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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媳妇说什么都是对的[快穿]-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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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你考了探花,府里那群见风使舵的都巴着姨娘。后来你被指去给三殿下做夫子,不少人就说你是被断了前途,你爹也长吁短叹。”
  “再到如今,你被三殿下欺辱一番,旁人更说你是遭了三殿下厌弃,而陛下万事依着三殿下,肯定也不会多看重你。就算你今后入朝中为官,也不会多得升迁。”
  郑姨娘抽抽噎噎,心里难过极了。她好好的一个儿子,年纪轻轻的,就被断送了锦绣前程。
  祁明珏咽下最后一口粥,琢磨了下自己要让男主三皇子改邪归正的任务,自己势必要完成的任务。便宽慰郑姨娘道:“旁人胡说,姨娘便信吗?三殿下受陛下看重,跟着三殿下,不失为一条好前路。”
  郑姨娘听不懂这话的意思,但感觉到儿子的关切,眼泪倒是没流了。搁下粥碗,换了条手帕去擦眼泪,她看着祁明珏,神色透露出茫然:“怎么好了?三殿下是什么名声,皇城谁人不知?”
  世家里说起三皇子卫溪,那是恨不得逃得远远的,千万别沾上。盖因卫溪脾性暴躁,肆意妄为,是个蛮不讲理一言不合就揍人的主。
  偏偏他还有个偏疼他的皇帝老爹罩着,旁人吃了他的亏,只能忍住不还手。
  祁明珏想了想,索性跟她挑明了讲:“说不定圣上会封三殿下为太子。”
  郑姨娘大吃一惊,她觉着不可能,可又无条件相信儿子。便将信将疑的问道:“三殿下那性子,我觉着可能性不大,你可别骗姨娘,他还比不上贤妃娘娘的六殿下呢。”
  贤妃所出的六皇子温和恭谦,才学出众,年纪轻轻便赞誉颇多。
  不过祁明珏知道六皇子一生放荡不羁爱自由,从来没惦记过要当太子、做皇帝。他只想做个贤王辅佐朝纲,在青史里留下姓名。
  “姨娘忘了三殿下生母是何人?”祁明珏小声道。他扭了扭腰,摆了个舒服的姿势趴着,双手交叠放在软枕上,头枕上去,侧着头看郑姨娘,朝她眨了眨眼。
  “自是元后娘娘。”郑姨娘被他逗笑了,同样小声的回他,摸了摸他的头。将他披散在身侧的头发拢了拢,别让沾在伤口上。
  “陛下钟情元后,怎会委屈元后的孩子?而那个位置……是最不会受委屈的。”祁明珏顺着郑姨娘的动作偏头看去,待看到自己光溜溜的屁股,才后知后觉自己一直是光着腚的,不由得有些羞耻。
  “怎的陛下就钟情元后了?”郑姨娘糊涂了。从来只听过陛下今儿宠爱这个妃子,明天把那个贵人捧到天上去的,没听说过钟爱元后呀?
  祁明珏顿时闭口不言。


第14章 古代宫廷(二)
  祁明珏顿时闭口不言。是他傻了,把资料里的提前知晓事情拿出来说,现在世人是不知道昌德帝那点小心思的。
  “陛下子女众多,唯独对三殿下格外疼宠,旁人均不及三殿下。无论三殿下如何闯祸,都未遭陛下厌弃,可见三殿下的特别。”祁明珏只能强行扯理由来圆自己的话。
  郑姨娘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也不再问,转而与他闲话家常。
  有伤在身,祁明珏一夜都睡不安稳,直到日出时才沉沉睡去。睡到日上三竿时,他才从睡梦中醒来。
  昨日郑姨娘唠叨许多,祁明珏知晓永安侯看他行动不便,已经免了他的晨昏定省,所以起得格外晚。
  院子里不知为何安静得很,一点人声都没有,伺候他的丫鬟小厮俱不见踪影。
  祁明珏其人随心所欲,昨晚睡觉嫌弃亵裤碍事,让小厮帮他扒了。如今醒来,连个帮他穿裤子的人都没有。
  背部和一双大长腿分别盖着薄被,伤口处虚虚撇了块纱布遮盖,风吹屁屁凉。
  三皇子卫溪便是在这时候闯进来的。
  虚掩的房门直接被哐当踹倒,卫溪带着猖狂的哈哈大笑,大摇大摆的走进来,身后是一溜的太监宫女。
  祁明珏一脸懵逼。急慌慌反手去拽被子盖屁股,这时候也顾不上压着伤口会不会疼了。
  “不知徐探花伤势如何?这般模样想必是无法再教本宫学识了,不如由本宫与父皇说道说道,让徐探花入朝为官去吧。”卫溪扬着下巴,不可一世的走进内室,绕到床前拽了张圆凳坐下,准备进行谈判。
  可待他坐稳,定睛一瞧眼前人,不由呆了一呆。
  “参见三殿下。臣身体不适,恕不能下床迎接殿下。”祁明珏规规矩矩见完礼,深呼吸压下想揍人一拳的冲动。
  他视线环绕屋内一周,目光在四位太监三位宫女身上扫过,更不提守在外头的那群人了。卫溪出行,排场不是一般的大。
  他向卫溪道:“臣有话想单独对殿下说,不知殿下可否让诸位公公与姑姑先避一避?”
