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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总在以下犯上[快穿]-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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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科正是那名因为自作聪明而差点酿成大祸的将领,当卫延他携着那名蛮人将领回来的时候,他先是松了口气,随即便意识到他的机会来了!
  先前由于他的举动,主将必定会重罚他,但是卫延却是隶属于他营下的斥候,也就是说,卫延挣来的功劳,他也可以分得一部分!
  而这也正可以让他“将功抵过”。
  章科心中暗暗激动,既是激动自己可以逃脱一部分的惩罚,同时也暗暗的有着一丝得意。
  卫延能够立功的初衷实际也就是为了能够自保,而之所以要自保,都是源于章科的自作主张,然而他却丝毫没有愧疚反省之意,反而一心想要利用卫延来为自己获取利益了。
  其他的将领看向章科的目光都带上了一丝鄙夷,但章科显然并不在乎,只是一个劲的对主将称赞卫延,然而他话里话外都是在表示,卫延的功劳也有自己的一份。
  而这样还不够,章科道:“卫延怎么说也是从我麾下出来的,他今日立此大功,还望将军能好好提拔他呀!”
  卫延眯了眯眼。
  他自然能够看出章科不仅思想恶劣且居心不良,卫延之前一直被家中往期政方向来培养,因此对于这种方面也是十分敏锐。
  他此次立下大功,定然是会被主将嘉奖提拔的,而那章科显然不是什么会直面自己错误要脸之人,他届时定会想方设法的和自己扯上关系。
  卫延忍不住皱眉,他是从章科磨下出来的,他们之间天然带着关系,除非当众闹翻,不然定会被视为章科一系的人。
  但是一旦得胜回朝之后,章科此人定会被御史参上一本,为了自己的仕途着想,他是决计不能与此人扯上关系的。
  章科就是一条贼船。
  实际他也可以主动暴露出自己的背景来,但只怕他想这么做,章科就会以“犯上”为由头来处罚自己,所以这条路是不通的。
  如此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呢?
  看似前路后路都已经被堵住,处境已是十分的艰难,但是卫延却并不觉得有多急。
  他的目光微转,恰好与坐在那里的云军师对上了。
  云军师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卫延也不移开目光。不知心中想了什么,他的面上忽然流露出一抹笑容来。
  或许……这是他的一个机会也说不定。
  看到他的眼神,云军师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面色变得难看起来,而卫延则重新转回头去。
  他的心中已经有了定论,他想要赌一把,赌一赌……云军师,究竟是不是他的先生。
  君瑾的脸色不是很好,他现在觉得有些生气了。
  他是知道卫延这小子的牛脾气的,却不想他竟然如此的胆大!
  竟然胆敢以自己为赌注来逼迫他?!
  卫延,你小子还真是长本事了啊!
  君瑾知晓,这是卫延在赌,他在赌自己就是君瑾,他在赌他会站出来帮他。
  而“云军师”一旦站出来,这便意味着君瑾接下了卫延这明晃晃的陷阱,朝他直接暴露出自己的身份了。
  君瑾站在那里,沉默了一会,眼看主将为手下的将领们一个个论赏,卫延因为立下大功因此也在这里,而马上就要轮到他了。
  卫延微微屏住呼吸,暗暗的等待着揭晓的时刻到来。
  实际他也想了很多。
  若是云军师不是先生那该怎么办……
  或者若云军师他就是先生,但他却还是不愿站出来那又该怎么办。
  不知不觉中,他的手心中溢出了汗来,卫延低垂着眼,看起来似乎只是在等待主将提到自己,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精神是恍惚的。
  终于,主将念到了他的名字,卫延觉得自己好似站在了行邢台之前,就等待着审判宣下来。
  君瑾看着他的模样,心中暗叹了一声,心道自己该不会上辈子欠了这小子什么吧?
