀光,方能解百姓心头之恨!”话音刚落,就见那少女浑身一颤。

  ☆、第八十三章

    永璂脸上并没有多少表情,他朝阿桂的方向看了一眼:“桂中堂,你可把人吓着了。”

    阿桂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冲永璂道:“这五十万两银票,可是实实在在的罪证啊,可要让我今夜就领人将这总督府围了,给他来个一网打尽?”

    永璂却摆了摆手,就着月色倒了杯茶,缓缓地喝了:“急什么,既然是些跳梁小丑,就让他们多跳跳好了。”

    阿桂如今对永璂的手段已经有了初步的认识,当即迟疑道:“十二阿哥这是要?”

    永璂猛地将那装着银票的盒子合上了,神情越发严肃起来:“只要有这五十万两在手,勒尔谨和王廷赞等人的罪责是跑不了的,可我就不信,这甘肃通省,真的连一个清白些的官员也没有!”

    阿桂一怔,他有些不明白永璂的话:“十二阿哥这是何意?”

    永璂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双目微敛,像是睡着了一般。当阿桂以为他不会再应答时,忽然听永璂轻声道:“阿桂,你跟在皇阿玛身边这么多年,甘肃这件案子,皇阿玛是什么态度,你不会不清楚,想必我临行前,皇阿玛也有话嘱咐你吧。”

    阿桂闻言,脸色骤变,他颤声道:“老奴不明白十二阿哥的意思。”

    永璂见他装傻,也不揭穿,只是笑道:“阿桂,如果甘肃通省都是贪官,我见一个拿一个,见两个拿一双,统统都处置了,你让天下的百姓怎么想?”

    这一回,阿桂像是哑巴了一般,反常地没有答话,倒是被捆在地上的姑娘,眨巴着眼睛听得认真。

    永璂像是料到了阿桂不会回答,他自顾自地道:“百姓可不会明白官场里的腌臜事,他们只会记得,皇阿玛的天下,出了那么多的贪官。”

    如果不是隐匿在了夜色中,永璂就会发现,阿桂此刻脸色苍白,额际冒出了星星点点的冷汗。

    永璂仿佛并不需要旁人应和什么,又或许他只是需要一个听众:“在我来甘肃之前,曾有人告诉我‘从重'二字,但无论惩处有多重,总该有个度,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在你临行前,皇阿玛也曾嘱咐过你吧。”

    这番话说完,阿桂觉得自己挺得笔直的腰杆,就快要撑不住了。他听见永璂若无其事地问道:“皇阿玛是怎么说的,也说给我听听。”

    阿桂擦了擦额上的汗,臀部已经不敢再粘着凳子,他跪下道:“皇上,嘱咐老奴,十二阿哥年少气盛,若是执意要将通省贪赃官员处置了,要老奴从中周旋调停,以免局面失控。”

    弘历会这般嘱咐阿桂,永璂心里多少也猜到了,但当他真正听到这些话时,心中仍不免五味杂陈。

    他收敛了凌厉的语气,亲自上前将阿桂搀起来:“阿桂,今日我也不瞒着你,这贪官污吏,我是一定要处置的,宁可错杀也决不姑息。”少年的眼睛里,闪着自信的光芒,让阿桂一时怔住了。

    永璂却没有给他多少怔愣的时间,他话锋一转:“只不过,我们可以寻了旁的由头将百姓的注意力转移。”

    阿桂不解地瞧着永璂,并没有理解他话里的意思:“旁的由头是指?”

    永璂望着窗桓处透进来的亮色,温声道:“就像我方才说的,偌大一个甘肃,难不成还找不出一个身家清白些的官,若是寻到这样的官员,我就奏请皇阿玛大力擢拔他,就像那一坛污泥中的莲花,寻常人看上去,都会一眼看到出挑的,自然也就忘了,它的底下,是一群烂到根子里的人。”

    阿桂震惊地看着永璂,他第一次感觉到,在深宫里长大的孩子,委实太过可怕,听他用平静的语气说出这些话,阿桂只觉得心里一阵阵地发寒。

    静默的因子在空气中蔓延,阿桂不答话,一旁被捆着的少女却忽然说话了,像是鼓足了勇气一般,她轻声道:“两位爷。”

    永璂和阿桂同时看向她,阿桂懊恼自己太过大意,竟然忘了还有女子在房中,永璂却明白,这女子定然不同她表面所表现出来的那样怯懦,她的嘴可没有被堵上,听了那么多关键的话,却能一直忍到现在才开口,定然也不是个心思浅的。

    永璂不着痕迹地挪开了目光,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方才用过的杯子,心里默数着她会开口的时间,果不其然,数到三的时候那女子开口了:“旁的话小女子也听不懂,但有一条,敢问两位爷是想要寻清官么?”