  不就是个中二病的小屁孩子,还能翻了天了不成,他祁明珏就不行搞不定。就算搞不定……为了任务,也得拼了老命去努力呐。
  “啊、啊?”卫溪愣愣地看着祁明珏,茫然不解。
  他现在脑子里飘的全是祁明珏那张俊美的脸。
  白净隽秀,长发披散在脑后,有几缕滑落在脸侧,乌黑的发衬得他越发的白皙。
  像是因为受伤受得狠了,唇色发白,眉头紧蹙,显得有些虚弱不适。
  祁明珏说了什么,他是真的没反应过来。
  他觉着,这个人跟昨日一点儿也不一样。昨日他能下狠手让人打他一顿;今日却看得入迷,很是怜惜。
  祁明珏见傻不愣登盯着他看,不由把薄被拽了拽,把自己捂得更严实了些,嘴上又将话重复一遍。
  卫溪这次听明白了。
  他觉得自己有一双善于发现美的眼睛,今天正巧发现了祁明珏昨天所没有的美丽。而他对好看的人向来宽容,便吩咐了一声,让随行的人都退到门外去,自己乖乖的听祁明珏说道。
  祁明珏是想跟卫溪分析一下他目前的处境,让他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情况。然后再推销一下自己,保证自己能留在卫溪身边。
  他丢了卫溪夫子的名头,以后可就难接触到这位祖宗了。
  祁明珏斟酌片刻,便开口道:“陛下命臣教育殿下,臣必然尽心尽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殿下如今顽劣不堪,不知殿下可知今后会是怎样的后果?”
  卫溪瞥他一眼,没说话。
  这问题很多人问过他,有他父皇、他外祖父、他舅舅。问过问题后,总是拉着他啰里吧嗦一大堆,说他这样不好,然后劝他改邪归正得上进云云。
  一般人问这个问题,他早就不耐烦听了。可对这位探花郎,他出奇的包容。
  “什么后果?”卫溪嘻嘻笑起来,“本宫确实不知,不如徐探花说与本宫听听?”
  祁明珏偏头看向窗外,廊下是隐隐绰绰的身影,他看向卫溪,神情严肃,压低声音道:“殿下会失去太子之位。”
  他的声音似是一道惊雷,破开重重迷雾,轰然响在卫溪心底:“那将是秦贵妃最愿意看到的景象。”
  卫溪笑意减淡,定定看着祁明珏半晌。祁明珏与他对视,毫不退缩。最终卫溪肃容,沉声问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这话传出去,你只有被治罪的份。”
  “臣知道!”祁明珏答得坚定,“臣若不是为了殿下何必说这些对自身不利的话?臣是想让殿下知晓,殿下如今处境并不妙。”
  祁明珏话里的信息量大,卫溪却不问秦贵妃,亦不问为何处境不妙,而是问道:“你为什么与本宫说这些?是何目的?”
  祁明珏心说卫溪也不是个傻的。顿了顿,便开始声情并茂的表忠心,什么话都敢大胆的说:“臣与殿下说这些,都是为殿下着想。若要说臣的目的,那便是臣想教出一代明君。”
  “殿下先别急着反驳臣。殿下不如先想一想陛下是否有这个念头。殿下您想,陛下待您如何?待您其他兄弟姊妹又是如何?”