  他还是生平第一次明知面前有坑却还要往坑里跳。
  君瑾腹诽着,然后在抬脚往前走了一步,站了出来。
  主将挑了挑眉,看着他想知道自己这位聪明绝顶的军师想要发表什么意见。
  而卫延却陡然抬起头来,他紧紧的盯着君瑾,眼中好似盛着星光,十分闪亮。
  君瑾瞪了他一眼,掩饰般的整了整自己的袖子,对主将道:“将军可能有所不知,这位卫小兄弟实际是当朝丞相之子,能有这番作为也是十分的难能可贵了。”
  “哦?”主将表现出十分有趣的神情来,他对于章科的那些小九九可谓是心知肚明,本身他也不满章科擅改命令举动,如今见君瑾主动出来帮卫延表明身份,当即顺水推舟道:
  “我就说你这小子看起来十分面善,原来你是卫丞相之子。”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卫延笑道。
  此时章科已经觉察出事情的发展对他有些不利了,他张了张嘴想要开口说什么,却被主将甩来一记冰冷的目光,顿时他浑身僵硬,再也做不出什么小动作来。
  主将拍了拍卫延的肩膀,说起话来都不用打腹稿,张口便道:“说起来我当年与你父亲也是同僚,你也等同于我的子侄的,真不愧是卫拓的儿子,果真是虎父无犬子啊!”
  “若不是你生擒了那蛮人将领,这一场恐怕我们也没法打的这么轻松了。”
  卫延表现得一副乖巧模样,谦虚道:“这不过是个人勇武而已,当不得主将如此称赞。”
  他的这句也算是表了态,将自己与章科划清了界限。
  章科此时的脸色可谓是一阵青一阵白,十分的难看。
  卫延说完这句,又开始拍起马屁来,先是称赞主将领导得当,然后又称赞军师的计策高超,许是他已经坐实了“云军师”的真正身份,所以瞥过去的一眼看起来都分在的情意绵绵。
  当然,这一眼在不知情的人眼中还只是倾佩之态。
  君瑾一脸冷漠,很想呸他一脸。
  这小子小时候一脸木讷,见人连句甜话都不知道说,怎么现在长歪成这个样子了?
  再怎么百思不得其解,卫延终究还是成了现在这副样样子。
  主将又夸奖了一番卫延,并且又嘉奖了几位将领,最后才转到了章科身上。
  章科已经是如丧考批,他知道,方才那一番,卫延此人已经是完全从他麾下摘出去了,也就是说,他没办法用卫延保自己了。
  **
  得胜归来之后,自然会举行一场庆功宴,用以抚慰在战场上拼死搏杀的将士们。
  庆功宴上,主将特地令他们宰了数十头羊来,羊肉被切成一块块放在火上炙烤,并不用加多少的材料,那股特有的膻味和鲜味便传了出来。
  在边境的将士们极少有机会这样大口吃肉,闻到香气都不由开始吞咽起口水来。
  卫延一口口的喝着酒水,那酒是兑了水的,香气十分寡淡,但是他却仿佛在喝绝世好酒一样一口口的往嘴里灌。
  而他的眼睛,也是紧紧地盯着不远处,看着坐在那里的先生。
  他看着君瑾闻了闻酒杯,然后流露出嫌弃的神色来,然后他把酒杯放到旁边,犹豫了一下拿起一串羊肉来。
  君瑾张开嘴,似乎是因为刚从火架上拿下来的缘故,羊肉十分的烫,他小心的用牙齿撕下一块在口中咀嚼,却也经不住张开嘴来呼出那灼人的热气来。
  卫延盯着君瑾那吐出的一截鲜红而柔软的舌,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起来,令他忍不住又灌下一大口酒来。
  明明是如此劣质的酒,却也让他有些醉意了。
  庆功宴一直持续到月上中天,这帮喝的醉醺醺的将士们才慢慢悠悠的回到自己的营帐里去了。
  君瑾想着避开卫延,悄悄的回去休息,于是他顺着一个偏僻很少人的路线走回。
  突然,有一只手揽住了他的腰身,狠狠将他给拉了过去。
  君瑾一个踉跄,随即便感觉自己被人给抵在了墙上,有灼热混合着酒味的气息喷洒在他的颈侧,令他不自觉缩了缩脖子。
  抬起头来,君瑾正看到卫延站在面前,他用双臂将他给圈在怀中,身后就是墙壁,无处可逃。
  卫延的眼睛闪亮亮的看着他,他的面上挂着一抹笑容,用暗含着几分激动的语调道:
  “先生,你的心中是否也是有我的?”