    阿桂听了这话,眼睛一亮,不由地放柔了语气道:“是这么个意思。”

    那女子听了阿桂的话,目光却一直盯着永璂,直到永璂终于将视线从那杯子上挪开,方才继续道:“我原是福宁大人府上的丫头,本来日子过得好好的,一日王大人来到府上,那日轮值,我在近前伺候着,却听见王大人说,要给福宁大人下发养廉银子,好家伙,那红布一掀开,全是清一色雪花银,要不是亲眼所见,奴婢是绝对不敢相信的。”

    阿桂急切地想知道后文,当即问道:“然后呢?”

    那女子顿了顿,见永璂没有出声阻止,方才继续道:“我家大人虽然不是清流名士,可却是个清官,我曾听他亲口说,甘肃本不富裕,在这样的地方当父母官,就要对的住自己的良心,要考虑百姓的生计。”

    阿桂闻言颔首道:“这话说得在理。”

    那姑娘却嗤笑了一声:“话是在理没错,可人家王大人,并不觉得这话在理。”那姑娘说起这话来,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福宁大人本不想收这些银子,也婉拒了好几次,但王大人却执意要大人将银子收下,威逼利诱各种手段都用上了,福宁大人无法,只得将那银子收下,像往年那样,银子攒着不用,就盼着哪天从京城下来个青天大老爷,能将这快捅穿的天补补。”

    阿桂蹙眉道:“如此说来,那福宁倒真是个有良心的。”

    永璂却盯着那女子的身影看了半晌,忽然问道:“你与那王大人,可有过节?”

    那女子显然没料到他会有此一问,顿了顿,凄声道:“爷,您瞧我现在的处境,您还不明白么?当日我在王大人跟前伺候,不想却被他瞧上了,硬是要将我带到他府上,福宁大人也没法子,只好将我送给王大人,可奴婢这心里,还是念着旧主的。”

    永璂转头冲阿桂道:“如果我没记错,福宁现如今在甘肃按察使任上?”

    阿桂颔首道:“是的,王亶望擢任浙江巡抚时,他也因功被擢拔了,如今就是按察使。”

    永璂的闭目养神道:“正三品,名头倒是足够响亮了,就是不知道实际如何。”

    此话一出,那丫头就急了,连忙道:“奴婢所言句句属实,奴婢也是如今处境艰难,兼之替福宁大人惋惜,方才又听两位爷谈起清官,才有感而发。”

    这一回,永璂没忍住笑出了声:“或许你替福宁惋惜是真,可要说在勒尔谨府上过得艰难,我看却未必。”

    阿桂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惊诧道:“什么?她是勒尔谨府上的人?”

    永璂被阿桂的问话逗笑了,他不紧不慢地倒了杯茶,在抓心挠肝的阿桂面前喝完,才笑道:“不然你以为呢?”

    阿桂吞吐道:“她,她难道不是王廷赞府上的丫头?方才她不是说,是王大人将她。。。。。。”

    话才说了一半,阿桂就猛地顿住了。他听见永璂道:“桂中堂,你可别忘了,甘肃可不止一位王大人。”说话间,他顿了顿,旋即又笑道:“这话也不对,应该说,此王非彼王。”

    阿桂这回反应过来了,他难以置信道:“您指的是,王亶望?”

    永璂却并没有为阿桂解惑的兴趣,他指了指少女:“你问她?”

    阿桂对女子这种故意混淆视听的行为十分不满,他喝道:“你自己说,王大人到底指的是谁?”

    这一回那女子却没了方才的胆识,她开始啜泣起来,阿桂一看她的眼泪,当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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