  “而且元后当年风姿卓绝,贤淑温良。元后娘娘是怎样的出众,那时臣虽年幼困于后宅方圆之地,却亦有所耳闻。”
  祁明珏末尾说出最重要的一点:“殿下是元后亲子,必然不差。”
  卫溪听完这一番话,神色莫名,出神了半晌,才幽幽道:“旁人说这些话,早就被砍头了,你倒是个胆大的。”
  祁明珏苦笑一声,告饶:“臣是怕殿下不耐烦听臣啰嗦,便想下一剂猛药试试。说到底是臣逾矩了,随殿下如何惩戒,臣都无异议。”
  “只是若臣不能待在殿下左右,还请殿下今后多多约束自身,莫要让陛下失望,也莫要让秦贵妃奸计得逞。”祁明珏不忘甩下一个钩子,看卫溪会不会上钩。
  卫溪未曾言语,已然陷入苦思。
  祁明珏也不说话,只静静的看着他。
  片刻后,卫溪随意挥了挥手,长叹一声:“不至于治你的罪。你今日这话,实在是一剂猛药,把本宫都弄糊涂了。”
  祁明珏知道让卫溪看清如今的京中风平浪静的表面下是怎样的暗潮涌动,非一日之计,他仅仅是把这个事情略略提过,也不再为他深入解释,而是另外提起其他话题,话里话外暗暗夸奖卫溪,拍得一手好马屁。
  卫溪立即甩开愁绪,听得沾沾自喜,被祁明珏哄得找不着北。离开侯府时,心里还有些飘飘然。
  他心底里莫名的舒心欣慰。
  虽然他不知晓这情绪为何而来,但他却知道,只要与那徐探花待在一块儿,他的心情便会好起来。
  说来也奇怪,他对任何人都是不耐烦的,包括他皇帝老爹。可对这徐探花,却格外有耐心。连徐探花那番大胆的发言,都不与他计较。
  卫溪带着一溜侍从离开侯府,如同来时般风风火火。
  祁明珏的院子外头候了许多人,永安侯与侯夫人俱都在,烈日炎炎顶着个大太阳只为恭候卫溪这小祖宗传唤,汗流浃背也不敢离开。
  好不容易人走了,诚惶诚恐的一路送到府门外,才安下心来。
  永安侯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心想,皇城第一混世魔王上门,除了踹坏庶子房里的一扇门,其余都完好无损。
  对比起永毅侯家里被三殿下上门打折腿的小孙子、丢进池塘的两个小厮、骂了一顿的一群丫鬟,他们府中可太平多了。
  就是不知道庶子经历了什么。
  回宫的马车上,卫溪想起一事,便吩咐近侍:“等会回去把本宫宫里那两瓶玉露膏拿去永安侯府,给那徐探花便是。”
  他想了想,又道:“另外再加些其他赏赐罢,他身上的伤是本宫闹的,如今得做些补偿。”
  往日待在卫溪身边打点一切的大太监全福告病休息去了,今日随行的是全福的徒弟德盛。
  德盛对卫溪的衣食住行尚不太了解,如今听得未闻的一物,便疑惑的问道:“殿下,咱宫里没有玉露膏呀?”
  玉露膏生肌疗伤作用极好,宫里的册子并没有记载有过此物。
  卫溪想起那药膏的来历,不由黑了脸,恶声恶气道:“本宫上次被父皇揍了,父皇赏下来的,收在本宫私库里。你去找曲嬷嬷要。”
  说完,怒气冲冲的拍了拍马车里放置的矮桌。
  桌上的杯盏哐哐直响,卫溪习武皮糙肉厚的,倒是不怕疼。
  德盛忍着没笑出声。
  卫溪前脚刚走,后脚青栀与红豆就带着婆子小厮回祁明珏的轩明院来了。
  先前三皇子来府上,说要寻祁明珏说说话,让闲杂人等都离开。三皇子不是个好相处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祁明珏这次得吃瘪了。
  侯夫人却高兴得很,忙不迭的把他们轩明院里的人都给拘起来了,上至主事嬷嬷,下至洒扫小丫鬟,一个都没落下。
  闹得祁明珏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万一三皇子动起手来,祁明珏有伤在身无法动弹,岂不是只能挨打?
  “就是想看六爷吃亏,她那心里边呐,才舒坦!”红豆当着祁明珏的面,恨恨的向郑姨娘告状。
  “夫人可不是舒坦了?王嬷嬷不肯去的,她是直接命人绑了的。这手伸的未免太长了些。”青栀也不大高兴,满腔都是怨气。
  王嬷嬷便是轩明院的管事嬷嬷。
  “我就晓得她不安好心!改明儿我得摆她一道。”郑姨娘气得肝疼,愤愤道:“她还想瞒着我呢!还好有九姑娘偷偷来递信,也还好我儿没事。”
  三个女人在外头尽情的吐槽泄愤,祁明珏趴在床上疼得想哭。


第15章 古代宫廷(三)
  祁明珏的屁股正在换药。
  方才薄被用糊着可不舒服,还疼,现在隐隐渗出血丝来。
  郑姨娘本来想来搭把手,可祁明珏羞得慌,硬是只让小厮金茂来忙活。
  祁明珏不由开始想念系统,有系统在,让系统搭把手,分分钟痊愈那不是事儿。那还轮得着他来受这皮肉之苦。
  轩明院里郑姨娘等人在数落侯夫人,主院里,永安侯也在提这件事。
  他觉得侯夫人此举不妥,祁明珏好歹是他儿子呢,哪有嫡母这样卖儿子的?哪怕三皇子是个硬茬。
  不过侯夫人却不以为然。
  “总归是没了三皇子这座靠山,我动动手脚能怎么样?反正我与郑氏积怨颇深,哪里会缺这一桩。”她冷笑着如是说道。
  话锋一转,又质问起永安侯来:“不见你记挂成暄,郑姨娘的儿子却天天挂在嘴上,眼里还有我这个正妻吗!”
