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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装逼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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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啊。”韩夜口里的烧饼还没吃完,看着他的脸因爬山而浮现出的淡淡红晕,促狭之心渐起,“我的身体非常想你。”
  杜颖低头,铺天盖地的吻雨水般的降落下来,火热的舌头重重的啃舔他嘴里的每一寸土地。韩夜听到他喉咙里传来的下咽声,瞬间……烧饼啊,他连忙咽尽嘴里的东西,却不想这个动作就像……就像在吸对方的舌头。
  杜颖眸间的□□更盛,一手拖住韩夜的头,一手扶着他的腰躺于地上。感受到背间冰凉,韩夜一个激灵,推开他的手,“大冷天的,要做也要找个好地方。”他拾起地上的包裹,“我们边走边说。”
  “你不想我。”杜颖在背后嘟囔,“我还以为你叫我上来是为了……”
  “现在还不是时候,究竟是怎么个情况?”
  “和信上说的一样,韩嗣越狱,触犯律法。韩山包庇罪犯,刑部以韩府窝藏朝廷要犯的名义,迅速定案,处置了从犯以及牵连者。”
  “还有呢?”
  “钱财全部充公国库……但各处产业似乎没有受到打击,仍旧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查出是谁在掌管着吗?”
  “时间太短,还没查清。”韩夜沉默,“真的,都死了吗?”
  “……”
  “可是,越想越觉得不对啊。就连一般的平民,家里有个偷东西的大盗,最多只杀罪人……印象中,我那名义上的叔叔算不得大奸大恶之流,怎么会连我爹,我大哥――甚至下人一并砍了呢?”
  接下来便是长久的沉默,韩夜思索着要说的话该不该在此时说,杜颖却是不知道要说什么,他担心他露出破绽。
  有风吹过的声音带来了随风摆舞的沙绒毛,它在山土上只来得及休息一会儿,就被风儿无情的拐走继续下一个游荡之地。韩夜伸直脖子,任冷风相继灌入衣领,好让脑袋更加清醒。杜颖左手托着头盔,他的发饰梳的一丝不苟,耳旁的几缕长发仍旧想脱离发根的束缚。


第34章 乱套
  “我要去炳阳,问个清楚。”属于韩夜的记忆苏醒了,他沉声道:“韩家是我的亲人,我总得替‘他’尽尽孝!”
  杜颖眉间一丝不解,“夜,难道你没想过,皇上派你来云门关本身就很奇怪吗?”
  韩夜转过头,缓缓的说:“ 什么意思?”
  “你想想,一般征兵都是要有步骤的,报名,筛选,备案,入册,而这些程序你都忽略了。并且皇上令你升到参将才可回炳阳。”杜颖压低声音,“难道皇上不知道么,一个兵士升官最好的方法就是立军功,但驻守云门关显然没这个机会。即便那一天来了,皇上也早已……”
  “就算太子和殷王中的随便一个即位,新皇也不能置先皇的圣谕不管啊!”韩夜听到这里皱了皱眉,“我连回去看一眼都不行么?”
  “那你能保证安然而退么,要知道,韩家可只你一个人了啊!”杜颖叹息。
  “就我一个?那还怕什么?”韩夜变得激动起来。
  “这才危险,一个人一无所有的时候才会变得疯狂啊,百姓舆论足以改变一个人甚至一个家族的命运。”杜颖有些难以启齿。
  “没有别的办法了么?”