  TBC。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君瑾:没有。
  于是全文完(雾)


第26章 大将军暗度陈仓(十二)
  月光十分的明亮。
  君瑾的背后就是墙壁; 而他的面前堵着一个醉鬼。
  还是一个浑身粘着酒气,满口都是胡话的醉鬼。
  皱了皱眉,君瑾抬手搭在卫延的臂膀上,想要推开他; 然而他用力了两下; 对方却纹丝不动。
  稍微有些泄气,而迟迟得不到答案的卫延又黏黏糊糊的蹭了上来; 在君瑾的耳边用无比亲昵的语气低声唤道:“先生……”
  这一声; 听得君瑾半边身子几乎都要酥了。
  君瑾冷下脸来:“放开我。”
  他心中还因先前的事情而存着对卫延的怒气,若是平时的卫延; 此时应该就已经忐忑的放开他道歉了; 然而此时他面前的是一个喝醉的不讲道理的家伙。
  卫延只将君瑾的话当做耳旁风去了:“先生,你还没回答我之前的问题呢。”他催促道; 手指不安分的在君瑾的腰间紧了紧。
  君瑾被他弄得痒痒的,连忙伸手按住了他的手腕,道:“我并不喜欢你; 也不想和你发展出师徒以外的感情。”
  听到君瑾如此明显的拒绝,卫延顿时流露出委屈的表情来,仿佛被雨淋湿的大狗一样耷拉下脑袋,忽然想起了什么,他眼睛一亮,然后他取出腰间的挂着的小酒壶——那是在庆功宴结束前主将悄悄塞给他的,上好的烈酒,主将只舍得送了他小小一壶。
  卫延咬开盖子往嘴里灌了一口; 然后他一甩,那被主将每天珍之又珍的只敢喝上两小口的酒便被丢到了地上,酒液顺着敞开的瓶口涓涓淌了一地。
  顶着君瑾惊诧的目光,卫延凭借直觉凑了上去,强硬的将酒渡进他口中。
  君瑾的脑子嗡的一声,他只感觉到仿佛有一股灼热的烈焰顺着喉管流淌下去,整个身子瞬间便烧起来,暖起来了。
  的确是好酒,还是极烈的好酒,当卫延松开君瑾的时候,君瑾已经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在被酒精侵蚀的迷迷糊糊了。
  卫延看着自己的先生面颊上浮起两团绯红,衬得他发髻间的耳垂显得愈发洁白如玉,顿时便心念一动,凑过去咬住那块软肉,含糊道:“先生说谎。”
  君瑾努力保持着自己意识的清醒:“我说的都是实话。”
  耳垂处传来温热湿润的感觉,他还可以感觉到卫延在轻轻用牙齿研磨着那块软肉,君瑾有些僵硬,想要将自己的耳垂给拯救出来又有些无从下手的意味。
  “先生肯定还是有一点喜欢我的,不然方才为何又会站出来为我说话呢?”卫延执拗道,他又好似是在说服自己一般。
  这小子还敢提这件事?
  君瑾有些想生气,但怒气又被醉意给冲散了。
  感觉到卫延终于松开了自己的耳垂,君瑾抬起头,他打量了一下对方。
  因为逆着光,君瑾看不清卫延的面容,仅能模糊的看到那一层轮廓来。
  看上去有些高大,在某一个瞬间,竟隐约和上个世界的周隼重合起来,君瑾眨眨眼,那幻觉便又消失了去。
  但卫延和周隼是不一样的,卫延是他的弟子,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徒弟。
  君瑾沉默了一会,想起卫延小时候,又想起那时自己一手将他带大,教授他东西,他不自觉态度也软了下来。
  他低声道:“卫延,我一直只当你是我的弟子,并且也只希望你是我的弟子。”
  君瑾自觉已经说得无比认真了,然而面对此时的卫延却是根本说不清楚。
  卫延道:“但是我并不只想当先生的弟子啊。”
  “先生,你那时候之所以要离开,是不是因为察觉了那件事。”他说着,抬起手来,带着茧子的掌中抚在了君瑾的面颊边。
  君并不说话。
  “察觉到……我心悦先生这件事。”卫延轻声道。
  这是他第一次直白的面对君瑾吐露出自己的感情来。
  “先生,我心悦你,我想与你共度一生一世。”
  他一边在这轮圆月之下轻吐出这包含情意的言语,一边轻轻揭下了君瑾脸上的□□。
  君瑾眼睛微眯,似有朦胧光芒在眼眸中闪动,令人分辨不清他现在到底是在醉着还是清醒着。
  他原本的面容显露的出来,卫延用近乎痴迷的目光看着他,含笑道:“先生,你好美。”
  手指划过了光洁饱满的额头,再到挺直的鼻梁,最后落在了那一点殷红的唇珠上。
  卫延微微用力,那柔软的唇瓣便凹陷下去,露出藏在里面的一截贝齿。
  然后他凑了过去,唇依次从君瑾的眉心、眼皮、再到唇瓣上吻下。
  这是一个交织着酒液香气的吻。
  君瑾闭着眼,眼睫禁不住的颤动起来,好似蝴蝶的翅膀,他感觉到卫延身上包含着的强烈情绪。
  但是为什么会这样呢?算起来,他与卫延相识也不过十年,他就想跟他过一辈子了?