  “却也是了,你那般中意她,心心念念是要娶回来做正室的,可你也别忘了自己的爵位是谁帮了一把,否则还不落在你兄弟身上去?”
  侯夫人说着,自己都气笑了,“徐鹿啊徐鹿,你可真有脸。”
  永安侯被她说得脸上挂不住,心虚的别开脸。心里却盘算着今晚正院待不下睡不了,郑姨娘那儿正在气头上,也不能去,只能去他那小娇娇那儿歇歇了。
  等到傍晚时,侯夫人注定被打脸了。
  卫溪的赏赐下来了,全送入了轩明院里。
  赏赐对于侯府来说没什么,逢年过节宫里都有赏赐发下来,就是昨天祁明珏被打了一顿抬回来,皇帝还及时赏了一堆东西下来以作安慰呢。
  可这三皇子的赏赐,意义就不一样了。
  三皇子对不喜欢的人向来如秋风扫落叶般毫不留情,而此举只能说明一点——祁明珏跟三殿下还有戏。
  府里的风向开始变了,闲言碎语又起,说是祁明珏抱上一条金大腿前途无量等等,有的急性子已经去郑姨娘跟前献殷勤去了。
  “这群人就爱折腾,三殿下不喜欢三哥,三哥哪里就没出路了。说风就是雨的,皇上又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先前闹腾得欢快,现在又来闹腾,累不累呀?”
  九姑娘徐冉去轩明院串门,一边磕着瓜子,一边犀利的发言。
  金茂并青栀红豆深感如此。
  翌日清晨,祁明珏难得起了个大早,才用完早膳。卫溪便又颠颠的跑来侯府,入府门直奔他的院子。
  进门时斗志昂扬,见到他反倒蔫吧了,期期艾艾犹犹豫豫半晌,才吐出一句话来:“那个……本宫跟你道个歉。”
  他视线瞥向祁明珏受难的屁股蛋,扭扭捏捏的,怪不好意思:“之前打你,是本宫不对,徐探花,对不住了。”
  祁明珏颇为诧异,他以为这是个胡天混地的主,没想到还会认错。
  可见本性不坏,只是被教坏了。
  祁明珏内心感慨,也不忘回话。承了卫溪的歉意,并反过来赞许了他一番,说他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云云。
  卫溪被他夸得很受用,拉下面子来道歉那点不自在也消除了,转而向祁明珏迫不及待的问:“你昨日说秦贵妃如何如何?是怎么回事?本宫昨日忘记问你了,你现在快与我说说。”
  祁明珏顿了顿,便掐着要害与卫溪说了一遍秦贵妃的目的。
  秦贵妃表面看上去虽是对卫溪万般疼爱,千依万宠,百依百顺,可是实际上都是在害他。
  要一个人成才,放纵岂是出路?若真如此,那秦贵妃为什么不放纵自己的亲生的九皇子?
  她对九皇子严厉苛责,九皇子将满十四,就被压着与永安侯世子、六皇子一道去了边关军营。
  更不要提祁明珏翻看详细资料时,列出来的那些秦贵妃私下里的手段了。拉拢权臣为九皇子今后做打算、挑拨卫溪与他亲舅舅的关系、更在卫溪年幼时想加害于他。
  卫溪听完祁明珏精简直逼要害的一番话,呆了一呆:“秦贵妃为什么要害我?”
  “与殿下说过了,为了似锦前程。”祁明珏耐心重复一遍方才说过的一句话。
  “秦贵妃那般美貌,不像是会害人的人。”卫溪拧眉。
  祁明珏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殿下觉得貌美之人,便不会害人?”
  卫溪撇嘴,理所当然道:“长得好看的人,不都心地善良吗?就跟探花似的,一心为我着想。”还不忘捧了捧祁明珏。
  祁明珏深吸一口气,压下揍卫溪一顿的想法:“殿下太过单纯了。”
  卫溪哎了一声,不答话了,垂着头思索起祁明珏的话来。
  祁明珏行动不便,如今依旧是趴在床上的,卫溪坐在床前。
  他侧着头枕在枕头上,从这个角度看去,正见卫溪沉思的眉间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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