  “除非皇上召见。”
  韩夜冷静了下来,皇上派他在云门关说明想留他一命。如果他贸然回去,则会视为心生不轨,说不定会煽动百姓,皇家斩杀韩府是为了炳阳第二首富的钱财,至于韩府有没有窝藏、为什么窝藏、窝藏了谁并不重要。
  他没有发现,当他想明白这一切的时候,他的表情是那么冷漠镇静,黑色的氅毛大衣披在身上,更添肃寥、沉重。
  他知道他不是韩府真正的韩夜,可韩夜的幼时记忆在他脑中已根深蒂固。他记得他们一家人上元节的欢欣歌舞,清明时节的雨雪哀哀,芒种时分的碌碌非常。
  从前有个小公主,为宫人所害沦落到了民间。幸运的是,她被一位剑客所救。辗转数年,皇室四分五裂,公主的父皇母后遭奸人所害。
  几经流浪,皇后的近侍找到公主,告诉了公主的身世。那一刹那,公主很迷茫,那个伟大的□□者居然是自己的父亲。公主很欣喜,她并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小猴子。公主很遗憾,他们连她长得什么样都不知道。
  公主很伤心,她觉得她的心碎了。
  然而,公主很勇敢。虽然她的父母没有尽到保护子女的责任,她也没有尽到承欢膝下的义务,可他们之间的纽带却是存在的。于是,她义无反顾的走向复仇之路。
  公主穿上黑衣,毫不犹豫的辞别师傅。新皇已稳定朝局,并疑人不用。
  她毕竟是个女子,没有翻天覆地的武功,也没有扭转乾坤的谋略,更没有一笑倾人,二笑倾国,三笑惊鬼神,四笑毁天地的美貌。
  公主没有《涅槃记》里的石娜那样的运气,她败了。
  可那样又如何,那个女子她做了。
  到底是装作不知道继续过自己的生活还是学她一样来个蓄势待发呢?虽然第二个选择渺小的没有成功的可能。但总要找到原因吧,总要给逝去的死者一个交代吧。
  想到这里,韩夜的心头一阵烦躁,去他妈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什么破事儿,酸老天,你干嘛给老子出了如此复杂的问题。我在这里已经很不容易了,当了别人的儿子你就让我好好当呗,现在人家死了,爷成了孤家寡人。
  哦,错了,孤家寡人是形容当权者的。
  天,你让老子孤苦伶仃。以后混的不好了,有家没法回,连个避难所都没有。
  就算你想激励老子,让老子干一番事业,可你也不能在老子面前立这么一座巨山啊!人家愚公移山都有几个力气儿子,几把破斧头和孝顺媳妇帮忙做饭,我可连一个助力都没有。
  那一瞬间,他想起了杜颖说的一句话:我有办法让我们回现代。
  明德六十五年二月立春,皇上在常安殿静坐不止,太监福林数叫不应,惊慌中不慎碰到了椅子,皇上的身体随着椅子的下降轰然倒地。
  福林屏声凝气查看皇上鼻息,指尖冰凉。他想了一下,就叫自己的徒弟去请太子。
  大约过了一刻钟的时间,太子匆忙而至,进了殿门,他双膝跪下,蓦然泪沧,“父皇!”其声之悲,听得殿外的知风鸟扑通一声跌进了湖里。
  接着响起福林的尖气声,“来人哪,皇上驾崩!”后宫妃嫔相继赶来,凝噎不语。唯皇上最宠爱的长公主姗姗来迟。
  三天之后便是除夕之夜,不待礼部声言,所有人自发性的脱下鲜艳的服装,换上简朴肃穆的便服。内务司忙成一团,绣女们加紧缝制成衣,她们累得上眼皮贴上了下眼皮,腰酸背痛也不能歇息。
  除夕之夜,妃嫔们在棺木下抽抽噎噎,哀讼吊唁。突然从侧殿传来一阵兵戈剑响,太子的锦衣卫和殷王的黑衣卫两相对峙,肃杀之气吓煞众人,人们望着棺木,再看看升起事端的主事者,俱是无言。
  瑾瑜公主从旁而出,手拿谕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太子仁德敦厚,关爱百姓,心慈怀恩,继朕之位。殷王在朝期间,替朕分忧国事,鞠躬尽瘁。手足之情,当不可同日而语,封一字并肩王。”
  殷王被那句“手足之情”震的手迟迟放不下来,待他回神的时候,众人已朝太子高呼“万岁”。
  二月初二,新皇登基,改年号为平治。
  至于先皇的妃嫔,没有生养的且有后台在宫中终老余生,有生养的,随儿子出居王子宫。新皇自愿守孝三年,三年之内不再晋选秀女,俸银减半。
  次月,长公主安瑾瑜招户部侍郎张左谦为驸马,锦瑟和鸣。瑾瑜公主怀孕两月已余,驸马天天不离身旁,引起宫中一段佳话。
  朝廷是朝廷,战场归战场。
  杜颖和风幕成了云门关最大的官。韩夜找到他俩的时候,俩人坐在凳子上,正对着地图商讨作战方案。点点晕黄的烛光照在俩人脸上,使他们严肃的面颊添了丝柔和的光芒。
  韩夜放轻脚步,走到杜颖身后。青年的发梢有些灰土,然而那张面无表情的侧脸没有一丝疲惫表现在脸上。
  “黄博是隋清国的一员猛将,然有勇无谋,他们虽然占领了云门关,但心浮气躁。他肯定不明白云门关这样一个地方,为什么派他来驻守。趁着这几天人心浮动,我们明日就攻打如何?”风幕抬起头看着面前的男子,此人近两年在军中已崭露头角,受到太子的注意,但无论怎么拉拢示好,他都视而不见。听说殷王也派了谋士与他结交,却次次无功而返。
  似乎和公主的关系不一般呢。
  “风将军,我方七万人马,然黄博率了十万人马,双方兵力未免悬殊。明日攻关,战鼓一响,两方人马都受到激励。敌方野心勃勃,如我们不能做到一鼓作气,我方将士的情绪必然影响战局的成败。”杜颖说完,转过身子,“你来了。”
  风幕讶异,“原来你们两个认识。”
  韩夜呵呵一笑,不知道怎么向解释他和杜颖的关系,打着哈哈,“认识的朋友多就是好,你们看,连属下什么的都免了。”他搓搓手,“是吧,风将军,杜大人。”
  风幕状作严肃,“韩夜,你悠着点。”韩夜转头看向四周,几个幕僚模样的人默默的低下头。
  “杜大人,那依你之见,我方该如何?”