  唇舌交缠之间,感受到氧气逐渐的稀少,君瑾不可避免的软下了身子,他轻声的呜咽起来,觉察到他的不适,卫延体贴的停了下来。
  君瑾靠在卫延的臂弯里喘息着,脑子有些混乱的想到:好歹是没有因为接吻而窒息死了。
  抬眼,看到卫延跃跃欲试,仿佛想要再来一次的神情,君瑾的心中敲起了响钟,正在这时,忽然有窸窸窣窣的声响传来。
  卫延虽然醉着,但是戒备心还是有的,听到那声音便立刻搂住君瑾闪到了墙角的阴影里面。
  有两个兵卒走到了这里,他们似乎在谈论着什么,走到附近,其中一人道:“好香,是谁把酒给洒到这里了么?”
  不知是不是酒精作祟,闻着那香气他们竟闪到了一颗树丛下开始脱掉衣服做起了那事。
  君瑾窝在卫延的怀中,神色略微迷蒙的听着那两兵卒发出来声响。
  虽然他也知道,在军营中条件艰苦,所有有不少将士会和同性发泄一番,但是这样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在路边胡天胡地……他该说人类不愧是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生物么?
  君瑾摇摇头,忽然间他便发觉到身后紧贴着的人变得有些急促起来的呼吸。
  危机感让他清醒了一点,刚来得及吐出两个字:“不准——”
  “唔!”君瑾闷哼一声,卫延这小子竟然咬了他一口。
  不过咬得并不重……相当于就是调/情的手段而已。
  他忍无可忍,终于在卫延沉迷于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的时候,抬手到卫延的后颈处轻轻一捏。
  卫延的动作骤然一顿,然后身体便瘫倒了下来。
  君瑾差点没扶住他,但仔细想想这臭小子刚才如此无礼,君瑾哼了一声,手一松卫延便“啪叽”一声面朝下倒在了地上。
  那边兵卒听到声响,顿时原本被热血上头冲昏的脑袋也清醒了过来,他们并不敢探查是谁发出声音来,只狼狈的穿上衣服跑走了。
  君瑾整了整自己挂在身上略显凌乱的衣衫,忽然感觉到嘴角有轻微的刺痛,他皱眉舔了一下,感觉到一股淡淡的咸味,才发觉自己的嘴角被卫延给咬破了。
  这小子……属狗的么?
  沉寂许久的系统悄悄冒了出来,它的声音听起来稍微有些幽怨:“宿主……”
  君瑾:“何事?”
  小白道:“……你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把卫延给打晕呢?”
  君瑾顿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道:“我忘了。”
  小白:…………
  君瑾心道自己可没有说谎,卫延刚开始喂过来的那口酒酒劲极大,不过小白相不相信对他都没有什么意义,于是也不去争辩。
  凉风吹了过来,吹散了身上的几许热意,也吹去了君瑾残余的那点酒意。
  他看了眼在地上的卫延,犹豫着要不要就将这小子仍在这里一晚。
  但想了想,若是万一出了意外怎么办。
  君瑾“啧”了一声,带着些不爽的想要将卫延给搬起来。
  他抬了两下,脸色顿时黑了——这货这几年是吃什么长得?怎么这般死沉死沉的?
  最终君瑾还是去找了两个兵卒过来帮忙将卫延给抬回去,当然那时他已经重新将□□戴上了。
  **
  卫延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一个很美好的梦。
  依稀记得,似乎先生接受了他,于是他们在一起做了极亲密的事情。
  他在睡梦中咧嘴笑了起来,君瑾看得心烦,一扇子便拍到了他的脸上,将卫延从美梦中给拍醒了。
  刚醒来的卫延懵逼了一秒,正要露出戒备的表情,然后便看到“云军师”面无表情的坐在自己附近。
  昨夜的记忆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般涌入脑海,卫延僵硬了一会,装样道:
  “先生,你怎么在这里?我记得我之前还是在庆功宴上……”
  君瑾用扇柄敲在他的脑门上:“别装了。”
  卫延缩着脖子,做出一副鹌鹑像,眼角余光却在悄悄的看着君瑾。
  看到君瑾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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