  “出其不意,趁其不备。明日子时二刻,由韩夜带领数位将士潜到敌方,杀了守关人,放火烧营,打开关门,就可大功告成。”杜颖以不容置疑的口气说。
  韩夜知道杜颖在给他机会,但他心里还是有点儿犹豫,“可是我,可是我不会拋绳索啊!”
  “你只要上去就行,至于拋索会有人做的。”杜颖一副“你不答应我就将你如厕时掉了一百块钱,事后在捡与不捡起来的矛盾心理中徘徊不绝,结果没过半分钟被水冲走,郁闷的离开”的事说出来。
  要是韩夜知道他的想法,一定会揪住杜颖的衣领“丫的你还提,要不是老子的裤子湿了,你建议老子穿那条只能放进去女人的半个手掌大小的夹克裤,老子的钱会掉进厕所吗,老子的钱会以那么悲剧的结果掉下去吗,老子会被你拿这件事嘲笑个不停吗”。
  杜颖想到这里,情不自禁的叹了口气,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啊。
  韩夜听见他的叹气,以为杜颖对他失望了,从小的哥们儿,怎么能让一个对另一个瞧不起呢。他猛的一拍桌子,“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翻个墙吗,老子小时候闭着眼走路都不会跳进河里,更何况区区小墙了。”
  风幕被他的“老子”炸了个哆嗦,不过有这么多人再看,他不好意思直接说“韩三儿,你说话好粗鲁”,只能镇定的拿起水杯,放到唇边的时候,发现杯里没有水,无奈之下装模作样的抿了一口,才说,“韩夜,那可不是区区小墙,而是十五米多高的城墙。”
  韩夜默算了一下,相当于五层小楼,自己以前站在上面的时候,又不恐高,满不在乎的说,“这城墙,我爬定了。”
  “那就明晚吧。”


第35章 呵呵
  五个伙夫在灶坑前烧火做饭,白花花的大米在火柴的烧烤下冒出股股带着热雾的香气。青烟蒙蒙,持久缭绕,散开了一层又一层,遮蔽了伙夫黝黑的面庞。
  将士们围坐在一旁,有的擦矛,有的原地挥胳膊,有的互相对打。远远的看去,仿若远古时期那种不分场合的聚会。
  韩夜穿上战衣,他的武器和别的兵士不一样,是一把藏青色的软剑。吃过晚饭,他们休憩了一小会儿,趁着夜色正浓悄无声息的来到城墙下。
  绳索抛上去,韩夜轻轻的一蹬,就手脚并用的向上攀爬,十几个黑影如快速奔涌的河水向上蠕动。韩夜发现自己被落下了,他暗恼了声不争气,死命的继续爬。墙上想起了轻微的呼喊,便没有动静了。他向上看去,一个先上来的兵士将手递给他。
  黑暗中,墙下有个影子见他安然无事,松了口气。
  制服哨兵,放火烧营,打开城门,顺利的像老天保佑。惊叫声,怒吼声,火光声,韩夜再一次见识到了混乱的战场。
  通天的火光将人的面庞映的通红无比,痛楚的呐喊撕裂了人的耳膜。身边之人的手臂被敌兵划开了一道又长又深的口子,白肉一番,鲜红的血液溅出来,引起阵阵颤栗。
  这就是我以后要经历的一种生活吗?韩夜不禁暗问。
  疯子才会喜欢这样的生活,他狠狠的朝地下吐了口鲜血。
  快到了清晨,混战才结束,黄博被韩夜刺中胸口。他死后,军心涣散,剩下的人退至关外。韩夜叹了声“终于完蛋了啊”,跟着倒下。
  “将军,云门关大捷,韩夜是主要的功臣,为什么不上报反而要瞒下呢?”杜颖追在风幕身后问。
  “我是担心树大招风,你想啊,韩府全家获罪,只有他一个人留了下来,这么早就立功,不是惹人怀疑吗?”
  “将军未免思虑过深,有公主在,他不会有事的。”杜颖异常笃定。
  “公主都已经嫁人了,就算他们俩人之间有些许瓜葛,也早已不复存在了。”风幕强忍着气。
  “公主嫁给张侍郎可是有原因的啊!”杜颖停住脚步。果然,风幕回眸,“你知道原因?”杜颖淡笑不语,摇头走开。
  风幕盯着他看了一小会儿,朝相反方向离去。
  四月初九,云门关传来捷报,驻守在关外的隋清国士兵全部撤退,信中特别强调,小兵韩夜功劳最大,他用一遍震撼人心的说讲打动了敌兵,使他们抱愧而去。
  皇帝来了兴趣,问究竟是什么话如此感惑人心。
  四月初六的下午,韩夜站在校场的高椅上,看着一里之外的红旗飘动,袅袅炊烟,想象着敌方瑟缩呲牙的情形,心里不是滋味。都两个月了,那些兵士还是不离开。
  黄博死后,由他的副将高正南接替职位。高正南谨小慎微,善蛊人心,每次打的时候都高举长矛,一脸的“此战不胜,壮士难归”的表情,然后说着众人听了五遍的话,“冲啊,为将军报仇,冲啊!”每当这时,隋清国将士的士气猛然高涨,呐喊声倍儿响,如划龙舟那整齐如一的呼喝,“冲啊,冲啊。”
  韩夜第一次听到时,心头顿悟,啊,这不是和“冲啊,为黄继光报仇”很像吗?于是,他和杜颖商量了一下,令云门关的将士喊,“战啊,为回家娶媳妇而战啊!”两声交合,似悲壮的羌笛声夹杂了一丝琴弦的柔和,前者为义,后者为情。
  义情,情义。
  忆情,情谊。
  隋清国将士听着敌方的呼号,心里蓦然出现了某个姑娘的影子,她巧笑艳兮,回目盼兮,都只为他能活着回来一起度兮。于是到了混战的时候,声势不自然的弱了下来。
  云门关将士喊着自己的口号,到后来变成了“媳妇,媳妇。”自然而然的,连手里挥舞着的矛都带了柔情。理所当然的,口号由性质变成了实质的目的,只为了人们能呼出体内的那口浊气罢了。
  至于两方将士的思绪,则是个态万千,缤纷不繁。
  高正南骑在马上,气得面目抽筋,他好不容易想好的鼓舞人心的战计居然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敌人破了,而且似乎对方的口号更胜一筹。
  他冥思苦想,终于在第六次喊口号的时候变成了,“将士们,战啊,为回家抱儿子而战啊!”云门关将士听到之后多半人抬头,什么,他小虫的耳朵掏出了虱子,这群小羊连儿子都有了,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老子连岳母的面都没见过呢。
  这样想的时候,敌兵已经冲上来了,云门关的将士实在是不好意思再喊,“战啊,为回家娶媳妇而战啊!”人家都有儿子了,他们当中有些人只摸过姑娘的手,两相对比,丢人的不说。
  高正南以为这次能杀个回马枪,夺回一局,不料他高估了将士们的脸皮,隋清国的将士多半未娶妻,哪里来的回家抱孩子?是以口号喊得嘹亮,心里却是虚的。
  但韩夜这方哪肯罢休,他们选了个实际点的口号。俗话说得好,民以食为天,我们每天都在光阴的陪伴下度过岁月,干着不同的事情,唯一相同的就是吃饭。杜颖想的口号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有个幕僚想的口号是,“皇恩浩荡,保护净土。”
  多数人觉得韩夜的“为了吃到娘亲的干米饭,我们冲啊!”这句更为符合众将士的情绪,也更能鼓舞人心。
  果不其然,此号一出,双方战士的喉咙不自禁的咽了咽,然后肚子响起咕噜声。风幕讶异,“不就一碗干米饭吗,至于么?”韩夜一脸缅怀,“不是干米饭香的缘故,而是干米饭乃亲人做的。”风幕嘴角抽了抽,“韩夜,你近来越发会调动人的情绪了。这次,该伙夫哭了。”
  他抬起眼睛向前方看去,见敌方军队隐有不成形的迹象,笑,“好,将士们听令,攻击。”
  韩夜后退一步,“你,你不要高兴的太早。”
  风幕转眼看去,众士兵手握馒头啃得不亦乐乎。
  他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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